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失而复得的未来
「妈妈,你听我解释!」
「滚!离我远点!我没有你这种畜生儿子,我是你亲妈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
我仓促躲避从妈妈方向扔过来的各种物品,而妈妈蜷缩在被子里,死死包裹住自己完美的酮体,只露出一节嫩笋般的玉臂,疯狂向我扔着周围的物品,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这种合同是什么东西!泄欲玩具租赁合同!?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泄欲玩具吗!!?」
妈妈拿出来了放在床头柜里的之前和我签订的租赁合同,发了疯一般将合同撕碎,纸屑到处飞舞。
我就这样承受了一波的轰炸后,妈妈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扔了,便将自己唯一露出的玉臂也伸回了被子里面,脑袋死死埋在被子里。
虽然妈妈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了,但那一声声痛苦的哽咽和嘶哑还是崩溃得从妈妈喉咙里飘入我的耳中。
我想上去安慰她,但却恐惧得挪不动脚。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昨天晚上我们还这么如胶似漆,彼此缠绵。为什么一个晚上过去就变成了这样?!
妈妈这幅模样不就像我强奸她了一样吗……
天道意志!天道意志!你tm还在不在!你回答我啊!
不管我怎么在心里吼叫,原本那讨厌的机械音却完全没有回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的恐慌和害怕愈发扩大。
原来……昨天那个不是梦,天道意志真的已经脱离我的身体了!
怪不得……怪不得妈妈会是这个反应……你tm走就算了!居然还把一切清零了!这不是坑我吗!
我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全身上下都开始疯狂冒冷汗。我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向妈妈,却发现妈妈早已把头抬起来,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我。
我已经用任何词语来准确形容这双眼睛了,痛恨、悲伤、绝望、麻木……更多的还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包含在那双美眸里。
我恐惧得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豆大的冷汗从我脸颊滑落,我却不敢去擦拭,生怕现在任何一点细微动作都会刺激到眼前的美母。
我的脑海也在疯狂思考着怎么破除这个绝境。
「妈……你听我……」
「滚出去……」
我刚想好的说辞就这么被这一句话给卡在了喉咙里。
冷,太冷了……我从来没听见过妈妈这么冰冷的语气。从前妈妈即使再生气再高冷,也没有现在给我的感觉这样冰冷。
完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跟之前我脑海里的天道意志一样,摒弃了一切情绪,仿佛在她面前的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连忙逃出妈妈的房间。我很清楚,现在不是能跟妈妈交谈的时机,必须要让她一个人先冷静下来,要不然一切都无从谈起。
两个小时慢慢过去,我却度秒如年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脑海里疯狂思考着怎么求得妈妈的原谅。
现在的我异常虚弱,天道意志的清零连我之前强化的身体也恢复到了原状,前几天全仗着强化过的身体跟妈妈不断性爱的后遗症此刻一股脑全部爆发出来。
我现在不仅全身酸痛,肾痛得感觉快要爆炸了,连头脑都昏昏沉沉,感觉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都不稀奇。
妈妈在房间里已经待了两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些什么,情绪怎么样……
妈妈不会是想要自杀吧!?
想到这里的我瞬间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就想往妈妈房里闯。
咔嚓……
就在我起身那一刻,妈妈的房门打开了。
依旧是那张精美绝伦的俏脸,每一分、每一寸都精致的让人惊叹,集合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绝美于一身。而笼罩在如玉的娇魇上那丝气质却是高洁淡雅,而且带了尊贵不可倾犯雍容气质。如天山雪莲,高贵圣洁。
妈妈已经没有之前那抹疯狂的神色了,俏脸淡然高冷,宛如长在冰山上的白玫瑰,素雅美丽,可惜的是浑身却长满了刺。
妈妈此刻已经洗浴好,换好了衣服,依旧是从前的那一套黑色正装工作服,唯一不同的是,她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妈妈走下楼梯,径直穿过客厅走向大门。妈妈在路过我的时候,瞧都没瞧我一眼,我在她眼里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看妈妈已经穿好鞋子快出门了,我才回过神来,连忙跑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行李箱。
「妈你要去哪里!?」
直到行李箱被我截下,妈妈此刻才正眼望向我,美眸没有一点焦距,更不包含任何感情。
「放开。」
毫无起伏的声音从妈妈红唇里传出,平时清脆爽耳的嗓音此刻却沙哑无比,让我倍感后悔与心痛。
妈妈现在变成这样全怪我,我不能就这么放妈妈离开,她现在的状况放任她出去太危险了。
「不!我不放!妈你不要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我的乞求没有得到妈妈的任何反应,妈妈几次尝试用力拽回行李箱,都被我死死制止住。
终于,那双毫无感情的美眸再次涌出了愤恨的情绪,之前强装出来的淡然根本控制不住。
妈妈一脚踹在我的身体上,猝不及防的我被妈妈一脚踹在了地上,妈妈也趁机抢回了行李箱。
在我倒地的瞬间,后脑勺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再加上过度透支导致的后遗症,强撑下来的身体瞬间被无穷的虚弱和晕眩充斥。
「妈……」
在我昏过去前的最后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妈妈惊慌失措、担心心疼的表情,然后我的意识便被黑暗所笼罩……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了,手臂上打着点滴。
听护士说是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叫救护车把我送来了医院,但在我状态稳定,办理好相关手续后她就离开了。
是妈妈,一定是她送我来的!
我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不顾医生护士的劝阻,忍着身体的虚弱病痛,托着身体来到了妈妈的公司楼下。
但我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门口保安拦了下来,吃了个闭门羹。
「我是你们总裁的儿子!让我进去!」
两位保安听见我的话愣了一下,一人负责拦住我,一人连忙走到一边向上级汇报情况。
不一会一名保安队长走了出来,脸上铁青的对我说道:「不好意思,情况我们已经汇报给了上面,但我们总裁说并不认识你。这位先生,我恐怕得请你离开这里了。」
我不禁愣在了原地,妈妈的意思很明显,她现在并不想见到我。我疯狂的想往公司里面冲,但以我现在这幅虚弱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就被保安给制伏,架出了公司。
我不甘心就这么跟妈妈隔离开,单单一天时间我就往公司闯了不下20次,但均都无功而返。
我一次次打电话给妈妈,但没有一次打通,微信QQ这些也早已被妈妈拉入了黑名单,我失去了所有与妈妈取得联系的方式。
我无数次乞求他们让我进去,哪怕只有5分钟也好,但依旧无法如愿。我在大厦门前待了三天,依旧无法见到妈妈一面。
饿了,就在旁边的便利店买泡面吃,困了就睡在大厦门前的椅子上,有力气了就往大厦里面冲……往往复复。
直到一个白领丽人来到我旁边,那是妈妈的秘书,她悄悄告诉我,妈妈在两天前已经去外地出差了。
我的心在此刻终于完全死灭了,完了……一起都完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放弃了,双目无神的站起了身,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公司大厦门口,全然不理在我身后呼喊我的秘书小姐……
……
北方的冬天总是来得很快,人们还没注意到秋天的辉煌便已匆匆裹上棉衣,穿梭与寒风之中。
「妈的!这鬼天气,昨天太阳还这么毒,今天怎么就这么冷了。sb学校也是,大晚上上你妹的晚自习啊!」
两个披着校服的混混骂骂咧咧的推开了酒吧的店门。一头五彩缤纷的发色让人梦回当年的杀马特时代,虽然装着一份大人模样像酒保要了两杯酒,但略显稚嫩的脸庞还是暴露了他们的真实年龄。
酒保没有在意面前的两位未成年人,轻车熟路的为他们端上了两瓶酒。这种偏僻的小酒馆,只要有钱,那都是客人。
此时的酒馆内显得有点寂寞冷清,明明是晚上黄金时段却依旧没有什么人光顾。只有寥寥几人窝在一旁喝闷酒。
酒馆唯一的声音也就只有大厅电视播放足球赛的解说声,和几个醉汉因为赌球输钱的咒骂声。
混混两人组坐在吧台,碰了杯喝了两口酒暖了下身子后就开始海吹胡吹。
「怎么说?那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黄发混混一边淫笑一边半握拳头在胯下耸动。红发混混也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呦,那件事是真tm劲爆,听说连校长都亲自过问了,那还能有假!?」
「卧槽!那3班的李胖子真的在讲台上当着全班师生的面打飞机啊?这也太猛了!」
「可不咋地!现在他已经成为我们学校公认的第一猛人了,听说当时那精液都直接射到了第一排女的脸上!」
红发混混说得口水四溅,兴奋异常。这种吃瓜可以吃到撑的八卦他都不知道跟多少人谈论了,一直乐此不疲。
「可为啥四个月前发生的事,现在才爆出来啊,3班的那些家伙在前段时间可从来没有听他们说啊。」
「这就不知道了,准确来说这个猛料是两个月前才开始传出来的,鬼知道那些家伙为啥要瞒两个月再说。也因为这个原因这个事在学校外面没什么人注意。」
「那李胖子真的已经两个月没来上学了吗?」
「哈哈,干了这档事他要是还有脸来就真的是猛士了。不过好像不止他一个人,他同桌那个谁谁谁,就是经常考第一的那个清洁工的儿子,好像也有两个月没来了。」
「哦……感觉有隐情啊……」
黄发混混一脸暧昧的笑容,眼里的八卦火焰汹涌燃烧。
两人还在说话间突然被一股凉风冻得颤抖了一下,一个穿着破旧衣裳的醉汉晃晃悠悠的走进了酒馆,脸上苍白无比,走路虚浮摇晃,一副随时都可能挂掉的衰样。
混混二人组一脸嫌弃的看着坐在他们旁边的流浪汉,全身肮脏无比,头发不仅凌乱油腻,还长得把眼睛都给遮住了,一股臭味从旁边涌了上来,感觉就像垃圾堆垃圾腐烂的味道,熏得两人赶紧换了个位置。
「一……嗝……一瓶啤酒……最……最便宜的那种……」
「怎么?又从其他地方喝醉了过来?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向上次那样吐在我的吧台上,我保证让你把你吐的东西一点点吃下去。」
酒保一脸不耐的看着眼前的流浪汉,虽然总是一副醉酒伶仃的样子,但好在从来没有拖欠酒钱,也算是这个小酒馆不错的收入来源之一。
流浪汉一脸欣喜的接过酒保手中的酒,用牙口咬开瓶盖后直接就吹了起来。结果因为吹得太快还洒出一半酒。
喝了半瓶酒后,流浪汉苍白无比的脸才有了一点红润。他抹了抹粘在胡子上的酒水,趴在吧台上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此时店内另一边,气氛却不怎么好。
「干你妈的!这傻逼球队踢得什么玩意,老子上去踢都比他们踢得好,害得老子一个月工资又没了!」
围在电视大屏前的醉汉在那里锤桌踢椅,大肆发泄赌球输钱后的愤怒。吵杂的怒骂声惊醒了已经醉倒的流浪汉。
流浪汉摇摇晃晃的撑起身子,一口气将最后剩余的半瓶酒吞进腹中,站起身脚步虚浮的就往大门走去。
「就在刚刚在长河市举办的全国联赛已经落下帷幕,长河队以3:2比分卫冕冠军。现在本台联系前方记者,你好小李,听得见吗?」
「救……救命啊!唔唔……」
突如其来的求救声让已经打开大门的流浪汉不由得一愣,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四处寻找求救声的来源,直到他的目光移到电视屏幕前。
「救命……救命啊!来人拉开他啊!为什么你们只是看着……唔……唔……」
电视里正播放着球场上的热闹场景,球员奔跑拥抱着,数万名观众也在不顾自己嗓子兴奋的吼叫着,一起都那么平常自然,可画面一转,本来应该报道画面的记者却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名身材娇小的美女正被一个肥大的身躯死死压在胸下,一根黝黑的肉棒正不断向胯下的肉穴冲刺,一丝丝血液伴随着肉棒的抽送不断飚向镜头。
美女的衣服早已被男人撕碎,露出了一大片雪白,肥腻肮脏的双手不断抚摸着美女细腻的肌肤。从被扔在旁边的证件可以看出,这位美女正是在前线的记者。
美女记者凄惨的求救声被男人奇臭的嘴巴给堵住,求救声只能变成一声声呜咽从喉咙里漏出。双手被死死捆在头上,双腿也被暴力打开,被动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肏弄。
奇怪的是,镜头里的其余人物却好像没有看见眼前这凄惨的一幕,依旧撕扯着喉咙吼叫,大力庆祝着球赛的胜利。
美女记者绝望的大眼死死盯着镜头,应该来说是盯着还在安静拍摄着画面的摄影师,似乎不解为什么没人来救她。
「小李你好,麻烦你描述一下现在赛场的情况,现在球迷们的心情是怎样的?」
「救……唔……唔……救我……」
「嗯嗯,确实如你所说,相信观众朋友们也看出来了,现场的球迷此刻非常激动,庆祝着长河队的三连冠。下面将镜头转回导播室,请刘教授为我们复盘本局比赛,本台记者报道。」
「……」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美女记者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翻着白眼呆滞的倒在地上。那大大张开的双腿中,不断渗出鲜血和精液的小穴,以及被蹂躏得青紫的娇躯述说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暴行。
而那个肥大邋遢的男人,毫不在意的将沾满鲜血的肉棒送进旁边观众席上另一个美女的口中,粗暴的肏弄着这顶小嘴,在画面的最后一瞬间,转头来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奇丑无比的笑容。
屏幕里上演了这么久的一出强奸大戏,不管是电视里的主持人、摄影师还是电视外的观众都视而不见,依然对着赛事津津乐道。
「所以我才说当初应该押长河队赢,都是你们这群……靠!哪来的疯子,别挡住电视!」
只见刚刚还双眼浑浊,步履蹒跚的流浪汉此刻健步如飞的冲到了电视屏幕前,抱着电视屏幕死死盯着电视里发生的一切,双眼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天……天道意志……」
……
我飞快的往家里赶,刚刚发生的一切让我已经本来早已死去的心再次活络了起来。
刚刚电视上发生的一幕,让我感觉是这么的熟悉。那种能力,那种效果,只可能是天道意志的力量!
我拿出手机在网上迅速翻看了一下当时的赛事报道,不出我所料,没有一个人对刚才的强奸直播做出反应,所有人都被天道意志所蒙蔽、控制,除了我!
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是第一代宿主所以免疫的缘故吧。
而现在……那个男人便是第二代吗……
天道意志从我身体里脱离已经两个月了,我依旧没有能跟妈妈取得任何联系,电话接不通,短信被拉黑,人找不到的绝望,终于压垮了我,我只能靠酗酒来麻痹自己,逃避现实。
但现在……希望又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不论什么后果,我都必须过去,尝试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只有这样……妈妈才会……
身体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步伐慢了下来,我伏在路边的栏杆大口喘着气。
对了……都忘记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强化过的了。当时匆忙逃离医院再加上两个月行尸走肉的生活,我的身体已经被我自己折腾得破破烂烂了,什么时候猝死挂掉都有可能,我之前也在想就这么死掉也好。
但现在不行了,我必须得活下去!重新拿回我的世界!
我强忍着疼痛跑回了家。之前温馨的房子现在却异常冷清,地板餐桌上积起的灰也说明了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回来了。
妈妈也……没有回来吗……
我之前心灰意冷,逃避现实所以直接就在酒吧附近的一间破烂宾馆租了一间小包间住了下来,看来那两个月妈妈也没有回来……
我迅速收拾好心情,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到身份证,收拾起行李。
刚刚那场足球赛是在长河市举行的,既然那个男人出现在直播的镜头里,说明他现在也在长河市!
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长河市本地人,会在那里待多久。所以我现在必须迅速赶到长河市找到他才行,要不然错过就更难找到他了。
而且……那个男人在电视里干的事也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不去管他的话,以妈妈的美貌和知名度,他迟早有一天会发现妈妈并对她动手的,我即使拼上性命也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那种人手里!
订好最近的一班航班后,我简单的洗了个澡,刮了一下胡子,换了一套衣服后便往机场赶,要不然以我之前那种流浪汉的模样,进不进得去机场都是个问题。
在飞机起飞前,我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
[ 刘叔,是我,近来身体可好?] 在我信息发过去不到1分钟,对面就迅速回复了过来。
[ 你这小子真是难得联系我一次。哎我说,你妈公司现在出了什么事?听说麻烦不小啊。] 妈妈最近公司遇到了麻烦吗?我这两个月一直浑浑噩噩还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即使发生了什么,现在的我也没有能力去帮助妈妈。
[ 我和妈妈……最近有点矛盾,所以我也没关注那边……不说这些了刘叔,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我将从电视里截取到的那个人的面部图像发给了对方。
[ 请您帮我查一查这个人的具体信息,他可能是长河市的人。] 刘叔是我父亲生前的朋友,是省公安厅的厅长,在全国上下都有不小的人脉。
他跟父亲两人是可以互相托命的交情,我也从小被父亲拉去拜访他,一来二去我也跟刘叔有了交情,身后无子的刘叔更是视我为己出。
[ 小伟,你查别人资料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私自查询别人信息是犯罪的!]刘叔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
[ 刘叔,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详细的原因,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这份信息。这是我第一次求您,拜托了!] 消息发过去后很久刘叔都没有回我,飞机也要马上起飞,我不得不关闭手机。
路程中我一直惴惴不安,这份信息对我来说太重要了,不管是定位那个男人还是跟他之后的博弈,我都必须先了解对方的信息。只有详细了解他我才有一点可能打败他和天道意志。
但查询他人信息也不是什么小事,暴露后不仅是我,连刘叔也会遭殃。更有可能在我失败后,那个男人也会找刘叔算账。刘叔不答应也是无可厚非……
飞机降落后,一连串的信息提示音响起,我连忙打开手机。
[ 你这小子这么倔都来求我了,看来你确实是走投无路了,罢了罢了,那个男人的详细信息我一会就传给你。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解决好事情就抓紧回来,我也好久没跟你聊天了,带点礼物来我家咱们爷俩好好唠唠!] [ 一路小心啊,小子!] 接下来便是一堆关于那个男人的资料,巨细无遗,非常详细。
我心里不禁有一股暖流流过,谢谢你!刘叔!
随着飞机的平稳降落,我在直播的第二天凌晨便赶到了长河市。出了机场我马不停歇的按照刘叔传来的资料上那个男人的地址找了过去。
在出租车上我看着手机屏幕里一张臃肿丑陋的大脸,还有旁边那一大串的信息。
[ 马安,1982年出生,长河市滘石坝人] [ 母亲在其两岁时去世,其父亲在其四岁时因强奸罪判处入狱,由爷爷奶奶养大] [ 曾于14岁时多次打架斗殴致人伤残送入劳管所,曾于16岁时强奸未遂判处一年有期徒刑] ……
看着资料中如此多的犯罪记录,我不禁感到头疼,天道意志真是落到了最不该拥有的人身上。
在出租车行驶了快两个小时后,我才来到了马安所住过的小镇里。按照手里的资料我找到了马安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间位处于山头的小院子,无比破旧的瓦砖屋,单栋独层,墙体早已泛黄,多年的失修让房屋外层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缝,看上去就是一个危楼模样。
我小心的从窗外向里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肮脏无比的房间。垃圾堆积,快餐餐盒碗筷到处乱扔,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衣服内裤堆在角落,连床单被子都已经发霉,散发着一股股恶臭。
桌上和床上已经堆积起来了厚厚的灰尘,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回来住过了。想来也是,得到了那种近乎上帝的能力,谁又会回来住这种狗窝。
我巡视了一下四周,由于这间屋子地处偏僻,所以附近没有什么人。猛踹了几下大门后,早已生锈的门锁轰然断裂。
走进屋子四处查看了下,除了脏真就找不到其他形容词。现在马安已经离开这里了,想要在一个市区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只能寄希望于在这间屋子找到点有用的线索。
马安似乎是一个喜欢看杂志的人,在饭菜都不能每顿顾上的日子,他居然还是收集了一大堆娱乐杂志,期期不落。
看着杂志上满面的油污油渍,我强忍着恶心一页页翻开来。这家伙还真是不嫌脏啊!
翻了几本我突然发现,在杂志一些地方都有裁剪的痕迹,似乎是将什么人的照片给剪了下来。
我瞬间一个机灵,这可是一个重要发现!连忙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起来,一阵搜索后终于在他床下找到了一个锁着的铁盒。
一打开铁盒,一股无比刺鼻的精臭味就扑鼻而来,差点把我熏吐。铁盒里放着许多同一个人的照片,都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上的美女我也有点印象,是一个以露肉为卖点的三线女星,长相和身材都算上等水平,即使以妈妈100分制度来看,她也勉强够得上80分。
看着照片上那一朵朵精斑,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在每一个夜晚,都会有一个丑陋臃肿的胖子,对着照片上的美女打着飞机的样子。
曾经的女神高不可攀,只能意淫满足内心的邪恶想法。但现在得到了可以把一切囊括手中的能力,他会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且天道意志已经脱离我两个多月了,这个女星恐怕早就被这个男人给……
但现在这是唯一的线索了,我只能起身迅速往下一个地点赶。
这个女星早已成家,从前经过狗仔队的不懈努力,她现在的住址也基本被曝光。
等我赶到那个女星所居住的高级别墅区已经晚上了,这不免让我有些心急,来回赶路实在浪费了太多时间,可能马安早就跑到其他市也说不定。
但我现在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他还没有离开长河市,希望他会出现在这里。
高级别墅区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我也不出所料被保安拦在了外面。现在我只能站在小区外监视出入的人员。
夜更加深了,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只能通过不断抖动身体获得点热量。现在除了马安行踪不明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我没钱了!
我曾经打工赚来的钱早就在这两个月被我大肆挥霍一空,昨天的机票钱和今天的路费已经耗完了我最后一点积蓄,我现在是真正意义上一穷二白。
没办法了,这几天只能想办法熬过去了,食物方面可以去餐馆垃圾桶里找找,住宿方面公园、天桥下也勉强可以凑合……
正当我坐在大马路边盘算怎么度过这几天时,手机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响铃。我打开手机不由得发愣了起来。
[ 银行已到账:100000元] [ 现有余款:100002。3元] 我紧紧握住手机,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心里激动万分。
虽然这是一个不认识的账号打过来的钱,但这种不屑示人的风格,并且清楚我的存款,明白我的行踪的人,也只有一个人了。
谢谢你,妈妈!
谢谢你总是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来帮助我。我知道现在你依旧不肯见我,但你让我明白了你依旧在关注着我,那么我就不会放弃!
我一定会拿回我们曾经的生活!我一定会再一次将你拥入怀中!
我花了好几分钟才平复下来心情,既然已经有活动资金了,那我也不用傻乎乎站在小区入口外干等着,既遭人怀疑又累。
于是我花了1000块买了架高倍望远镜,在小区隔壁大楼租了一间高层房间后,每天的任务便只剩守株待兔了。
……
将手里的泡面桶丢到一边,我继续监视起了小区的动态。四天了,整整四天了,我依旧没有发现马安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里,他也没有再出现在电视和媒体上。
我这四天为了避免错过马安的踪迹,基本就没怎么睡过觉,每次困了只敢小眠一会,我现在眼圈肿大了一倍,眼珠也布满了血丝。
多天的漫长等待,毫无进展,让我的焦虑与日俱增。是不是我监视的地点出错了?是不是马安不会来找这个女星了?马安是不是已经不在长河市了?
