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十六集:身世疑云[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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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器】第十六集:身世疑云

  灵梦六女为了让张阳无后顾之忧,决定前去追捕万欲牡丹,竟发现万欲牡丹竟寄宿于少阴少女东方怜的身上!

  出场人物:

  四夫人:张家最年轻的夫人,花信少妇,娇俏秀美。

  唐 云:侯府二奶奶。

  东方怜:少阴玉女,两仪谷的修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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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迷离,欲望荡漾。

  宁芷韵三女同时惊叫一声,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缩,如掩耳盗铃般紧闭着美眸,羞得浑身不停抽搐。

  「唔……」

  「婶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吗?」

  张阳的余温还在宁芷韵的肌肤上游走,欢好后的佳人双眸妩媚如水,散发着惊人的艳光,就连同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荡漾。

  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声,因为宁芷韵这一靠近,残留在她身上的邪器味道立刻钻入苗郁青的体内,成为压垮苗郁青的最后一根淫靡稻草。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乱地问道:「芷韵,她……她这是怎么啦?」

  「啊,好、好,我这就去。」

  瞬间张阳的味道更加浓烈,苗郁青鼻尖一耸,突然推开宁芷韵,如发疯般扑向二夫人。

  柔弱的二夫人怎么会是苗郁青的对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二夫人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婆婆,我带婶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与四姨娘,我担心她们体内也有魔毒。」

  宁芷纤收起金针,唏嘘地道:「虽然二婶娘的伤势已经痊愈,不过心神还无法平静,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确实太残忍了。」

  张阳附和叹息,而看着唐云那清冷艳丽的睡容,他少有的没有胡思乱想。

  「四郎,快救人,婶娘熬不住了。」

  张阳看着如蛇般缠在宁芷韵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间变成熊熊烈火。

  虽然铁若男与四夫人的辈分不同,但却情同姐妹,而因为担忧,也因为有点受不了张阳的狂野轰炸,铁若男干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间,与四夫人抵足而眠。

  「你别瞎猜,睡觉吧。」

  「咯咯……还不承认!你看你这脸蛋又红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而且你这里的印记是怎么回事呀?」

  「我……」

  「四娘,别闹啦!」

  「啊,这里也有一个,还有这里,咯咯……再让我看看。」

  即使是野性的铁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她一边紧抓着身上的亵衣,一边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

  等铁若男反应过来时,四夫人已经如八爪鱼般缠住她的身子,那泥泞的阴户贴在她小腹上,不停蠕动着、摩擦着。

  铁若男顿时吓呆,愣了足足十几秒后,她才猛然花容一变,暗呼不妙:糟啦!

  铁若男立刻想到张阳这灵丹妙药,可四夫人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她合身一扑,竟然完全压制住灵力高强的铁若男,随即铁若男一指点中四夫人的穴道,然而只会一点道术的四夫人娇躯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冲开禁制。

  两位花信佳人瞬间一丝不挂,一人痴迷癫狂,另一人则羞急交加。

  然而不等铁若男想出办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经「咬」住她的玉门,虽然她动作生涩,但桃源禁地何等娇嫩敏感?铁若男一声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浑身酥软。

  铁若男瞬间思绪微妙变化,一缕戏谑的光华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心想:嗯,既然被四夫人发现了,那为何不趁此机会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早晚都逃不过臭小子的魔掌。

  「啊!啊……」

  当四夫人尽情的与铁若男厮磨纠缠之际,在几墙之隔的大夫人房间内,难受的低吟声则在床榻四周盘旋。

  「唔……」

  当欲望的嫣红爬满全身的刹那,大夫人猛然掀开被子,冲向屏风后的浴桶。

  「不,不要让外人知道。」

  「娘亲,可是这魔气余毒很歹毒,女儿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与他有肌肤之亲?我就算死了,也绝不会做那种事情。」

  「那好吧,女儿再用灵力助你压制魔气。」

  当张雅月的指尖扫过大夫人的肌肤时,这普通的接触竟然带起一股酥麻,令大夫人猛然一颤,丰润的玉脸顿时羞红得如若滴血。

  片刻后,大夫人坐在温凉的浴桶内,张雅月则站在浴桶边,双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极力压制着诡异阴毒的魔毒。

  唐云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在恍惚间,一连串人影在她眼前晃过,有亲人,有仇人,还有诡异的幻影,终于,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见,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苍凉,她则好似一缕孤魂般在天地间茫然游荡。

  唐云下意识顺着声音飘去,转眼间,她看到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而那痛苦的呻吟声就是从马车内传出来。

  「啊!」

  马车内是一男一女,而且一丝不挂,年轻的男人正在猛烈耸动,那粗大的肉棒沾满女人的淫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浑圆的屁股不停向后晃动,令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苗郁青私处那急速收缩的画面。

  那个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仅偷情,而且还是亲侄儿,唔……震撼有如惊涛骇浪般,让唐云的心灵摇摇欲坠。

  唐云看着张阳的肉棒,又是一个恍惚,最后竟不由自主地飞向马车,张阳的肉棒则在她的瞳孔中飞速放大。

  「真是下贱!」

  就在这时,张阳再次向后一退,那个荡妇身子一转,一张清丽秀美却略显苍白的玉脸立刻映入唐云的眼帘,不由得心想:这女人长得挺漂亮,一点也不像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这张脸好……好熟悉,这……这不就是我吗?

  心灵世界的震撼顿时化为现实空间的一声大叫,唐云陡然惊醒过来,身子如弹簧般坐起来。

  唐云还未驱除脑海中的恶梦,一道呻吟钻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觉脑中「轰」的一声,遭受到无比强烈的冲击,心想:天啊,我还在做梦吗?

  一秒、两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肉体的疼痛中,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然而现实却比梦境更让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么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马车内大声许多。

  也不放过!想到这里,唐云心中一片混乱,这一瞬间她完全忘记悲伤的事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样。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处,虽然感觉有点泥泞,但并没有那种感觉,令她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此时,被褥一翻,露出宁芷韵那完美的赤裸娇躯,可直到她轻轻拉扯唐云的手臂,唐云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在很多人心中,宁芷韵都是端庄人妻的代表,虽然唐云曾怀疑过铁若男与张阳的关系,但从没有怀疑过宁芷韵,但看着宁芷韵此时的慵懒风情,还有唇角那一滴白色痕迹,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睁大到极限。

  其实无论唐云介不介意,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淫靡的一幕。

  苗郁青先羞涩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爬到宁芷韵的身边,娇喘吁吁地道:「芷韵,婶娘又不行了,你再顶一会儿吧,让我歇一歇。」

  宁芷韵动作优雅地躺在床上,随即双腿一分,带着几分红肿的玉门就映入唐云的眼帘,甚至能看到阴唇上流动的春水。

  「啪啪……」

  唐云的眼眸越睁越大,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浑身无力,又也许是脑中一片空白,她完全忘记逃走,只是呆呆地看着张阳的肉棒猛烈进出。

  「呃……」

  「四郎,快停下来,大姐不行了!」

  张阳喘着粗气,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乱的目光又转向宁芷韵。

  察觉到张阳的目光,宁芷韵虽然心房发颤,但还是咬牙翻转身子,做好承受张阳疯狂撞击的准备。

  倩影一闪,就见唐云挡在宁芷韵身前,她美眸大张,勇敢的阻挡着邪器,却忘记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视张阳的裸体。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们不会看着他走火入魔的。」

  「大姐,你……」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缓缓靠近张阳,当她来到张阳面前的一刻,只觉得空间一闪,梦境与现实浑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此时,虽然张阳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样,但内心却是得意无比、兴奋不已。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二章:引诱唐云

  「咚!」

  唐云开始套弄着张阳的肉棒,她下意识美眸微闭,掩耳盗铃般移开目光。

  坏东西!

