【降头师】第十七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降头师】第十七集 【第十七集】内容简介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气,应付恶劣的场面,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在背后支持她的人会是谁呢?
今集出现两位性奴,她们是谁呢?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么分别?坤曼盖又是什么呢?降头二字从何而来?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面,原因何在?
巫 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是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也 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人。
阿 姣: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霣 霣: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勇。
鸡魔星:名为司晨,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奸杀虐待。
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怎知,回到旅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浅。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人的声音,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之人?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说。
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真是嫌你臭呀!哼!」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
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夫?」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个清楚。」
员工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很久的剑兰春,你们三人一块喝,接着……老阁主动帮你准备房间,并亲自打点一切。」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真是这样?」
棺鸡有所省悟地说:「对、对!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绝不会带外人到温泉去,看来他真把你这小子当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臭蛇是有意上门加害兄嫂,但她没有和我约定,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
棺鸡反驳说:「臭蛇!闭上你的臭嘴!我会在此出现,那是和阿沙、阿姣拍照的时候相机出现问题,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见你的车辆经过,才跟着过来看热闹,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要不然怎还会有心情拍照,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嫂子了,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老板娘问艳妇说:「现在你应该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并非你臭嘴里说的什么情人、绿帽之类。但你到此兴风作浪,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必会通知老虎,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
原来猪、狗、鼠和也篷人在哥伦比亚,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后,他们一伙人可能就从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了,他们不继续追杀,反而急着赶去办事,那会是办什么大事呢?不过,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毕竟他们见过我的相貌。
听棺鸡这么一说,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满他身边有女人,也说明她有能力掐住也篷的脖子。可是,却出现了另一道隐忧,棺鸡透露取她蛇命的会是他,这等于说他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而今,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现在还加上一个棺鸡,这回鸟不大、头却大了。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后。」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不满。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对!」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人!」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鸡扶着我,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下,鸡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呀!」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时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练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的口红。」
第二章: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别
棺鸡见我走出来,叫嚷着说:「你小什么便竟要射那么久?快坐下吃呀!」我先试试棺鸡的反应说:「我和你不是很熟,刚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惯那个臭女人出言伤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别误会我当你是朋友,请保持距离。」
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接着说:「说得好!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的朋友,这一带有谁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鸡的朋友。我也知道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话,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俩把酒干掉,将一切不快的事一笔勾消,你不会这么土气要我道歉吧?虽然你要也行!」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发现她们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表示酒杯没有被下药,其实也是自己多虑,身上有护身神咒,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
我谨慎回答说:「朋友谈不上,起码此刻不是敌人,毕竟你我走的路,一今天、一个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为友?与其虚心假意,不交也罢,对吗?」
这只癫鸡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什么修习文学之道,不过算了,反正这句话不是讲给我听,而是讲给老板娘听,看来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场了。
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真心!」
棺鸡喜出望外,却又难以置信地说:「你把老板娘叫过来?她不会走近我的桌前的,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
老板娘走过来说:「不知叫我何事?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
棺鸡紧张地说:「小子!不要难为我的虎嫂……」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虽是每年经过这一带,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刚才因好奇不慎,无故牵扯到你们的什么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想与贵派扯上关系,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绝他,只能凭你的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我就视他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话。」
老板娘怒瞪一眼说:「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会极力反对,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
老板娘回答说:「棺鸡天性好色,女的等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对,而男的就没关系,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这个道理我懂,但我的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而是他毫不掩饰,敢做敢当,不失大丈夫本色,单凭这一点,比起其他男人强多了,起码他想讨好我,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这就是卖点。」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棺鸡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的肩上,另一只手的五指掐着她的脖子,阿姣推开棺鸡,用手捉在枪口上,怒目而视。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仍是站在原位,与老板娘怒目相望。
棺鸡吸一口气,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们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棺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忍着一口气说:「你们俩还不回原位!」
刹那间,万般不是的错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原因,只是难以置信,以前的愿望竟实践了,真的有女人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难以接受的是,棺鸡这种混蛋,竟有女人连命都不要,也要保护他而挡在枪前?
老阁娘很生气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里的枪,接着坐下。
我没有听错吧?天下间竟有这等美降,那何必请保镳,训练什么保护证人特工组呢?干脆找棺鸡施降术即可。问题是我接触的怪异之事还少吗?为何会感到惊讶?
棺鸡一听之下,错愕地望向我,似乎满腔委屈,有待倾吐。
再一次证明女人的身体非但属于世间最厉害的武器,身份更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倘若美貌与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谎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为身体就是美丽的谎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说上帝用五天创造大地万物,第六日创造了人类,我却说上帝用一天创造大地万物,半天创造人类,四天半创造性感的美女。
老板娘气坏地说:「气死我了!并不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而是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乱语,如果被老虎听到,有伤和气就不好,懂吗?」棺鸡立即称道:「是!是的!懂!懂……」
老板娘对我说:「我是很想告诉你有关降头术的资料,可我这个马魔星是虚有其表,不会任何降术,不巧的是,老板有要事出远门一趟,如果他赶得及回来,也许能帮上你的忙。至于棺鸡可否与友,刚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这位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别怪我没告诉你,棺鸡的降术很到家,就这样……」
我站起身对员工说:「麻烦你在另一张桌给我开个位,一瓶啤酒。」
我不满地说:「为何你如此专横跋扈?那请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勉强坐下说:「你怎么又强人所难,坐下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棺鸡边给我斟酒边说:「刚才虎嫂不是说,你要找降头术的资料写书吗?我可以提供给你,况且我们已是朋友,对吧?」
棺鸡邀我饮酒并说:「很高兴听到你说不会!来,喝一杯!其实也不一定要找臭蛇的,我棺鸡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虽然她们俩学的降术很浅,但知道的肯定不少。这么说吧,虎嫂要我帮你的忙,我是不敢不听从,而我又有些事想请教你,那我们俩就不要提个帮字,当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我大方地说:「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这笔交易我认了就是,不过,有言在先,这只是各有所求的一笔交易,并非等于我接受你这位朋友。」棺鸡识相地说:「好!我之前不是说过,会用心交你这位朋友吗?」我试探一问:「好!你刚才说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导致她们为了护主无视教规,以下犯上,那到底是什么降术呢?」
我大吃一惊说:「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头师怎会容许手下发生鬼上身事件发生呢?既然是不老实的交易,继续下去也没意思,拉倒吧!」
坤曼童可摆在人的身上?
棺鸡神气的问说:「听过什么叫夺舍吗?」
棺鸡对我另眼相看地说:「噢!你知道的还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课,你说的是鬼骗人的玩意,这只会出现在亲属或很倒霉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降术。听好了,坤曼通(泰语: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语:路坤曼)并不一样,另外,坤曼鸡(泰语:坤曼该)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对方答应,一样可以夺舍。」
棺鸡耻气高扬地说:「当今世上,除了我棺鸡之外,有谁身上能够饲养六百六十八只坤曼童的?我说的是在身上饲养,并不是指总共培育过的数量。而能够在我面前讨论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对我说坤曼童不可夺舍,我随时随地夺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我装出害怕的表情说:「夺我的舍?你不会想伤害我吧?」棺鸡安慰我说:「放心!我有求于你的智慧,当然不会夺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样,她们俩的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们俩的肉体不是更好吗?哈哈!」
棺鸡解释说:「你知道现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选用婴孩的冤魂吗?」
「嗯,这样我就不必多做讲解,以下我就讲解一次,你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鬼魂是成人,等于拥有成人的思想;婴孩的冤魂,除了无法出世的那口怨气外,便一无所有,也没以有思想和记忆力,这点清楚吗?你清楚了我再继续往下讲。」
「对!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须选用在孕妇肚里活上百日,却又死在孕妇体内,不曾出世之尸骸才有效,因为受胎百日的灵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记忆,回复天真无邪的童灵,并非传说投胎前喝下孟婆汤洗去记忆的那种,那些都是浑话,真正洗刷生前记忆,是投入母胎后一刻才开始,投胎的灵魂生前有多少记忆,母亲就怀胎多久,一旦洗刷后,脑袋就会苏醒,便会开始钻出母体。」
棺鸡说:「聪明!投胎的灵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记忆,那停留在母体洗刷记忆的日子就较短,七个月便能溜出来。有些记忆较多又繁复,洗刷不及,导致母体系统发生故障,不是双死,就是只能活一个。而洗刷掉的记忆,则过滤成奶水,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这些东西,便不适宜培育坤曼童。」
「没错!可是在母体内吸收的,接着也会被过滤,当婴孩从阴道爬出的那段时间,便不会再吸收什么东西,只会处于过滤状态,这段时间也是最危险的,死在阴道中的婴灵最值钱,那口怨气可是拼出全身力气,当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成坤曼盖的材料。」
「很多人误以为坤曼盖和坤曼童、坤聘饲养的斗鸡有关,后演变成一种逢赌必赢的招徕术,其实这是大错特错,泰语乡土的盖音,那是战无不胜的意思,只不过盖音和城市普通泰语(尼刚)的鸡字同音,故将原本属战斗士的坤曼盖,变成坤曼和斗鸡,好笑的是,还给坤曼童补上一只鸡,鸡在夜里是看不见的,有屁用!」
棺鸡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块肉说:「哈哈!这就是坤曼通的厉害,是坤曼通(坤曼降术),不是指坤曼童,这点要分清楚。人有大脑和小脑,一个负责思维,一个负责储存,坤曼通夺舍的降术,就是能够保持主体储存部分的记忆,只掠走其思维的能力,表示她们俩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维,却运作旧有主体储存记忆。」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术逼出体外,钉死在盛装坤曼童精气的东西上,而原本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气,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体内,而今她们俩身上的思维,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语,所以思维上只会以我输血过程之心念事为首,言谈举止的反应,则运作旧有主体储存的记忆,她们俩可是坤曼盖呢!」
「全中!刚才阿沙和阿姣的反应,不是证明了一切吗?」这回我当真不得不写个服字给棺鸡,他的坤曼通降术可用登峰造极来形容,这也解释了当日阿沙为何能够轻易帮阿姣止血,刚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板娘的枪口面前,除此之外,也能从她们二人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瞧出,她们拥有天真的一面,只可惜现在如行尸走肉般的生存,相当残忍。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后的时候,是在棺鸡吹出一口气之后,那他之前大喝一声只是在演戏,他真以为老板娘会开枪?还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见的恶霸气势,仅属虚有其表的门面?