一连串的怀疑让我心力交瘁,可我又毫无办法,只能拼尽全力去抓住那渺小的概率。
……
第七天的监视中,在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后,我终于在镜头里捕捉到了那昼思夜想的身影。
一个由四具白花花的酮体所承受的绵软座椅上,一个黝黑肥胖的胖子,光着身子坐在柔软的羽被上,享受着胯下美人儿的口舌侍奉,两只油腻的大手揉弄着身旁另外两位黑丝美人的娇躯,露出了猥琐淫秽的表情。
他宛若一个荒淫无度的帝王,四个美女坐骑跪在地上,托着他亦步亦趋的往前爬行,身后还跟了一群各具特色的娇俏女子。
但如此摧残现实观念的一幕,却并没有引起路人的任何反应,似乎从眼前爬过去的美人只是几条稀松平常的小猫一样,司空见惯。
保卫着小区业主生命财产的保安无比平静的望着爬过来的队伍,十分自然的打开了防护栏,让出位置供其队伍进入了小区内。
终于等到你了!
那个坐在美人椅上的胖子便是我苦候多时的马安,在得到天道意志后他已经是真的肆无忌惮了,不过这也在预料之内,现在终于可以开始实施第二阶段方案了!
我迅速换上前几天买好的衣服,戴上黑色面罩,将这个面部遮掩得严严实实。平常小区的保全工作做得非常到位,我只能趁着现在那个家伙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入期间,抓住此刻保安力量最薄弱之时混进小区里。
在那家伙的后宫长龙浩浩荡荡走进小区的时候,我也靠着这几天的观察寻到的偷入路线,从他相反的侧墙成功进入了小区。
我进入小区后立即就躲进了一旁的树丛队堆,偷偷观察着马安的动向。
马安坐在美女椅上,将身旁的黑丝美女压在自己肥胖的身躯下,黝黑的肉棒疯狂的肏弄着美女娇嫩的小穴,美女的发浪呻吟声即使我隔这么远也听得见。
我偷偷观察着马安,近距离才发现他那根明显异于常人的肉棒,不仅奇长粗大,龟头和根茎还生出了一颗颗坚硬的肉瘤,完全就是为做爱而生。
看来这家伙也跟我之前一样,强化改造了身体,那么就不能正面硬碰硬。
我微微沉吟,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马安的队伍摇摇晃晃走到了一间装修精美的别墅前就停了下来。马安抬起身下美女的双腿,在一阵剧烈抽插后,难以置信的精液量射进了黑丝美女的肉穴中,在黑丝美女痛苦的惨叫中,大量的精液直接撑开了她的小腹,宛如一个已经怀孕了八个月的孕妇。
美女被蹂躏得全身青紫红肿,本来白玉般的肌肤此刻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一丝丝血液伴随着精液从肉穴里流出。本来娇美的脸庞此刻早已流满了痛苦的泪水和鼻涕,只能通过陷入晕厥来抵消此刻的痛苦。
马安舒爽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将肉棒从黑丝美女的肉穴里拿出后,一脚便将已经晕厥的美女从座椅上踢了下去,美女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沿着坡路滚了几圈,身上破了几层皮,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这个人渣!
此刻即使是第一任宿主的我都对这个混蛋的做法产生了极大的怒意。但我只能压下愤怒躲在一旁,现在还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不能打草惊蛇。
马安扯着另外一名黑丝美女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胯下,一边享受美女红唇的清洗,一边放声大叫道:「丽奴!你主人来了还不出来接驾!」
别墅的大门迅速打了开来,一位前凸后翘的熟妇丽人立刻走了出来,看见马安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磕起头。
「丽奴不知主人大驾光临,如此怠慢罪该万死,请主人惩罚丽奴!」
马安哈哈大笑了几声,踩着前面美女坐骑的头颅走下座椅,一把抱起了还在磕头的丽人,狠狠吻了几口说道:「你可是我最爱的丽奴,我怎么会惩罚你呢。要惩罚也是惩罚你下面那张嘴。」
马安一边抚摸丽人的娇躯,一边带着他的队伍走进了别墅里。
我仔细观察过后可以确认,这个女人便是之前在马安房里找到的照片上那个女明星。看来我运气不错,马安果然是对她情有独钟。
我在树丛里不断进行心里演习,思考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和应对方法,一边也在等待时间的流逝。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做好了所有准备,接下来便是决定我未来人生的一战。敌人拥有压倒性的力量,我却只能靠自己,一旦一会哪个环节失误,那么等待我的大概就是死亡。
但如果未来没有妈妈的陪伴,那我宁愿一死!这场战斗不能退缩!
我使劲拍了拍脸蛋,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
「哈哈!丽奴,果然还是你的贱穴最舒服,夹得老子爽死了!你女儿都没你的子宫这么会吸!你的绿帽老公哪去了?赶紧叫他回来!果然还是在他面前操你最爽!」
「主人……你操得丽奴爽死了……丽奴又要去了……丽奴一定会尽快调教好小女奴的,保证我们母女的子宫服侍得主人舒舒服服的……那个绿毛龟昨天刚出差,说是要好好替主人赚钱,我现在就叫他回来……」
「妈蛋,果然还是你最骚,老子又要射了,好好给老子接住!」
马安不断拍击着胯下的美肉,肮脏的龟头捅破了丽奴的子宫颈,大量的褐黄的精液喷进了丽奴的子宫深处。
子宫传来的炙热快感刺激得丽奴浪叫不止,双腿紧紧缠绕住马安的水桶腰,渴求着更多的精液注入身体内。
一番激烈的云雨后,马安躺在那原属于女明星夫妻二人的爱床上,看着眼前赤裸着身子,不断吞吐着肉棒的美熟妇,不禁陷入了回忆。
这个美熟妇名叫沈丽,是一个只在长河市活动的二线艺人。同时也是过去马安的梦中情人。
从前的马安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人生输家。母亲早死,父亲赌博成瘾,马安自己也在初中打架斗殴后被学校开除,早早踏入社会。
结果当大哥的梦想还没实现,便在一次醉酒强奸未遂被抓进了监狱。关了一年放了出来,父亲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死了,出去找工作也因为有案底而四处碰壁。
就这样浑浑噩噩混到了40岁,也只能打点零工维生,完全没有积蓄,只能住在老家的破房子勉强度日,老婆家庭更是不可能会有。
要说马安唯一的生活盼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沈丽。当他还在少年时期,第一次在杂志上看见年轻洋溢的她便被深深迷住,这一迷就是二十多年。
他为她疯狂着迷,本就贫困的他因为杂志上有她,期期没有落下,没有钱也要抢钱去买。无数个夜晚他都会为杂志上的她奉上数亿子孙,辗转反侧不得眠。
那一年强奸未遂,也是因为看见一个跟她长得有点像的女孩,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压抑已久的爱恋。
本来他们两人之间应该是永不重合的平行线,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梦中情人结婚生子,而他只能躲在破屋里面,对着她的照片打着飞机。
直到两个月前,神迹降临了。他获得了比肩上帝的能力。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她的家,在她老公和女儿的面前,将他的肉棒塞进了她的肉穴里,抓住她的奶子肆意肏弄。
他的愿望实现了,曾经的梦中情人被他狠狠压在了身下,被他尽情玩弄,他将二十年的暗恋化作精液通通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她的子宫装不下就拉她的女儿一起来装,而她的丈夫只能站在一边,微笑注视着自己老婆女儿被别人玩弄。
在那之后他虽然通过这份能力得到了更多的女人,但他最爱的果然还是这个暗恋了二十年的女人,他时不时都会回来找她重温过去。
紧致的湿滑刺激得马安从回忆中返回了现实,沈丽此刻已经将他的肉棒深深吞进了喉道里,快速甩动头颅为他做着深喉口交。
在自己梦中情人的卖力侍弄下,马安根本不想忍耐,怒吼一声死死按住沈丽的脑袋,将大量的精液注入沈丽的胃袋里。
马安的欲火再次被挑逗了起来,即使刚刚已经内射了七次,沈丽的肚子早已被精液撑得大大鼓起,但他还是分开了沈丽的双腿,将肉棒插进了沈丽红肿的肉穴里。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不断浪叫的梦中情人,一股极大的成就感充斥着马安的内心,他在此刻再次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已然成为了神!
不够,还不够!这点女人还满足不了我,全世界的女人都应该是我的!我就是她们的神!我就是这个世界的神!
马安越想越兴奋,撞击沈丽肉穴的力度也越来越疯狂……
……
啪~ 啪~ 啪「马先生真是好兴致啊,大白天精力就这么好。」
突如其来的鼓掌声打断了马安的臆想,陌生的男人声吓得他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迅速转过身吼道:「谁!?」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西装,带着一副遮住大半边脸面罩的男人在那里鼓着掌看着他。
沈丽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面罩男人,却完全不遮掩自己暴露的酮体,在收到主人命令之前,她是不能在主人面前遮掩自己的酮体的。
马安将肉棒从沈丽的肉穴里抽出,没有一丝顾忌的甩着沾满淫液的肉棒,转过身正面看着眼前的面罩男子。
刚才被突如其来的问候一时乱了心神,但马安还是迅速的冷静下来,毕竟现在的他,可是神!
「老子不管你他妈是谁!马上把你的面罩脱掉,跪在地上给老子磕头!为你刚才打扰老子兴致赎罪!」
马安恶毒的看着眼前的面罩男子,心里已经想好了数十种将他折磨至死的方法。
但眼前的男人似乎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马安心里一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没有遵从自己的神谕,从前那些敢冒犯自己的贱民,在听见自己话的一瞬间,已经感恩戴德的结束自己生命了。
但短暂的疑惑顾虑瞬间被愤怒和杀意覆盖。没有人能违抗我这个神明的旨意!
「你他妈没听见吗!老子叫你给老子跪下!」
马安向面前的面罩男子怒吼着,大幅度的动作震得身上的肥肉乱颤。
「不用白费功夫了,马安先生。」
面罩男子终于开口了,他背负着双手,语气平淡的回应着马安的怒吼,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仿佛一滩死水。
马安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眼前的男人似乎完全不受到自己的影响,这是自己成为神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往后退了退,咽了咽口水问道:「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面罩男子以一种非常标准的姿势向马安行了一个绅士礼,平静的回答道:「午安,马安学生。请容许我自我介绍,我隶属于WUO组织,全名WorldunusualObservatory,世界不寻常观测站,您可以称呼我为W探员。」
面罩男子没有顾忌马安阴晴不定的脸色,继续说道:「此处突然拜访十分抱歉。我来到此处只为一个目的,那便是与马安先生您缔结条约。」
「条约?什么条约?」
马安强压着怒火,一脸低沉的问道。
但面罩男子并没有继续回答,而是瞥了瞥依旧张开着双腿,露着肉穴等着主人临幸的沈丽。
马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有人敢对他提意见,但想到这男人可以无视自己的能力,还是准备先观察一下再说。
他在沈丽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将她赶出房间后,面罩男子才继续说道:「我们观测到马安先生拥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为了能观测这股力量的运作原理,WUO组织特派我来与您接触。在近距离观测的同时我们也需要您向我们缔结一个条约,以防止您运用这个力量破坏世界的正常运行,但只要您的行为不危及世界,我们是不会妨碍您使用您的能力,比如您之前所做的一切。」
马安难得的听完了眼前男人的长篇论述,低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面罩男子也没有着急,静静等待马安的回答。
过了一会,马安抬起头来,脸色越发凶狠,眼中的杀意愈加浓烈。
「先不说老子信不信你这龟孙的胡言乱语。就凭你还想命令老子!老子就算现在把你杀了你们那个狗屁组织又能拿老子怎么办!」
「确实,马安先生要杀我易如反掌。」
自称W探员的面罩男子一脸平静的说道,没有因为马安的死亡威胁而动摇半分。
「您只要把外面的随从叫几个过来就可以轻易杀死我,更何况您自己的身体便拥有着达到人类极限的力量。」
「但在这里提醒您一下,WUO的原则便是:观测所能接触之物,摧毁无法控制之物。曾经也有人向您一样反抗WHO组织的观测,最后很可惜,我们只能遗憾的宣布观测结束。将其销毁,就比如之前的一位,我们称他为:天道意志第一任宿主。」
马安在听见最后一句话,尤其是那一个名字时瞳孔剧烈一缩,脸上的杀意瞬间垮掉,只留下一张惊恐异常的肥脸。
这个名字马安很熟悉,在两个月前马安获得这份能力时,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声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不过它称呼自己的是:天道意志第二任宿主。
第二任?那第一任呢?该不会是……
马安当时因为沉浸在力量中并没有细想,现在越想越感到惊惧,双腿开始不住的打颤,最后一时间承受不住坐倒在床上。
「相信马安先生已经猜到了。在不久前WUO组织检测到一股非同寻常的能量,在我们通过能量来源寻到人时,那位先生不接受我们的提议,异常暴躁的杀死了派遣过去的探员。WUO组织没有办法,只能放弃重要数据的收集,忍痛清除了那位先生。」
「我们本以为那份数据资料再也无法观测时,没想到几天之后我们突然观测到一份相同波动、相同粒子的能量,以此为线索,我们才找到了马安先生您。」
马安一脸不愿相信的坐在床上,这份说辞给予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本以为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神明,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组织有能力毁灭自己,甚至自己的上一代就是被他们……
马安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并没有证据。」
面罩男子语气平淡的说道:「WUO组织不同于一般的世界组织,我们成立的原则就是隐于世界,所以世界上并没有任何WUO组织的记录,所有的行动都是在隐秘中进行。」
「但我可以告诉您两件事。我们是在两个月前检测到您的能量;而且每个探员都经受过改造,一切不寻常能量都无法对我们起到作用。」
马安在听见最后两句话后仿佛一个瘪了的气球,瘫软在床上,无法提起一丝力气。
两个月……是啊,自己就是在两个月前得到的能力,这个人知道得这么清楚,还不受我能力的影响,居然真的有WUO组织吗……
马安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已经完全不见刚才的傲气和怒意,原本杀意盎然的眼神只留下恐惧和敬畏。
「那……那我可以看看你的真面目吗?既然是来跟我谈判的,最起码我们都要坦诚相待吧。」
面罩男子平静的看着他,说道:「对不起,面罩是探员人身安全的保障,执行任务期间一律不准取下。如果您采取强硬措施破坏探员的面罩,一律视为不安全因素,WUO组织会采取必要的清除处理。」
「而且!」
面罩男子说到这语气一转,一直平淡如水的语调微微加重。
「您的能力我们也是知道的,如果你妄图搜索探员的个人信息,我们将会视之为是对WUO组织的挑衅,望马安先生下不为例!」
马安终于撑不住颤抖的双腿,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脸色绝望的看着地板,没想到对方连自己具体的能力都摸透了,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破碎了。
面罩男子俯视着跌倒在地的马安,问道:「马安先生考虑得如何?是否同意与我们缔结条约?如果您此刻不回答我的话,我们只能视您为有逆反心理,我们下一步便不只是谈判这么简单了。」
马安被吓得全身肥肉一颤,一滴滴冷汗从汗腺分泌,不一会就打湿了全身。
「你……你们真的保证不会剥夺我的一切吗?我……我的能力,我的财产,还……还有我的后宫……」
「这点请您放心。不如说我们反倒是鼓励您使用能力,这样我们观测的数据才具有多样性,才更有参考价值。但前提是,不能干扰世界的正常运转。」
听到面罩男子的保证后,马安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他抬头认真观察起面罩男子,但那双宛若一滩死水的眼神仿佛刺穿了他的内心,击垮了他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在最后的一声长叹里,他仿佛衰老了十倍,再也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我……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履行你们的承诺,不准剥夺我的一切……」
在听见马安有气无力的答允后,面罩男子再次向瘫在地上的马安行了一个绅士礼,说道:「那么双方意向初步达成,具体缔结时间和地点我会之后通知您,那么请容许我先走一步。」
说完面罩男子便大步离开了别墅,只留马安瘫在地上怀疑人生。
……
我大步走出别墅,迅速离开了小区,面罩下的脸颊早已被冷汗浸湿。
别看刚才我一脸的平静冷漠,其实我全身早已经紧张得出了一层冷汗,尤其是马安刚才那杀意盎然的眼神,吓得我差点破功。
刚才真是惊险万分,只要哪一环节出错我当场就得命丧黄泉。
没想到马安居然会提出要看我的脸,要不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天道意志具有哪些能力,当场我就得陷入马安挖好的坑。
刘叔发给我的马安的资料真是帮了大忙,从他的人生轨迹里面推出,马安是一个多疑、极度惜命的人,我才敢像刚才那样堂而皇之的站在他面前忽悠他。
如果他是一个莽夫,借我十个胆子都不敢执行这套方案,否则他可能在见到我第一眼的瞬间就会把我撕碎。
得亏马安接受的教育程度不高,随便编了一个组织名就成功吓到了他,再加上给了他留了一点缓冲空间,避免他狗急跳墙,才最终成功忽悠住他。
现在我必须得快点离开小区才行,待得越久越容易露出破绽。
出了小区后我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到公寓,而是往人少的地方走。此时已经是深夜,加上这栋小区位置较为偏僻,所以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
我在几条阴暗的胡同里转来转去,在转过一个转角后立刻隐藏在角落里的垃圾桶后面,掏出了事先准备用来防身的电击枪。
在我藏匿好不到几秒钟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就从远处传来,在那个脚步靠近我的一瞬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电击枪,重重打在一个黑影上。
伴随着电流的噼啪声和男人的惨叫声,一个瘦小的男人重重摔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在还没出小区我就已经发现,自己被跟踪了。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可以保证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
果然马安还没有完全信任我啊……那家伙也不算太笨。
我掏出手机,手机里是一张完全没有用过的新卡,按照刘叔发给我的资料上记载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在短暂的等待音中,电话被接通了。
「……哪位?」
「您好马安先生,是我。」
「……」
「既然您已经跟我们达成了共识,请不要再使用这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这次您的私自行动已经被我们记录在案,我们对您的审核也会发生一些变化,下不为例。」
「等等!W先生请听我解释!我只是……」
马安话还没说完我便把电话给挂了,并直接关了机,这次的通话警告应该会让他投鼠忌器一段时间。
我将电击枪收好,没有管倒在地上的男人,顶着不断吹来的寒风,消失在夜色中。
要开始准备第三阶段计划了……
……
马安不断的在客厅内来回走动,焦虑万分,自从遇见那个自称W探员的面罩男子已经过去两天了,对方依旧没有跟他有任何联络。
在这两天里马安真的是寝食难安,他通过号码、网络、人脉,到最后甚至动用了天道意志的力量,都无法得到任何一点关于那什么WUO组织的信息。
到底是因为根本不存在这个组织所以搜集不到信息……还是因为那个组织已经强到了天道意志都无法触碰的地步……
如果是前者,马安发誓会把那个胆敢欺骗自己的面罩男人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至死。
但如果是后者,那么马安就只能永远在别人的监视下,当一个被观察的动物。
马安这两天时不时会冒出赌一赌的念头,赌赢了他依旧是那个唯我独尊的神,但如果赌输了……
每当马安想到这里就不禁冷汗直流,这个念头也被迅速扼杀在摇篮中。他本质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尤其是得到能力后,那种神仙般的生活更是让他极度惜命。
所以,他不敢赌。
「主人,丽奴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心事,但丽奴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安慰主人。不管是丽奴的贱穴、屁眼,还是丽奴的口穴、骚奶,主人都可以尽情使用。哪怕拽出丽奴的子宫,切下丽奴的奶子,把丽奴做成人彘扔在茅坑里,只要主人能高兴,丽奴都愿意做。」
一个水蛇一般的美人缠绕上来,柔软的酮体紧紧抱住马安肮脏的肥肉上,湿滑的小舌仔细的舔舐着他的胸口。这是他的第一个性奴,沈丽。
这两天马安难得没有出去找新的性奴,而是一直待在了沈丽的别墅。在没有得到那边的明确态度,马安只敢老老实实待着家里不出门。
这两天沈丽和她的俏萝莉女儿,使出了浑身解数服侍他,取悦他。往日令他神魂颠倒的母女盖饭他却一直无法提起性趣,总是在云雨过程中哀叹一声,还没射精就从母女身上爬了起来。
他将爬在他胯下,准备给他口交的沈丽踹倒在一边,点了根烟吞雨吐雾起来。被踹倒的沈丽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能以土下座的姿态跪在一旁。
不管你是真是假,你他妈的倒是给个明确的指示啊!
马安将燃烧的烟头狠狠按在了沈丽光洁如玉的背部,在沈丽凄惨的哀嚎中抒发着内心的狂躁。
就在这时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起来,这铃声在马安耳中简直是天籁之声,他一脚把沈丽踢过去,急匆匆的说道:「贱人!还不赶快把手机给老子拿过来!」
沈丽不敢迟疑,忍着背部剧烈的疼痛,挪着身体来到床前拿来了手机。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马安在激动的同时又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他颤抖的按下了接听按钮,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挪到耳边……
「是……是W先生吗?」
「午安,马安先生,这两天过得还好吗?很抱歉这么久才联系你。」
依旧是那熟悉的云淡风轻的语气,仿佛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打破手机对面男人的定力。
「没……没有的事!您不用道歉,应该是我向您道歉……因为我您多了很多工作吧……」
「马安先生说笑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此处打电话给您,是想通知您后续的缔约事项已经定好了。」
听见这句话马安心里咯噔一下,他未来的动物园生活已经定好了吗……
「是……是吗……您请说……」
马安强忍着胃的抽搐,拼命撑起笑容问着。
「我已经将缔约的时间和地点发给您了,请您准时来到规定地点缔结条约,条约成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将会正式开始。」
马安看着手机里的地址陷入了沉思,这是长河市郊区一个废弃的造船厂,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待过了,以WUO组织的逼格怎么会选取这里当做缔结条约的地方?要不要先派人……
「以防万一我还是先提醒您一下。」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马安的沉思。
「缔约地点的造船厂在很久以前便被WUO组织收购,作为长河市地区的分部,为了掩盖世人的视线所以才伪装为废弃造船厂的模样。」
「如果您还存有侥幸心理,想派人提前去侦查一番……那么我们只能视为您不信任我们,条约直接作废,我们会采取一定的必要手段。我相信那不是您想要看到的结果。」
马安吓得差点把手机摔下去。原来是为了隐藏才会伪装成一片废弃的模样!如果自己真的派人去侦查,被冒犯的WUO组织可能真的会让自己自己死无全尸。
「怎……怎么可能!我对贵组织一直都心怀敬意,怎么会做出这种冒犯贵组织的蠢事,我绝对信任贵组织的一切!」
「呵呵,我当然相信马安先生的诚意,我也是怕马安先生不清楚我们的规矩,所以才提醒一下。那么最后我再多嘴一句,此处的缔约活动,务必请马安先生一个人到现场。」
马安不由得愣了一下,连忙问道:「就……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能带吗?我保证他们不会将贵组织的事说出去半句。或者可以的话请让我来指定地点……」
「很抱歉,此处必须只能您一个人来,而且必须是在我们规定的场所。这是WUO组织一直以来的规矩,除了必要的人,绝不在其他世人面前露相,组织也不想因为这种事而去伤害无关人员的生命,而且马安先生的能力较为特殊,在缔结条约前我们需要为您的能力检测一番,只有在组织的分部才有这种检测能力。」
「可……可是……」
「马安先生!」
对面严肃、不容置疑的打断了马安的乞求,这是马安第一次听见面罩男人如此霸道的语气。
「因为您之前三番两次的挑衅行为,组织已经对您产生了极大的不满,但看在您是非常宝贵的观测个体,我们才会一味忍让。但我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请不要让我们再次为难!否则我们就真的只能忍痛清除您了!」
这是对方第一次明确提出会消灭自己,吓得马安的心脏都差点停了。他再也不敢违抗他们的任何要求,连忙乞求道:「对……对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我我我一定坚决服从贵组织的任何安排,请W先生一定要为我说几句好话啊!」
听见马安的哀求,对面的语气才缓和了下来。
「马安先生能明白就好,我们还是非常希望能与您达成协议的。那么,让我们今晚再见面,请您到达地点后再打电话给我。」
面罩男子刚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马安也在一瞬间丧失了所有力气,软绵绵的瘫坐在沙发上……
时间很快到了夜晚,马安驾驶着轿车按照对方的指引来到了那座废弃造船厂大门口。
造船厂的大门早已锈迹斑斑,根本没有上一个锁,而化工厂内部更是杂草丛生,废弃的石料随意堆在道路中央,完全没有人员来往过的迹象。
这地方真的有人待过吗?