  此时,唐云的两手已经酸软,在一番犹豫后,她缓缓张开檀口,然后俯下身子,就像上次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入张阳的肉棒。

  张阳舒爽得发出闷哼声,看着唐云美丽的脸颊在胯间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心窝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张阳的巨物,但她双手则抗拒着张阳的抚摸。

  苗郁青见状唇角微翘,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轻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则灵巧地探入她那早已凌乱的衣襟内。

  唐云对苗郁青的抵抗有等于无,转眼间,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捏成淫靡的形状,不由得呻吟出声。

  欲望不停上涨,快感弥漫在四周。

  在宁芷韵两女联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喷在宁芷韵的指尖上。

  突然,唐云觉得宁芷韵的手指变粗、变热了,也变得更加灵活,吮吸肉棒的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顺着张阳的下身回望过去,正好看到张阳的手指插入她蜜穴的花径内。

  「啊……哦……」

  瞬间,张阳只觉得一团热流在肉棒前端爆炸开,原本他的计划是要坚持到最后,但此时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触下,精关就好象失守的城门般打开了!

  十几秒过后,张阳的呼吸回复正常,唐云则含羞带怯地抬起身子,唇角一颤,倒流而出一缕精液,正好滴在她胀大的乳头上,令淫靡空间再添一抹绝世风景。

  唐云则整理着凌乱的罗衫,玉脸上洋溢着喜悦而轻松的气息。

  不,怎么可能这样就结束!

  当张阳的腰身轻轻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么那么大、那么硬?不是刚刚才泄精吗?啊,不好,四郎要……

  唐云紧张得浑身颤抖,双手一抬,用力地推着张阳。

  同一刹那,苗郁青与宁芷韵出现在唐云两边,并按住唐云。

  「不要!不……大姐、芷韵,你们要做什么?」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欢四郎,我这是在成全你。」

  「噢……」

  宁芷韵两女这么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双腿一绷,这才发现张阳站在她两腿之间,那火热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与肉的接触丝毫没有阻隔。

  张阳缓缓研磨着唐云的玉门,也是在研磨着她的心灵。

  「二婶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不……不对,唔……」

  只需再过片刻,唐云就要自动开城投降,但张阳却更加愿意倾听唐云哀羞的悲鸣,因此他用力一耸,只听「噗」的一声,肉棒瞬间胀大唐云体内的花径,就在无比销魂的摩擦中,龟冠直插而入。

  「呀——」

  「啪啪……」

  一刻钟后,唐云的舌尖再次从朱唇间弹出,在尖叫声中,羞涩的韵味依然盘旋,却不再悲伤绝望。

  终于,唐云的四肢缠在张阳的身躯上,本性淡雅的她没有大喊大叫,但银牙紧咬下唇的动作却更加迷人。

  「不,四郎,我……不会……」

  「二妹,我帮你。」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看着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着唐云的花瓣逐渐盛开,听着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扬,瞬间欲火暴涨,而当唐云完全坐下来的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耸,令唐云整个身子抛荡起来,翻飞的乳浪尤其淫靡诱人。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抛荡,心灵则飞上云霄,张阳的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插得她子宫花房不停爆炸。

  随着张阳一声虎吼,春色大戏终于在岩浆的欢腾中完美落幕。

  早晨的薄雾特别轻柔,世外道山的雾气更是多了几分神秘。

  「风雨楼曹孟,参见玲珑姑娘。」

  「楼主不用如此多礼,你我毕竟师徒一场,小玲珑永远不会忘记曾经身为风雨楼的一员。」

  蚕食下驷,拉拢中驷,铲除上驷!

  曹孟的眼珠飞速地转动,他还在思索小玲珑话中的涵义,怜花公子却突然上前几步,尖声斥责道:「大胆,区区一个小玲珑,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为是!呸,你有什么资格平起平坐!」

  此时,小玲珑也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挥衣袖的刹那,一道黑影猛然从她身后飞出,如闪电般射向怜花公子。

  「啊!」

  一招!只有一招,怜花宫宗主就被打败了!虽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但实力的高下却不容置疑。

  瞬间,强烈的震惊充斥着风雨楼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礼道:「请前辈手下留情,怜花兄只是无心之言,绝无冒犯前辈之意。」

  整座风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众人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轻视,甚至连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现。

  小玲珑很讨厌怜花公子,但她并没有趁机杀死对方,只是随意挥了挥衣袖,还笑道:「下人鲁莽,请楼主与怜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珑向你们赔不是。」

  在小玲珑六个随从的震慑下,两方人马欢聚一堂,一边饮宴,一边谈起正事。

  当小玲珑御剑破空而去时,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

  天狼山,练功密室内。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只听天狼尊者一声狼嚎,就一掌震碎坚固的石门。

  恶狼看着满地的丽粉,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门,而是用万年金刚石千锤百炼而成,以他的灵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天狼尊者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邪灵之力太诡异了,为师用尽全力,也只能吸收这点力量,要想杀死六道与一元老儿还是远远不够。」

  恶狼充满期待的话语还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经急速来到。

  听着小玲珑拉拢两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双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贱人,野心还真不小,敢与老夫争抢天下,有意思,嘎嘎……」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恶煞女,别说一个小丫头,就是他六道亲临,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回师尊,张阳已经回到阴州,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血月洞天与紫雷山都在我们监视之下,两个目标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请师尊裁决,要先对付哪一个?」

  同一时刻,俗世阴州。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计来回要十几天。」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内容,美眸微微一闪,接过张幽月的话头,悠然道:「张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动身,尽快捕猎其他妖灵,现在咱们要与天狼山争抢时间。」

  张阳眉心微皱,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凝声道:「我能感觉到,万欲牡丹还在阴州附近,而且敌意强烈。」

  灵梦轻易看穿敌人的目的,并迅速地想出对策,道:「张兄,捕灵之事刻不容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们送到一元山,或者带着所有人一起行动!」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遥远,很可能会遇上危险,一起行动更是开玩笑,我不会拿她们的性命去冒险。万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来,看她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灵梦虽然已经习惯张阳的「胸无大志」,但还是忍不住要出声劝说。

  在家人与拯救天下之间,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话音未落,他已经离座而起,大步走出书房,不给灵梦继续游说的机会。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坚持,甚至还有点为张阳的亲情而感动,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张阳停下脚步,看着有点动怒的灵梦,他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在两秒的对视后,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道:「这些我都明白,不过为了救别人,要牺牲自己的亲人、爱人,这样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张阳那如誓言般的话语缓缓随风散去,突然张阳话锋一转,反问道:「梦仙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灵梦从小的训练就是为了拯救苍生,大义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时此刻,她看着张阳那「自私」的目光,却突然发现那些大义竟然是那么令人难受。

  张阳难得正经地留下一句低沉的感叹,随即迈开步伐走向后宅。

  灵梦没有成功说服邪器,反而隐约被邪器说服了。

  后宅,四夫人的房间内。

  「四娘,你是魔毒发作,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若男,你……」

  「你才与他好上了呢,咯咯……」

  铁若男与四夫人在床上嬉戏起来,滚成一团,两女的身躯不可避免的又开始碰撞,肢体更是纠缠在一起。

  闹着闹着,四夫人的声调突然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松手后退,连连深呼吸几十下,这才勉强压下暴涨的情欲。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与四郎的事情吗?」