第三章:降字一解
棺鸡问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棺鸡叹了口气说:「我输给教主也篷,那是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没有取我性命,只是以分身术破我的神坛,将六百六十六个坤曼童全数杀个精光,但碍于他赏识我的坤曼通降术,放了败阵的我一条生路,所以只能无奈屈服,成为他座下的鸡魔星。」
鸡魔星犹疑了一会后说:「好!反正你不懂得降术,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降头师恶斗中,没有几个对几个的规定,只有降术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于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会与坤曼童失去心灵沟通,这样即使教主到我主坛,也没有能力进行消灭。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只有迷心降能够断绝我和坤曼童的心灵感应。」如果说棺鸡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会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于迷心降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是何等的凄惨,简直比死更难受,一旦从困境中解脱,别说也篷杀了他几百个坤曼童,就算砍了他两条腿,他也不会有何怨言,何况还让他当魔星主,有的是金钱和美人,屈就又算什么呢?
我故意讥笑地说:「呵呵!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实话说,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女人送到他身边,降术又败在他身上,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真不知要写个丑字,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呵……」
我不解地试探问说:「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接看到你的主坛,拿几桶黑狗血一泼,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在老阁娘面前取笑你的。」
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还可施放五毒气,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恐怕这个秘密我一世也无法得知,现在总算打探到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几杯酒,问题是他的神坛是否是与他初次碰面的那间屋子呢?
我知道棺鸡肯定要追问老板娘的事,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心里正烦恼着,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岂料,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
棺鸡笑了笑说:「说!幸好这个问题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理由很简单,在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奉道教;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从北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广东、客家居多,而广东人最为迷信,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好比我说的坤曼盖,广东话译成「鸡」字,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久而久之便成鸡了。」
简单的一个话题,竟无意中让我再次察觉也篷太太的过人之处,像这种小问题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和她虽未碰面,却已深深感受到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杀掉她姐姐的那分心虚。
棺鸡小声问我说:「你想女人了吗?」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种,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如果想事情,眼珠会滚动。假设亏心害怕,头部会悄悄摆动。意外惊喜,嘴巴会微微张开,接着头部摆动。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大概,又何必靠法术呢?」
棺鸡肯定地说:「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绝对是想女人,并非想事情,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打飞机的不算哦……」
棺鸡捧腹大笑地说:「哈哈!你这个死文人、伪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这有什么好尴尬,一鸡是有钱,但天生吝啬,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没情面讲,说到女人却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随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呵呵……」
棺鸡说:「是呀!婴灵要用钱买的呀!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还要半夜去抢回来,现今女人易找,孕妇难寻,有人肯帮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说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头,她宁愿将女子的胎打掉,继续当生钱工具,也不肯行个方便给我使用,她妈的!提起她我就生气!死臭烂蛇!哼!」
棺鸡说:「当然不是!那些只是捉回来的孕妇罢了!以前我未成为魔星主时,可说是威风八面,逍遥自在,手下百人之余,还有三多,钱多、女人多、孕妇多,要几百个婴灵有什么困难!可是现在教主不喜欢我树大招风,教主夫人指责我残酷不仁,有损阴德,不允许我招兵买马,况且我也不复当年勇,很难再培育出几百个坤曼童,现在想起挺伤感的。」
我勃然大怒地骂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当视作等闲之事,我……我真是羞与为伍!简直太不像话,残无人道!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呀!」棺鸡明白事理地说:「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没必要改过自新。其实你也满聪明的,不肯交我这个朋友,但我也没有勉强,且尽量配合你,顾从你仁义的性格,将关系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愤怒之下,我一口气冲到后院,呼吸新鲜空气,平抚内心的怒气。老板娘走进来,关心慰问说:「怎么了?看你愤怒冲到后院来,没事吧?」我将从棺鸡身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说给老板娘听,别说我激动,她听了也是咬牙切齿,愤怒难消。
听老板娘说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惊的颤抖,激动僵硬的身子迅速软化了半截。
老闺娘信心十足的反问我说:「棺鸡不是说迷心降是他降术上的克星吗?」我点头称是说:「对!迷心降是棺鸡要命的威胁,但并非致命的降术,必须懂得五毒元神金针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针降,想要取他性命,谈何容易。」
我好奇地问说:「你如何想办法?跑去光顾问米婆,找虎魔星鬼魂传授迷心降?」
我同意说:「不管是否对付棺鸡,金针降我必会加紧修炼,要不然今早也不会去找通伯。另一个问题是,必须找出棺鸡神坛的位置,我想他未必会轻易说出。」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说:「想知道棺鸡神坛何在,又有何难呢?对吗?」
我大吃一惊说:「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吗?别看棺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心思可不简单,而且是胆敢无视教主夫人的旨意,喜爱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生。」老阁娘认同我所说的,两人沉默了片刻。我在老板娘耳边说:「想到什么了吗?」
只要能把败类棺鸡铲除,爱妻们一定对我敬爱有加,况且于情于理,只要大事能成,不管什么样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我抚弄老板娘散乱的秀发说:「你刚才不是说并非在房里,不可没规矩的吗?」老板娘撒娇道:「我不管!我此刻只想搂抱你,因为你身上的刚勇之气已使我身体软化,如果此刻你要占有我,我必会答应,而且也愿意让你将我身体融化,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眼前必须进行我说的可行之法。」
「相信你应该知道,棺鸡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而他对你说出那么多降术的奥秘,并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欢心,这也说明了我们占着先机,现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讨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办法,我会尽量装出被软化的迹象,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明白吗?」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去你的!当然不会!如果我没有反应,那你的建议棺鸡还会听吗?他是最没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块淫乐。理由很简单,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条件是比他更好色,发掘他从未试过的淫逸之乐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样也可以将对方给拉倒。」
我先备案说:「你批准我好色?还能够接受我比棺鸡更好色,你不会吃醋吗?」老板娘撒娇地说:「谁说不会!你忘记之前我更改约束一事,只要不是爬上你这里的床,且不要在这里让我看见,那你在外面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贱,一切我都管不着,最重要一点,并非我小器约束你,而是在维护女人应有的尊严,懂吗?」
老板娘不满地说:「这句话肯定不是女人说的,即使是女人,也是变性的女人,哼!」
「呵呵!少在我面前使用意识催眠法,你以为每次见到我就不断提起占有,我便会误以为不让你占有是我的错,而让你淫计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我讶异地说:「噢!你没提起这个意识催眠法,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玩意,这是属于心理,还是生理课题呢?快告诉我……」
我轻轻抹了一下,说:「我真是不舍得抹掉……」
回到座位上,棺鸡还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满嘴不是鸡巴就是射出的浑话。
我送上一句说:「有得射就尽量射吧!免得死后想射都没法射,死人渣!」
我惊讶地说:「噢!原来你不但会说话,还有思想哟?怪哉!」
我同意地说:「是呀!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棺鸡之前承认在你们俩人身上施用坤曼通降术,且成功夺舍,导致你们举止失常不怕死,你们现在是婴孩呀!」