下了车的马安小声嘀咕。这次他确实是一个人单独来,之前WUO组织强硬的态度让他不敢不遵从。
但这种地方真的隐藏得了一个如此庞大的组织吗?
马安有点怀疑,但一想到随随便便派来的一个探员都能无视自己的能力,如此恐怖的组织想要隐藏什么也太简单了。
马安站在大门口,掏出手机拨打了那个让他寝食难安的号码。
「W先生,我已经按照贵组织的指示到达了地点,请问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
「欢迎马安先生您的准时到来,请走进大门,来最大的工厂里面,我会在那里亲自接待您。」
面罩男子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马安打开手机的电筒,往厂里照了照,依旧一片死寂,只有无穷的黑暗吞噬着灯光。
马安不安的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的拉开大门,在一阵无比刺耳的嘎吱声中,踏进了化工厂内部。
漆黑的道路坑坑洼洼,杂草丛生,只有风声和乌鸦声呼啸而过,漆黑无比的工厂加上寂寥无人的环境无形中给马安增添了巨大的恐惧与心理负担。
本来从前一个人生活在偏僻无人的破烂小屋,马安早已熟悉这种环境,但两个月纸醉金迷的生活,不仅让马安更加惜命,也让他发自内心排斥自己之前的生活。
马安一步一趋往前走着,不安的四处眺望,几步一回头,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才来到了最大的工厂门口。
工厂外墙的油漆早已掉落,露出里面无比蜡黄的墙壁。开裂的水泥地长满着杂草,工厂的大门也完全敞开着,但里面黑得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一股股腐朽的气味从里面飘来。
「我我我来了!你在哪马安先生!」
马安向工厂里面大吼着,但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回声,显得渗人无比。
马安又向里面呼喊了几次,依旧没人回应,望着工厂里那择人而噬的黑暗,马安恐惧得想再次拨打面罩男子的电话,就在这时,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从工厂里传来。
「很抱歉让您久等了,从地下设施到地面花了一点时间。」
月光洒在从黑暗里走出的男人身上,依旧是那套得体的黑色西服,巨大的黑色面罩几乎遮住了整张面孔,只有那双死水一样的眼睛露在外面。
在看见面罩男子的一瞬间马安居然觉得有些心安,在如此黑暗死寂的环境中,人类总是会下意识的寻找同伴。
「没有的事,W先生能亲自从来接我是我的荣幸。」
马安一脸谄媚的讨好着眼前的面罩男子,不敢露出一丝的不耐烦。既然自己的命运已经落在别人手里,那么自己只能尽力去讨好他们,多争取一下自己的活动空间。
「马安先生过誉了,那么请您跟在我后面,我这就带您进入组织内部。」
面罩男子说完便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转身走进了工厂内,马安犹豫了一会也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往工厂深处走去。
面罩男子的手电筒功率不强,只能照亮前方一小范围的道路,稍微远一些便看不见了,但马安还是从手电筒的余光中,大概瞧清了工厂内部的景象。
里面空旷无比,只有零散一些已经报废的机器堆在角落里,从工厂的面积和规划好的内部分线,不难看出这个工厂曾经存放过各种大型机械,但随着工厂的报废,这些机器都被一一挪走,只留下一些报废机械。
「请马安先生紧跟在我身后,WUO组织为了防止外敌入侵,在这附近安放了许多安保装置,如果您到处乱跑误触了这些机关,我也无法保证你还能安全归去。」
马安听见了前方男子的提醒,吓得连忙跟上他的步伐,也不敢继续四处乱瞟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中马安已经丧失了时间的观念,只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前方的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顺着手电筒灯光望去,面罩男子身前是一间小型四方屋,似乎是用着铁皮建成的,跟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非常相似,简陋狭小。
「这是组织地下设施连接地面的电梯装置,刚才我就是搭乘这部电梯来的地面。请马安先生乘坐这一部电梯去到地下,下面会有专人接待您。」
马安连忙点头答应,刚准备踏进电梯时,转头不安的对面罩男子说道:「请……请问W先生不跟我一起下去吗?」
「WUO组织有着严谨的职责分工,我们这种探员是专门负责对外接触异常存在,而能力检测、缔结条约是由组织里的博士级人物负责,以我的权责限制是不能接触这一类工作的,请原谅我不能与您同行。」
面罩男子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水,但回答却非常流利,没有一丝迟疑。马安见此才打消了最后一点疑虑,走进了电梯里。
面罩男子看着走进电梯的马安,行了一个绅士礼说道:「马安先生,下面那里我已经给您说好了,他们绝不会为难你,请您放心。」
马安闻言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说道:「非常感谢W先生!我一定会好好服从组织安排!」
面罩男子微微点头示意,缓缓向后退去,最后说道:「那么,祝您一路顺风,再见。」
面罩男子说完便关上了手电筒,马安瞬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
如何才能打败拥有天道意志的宿主?
我在来到长河市以后一直在不断思考,在那种近乎神明的力量面前,怎么才能取得那一线生机?
作为天道意志的第一任宿主,我曾经得到过天道意志两个多月,也做了不少试验,如果说世界上谁最了解天道意志,那么毫无疑问是我。
天道意志绝非万能,它也是有限制、缺漏的,比如:1、天道意志虽然拥有操控人心的能力,却无法违背自然法则和物理规律。天道系统不会赐予宿主破坏地球自然的能力,也无法逆转生死,最多只能强化个体单位。也就是说一旦宿主死亡,那就是真的死去。
2、天道意志虽然拥有世界自诞生以来所有信息档案,但由于数量过于庞大,如果没有精确的分类,比如一个人具体面相、名字、年龄等,便无法搜索其信息,所以要注意在宿主面前保持神秘。
3、天道意志赐予宿主能力却完全不干涉宿主行为(除了破坏世界发展进程的行为),也就意味着其不会自主提醒、保护、帮助宿主,即使宿主死亡。
当马安要求我取下面罩时之所以被我一口回绝,就是因为以天道意志的能力,在马安看见我面孔的一瞬间,我从出生以来的所有个人信息都会被他搜索到,那到时不仅我个人会死无全尸,还会让那个人渣注意到妈妈的存在……所以在马安面前我才会一直带着面罩。
而且无与伦比的搜索能力给予了马安无比的自信,当他无法搜索到由我胡编乱造的WUO组织时,结合我之前不受他控制的表现,他只会认为是天道意志不够资格搜索WUO组织,进一步脑补我暗示给他的设定。
在成功忽悠住马安后,整个计划就成功了一半。剩余的工作就只剩一件事:我该怎么杀死马安……
天道意志赋予我们人类逼近极限的体魄,但绝没有达到非人的地步,只要条件合适,天道意志的宿主依旧可以被杀死!
但虽然说可以被杀死,但成功的几率其实很小。曾经试验过的我很清楚,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天道意志赋予的无与伦比的恢复力可以在一瞬间把你奶活,甚至可以肉白骨,葆青春。
要想将马安杀死,我需要让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死亡,在须臾之间,夺去他的生命,保证让他连发动自愈能力的时间也没有!
在定下这一基础方案后,我便着手开始布局……
经过两天的准备,我终于在这一座废弃的造船厂布下了杀机,接下来一步便是忽悠马安来这个化工厂了。
马安不出所料在一开始各种猜疑,各种不情愿,但好在最后还是吓到了他,成功忽悠他一个人前来。
虽然时间定在晚上,但其实早在中午打电话给马安之前我就已经待在了造船厂里面了,我一边藏在造船厂高处拿着望远镜四处扫视,一边注意着手机上的监视屏幕。
我在造船厂可以进来的地方都安放了一个微型摄像头,以防马安不守信用提前派人来侦查,一旦被他发现什么,那所有都将前功尽弃了。
好在马安不敢轻举妄动,到晚上他一个人来之前确实没有一个人接近过这里。但都到了这一步肯定不能掉以轻心,所以我选择了造船厂最里面的工厂,让马安一个人进来。
在他走来工厂的时候,我也在不断观察他身后和其它四周,以防他安排了后手在附近。
当他在工厂呼喊了几声,我发现确实没有其他人后,我才戴好了面罩走下工厂去接他,接他去他的「断命涯」。
在进入工厂里面后,我故意选用了一个功率低的手电筒,压低灯光只照前面的道路,再忽悠他一下,让他无暇去仔细观察工厂内部情况。
我强压着快速跳动的心跳,拼命让自己表现得更加从容自信,不急不缓的带着马安走到了最后一站。
那是一个立于工厂中心的四方铁屋,非常简陋,那是因为这是我自己这两天动手加工焊接而成。
其实在平常这种设施立于工厂正中央会让人觉得非常可疑。但周围无比漆黑的环境加上我的言语诱导,让马安没有察觉其中的蹊跷之处。
终于,在马安踏进铁屋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紧张得都差点跳了出来,最后一步,还差最后一步!不成功便成仁!
我忍着心中激荡的心情,为马安送上了最后的送别。
再见了马安,要怪就怪你得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的力量身上吧,该为这场戏剧拉上帷幕了。
在我关上手电筒的一瞬间,我掏出了放在我裤带里的按钮装置,轻轻按动了上面的按钮。
随着一声机器嘎吱的声音,随后袭来的便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我只感觉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爆炸一样,剧烈的气压向我袭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摔倒在地面。
这一连串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在爬起来的一瞬间我连忙打开了手电筒,照向了刚才马安走进的那个铁屋。
铁屋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货船船体压碎了周围的大地,仅仅由四块单薄铁皮焊接的铁屋,根本承受不住这几百吨的庞然大物,已经被压成一片铁片了,连带着里面的马安一起。
看见货船底部开始慢慢流淌出来的鲜血,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大喊了出来。
自从几天前我发现了这个废弃的造船厂,在工厂里面发现了这个已经被废弃了,铁锈斑斑的硕大船体,我的脑海里就定下了今天的计划。
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办法挪动这庞然大物,将它悬吊在了工厂的顶部上空,再焊接好那个所谓的「电梯」,将它安置在了船体的正下方,最后才将马安忽悠了过来。
在船体砸下来的一瞬间,恐怕马安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砸成了肉泥,这几天的心理博弈战终于还是我赢了。
但还没结束,我的最终目的从头到尾都不是杀死马安,倒不如说杀死马安是整个计划中最简单的一个环节,下一个要做的事才是最困难的。
那就是如何让天道意志重新与我融合。
在马安这个第二任宿主死后,天道意志大概率会直接离开他,去寻找第三任宿主,地球最不缺的就是人类,对于天道意志来说,数据收集对象要多少有多少。
自从来到长河市后我就一直在思索,如何才能让天道意志重新选择我,但说实话,到了现在这一步我依旧是毫无办法。
对于这种远超人类理解的未知物,一切计谋都是徒劳。
所以我最后选择的方法,就是跟它正面交谈。
我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罩,看着漆黑的四周,对着空气大喊了起来。
「天道意志!我知道你听得见,你也一定清楚一直发生的事!没错,我这个被你抛弃的第一任宿主把你的第二任宿主杀死了!」
无人回应,只有我的嘶吼声回荡在工厂内。
「你脱离我之前口口声声说对我的观察结束了!对我所有的信息都收集完了!那你有预料到今天发生的事吗!?」
四周依旧死寂沉沉,手电筒的光芒在闪烁了两下后就完全熄灭了,我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但依旧扯着嗓子对着这篇黑暗呐喊。
「你他妈根本什么都没有收集到!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不了解人类!人类是可以为了自己所爱之物!所爱之人打破自己底线的一种动物!我为了妈妈,我将自己十八年学到的道德、法律等等全部都扔进了茅坑里!亲手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能感觉到在自己脚底下流淌的粘稠血液,能闻道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这都是我刚刚一手造成的。
「你就在我身上待了两个月,你能搜集到什么!???你连个屁都搜集不到!你要想真的全面了解一个人类,想收集我真正的信息!你就他妈一直待在我身上啊!我的一生都随便你观察!随便你收集!」
我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喉咙火辣辣的炙痛让我忍不住想干呕咳嗽,但我依旧用我最后一点力气喊出了我真正的愿望。
「所以回来吧……回到我的身上……让我们重新开始……」
长时间的大声嘶喊,使我缺氧,胀得脸色通红。我不断地咳嗽干呕,可四周依旧毫无反应,这让我不禁愈发绝望。
虽然在跟马安的博弈中赢下了性命,但他也实实在在的死在了我手里。在现在的社会,只要你杀了人基本就躲不过去法律的制裁,在被监控摄像头所覆盖的生活里,罪犯根本无所遁形。
我不知道杀了人后一般可以躲几天,但经过刚才的巨大声响,估计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可能不到几天我就会被缉捕归案,要想扭转这种情况,只能靠天道意志的力量。
我真的是赌上了一切,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名誉、自己的未来。但这都是为了取回自己所爱之人,为此我毫不后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四周依旧毫无反应,寂寥空虚,只有无边的黑暗笼罩在我身上。
难道天道意志早已离开?还是说即使它听到了依旧不肯回来我的身上吗?我的心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死去。
看来真的万事休矣,对不起妈妈,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我真的好想再见你一面……
早在马安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到最后都无法取回天道意志,我的人生也就没有意义了,那么我就寻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最起码不能因为我杀人的过错连累到妈妈那边。
……
在我已经躺着地上接受现实之时,一阵无比剧烈的头痛突然在我脑海里炸裂。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不由得惨叫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但我的心里却宛如焕发新春,惊喜交加。
这个头痛真是让人无比熟悉,怀念。
在我痛得在地上打滚,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那个魂牵梦绕的声音终于在我脑海里响起。
[ 确认002号宿主已经死亡,信息收集任务中断] [ 错误。错误。001号宿主的行为与数据系统所存信息严重不符,之前的收集任务——失败] [ 已删除001号宿主的数据信息,现在重新开始001号宿主的收集任务。为了保证数据的全面性、真实性,此处任务时间——直至宿主死亡] [ 天道意志已融合完毕,如何制定世界规则请由宿者决定,开始数据采集……] 依旧是那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可此时在我听来它却比世界上所有的天籁之音都更加清脆动人。
在无比的欣喜和终于心安了的心情下,我再一次两眼一翻,成功疼晕过去……
……
「醒醒,醒醒!小伙子你没事吧?」
一阵推攘把我从昏睡里吵醒,我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结果一睁眼就是一张脸大如饼,黝黑粗糙的大脸近在眼前,吓得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嘿!我还以为你这娃娃是不是出了啥事,原来只是睡着了,还好还好。」
那是个淳朴善良的农村大爷,昨天晚上听见这里发出了一声巨响,今天早上便过来看了下情况,这才发现我一个人昏倒在地面上。
「谢谢你,大爷,我没事。」
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脑海里开始涌现昨天的记忆,我成功了吗?
「没事就好!不过娃娃,那个……也是你做的吗?」
大爷犹豫了下指了指坠落在工厂中央的巨大船体,尤其是从船体下渗出来的暗红色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凝结。
大爷逐渐露出警惕的神色,这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凶杀现场的情况,让我百口莫辩……
本该如此……
我抬起头直视大爷,认真说道:「你在说什么啊大爷,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你在说啥子鬼话,这么大一个……」
大爷说着说着就停下了,瞳孔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焦距,但又迅速恢复了平常。
「好像确实没啥东西。唉……人老了连眼睛都遭不住了……你这娃娃也不要在这荒郊野岭呆太久,不安全!早点回家吧。」
大爷说着就离开了工厂,完全无视了眼前这血腥异常的画面。
成功了……成功了!!!
我拿回来了!我终于拿回来了!
我拿回了天道意志,也拿回了我的生活,我的未来。在这一刻我实在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那两个月行尸走肉的生活,这几天生死竞速的博弈,终于可以结束了!
我在原地微微哽咽,哭泣声慢慢回荡在了工厂里面。但不到一会,我便收拾好了心情,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要回家!我要见到妈妈!我一刻都不想等了!
我连忙起身离开了造船厂,往长河市区里赶路,至于马安的尸体……就让他在那里慢慢腐朽吧。
当我以最短时间赶回长河市,发现那里已经乱套了。无数愤怒的群众聚集在了街道上,喷薄而出的杀气和怒意弥漫在街头。
他们有些是父亲,有些是丈夫,还有一些哭泣的女人。他们无疑都在找马安,那个侮辱他们女儿、妻子的禽兽,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手机上的曝光信息越来越多,越来越火热,都在探讨此处的事件,电视上也在不断报道此处的游行示威,采访那些被马安糟蹋的女人。
闹大了……
都是马安那个蠢货,毫无忌惮的使用能力,当被催眠的人们随着他的死亡苏醒过来,留给这些人们的只有悲伤、愤怒和杀意。
[ 数千万人为何同时陷入魔障?淫虐者为何如此肆无忌惮?] [ 震惊!一座被一个男人所控制的千万人口城市] [ 带你从心理学角度解读此处集体催眠事件] ……
看着手机上不断刷屏霸榜的事件报导,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彻底闹大了。
不仅是长河市,整个中国都在因为这次的马安事件而沸腾,毕竟只有如此离奇诡异的事件才能激起人们的好奇心和忧患心。
本来还想来长河市善后一下,但现在整件事已经超出我的掌控范围,我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消除我的痕迹。
在跟马安接触的这段时间内,即使我一直带着面具无人知道我的真面目,但被监控摄像头所覆盖的城市,我这点伪装基本等于没有。
马安的所有信息不出一天就会被政府给挖干净,那么连带着跟他接触的人也不会幸免。
我迅速找到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催眠他们删除了所有有我身影的录像画面,并来到了我买面罩的那家店,将店主关于我的所有记忆清除掉。
然后我又迅速登上了回家的飞机,我也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过能力,但由于我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所以没有引起什么波动。
但现在不一样了,通过这次的马安事件,那些人们很可能会通过这眼熟的过程联想到我的身上。我的同学、那个死胖子、隔壁邻居阿姨、李孟志……这些人都可能会成为导火索。
我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到他们身边修改他们的记忆,以免他们将我之前的异常透露出去。
在下了飞机后我立刻通过了天道意志的帮助,定位了他们所有人的位置。
同学们正好在学校上课,由于学校禁止带入通讯设备进入校园,为我争取了不少的宝贵时间,我控制住了校长,将所有老师学生集合到了操场上,一次性将全校师生的记忆都给修改好了,然后便匆匆赶往下一个地点。
在一天时间里,死胖子、邻居阿姨、李孟志……所有人都被我成功修改好了记忆,令我奇怪的是,他们所有人居然都没有向其他人泄露过我的任何情况,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我也没有太过在意,只要没有将我泄露出去就行,现在所有善后工作都做好了,那么我也该……
我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看着那在两个月内被我打了无数通,却没有一次打通的号码,本来激动的心稍稍冷却了下来。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平复好内心激荡不安的心情,稳住了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再一次拨打了这个号码。
而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第七章 结局 (上)
在我六岁生日时,姐姐送给了我一本日记本。
[ 1990。02。24] 今天是我六岁生日,姐姐送给我一本日记本,日记本上面镶着金边很漂亮。姐姐告诉我说以后有什么幸福的事都可以写在上面,它会保护我的秘密。可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但这是姐姐的好意,以后我也会写一些事情上去的,这就作为第一篇吧。
[ 1992。08。16] 姐姐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不跟我玩了,远远看见我也会躲开我,有时候也会在父亲母亲面前说我是个坏孩子……我是哪里做错了吗?
[ 1995。05。13] 老师今天问我们今后的梦想是什么。大家都说了,但我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没有什么梦想,有时候感觉自己宛如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被父亲母亲操控着往前走……也许这就是我未来的人生吧。
[ 1998。06。28] 明天就要出国留学了,去哈佛。当然这也是父亲的决定,我刚刚翻了一下自己的获奖证书,明明每一张上面都写着我的名字,但我却感觉获奖的是其他人。
父母希望我能博学多才,我就把所有时间放在学习上,在校成绩达到无人可触及的高峰;他们希望我能歌善舞,我就去把世界钢琴、舞蹈的冠军给他们捧回来。
现在,他们希望我未来可以帮助家族产业,那么我就要去考哈佛金融、管理双博士学位。
我对这样的安排并没有抵触,但大哥却坚决反对我离家这么远,现在还在客厅跟父亲争吵。太吵了睡不着,看会书再睡吧。
[ 2000。04。09] 还是跟往常一样,抽屉里面塞满了礼物鲜花,课本都没有地方可以放。今天也是一群人来表白,明明都拒绝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他们还是可以放下尊严再来找我,低声下气,我无法理解。
[ 2001。10。25] 我的同桌被人打进了医院,领头的是大哥。说什么他玷污了我,要保护我,可人家不过是帮我搬书的时候碰了一下我的手指,而且小时候也没看见他眼里有我这个妹妹。
在我18岁生日之后,日记本就再也没有记录任何一个字了,尽管那是我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那天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写着马上要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的论文,直到一个朋友发短信过来祝我生日快乐,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我的生日。但自记事以来我也没有举办过生日会的印象,不如说一个人待着更符合我心意。
在我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后,房门被粗暴的敲响。我既没有开门也没有应声,我讨厌有其他人进入我房间。
过了一会门外的人似乎放弃,我也准备熄灯睡觉,但突然传来房门钥匙插入的声音。
房门的锁扣被打开了,我的亲大哥粗暴的推开了房门,一大股浓郁的烟气混合着酒气扑鼻而来,那是我最讨厌的味道,看他那样子估计又是跟那些狐朋狗友喝到烂醉吧。
他摇摇晃晃走进来后就直勾勾的看着我,那不是看妹妹的眼神。我很清楚他眼底闪烁的光芒是什么含义,从小到大我看到过太多这样的男人了,几乎每个看见我的男人,都用这种眼神看过我。
贪婪、淫秽以及满满的占有欲。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眼前这个所谓大哥的本性,不如说他能忍这么久反倒让我意外。
这么多年来他总是腆着一张脸皮凑在我旁边,假借大哥的名义排查我身边的人,发现稍微跟我接触密切的男人就会想方设法威胁、恐吓他们。其实在这方面我还要谢谢他为我赶走了这么多跟屁虫。
「出去。」
他不知所然的笑着,毫不在意我的态度,摇摇晃晃的坐在了我的脚边,口齿不清的说着最近又取得了什么什么成就,赚了多少钱。但我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懒得管他,拿着一本书就想离开房间,这里他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他喋喋不休的说了很久,发现我一直没有反应甚至准备离开,终于有点恼怒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到床上,鼻里的粗气越来越重,眼神开始肆无忌惮的扫视我的身体和脸庞。
在那之后的事很容易想到,他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想撕开我的睡衣,想强奸我,强奸他的亲妹妹……
然后他就被我打晕在了地上。
我虽然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但也很清楚自己拥有多大的魅力。为了避免那些男人的骚扰我练了几年的跆拳道、散打,虽然不算精通,但对付这个被酒色掏空的大哥还是没问题的。
这件事应该不会就这么了解的。
男人……真是讨厌……
哥哥想强奸妹妹,这种丑闻很快就在家里传遍了。但出乎意料的,被恶语相向的人却是受害者,加害者反而躺在床上戏谑的看着这一切。
狐狸精、卖淫女等等的名称,全部扣在了我身上,就连父亲母亲也告诫我不能把这件事声张出去,让我找时间去向大哥道歉。
就在那时,我仿佛听见身体里一根弦断掉的声音,那是以家族之名一直束缚我的线。
无法抑制的厌恶感与恶心感充斥我的身体,头一次愤怒的情绪在我心里涌现。
只有这次,我做不到就这么乖乖听话,任由他们控制这件事的结局。我的本能在告诉我,这件事远远没有完!