  铁若男突然要主动招供,不待错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绪,她美眸异彩一亮,已经开始回忆起来,把与张阳之间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说得特别详细。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哼。」

  铁若男还真是天生说书的料,说得绘声绘色、起伏跌宕,与张阳并肩冒险时,那是刀光剑影、紧张刺激;被张阳欲望逼迫时,又是欲拒还迎、暧昧迷离。

  四夫人时而美眸发光,时而玉脸通红,在不知不觉,她已被铁若男与张阳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分变化。

  当铁若男说到张阳在元铃房间的窗外对她邪恶刺激时,四夫人立刻发现话语的破绽,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道:「你说你们蹲在花丛下,四郎又怎么可能……碰得到你那里?」

  铁若男比划着双手,反复强调张阳的阳根那超人之处。

  在恍惚间,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学探讨」的思维中,她双手模仿着铁若男的动作,并认真地比划起来,随即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则多了几分怀疑。

  四夫人顿时身子一热,突然有股冲动,然而正当她要喊出「见就见」三个字时,女人本能的矜持终于复苏了。站「啊,你说什么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儿呢!嘻嘻……」

  「若男,你少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突然,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随后,铁若男走出院子,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浮云,随即暗自一声低叹,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虽然铁若男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神情却略显生疏,而且与下人一样称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刚才从四娘那里过来,四娘身子稍有不适,可能魔气余毒未清。」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习惯这种上下尊卑的称呼,坦然受了铁若男一礼后,她眼帘微微一抬,看向了铁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脸,语带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礼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多谢大夫人担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也许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烦躁,也许是历尽大变,心灵有所变异,一向威仪但不严苛的大夫人突然双眸发冷,越看神采飞扬的铁若男越不顺眼。

  「我……」

  张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边,眼见铁若男的神色越来越难堪,急忙出声道:「娘亲,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没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转,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晃,随即躺在软榻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张雅月知道铁若男与张阳相好,也知道那是因为妖灵作祟,她自然不会怪责铁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声道歉。

  铁若男极力平复心海波澜,感慨万千地道:「我与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错,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她就算骂我两句,也是应该的。」

  突然在门外响起一道狂野的男人声音。

  「四哥哥,你误会了,娘亲是因为魔气作祟,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说着,张阳大步走入房间,浑身散发出无比明显的怒气。

  张雅月闻言,根本无法反驳张阳的指责。

  张雅月喘过一口气,随即迎上前,再次向张阳解释一番。

  话音未完,张阳已经转身离去,看来他是真正生气了。

  「雅月,你照看你娘亲,我去劝劝四郎。」

  在追上张阳后,铁若男忍不住问道:「臭小子,你怎么这么烦躁?」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亲他们那种人,只要魔气一消,她自会想通的。」

  张阳伸着懒腰,随即好奇地问道:「四夫人的情形怎么样?魔气发作了吗?」

  说着,铁若男微侧身子,掩盖眼底的一缕羞涩,然后美眸一转,又把话题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体内肯定也有魔毒。你说,她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瞬间张阳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欲火,他差一点立刻走上回头路。

  要撩拨情郎的欲火果然无比简单!虽然铁若男心中没有挑战的快感,但还是禁不住得意地偷乐。

  「啊!」

  铁若男留下一记千娇百媚的秋波后,动作灵活地从张阳的手臂下闪过,就嘻笑地跃身离去。

  今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经历大夫人给的郁闷,又经历铁若男的诱惑,而他刚一踏入院子,更大的惊喜瞬间扑面而来。

  「老公主人!」

  「小音、小烟,你们回来啦!」

  门内,幻影闪烁,香风醉人,两位完美女奴扑出来,同时钻进张阳的怀抱。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压,思念的泪水奔流不休。

  无尽的感动打开张阳的心房,也打开他的欲望之门。

  「啪」的一声,肉棒进入了。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心灵与心灵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应、最美的交流!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烟占据清音的怀抱,亲昵地趴在清音温暖的怀中,小嘴一张,仿佛婴儿般吸住清音的乳头。

  清音的玉体陡然变成拱桥,而随着双腿的抽搐,她那娇嫩的白虎蜜穴若隐若现,勾得张阳浑身欲要爆炸。

  宇文烟那肉感娇躺缠住张阳的身子,鸳鸯戏水诀弥漫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这时,张阳压在宇文烟的身上,只觉得身下仿佛是一团白云般柔软。

  「滋」的一声,宇文烟风情万种地缓缓坐下来,粉红的玉门情思荡漾,一寸一寸地吞噬欲望之根。

  满足的声音同时在张阳两人的唇角环绕,宇文烟更是流出激动的泪珠,紧搂张阳的身躯,颤声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张阳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噗嗤一声,插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内。

  过了几个月,宇文烟的肚子丝毫没有大起来,但生命相连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重一点,好主人,再……重一点……喔……」

  顿时快感好似电流奔腾般袭向张阳两人全身,令他们的顾忌都化为灰烬。

  春风一荡,张阳跪立在完美女奴的两腿之间,巨物有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着白虎名器。

  幻烟看了看瘫软如泥的宇文烟,又看了看痴迷沉醉的清音,随即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就从后面搂住张阳,道:「哥哥,幻烟已经长大了,幻烟也要与哥哥行房。」

  「妹妹,忍一忍,你现在还……唔!」

  瞬间,如窒息般的快感从张阳全身毛孔喷出,处子的馨香、巨乳的诱惑还有幻烟的哀求,张阳心中一声狼嚎,理智轰然化为灰烬。

  「哥哥,给我,我要。」

  幻烟主动分开双腿,纤细的玉腿尽头是萝莉处子的蜜处,但张阳已经没有欣赏的空闲,他对准那紧窄有如一线的粉红细缝,急不可待地插过去。

  在这关键时刻,清音的玉手横空飞来,及时抓住张阳的肉棒,急声道:「三夫人说过,妖灵没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烟的身子。」

  邪器少年的双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双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没。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难受呀,唔。」

  清音一番耳语,随即牵引着张阳的肉棒来到幻烟的乳沟中。

  「呃……」

  张阳的狂躁终于在「包夹」中缓缓消散,而欢呼的岩浆则迅速升起。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耳中,令身经百战的他竟然好似菜鸟般激动发狂,精液瞬间冲出龟冠。

  顿时硕大的龟冠充塞着幻烟的整张小嘴,喷射的精液则令她两腮迅速胀大。

  清音的指点慢了一丝,幻烟的嘴角已经多了一缕白色的痕迹,清音则立刻俯下身,在幻烟的唇角舔吸起来。

  张阳那火热的龟冠剧烈一抖,竟然撞开幻烟的小嘴,瞬间一半的精液被幻烟吞入,另一半精液则奔流而出。

  下一刹那,淫靡的液体继续奔流而下,滴在幻烟的巨乳上,乳沟、乳峰、乳晕,还有那小小的乳头全是白色的痕迹。

  吸尘谷内。

  话语一顿,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议道:「主人,赶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势力再也无人能够抗衡。」

  小玲珑缓缓张开双目,原先那飞扬的邪性已经收敛许多,而月牙美眸的深处则多了几缕诡谲的薄雾,令原本熟识她的人不由得浑身一冷,不仅不敢随便与她对视,而且还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兽追随首领般。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随主上!」