我好奇问说:「为何会这样?」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也了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无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一点说不过去,我立即追问说:「阿沙,你说受制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没有了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纵后的情况?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吗?」
我深表同情说:「你们有够惨的,平白无故,体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怜呀!」阿沙有感而发地说:「唉!其实折磨早已习以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知道这一刻受操纵后,下一刻能否恢复成正常人,终日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我反对说:「不!实话告诉你们,我准备消灭棺鸡这个恶魔,顺便将你们二人救出困境,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你们就多忍耐几天吧!」
我不满地说:「也许是我救了你们两个也不一定哦……」
阿沙小声地说:「别说了!棺鸡回来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们俩手里,想报仇就直接找棺鸡,不要怪罪我们。总之,祝你平安好运,不说了……他来了……」
阿沙和阿姣恢复一言不发、沉静的模样,而棺鸡走回来的时候,猛擦着右脸颊,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样,在抹掉老板娘小嘴留下的口红印?想了一想,认为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后的,却是我想上又没能上到的老板娘。我傻愕地指着棺鸡,望向老板娘说:「你们……」
老板娘没理睬棺鸡,直接走到我身旁站着说:「这死猴子有给你你要的资料吗?」
老板娘第一时间走上前,近距离脸对脸,直瞪着棺鸡说:「你别恐吓我的朋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别想我会和你说一句话。」
老板娘急忙后退几步,喝道:「走开点!」
老板娘态度有些不满说:「是吗?我想补充的是,老虎说他的风流趣事挺吓人的,而且有一张超大的床,也扩建了一间很大的神坛,就不知他有没有也告诉你这些了呢?」
说完后,老板娘伸出玉指,往鸡棺的眉心一推,转身离去。
此刻,我觉得自己太猪,竟怀疑老板娘欲以色取悦棺鸡,她根本不是下贱女人,即使动作有些过火,也是制造机会让我接近棺鸡罢了,顿时不禁感到内疚和惭愧。
他妈的!棺鸡真的察觉到了老板娘艳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昧着良心,顺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遇此良机,我立即举起右手,往棺鸡的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说:「说你是癫鸡,你倒真是只畜牲,没脑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发了,你要老板娘的面子往哪摆?日后还敢招呼你到她店里坐吗?」
棺鸡说:「不!她们俩的反应纯属管教手法罢了,倘若真要对付你,我一对拳头已绰绰有余,何须大费周章呢?」
我指着棺鸡的脸说:「你呀!遇上危险就让女人当替死鬼,自己则躲藏起来,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有够卑鄙的!」
我极不愿意地说:「是呀!刚才老阁娘和你说话,刻意将脸贴向你的面前,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吗?难道她经常对你有此动作?」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见到你,虎魔星都出远门吗?」棺鸡恍然大悟,亢奋中,整个人从座位弹起说:「对、对!丈夫出远门的时候,老婆总是喜爱绿色之物。」
我补充说:「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学修养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要求老板与我进行交谈,而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她知悉你帮我的忙,比起老阁帮的忙还要多,故此对你另眼相待,不经意之下,流露出风骚的一面吧!」
糟糕!棺鸡这只畜生开始动脑筋了,绝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棺鸡摸不着头绪地说:「为何错?怎样错?如何错?快说!」
棺鸡即说:「当然不愿意呀!可是继续保持以往的粗言秽语、淫逸一面,会不会再次令她反感,产生厌恶呢?」
棺鸡恍然大悟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没错!文人的想法只有文人才会清楚,你又是写书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态!她刚才还透露些什么,你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讲给我听,我绝不会躬待你,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棺鸡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说:「哎呀!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我掩饰地说:「慢!据我所知,神坛之前不可进行淫乐之事,我想老板娘未必想把新床置于神坛里,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听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希望他能和你一样,有一间威武的神坛,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术神鬼的事,这方面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对的。」棺鸡自言自语念着说:「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够得到高潮?」我补上一句地说:「嗯,记得写书的时候,我曾翻找过一本心理学的书,书里提到一点,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甚至为求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崇拜虎魔星的降术,基于这个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于这家小旅店,而引发了背叛老公的心态?」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有的话,嘴巴就不要像吃屎那般,念个没完没了的!」
我叹了口气说:「唉!这样想就错了,你对我透露降术一事,只挑出老板娘对你的好感,并非淫乐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劳,因为蛇魔星当着她的面,数落你淫荡荒唐一事,老阁娘才向你暗示内心性欲之事,试问淫邪攻势又岂会弄巧成拙?问题是能否在神坛前进行性爱,才是心理上最大的关键。」
棺鸡提出一个很好的难题,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阁娘身上出现的心理问题,确实有够棘手的。
我马上对棺鸡说:「你听过心理学有一课,称「意识催眠法」吗?」
我解释说:「心理学意识催眠法其实很简单,只须对着目标不停提起,日子久了,对方的意识上便会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会冲破心理的关卡,好比追女人一样,每天不停电话问候和送花之类的动作,久而久之,就成为对方日常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一旦这习惯不见了,就会引发出失落感,而这分空虚便是女人致命的毒药。」
我赶紧捉着棺鸡说:「不行!过于急促就很不适当,慢!不对呀!现在我讲的,似乎比你讲得还要多,倘若再继续往下说,这笔交易我不是吃了大亏吗?」
大鱼终于上钓了!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我压抑内心亢奋地说:「好!算你行!正因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决急促和不适当之法。但有一点你必须先弄清楚,我是个交易人,并非你们桃色纠纷中的一伙,至于事态进展如何与我无关,记着,我是不会出卖朋友之人,当然,这个朋友指的是老板娘,不是指你棺鸡,明白吗?」,棺鸡不耐烦地说:「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羞与为伍嘛……但你也要说明白,到底助我什么一臂之力呀?」
棺鸡紧张地说:「是呀!虎嫂不会相信我说的话!这该怎么办?」
棺鸡感激地说:「对!你说得没错!从你口里转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来!快干几杯,我好兴奋!同时,亦感谢你鼎力相助!你们两个也喝上一杯!来!」
棺鸡有感而发说:「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现和献计,我真不敢想象会有机会上虎嫂,虽然现在言之过早,但最后不管成功与否,我还是要衷心感谢你,起码你为我带来了希望,我真的单恋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棺鸡激动地说:「是呀!刚才虎嫂贴近我身前时,我看见她的低领小背心腾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润无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愿,但最令我欲罢不能的,还是她那对诱惑媚眼,每当被她瞅上一眼,我下体就勃硬……难受死了。」
棺鸡将桌上的两瓶啤酒分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气干掉。「好!干就干!来!」我接过啤酒,便往喉咙里灌,因为此刻的我确实需要冰冷的啤酒,来扑灭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
棺鸡色淫淫地说:「当然去我们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诉你!我现在已忍受不了,再不走的话,我很有可能现在就把虎嫂给奸了,阿沙!你负责照顾他,走!」
不知棺鸡是在实行我说的计划,还是他一向的作风,看着他搂着阿姣走近柜台,掏出一大笔钞票,往老板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挥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的目光亦对着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视奸一番。
「给了钱,就快滚出去!」老板娘钱也不数,全数抛入抽屉内,态度恶劣地说。「虎嫂!别那么凶嘛……我是听从你的吩咐,要带这小子参观我的神坛,同时,请他为神坛添购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时候你必会喜欢。」
我伺机表明说:「死棺鸡,刚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赶快离开,免得你在此兽性大发干出傻事吗?现在老板娘叫你走,你为何又不愿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吗?」
第五章:性奴
我细声问阿沙说:「想必你不愿牵着我的手,如果我甩开你的手,棺鸡是否会不满,而对你辱骂或毒打呢?」
我即刻解释说:「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罢了。」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见棺鸡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从身后的胳肢窝插入,伸向前胸,显然是在揉搓乳球,满足手欲。试问一个女人在大街上遭受如此侮辱的对待,又岂是委屈,简直是极大耻辱!尊严的悲哀呀!