仅仅过了两个星期后,大哥就进监狱了。我利用了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我引导暗示了追求我的一个男人,他的父亲是市公安局局长,动用了他家族的关系将大哥暂时收押进了监狱。
我又黑入了大哥的电脑,找到了更多他犯罪的证据,并将这些材料通通送给了柳家的敌对家族。那些家族得到了柳家继承人的把柄,当然会不留余地的「帮助」我。
最后的结果便是,铺天盖地的上层压力压碎了柳家的关系网,柳家已经没有能力保住大哥了,大哥也会在监狱里度过他的余生。
我并没有隐瞒自己是幕后黑手这件事,正大光明的向父亲母亲表明了我的态度。也是告诉他们,他们便再也无法掌控我了。
一个月后,我订婚了。将嫡长子送入监狱的三女,在这个家族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可想而知。
无法掌控的人就要毁掉,也许我的父母就是这样的想法吧。他们最后替我做的决定,就是在短短一个月内,决定了我未来的另一半。
那是一个潦倒落魄的商人,是从前柳家公司的一个小职工,后来离职开了一家小公司,但因为经营不当临近倒闭。也许只有这样的人,家里的人才会觉得能最大限度毁掉我,侮辱我,让我没有机会崛起,没有机会染指柳家的财产。
我没有抗拒这个婚姻,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另类观感,所以之后的枕边人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而我也想趁着这个婚姻彻底离开柳家,这次听从父亲母亲的安排也是我最后一次对他们尽的孝道。
短短两月时间,我就结婚了。人生的三大喜事之一,我的婚姻却显得平淡异常,没有电视里的喜庆热闹,只有酒店的冷清寂寥;没有父母的祝福,他的父母厌恶我这个柳家人没有来,而我的父母也不想见我;没有朋友的起哄欢呼,只有酒店服务人员有气无力的掌声。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和他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新婚当夜,他高兴得喝得吊儿郎当,脸红脖子粗,像个猴子一样坐立不安。不管论长相、才华、家世,在我的追求者里面他都排不上号,可能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最后剥掉我衣服,压在我身上的人会是他。
初夜那一晚,感觉并不好。在我身上耸动的这个男人双眼在那晚双眼斗大如牛,充满血丝,带着狂热的神色和涨红的脸颊不断亲吻我的身体,平时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宛如陷入疯魔。
有这么舒服吗?
我在初期的疼痛过后,到最后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舒服的地方,我只能闭上眼睛,静静等他完事。而他在10分钟以后就泄了力,便醉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在浴室里洗干净身体后我就一直站在了莲蓬头下,任由水流冲刷我的身体。现在的我已经忘记了当时在浴室里自己在想些什么。
我们虽然是新婚,但他因为公司那边的亏损问题经常待在公司里,这三个月我们之间也是聚少离多,床事更是稀少。我的婚姻以后都会是这样吗?平平淡淡与他相伴一生?
三个月后,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看见医生的怀孕确诊后,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迷茫,看着自己还没有隆起的肚子,呼吸不由得有点紊乱,这可能是我出生以后第一次体验到这种复杂的心情。
他非常高兴,在我电话里跟他说了之后当天便从外地赶了回来,细心照顾了我一个星期后,又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离开。
在家静养了大半年,平时没事就写写论文,看看书,静静等候待产期。他不想让我插手他公司的事,也许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也有可能是柳家那里施加了压力。不论如何,这段时间是我最闲的时期。
十个月后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儿,我给她取名叫赵霜桐,希望她长大以后能拥有和梧桐一样的高洁美丽。
可在病床上的我才只看了她一眼,霜桐便被他的父母抱走。原因只是他们单纯的认为柳家人是没有能力养育好孩子的。
多么讽刺又现实的理由,但我又没有办法反驳,也许在那种家庭长大的我,确实没有资格教育孩子,于是在索要无果几次后我也渐渐放弃了,可能我确实不适合养育孩子,只希望霜桐能在那边健康的长大。
之后的一年里,也许是他对我感到愧疚,允许我进入公司帮他管理。在我的改革下,公司渐渐好转,开始步入正轨。但问题依旧有很多,需要时间慢慢解决。
但没想到短短半年后我又怀上了。其实最开始我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他的父母年事已高,已经没有精力再带一个孩子。
最主要的是,我感到迷茫了,每年去看望霜桐的那几次,我们母女间基本没有交流,她看向我的眼神宛如陌生人一般。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一名母亲的权利。
但在他苦苦哀求下,我还是决定这个孩子生了下来。就这样十个月后,我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这次是一名男孩。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念叨着今后要把公司传给这个孩子,还无比坚持要自己给孩子取名,结果就单字取了个「伟」字。
赵伟,一个既大众又平凡的名字。
在公司转型成功并且稳定下来后,我决定过辞了公司的工作回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我想去尝试一下尽一名母亲的义务。
小伟一岁那一年可能是最让我手忙脚乱的时期。得到过各种世界大奖的我在小伟面前却像一个迷糊精,从小积累的海量知识在这一刻根本派不上用场。
我要学习如何给小伟换纸尿裤,怎么帮他洗澡,怎么给他启蒙,怎么逗他笑,怎么安慰哭泣的他……
我不会做饭,小伟又非常挑食,我只能在空余时间去学习怎么烹饪对小孩既健康又可口的饭菜。
我不爱笑,但每次小伟看见我这张石头脸都会哭泣不止,我只能强扯出一个笑容,将他抱着怀里安慰他。
我不喜欢与人交流,但小伟小时候的启蒙教育又无比重要,我只能强迫自己在小伟面前变成一个话唠,唱儿童歌给他听,即使他并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渐渐的,刚开始与我不亲近的小伟越来越黏我,越来越喜欢吃我做的饭菜,越来越喜欢听我说话,听我唱歌。我们每天都陪伴在对方的身边,却又不会感到厌烦。
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但却又感觉到如此的满足与充实,这是我之前的人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我有了一点自己活在这世上的感觉,而不是像个人偶一样存在于世。
真正让我有了活在这世界的实感,还是在那一天,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麻麻……」
虽然口齿不清,呀呀细语,但我却听得如此清楚。看见他一边呼喊我一边朝我爬来,我愣住了,连呼吸都停止了,等我意识回来后,身体早已经不受控制的冲过去抱住了他。
小伟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乱蹭,嘻嘻的笑着拍着我的脸,可我却像个雕塑一样,只是死死抱住小伟,感受着他娇小的身躯带来的温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渐渐的,我意识到,原来我已经是他的妈妈了啊……
我感觉曾经黑白的世界正在涂抹上鲜艳的颜色,剧烈的幸福感在我心里炸裂开来,一股股暖流在身体里四处乱窜,自记事以来就没有流过的泪水此刻宛若决堤的水库,源源不断往下流。
小伟在我怀里咿呀咿呀的叫着笑着,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笑了起来,嘴角刚一扯开,泪水就流进了嘴里,既苦涩又甜蜜。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吧。
一直浑浑噩噩的我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也找到了自己的梦想,我想养育他,看着他长大,将所有美好的一切都送给他。
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小伟…………
在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所有一切已经全部刻上了小伟的名字。小伟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
我将床铺移到了小伟的旁边,这样在夜里我也可以跟小伟一直在一起;他不管去哪里我都一定会跟上去,生怕他出什么意外;他的所有一切我都一定要亲力亲为,为此我把一直照顾小伟的保姆也给辞了。
就这样陪在小伟身边,看着他慢慢长大,对我来说便是最大的幸福,最深切的愿望……
可惜一场交通事故打碎了我的期盼。那场车祸不仅带走了那个人的生命,也带走了我们母子的日常。
我对他的离世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伤心,甚至一点眼泪都没有留下,只是时不时会想起有一个不错的好人就这么匆匆离世,感叹一下世道无常。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伟,父亲的离世让他十分伤心,连续哭了一个星期,我只能天天陪在他身边,尽可能温柔抱住他安慰他。
小伟才8岁就失去了父亲,在生活和学习上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让我焦虑万分,我甚至想着要不要给他找一个后爸,补全这个家庭。
当我有意无意跟小伟说起这件事,小伟的反应却激烈异常,大哭大闹,看来父亲的角色不是那么容易替代的,既然他不想那么我也随他愿,回绝了所有不嫌弃我未亡人身份的追求者。
那个人给我们留下了一大笔遗产,足够我们母子俩有一个舒适的生活。我本来也打算放弃公司那边的所有工作,安心的在家照顾小伟,偶尔写写书补贴一下家用,将全身心都放在小伟身上。
可是世上总有一些贪得无厌的人,公司有人盯上了我拥有的股份,你要我可以给你,我有小伟就够了。
直到有一天我去接小伟放学却没有找到他人,我发了疯一样寻找他。在我和警察苦苦找了一夜,才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面找到他。
找到小伟是他蜷缩在一个纸箱里睡着觉,全身脏兮兮的,连鞋都不见一只。看见他那副凄惨模样,我当时就没忍住哭出了声,紧紧抱住他生怕再把他弄丢。
小伟说他是在放学后被一个男人强行拉进车里,那个男人只是把小伟扔到了一个偏僻的山里,没有对他做什么就走了。小伟在找家的过程实在困得受不了才在仓库里睡着了。
小伟的书包里塞了一张纸条,意思就是要是不乖乖交出公司股份,这种事还会再发生。
我暴怒了。比起大哥想强奸我时的怒气还要强烈数百倍,我甚至控制不住那满溢出来的杀意。
就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金钱,你却差点抢走了我的宝物,夺走我的世界!不管你是谁,你都得死!
我没有按照那家伙所言乖乖就范,而是重回了公司重掌大权。我花光了所有积蓄聘请了最专业的保镖时时刻刻保护着小伟,我就在公司专心布局。
事情顺利得让我有点无聊,那条蛀虫被我轻轻松松的挖了出来,加上他多年来的贪污受贿,足够将他送进监狱。
入狱不到两个月时间,他就在监狱里出了意外,第二天狱警发现他时身体已经凉透了。这件事没有引出什么波澜,毕竟在监狱里方式点什么「意外」再正常不过了。
这件事改变了我的想法,即使我再怎么想归于平淡,但曾经「总裁夫人」和「公司继承人」的身份还是把我们母子俩卷入了波诡云谲的商战里。
为了保护小伟,我必须做到独揽公司的大权,将所有人压得死死的,掐灭他们那搓躁动的火苗。
几年时间的运营管理,我从「总裁夫人」转为了说一不二的「总裁」,公司运营也越来越好,逐渐成为了可以匹敌国际集团的庞然大物。
但与之相对的,便是牺牲了我大把时间,尤其是在公司增增日上的时期,繁重的工作量让我跟小伟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在公司准备上市期间,我无法离开公司,无奈只能请保姆照顾小伟,本来打算忙完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他,没想到这一疏远持续了十年……
在这十年里,小伟长大了,从小学升到初中再到了高中,个子也越来越高,长成了一个洋溢着青春的帅小伙,我由衷的感到高兴幸福。
可是我们母子之间的交流却越来越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黏在我身边的小伟开始慢慢疏离我,曾经瞪大着那双灵动的眼睛在我怀里撒娇,现在却连正视我都不敢。
我一个月只能回家几次,每次在餐桌上都是我惯例的问问他最近的生活学习状况,他敷衍回答几句便结束了话题。之后各回各房,第二天大清早没有别离我就又回去了公司,循环往复。
讨厌!非常讨厌!我发自内心的讨厌我们这种相处方式!
我喜欢他黏在我身边在我怀里撒娇,我想他能像小时候一样跟我说说在学校里的一些趣事,我希望能再听见一句他夸我饭菜好吃的声音。
可我每次都开不了口,我注定不是那种热情洋溢的人,可以主动融化这层寒冰。
我和小伟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将我们两人隔绝开来。我不断乞求,希望能有一份力量打碎这块屏障。
直到一天下午,我刚刚在公司结束了工作,隔了几周才回到家,疲倦的我刚想回房间休息一下,便被小伟叫住,他那双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将我牢牢吸引住了……
确实有一份力量打碎了隔绝我和小伟的屏障,但同时也打碎了我们母子俩之间绝对不能逾越的那根红线。
……
「把这份报告给人事部的赵经理送回去,告诉他下次还是交这种质量的报告,他就不用来了。」
「给各个部门负责人下发通知,一个小时后在会议室召开会议,每个人必须到场,否则后果自负。」
「帮我约谈博朗集团的董事长,下午我想就要签订的合同再商量一次。」
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顶部,一间装修得简朴又不失端重的办公室内,一位女子一边不断修改着电脑里的方案,一边有条不紊的对着女秘书下发着命令。
女秘书一边急急忙忙的在平板上记录着下达的命令,一边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瞄向办公桌前的女人。
椅子上的女人有着一张天仙一般美丽的脸,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如水,画着淡淡的妆容便已美得不可堪物。
她的上身穿着一套白色贴身女士西装,下身搭配着白色蕾丝边的包臀裙,但就是这普通的套装此刻却无法让人挪开眼球。在那美妇魅惑无限的坐姿下,勾勒出了她玲珑浮凸、妖娆无比的曲线,纤腰不盈一握,高耸挺翘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肉眼可见的软嫩。
藏在办公桌底下的一双腿仿佛是上天呕心沥血细雕精琢的杰作,美腿的主人非常自信的没有穿上与正装搭配的丝袜,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这双羊脂玉腿不但有着傲人的长度,完美的形状,裸露出的小腿肤质滑腻、酥白耀眼,如同涂了奶汁一般,层层浸裹的滑润浆白,对人有一种柔嫩可口的致命吸引。
但笼罩在魔鬼火爆的娇魇上那丝气质却是高洁淡雅,而且带了尊贵不可倾犯雍容气质。如天山雪莲,高贵圣洁,冷傲独立。
女秘书不断地记录着命令的要点,生怕有一点疏漏。因为她旁边坐着的是这座大厦的主人,缔造这个商业帝国的女王,豪丽集团董事长——柳若冰。
这个女秘书也是一个小美女,走在街上至少80% 回头率的程度,但现在却如同一个飞舞在太阳底下的萤火虫,没有丝毫光芒。
柳若冰太美了,美得让她丝毫不敢有对比心,但更让人惊叹的还是柳若冰那无与伦比的智慧以及商业能力,现在她脚下踩着的这座大楼,就是柳若冰一个人打拼下来的。
女秘书已经在柳若冰身边待了快三年了,但即使现在依旧会不由自主的被柳若冰所吸引,她的美丽男女通吃。
这位柳总是她最崇拜的偶像,也是她发誓一辈子跟随的人。
「销售部刘经理一家安顿好了吗?」
键盘敲击的声音停了下来,柳若冰抬起头向女秘书问道。女秘书被那道深邃清寒的目光突然注视着不禁微微有点慌张,又带有点兴奋,立刻回应道:「刘经理已经从意大利的分公司传回消息,他们一家已经安顿好了,请柳总放心!」
柳若冰垂下眼眸,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是吗……那就好……」
作为秘书的她并没有权力对董事长的人事调度决定提出意见,但她依旧忍不住有点困惑。
刘经理在总公司里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是当时支持柳若冰拿下公司的元老之一,为人也非常老练诚恳,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一直不错,刘经理一家听说就住在董事长家的旁边,刘经理的太太更是一直与董事长关系不错。
可没想到两个月前董事长突然一纸公文,毫无理由的将刘经理派去了意大利的分公司担任总经理,刘经理一家也没有任何怨言,仅仅一晚便收拾好了行李去了意大利,速度迅速得仿佛是在逃命一样。
不过既然是柳总的决定,肯定有她的道理,自己只要好好执行就是了。
「告诉刘经理,在意大利那边放手去干,分公司那边事务全权交由他处理,不用向总公司这边汇报。至于国内的事……叫他不用操心,好好在意大利安享晚年吧。」
待遇很丰厚,权力也完全下发。但柳总这句话明里暗里都似乎在告诉刘经理不准回国一样……
女秘书虽然心里有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应了老板的命令。
在柳若冰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在电脑上的方案时,门外走廊响起了一阵高跟鞋走来的声音。
女秘书不禁皱起了眉,柳若冰也放下了手头的活,静静等待着马上要进门的人。
又是她,真是阴魂不散!
女秘书有点咬牙切齿,这脚步声自己非常熟悉,但也非常的厌恶,可是以自己的地位自己没有权力阻碍那个人进入董事长的办公室。
「哎呦,我的好妹妹,这么早就这么辛苦的工作啊?这可不行哦~ 不注意好好保养一下自己的皮肤,可是很快就会变成没人要的老女人哦~ 呵呵呵~ 」
随着一声极度妖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也被推开了,没有敲门,没有询问,就这么没有礼貌的强硬推开。
两条包裹着莹润黑丝的极致美腿缓缓迈步而来,对于男人来说,单就这一双完美的玉腿就足以让男人玩弄百年,但如果耐心往上看,才会发现这位佳人其他部位也足以令人疯狂。
那是一个犹如妖精般妩媚的女子,一张绝色花靥秀丽绝伦,雪肤如脂,但弯起的月眉和凤目却勾起无边的媚惑之意,微翘的粉红玉唇如鲜嫩的花瓣,让人仅仅是看一眼便心神失守。
而她那包裹在黑色正装下的熬人曲线,真正意义上诠释了什么叫丰乳肥臀。那惊耸的双峰,将胸前的衣料高高撑起,让人担心随时会爆衣弹出。那随着走来不断扭动着的圆硕肥臀,让人可以想象得到它惊人的柔软和弹性。但偏偏她的腰肢又是那么的柔纤如柳,搭配之下非但没有一丝的不协调,而是释放着魔一般的诱惑。
虽然女秘书非常讨厌眼前的这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天生为「媚」而生,一颦一笑足以倾国倾城的妖女,足以与董事长比肩。
柳曼文迈着猫步,如同一个飞舞的精灵一样,嘴角带着一抹艳笑,缓步走到柳若冰的办公桌前,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柳若冰的办公桌上,双腿交叉居高临下的含笑看着她。
一个高冷冰清的雪中冰莲,一个欲火缠身的魅惑妖精。只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两名梦幻物种,此刻静静的互相对视着,如梦似幻。
「柳经理!这是董事长的办公桌!请你不要……」
「小雯,你先出去吧。」
女秘书提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若冰打断了,虽然很不甘心,但女秘书也明白眼下这个局面不是自己能参与的,咬了咬贝齿,鞠了一躬后,退出了办公室。
「哎呀呀~ 没想到小妹这么心疼自己的小秘书呢,让姐姐都有点嫉妒了……」
「有什么事直说吧,曼文姐。」
柳若冰无视了柳曼文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和阴阳怪气的语气,开门见山的直插主题。
「若冰你这话就说得太见外了~ 姐姐就不能单纯只是来看望一下自己的妹妹吗?姐姐可是很担心你呢~ 本来以为你最近这么累会影响皮肤,现在看来怎么好像愈发细腻了呢,感觉像是被男人滋润过一样~ 呵呵呵~ 」
柳若冰看着眼前那自我表演,自我陶醉的绝美丽人,一句话也没接,只是静静看着,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柳曼文看着那与自己相似无比的绝美脸颊,其眼眸所蕴含着的刺骨寒气与高傲冷结,让她都不禁微微有点心里发寒。
顿感无趣之下,跳下了办公桌,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继续说道:「姐姐要不是听说公司的股票大跌,才懒得过来呢~ 早起对皮肤一点都不好……」
「听说这次股票大跌是因为李家联合了其他家族对我们公司共同施压,这就让姐姐很疑惑了~ 李家公子,李孟志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吗?怎么会联合来打击你的公司呢?难道说小妹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
柳曼文将头撑着手臂上,眯着凤目看向柳若冰,宛如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猫咪。
柳若冰依旧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因为那巨大的亏损额而动摇半分,轻启樱唇说道:「那又怎么样?」
「额?」
柳曼文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勉强撑起笑容想要继续施压,却被那清冷的声音无情的镇压了下去。
「那又怎么样?不管是公司亏损还是公司被外部势力针对,那都不应该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吧,柳总经理……」
柳若冰从总裁椅上慢慢站起,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柳曼文。
「我才是这座公司的董事长,而你,只是一个总经理,你的任务只有好好听我的指令,认真落实下去。其他的,不是你考虑的范围。」
柳若冰缓缓踏步走向柳曼文,每走一步都让柳曼文的压力激增一番,这便是柳若冰的威势,身为一家全球排名前列的公司总裁的威势。
柳曼文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同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绝世佳人,那是她的亲妹妹,同时也是她最憎恶的人。
「哦……看来我们的柳董事长很有自信啊~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次的股票大跌,已经让很多公司的老人不满了,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还有一个月的股东大会,可能董事长的位置就要换人了哦……呵呵呵……」
柳若冰看着那阴阳怪气,丝毫不掩饰嘲讽语气的姐姐,似乎失去了兴趣,转过身回到了办公桌上,继续敲起了键盘。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吧,一会把今年的财务报表交上来。」
「啧!」
又是这幅态度!永远都是这样!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那一副对所有事都不上心,似乎没有事可以难倒你的自信模样,简直让我反胃!