  事实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预测还要严重。

  一座又一座的分坛、分堂被毁灭,群狼的目标直指血月峰顶。

  一个浑身染血的长老扑倒在血月老祖的脚下,哀嚎道:「启禀宗主,我堂弟子已全军覆没,请宗主为本宗千年根基着想,假意应承天狼老儿吧!」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请宗主同意。」

  琼娘静立在血月老祖身后,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不见波澜,迎着一干同门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静地道:「但凭师尊裁决,弟子定然遵从,绝无异议。」

  「对,属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养大琼娘,相信她也会为血月洞天做出牺牲。」

  「嗯,本座也相信,为了血月洞天,琼娘绝对愿意牺牲。」

  不待裘长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最讨厌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血月老祖紧接着声调一扬,杀气腾腾地吼道:「谁敢贪生怕死,此贼就是他的下场!」

  此时,血月老祖返身进入大厅,血月玉女则来到他面前,叹息道:「感谢师尊保护徒儿,不过天狼山势大,又是志在必得,师尊准备如何化解?」。

  血月老祖无奈地叹息,并没有掩饰眼底的沉重,近似咬牙切齿道:「不管天狼是为了什么目的要抓你,为师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为师也正有此意,不过如今情势,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与天狼山作对,可惜我们与七星宫素来没有交情,上官云行事又只凭一己喜好,他不会帮忙的。」

  「啊,是谁?快说!」

  距离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经变成天狼山的营地。

  恶狼围着火狼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埋怨地追问道:「师兄,师尊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一鼓作气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让我带队,保准杀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火狼调侃恶狼一句,随即凝声道:「师尊要的不是一个如同废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个修真界。我们现在的敌人其实是吸尘谷,如果在这里大伤元气,那小妖女肯定会乐得眉开眼笑。」

  恶狼一想起小玲珑侥幸得胜的情景,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恨恨地咒骂道:「妈的,早知道当初在洛阳就该一巴掌拍死她。」

  火狼的声音充满感慨,并与恶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却仍按兵不动,她的狡猾已经超出我的估计,又有六道传授她道法,此女定然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恶狼凑过来看着那封信,禁不住急声道:「啊,血月玉女悄悄离开了。师兄,那可是我们的目标,绝不能让她逃走了。」

  火狼却拉住恶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应都在我预料之中,我正等着琼娘离开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炼成傀儡,不用我们动手,血月洞天也会土崩瓦解。」

  邪门六道烟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样阴云密布。

  而自从在修真大会上四灵剑女一鸣惊人后,紫雷山又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离开的弟子纷纷回归,就连百里开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后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来了,与原来的外表一模一样。

  这时,雷峰塔塔门一动,就见天灵女侧身而出,地灵女两女立刻迎上去,不约而同地问道:「大师姐怎么说,愿意去救小师妹了吗?」

  「小师妹死了?不会的,她肯定只是被邪术控制住而已。」

  「也许大师姐没有说错。小师妹不仅失去神智,灵力还强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灵傀儡之外,真的解释不通。」

  天灵女与玄灵女都很聪明也很敏感,两女身子同时一颤,语调也变得奇怪起来:「你是说……那个混蛋狗贼?他真有法子救小师妹?」

  地灵女美眸灵光闪现,银牙一咬,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救出小师妹,再去找张阳救人。」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蜜穴却套住他的欲望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发作,娇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不要,绝对不行。」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玉腿互相交错,亲密地厮磨在一起。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张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她的目的。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使她全身抽搐。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张雅月那饱满的乳峰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嗯……」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发出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蜜穴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着、呻吟着。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啊,什么声音?难道……」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啊哦……」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瓣,同时还翘起屁股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后庭花蕾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五章:欲无止境

  「啊……若男,你真会……弄呀,嗯啊……又是从四郎那里学来的吧?」

  肉体的刺激虽然令铁若男两女花房大开,但她们心底总是抹不去嬉戏的感觉,总是少了几分纵情放欲的痴狂。

  「咯咯……」

  四夫人则沉醉在从未有过的新奇「游戏」中,她那挺翘的屁股本能地颤动着,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再也咬不住铁若男的花唇。

  「四娘,你这里还没有被人弄过吧?」

  「呃……」

  好在此时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颤抖,没有听到从耳边飞过的细微声,而是羞声娇嗔道:「若男,你……你怎么……这么……坏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女,啊……」

  铁若男的玉手迅速占据四夫人的蜜处,把那泥泞的玉门捏成「S」形,然后中指一弹,不轻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阴蒂上。

  「若男,别……别打,好酸呀,啊啊……」

  当四夫人的阴唇自动张开时,铁若男揉捏的动作却停下来,在潜移默化下,她已经把张阳的气息模仿得维妙维肖,道:「四娘,说不说呀?」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处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娇嫩的花径内爬来爬去似的。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滋」的一声,随着四夫人的喊叫,铁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径内。

  铁若男的手指开始耸动,声音则更加低沉。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却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朴乳球顿时被拉成纺锤形。

  「咕咚!」

  铁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娇嫩的肉环。

  铁若男突然灵光一闪,随即指尖在那圈肉环上柔柔滑动着。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咯咯……」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样,四郎是男人!」

  「呀——」

  不待四夫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铁若男银牙一紧,第三根手指又插进去。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要……我要……」

  「四郎是不是男人?」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要……不、不要……」

  此时,铁若男仿佛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锐地发现到四夫人的变化,两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双腿大大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轰!」

  当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话语时,她突然发现,快感在花心、乳头、后庭,甚至舌尖上爆炸开,她张大朱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快感则在她心窝处疯狂打转,令她头晕目眩、四肢发颤,逐渐要窒息。

  「四姨娘,我来啦!」

  「四……四郎?」

  「四娘,我把四郎叫来了,现在可以让他满足你的心愿了!」

  「四郎?啊,四郎!」

  「四娘,不要怕,四郎会好好怜惜你的。」

  铁若男的双腿再次分开四夫人的双腿,身子还向前移动几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径。

  铁若男与四夫人的乳头互相厮磨,乳球浪涛重重,而她们的私处虽然没有贴在一起,但情景同样无比淫靡。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们不可以!」

  「四姨娘,我不会强迫你的。」

  「啊!」

  仿佛是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铁若男稍微松开四夫人,然后回身猛然抓住张阳的阳根,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臭小子,你把这玩意儿放这么大,想吓死四娘呀?给我老实点,要是伤着她,姑奶奶给你好看。」

  铁若男满意地橹动一下肉棒,以示奖励,随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边,柔声安慰道:「四娘,我不会害你的,你体内的魔毒只能这样解除,而且四郎真的会带给你快乐,咯咯……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四夫人好似拨浪鼓般摇着头,突然铁若男牵着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热的物什,令她舌尖一抖,话语立刻变成尖叫声。

  张阳顿时快活不已,乐得呼吸如火。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猫!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双眸张开一丝缝隙,瞬间四夫人的玉脸红若滴血,再次紧闭着眼睛,可她的朱唇则越张越大,难以闭合。

  就在四夫人心乱如麻之际,张阳已经开始行动,他的手探入四夫人两女美乳重叠的缝隙间。

  在猝不及防之下,铁若男被张阳这一插弄得眼神散乱,仿佛被插入心窝般。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说过不会强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给四娘当个好榜样。」

  在这个时候,张阳可不会听铁若男的话,他纵身一耸,撞击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团,并叠成一线。