棺鸡指向前面一家店铺说:「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说:「家具店?你不是现在就要订做大床吧?」棺鸡好奇地反问我说:「为何不行?有什么好稀奇的?买下整间店都不成问题,走!」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一名年约四十岁的女人走过来,看了棺鸡一眼,立即双手合十,跪下行礼。棺鸡很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叫老板出来,然后你去买半打星哥啤酒回来,要冰冻的,不要罐装的,去、去!快去!呼……热死人了!」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说:「原来是棺鸡大法师!有失远迎,罪过……」「废话少说!我要一张八尺宽的大床,床架要欧美式,那种可以绑手绑脚的,床褥要八寸以上,八尺粉红色梳妆台,还有四个枕头……」
这时候,中年妇女拿着半打啤酒过来,棺鸡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鸡降头师,我们是小本生意,由于你订的床褥,价钱十分昂贵,可否请您预付一半订金,方便我去订货呢?」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说:「棺鸡大爷,您可不要愚弄小店,这张订单整十二万泰币,试问两千要我怎么做呢?」
岂有此理!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难道当了降头师,就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喜欢棺鸡这种强霸的气势和手段,尤其是出现在身无四两肉的他身上,简直是幽默讽刺的笑话。
我当着棺鸡的面,骂个痛快说:「你这个死混蛋!十二万的物品,丢下两千就了事,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听到棺鸡这番话,令我感触良多,先是老头子为隐藏身份,不幸死于非命,后是虎魔星拥有一身绝技,无辜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降头师手上,我也因为也篷的追杀,被迫离乡背井,落难此处,至今与爱妻们各散西东。再者,平心而论,我并非匡扶正义之人,纵使修炼降术不是图个为所欲为,亦不至于成为逃亡之阶下囚吧?我有感而发说:「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时行乐,又待何时?」棺鸡拍拍我的肩膀说:「嗯,我只道你在写《降头师》一书,所以也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你可以照实写,甚至把我写得更坏也没关系,但必须凭良心,别抹杀我正确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给我就行,走吧……」
阿沙主动紧握我的手说:「走吧,歪理本来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时感触并非代表永恒,我相信你很快会找着正念曙光,苏醒过来。总之,眼下保住性命最重要,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他……生人勿近呀!」
阿沙细声说:「棺鸡的荒唐何止这些,之后还有得你瞧呢!唉……」
原来棺鸡的神坛就是第一次与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见识他的神坛,我真想即刻走人,当看见通伯的屋子时,想起了我与棺鸡分别和他人交易的过程,相比之下,我受尽一肚子的鸟气,其实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但仁慈却将我出卖。
当我走近沙发时本想坐下,阿沙却继续牵着我往前走,最后才知道,房间才是棺鸡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厅只不过是他投掷物品的练靶场罢了。
刹那间,我实在弄不清楚,怎会有人把房间的比例改成大厅的一倍,这是什么逻辑?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窗口的房间,我相信除了钱多的理由,实难找出第二个。
我揶揄说:「在我眼里,睡房只要能够摆放一具棺木已经足够,相反你在这里直着死、打横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问题,试问我又怎么会瞧不起呢?」
阿姣走上前扭动光暗掣,刹那间,房间的灯光全数亮起,这时候我才清清楚楚一睹整个房间的风貌,棺鸡说得没错,我确实说漏了一个醉生梦死。
我忍不住踏前几步,朝大床的方向仔细一看,发现这张大床正如棺鸡所说欧美式绑手绑脚的类型,备有无数手铐在床架上,而神仙椅也是一样,除了几个手铐,还有几条类似马鞭之物,和一堆粗大假阳具,其包括性爱震蛋、肛珠之类的性爱情趣用品。
棺鸡神气地说:「没有酒池肉林的享受,但醉生梦死的境界,肯定不是空口说白话,你不妨看看相中人的神情,个个脸上流露亢奋的表情,双眼充满迷幻的目光,纷纷向往着体内澎湃的激情,潮思一幕幕荡漾之余温,我没说错吧?」不是棺鸡的提醒,我还没留意相片的内容,仔细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最不可思议是一名孕妇,肚子恐怕有八个月以上,两片大乳晕黑沉沉的,她的身子倒伏在神仙椅上,四肢遭受捆绑,下体插着一根比大象的脚还要粗大的假阳具,屁眼则插着大半罐可乐罐,在她的表情中,痛快似乎比痛苦还要多,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感,当然也没有出现求饶的表情。
这时候,阿沙把家具店取来的冰冻啤酒递上,当我接下啤酒之际,勃起的鸡巴不小心碰在她的玉腿上,她那突如其来的惊讶目光,迅速从我脸上移至下体,随即脸泛难以置信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忙无措。
唉!一直挂着仁义二字在嘴边的我,曾在阿沙和阿姣二人面前,斩钉截铁誓要将她们俩救出火海。岂料,在酷虐相片面前,却色心大动,且将硬邦邦的鸡巴挥中阿沙的雪滑玉腿,吓得她急于拉下短裙,狼狈不堪。
棺鸡大声邀饮说:「来!喝酒!」
这回我比棺鸡厉害,一口气灌下整瓶啤酒,棺鸡向我竖起了大姆指。
幸好,在这尴尬的一刻,棺鸡掏出大丈夫本色,将整瓶啤酒一干而尽,他这分气概,除了令我增添几分好感外,亦驱散尴尬的气氛。
棺鸡吩咐阿姣说:「来!我们喝点硬的!白兰地加威士忌!快去!」
棺鸡大声说:「阿沙!让阿姣自个忙就行了!今天我们有贵客到访,怎能没有警官、军官前来迎接,快去通知痴痴和宝宝,快去……」
阿姣把两种烈酒调匀好之后,为我和棺鸡斟上,也为自己和阿沙备上一杯,另外还多斟了两杯,想必是给所谓的军警官吧!
我揶揄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不知你所谓的军警官,属真属假呢?」
虽不知道棺鸡说的享受指的是哪方面,但听起来却有够吸引人的,故此,我不再多问半句,拿起酒杯,一口气干完。
棺鸡再把酒斟上说:「逢人且说三分话,酒己举杯凑对数,来!」
棺鸡摆明在试我的酒量,交酒已是难应付,何况还一肚子啤酒,不过,我酒量可以不比他好,酒胆绝不可比他小,然而,这杯干完之后,第三杯又递到面前。
畜牲就是畜牲!佐酒品不以水果,而选用肉类,不是我有意诋毁,事实胜于雄辩。
没错!阿沙手里确实捉着两条红色的绳索,拖着一位身穿警官制服的女子,和一位身穿军官制服的女子,两人双双跪在地上爬进房间。两位在地上爬的女子,年龄约二十岁至二十三岁之间,二人身上分别穿着军、警制服的上衣,腰下却是赤裸裸,一丝不挂,除了瞧见纤细腰肢之外,浑实丰腴的弹臀,和腿间黑茸茸的阴毛,亦清晰可见。
两位女子爬到我们的面前后,眼看地面,低声说:「主人万福!」
身穿警服的女子说:「贵客,您好!奴为痴痴,任凭您的差遣,请随意指示。」
原来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宇,少喝的三杯,始终需要偿还。
望着两位女子,我发现她们俩皆是性感的美人,痴痴方形脸孔,高挺尖峰的鼻子,眉如弯月,眼似明星,凄楚的表情中,却流露一股冷傲之气须。胄胄豸形脸孔,眸如秋水凝碧,眉如远山微蹙,端庄莹静,流露一身烂雅娇柔之气质。
阿姣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无意间,帮我应付这个不知所措的局面,她手端一盘生肉,接着放在茶几上,便退到一旁站着。
棺鸡对我说:「你怎么不试试,生肉加上匀和的白兰地威士忌,别有一番风味。」阿沙过来为棺鸡斟酒,并低声对我说:「这类上等牛肉要生吃才能吃出真正的味道,美味可口!况且有烈酒下肚,绝不碍事,大可放心享用。」
既是牛肉又有烈酒下肚,想必问题不大,顶多少吃就是,于是我勉强将生肉摆进嘴里,发现阿沙说得没错,确实美味可口,肉质滑润无比,鲜甜的肉味,加上丰而不腻的油脂,再配上一口烈酒,威士忌的酸、白兰地的辛,咬在嘴里,果真另有一番风味。
性虐之爱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饿,也算不上是饱,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两种烈酒之故。而棺鸡的情况应该比我糟糕,他不但整张脸发红发烫,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红上一片,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疯言疯语。我记着门口的方向,内心策划好逃走的路线,以防棺鸡发起酒癫,错杀一等良民。
阿沙示意我闭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协,欲破口大骂然后离去之际,阿姣已把鸡棺的内裤脱下,转身走开,当看见她脸红羞怯的神态,再望向阿沙无奈的表情,继而,痴痴和宝宝挺起弹臀,肆意晃摇摆动,再瞧见她们二人对着棺鸡那条半勃半硬的鸡巴,流露出凝视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动,而停下了脚步。
棺鸡张开双腿,将一片生肉摆在鸡巴上,痴痴和宝宝像发狂似的,争先恐后扑到鸡巴前,但二人并非抢吃肉片,而是抢着舔那块生肉,不知什么时候,阿沙端来一个碗,二人变得更为紧张,鼻子像毒瘾发作般,不停对着碗使劲猛嗅。「主人,牛血来了……」
我不明白痴痴和宝宝为何对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着她们俩疯狂舔弄,我体内的欲念不知不觉也被舔出欲火,尤其是痴痴那条灵活幼长的舌头,每当挑向睾丸底下之际,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冲劲十足,直插深处,虽不知是否插进棺鸡的屁眼,但舌身贴在毕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两粒睾丸发痒。
「嗯,够了!到你了!」棺鸡将鸡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抛。痴痴随即晃着光屁股,一左一右,三步当两步,迅速爬过去将生肉吃下。
不知棺鸡是否缺乏持久力,没一会,喊了一声「停」,接着拿着一块生肉抛在脚趾间,宝宝见状,即刻扑前吃进肚里。
棺鸡再次拿起装牛血的碗,痴痴和宝宝匆匆忙忙脱下上衣,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接着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们二人身上,顿时二人变成真实版的浴血美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痴痴真有一副骄美性感的身材,当她解开钮扣的时候,我就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坚挺竖起,枣红色的乳晕,虽没有粉红色的娇嫩,但竹笋形的奶状、润红的奶头,足以教人看得叹为观止,何况还有纤细的小蛮腰,和弹挺浑实的雪白俏臀。
所谓人可不貌相,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原以为宝宝体质较弱,必是手脚乏力,岂料,宝宝屡次将痴痴压倒在地,骑在她身上猛舔,每当舔向乳头之际,痴痴总是全身酥软,任由宝宝的舌头对她的乳头为所欲为。
痴痴和宝宝这场肉搏互交戏,看得我热血沸腾,棺鸡也和我一样,完全处于勃起的状态,但他比我好得多,随手一唤,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张开小嘴,开始为他送上香舌的呵护,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转变,由贵客改成为观众。我口嚼酸葡萄说:「你……你……你们两个……」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见她紧闭双唇,脸颊胀红,神色羞涩的低着头,只顾望着自己胸前耸起的一对弹乳,神情好不迷人……
宝宝和痴痴互相舔弄对方的蜜穴,无意中,传出几句哀怨的呻吟声,我急忙回头一看,她们俩似乎动了春情。宝宝原本张开双腿,将私处贴在痴痴的脸,让痴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宝宝的屁股不仅是贴,而是将敏感的阴蒂送至痴痴高挺的鼻尖上,轻轻扭动,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紧贴揉搓,浪声逐渐由慢至快。
「嗯……呼……嗯……噢……」
得势不饶人本来就是强者的本色,痴痴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宝宝于地面,接着一个翻身,面向我和棺鸡,张开双腿,压在宝宝的小脸上,继而晃着胸前竹笋形的丰满弹乳,扭动蛇腰,怒拍宝宝的雪白侧臀,挥鞭策马,奋前冲刺。
真要命!痴痴竟朝向我的腿间眺了一眼,接着媚惑的一抛媚眼,眼露欲从我身上得到性爱的目光,双眉一皱,仿佛在告诉我,她与我一样,欲火难耐,渴望得到我的鸡巴,为她灼热的浪穴洒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
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机会目睹黑鲍鱼之庐山真面目,还有两粒黑珍珠的神彩。本为这两类极品出现在女人身上会影响美感,原来事实并非如此,而且显得特别性感,试想柔若娇躯的雪白腿间,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齐阴毛,那是多么性感的一幕,男人经常看到一根足以兴奋个半死,何况是面对着一堆?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我不会吃又怎会看上虎嫂呢?阿沙,你还等什么?哼!」
棺鸡说完后,从沙发上站起,摇摇摆摆,可能真是醉了,脚步很不稳,跌跌撞撞,她走到痴痴和宝宝面前,好比买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后推开痴痴,一手捉起宝宝的头发,拖在地面走,并且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呵呵!看在你称赞我会吃的分上,那就留个好的给你享用。记住!别说我吝啬、不懂待客之道,哈哈!」
阿沙望了棺鸡一眼,悄悄地说:「因为痴、宝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疯孕妇肚里取来,所以她们二人体内会发痒,需要服用施下咒语的生肉方可止痒,除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细菌,对麻疯的痕痒有止痒帮助,只是效力没那么大罢了。」
阿沙回答说:「这和你之前说的消灭棺鸡是同样的道理,明白吗?」我点点头说:「明白!」
我即刻用手按在鸡巴上,并细声说:「不!不行!痴痴,千万不要这样,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请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会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我保证会尽快回来,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啊!主人!不要舔!我难受死了……不要!求求您……」我即刻转头望向阿姣一眼,当场吓了一跳!棺鸡竟然添阿姣的小穴?