柳曼文厌恶的唾弃一声,也不想在这房间多待一会,大步的走向大门口。
在即将离开办公室的瞬间,柳曼文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脸上重新挂起了笑意,只是这个笑容毫不掩饰的带着幸灾乐祸。
「最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小伟了,他在干什么啊?」
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键盘声骤然停止,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一道冰冷的声音才幽幽响起:「小伟最近在忙着学业上的事,这不关你的事吧?」
作为最讨厌柳若冰的人,柳曼文能敏感的感觉到眼前的冰山美人,情绪似乎变得不正常。
bingo~ 柳曼文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继续笑呵呵的说道:「我可是那孩子的大姨,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可是听说小伟在前段时间好像一直待在公司楼下想见某人,可是某人以出差的理由骗了他,听说当时小伟离去的背影,凄惨得让人动容啊,啧啧啧~ 」
一声沉重的拍桌声打断了柳曼文的话语。刚才一直淡然无比,似乎没有一件事能让她上心的冰山总裁,此刻已经站起身来,抬起了那绝美的头颅,死死的盯着柳曼文。
刚才还能对巨额亏损毫不在意的冰山美人,此刻呼吸却微微混乱,惊人的硕乳随着胸膛的剧烈起伏,似乎随时都可以冲破衣服的束缚。现在只要是个有眼睛的,都可以发现冰山美人情绪已经被影响到夸张的地步。
那双秋水明眸,此刻散发着无比刺骨的寒意,柳曼文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杀意。
「我的儿子我自己会教育!我们母子的关系也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仿佛能压死人的威压源源不断的朝柳曼文袭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冷汗逐渐打湿后背。但相反的,此刻的柳曼文,兴奋异常。
果然!果然没错!柳若冰啊柳若冰,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失控的时候,曾经没有弱点的你,那个废物居然成了你的软肋。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有好的玩了。
柳曼文没有选择继续刺激柳若冰,乖乖的离开了办公室。她已经得到了不小的收获。
在柳曼文离开办公室后,柳若冰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她将手臂放在自己额头上,迷茫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才再次响起了敲击键盘的声音……
……
「柳总,医院到了。」
女秘书小声提醒了一下坐在车子后排假寐的柳若冰,近段时间公司不断收到外部势力狙击,整个公司都乱成一盘散沙,尤其是作为公司掌权人的柳若冰更是忙得只能趁着一点赶路时间来稍作休息。
柳若冰缓缓撑开星眸,曾经那双夺人心魄的凤目不禁露出些许疲惫,她揉了揉眉头便走下了车。
「把花递给我吧。你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好的,柳总。」
虽然有点好奇柳总是来医院看望谁,但身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她还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
拿着一大束康乃馨,柳若冰来到了这家医院的VIP病房,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但回应的却是重物砸在房门上的巨响以及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疯吼:「滚!都给我滚开!」
「小志!你冷静一点,不要气坏了身子,好好休息,妈妈去打发她。」
「谁啊!?不是说过没事不准打扰我们吗!你工作还想不想要……」
房门被推开,走出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全身带着一层层的珠宝玉石,虽然名牌在身,珠光宝气,但却给人一种落俗的感觉。
「伯母您好,我是柳若冰,听说最近李公子身体不适,便前来叨扰看望一下。」
柳若冰微微鞠了一躬,算是打了个招呼。
那位妇人本来咄咄逼人的态度,在看见房门外的柳若冰时,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神情瞬间变得恶毒起来。
「是你!是你这个贱人!你居然还有脸来这里!」
那个肥婆妇人说着就想来揪住柳若冰的头发,那双涂满红油的细长指甲也准备往柳若冰的脸上挠。
柳若冰微微皱了皱眉,后退一步,一只手拨开了往自己脸上伸过来的肥手,另一只手轻轻按住妇人的腰肢,轻轻一推,那个肥婆妇人便失去了平衡,惨叫一声跌在了地板上。
在判断出无法与在地板上假哭狼嚎的肥婆沟通后,柳若冰直接越过了她,走进了病房并反手锁上了门。
「我他妈叫你们滚!听不懂人话是吗!我操你……」
躺在病床上的李孟志对进来的人本能张口就骂,但看清来人后瞬间脸都白了。
「若……若冰……」
「你好伯父,我是豪丽集团的柳若冰,恕我没有打招呼就来了。」
病房里除了李孟志,还有一位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李孟志的父亲——李淳风。
李淳风看见柳若冰时都不禁眼神发直,那宛如天仙一般的美貌以及那股绝世而独立的气质,即使以他这种年龄心境,都不禁泛起了波澜。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儿子为何会对这个已婚女子如此疯狂的原因,但一想到两家已经结下的梁子,这种心思还是很快被他压制住了。
「若……若冰……你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看见自己打着点滴的儿子居然想挣扎下来迎客,李淳风感觉自己脸都被丢干净了。
「你这个蠢货给老子躺回去!就你那副身体还想干什么!」
李孟志听见自己的老子的怒吼声,发热的大脑微微冷却下来,讪讪躺回了病床上,但还是一脸谄媚的看着柳若冰,各种嘘寒问暖,仿佛他自己才是探病的。
看着如此不争气的儿子,李淳风气得想两耳光就往那不争气的玩意脸上扇去。平时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上都令他感到自豪的儿子,居然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的乱舔,这女人真是个红颜祸水!
「好了柳总!最近发生的事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管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恐怕你都要失望了。」
柳若冰将手里的康乃馨插在了花瓶中,一边打理花瓣一边说道:「虽然最近我们两家确实发生了一些工作上的摩擦,不过都是些小事而已。这次前来探望我是以李公子朋友的身份前来的,伯父不用担心。」
将最后一朵康乃馨插入花瓶后,柳若冰才转过身直视着李淳风问道:「不过我也确实很疑惑,我们两家之前的工作合作一直进行得非常好,请问伯父你是因为什么才会突然针对我们公司呢?」
「什么!?针对你们公司?我们李家怎么会针对若冰你呢?爸!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李孟志终于摸清了情况,瞬间急得像个猴儿一样,居然质问起自己平时最恐惧的父亲。
「你这个蠢才!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费这么大的功夫吗!」
看见自己的儿子居然帮敌人反过来质问自己,李淳风差点气得原地升天。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像什么模样!那一天如果不是因为柳家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的话,你会像个色鬼一样乱搞吗!?」
李孟志听见自己老子的呵斥,才从看见柳若冰那股兴奋劲中缓了过来,重新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废人,脸色瞬间煞白。
虽然那时送医院及时,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但以后先不说能不能再行房事,后代是不要再妄想有的了,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让李孟志痛不欲生。
在痛苦之余也让李孟志百思不得其解。那天晚上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仿佛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控制了一样。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赵伟临走前,在他耳旁说的那句话:[ 你不是喜欢我妈妈吗?今晚回去找几个女人,一晚上射出二十次,只要你还能明天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就承认你。] 然后自己的身体就不在受自己控制了。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李孟志也只能将自己的疑惑和猜测讲给了自己的父母,这才有了之后为子报仇的戏码。
「原来如此,也就说,仅仅是你们的猜测,你们就想用这种莫须有的理由将所有原因推在我的儿子身上吗……」
柳若冰越说到后面语气越来越低沉,本来之前还挂着标准公务式的微笑,此刻也是消失殆尽,一股刺骨的寒风在病房里吹起。
「不……不是……若冰你听我解释!我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爸!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根本不怪若冰,这……这其中一定要什么误会!算我求您爸,不要再给若冰添麻烦了!」
李淳风看都没看一眼苦苦哀求的儿子,眼前这位小姑娘的气势连他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但久经风霜的他也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后来之辈所压倒。
「不管是什么理由,我的儿子确确实实已经躺在了病床上。而你们母子作为最后与我儿子接触的人,单凭这一点已经足够成为我针对你们的理由。」
「如果柳总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话,我们李家的力度只会越来越大,最近柳总的公司内部应该也不好受吧。」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还是想劝一下柳总,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样子,不要这么急躁,妄想撬动已经固定好的根基。总之一句话,好自为之吧柳总。」
李淳风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根雪茄,慢条斯理的点上,深深的吸上一口,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柳若冰。
李淳风本以为能欣赏一下这位久负盛名的冰山女总裁惊慌失措的一面,但令他失望的是,柳若冰的脸色根本毫无变化。
「我之前说过了吧,李家对我公司的针对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我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件事。」
柳若冰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肩包,从中取出了一份蓝色文件夹,缓缓推送到李淳风面前。
「哦!柳总真是好大的口气啊!我们几家联合做出的压制圈,在柳总眼里只是一件小事啊!我倒要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哪里来的自信!」
李淳风一把接过了文件夹,快速的翻阅起来。时间一滴一点过去,李淳风翻阅的速度越来越慢,刚开始还震怒的表情渐渐开始被惊讶取代,进而转变成苍白与恐惧,连在门外不断敲打房门的妻子都顾不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淳风才颤颤巍巍的合上了文件夹,脸颊背部已经被冷汗打湿,嘴唇更是止不住打颤。
手里的这份蓝色文件夹现在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一封夺命书,只要面前的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点这方面想法,李家就会在一瞬间成为历史,其他几个家族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有人都太小看这个叫柳若冰的女人了,在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已经积累起了如此庞大的人际网与关系链。所有人都被她蒙在鼓里,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在她眼里,几家的联合狙击,可能真的只是个笑话而已吧。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都已经布好局了,还有必要来找我们吗?」
李淳风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但面对一个可以将自己从云顶打入谷底的恶魔,没有几个人能压制得住心中的恐惧,尤其是这个恶魔还在不紧不慢的削着苹果,根本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柳若冰没有回答李淳风的问题,那双如同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葱指不断游走于苹果表面,如同在雕刻艺术品一般,优雅而又缓慢。
在心中的恐惧化作层层压力,几欲将李淳风压垮的时候,柳若冰终于削好了苹果并装饰在表盘上后,才轻启樱唇细语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尤其是我儿子与李公子见面的事,是否还有其他人知晓……」
感觉到柳若冰的神色似乎又更加阴沉了一点,李淳风根本不敢有任何犹豫,强烈的求生欲逼迫他迅速接了话。
「没有!绝对没有!小志的那番猜测也只是我们的猜想,我们根本没脸跟其他外人说这件事,所以现在也只有我们一家三个人知道而已!」
「对对对!若冰,我向你发誓!这件事我只告诉了我的父母,绝对没有外人知道!」
看见柳若冰的神色慢慢恢复正常,李淳风才大松了一口气,暂时逃过了一劫。
「如果是那样就好,在小伟继承公司之前我并不想让他在外太过招摇。更何况这件事,跟小伟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说……对不对?」
压力再次袭来,李淳风立刻点头道:「对对对,这件事跟贵公子毫无关系,我们在当天也没有看见您们二位!监控这一些也会立刻销毁!」
柳若冰端着盛满苹果的盘子走到李孟志病床前,将盘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非常细心的帮李孟志梳了梳额头前的刘海。如若不是柳若冰削苹果的水果刀却依旧攥在手里,李孟志会兴奋得晕过去吧。
「那我就放心了,我相信这次只是个误会,我们两家依旧是良好的合作关系,李公子这边我也会请国际的专家来就诊,相信对李公子的恢复还是有帮助。但如果我之后听见外面传出一些不应该有的谣言的话,我相信李伯父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李孟志胆战心惊的看着那把在他额头上不断挥舞的银白刀刃,明明若冰帮他捋头发的动作这么温柔,但看向他的眼神却没有带着哪怕一丝的温度,寒冷刺骨,毫无感情。
李孟志到现在才发现,他可能根本不了解这个他追求了快有三年的,名叫「柳若冰」的女人。
……
「柳总,这么快就出来了吗?」
看见董事长从医院里面走出来,女秘书立刻走上去迎接。
「嗯,只是小事,很快就办完了。」
不愧是柳总!办事的效率永远都是这么高!女秘书的崇拜条又往上涨了一节。
「那柳总,我们现在去哪啊?」
柳若冰在记事本上将李孟志的名字划掉以后,看了看后面的名字说道:「去XX中学吧。」
XX中学?柳总儿子就读的那间学校吗?
「好的,柳总。」
车子再次发动,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
在一间装修精良的房间内,床上的绝代佳人不安分的扭动着娇躯,被褥也无法掩盖住那魔鬼一般的身体,随着美妇人嘴里时不时传出一声声炙热的喘息,被褥也在被那大到夸张的胸膛高高顶起。
随着一声魅惑到极致的娇喘,美妇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微微喘着气,本来已经快要入冬的天气,她的身上却出了一身热汗,脸色也一片潮红。
美妇迷茫的扫视了下周围,渐渐从睡梦中回过神来,缓缓撑起了发软的娇躯,不禁看向了床边的落地镜。
镜子里映照出一位足以倾倒天下的绝世女子。精妙绝伦的脸蛋,每一分、每一寸都精致的让人惊叹,集合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绝美于一身。那缓缓从胸口掉落下来的被褥,将两团巨大的雪白玉球暴露在了空气中,让人惊叹的是这分量大出寻常女人太多的硕乳却毫不显得下垂,高傲的挺起,撑的胸前睡衣几欲裂开。
尤其是此时这位绝美妇人脸蛋、全身泛着不妖艳的桃红色。那一双剪水秋瞳,此刻满盈着入水的春色,眼里的迷茫、羞意足以击垮任何男人的定力,不顾一切的推到眼前的佳人。
明明拥有着一张天使般的脸蛋,全身却散发着魔鬼一般的诱惑气息,两种极致的矛盾共存与一个女人身上,便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
柳若冰从床上坐起,曾经清冷高傲的脸颊此刻却满是迷茫,罕见的露出一抹娇弱。她缓缓伸出玉臂,将那葱玉的手指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看着手指上那散发着热气的粘稠淫液,柳若冰皱着眉咬了咬嘴唇。
又是……这样吗……
柳若冰脱下了被汗浸湿的睡裙和沾满淫液的内裤,走进了浴室清洗身子。
这样的事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了,每晚都是同样的梦,每天清晨睡醒柳若冰都必定要换一条内裤,有时候流得太多甚至连床单也要一起换。
想起梦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让她在梦里痴迷的雄性气息,那被他带到顶点的快感,还有自己那享受沉沦的表情……
柳若冰感觉到一股热流又迅速涌入身体,吓得她立刻将热水切换成冷水,用冰冷刺骨的冷水不断冲刷身体,才暂时将这股热流压制了下去。
她从来不觉得做春梦是什么丢人的事,那是身为人类无法压抑的本能,无可厚非。但如果梦里的对象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那问题就大了……
那件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柳若冰和赵伟断去联系也有两个月了……
现在回想起那荒唐的几天,依旧让柳若冰难以接受,她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对自己儿子的要求百般顺从……
母子乱伦,内射中出,破宫射精,车震野战……几乎能想到的玩法在那几天都被她们母子俩玩遍了。即使是自己从前的丈夫,她也从来没有用过嘴咬过那个地方,也只允许他用最正规的姿势。短短几天……自己的儿子便将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给夺走了……
更让柳若冰无法接受的,是在那几天里主动向亲生儿子求爱的自己,她无法接受那个央求自己儿子内射自己,期望怀上儿子骨肉的淫贱女人是她本人!
柳若冰甩开了那些回忆,那不是一名母亲应该拥有的记忆,从今以后就让它尘归尘土归土吧。
在冰冷的水流中恢复冷静的柳若冰迅速擦干了身子,随便选了一套衣服便往身上套。
一颗纽扣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那是刚才柳若冰想强行系上前襟造成的后果。 (中)
柳若冰也没想到,前不久还非常合身的衣服,没想到才过了短短两个月就已经穿不上了。本早已经停止发育的身体,现在竟然又开始再次发育,尤其是那丰乳肥臀愈发明显,以前都可以靠加大号的制服隐藏一下,现在已经彻底隐藏不了了。
又要重新订制胸衣才行……
柳若冰只能无奈的换了一套更为宽松的衣服。
柳若冰清楚,其实除了身体外部的变化,变化更剧烈的是身体内部的变化。自己的身子现在可谓无比的敏感,将近消失了十年的性欲在这两个月如同洪水一般,每一天无时无刻都在冲击着柳若冰的神经,在白天她还能通过繁重的工作压制着欲火,可在夜晚那不断高涨的性欲却让她无比难受。
有一天夜晚,柳若冰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情不自禁将自己的玉指伸向了双腿之间的禁地,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的自慰……
被快感刺激得模糊的大脑让她无法控制的开始想象虚假的自慰对象,刚开始还非常模糊的脸颊,渐渐变成了她非常熟悉也是最不应该联想的面孔。
当脑海里的自慰对象彻底变成了自己亲生儿子的面孔时,她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从那以后柳若冰便再也不敢尝试第二次了。她害怕自己的脑海里会再一次联想到赵伟,但她更为恐惧的是已经被赵伟改变的自己,虽然非常不愿意承认,但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她的爱子从里到外全面的开发了,如同吃了一颗禁果,愈发不可收拾。
自慰被柳若冰无比艰难的忍耐了下来,但后果便是那无处安放的情欲,只能在梦里缓解。
每一晚的梦境永远都是相同的两人,梦见的永远都是那三天发生的事,压在自己身上冲刺的儿子,以及不断迎合的自己……
感觉一股欲火又开始充斥全身,柳若冰立刻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柳若冰立刻将衣服整理好,随便画了点淡妆遮掩住自己脸上的春意,便离开了房间,今天她依旧是想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
……
「柳总早上好,昨天休息得好吗?」
在公司餐厅吃早餐的女秘书看见柳若冰也进来了,立刻起身打了个招呼。
柳若冰微笑点了点头示意,对于这位女秘书她还是非常满意的。跟在自己身边工作了几年,工作能力也十分不错,为她分担了不小的压力,最重要的是,她是绝对忠于自己的。
柳若冰拿了点面包和咖啡坐到了女秘书对面,由于这一层餐厅只针对公司高层开放,最近又因为柳若冰常常来这里用餐,许多人都不想触这位冰山美女总裁的霉头,都不约而同的选择在其他地方用餐,导致现在整个餐厅只有她们俩人,格外冷清。
「柳总,你每天早上只吃这一点没关系吗?」
「没事,最近没什么胃口。」
柳若冰喝了一口咖啡,犹豫了一会问道:「最近……小伟状况怎么样?」
女秘书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轻皱眉头,有点担心的说道:「还是老样子,依旧没有回去上学,也没有在家居住,这一个多月都是在酒吧里面度过的。现在赵公子的状态……一会我把照片和视频发在您的邮箱里,您自己看看吧。」
柳若冰沉默了,低垂着眼眸,使女秘书无法读懂她的情绪。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继续加强他身边的保安力量,务必确保他的安全。」
「是,我明白了。」
女秘书眼神复杂的看着柳若冰,微微迟疑后还是开了口。
「柳总,本来我是没资格过问你们母子之间的事的。但最近赵公子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我在酒吧看见他的时候都差点没有认出他来,他现在已经憔悴得不成人形了!您最近状态也不怎么好,还会经常在工作中发呆。」
「柳总,我不知道您们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什么矛盾,也总要坐下来好好谈谈吧。一直这么互不相见,最终受伤的只会是您们两个啊!」
女秘书是真的有点着急了,最近柳若冰的状态是越来越差,从不会出错的她,最近居然会在一些小地方出差错。虽然她遮掩得很好,但作为一直视柳若冰为偶像注视她的自己,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柳若冰的异常。
可惜女秘书严重低估了这件事的程度,她可能只是认为这是普通母子之间的矛盾,却不清楚柳若冰与赵伟之间犯的错误有多么严重。乱伦,不管是什么年代都是道德所不容的,要解开这一矛盾何其之难。
柳若冰撇开视线,看着窗外底下密密麻麻如同蚂蚁的人潮,问道:「现在网络舆情怎么样?」
看见柳若冰明显不想谈及她们母子之间的事,女秘书也很无奈。
「现在网络上依旧没有任何赵公子的谣言,但与各个网络社交平台的负责人已经打点好了,只要有任何的谣言冒出,都会在第一时间进行删除。」
「嗯,继续加强与他们的沟通,帮我找个时间,我亲自与这些负责人沟通。」
由于刚才的劝导,导致俩人之间氛围有点尴尬,在工作安排下去后双方只能默默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突如其来的一声干呕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杯里的咖啡被打翻在餐桌上,只见柳若冰脸色苍白弯下腰,抚着胸口,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
「啊!你没事吧柳总!我马上帮你叫救护车!」
柳若冰立刻对着慌张的女秘书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脚步匆忙的往厕所里赶。
……
柳若冰扶着墙壁,全身无力的从厕所里出来,女秘书连忙上去搀扶,可柳若冰摆了摆手说句自己想休息一下便一个人走回了房间。
柳若冰回到房间后立刻翻找起来,从一个紧锁的柜子里翻出来一个纸盒,那是她在离家时买的一盒验孕棒……
不会的不会的!明明已经吃药了!
在把赵伟送进医院后,柳若冰没有顾及身子,立刻服用了许多避孕药,就是为了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可今天的反应,实在太像她怀着赵伟时的反应了……
柳若冰一边祈祷着上天,一边颤颤巍巍的撕开了验孕棒的外盒……
……
正在办公室整理准备下午开会资料的女秘书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柳总」。
「小雯,帮我把今天下午所有的会议见面给推了,安排在其他时间,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我明白了。柳总,需要安排司机随行吗?」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
女秘书放下电话,不禁有点担心。作为上市公司的总裁,一般所有事都会预先安排好,很少会出现这种突然有事离开的情况,而柳若冰作为一个合格的工作狂,更是从来没有把工作丢到一边自己消失的先例。
希望不会出事吧……女秘书真诚的向上天祷告着。
……
从医院出来已经两个小时了,在自己的跑车内,柳若冰双眼无神的看着手里这一份「确认怀孕」的检查结果,依旧迟迟无法回过神来。
当时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将柳若冰的大脑冲刷得一片空白,为了能得到最准确的结果,她立刻来到了一家私人医院找到了她的私人医生,做了一次全方位检查。
检查的结果击垮了柳若冰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确认怀孕,并且已经怀孕将近两个月了,当她的私人医生恭喜她有喜,并且跟她说孩子很健康的时候,柳若冰已经不知道作出什么反应了。残酷的事实狠狠的冲击着她的心神,思绪混乱,她只能下意识的进行封口处理,跌跌撞撞的逃回了自己的车里。
柳若冰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许久过后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掏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私人医生。
「下星期,帮我安排一场流产手术。找一些信得过的人,要是事后有什么谣言流出,你们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打完电话的柳若冰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在了座位上。
我没做错……这个孩子不能要,否则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小伟,都是百害而无一利,这个孩子,必须打掉……
在车上休息了许久后,柳若冰才重新打起了精神,开着车返回了公司。
……
「你很喜欢足球吗?」
下午在餐厅用餐时,拿着手机津津有味看着足球比赛直播的女秘书,突然听到了旁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啊!对、对不起,柳总,我不该在公司里玩手机的!」
女秘书慌张的想把手机藏起来,却不小心掉到了地上,瞬间脸色涨得通红,搭配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爱。
柳若冰拿着餐食,优雅的坐在了女秘书对面,淡淡说道:「现在是下班时间,如何分配生活是你的自由,这方面你没理由向我道歉,只是不要太过着迷忘记吃饭了。」
「好、好的,谢谢柳总!」
女秘书羞涩的笑了笑,快速将眼前剩于的食物吃掉,再次拿起手机看起直播来。
「就在刚刚在长河市举办的全国联赛已经落下帷幕,长河队以3:2比分卫冕冠军。现在本台联系前方记者……」
「柳总你看你看,这是我最喜欢的球队!他们赢了!他们赢了!」
女秘书兴奋得脸色潮红,说起话来手足舞蹈,平时干练冷静的一个人现在却像小女孩一样天真灿烂,兴奋的炫耀着自己的偶像。
不过现在这样性情的人才是最难得的吧。看见她这么高兴,柳若冰也是发自内心的替她开心,她看了看手机中的直播画面,里面是正在狂欢的球迷、互相拥抱庆祝的球员以及被一个肥胖男人压在身下奸辱的女记者……
「嗯?」
镜头里淫笑着抽插着肉棒的肥腻男子和不断哀嚎求救的女记者,让柳若冰本能的感觉到不对。
明明……都是正常的画面,为什么总感觉有违和感?