  「啪啪……」

  张阳的肉棒在铁若男的花心内开始变大,而精囊则仿佛拥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蜜洞内钻去,震颤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钻入花心,但却挤入四夫人的玉门。

  肿胀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还以为已经插进去,禁不住抡起拳头打向张阳。

  四夫人顿时心生惊诧,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现那果然是张阳的肉棒,还有铁若男的私处。

  四夫人这厢「暗自欣喜」,铁若男却被她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唔……」

  「啪啪啪……」

  冲击感早已钻入四夫人的心窝,她听着铁若男在耳边的大呼小叫,感受着铁若男那连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颤,再次陷入迷乱中。

  没有了张阳的强迫,四夫人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几秒后,她一会儿摸着铁若男的阴唇,一会儿则摸着张阳的肉棒。

  快感瞬间淹没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挥,二人的身子连续交替变换。如张阳的肉棒依然插在铁若男的蜜穴内,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却贴在四夫人的脸颊上,而铁若男的阴蒂距离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细微的距离,而张阳的精囊与四夫人的朱唇没有一丝空隙。

  「唔……啊啊……」

  原来铁若男身子一软,玉脸竟然靠在四夫人的两腿之间,高潮的呻吟从她嘴中飞出,喷向近在咫尺的玉门花瓣。

  四夫人这一茫然失控不打紧,却苦了张阳,因她那颤抖的银牙仿佛鼓槌般,轻柔地在精囊上敲打着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时间在欲火中无声流逝,四夫人已经身酥骨软、汁液横流,如果不是伦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扑倒张阳。

  四夫人在心中呼唤着:不管是谁,只要是个没有顾忌的男人就可以!

  「四姨娘,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四夫人双手紧紧地抓住铁若男的乳房,抓得铁若男发出忍疼的声音,她心乱如麻,思绪盘旋不休:男人,张阳就是一个男人,我要男人,要……张阳!不!

  为什么不强暴我?

  「四姨娘,你不说话也行,就点一点头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四夫人的银牙咬破下唇,那动作像是点头,又像是在摇头。

  「呀——」

  四夫人一声惊天尖叫,泪水还未涌出眼眶,已经被那毁灭般的快感化为灰烬,心想:天啊,还是被插入了!啊,可恶的四郎,竟然插这么深,好痛、好舒服呀!

  无名坡,距离血月洞天几十里,一处荒芜人烟的地方。

  「你,逃不掉;我,吃你!」

  随着邪力的不停增进,王香君越来越不像活人,就连话语也变成机械声。

  这时,忽然有两道真火挡在琼娘身前,两个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凭空突现,随即三个美丽诱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势,包围最新的妖灵宿主——血月玉女。

  三怪同时一声嘶吼,无名坡瞬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衣裙碎片盘旋飞舞,半裸娇躯肉色弥漫,就连琼娘左边的乳珠也暴露在风沙中。

  琼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虽然没有了记忆与灵性,但骨子里的本性却没有变,最是嫉恨琼娘这种目光、这种女人。

  转眼间,王香君好似一条美女蛇般紧紧地缠住琼娘,邪恶的能力疯狂地侵袭琼娘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琼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紧接着嫣红从乳晕处飞速地扩散开。

  王香君听着琼娘银牙的互相撞击声,眼底闪过一抹野兽般的欢喜,随即伸出舌头,舔向琼娘那浑圆的美乳。

  「啊!」

  琼娘的反击虽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气,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腾身而逃。

  只见水莲的衣袖化作长长的布带,凌空飞射而出,轻易挡住琼娘突围的方向,黄灵女则横身飞跃,一剑刺向了琼娘肩膀。

  血光一闪,琼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她身子一斜,再难闪躲黄灵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三灵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莲则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愤怒地扑上去。

  「轰!」

  在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过后,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后盘膝打坐,只一刻钟,穿透身躯的伤势就消失不见了。

  阴州,张家别院。

  张阳的话语虽然触动灵梦的心灵,但却不能改变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还是想把张阳拉出这安乐窝,不过她换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冷蝶的「冷」天下闻名,除了面对张阳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脸,听完灵梦的建议后,她冷淡地回应道:「梦仙子,我对拯救苍生没兴趣,帮不了你。」

  一元玉女正要继续开口晓以大义,就响起另一道悦耳的女声:「四嫂,你这不是拯救苍生,是帮四哥哥的忙,万欲牡丹总有一天会与四哥哥决战的。」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这两字在她耳中久久回荡,她脸红了,就好象完美的冰雕拥有生命般,突然拥有人类的正义之心。

  「梦姐姐,我们也要去。」

  张静月的气愤虽然也如同张宁月,但她还是冷静地问道:「梦姐姐,你能确定万欲牡丹的位置吗?」

  一元山术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怀疑,张家众女不由得神情兴奋、斗志昂扬。

  「我知道,即使是我师尊出手,也困不住妖灵状态的万欲牡丹。」

  朝阳逐渐散发出刺目的光芒。

  张阳辛苦一夜,却换来一脸鼻青脸肿,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铁若男不仅不为他主持正义,还与四夫人狼狈为奸,施展出她的长腿绝技,踢在张阳的屁股上。

  房内,铁若男两女乐得眉开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乱颤般。

  「哼,那样的混蛋,打死活该。」

  铁若男见状,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后仰,道:「我明白了,难怪你骂他混蛋,原来是怪他弄了你后面呀,咯咯……」

  「胡说,那样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帐还没有跟你算呢!」

  有了张阳的滋润,快乐果然来临了。

  「咦,人呢?」

  「主人,灵梦带着幽月、宁月、静月还有冷蝶与芷纤,到城外对付万欲牡丹了。」

  宇文烟两女还真是了解张阳,宇文烟早已站在他身后,一边抱住他,一边轻快地补充道:「梦仙子说了,她们几个联手的力量足够自保,而且只是想吓走万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还叫我们留在府中严密戒备,以防不测。」

  跳跃的思绪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担忧几秒后,他立刻想起宁芷韵:嗯,已经大半天没有看见她,正好现在与她单独待一会儿,回来这么久,还从没有与她单独相处过呢!唉,女人太多,有时还真是不方便。

  「四少爷,奴婢正在找你呢。」

  只见百灵双眸含情脉脉,还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四少爷,呜……」

  一番亲昵后,百灵露出幸福的笑颜,随即美眸一眨,终于想起正事,道:「四少爷,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这两天的情绪时好时坏,看你有没有办法让二奶奶的状况稳定下来。」

  「嗯,每天都在流泪,好在有芷纤小姐的金针,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经开始吃饭了。」

  百灵乖巧回应,随即脸颊微微上扬,一缕羞红悠然浮现,她颤声问道:「四少爷,你看过二奶奶后,会……留下来吃午饭吗?」

  百灵如此羞窘的暗示,张阳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双臂,重重地抱住百灵那纤细曼妙的娇躯。

  百灵欢快地离去,张阳则看着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叹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四郎。」

  「姨娘,你怎么在这里?」

  情思总能给人勇气与力量,二夫人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她在张阳的怀中挪了挪腰身,令张阳的火热之物更加紧密地贴着她的臀沟。

  二夫人话音未完,玉脸已经多了几分羞窘,那谎言真是破绽百出。

  张阳最喜欢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样,在言语刺激的同时,他肢体上也没有放过柔弱娇羞的二夫人。

  「好姨娘,我也想你。」

  欲火瞬间冲入张阳的脑海,但他却不得不第三次悲鸣叹息:女人太多了,呜……

  两刻钟的最后一秒,张阳气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苗郁青的诧异绝不是伪装,她环目四视,见四周没有外人,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要在芷韵的房里待很久,没想到这么快。」