我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棺鸡……他怎么可能会给阿姣……口交……太意外了!」
我反问道:「难道……你也被棺鸡……舔过……下面?」
我怀疑地问说:「当然算是幸运啦!不过,你怎么逃离此厄运的呢?」阿沙爽快直言说:「我手里拿着相机呀!」
我忙说:「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非但没瞧不起你,而你当日帮阿姣止血的本事,我至今历历在目,称赞不已呀!」
瞬间,阿姣再次发出震撼的惊叫声!「啊!主人!别插太进!您的很大!慢慢……」
阿沙轻声细语,关怀备至的说:「痴痴,快过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骂了……」
阿沙轻声说:「你头一次看真人性爱吧?要不然也不会看得目不转睛,呵呵!」
阿沙郁闷地说:「棺鸡的不大,难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罢!反正大小都要喊出同样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讨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场还不都是一样……」我好奇一问说:「什么一样的下场?」
阿沙投入我的怀中,紧紧搂着我,并指着棺鸡的方向说:「还没说已上演了……你自己看吧!」
痴痴一个反应不及,让棺鸡一鞭抽中她的弹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愤怒,欲想上前阻止,可是最终没有行动,因为阿沙紧紧将我搂抱住,不让我走上前,但这并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鸡抽在痴痴的竹笋乳那一鞭,令我涌现一股怪异之亢奋,促使我打消了念头,并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的阴穴上。
突然,阿沙滴出眼泪说:「就快到我了……」
阿沙无助哭泣地说:「你挡不住棺鸡的……他一旦念起咒语,我的下场会更惨重……」
我是不会相信和接受的,并且肯定是棺鸡设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让我上了他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个人情,但这种卑鄙手段是骗不了我的,别把我当猪头!哼!
棺鸡以为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性虐戏,再利用阿沙纯真的一面,博取我的同情心后,便能色诱我占有她,好让我欠下他一个人情,但他这个卑鄙的手段不会得逞,因为我不是猪头,更不是色迷心窍的鸡虫。
阿沙出奇不意,将右腿跨过我的左腿,继而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翘起屁股,将丰满弹乳竖到我的面前,跟着拉下小背心的胸领,腾出一条诱惑的乳沟,还有一对弹实又饱满的火辣辣乳球。
我掩饰地说:「胡说!我什么时候认为痴痴性感呢?」
我不懂如何反驳地说:「我……」
我闭目沉思一会,心想老板娘早已瞧出,我与棺鸡走在一块必定离不开女色,所以主动更改口头之约,免得我左右为难,同时,亦有意向我表明不会介意,既然得到老板娘的允许,棺鸡又不会置我于死地,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兴许是上天刻意派我来惩罚棺鸡,先让他赔出夫人于前,折兵在后……
我即刻捉住阿沙的手说:「不!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瞒你说在踏进房间的一刻,我早已对你起了色心,但我是个有血性的文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必须顾及你的感受,故不敢有所非分之想,实话说,我迷恋你的身材,仅有的是淫念和色心。另外,你有必要知道一点,我是有老婆的,你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正当我犹豫之际,阿沙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已扑向我的眼前,诱惑迷人的体香围绕着我,刹那间,周围的一切似乎全停顿了下来,仅有的,只是我和阿沙二人急促的鼻息。
当我的手移到阿沙的腰间时,仍是存在着顾忌,可究竟顾忌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双手感觉千斤重,迟迟无法伸入衣内。幸好,送佛送到西的她,赐予我迈前一步的指引,大方将我的手牵入她的衣内,逗得我心花怒放,但我的兴奋并非因她大方的手,而是她闭目凝思,急促的微喘,和近距离欣赏她那粉红娇娆的羞颜。
我体贴的问说:「怎么了?」
惊鸿一瞥,闭月羞花之美态非但深烙心里头,心花怒放的冲动更是覆盖了一切的理智,随即捉起阿沙的小手,直插入我的裤内,迫不及待地说:「不……并非错觉……而是真的很大,亦证实我瞧不起棺鸡那话儿,所言不虚,对吗?」
说完,羞怯的阿沙欲将小手从我裤里抽出,我立即阻止说:「不!就这样……」
欲血沸腾的我,双手捧着阿沙的弹乳,体贴揉搓,其丰满弹实的手感,令我摸得如痴如醉,不禁发出赞叹说:「好大!很有霸气的一对骄乳……我太喜欢了……」
我一手把阿沙的小背心拉上,再从她的头顶脱下,接着将悬挂于两边玉肩上的胸罩肩带轻轻往肩外一拨,顿时,阿沙成了半身赤裸的美人,望着她胸前性感丰满的弹乳,我忍不住送上一吻,并于激烈搂抱中在她耳边说:「快……把我的裤脱了……此刻只有你的淫水……方能平熄我下体的欲火……快……」
「嗯……」
不知是否因阿沙内心焦急,瞧她越心急越难解开,幸好,她没有逃避我掌心的揉搓,反而像小绵羊般投入我的怀里,我也乐得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一番。其实我也挺心急的,除了掌心压向弹乳上,手指还使劲挤弄,犹如挤牛奶般不停左挤右掐。
阿沙几经辛苦,终于解开我的裤头,可是当她欲拉下我的裤子时,不知是羞怯还是紧张,令她无法继续,我不知是快感,还是她心理上羞耻的压迫感,导致令她停顿下来。
阿沙望了我一眼,眼角竟涌出泪水,接着张开双臂将我搂抱住,幸好,她留下泪水后没有冲出门口,要不然到口的肥肉便要溜走了。
阿沙的弹乳和臀肌,经我肆意搓弄,可能因害羞而不敢正视我,只能继续将我紧紧搂抱,把脸藏于我的背后,不必尴尬的面对。突然,我察觉她的乳头渐渐勃起,于是加把劲贴磨乳头,下体坚硬的鸡巴更是迎顶她的腿间。
我知道这是叫床的呻吟,而非痛的呼叫声,甚至联想到她的下体应该已经出现湿腻痕痒的爱液。
「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感触,激动流泪罢了。」阿沙激动地说。
「是……是要……脱你裤子的时候……觉得难受,女人脱陌生男人的裤子,感觉上好像很低贱,所以忍不住一时激动而流泪,过一会就没事,抱歉!」
阿沙可能不想让我瞧见她脸上花掉的妆,故趁我不注意时,即刻蹲下并进行未完成的任务,当她发现我已把裤子的扣子和拉链给解开时,立刻掏出我的鸡巴一看。
「帮帮我……」
「沙……帮帮我……」我再次把粗大的肉冠推到阿沙的两片朱唇上。
「呼……」紧张的阿沙不敢张开口,只能以呼吸减低承受的压力。
这句美人果然奏效,阿沙听到我兴奋中喊出美人一词,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即闭上双眼,张开樱桃小嘴,一口气把我粗壮的鸡巴含进小嘴里,她这个动作令我愣了一下,心想也许她想起以前面对棺鸡,现在是面对我这个陌生人,但我怎么也比棺鸡好吧?况且她又动了春情,所以不再矜持……