「小雯……镜头里这是……」
「长河队很厉害吧柳总!」
女秘书将手机收回,又继续乐滋滋看起来,没有丝毫疑惑的表情。
看着女秘书那副兴奋的表情,柳若冰心中的违和感突然就消失了。
错觉吗……
「唉?柳总,你什么时候开始喝牛奶了?」
女秘书突然发现柳若冰的餐食里面没有了她最为喜爱的咖啡,而是被一杯牛奶代替。
柳若冰被问到也是微微一愣,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什么时候改变了自己的饮食习惯,仿佛身体本能的在照顾肚子里孩子的健康。
「没什么,只是最近喜欢喝牛奶了而已。」
「哦……那之后还需要我为您冲泡咖啡吗?」
柳若冰下意识的直接拒绝道:「不用了,以后帮我加热牛奶就可以了。」
美女总裁的心似乎无法和大脑达成统一,感性和理性开始碰撞。
……
柳若冰看着墙上投影的视频,视频里的男子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嚷着酒保再添一杯酒。肮脏的大衣,邋遢的胡子,男子两颊更是深深凹陷,显得憔悴无比。
笨蛋……
视频里的爱子憔悴得让柳若冰心痛,但却不知道怎么阻止他,只能在心里斥责他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子。
柳若冰无比失落的关闭了视频投影,两个月愈发憔悴的爱子让她心疼又无奈,这种煎熬让她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滴血。
「柳总!刚才接到保镖的汇报,赵公子在刚刚订了去长河市的机票,已经马上要起飞了!」
「什么!?」
匆匆而来的女秘书给柳若冰带来了这两个月最坏的消息。自从赵伟小时候那一次的绑架,柳若冰就再也不敢让他独自一人生活居住了。别看柳若冰平时似乎对任何事都满不在乎,可她唯有对赵伟的所有事,控制欲达到了顶峰。
赵伟从小到大,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绝对有数不清的保安力量,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向柳若冰报告,事无遗漏。柳若冰也不许他出远门,因为只有在公司驻扎的本省以内,她才可以动用各方面力量保护好他。
可想而知,现在自己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儿子,在这样的时期那样的状态,独自一个人避开了所有安排在他身边的保安力量,搭乘飞机去了这么远的力量,怎么可能让柳若冰不着急。
可能着急也不能形容此刻的柳若冰,怀孕期间本就烦躁的她在听到这个消息时立马就陷入了疯狂。
「这种事为什么不马上报道!!!现在立刻把小伟给我追回来!!!」
看着已经气得站都站不稳,声音都嘶哑的柳若冰,女秘书被吓得全身发抖,这是她陪在柳若冰工作这么多年来,头一次看见如此震怒的柳若冰。
「刚……刚才传回消息时赵公子已经在飞机上了……此刻可能已经起飞了……」
听见这个消息柳若冰差点一口气没有回过来,晕倒在地上。
「你们都是饭桶吗!!!?就只是让你们保护小伟的安全,不要让他乱跑,这种小事你们都做不好吗!!!?告诉那边所有人!立刻想办法在最短时间给我赶到长河市,无论如何也要把小伟安全带回来!!否则他们就给我永远留在非洲生活吧!!!」
一阵晕眩席卷着柳若冰的大脑,极度的气愤与担忧下让她的大脑供氧不足,晃晃悠悠的跌坐在座椅上。看着眼前已经被自己吓得眼睛通红,开始小声抽噎的女秘书,终于让她稍微冷静了下来。
「不好意思刚才情绪这么激动,我不是怪你,你平时的努力我也是看着眼里的,这件事你不用自责,好好跟那边的人沟通就行。」
柳若冰捂着不断发痛的脑袋,长久以来的疲劳在这一刻全部涌了上来,这个突而其来的消息击垮了柳若冰所有的精神防线。
小伟……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跑这么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为何,柳若冰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儿子这一趟远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柳……柳总,您不要担心,现在治安这么好,赵公子一定不会出事的,他可能只是想出去散散心呢?」
女秘书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憔悴脆弱的柳若冰。现在的柳若冰就像失去了心头血、主心骨,整个人的精神都恍恍惚惚的,让女秘书担心不已。
就在办公室俩人都沉浸在抑郁的氛围时,一通电话打破了沉默。
刘大哥?
这是自己丈夫在世时的好兄弟,两家人在从前也有很好的交情,只是在那个人去世以后,柳若冰又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公司上,导致两家人的联系越来越少,感情慢慢就淡薄了。不过为什么现在会打电话过来?
「喂?是刘大哥吗?」
「是我,若冰,真是好久没联系了。」
「是我这边不好,忙于工作忘记来拜访你们了。刘大哥,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的男人稍稍迟疑了一会,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是因为小伟的事……」
从对方口里听见了意想不到的名字,让柳若冰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小伟?!刘大哥你知道小伟的事吗!?小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若冰你冷静一下,小伟没有事。呵呵,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有小伟能让你情绪这么激动。」
听见儿子暂时安全的消息,柳若冰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问道:「那刘大哥……小伟现在去了长河市的事你知道吗?」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虽然小伟那小子别让我跟你说,但现在这世上只有你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我认为你还是有必要知道的。」
……
十分钟过后,柳若冰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她看着电脑里刘大哥传过来的那个叫马安男人的资料,精致的柳眉皱起就没有放松过。
小伟为什么要去找一个这么劣迹斑斑、龌龊的男人,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啊。
看着照片中这个令人厌恶的肥腻男子,柳若冰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以柳若冰过目不忘的能力,要回想一个人应该是十分简单的,但脑海里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阻止她的回忆。
这个男人……很危险!
柳若冰敏锐的直觉,本能的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性。
「若冰啊,我不知道你们母子之间最近发生了什么矛盾,但你对小伟的关爱还有对他的保护,我也是一直看在眼里的。但是现在小伟已经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判断,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也不要把他看得太紧,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谢谢刘大哥,我会处理好我们母子之间的事的。」
「好好好,那我也不多嘴了,下次有时间带小伟来我家做客吧。」
挂断电话后,柳若冰看着电脑里马安的资料再次陷入沉默中。一旁的女秘书小心的问道:「那柳总……需要把我们派出去的保镖撤回来吗?」
柳若冰抬起眼眸,眼里不带一丝犹豫的对女秘书说道:「加大保镖人手,联系长河市分公司的负责人,将这个男人的资料发给他们,要求他们进行协助,务必在小伟接触这个人之前把他给我带回来!」
「啊??好、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开什么玩笑,小伟是我的儿子,也永远是我的儿子,我不管他长没长大,我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丝危险出现在他身边,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小伟。
柳若冰站在窗前,看着远方的夜色,期盼着自己儿子的归来。
……
王绥安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着急过,自从部队里退伍后,这十几年自己过得还是太松懈了,居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从自己的监视下溜了出去。
自己做这份工作也将近有十年时间了,刚开始被委托监视保护一个只有八岁的孩子,王绥安脑海里已经联想到了各种可能出现绑票、诱拐事件,也做好了万全准备随时出手解救这个孩子,但过了十年,这个孩子身边基本没有出现什么安全问题,那个孩子也是基本没有出过远门,就在这个省内一小块区域活动,这也是导致他精神松懈下来的原因。
最近这个孩子虽然有点不同于往常,经常出入于酒吧,但酒吧许多工作人员早就被替换成他们这边的人,所以王绥安也没有多在意,可没想到竟然真的出事了……
对于自己的雇主,王绥安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但从偶尔接到的电话还是可以知道是个女人,一个声音非常轻灵但又异常冷淡的女人,自己保护的孩子应该就是她的儿子,而自己的休息时间就是她和自己儿子接触相处的时候。
刚开始王绥安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毕竟有钱人花钱雇人保护自己儿女的事情太常见了,可渐渐的,王绥安发现这个女人有些不正常。王绥安平时除了要监视保护那个孩子外,还要对他身边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向她汇报,每天还要偷拍许多那个孩子的照片发给她,拍得不好还要被扣钱,这让王绥安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保镖,而是一个偷拍狂。
到后期甚至还要收集一些她儿子在当天用过的东西寄给她,什么用过的吸管、不要的草稿纸等等,让王绥安有些恶寒。
本来以为那个女人只是不放心儿子一个人生活才做出了些过激举动,过一段时间就能冷静下来。没想到这些工作一做就持续了十年,即使现在那个孩子都已经18岁成年了,那些变态偷窥的工作依旧没有停止,甚至有一次还被那个女人要求在他儿子房间安装针孔摄像头……
这一切的事情让王绥安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变态!一个掌控欲极强的恋子狂魔!
王绥安也不是没想过辞职,但一来是自己签的是长期合同,自己根本付不起那天价的违约金;二来是对那个女人的恐惧让他不敢辞职。
曾经有一次差点出过事,当时值班的是自己手下一个队员,但因为他的一个疏忽,导致那个孩子被一个陌生人诱骗走了。当时他出动了所有人员,短短十分钟便找到了已经熟睡那个孩子和诱拐他的人。孩子被他送回了家里,犯人也被他送进了监狱,听说这是一个专门倒卖儿童的人贩子时让他惊出一身冷汗,还好最后一切安好。他也是按照往常一样向那个女人递交了事情经过报道,可谁也没料到,那个女人根本没打算就这么了结这件事。
第二天王绥安就发现自己那个队员离职了,一打听才知道那一家人被移民去了非洲……而罪魁祸首根本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王绥安明白,她这是在杀鸡儆猴。虽然心寒,但毕竟确实是他们工作的失职,王绥安也就接受了,但没想到这依旧没有结束。
过了几天王绥安突然接到另一份工作,要求他去监狱探望某个犯人。王绥安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拿着那个女人寄来的伴手礼去了监狱。王绥安一辈子也忘不掉那个犯人拿到伴手礼后看向自己那个微妙的眼神,当时的自己还不理解,但仅仅一天后自己就无比清楚那个眼神所投射而来的含义。
那个诱拐犯死了,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监狱里,那个自己前一天去探望的监狱……
王绥安这一刻才意识到那个伴手礼到底是什么,那个犯人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以及……那个女人到底有多可怕……
她是真的敢杀人!如此肆无忌惮!而且看那个犯人的眼神还有做事的效率,那个女人杀掉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从此以后王绥安就再也不敢有辞职的想法了,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发疯把自己也灭口了,他只想合同快点到期,自己再带着一家人去其他省份生活。
可没想到就在合同马上要到期的最后几个月,自己却疏忽大意了……那个女人的逆鳞,他的儿子不知道发什么疯第一次出了省外。
现在王绥安恐惧得都快疯掉了,想尽一切办法往长河市赶去。他不敢想象那个疯女人的儿子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处理。
由于下一班航班遥遥无期,王绥安以一种不要命的速度开车前往了长河市,在被足以吊销几十本驾照的代价下,他仅仅比赵伟晚一个小时就到了长河市。
接下来只要找到那个孩子就好了。
王绥安打开柳若冰发给他的马安资料,确认了他的住址后准备先赵伟一步到达,在那里等到赵伟后,就算用强的也要把他带回去。
王绥安重新发动起车子正准备出发,突然一愣,重新打开了资料看了一遍,再次确认完毕后启动引擎,可还没出发又急忙的找出资料看起来……就这样不知道重复了几次,王绥安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记在脑子里的地址瞬间就忘记了,就像有一股神秘力量,毫不讲理的将他脑海里的记忆一遍遍抹掉。
王绥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双眼逐渐无神,最后手指居然不受控制的将资料给删除了。
在王绥安回过神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现在就算到了那边,赵伟也早就不见了。
瘫在驾驶位上的王绥安,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
一群废物!!!
接到保镖那边通知的柳若冰现在已经气得五肺六脏都感觉要爆开了,那张绝美的俏脸此刻布满了寒霜和杀意。她发誓!如果自己的儿子出了什么事,这些保镖一个也不要妄想有什么善终!
柳若冰看着手机通讯录里,被列为特殊收藏的电话,葱白的玉指在上面不断晃悠,但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关掉了手机。
即使过了这么久,她依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小雯,立刻安排私人飞机,马上送我到长河市!」
柳若冰已经一刻都不想等了,这一晚上她没有根本无法合上眼,对儿子的担忧让她心力交瘁。
「可……可是柳总,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议,您不出席的话……」
「全部给我推了!有什么问题让他们等我回来亲自找我!」
「是……」
望着根本无法阻止的总裁,女秘书已经可以预见明天会有怎样的流言蜚语了,尤其是柳曼文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对了,小伟现在还剩多少钱?」
柳若冰担忧赵伟在那边可能会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向女秘书问道:「根据赵公子曾经的储蓄和最近的消费来看的话,买完机票应该剩余不到20块钱了……」
看到自己最爱的儿子现在已经是这种窘境了,柳若冰不禁感到心疼和迷茫,自己这段时间的逃避真的是对的吗……
想不出答案的她,只能掏出手机往赵伟的银行卡上打去了十万,以此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
第二天一早柳若冰就到达了长河市,她没有理会分公司负责人热情接待,立刻下发了任务。利用分公司在长河市的影响力,联合公安部门在全市范围内全面搜寻赵伟的行踪。
短短半天时间,赵伟的行踪就根据监控摄像头寻找到了。柳若冰在得知自己的儿子现在正在一座公寓里居住,并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终于放下心来,长时间的焦虑与憔悴让她这个孕妇苦不堪言,终于忍不住倒在了酒店的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连续七天赵伟都待在那座公寓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要不是监视的人偶尔能看见赵伟出来买点吃食,柳若冰都忍不住下令直接破门而入了。
但到了第九天,赵伟失踪了。当监视的人发现两天没看见他出过门,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等反应过来破门而入的时候,赵伟已经消失了。没有人看见他从公寓大门走出,从监控摄像来看,他是从另一条小道离开的公寓。
柳若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晕倒过去,好不容易找到的儿子居然再一次从她眼底下消失了,这让控制欲极强的她万分不能接受。
她亲自到了公寓附近,期盼能找回自己的儿子。但经过一天的搜寻,依旧毫无线索,这次赵伟是专门躲着监控摄像头走的,似乎在躲避什么人,这让柳若冰无比担心。
小伟……你到底在哪……
柳若冰终于忍受不住心里的恐惧,掏出手机打给了爱子,可却一直无人接听。
看着一直无法打通的电话,柳若冰就这么愣愣的站在公寓门口,像是失去了细线的木偶,没有一丝生机,直到一阵恶寒把柳若冰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一道淫秽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柳若冰的娇躯,那种要将她剥光吞噬的含义毫不掩饰的投射在她的身上。柳若冰从小到大遭受过太多这样的视线了,但这道视线更加的邪恶、淫秽,甚至带给了柳若冰极大的危机感。
那是一个肥胖油腻的男子,油光满面的肥脸上长满了流着白油的痘痘,多年没洗的头发就这么黏糊糊搭在脑门上。就是这一张不想再看第二眼的丑陋嘴脸,却让柳若冰感觉十分熟悉,但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想起。
男人全身赤裸,长满倒刺的巨大肉棒就这么垂掉在空气中,在他手里还拉着一根牵狗绳,可绳的另一头却并不是狗,而是一个同样赤裸的美女。因为一直在地上爬行,美女的手掌和膝盖已经破皮,渗出汩汩鲜血,本来娇嫩的小穴和菊花此刻塞着巨大的阳根玩具,明显不符合的尺寸将美女的小穴和菊花扩张到可以足足塞进一个成年人的手臂,但这位美女似乎不在乎身上的疼痛,宛如一条美女犬一样,陶醉的舔舐着肥胖男子肮脏的脚趾。
必……必须得逃才行!
明明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柳若冰的本能却在拼命的警示着自己,必须马上逃跑!
……
马安感觉自己眼珠都快蹦出来了,自己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这身材、这脸蛋,啧啧啧!电视上最美的明星都没他妈的这么漂亮,连自己最钟爱的沈丽都没有她一分半点的性感!
光是看着那张脸蛋,马安就感觉自己胯下硬得都要爆炸了!妈蛋,老子一定要肏她!
看见眼前的美人已经开始逐渐往后退了,马安嘿嘿一笑,说了句不要动。柳若冰整个身子就直接直愣愣的杵在那里,无法动弹丝毫。
柳若冰看着牵着美女犬走过来的男人,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大脑不断发出逃跑的警示,可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自己身边的保镖也如同失去了灵魂,双目无神的离开了现场。
马安走到柳若冰身前,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淡雅的幽香,不是其他女人为了遮掩体臭喷洒的刺鼻香水,而是绝色美人天生便散发的诱人气息,那空谷幽兰的体香甚至让马安一时间忘掉了这几天的烦恼。
极品!太他娘的极品了!老子之前干的都是些什么庸脂俗粉啊!俗不可耐!要是占有了这么一位绝世美女,谁他妈的还会瞧得起其他女人,老子要把所有的精液统统肏进她的子宫里,让她日日夜夜都在受孕!
马安迷恋的撩起柳若冰一缕秀发,使劲吸着美人的体香,那股淡雅的香气仿佛化成了致命的春药,使劲冲击着马安的理智。
柳若冰此刻如同在地狱中煎熬,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抓在手里,身体和灵魂都不受自己控制,尤其是那双脏手摸着自己头发,那张肥脸凑近闻自己体香的时候,柳若冰恶心得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小伟……你在哪里……妈妈好怕……妈妈好想你……
「美女,你叫什么啊?」
本不想开口的柳若冰,粉唇却不受控制的张开来。
「柳……柳若冰。」
柳若冰?在知道眼前美人的芳名后,马安借用天道意志立刻获得了柳若冰的全部资料。
乖乖,居然还是一位女总裁。哦……还有一个大女儿啊,嘿嘿嘿……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娇艳,皮肤如此嫩滑的美女居然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不过这些在马安眼里简直让她欲火更旺,他最喜欢的玩法就是母女盖饭了。每次女儿与母亲十指相握,赤裸的趴在母亲胸膛,母女两人向他展露她们或粉嫩或饱满的肉穴时,都让他无比的兴奋。
正当马安已经忍不住把脏手伸向柳若冰高耸的胸膛时,柳若冰后续的资料让他不禁一愣。
上市公司的总裁?还是在全球都极具影响力的公司?
马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让他无比厌恶和恐惧的面具男子,那个前几天闯入他生活的WUO探员。
[ 只要您的行为不危及世界的正常运行,我们是不会妨碍您使用能力。] 如果自己现在把柳若冰给控制肏完了,会不会影响世界正常运行?WUO组织又是怎么看待这些掌握世界经济命脉的人的呢?
马安想到此处不禁冒出一身冷汗,WUO组织带给他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了,他不能不揣测一下这个组织的想法。如果眼前这个女人跟WUO组织有关系,甚至有可能是这个组织赞助者,那么自己现在的举动无疑是找死。
可看着眼前这个绝世而独立的女总裁,马安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松手。尤其是看见资料里柳若冰的三围数据,马安两只眼都快冒出火了。
龟龟,虽然隔着外套我都能看出来这女人身材很好,但没想到会火爆成这个样子,这真的是生过两个崽子的少妇吗?
马安盯着那对被宽松外套隐藏在内的硕乳,口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能吃到这对下流的奶子因孕产出的奶水,肯定很爽吧。
在马安内心做着斗争的时候,柳若冰反而是渐渐冷静下来,马安想对她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自己受辱不可避免的话,她一定会用生命的代价拖着这个男人下地狱。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得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哪怕是用人格和尊严做代价。
只有这孩子……只有这孩子,我一定得保住!一定得把它送回小伟身边! 在马安那股想把她吞噬的目光下,柳若冰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两分钟。在柳若冰已经快要绝望时,马安突然狠狠啐了一口,拉住在他身下舔舐他脚趾的美人头发,将那根畸形的肉棒毫不怜惜的刺进了美女娇嫩的喉咙。
在美女痛苦的吞咽声中,马安扯住美女的秀发当做支点疯狂的耸动下身,可他的眼神却一直死死盯着柳若冰的俏脸以及娇躯,明显是把她当做了下酒菜。
在一阵低沉的嘶吼后,美女双目翻着白眼晕死在了地上,口里不断流出汩汩褐黄色精液。发泄完一发后马安最后看了一眼柳若冰,发出阵阵猥琐的笑声后,丢下了晕死在地上的美女,转身离去。
马安最后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小命最重要。但他也完全没有放过柳若冰的打算,他已经决定在缔结好契约时,以柳若冰为筹码跟WUO组织谈判,反正自己现在也知道了这个美女总裁的一切信息,她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嘿嘿,美人,再等两天老子一定会亲自来找你,在你儿子面前给你开宫受孕!
马安不敢现在把柳若冰留在身边,否则再多看两眼一定会忍不住把她上了,连忙回去找她的丽奴玩母女盖饭。
在马安离开后,柳若冰终于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她凭着坚韧的意志才勉强支撑住了发软的身体。柳若冰背靠着大树,娇躯此刻依旧在微微颤抖,脸颊微微渗出的冷汗打湿了前额的发梢,呼吸极度紊乱,更严重的是,她感觉此刻腹部极度的疼痛,一股紊乱的气搅动着自己的腹部。
孩……孩子……
柳若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通知了保镖,双手紧紧护着腹部晕倒在了大树底下……
等柳若冰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在她朦朦胧胧醒过来一瞬间立刻死死抓住了病床旁的护士。
「我……我的孩……孩子……」
小护士被眼前的女人吓到了,明明脸色苍白无力,连抓住她衣服的手都在不住地颤抖,虚弱的连完整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美目却是那么的渗人,那么的凄楚……
幸运的是柳若冰送医及时,孩子保住了。医生告诉柳若冰是因为最近她过度疲劳郁闷,再加上近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才导致了胎气不稳,告诫她一定要注意好休息。
可不管柳若冰怎么回忆,也不知道曾经受到过什么惊吓,尤其是自己昏迷前的一段记忆,模糊不堪,似乎遇到了什么人,而且每每思及至此,柳若冰都会感到无比的恶寒。
赵伟的行踪依旧没有找到,但柳若冰现在的身子短期内是不能轻易下床了,只能在床上祈祷自己儿子的平安,以及调养自己的身子保护好另一个孩子的健康,柳若冰已经逐渐意识到了,自己对肚子里这孩子的重视程度,可能远比自己所认为的要深得多。
我还能忍下心打掉这个孩子吗?
……
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长河市就乱了。
那天晚上柳若冰刚喝完鸡汤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大脑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哀嚎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大量被抹去的记忆。
一切都想起来了,那个叫马安的男人所有事,以及他在自己面前所做过的所有事……
柳若冰一想到当时在自己面前赤裸着身体的马安以及被他蹂躏女人的惨状,就忍不住一阵反胃和恶寒,当时自己没被他玷污真是万幸,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对爱子的无比担心。
小伟……你为什么要去找这个危险的男人……你现在又在哪……
愈发担心的柳若冰再次加大了人手的投入,将搜查范围再一次扩大。在柳若冰寻找爱子之时,当夜长河市也发生了暴乱,无数愤怒的市民都在寻找那个恶魔的踪迹,无数被玷污残害的女子生不如死,欲寻短见。
人群愤怒的呐喊声以及火光四起的街道宛如人间地狱,政府出动了无数的公安与消防都无法压住人们高涨的怒火,而罪魁祸首的马安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一直无法找到。
直到第二天早上,担惊受怕了一夜的柳若冰终于收到了消息,在一个街道重新发现了赵伟的行踪,据观察并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似乎还非常兴奋的样子。这封平安的家书让柳若冰不禁喜极而泣。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到了爱子平安的消息后,柳若冰终于放下了心,之前一直被恐惧担忧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她站在窗前看着依旧在游街示威的人群,回忆了前几天发生的事,逐渐明白了爱子来到这座城市的意图。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论是被控制而不知情的人们,还是那一张张突然恢复而愤怒的神情,都跟我们之前太像了啊小伟……你来这里是为了寻回这一份力量吗……你现在又拿回那份力量了吗……
柳若冰心里无比复杂,她十分清楚当她的儿子重新拿回那份不寻常的力量后,会做些什么……
但抚摸着已经开始微微鼓起的肚子,最终万千的思绪都化为了一声叹息。
她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一个远渡重洋的电话。
「妈,是您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温文尔雅的天籁之音,如同「随声潜入夜」的春雨,润物无声的浸入人的心扉,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单单透过音色便能感受到电话对面女子知性柔和的气质。
「是我霜桐,最近在英国过得如何?」
「挺顺利的,再过不久就可以修完全部课程了。」
「是吗?霜桐果然很聪明呢,看来再过不久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久违的和大女儿聊天,大女儿身上那股娴静清雅的气质,让柳若冰不由得放松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尽早回来吧,妈妈可能有事,要把公司暂交给你代理一段时间。」
对面的女子虽然微微有些错愕,但还是答应了下来。母女俩聊了很久,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当柳若冰即将挂掉电话时,对面微微有些心急的问道:「妈妈,最近小伟……过得怎么样?有健康的长大吗?还是像以前那样挑食吗?有好好学习吗?有……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柳若冰沉吟了片刻,带着肯定的语气回答道:「你放心,家里一切安好,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和小伟一定一起为你举办个欢迎会,那时候你再亲自问小伟吧。」
柳若冰挂断了和女儿的电话后又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
「小雯,帮我联系飞行员,我要回来。」
……
「柳总您辛苦了,专车已经安排好了。」
柳若冰将手里的行李递给了女秘书,弯身坐进了车子里。
「柳总,我们现在是回公司吗?」
女秘书轻声询问正坐在车里发呆的柳若冰,她可以看出回来后的总裁已经心力交瘁了。回过神的柳若冰微微思考了一会后,摇头说道:「不,把我送回家吧。」
总裁终于想回家了!这个消息无疑让女秘书感到吃惊,但同时也非常高兴。虽然平时柳若冰也很少回家,那都是因为公司事务实在繁忙脱不开身,但只要有了空闲她都一定会选择回家的,为此伤了不少想约柳若冰进餐的富家公子们的心,由此可以看出柳若冰心里对于家的执念有多深。
可最近柳总与她的儿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矛盾,母子俩居然都选择了不见面,双方更是连家都不回,柳总也是一天比一天憔悴,这让看在眼里的女秘书一直暗自焦急。
这下好了,柳总终于肯回家了!一定是在那边跟儿子和好了吧!