  苗郁青同情地叹息道:「西门雄与守信先后离去,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她能活下来,真的要佩服芷纤的医术。」

  「坏家伙,就知道贫嘴。」

  画面一闪,张阳站在唐云的面前。

  「二婶娘,你还在生四郎的气吗?」

  担忧与惊诧在张阳的眼中盘旋,这情况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计,他禁不住凝声问道:「大婶娘,二婶娘这样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吗?」

  看着唐云那死气沉沉的身影,张阳禁不住心窝发酸,他再次呼唤几声,却依然没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搂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苗郁青及时出声阻止。

  下一刹那,张阳一声郁闷长叹,不得不缩手转身,突然一只手掌激动地抓住张阳的手腕。

  唐云绝望的心灵关闭了六识,即使是道术也难以触动她的心灵,不过张阳的味道却比道法更厉害,他这么一靠近,邪器的气息立刻刺入她的心灵,触动她心底深处那不灭的烙印。

  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见的却依然是幻想。

  张阳的心中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最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不让唐云可怜的活在虚幻中。

  唐云顿时浑身紧绷,猛然推开张阳,然后身子一软,趴在窗边哭泣起来。

  唐云缓缓抬起头凝视张阳几秒,眼中猛然爆发异彩,无比激动地悲泣道:「雄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

  张阳深情款款,感动得在旁边的苗郁青两女春心如花绽放,但唐云却只听见他前面第一句,对于后面的经典告白自动无视。

  唐云的泪水逐渐干涸,但哭声却不弱反强,她用力搂住「西门雄」的腰身,脸颊贴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动的声调起伏不平:「雄哥,咱们圆房吧,我给你,我一定给你!」

  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呼吸失控的声音,苗郁青与百灵激动得眼珠子彷彿快掉到地面,皆没想到思绪混乱的唐云竟会说出这种话。

  此时,唐云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衣裙,一边颤声道:「雄哥,来吧,这次一定行的!不管我怎么反抗,你尽管弄我就是了,我绝不会怪你的。」

  然而张阳的心中可没有半点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悦。

  「二婶娘,我是四郎,西门雄已经死了,你看清楚。」

  残酷的现实一幕幕钻入唐云的心海——张守信杀过来,西门雄替她而死,然后张守信也死了。她重伤醒来,又被张阳夺去贞节,不由得心想:呜……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张阳说得豪情万丈,却完全忽略一个事实,欺负唐云最厉害的人可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唐云平静两秒,随即又神情狂乱,双手胡乱地抓住张阳的腰带,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来吧,你不是要婶娘吗?婶娘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来吧。」

  清冷美妇竟然主动求欢?意外的惊喜让张阳的小腹温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云现在心灵没有着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唐云喉间回荡着迷乱的呻吟声,双手先是胡乱挥舞,随即扯掉张阳的腰带,急躁地钻入锦袍下摆,握住那火热的巨物。

  百灵的呼吸也在发热,不过芳心却没有什么感触,只有几许羡慕。

  就在这时,张阳布满情欲的手指突然离开唐云的乳球,在她颈项大动脉上轻轻一点,唐云瞬间昏迷在他怀中。

  「二婶娘现在元神散乱,我如果这样满足她,她会性情大变,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婶娘。」

  他还有这种体贴人的时候?嗯……无论是豪门熟妇还是俏丽丫鬟,看着此刻的张阳,美眸不由自主充斥着异彩,甚至还有一点崇拜。

  两道声调不同,但韵味却一模一样的尖叫过后,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飘飘荡荡,弥漫了整整一个时辰。

  张阳刚从苗郁青与百灵的粉臂玉腿中爬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现在他面前。

  「客人,又是什么官员豪绅?烦死人了,就说我没空。」

  自从张府及正国公府变成废墟之后,方圆百里的官员豪绅都一涌而至,人人都想趁机讨好张阳,可张阳却一个也不想见,累得下人跑了无数冤枉路。

  「福姑娘?福言裳!」

  随后,张阳疾步走入前厅,虽然小丫鬟已经说得很明白,但他还是有点怀疑,心想:福言裳对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找上门呢?

  张阳在门槛前下意识顿了顿,少女的身子微微一侧,动作轻柔地转过来。

  张阳脑海中波澜荡漾,少女那双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层层阻碍,挑起他不远的记忆,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归我张阳所有,唉。

  穿透人心的光华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起身行礼之际,天才商贾的气息弥散而出,令张阳心底又是一声暗叹:看来福言裳并没有改变,那她前来又是为了什么?

  张阳当先坐上主位,也许是因为福言裳的商贾气息太强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阴州,不然张阳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福言裳的回应虽然淡漠,却令人很难生气,突然她话锋一转,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说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伤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经听了许多安慰之言,但言裳还是忍不住想说一下,请公子节哀,若有言裳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言裳。」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了几分红润。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建府邸,还不收钱?」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阴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围着阴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万欲牡丹,休逃!」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梦姐姐,杀了她!」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木般。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飞洒虚空。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射,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声惊呼:「啊,是你!」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爆炸的声波太过猛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最强的敌人。」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归元神空间。

  好几次,张阳的肉棒都将插入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肉棒插进去。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她扔回虚无空间。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裸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第十六集:身世疑云】第八章:床上训练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不行!」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一定会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脚。」

  「嫂子,你……你说什么?」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已经连成一体。

  在说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美乳跳跃而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唔……」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欲望迷离。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一股躁热冲开张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压抑不住羞人的呻吟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挡邪器的热力?张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铁若男的香肩,颤音四溢的同时,她猛烈收紧双腿,意图抵抗张阳侵略的热气。

  突然张雅月的中衣被解开,半边乳球从肚兜边缘挤出来,美妙的处子乳香弥漫着空间。

  「啊……」

  「四哥哥,不是说……你只站在床边吗?这样会……暴露形迹的。」

  「我……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呵呵。」

  邪器暗自运转法诀,压下暴涨的欲火,然后再次站在床边,手掌轻轻落在张雅月浑圆的玉腿内侧。

  张阳那火热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从张雅月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扫过去,落在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着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铁若男胯间的薄纱。

  铁若男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似乎已经不可自拔,在纠正张阳的错误后,她突然激动地抱住张雅月,狂乱地催促道:「女儿,快动,娘亲受不了啦,好痒呀!」

  张阳的手指又热又硬,从薄纱飘动的缝隙间钻进去,第一下就捏住铁若男的阴蒂。

  铁若男的嘴唇离开张雅月的乳珠,她无比严肃地责骂工作马虎的邪器一番,然后又握住张雅月的乳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儿,你来,给你四哥哥示范一下,看你是怎样抚慰娘亲的。」

  张雅月还未来得及抚慰「娘亲」,快感已经从乳尖上弥散开,偏偏这种时候,张阳的手放在她翘挺的臀丘上,虽然没有抚摸,但热力却钻入她的小腹之内。

  张阳的鼻孔好似喷火般吐出热气,突然他灵光一闪,抢在铁若男之前,假装认真地问道:「妹妹,你没有往大姨娘里面弄吗?是大姨娘不同意,还是你不好意思?」

  事关拯救大夫人的大计,张雅月的脚互相一绞,那羞人至极的话语还是在房中传开来。

  「四郎说得对,雅月,你往里面插吧。」

  「雅月,进……再进去一点,嗯啊……对了,转动一下指尖,加一点力,呀!重了一点。」

  张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识要缩手躲避铁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娇嫩的蜜唇突然急速收缩,好似一张小嘴般吸住张雅月的手指,还有强大的吸力凭空突现,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如此怪异的情景,张雅月从未在大夫人身上见识过,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刹那间,高潮来临!