阿沙可能没有想过鸡巴的粗壮,一时冲动,便将鸡巴含入嘴里,几度勉强吞吐下,只能含入整个肉冠,外面还有一大部分,始终无法藏进小嘴内。
「鸣……咳……」阿沙慌张地把巨物吐出来,接着用手护着咽喉,不停连咳几声。我知道自己太鲁莽吓坏了阿沙,这时候,方才看清楚她的樱桃小嘴岂能容纳我粗壮的鸡巴?既然她的嘴巴那么小,那她的蜜洞肯定也很小,于是送上亲切关心的慰问,轻轻将她扶起,递上一杯水。
「我指的是这个嘛……」我将手从阿沙的裙底伸了进去,摸在她柔滑的玉腿上,并顺着蜜桃的山丘潜入,很快抵至两腿的顶端,察觉蕾丝的内裤已湿透。「哦!不……不要……」阿沙惊慌羞怯,挣扎地说。
「不……要慢慢来……」阿沙喊着不字,双腿却张了开来。心急的我欲瞧瞧阿沙的蜜穴,是否和阿姣一样也属珍贵黑鲍,迫不及待,蹲下身体,掀起她那不过膝的黄色短裙,当短裙掀起时,我眼前一亮,一条黄色蕾丝镂空的小内裤,包着饱胀的蜜穴,而沾在上面的水渍,令我陷入疯狂状态,立即扑至小内裤上使劲舔弄。「哦……不要……」
可是,内裤并非用手扯下,因为双手忙于环抱阿沙的双腿,只能用牙齿咬住内裤的一角,再狠狠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将内裤给撕破,而湿透的黑茸茸毛发,也获释放得以透风,不巧,风是没透到,却遭湿漉漉的粗舌侵入,非但攻破禁区大门,两片花瓣被摄开之外,小小龙珠也保不住,同时落入我嘴内遭肆意舔弄。「喔……啊……怎么……啊……」
我没有因为阿沙软下而停止,仍继续埋头苦干,双手掰开两片湿滑的花瓣,舌头用力钻入夹窄阴道内,虽然小路狭窄,流出不少滑漉漉的琼浆,但我可没有暴殄天物,全都一一舔入嘴里,并且拼出全身力气,狠狠一吸,令原本站着的阿沙再次双腿发软,身体不支倒下。
阿沙虽是败阵,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从舒服快感中败下阵来,内心极为舒畅,而她伸出的小手,即将碰在我脸上的一刻,随即又缩了回去,我摸摸自己的脸,察觉嘴角沾有她蜜穴流出的爱液,刹那间,内心涌起激烈的快感,望向她的俏脸,她急于用双手遮掩,仿佛不想让我窥见她也有女儿家羞红的一面。
阿沙整个人虽然软下躺在地上,但我感觉她的身体正在抽搐,没错……阴毛底下的蜜洞,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这一幕引得我陷入澎湃快感之中,当下忍不住提枪上阵,而巨物跨上的一刻,显得十分紧张,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担心她的小穴能否容纳我这条巨棒……
「干嘛?」箭在弦上的我,遭阿沙双手阻挡,气得我暴跳如雷问说。「让我自己脱……如果短裙撕破不是很可惜吗?」阿沙六神无主地解说。「嗯……」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瞪着阿沙饱胀的弹乳,边等边看,挺过瘾的。阿沙弹实的豪乳相当性感,在缺少胸罩的束缚下,两粒饱实的弹乳耸立傲挺,霸气十足,两粒嫩红小乳头更无视我色眯眯的目光,坚决竖起,一撑到底,勇气可嘉。「哇……好美……」我对阿沙胸前的豪乳,猛流口水地赞美说。我再也抑压不住内心的冲动,马上以强而有劲的臂弯,将赤裸裸的阿沙抱起,吓得她万分惧怕,双手搂紧我。
我忍不住问说:「你呢?」
我将阿沙摆在沙发上,阿沙害羞用手掩着俏脸,眼睛还没闭上,我已舔向她的乳头,令她传出阵阵惊叫声,尤其每当乳头碰到我的须根,更是又痒又发浪的姿态。
「啊……啊……喔……呼……舒服……受不了……啊……」阿沙不停呻吟着。
「嗯……好……」阿沙偷偷张开媚眼,看着我卖力做着前戏,脸上流露高兴的表情,也许她认为肯卖力做前戏的男人,必定是好男人,而棺鸡肯定少做这个部分,所以导致她无法享受真正性爱滋味,如今遇上我这位贴心人,因而自愿扭动身躯,摆动双腿迎合,深怨之呻吟声更不绝于耳。
听到女人的叫床声,我内心涌出大男人的快意,为了令阿沙更加兴奋,我不敢怠慢,立即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咬着勃硬的乳头,几下蜻蜓点水的咬法,轻易将她逗得全身发痒,我相信这股痕痒感,必从蜜穴溢出表外。
阿沙的脚碰到我的腿,可能提醒了她鸡巴是最佳的止痒棒,所以开始很不规矩扭动屁股,好几次将痕痒的蜜穴贴在鸡巴上,尽情搔弄。
「嗯……我……」阿沙的玉指扫向我的胸部,偶尔挑出幼舌和媚眼,欲借助身体语言,传送想要的讯息。可是我假装收不到讯息,仍是揉搓她的胸前弹乳。
其实我知道阿沙的需要,只是一直待她主动,当我的手摸在那湿淋淋的蜜穴上时,手指顺势地挖了进去,暴粗的中指插入狭隘的蜜缝肉,她显得异常紧张,凝神闭气,迎接这一刻到来,而我整只中指逐渐插入之际,她脸部肌肉紧缩一团,高奏无字名曲。
阿沙两膝曲起,右手不由自主伸至毛茸茸禁区护着阴部,左臂掩盖双眼,继而狂摆散乱的秀发,一会儿便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和叫声,引来棺鸡和阿姣的注意。
瞧见阿沙淫荡的媚姿,我更是激动,沸腾欲火之下,握着蠢蠢欲动的大鸡巴。
我神气地说:「哈哈,没关系……女人天生就为鸡巴而来,你现在的淫样肯定是受得了,还是好好享受吧……」
阿沙受我多方面的刺激和挑逗,已变得如痴如醉,手指搓弄勃硬的乳头,而我的肉冠对阴穴嫩豆的攻击丝毫没有放缓,还加快速度前进。
扭动蛇腰、辗转反侧的阿沙,腿间流出的琼浆已分别流到大腿上,摇晃的屁股也响起「吱、吱」的水声。
没错,我的肉冠移至毛茸茸的小溪沟,便将大肉冠塞入小蜜洞里,而大肉冠这一塞,将蜜道的琼浆统统溅出洞外,有些还洒向空中,落在滚烫的肉根上。
大肉冠在湿滑情况下,顺利挺进,望着粗壮的鸡巴,我甚是兴奋,毕竟看着自己的鸡巴插在狭窄的玉洞里又岂能不兴奋、不得意忘形呢?
「啊!痛……太大……太长……啊……慢……」阿沙双眼一闭,发出激烈的叫喊。
「啊……啊……不……我……受……不了……」阿沙一方面疯狂喊叫,一方面拼命迎合。
「啊……太长了……插到……啊……痛……停……」阿沙小声埋怨说。
「好!我就先不动,免得你又痛……」我假意怜香惜玉说。
「喔……呼……」阿沙拼命喘气,似乎在回味着刚才被巨物抽插的快感,导致蜜穴痕痒得以舒缓,又或许被我威武雄姿的气概深深吸引。
「嗯……」阿沙偷偷发出娇答答的声音,屁股且刻意动了几下,想必除了告知我推送之外,顺便利用藏于蜜道中的巨棒,为痕痒的湿穴搔搔痒。
「唔……噢……哟……啊……」阿沙扭动身体和屁股,开始投入另一阶段的快感。
「嗯……你……哦……动嘛……」阿沙娇声细语,接着用屁股顶上一下,媚眼如丝,狠哦了我一眼。
「啊……好……强……啊……快……我要……啊……」阿沙被我的巨物狠狠撞击,情绪陷入冲动,步入忘我境界中,最后,拼死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弹乳上。
「啊……快点……啊……我就快……啊……来了……」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抽出来……」阿沙哭着要求说。
「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将滚烫的精子全数射进阿沙的花丛里。
「啊……我不要了……受不了……呜……」阿沙惊见我再次冲刺,吓得忙求饶说。
「呼……呼……没想到……小小婆娘块田……吮吸力……竟如此强劲……呼……呼……」我喘着大气不服地说。
大战过后,我和阿沙两人皆身体酥软,各自躺在一边喘息,而另一边的棺鸡也早在我之前结束,坐在一旁当个观众。至于与他大战的三个女人,同样精疲力竭,搂抱一团,唯独痴痴凝视的目光仍投在我的身上,她身上的鞭痕,令我在难受中闪过一丝快感与亢奋。
未进入巴丹尼之前,原以为得到电媚和几个女人的服侍,已属天上人间之快活,但见识棺鸡帝皇般的享受后,不得不认同天外有天这句话,无疑,眼前这一切,正是以往朝思暮想、期待的生活。换句话说,我的愿望有朝一日也会实践,理由很简单,棺鸡能做到,我虎生岂会做不到?