女秘书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柳若冰送到了家门口,以免耽误她们母子间的团聚。
「嘻嘻,那柳总我就先走了,要和赵公子好好相处哦……」
看着在一边古灵精怪笑着的女秘书,柳若冰轻轻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跨别已久的家门。是啊,不能再逃避了。
家里的家具已经布满了灰尘,证明着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曾经本来就冷清的家此刻更显得寂寥无人。
柳若冰稍微打扫了一下大厅,思索了一下又把自己的房间给细心打扫了一下,将早已因潮湿而发霉的被单扔掉,重新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单,略微迟疑后又新添了一个枕头放在床头,拿来一套男性睡衣放在衣柜里。
房间打扫完毕后又到了菜市场买了许多菜,久违的做了许多料理,全是某人爱吃的。
一切准备结束后,柳若冰就坐在了沙发闭眼小寐休息起来,等着那个注定会打来的电话。
到了接近凌晨的时候,那通电话终于打来了。
「……妈,是我……」
电话另一边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隔着电话也能感觉到男子的喜悦以及慌张。
「我在家里,你回来吧。」
柳若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起身到厨房,将那些冷掉的饭菜重新加热了一遍。
……
挂断电话后我身体忍不住发抖,一半原因是高兴,一半原因是恐惧。妈妈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也肯见我了,但我并不清楚她现在对于之前的事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即使我已经重新拿回天道意志,可以重新改写一切,但这两个月母子之间的疏离依旧给我留下了巨大心理阴影,让我依旧止不住恐惧之情。
但两个月真的太长了,长得我精疲力竭,不管是什么结果,也应该画上个句号了。
我以最快速度赶回了家,即使现在已经是凌晨,但别墅外依旧可以看见客厅的亮光,妈妈就在里面。
我握住门把手,深呼吸了几次才没出息的止住了不断颤抖的手。我到底在怂什么!我一咬牙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当我缓步走进了客厅,看见的不是曾经无比冷清的大厅,也不是布满灰尘的餐桌。在客厅昏黄的暖色灯光下,是一桌无比丰富的美味佳肴,全是我喜欢吃的;大厅的中央空调吹来的暖风驱散了在外奔波的寒冷,为这个躯体注入了温暖,厨房里炒菜装盘的声音告诉我,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就在里面。
在我踌躇不前的时候,妈妈端着刚刚热好的菜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依旧是那么美,依旧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美丽,没有任何瑕疵的精致容颜,白嫩的肌肤如无暇美玉让人不由生出爱惜之心,她的五官无一不美到极致,结合在一起更是完美得让人惊叹。
妈妈此刻穿着宽松保守的长裙居家服,裙下露出纤柔雪白的玉足。裹着围裙的宽松长裙丝毫掩盖不住那完美无瑕的身体线条,不需要特意挺起胸膛就能看出的巨大玉球,浑圆饱满,宽松的裙摆在妈妈身上却稍显紧致,紧紧贴在妈妈挺翘的雪臀,凸显着这具身体的魔鬼曲线。轻微的走动之间却带着滚滚波浪,让人心颤,妈妈的身材似乎更好了。
妈妈黑绸般的长发已经盘起,随意的用一根黑色发夹固定在脑后,穿着围裙套着隔热手套端着菜的妈妈,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个执掌天下的女总裁了,而是一个打理家庭,养家育子的家庭主妇。手里菜肴散发的热气将妈妈的脸颊微微熏红,将那副天仙般完美的容颜撒上了人间的烟火气,曾经高洁淡雅、高贵圣洁的气质被中和成温柔可亲的迷人光辉。
「妈……妈妈,我……」
「还有两个菜没有热好,先去卫生间洗手。」
妈妈将手里的菜肴放在桌上,再次转身进了厨房,只留下了茫然失措的我……
在卫生间里我用冷水狠狠洗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家之前猜测的母子冷战、争吵甚至断绝关系统统没有发生,非常平常的母子对话,平常到让我感到不安。妈妈那种无事发生的态度让我不清楚她的具体情绪,更不知道如何应付。
当我洗完脸回到客厅,妈妈已经端坐在了餐桌旁,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我读不懂那双美目中蕴含着什么感情,深邃平静得让我微微发毛。
「妈妈,我想……」
「先吃饭吧,一会菜就凉了,有什么事饭后说。」
我的话再次被妈妈打断,无奈的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妈妈的对面,开始享用这顿来之不易的大餐。
饭菜的味道依旧是好的无可挑剔,仿佛是专门为我而调试的口味,精准的抓住了我舌头的每一个G点,每次都能极大程度满足我的口腹之欲,但这顿我却没有心思细细品尝。这顿晚餐已经吃了十分钟了,期间我们母子俩没有一句交流,双方之间的气氛沉重无比。
我有时甚至忍不住想直接动用天道意志的力量,重新控制妈妈,逃离这让人尴尬的氛围。
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匆匆结尾。我想知道妈妈的想法,对于我,对于这个家庭的想法,在经历过母子乱伦之后,妈妈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又准备如何迎接这个家庭的未来。
晚餐就在这么寂静的氛围中结束了,妈妈依旧没有打算给我交流的机会,收拾起盘子饭碗走进了厨房。
「进来帮我洗碗。」
还在餐桌上思索如何取得进展的我,被妈妈这一声呼喊拉回现实,连忙答应一声跑进了厨房。
……
厨房里的氛围跟餐桌上没什么区别,妈妈负责洗刷碗筷,而我在一旁冲洗碗筷,俩人依旧没有一句交流。以前妈妈宁愿我把多余的时间花在学习上也不会叫我进来帮忙,这是我第二次与妈妈一起待在厨房,同样的俩人,但第一次我却是站在妈妈身后,借着天道意志的力量肆意从背后玩弄着妈妈丰满的娇躯……妈妈应该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了吧……
一个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胆怂不敢轻举妄动,时间就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度过……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一道淡雅的声音幽幽响起,打破了寂静的氛围。我被妈妈的询问打了个猝不及防,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转身望去,却只能看见妈妈整理厨具的背影,无法窥见她现在的表情。
「我……我想继续和妈妈一起生活!不想再像上次那样疏远别离了!这两个月不能和你相见实在太痛苦了!我不想再体会一次那样的心情……」
我把我内心真实的愿望说了出来,只要能和妈妈继续生活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可以接受。
「就只是那样吗?」
「啊?什么?」
妈妈的问题让我迷惑不解,她依旧没有回过身看我。
「你想要的就只是那样吗?我们回归母子关系,继续生活在一起,之前发生的事永远封锁在心里,以后安安分分的做一对正常的母子,这样就够了吗?」
这样就够了!我本来想这样回答,只要这样回答了,我和妈妈一定能重归于好,继续生活下去,但是我发现,我开不了口。
「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可以答应你忘记之前的所有一切。我们会继续一起生活下去,做一对正常的母子,我会看着你长大,看着你成家立业,等你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会尽到一个公婆,一个奶奶的责任。我们就这样平平安安,规规矩矩的度过余生。这样的生活,你愿意吗?」
不,我不愿意!我想要的不止这一点,我渴望更多,不管是妈妈的心,还是妈妈的身体,还有妈妈之后人生所有的时间,我统统都想据为己有!那种平淡的人生,我根本不稀罕!
可是……如果我真的这样说了,妈妈会接受吗?会接受一个每天只想和她发生肉体关系的儿子与她一起生活吗?只要是一个正常的母亲,都不会接受吧……那么继续用天道意志控制妈妈?强行扭曲我最爱之人的意志来满足自己那些龌龊不堪的欲望吗?强行压制住妈妈的人格来填补自己那颗坑坑洼洼的自卑心吗?
自从看见妈妈恢复过来时的悲伤凄楚模样,我就已经做不到了…… (下)
「如果在离开厨房前你依旧不能给我答案的话,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当然你不用担心,每个月生活费还是会给你的,当你学有所成后,豪丽集团我也会完整的交给你,房子我会近期买好你搬过去就行,或者你想继续住这里的话,那么我搬过去也一样。」
不用担心?这就是我死都要阻止的事,我绝对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妈妈看出了依旧在犹豫不决的我,直接断了我的后路。我明白妈妈的意思,她不想我对她再有任何的隐瞒,心里存有芥蒂的双方,是绝对无法好好生活在一起的。要么说清楚,之后堂堂正正的生活;要么互不干扰,过好各自的生活。
是要规规矩矩的母子关系一起生活?还是说出真实想法求一个心安?
在我内心做着天人相斗的时候,妈妈已经将厨台擦干净,脱下围裙就准备离开厨房,没有恩赐我任何的思考时间。
「我……我不想要那种生活……」
在妈妈拉开厨房门准备离开时,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决定遵从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示给妈妈。
「我想要的不止这一些,我想要的全部!妈妈你的全部!不管是你的心灵还是肉体,我统统都想要!我知道我这么说是一个畜生!但我还是希望每天能和妈妈相拥,和你接吻,和你一同入睡,甚至能和你一起有个孩子……在我享受过和妈妈亲密的一夜后,我就知道我再也不可能戒掉那种快乐了!如果让我像个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我真的做不到!」
「妈妈你的嘴唇!你的鹅颈!你的秀发!你的乳房!你的腰肢!你的臀部!你的美腿!你的下体……都是我最爱的!我爱着你的一切,绝不仅仅只是母子之间的爱,而是更为自私的爱!你就是我的一切,我活下去的目的!我……我不能没有你……」
我向着妈妈的背影大声咆哮着,述说着自己的真实想法,述说着自己对她肮脏的肉体欲望,告诉这位母亲,她的儿子是怎样一个丑陋不堪的乱伦逆子。
妈妈扶着厨房门沿,静静的听完了我所有的发泄,时间再次停滞了下来,安静得可以听见我紧张狂跳的心跳声。
短暂的沉默后,妈妈走出了厨房,往楼上卧室走去。
什么意思?妈妈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是不是要把我再次赶出这个家了?
我脸色发白,冷汗浸湿了后背,刚才那段发言爽是爽了,但我也清楚那是多么的大逆不道。难道以后真的只能和妈妈分开了吗?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禁呼吸停滞,大脑发晕,忍不住要晕倒过去。
正当我摇摇晃晃走出厨房时,楼上再次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十分钟之后来我卧室。」
这下我是真的懵逼了,根本搞不清楚妈妈到底在想什么,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我刚才那番话生气。
短短十分钟我不知道在客厅来回踱步多少次,心里思考着补救方法,眼睛又死死的盯着墙上的时钟,一秒一秒的看着指针转动。
当指针越过十分钟的刻度后,我狠狠的揪了一下大腿肉,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沿着楼梯往三楼走去。曾经妈妈的卧室对我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圣地,两个月前的那几天对我来说是乐不思蜀的酒池肉林,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更像是充满未知的生死台。
当我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前差点本能的推门而入,连忙止住推门的动作,变为了轻轻的敲门。
「妈妈,我来了……」
没人回应我,我又敲了敲门,依旧没人回应我,最后只能鼓起勇气直接推开了们。
依旧是那熟悉的卧室装饰,但却没有看见美母的身影,只有浴室哗啦啦的水声。
妈妈……在洗澡?为什么现在洗澡?
我对现在的状况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满脑子的问号快把我大脑撑破,只能对着浴室喊道:「妈妈,我……我来了。」
「十分钟这么快吗?你先坐一会等我。」
浴室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妈妈在洗澡。我坐在妈妈卧室的床沿不安的等待着她,曾经的狂欢场所如今却让我束手束脚,坐在这张不知道给妈妈中出了多少次的床上,我却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浑身不自在。
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掉了,毕竟在那几天的交媾中,那张床单已经被我和妈妈的精液和淫水浸透了,早就不能用了吧。枕头也依旧是两个……嗯?两个?
我看着并列放在床头的两张枕头不禁有点疑惑,我有拿枕头上来吗?每次狂欢过后我都是枕着妈妈柔软的肥乳睡过去的,根本没用到枕头,所以一时间也不确定。
长时间坐在床上脑海里又不禁浮现起了那几天的肉欲狂欢,尤其是浴室拍击在肌肤上的水声,更是让我浮想联翩,想起妈妈那具完美无瑕的玉体,不由得下腹一热,股间起了反应。
靠!偏偏现在起反应,一会让妈妈看见了真是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在我强行压制二弟抬头时,妈妈放在床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有信息发了过来。虽然明知道不好,但我的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的飘了过去。
[ 柳总,手术的预约已经取消好了,请您放心。] 手术的预约?妈妈是生了什么病吗?在我担心疑惑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吓得我立刻正襟端坐,掩盖自己偷看的行为。
在妈妈走过来的一瞬间,我本来是想起来打招呼的,但眼睛一落过去就再也移不回来了。
妈妈此刻站在我面前,刚刚沐浴完的肌肤在热水滋润下泛着妖艳的桃红色,俏脸晶莹粉嫩得竟如玉石一般剔透,白里透红煞是诱人,乌黑秀丽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散开,妈妈正歪着头用毛巾擦拭着湿润的秀发。
刚出浴的妈妈固然美妙绝伦,但让我震惊的是她身上的衣着,妈妈居然穿着一身紫色的挂脖睡裙就走到了我面前,睡裙整体微微透明,让人可以看清身体的柔美曲线,只在重要部位微微加厚,但这种朦胧的遮掩却更让人血耐喷张。
睡裙的前胸被刻意设计得大大分开,露出一道深深的雪腻沟壑,由于睡裙的过于单薄,我可以清晰看见怒耸的浑圆上,那两颗粉红的凸点。睡裙的裙摆很短,只能堪堪遮到大腿根,连妈妈的雪白肥臀都遮不完,露出一截雪嫩的下臀肉,稍稍走动便能看见重要部位。
两条光滑笔直的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丰腴白嫩的大腿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滴沿着笔直的玉腿流往小腿处,小腿依旧白嫩得惊人,可以看见根根青茎映衬在雪肤上,没有一丝多于的赘肉,一双冰莲般的粉嫩玉足赤着踩在地上,根根精致的脚趾晶莹剔透,仿若小巧的艺术品。
这是睡衣?这根本就是情趣内衣!细看之下还能看见妈妈小腹处那斑斑黑森林,妈妈根本就没有穿内衣。
看着一滴水滴从妈妈修长的鹅颈流下,穿过精致无比的锁骨流向那雪白的巨峰,最终消失在深不见底的峡谷中,我感觉整个人都魔怔了,双目赤红无比。
这一刻我仿佛陷入了幻觉,妈妈依旧是在我控制下的幻觉,毕竟正常状态的妈妈在我面前从来都是非常保守的打扮,基本不会露出一点肌肤,更别说这种异常挑逗的情趣内衣了。
如此魅惑挑逗的妈妈给我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我一时都忘了呼吸,直勾勾的就盯着妈妈看。
妈妈毫无羞涩的和我对视着,眼神突然往下瞟了瞟。我瞬间惊醒,连忙往下一看,二弟在没有我压制的情况下,早已高高竖起,将裤裆撑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我像个青涩小子一样,连忙遮起,涨红个脸不知道怎么解释,可妈妈熟视无睹的越过我,带着一阵优雅清香的淡香爬到了床上。
妈妈靠在床头查看着手机,两条光洁的象牙美腿弯曲搭在床上,本就极短的裙摆更是微微卷起,露出一大截白得耀眼的臀肉,此刻坐在床尾的我只要微微抬头,就可以清晰的看见裙摆下那无限美好的桃源溪谷。
可现在的我不敢抬头,也没这个心思偷窥,刚才说过那种话,还起了身体反应,现在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妈妈。
我慢慢背过身,垂着头看着地板,等待着妈妈最后的通牒。
「我还是不能接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的声音终于从我背后响起,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我听见这句回答不由得心头一沉,头垂得更低了,身体因为悲伤和恐惧都在不住的发抖。
果然……这种事没有哪个母亲会接受……
「转过头来,看着我。」
妈妈的声音让我忍不住一颤,虽然我现在非常想逃避现实,但我还是咬着牙,慢慢回过身看向妈妈。
但回过身的第一眼却是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和一双璀璨夺目的星眸,带着烟花般的水柔,就这么温柔的看着我……
妈妈不知道何时已经爬了过来,我们两人距离近得我已经可以数清妈妈的睫毛有多少根了。妈妈一双白藕般的玉臂撑在我身侧的两边,两团巨硕的白嫩乳球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拉扯着,紫色的胸衣根本承受不住两团巨物的重量,被撑开到一个夸张的地步,露出一大截白得耀眼,嫩得出水的乳肉。刚才还若隐若现的粉嫩葡萄,这下被我完整的收入眼底。
妈妈就这么撑在我面前,微微抬眸仰视着我。这股性感和可爱的完美结合气质直接破了我的防,让我说话都不利索了。
「妈妈妈……妈妈,你这这这是干嘛!」
「这两个月我想了很久该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但我依旧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逃避你、疏远你,以此逃避现实。」
妈妈没有在乎我的视线和慌张,自顾自的向我叙说着她的心声。
「刚开始我以为自己是在愤怒你对我做的事,厌恶我们母子的乱伦。可这几天我才发现,我原来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生气,不厌恶。」
妈妈坐直了身体,跪坐在床上,低着头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我不过是借着愤怒,借着冷淡在掩盖着自己真正的心情,掩盖真正的我。在那一天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睡在我旁边的你,以及镜子里赤裸着身体全身都是精斑的我,在那一瞬间镜子里的我居然本能的笑了起来……但很快我的常识还有教养告诉我,这时候我应该生气,我仿佛是按照剧本一样,像个普通母亲一样对你发火,一样离家出走……」
「但这两个月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每晚都会梦见与你的交媾,连自慰的对象也是你……我的本能,我的隐藏人格不断在提醒我,我并不讨厌这种母子交媾,甚至我在渴望,不仅是我的身体,连我的心都在不断渴求这种关系。」
「我的身体在不断催促我去找你,但我的理智、根深蒂固的道德常识又死死禁锢着我,让我不断清醒过来,告诉我这种关系是错误的,也是绝对不允许再发生的。」
「其实我最后是打算遵循着理智作出决定,就像我从前那样。但有了这个孩子后,我却又陷入了迷茫……」
妈妈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全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而我则是被这个核弹消息给炸得一时宕了机。
孩子?什么孩子?
但短暂的困惑后,明悟过来的我瞬间瞪圆了眼睛,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全身激动得不断发抖。
「是是是……是我的孩子吗……」
「是我们的孩子。」
妈妈抬起头来温柔的笑着注视我,这是我们重逢以来她对我的第一个笑容。而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冲击得情绪大乱,双眼一红差点哭出来。
我……我当爸爸了……还是和妈妈一起孕育的孩子!
「刚开始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却是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理智告诉我留下这个孩子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会很麻烦。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却本能的开始照顾起这个孩子的健康,担心起这个孩子的安危,到现在这个孩子已经变成比我生命还重要的存在了。」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有那则手术取消的短信。在我不在的时候,妈妈一个人照顾着肚里的孩子,一定压力很大吧,而我……却在酒吧荒废时间……我真是没用!
「在我今天让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如果你选择回归正常的母子生活,那么这个孩子我会瞒着你生下来,找一个可靠的家庭抚养。如果你选择分家居住,那么我会独自将这个孩子抚养长大。」
我不禁被吓出一身冷汗,没想到刚才我的选择直接关系着我和我孩子的未来。
「但在你说出依旧想和我生活在一起,依旧想和我保持那种关系的时候,我居然不受控制的从内心感到高兴、幸福,这个孩子也得到了最好的归宿。」
「现在的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别人所说的,一个控制欲极强的恋子狂魔吧。这就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柳若冰。」
妈妈双手握紧放在胸口处,美目蕴含着无比的深情,露出了发直心底的笑容,对我说道:「小伟,妈妈爱你……爱你胜过世上的一切,不管是我的心灵还是我的肉体,都深深的爱着你,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漫长的未来依旧会是如此。」
这一刻我终于忍不住流出了喜悦的泪水,妈妈说她爱我,不是在我控制下,也不是我故意引导,而是妈妈以自己的意志表达而出的。此刻的妈妈是最纯粹的,这份爱也是最为纯粹的,不夹杂任何一点杂质。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妈妈对我真正的情感是什么,此生无憾!
「妈妈!」
我激动得想要跳到床上紧紧抱住妈妈,深深的亲吻她。但妈妈看见我走过来的一瞬间,娇躯抖了抖,不受控制的往后缩了缩。
我还没迈出去的步伐在这一刻僵住了。
妈妈看见自己这不受控制的退缩后,露出无奈的笑容。
「小伟,这就是妈妈现在不能接受你的原因。虽然我明白了自己真实的渴望,我的肉体也在渴求你的肉体,但思想和道德的观念依旧紧紧禁锢着我的身心。小伟啊,这个枷锁不是这么容易摘去的,尤其是我从小生活在那种大家族的教育下,长幼尊卑更是早已深入我心,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的排斥这种败坏道德的事……」
「妈妈……你不用勉强……我只要能待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虽然我并不满足只是待着身边,但我已经不想再强迫妈妈了,她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再做一点。
妈妈欣慰的看着我,以妈妈的观察能力能明显听出我的言不由衷。
「本来妈妈是打算每天在你发泄完之前咬咬牙,闭着眼就忍过去了,实在不行妈妈可以事前吃点安眠药,等我睡死过去后你再玩,但现在应该不用了……小伟,你应该重新拿回那种力量了吧……」
我不由得一惊,妈妈已经知道我拥有天道意志了?但很快就释然了,以妈妈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嗯……我已经拿回来了。」
「这几天你应该很辛苦吧,对不起小伟,这两个月让你这么痛苦。」
妈妈上前来,心疼的摸了摸我的头。但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控制妈妈做出这么多荒唐事,妈妈也不会这么痛苦。
「那么小伟,现在能不能请你帮帮妈妈,妈妈好痛苦,一直生活在伦理和欲望的矛盾中真的好痛苦。如果你真的决定这么生活下去,请你帮帮妈妈好不好?我不想再这么纠结,这么痛苦下去了,我希望可以更纯粹的爱你……」
妈妈说完就闭上了眼,跪坐在床上,宛如睡美人等待着王子的拯救,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
妈妈……
妈妈的决意让我动容,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卧室里两个枕头的含义。妈妈早已知道我依旧会选择这条不伦之路,早就做好违逆自己的意志思想,也要满足我的性欲的准备……那么既然我现在有了拯救妈妈的力量,我还在等什么呢?