  「啊!」

  「四哥哥,错……错啦,你弄……错啦,啊……」

  「妹妹,你别动,你越动,我越找不准目标。」

  「行得通,你们真是不开窍。」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着四哥哥的物什!张雅月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她虽然下定决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牺牲」的念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张阳的阳根可是一个具体的东西,那火热的气息、坚挺的硬度,还有细密不休的震动,瞬间就穿透张雅月的心房。

  「妹妹,你抓稳呀,嫂嫂我放手了。」

  「唔!」

  「咚!」

  握住了,张雅月终于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间升空咆哮。

  房间内,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两女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他们的身子更加纠缠不清,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浪涛。

  张阳的肉棒一插入,冲击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间蔓延铁若男全部身心,她一声欢鸣后,又喘息着纠正张阳的错误。

  在指责的同时,铁若男体内的花径却连续收缩,夹磨着熟悉的肉棒,她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点,要让四郎的东西刚好构到娘亲的下面。」

  「滋」的一声,张阳半趴在张雅月的身后,巨物再次从腿缝间穿过,棒身轻易蹂躏着张雅月的整个桃源,而龟冠则若有若无地刺中铁若男的花瓣。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会儿我就给你止痒。」

  张雅月的内心有如小鹿乱撞般怦忤直跳,无论她下多大的决心,却总是发觉又低估张阳与铁若男的大胆、野性,突然从私处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强烈,令张雅月感到羞人至极,心想:啊,四哥哥滑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在……那儿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这么羞人的训练,我怎么会答应?也许一开始就错啦……

  张阳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丝甜蜜钻入张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绪在心海中盘旋:原来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太漂亮,他有点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为了救治娘亲,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会真的弄进去的!

  张雅月浮想联翩的同时,铁若男则难受地道:「四郎,你重一点!啊……雅月、好妹妹,你帮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没有……碰到我。」

  原来,张雅月眼底的羞涩一闪而过后,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张阳的龟冠,又摸了摸铁若男的阴唇,然后认真地回应道:「嫂嫂,确实碰到了,你如果很难受,可以让四哥哥再深一点,娘亲应该不会发觉的。」

  「啪啪啪……」

  张雅月夹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她呼唤几句,但两人却丝毫没有回应,铁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紧又牢,张阳则加速抽插,将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泞,春水早已浸透亵衣薄纱。

  铁若男大声呐喊时,张雅月也会张大玉唇,尽力吐出心窝那躁痒的热气;铁若男迷离呻吟时,她的银牙则会轻轻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从齿缝间溜出。

  不待张雅月有所反应,张阳抢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这是关键时刻,我就要泄精了,只有精元之气射入大姨娘的体内,魔毒才会被消灭。」

  铁若男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发出最有效的致命一击。

  当张阳的阳根不再剧烈震颤后,张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气,就好似刚刚去鬼门关走了一圈般,已是浑身湿透,身材曲线在衣衫下显露无遗,那胀大的销魂两点最是诱人。

  张雅月美眸迷离,玉手松开肉棒的同时,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细地看了铁若男那沾满阳精的玉门,正好看到花瓣一颤,一缕阳精回流而出。

  邪器的欲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翘起的角度已经露出破绽,但此刻的张雅月心中只有美丽的联想:四哥哥真是好,为了救治母亲,不惜一次又一次损耗精元。

  张阳矮身一挺,肉棒缓缓挤入张雅月的腿缝,再次赏玩绝色处子的桃源阴户。

  特别的云雨再次倾洒,风大浪急的一刻,铁若男紧紧抱住张雅月,又开始胡言乱语:「女儿,用力、用力,娘亲……娘亲要来啦,啊……」

  「母亲、母亲,抱紧女儿,女儿也要来啦!啊呀……」

  张阳却突然打破剧本的设计,俯身压上去,小腹紧紧地贴在张雅月的臀丘上,大手则探入姑嫂俩的身子之间,同时抓住两女的乳尖,接着他开始揉捏,目的无比明显。

  张雅月羞急地闪躲着张阳的动作,她不停要张阳运功平心静气,却浑然忘记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虚修真者。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啊……呜……」

  然而张雅月这举动反而令张阳控制不住,他手掌一松,肉棒隔衣顶在张雅月的蜜唇中间,接着腰身一挺,一连就是几十下冲刺。

  「雅月,你难道不喜欢你四哥哥吗?你可瞒不过嫂嫂。咯咯……」

  禁忌的快感正在张阳的体内咆哮,他根本停不下来。

  「啊!」

  一道细微的摩擦声掩藏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张阳嘶吼着用力一插,龟冠带着亵衣薄纱插入处子玉门。

  「四哥哥,不要!」

  张雅月抓住张阳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还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残余的波澜,依然令她使不上劲,下不了狠心。

  「噢……」

  在强烈的刺激下,张雅月体内的花瓣再次剧烈收缩,有如鱼儿的小嘴般,拼命吮吸着欲望之根。

  眼见张雅月怎么也不愿松开玉手,张阳也不再强求,龟冠就在那浅浅的「漩涡」中来回抽插、急速旋转。

  终于,张阳腰身一挺,精液猛然暴射而出。

  张雅月的尖叫声复杂无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乱,还有强烈的惊恐。

  天啊,难道四哥哥已经真正插进去啦?好胀呀!在几秒的惊恐茫然后,张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随即发出惊险的叹息:还好,亵裤还是完整的,只是上面布满古怪的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那应该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同一个月色下,吸尘谷内,小玲珑的神色很不爽。

  一番大骂后,小玲珑这才平静下来,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道:「王香君迟早会抓住琼娘,没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会投降,哼,我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两边都要行动,你们立刻出发去血月峰,本座亲自去救血月玉女。」

  「咯咯……不用担心。」

  众人的后背顿时冒出冷汗,终于完全明白了小玲珑的意思,她这一趟出击,只有一个目的——绝不让天狼山的实力增长下去。

  「妙姬?有没有看错?」

  「回火长老,还有云姬长老几人,没有外人随行。」

  「死去的妙姬复活了,还公然投贴挑衅小玲珑,如果不是有强大的靠山,那就是学成绝世玄功,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玲珑的声音听似悠扬悦耳,但却震得大殿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强大的力量仿佛一场暴雨般,蛮横地熄灭刚刚燃起火星的「死灰」。

  「师妹,看见没有?小玲珑这丫头还真有点本事,不仅把吸尘谷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比以前强大许多,六道圣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样呀!」

  几个吸尘谷妖妇嬉笑道,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妙姬等女迈步而入,直向守卫弟子走去,而她们走一步,守卫们就退一步,那原本严密的防线,在「死而复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变成退潮的水浪。

  「大胆,在宗主面前,尔等也敢以下犯上!」

  「咯咯……云长老好威风呀!」

  同一刹那,妙姬的眼眸也弥漫着寒气。

  下一刹那,小玲珑与妙姬竟同时张开双臂,两张玉脸瞬息间——如花绽放。

  「徒儿,师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迎着众人微妙变化的目光,一对妖女师徒谈笑嫣然,一边把臂前进,还一边向人群点头示意。