我拿起酒杯不满地说:「我同样很不平,以你这身死相,怎会有众多美女在你身边围绕,但我不会杀掉你喂猪,因为猪也不会吃你这混蛋的肉,嫌脏!哼!」
对呀!棺鸡提起了老板娘虎嫂,倒是提醒了我此行是为探查棺鸡神坛而来,如今正事未办,却把他的女人给上了,还与他大谈淫乐逸事,这非但辜负老阁娘成其好事之心,更对不起正在受苦的七位爱妻,愧疚万分。
我改变策略地说:「棺鸡,别把我上你的女人,当成是你的恩赐,我肯上不是看在你的分上,更不像你无耻般见洞就插,我上阿沙是因为她是美人,明白吗?」
棺鸡推了我一把说:「这还用问的吗?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一起喝酒、一块干女人,互相指骂对方的不是,怎会不让人见笑,都是你害我丢脸的,慢!」
阿姣捧了一个盛有八分满水的大汤碗进来,还有一把尖刃小刀,而棺鸡的闭目神情肯定是在施用心灵术,探索一些突如其来之事,心想这回肯定有好戏看。糟糕!棺鸡不会察觉我身上有巫术和护身灵物吧?
对……一!会不会是我没有启动身上的能力,所以看不见汤碗内出现的异物?我立即将左右掌心的伤痕,贴合在一块,果然,汤碗内有异象出现,这回水中见到的不只是血,而是出现一幕灯光昏暗的画面,里面有一位孕妇被绑在木架上,全身赤裸,可是她垂着头,瞧不清楚是睡着,还是断了气,画面虽是恐怖,令我吓了一跳,但又大开眼界,啧啧称奇。
我松了一口气,转用激将法,反讥讽说:「对呀!我就是看不到什么才继续看的,噢!我知道了!你少来这一套,我可不是傻瓜,别以为拿个汤碗弄点水,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一番,大耍心理骗术玩意,告诉你,我可是读过心理学,想以这种低能手法来蒙我上当,发你个春秋大梦吧!哈哈!」
「啪」的一声!
应付一个既自满,又死爱面子的人,称赞只会促使他更自以为是,骄矜狂妄,我必须沉住气,继而使用激将法,方能查探一二。
棺鸡勃然大怒说:「去你的!告诉你,在巴丹尼境内只会有巫术和降头术,使用的都是真材实料,而你所说的魔术,则称伪降术,凡是使用伪降术者,一被发现,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痛苦,这是对降头术大不敬的惩罚。」
棺鸡犹疑一会说:「好!反正虎嫂要我提供降头术的资料,以便让你写书之用,我就不妨告诉你,因为画面里的孕妇,我早已在她身上施放了坤曼童,而她的一举一动,我就可以透过她身上的坤曼童知悉一切,再说深入一些,孕妇身上的坤曼童是饮用我的血培育出来,亦只有我的血方可与它心灵相通,相对的,坤曼童看到的,等于我看到的一样,明白吗?」
棺鸡点头认同道:「对!只要在他人身上成功施放坤曼童,不管是走到多远,都能查探一切,除非跳入深海里,或是身处高空云雾之中,那坤曼童便会烟消魂散,可是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因为坤曼童有能力阻止对方这么做,万一真是阻止不了,那坤曼童为了逃出躯壳,就会令肉身主人精神错乱至死,而回到我这里。」
棺鸡神气地说:「不!培育坤曼童的时候,是先取出尸血,以特强的心念力,施咒令尸血化为一道精气,并将精气注在物件上培育,再以我的活血和咒语,令精气成形。当培育成形就大功告成,只要物件上的精气不破,坤曼童就无法逃离我的掌心,至于要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必须得到我的同意,要不然无法从躯壳逃出。」
目前消灭棺鸡最大的难处,除了查找出神坛所在地之外,首先必是须用迷心降将他围困,其次须懂得金针降的降术,方可刺死坤曼童精气,彻底消灭,看来他比虎魔星更难对付。幸好,相对论是存在,付出的代价虽是高,收获同样也是高,起码眼下已有四位美女,尤其是痴痴这位性感火辣尤物,真想与她干上一次。
我摇头说:「不!我绝对相信降头术威力之处,可是你这身不到四两肉的躯壳,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有高强本领之人,况且什么神坛、坤曼童精气物件,一样都没见着,相反女人就见到四位,像你这样贪淫逸乐之人,心里也只懂得挂记占有老板娘的身体,试问你怎会把心思放在修炼降术上?恕我无法认同你有高超的降术。」
阿沙为我斟酒后说:「主人的降头术很厉害,他绝对不是欺骗你的。」阿姣接着说:「目前你只是初次认识我们的主人,日后必会知道他的厉害。对了,你不是亲眼目睹主人如何讥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气,却不敢对主人动手?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主人的法力是多么厉害,对吗?」
棺鸡大喝一声说:「慢!刚才你说画面是魔术,现在又说我无能,好!反正孕妇那里已时机成熟,我就让你大开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必须如实讲述给虎嫂听,但你不必夸大其词,看见什么说什么就行!走吧!」
这回棺鸡除了带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带上痴痴,并且亲自驾车前往。我不明白棺鸡为何会带上痴痴,但有她同行我的视觉上是赚到的,虽然她坐在后座,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可是在眼角的窥视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丰满弹挺之欲乳,皆大大满足我视觉上的快感,同时,若隐若现的裙下春光,更是引得我心里发痒,脑海里渴望与她搂抱在一块,享受她饱胀弹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深处之间。
糟糕!该不会带我到神坛,私自将我解决吧?
棺鸡解释说:「不!虎嫂不会与我一块前来神坛,为了不想白费心机,迫不得已才要求你帮这个忙,我只想当面表达对她的重视罢了,你就帮我一次吧!」
我故意以嘲讽的语气说:「哼!我哪方面令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呢?再者,就算我真会出卖朋友,你认为你棺鸡又能给我什么条件呢?真可笑!」棺鸡点了一根香烟说:「我不是把痴痴也带上了吗?」我不解一问:「慢!关痴痴什么事?」
棺鸡向我吹出一口烟雾说:「我刚才让你上了阿沙,现在把痴痴也带上了,加上吃和喝的,这笔交易可没让你吃亏,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包媒人红包,让你再上我的两个女人,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绝不会敬酒不喝喝罚酒的。」
车子经过老板娘家的旅店门前,继而,绕了很大一圈,再穿过两排种有很多树的林子,来到一间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谓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贴于地面,而是建在约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于木柱数量众多,相对屋子也是很大。
我讥讽地说:「棺鸡,怎么不够钱起两层?任由底层空着,随便插上几根柱子便当了事,这似乎不适合你这大降头师的身份,最近手头很紧吗?」
我悄悄的问阿沙说:「死棺鸡说的话是真的吗?白布等于什么实力?黑布是否等于最高级呢?」
我追问阿沙说:「你还没有回答,白布是否等于柔道腰带颜色的级别?」阿姣小声的告诉我说:「有实力的降头师,门柱上挂着的白布只会破旧绝不会沾上尘垢,而刚离开肉身的灵魂什么都不懂,只会离地一尺飘着,并且四处乱撞,如果神坛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处,一旦撞上必魂飞魄散。拜托,以后这些浅白的问题,请别再问了,高人!」
跟随阿沙踏上阶梯,当站在大门前,往远处一望,发现有个地方很眼熟,再仔细辨认,可以肯定眼熟之地正是旅店的后山,因为埋下虎魔星尸体的时候,我曾留意周围一带的环境,尤其是那三棵椰子树,正是埋尸地点的记号。
「进去吧!棺鸡在等了……」阿沙不耐烦地将我拉进屋里。
踏进神坛的一刻,我刻意在门槛上踏一下,以示我不懂得泰国的风俗习惯,好让他安心,以松懈对我的防范。当我望向神坛观察时,发现这和乌苏神坛的摆设很相似,只是种类没有乌苏的繁杂,但多出了一尊熟悉的神像——巫爷,相信他老人家看见自己被供奉阴在棺鸡神坛里,一定气得吐出三升血。
我试探一问说:「呵呵!棺鸡,我还以为你的神坛有什么特别之处,来来去去,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神坛,说一句难听的,壮观二字的边也沾不上,阿弥陀佛。」棺鸡冷笑说:「哼,跟我进来再说吧!」
我故意挖苦说:「看来你家主人棺鸡,手头真是很紧,连一件像样的门面摆设都没有,是不是都拿去典当了?」
我叹气道:「唉!看来你们比我还穷,一件可以典当的物品都没有,可怜!」棺鸡推了我一下说:「去离!我棺丽疆想要钱,医要拿物品典当?荒谬!」我指向简陋的家具说:「嗯,我相信……你棺鸡是很富有的,只不一对你刚才提起的媒人红包,我不敢再存有奢望,呵呵!」棺鸡不再和我争辩,继续往屋里走。
我确实低估神坛的面积,或许说被屋子底下的几根柱子蒙了眼,试想柱子撑起的屋子能有多大?偏偏就是大到难以置信。我一面走一面想着面积的问题,聪明的我很快想出了原因,理由是第一眼先入为主的错觉,误以为撑在半空中的屋子必定很小,加上屋底下的柱子,出现了视觉上的遮挡和盲点,故此,忽略了深度和长度。不知走了多少步,也没计算用了多久时间,终于看到屋子的尽头,正当犹豫神坛大小的一刻,棺鸡推开尽头上的暗门,发现另有新天地,而里头传出的火光,告知我还是未走到尽头,但感觉上我已来到了目的地。阿姣上前把灯一开,当场吓了我一跳!