  「妙姬,你回来是要让我再杀你一次吗?」

  终于,小玲珑与妙姬原形毕露,所有的伪装在人后都没有必要了。

  小玲珑衣袖一甩,六个麻衣护卫凭空突现,令云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变。

  「咯咯……」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珑自然不能再杀妙姬第二次。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不待小玲珑有所回应,妙姬又叹息道:「名声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一钱不值,有时候却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荡,但只要不被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贞节牌坊。好徒儿,为师说得可对?」

  小玲珑闻言不得不承认,妙姬很狡猾,甚至预测到她如今的心理变化。

  小玲珑月牙美眸微微一缩,突然发怒了,她的确有顾忌,但她更讨厌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小玲珑,你果然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的确是邪门六道未来的希望。」

  妙姬的丰乳肥臀还在轻轻晃动,悠闲依旧;云姬则脸色大变,急忙大喊道:「小玲珑,你不能杀我们,我们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这一下,小玲珑的瓜子玉脸终于波澜荡漾,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最后一缕疑惑终于消失。

  一纸信函飘到小玲珑眼前,转眼间她的神色一片欢喜,眼底杀气随风消散。

  小玲珑又一次举起手掌,但却不是下令击杀,而是与妙姬拍手结盟。

  一炷香之后,妙姬等人破空离去,在吸尘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欢笑声。

  「宗主,信上说了什么?你竟然同意妙姬回来。」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尘谷弟子无不心中打鼓,大长老暗自一咬牙,凝声劝说道:「请宗主三思,妙姬对宗主怀有仇恨之心,绝不能让她回来。」

  小玲珑眼神一冷,目光过处,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吸尘谷内突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吸尘谷上下又是呼吸变异,迷惑的目光不减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测,刘采依在信上到底给小玲珑什么好处,令她前后变化竟然这般巨大。

  小玲珑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声道:「你留下整理房间,然后准备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一群邪门妖妇纷纷围上来,说起刘采依的名字时,她们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丝。

  小玲珑的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们听好啦,他们不仅要来做客,还要与吸尘谷结盟,一起对付天狼山!」

  阴州,张府别院。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但眼底却弥漫着浓浓的烦愁,如丝如缕,盘旋不去。

  「女儿,遇上什么难事?你昨夜没有回房吗?」

  张雅月的谎言还算可以,大夫人不仅没有怀疑,还眼帘微微一颤,心中生出了强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儿太多灵力,女儿怎会通宵练功?唉。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飘动,轻易触动张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间红润几分,暗自玉手一紧,白玉无瑕的玉脸上则浮现出开心的笑意。

  张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强自抹去眼底那一缕心虚,紧接着又补充道:「女儿本想修炼成功再告诉娘亲,不料一高兴,现在就说出来啦,嘻嘻……」

  希望的光芒点亮大夫人双眸,但她聪慧细腻的心思却总有一缕莫名的不安。

  谎言总是越说越顺畅,张雅月起身走到门口之际,她又停下来,犹豫了一秒,突然压低声调,很紧张地问道:「娘亲,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亲生?」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么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问出这问题。

  不待张雅月出声,大夫人紧接着又凝声道:「这种谣言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说,为娘一定重重治罪。」

  张雅月带着满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虽然大夫人说得斩钉截铁,但她芳心却是波澜起伏:娘亲为什么会露出震惊的神色?那一声惊叫太令人怀疑了,可是为什么她又坚决否认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跷,那自己与他就不是亲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传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乱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张雅月正在苦恼的时候,被念叨的张阳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猫抓,急不可待。

  在清音的心中,张阳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

  「应该开始了吧!听前院的丫鬟说,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废墟清理干净,还送回来好大一批金银珠宝,她还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那就好。」

  这时,小厮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四少爷,福姑娘求见,正在前庭大厅等候。」

  一声欢快笑语后,张阳走出温暖窝,以张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张阳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为震慑对手。

  邪器少年与福言裳对视一秒,随即心甘情愿地走上她设计好的轨道上。

  福家与张家的马车头尾而行,虽然没有特意招摇,但马车过处,人潮好似左右闪避的海浪般,自动为张家四少爷让开通道。

  走到后山一刻,张阳心弦一动,拉住宁芷韵的手腕,柔声道:「芷韵姐,后山温泉照原样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叔嫂俩四目相对,深情对视,似若无人。

  一刹那,只在这刹那之间,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羡慕宁芷韵: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样,没有那么多负累就好了。

  画面一转,张阳三人来到了福家行馆。

  福言裳话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嗯,言裳这是最后一次,四郎兄放心。」

  张阳两人同时微微一愣,随即又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宁芷韵也对「四郎兄」三个字感觉很好,还有意重复一遍。

  在张阳面前的下女动作最熟练,煮茶的动作更是有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令张阳在喜悦之余,禁不住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宁芷韵提到「张府」时,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颤,顿时茶水洒落,她急忙连声向福言裳请罪。

  周嬷嬷躬身退下,临去之际,下意识偷看张阳一眼,却正好看到张阳微带迷惑的目光。

  「四郎兄,可否称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这么见外呀,嘻嘻……」

  张阳闻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尽去:原来是百灵的前辈,难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辙。

  宁芷韵的指尖在茶桌上轻轻弹动,她美眸中浮现回忆之色,自言自语道:「她是过世的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对了,就是她。」

  张阳先是吓了一大跳,好在他聪明,自行猜到真相。

  张阳对悲惨的事情从来没有兴趣,主动话锋一转,问道:「言裳,这位周嬷嬷就是这个原因离开张府的吗?」

  福言裳极力自然地微笑回应,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处却闪现出从未有过的一丝异样。

  张阳三人谈天说地,很快就过了半个时辰,周嬷嬷则再也没有出现。

  时光悠然流逝,终于万众期待的夜晚来临了。

  原本典雅大气,现在却淫靡霏霏的房间内。

  「女儿,不要过来,娘亲不想再害你了,啊……」

  「娘亲,女儿已经悟透秘法,一定能够将魔毒消去。」

  虽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万蚁爬行般难受,但眼底还是禁不住浮现一丝迷惑:女儿这样穿着,难道与什么秘法有关?唔……好难受呀,死了算啦!

  大夫人心中想死,双手却抱住张雅月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母女之情唯美动人,但唯美总是昙花一现,转眼就被欲望之火取而代之。

  心疼的泪珠还在大夫人的脸上滚动,荡漾的丰乳已经上挺,乳头主动塞入张雅月的嘴中,迷乱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春色的水浪刚一翻腾,大夫人立刻感觉到不同之处,张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厉害许多,三两下就弄得她两腿一紧,私处一片泥泞。

  大夫人侧过头,用力呼出一口气,在心海波澜的冲击下,她好奇地问道:「女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呀?」

  宁芷韵虽然不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大夫人对她的喜欢一直在铁若男之上,听到是医术精湛的宁芷韵所教,她心中的一丝迷惑立刻消失不见。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呐喊、尖叫声循环不断。

  大夫人的脸颊在张雅月的乳房下无意识的转动着,迷离的呻吟声从她舌尖飘出,又被张雅月的乳沟反弹回来。

  原来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处,突然而来的肿胀感直钻她的心窝,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弹立而起,玉手抓住张雅月那湿淋淋的指尖。

  「娘亲,要想将魔毒化解,就必须让它完全爆发。你好好躺着,就当作女儿在为你治病。」

  大夫人本想阻止张雅月,不料她的乳房与张雅月手臂接触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窝钻去,令她美眸一颤,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则看着张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嫣红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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