「哇!」我心里不禁发出赞叹,仔细一看,摆设的神像皆是坤曼童,中央最大、最高的那一座,贴于地面,约有八尺高,左手叉腰,右手提起矛枪,姿态虽是非常勇悍,但神态不乏几分童真,倒是挺可爱的,而其他的神像都是几寸高,有些坐着,有些站着,多数都是捧着金钱袋,据乌苏所言,这类主要是招财和拒小人之用。
我佩服地说:「不错!搜刮民脂民膏的本事,你真是有一手,可是为何不将这金碧辉煌的摆设置于门前,那不显得更气派吗?」
我不解一问:「既是掌管财运和人缘,摆在主坛不是更好吗?为何要多此一举?你们担心贼人光顾,不想钱财露白吧?」
阿姣再次解释说:「主坛和文坛分别摆放的原因,主要是让彼此间发挥出真正的力量,而不必有所顾忌,好比每个人都想拥有私人房间,不想与父母同住的心理一样。再者,武坛和阴坛更不必说了,文坛是劝说和气生财,武坛是不打就懦夫,主坛是正气取天下,阴坛是使阴诡计谋夺,倘若摆在一块,不等于作茧自缚吗?」我继续问说:「什么?武坛和阴坛是以打架和使跪计之用?」阿沙叹了口气说:「唉!你连武坛和阴坛都不懂,真不敢想象你那本书是怎么样写出来的?」
抛出这些大道理,我无非是想掩饰尴尬和无知的一面,但对于阿沙鄙视的语气和叹气,有朝一日,我必会在她面前取回公道,因为我也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绝非跑江湖、混饭吃的死骗子。
阿沙说得一点也没错,乌苏就是犯了这个错,而最错的是我这个座下拥有二法五使的蠢蛋,居然把他视作降头师,真是羞得无地自容。
我耸耸肩说:「现在说什么有个屁用,我连什么武坛、阴坛都没见过,全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如一以为真?还有汤碗的画面,至今仍未一证实哦……」
阿姣应了一声后,棺鸡再次推开暗门,我决定投降不再探索屋子大小的问题。
阿姣抢着回答说:「刚才主人不是回答满足你的性欲吗?为何还要多此一问呢?」
阿姣发起牢骚:「哎呀!你就别那么多事,想保命的话,我家主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想做也暂时先答应,千万不要违逆他的意思,要不然包准你有苦头吃。」
阿姣掩着嘴巴笑说:「呵呵!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先学好什么是武、阴坛再说吧!还敢夸大其词,说什么救大伙逃出生天,笑掉人家的大牙!」
阿沙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你怎么这样对阿姣说话嘛……」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有说错话吗?你看她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阿姣质问我说:「我的表情怎么了?那你的表情又如何?亏你在旅店说什么要击败我家主人,营救我们出去,没错,听起来是很动听,但你什么都不懂,何必对我们开空头支票呢?求求你……拜托……我现在的状况还过得去,虽然有时候会被打,但生活很稳定,怎么说都是降头师的助手,出外还有几分薄面,你就不要多事了……」
痴痴突然哭了起来!
阿姣指着我说:「道歉!立即向痴痴道歉!」
痴痴低声哭泣说:「丧失和不丧失有什么分别?逃出生天并非我的渴望,现在对我来说,最好是尽快将我赐死,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感激不尽,呜……」
痴痴抬起头望向我,从她凝视的目光中,我感觉她在勉强自己相信我的话,可是眼角滴下的泪水,却是无奈绝望的泪痕,或许她痛恨我,痛恨我没有撒谎的天分,连一点点的曙光也给不了她。
阿沙摸着痴痴的脸,表情极度哀伤地说:「痴痴……进去吧……」痴痴点点头,反过来,流露出安慰阿沙的表情,我大为不解,甚是疑惑。
痴痴叹了一句说:「如果是杀我……那我脸上肯定是兴奋的表情……」
阿姣讽刺地说:「高人!以你超然的理解力,应该很容易便知道答案,如果比猪还要笨也没关系,答案很快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走吧!」
走进棺鸡所在的房间,心想这个暗门里面,肯定是他口中所说的武坛或阴坛。这回猜得一点也没错,因为踏进房间的第一步,里面的阴森恐怖气氛和第一眼望向汤碗里的感觉一模一样,赤裸的孕妇是存在的,木架也是竖立在房间的正中央,情形和汤碗里的景象没有丝毫分别,这里确是案发现场。
第三眼望向她大肚底下毛茸茸的私处,可是她腿间私处的缝隙间,冒出婴孩的头部,是半颗血淋淋的头颅,而阴道流出的鲜血,非但沾染在两条大腿上,还可以清楚瞧见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积成血滩,惨不忍睹。
我强行压抑自己不再呕吐,即使酸杂物已涌至艰间,仍硬是将其吞回肚里,并坚强站起身,抹掉嘴边的口水,埋怨说:「他妈的!你刚才说吃和喝都是你的,这次什么都吐还给你了!没再欠你的了!现在你先把那孕妇放下……救好她再说……」
我了解降术的规矩,万一得罪什么,恐防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是不施援手帮助孕妇,内心十分难受,但想要劝阻棺鸡却是难上加难的事,实在爱莫能助,也许这是孕妇和棺鸡的因果业报,兴许如痴痴所说那般,孕妇期待死亡快些到来。
棺鸡笑着说:「你又欠下我一杯清水。」
棺鸡指着鼻尖说:「这蒸铲水是老子用钱买的。」
棺鸡冷笑两声后说:「对了,这里是否是汤碗所见到的情景呢?如果你有超强的记忆力,便可从蜡烛的长短得到证实。」
无可否认,我对他这套降术很是佩服,再望向神坛,这里同样有一座八尺高的坤曼童神像,但这尊神像恶眉恶眼、面相极为凶暴,左手拿着个骷髅头,右手提着类似心脏之物,再认真辨认一下,察觉手里捏着的心脏,是连同肺和肝脏的器官,脚下踩着类似脑浆的黏液体,极为厌恶和恐怖。
奇怪?降头刀可以理解,可是怎会有颗插满针的柠檬,到底是有何用?另外还有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全都捆上了白色绳子,估计是收藏精血的瓶子,墙身摆放几片很大的芭蕉叶,捆着的绳子都牵至大水缸上,浮在水面的是白色蜡油凝结成的硬块,无意中,察觉一个问题,外面的神坛使用黄色蜡烛,为何这里却使用白色的呢?
棺鸡满意地说:「只要你肯承认我没有骗你,我是使用真正的降头术,并非使用魔术就行。」
棺鸡挥手示意要阿姣回答,她掩着嘴巴以瞧不起的眼神说:「高人,武坛和阴坛是设在一起的,请记住不要再问了哦……」
阿姣正想骂我,阿沙即刻打住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好吗?」
棺鸡不耐烦地说:「吵什么吵!我不是说你们……」
棺鸡解释说:「黄色代表和平与贵气,白色代表纯洁和一心一意,主坛和文坛使用黄色,那是祈求之用;武坛和阴坛使用白色,那是心无杂念、一心一意,表示拼个你死我活的意思。黄烛亮出的火光,属慈祥的文火,白烛亮出的火光,属命令格斗的武火,另外,施咒的文火不会伤害阴灵,武火就具备杀伤力,懂吗?」
棺鸡脸色一沉说:「因为我要开始进行法事,你站在一边看就是……」
棺鸡盘定而坐,口中念念有词,烛光开始闪烁不定,偶尔传出怪异的声音,刹那间,房间的气氛像被一股阴沉之气所笼罩,导致我胸口发闷,体内护身神咒有了反应,我深知这情况与棺鸡法力有关,立即要求蛇灵物压抑着,千万不要被启动,跟着双掌相贴,睁眼一看。
这时候,棺鸡拿着降头刀和瓶子,慢慢站起身走到孕妇身前用水将她淋醒。
棺鸡嘴角狞笑着说:「你睁大眼睛看,我在为你死去的儿子还阳,我现在就要拿他的尸血,将他炼成凶恶无比的恶婴,让他日后成为世上的恶魔,哈哈!」
棺鸡看也不看,便将手里的降头刀,插在孕妇腿间露出半颗头颅的死婴头上,接着将流出的尸血盛入玻璃瓶里,吓得孕妇再次昏迷……
棺鸡邪笑着说。我吃惊地问:「这关痴痴什么事?」
当我甚是难受而蛇灵又要爆出的一刻,棺鸡施咒的尸血有了反应,好像滚烫的水那般,弹起数颗气泡,且数量不断增加,最后聚成一块,无风自动的飘起,慢慢飘向棺鸡准备好的神像上,继而就像遇上磁铁般被吸了进去。
然而,这个疑问随即得到答案,因为他割破手指将本身的血滴在神像上,整个过程和老头子给我的书中所述一模一样。
阿姣上前贺喜说:「恭喜主人!贺喜主人!」
棺鸡说:「起来吧!」
棺鸡站起身走到孕妇面前,再次用水将她弄醒,接着拍拍她的脸说:「我又来了!不过,这回是向你道别,再见了!」
岂料,我还未说完,棺鸡一手捉着孕妇腿间死婴的头颅,用力一扯,不但将整个尸体扯出,还连同胎盘和鲜血一并溅出体外,这回真教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双掌再次紧贴一看,无数个坤曼童扑到死婴的胎盘前,争先恐后抢食,我内心不禁愣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说:「他们在吃同类……」
我内心再次暗说:「这才是真正霸气的降头师呀!」
我急问道:「为什么是痴痴?」
我阻止说:「不!不行!你不能伤害痴痴!」
(《降头师》第17集完,请期待续看第18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