我走之前俯下身,轻轻的将妈妈搂住,接触的一瞬间我能清晰感觉到妈妈的身体剧烈一颤,很快光滑莹润的雪肤上就冒出了鸡皮疙瘩。但妈妈忍受着身体的排斥,乖巧的躺着我的怀里,依然死死闭着眼不肯睁开。
在搂住这一具宛若上帝呕心沥血才雕刻而出的香肌玉体,那温软的触感以及萦绕在耳鼻的淡雅清香,让我差点怀疑是不是在做梦。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还能再次拥抱这位美母。
虽然感动难抑,但我也没有忘记正事,我要把妈妈从痛苦的牢笼里救出,我将妈妈耳旁的秀发轻轻撩开,抵着妈妈晶莹的耳垂轻轻说出了我最后的命令:「妈妈,从今往后你不会再感到痛苦,道德伦理和世人眼光将无法禁锢你的身心,遵从你的本能,做你任何想做的事吧。我会永远爱着你的,妈妈……」
我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的耳畔,松开了妈妈,妈妈抬起头,重新张开了眼与我对视,我已经无法再从这双星眸中看见一丝一毫的迷茫与痛苦了。我知道,天道意志的力量已经发挥作用了。
「妈妈……」
我微笑着看着她,为她轻轻拨开柳眉上的发梢。而妈妈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我,似乎在感受着自己的变化。
在我还在想着怎么跟妈妈温存时,一双碧藕突然捆住我的脖子,猝不及防的压着我的脖子就把我的头往下按了下去,在我的头往下沉的一瞬间,迎接我的是两片温软湿滑,薄如蝉翼的樱唇。
妈妈的樱唇印在我的嘴唇,饱满丰润,有着凝胶般软弹的质感,一条香滑软嫩的香舌如同蛇一般就滑进了我的嘴唇,轻而易举的撬开我的牙齿,精准的抓住了藏在口腔里的另一条舌头,宛若看见猎物般迅速扑了过去,紧紧缠绕住。
我被妈妈这股非人的热情给吓了一跳,失去束缚的妈妈在这一刻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思恋与爱意,统统化作这个吻传递给了我,我也迅速被点燃了欲火,两个月的思慕与爱欲瞬间爆发开,反手拥住妈妈的柳腰,沉浸在妈妈的攻势之下。
但我明显小看了妈妈的热情,在最开始的短暂生涩以后,妈妈迅速掌握了技巧,将口里的局势牢牢抓住。
妈妈的香舌灵活无比,我只感觉一条湿软嫩滑的香芋在不断的洗刷着我的口腔,沿着内壁四处卷滑,来回舔舐着我口腔每一块软肉、每一块死皮,并且努力往我喉咙深处滑去。我粗糙的舌头想去抓住这外来的入侵者,却总是被灵活的躲过,在我每次想要放弃时那条软舌又会突然袭击过来,将毫无防备的我死死纠缠住,迅速拖入她的节奏。
妈妈的攻势越来越激烈,围在我脖子上的藕臂也是越来越紧,妈妈的香津玉液源源不断的渡进我嘴里,一股清甜充斥口腔。
香艳舌戏越发的激烈起来,搅动缠卷间带着「咕唧~ 咕唧~ 」的淫靡水声,渐响渐急。我开始渐渐吃不消妈妈的热情,快要迷醉在这清香的美酒中。说起来妈妈的吻技也是我锻炼出来的,没想到妈妈能这么快融会贯通,精益求精,我本人却快要被攻陷了,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为了分摊妈妈精湛吻技带来的压力,我的双手也开始了自己的攻势。我的双手伸进了薄如蝉翼的紫衣中,沿着妈妈微微鼓起的光滑小腹,握住了妈妈那硕大无比的白嫩肥乳。
两只巨硕双乳被我一手攫住一只,稍稍弯曲手指,沃腴紧实的乳肉直接从五指间满溢而出。单掌根本无法全握的傲人巨乳被我肆意玩弄,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酥滑绵乳。怎么捏都能感受到完美到让人惊叹的美妙乳廓。
在我的手指捏住乳峰上的两科粉宝石时,妈妈香舌的攻势终于微微滞缓,两张严丝合缝的嘴唇微微分开,从妈妈唇缝间传出细细的呜咽呻吟。
妈妈的两团肥乳极为敏感,尤其是两颗晶莹粉嫩的乳头被我稍稍轻捏撩拨,极快的就肿大发硬,微微颤抖。妈妈被我一阵风狂雨骤的揉捏,全身力气泻的一干二净,当我双手同时狠狠拉扯她胸前的两颗发硬乳头后,直接让妈妈陷入了极致的快感中,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微微昂起,浑身簌簌发抖,修长美腿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交叠摩擦。
在妈妈沉浸在胸前的快感时,我的舌头也迅速拿回了主动,将主战场推进妈妈的樱唇小嘴里,死死裹挟住妈妈的小舌,不让她有翻身的余地。
我的一只手依旧玩弄着妈妈一只肥乳,另一只手则是往下摸去,感受妈妈其余娇躯的美好。我的手从妈妈圆润的大腿一直往下延伸,感受着妈妈大腿的丰腴以及小腿的精致。
刚刚洗完澡的肌肤真是水润无比,尤其是美腿处,肤质滑腻、酥白耀眼,如同涂了奶汁一般,层层浸裹的滑润浆白,对人有一种柔嫩可口的致命吸引。
我的手指顺着大腿的细腻软滑,滑到了两腿腿缝之间,将裙摆拉开,妈妈也非常乖巧的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黝黑整洁的森林和饱满粉嫩的丘谷。
刚刚被雨水冲刷过的黑森林挂着点点露珠,垂钓在树梢上,被我轻轻一刷便掉落在了桃色的溪源中,润泽土地。
我的双手轻触在妈妈粉嫩饱满的蛤肉上,沿着粉唇的缝隙上下轻轻滑动,紧闭的大门仿佛遇见了主人一般,两片肥厚的阴唇居然自己缓慢分开,露出了里面水汽弥漫的粉嫩果肉,一股溪流也是突然迸发出,浇湿了我的手掌。
妈妈在此刻鹅颈突然后仰,香舌瞬间摆脱了我的纠缠,发出了无比淫靡的娇啼,宛若百灵鸟的鸣叫,撩拨旁人心怀。
我将手里的淫水往妈妈的耻毛上一抹,手指就想插进妈妈湿润的洞穴里一探究竟时,我的身躯被妈妈轻轻推开。
「先……先去洗澡……」
此刻的妈妈美艳火辣的娇躯上布满了迷人的红晕,身上的紫色睡裙已经凌乱不堪,一只雪白的肥乳迸出了前襟的束缚,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乳白,裙摆也被我高高卷了上去露出了那片茂密的黑森林,大大分开的美腿间是动情无比依旧滴着淫水的美穴。
红艳的小嘴旁流着刚下激战的香津,情波荡漾的美目中倒映着我的脸颊,快要陷入疯狂的眼神带着最后一丝清明。
我看了看全身肮脏杂乱,甚至带着点汗臭的衣服,突然想起自己这几天为了伏击马安,根本没有心思洗澡换衣这件衣服都不知道裹在身上几天了。
我难为情的尴尬一笑,向妈妈道了一声歉就冲进了浴室里,毕竟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我以后也要考虑妈妈的感受才行。
我脱光衣服打开水龙头清洗身体,一股股黑水被冲进下水管道,这两个月我确实太颓废了,也难为有着洁癖的妈妈刚才能不计较的与我拥抱亲吻。
想着刚才与妈妈的激情,我只感觉欲火大盛,肉棒又再一次硬了起来,高高挺立在水流中。
就在我随随便便的清洗身体,想抓紧时间回到妈妈的床上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穿着那身已经整理好的紫色睡裙走了进来。
「这么大个人了,洗澡都洗不干净,我来帮你吧。」
妈妈直接忽视了站在一边呆住的我,走到了水流下,双手打起沐浴露往我身上擦揉,质地轻薄细腻的真丝睡裙瞬间被打湿,牢牢的黏在了妈妈的娇躯上,将这份身体魔鬼一般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
妈妈仔细的擦揉着我的身体,曾经那双勇夺世界钢琴冠军的修长玉指,现在正细心的捏揉着我身体的每一次,力道轻柔均匀,恰到好处,消去了这幅身躯潜藏的疲劳。
妈妈似乎心情很好,一边帮我擦洗身子一边还在轻轻哼歌,这首不知名的童谣让我微微有种熟悉的感觉。
「妈妈,剩下的我自己搞定,你先去床上等我吧!」
这么大个人了还让自己母亲帮忙洗澡让我心里感觉十分别扭,果然浴室里还是鸳鸯浴最合适,这种一方慈爱的帮另一方洗澡太别扭了。
但妈妈没有离开,而是玉指摸着我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后一把握住了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这一瞬间的紧握感让我不禁打了个颤。
「这里你自己一个人能处理?最近很压抑吧,让妈妈帮你释放吧。」
话音刚落,妈妈那双娇嫩精致的玉手便开始了上下蠕动,修长葱白的玉指轻轻的揉捏我的龟头,食指像弹奏钢琴一样,有着节奏的轻点我的马眼,其余食指缠绕着龟冠一圈一圈的旋转,高超的打飞机技术一时间让我爽得说不出话来。
在我还在沉浸在妈妈玉手的戏弄下时,突然背后感觉到一阵极致的柔软,带着丝绸的细腻磨砂以及乳肉的极致软嫩,紧紧的贴在我后背,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的耳朵便被一阵温软湿润的空间所包裹。
妈妈从我后背贴了过来,两片樱唇咬住了我的耳朵,一根温软的香舌从口中窜进了我的耳朵里,肆无忌惮的舔弄起来。
我日!这种服务即使是在妈妈催眠时我都没有享受过,更何况是已经禁欲两个月后的我。温软的舌头在我耳廓里肆意游走,香津与肌肤粘稠的吧唧声在我耳里被放大数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故意发出的娇吟声更是直冲我脑海,让我无比兴奋。
我的肉棒被刺激得愈发坚硬,妈妈也发觉到了这点,玉手撸动的速度陡然加快,耳边的娇鸣声也愈发急促,我在这猝不及防的攻击下,积攒了两个月的精液直接在妈妈的手掌内喷涌而出。
没想到前后不到两分钟就被妈妈给榨出了精,虽然也有憋得太久的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妈妈那无比高超的技术,钢琴冠军的灵活手指恐怖如斯!
妈妈看着射满手掌的褐黄精子,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洗掉,而是伸到嘴边一点一点的用香舌舔进了嘴里。
看见这一幕我的肉棒就没有软下去过,依旧挺拔在空气中,比刚才还要坚硬的状态表示着还没有得到满足。
妈妈摸了摸我依旧坚挺的肉棒,想了想以后走到了我的正面,将自己的裙摆卷到了腰间,打了点沐浴露抹在了自己大腿缝和美穴的连接处,之后妈妈握着我的肉棒引导我插进了她紧紧闭合的肉腿缝里。
妈妈轻轻扭了扭肥臀,用我的龟头顶开了自己两片肥厚的阴唇,确保腿缝夹住我的肉棒根,两片阴唇包裹住我的龟头龟冠后,用眼神示意我可以动了。
我看了出来,这是妈妈特意效仿我从前在厨房玩弄她娇躯的手法,区别的是曾经是我主动,而这次是妈妈主动。
难以忍耐的我开始挺动下腹,让自己的肉棒在妈妈润滑的肉腿缝和肉穴缝抽动摩擦,尽情的感受着大腿的丰腴厚实以及肉穴的娇嫩细腻。
在我抽动的一瞬间,妈妈抓起我两只手放在她高高耸立的肥乳上,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再次奉上了自己的香唇。
在与妈妈口舌的再次接触后我立马发现了不对劲,那条香舌在与我纠缠的时候似乎在往我口内运输着什么东西。用舌头细细品尝后,只感觉一股咸腻腥涩在嘴里扩散,我的脸微微一黑,妈妈居然一直含着刚才舔进去的精液,趁这个机会送进了我的嘴里,即使我不想品尝也会被妈妈的香舌缠住,让精液在我们俩的舌头交缠中来回流淌。
面对妈妈这明显报复我从前强迫她吃我精液的举动我也很无奈,只能任她调皮。我也成了极少数品尝自己精液味的「强者」,不过说实话这味道是真的有点恶心。
既然嘴上被欺负了去,那么我就要从其他地方找回来。之前我还隔着睡裙轻微抚摸妈妈巨乳的双手,瞬间扯下了勉强包裹着巨乳的前襟,两团雪白的肥乳被突然释放到外界来,兴奋得直打颤。
我一手攥着一个,一点一点的用力,让我的五指深深的陷入那松软高耸的乳肉之中,按照自己的想法将这团白肉捏造成了各种奇形怪异的形状。我的两根手指轻揉着两颗粉嫩的蓓蕾,一会把圆球拉成笋形,一会又拉近两颗蓓蕾的距离,让它们互相亲吻,慢慢感受着蓓蕾变大发硬的过程。
在妈妈的乳头肿大发硬后,我松开了攥住她肥乳的手,搂住了妈妈纤柔的柳腰,微微用力便将妈妈压入我的胸怀,那一对硕大高挺的柔软玉峰被我的胸膛压成了两块玉饼,肥腻的乳肉从中间溢出,贴满了我的胸膛。
我感受着胸前的极致柔软,微微晃动身体,让妈妈发硬的蓓蕾和我的乳头不时的亲吻接触,妈妈也在配合我的节奏,美母水雾迷离的晃动着胸脯。
肉棒和玉腿的接触部位也因为长时间的快速摩擦,泛起了一大堆白沫,将妈妈的黑森林污染成了白森林。
龟头沿着粉嫩的肉穴缝不断来回抽动,一次又一次打开了紧闭的肉穴口,我只感觉肉棒越来越湿滑,想必是妈妈的蜜液流在了我的肉棒和我流出的考珀液混合在了一起,又借用我的龟头均匀涂抹在了整个肉穴口。
怀里的娇躯愈发火热,妈妈看向我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春意盈满了整个美目。妈妈松开了我们紧合的双唇,微微低下脑袋亲吻在我的脖子上,伸出粉嫩小巧的香舌,沿着我的粗颈一直往下舔舐,一直滑到我的胸膛处,一口含住了我黝黑的奶头。
感受着奶头在妈妈温暖的小口里被香舌侵犯舔弄,一种莫名的快感从胸口处扩散全身。妈妈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技术?也太舒服了!
过去的妈妈在我操控下更像一个玩偶,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相反的要是我不下指令,妈妈是不会做任何多余的动作的。哪会像现在敞开心扉的妈妈,以自己的意志全力服侍我,做一些我曾经都没有想到的服务。这让我不由得为自己的决定庆幸,现在这个状态的妈妈,才是最好的妈妈!
乳头被妈妈舔舐得愈发敏感期,让我也兴奋得捏住了妈妈粉嫩的乳头,大力搓揉,我们母子俩同时享受着乳头带来的快感。
妈妈愈发动情,大腿开始不自觉的夹紧摩擦,紧致的肉感给腿缝间的肉棒带来了巨大的快感,我也不自觉握住了妈妈两瓣肥厚柔软的臀瓣,加快了抽动速度,在一阵难抑的冲动后再次喷射了大量精液,射在了妈妈丰腴的大腿上。
一汩汩精液顺着妈妈修长的美腿曲线流了下来,夹在湿润穴瓣的龟头还在不时的颤抖,继续迸出少量的精液。
妈妈张开了紧闭的大腿,将我的肉棒释放了出来。妈妈大腿中间已经泥泞不堪,一大股白灼的精液粘在了两腿内侧,之前粉嫩紧闭的美穴,此刻两瓣阴唇却是已经发情红肿,紧闭是穴口也已经张开大半,微微露出里面多汁的粉肉。
妈妈的发红的俏脸贴在我的胸膛,轻轻喘着气,美眸往上娇嗔了我一眼,那一刹那的风情让我差点迷失。
「剩下的去床上吧……」
听懂了妈妈在我胸膛的微微细语,我立刻打开笼头将我们俩人身上的泡沫、精液冲刷干净。在妈妈小声的惊呼下,我抄起妈妈精致的美腿,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妈妈抬出了浴室,温和的放在了床上。
由于睡裙已经被打湿,所以在浴室里我就将妈妈剥了个一干二净,光晕流转的玉润玉体便再无一丝的遮掩,宛如用整块羊脂打造的胴体几乎看不到任何瑕疵,似乎是用晶莹白玉雕琢的娇躯,裹了一层奶浆,释放着粲然荧光,对人有一种柔嫩可口的致命吸引。
我忍不住扑在妈妈莹润的娇躯上,将头颅埋在那两团白嫩肥乳中,对着那两颗粉嫩蓓蕾啃咬起来。
「不要这么猴急,先把身体擦干,一会小心别感冒了。」
妈妈小声的埋怨我的粗鲁,却丝毫不阻止舔舐她乳头的舌头以及插入她肉穴玩弄的手指,反而拿起放在一旁的干毛巾,细心的为埋在她双峰之间的爱子擦干头发。
再次燃起的欲火促使我抬起了妈妈那双修长的玉腿,肿大的龟头在妈妈潮湿的肉穴口摩擦,被淫水浸润的油光水亮。
「可以吗?妈妈?」
「可现在才两个月,会伤着孩子的……」
「放心妈妈,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强化过了,这种程度不会影响孩子的健康的。」
「是吗……那你进来吧……小心别伤着孩子。」
得到妈妈准许后,我将妈妈的美腿扛在肩上,一只手扶着妈妈的柳腰,一只手稳住肉棒,用龟头分开那紧闭的穴口,缓缓挺腰,再次进入了那魂牵梦绕的湿道。
在妈妈压抑不住的娇啼声中,我沿着那条湿润的走道,熟悉的闯进深处,穿透一个又一个肥厚肉环,挣脱开了一簇又一簇紧紧缠绕上来的肉粒,抵达了妈妈深处的花蕊。
在龟头抵住妈妈最深处的子宫口后,刺激得我一路寒颤,不敢乱动停在原地,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妈妈内在的热情让我始料未及,在我插入一瞬间,肉穴的湿热就开始陡然升高,本来就紧致的肉穴像是迎回了主人一样激烈的拥挤了过来,嫩穴如同有着自己生命一样,蠕动着吸吮着我的肉棒,穴肉似乎在发情一样不要命的分泌着蜜液,肥厚的肉粒更是热情异常的勾缠住了肉棒,将蜜液研磨在棒根上,再加上肉环对龟头的牢牢钳制,那股湿热肥厚的肉腻感差点让我没有闯过去就被缴械投降了。
尤其是肉棒刚刚穿过肉粒的围堵到达花心时,在妈妈突然一声娇鸣中,伴随着两团肥乳的夸张抖动,一股热流从花心喷射而出,猝不及防的打在我被摩擦得敏感的龟头上,那一瞬间的酸爽让我连忙动用了天道意志才压制了下来。
「呼!!你的小穴好紧啊!!夹得我差点爆发出来!」
没想到母子双方都一样,在刚插入的瞬间就都达到了高潮,妈妈看来也是忍耐了很久。妈妈此刻早就潮红满面了,曾经星眸里潜藏着深邃慧丽的美母此刻却水光盈盈,春水满溢得都快要从眼眶滑落。
妈妈香腮潮红,却没有任何羞涩的直视着我,修长光滑的白腿从我肩膀上挣脱下来,紧紧夹在我的腰上,小腿更是在我腰上打了一个结,裸足摩挲着我的腰臀股后,那细腻至极的肤触仿佛珍珠磨粉,仅仅是滑腻感就让我舒爽到几乎失控。
但妈妈明显想要更多,缠在腰后的小腿不断用力往下压着我的腰肢,用着肥美的肉穴贴着我的精液袋迎合摩擦着,想让我更深入一点。
腰后施加的力量让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妈妈身体更深入出发,当我发觉妈妈的子宫口已经开始自己张开,咬住我的龟头前端,不断的往子宫深处吞咽时,我连忙往后挪了挪屁股,不让自己肉棒进入子宫深处。
虽然妈妈的身体被我强化过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才刚刚孕育出来的孩子,在孩子出生之前,子宫奸还是尽量避免。
妈妈发现不管怎么施力我的肉棒都不肯继续深入,有点嗔怪的看着我,我紧紧贴在妈妈散发着象牙般光泽的娇躯,对着那微微撅起的红唇直接吻了上去,以此补偿妈妈的欲满不足。
在一阵激烈的舌吻后,在妈妈肉穴里的肉棒终于平复了下来后,终于开始了久违的活塞运动。
我一边亲吻着妈妈娇嫩的红唇,一边小腹匀速有力的撞击着妈妈的肥臀,一阵阵白花花臀浪均匀扩散出去,将力道传递给了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肉棒在无比湿滑的肉穴里横冲直撞,撞得妈妈的美穴肉粒愈发粗大,流着淫液密密麻麻分布在穴壁上阻拦肉棒的前进。每次肉棒抽出的瞬间妈妈都会下意识夹紧阴道,想阻止肉棒的离开,但每次都只能无力的被肉棒大力带出穴内粉肉,再被肉棒冲撞回来。
不一会,我和妈妈交合处下的床铺便被大股的淫水浸湿,因肉棒和肉穴激烈摩擦而产生的一些白浊液也黏黏糊糊的沾在了我和妈妈的乌黑的阴毛。
妈妈在这不断的肉棒冲击中也是娇吟不断,不同于从前的害羞低吟,这次妈妈在我面前毫不顾忌,红唇里发出阵阵百灵鸟般的娇啼声,这只为我鸣叫的娇音听得我邪火愈发高涨,肉棒抽动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舒服吗妈妈?」
「啊……啊~ 唔……妈妈……妈妈很舒服……再大力一点也没事……」
我将妈妈紧扣在我腰间的双腿扳开,把两条美腿闭合在一起,一起扛在我的右肩头。我一边大力抽插着变得更为紧致的肉穴,一边亲吻抚摸着这对纤柔雪白的美腿,这无比细腻光滑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不禁发出「此腿只应天上有」的感叹。
我抱住妈妈两条丰腴的大腿为支力点,大力的撞击着妈妈的肥臀,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啪啪声。两个月没有房事的妈妈异常敏感,即使没有插进子宫,依旧被我的肉棒肏弄得欲仙欲死,双手紧紧攥住床单,伸长着玉颈在那里喘息呻吟着,肥嫩雪白的巨乳在我的撞击下剧烈震荡,在空气中肆意的甩动着。
感觉精意愈发上涌的我,放开了扛在肩上肆意玩弄的美腿,大大分开妈妈的双腿,抓住甩动在空气中的肥乳,全身心贯注的大力肏弄着这高贵美母的榨精名穴。
在我第二十次攻击到妈妈的g点时,妈妈在她的悲鸣中再次达到了高潮,而我也是快到达了极限。
「妈……妈妈,我……我要忍不住了!」
在我即将爆发出来时,本来瘫软在床上任我肆意肏弄的妈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在她身上冲刺的我。
被推倒在床上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妈妈却迅速伏在了我的胯下,抓住我的肉棒,一口擒住了我的龟头,在我诧异的时候用口里的香舌包裹住了龟头,将龟头送进了自己的深喉区,甩动起头颅,卖力的为我进行深喉口交。
本来就在射精边缘的肉棒,突然送进了妈妈温暖窄小的喉道里,根本承受不住,迅速精子就集结在了马眼处,怒吼着进军。
「妈妈!我快要射了!你先起来!」
之前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私欲,在往妈妈深喉里射精时妈妈的痛苦表情依旧历历在目,在这以后我本来是不打算再强迫妈妈做这种事的,可妈妈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呼喊声,舌头舔舐的速度愈发加快,头颅起伏得更加激烈,烈焰般的红唇将肉棒整根包含吞噬,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在空中飞舞。
在妈妈剧烈的攻势下我根本把持不住,在一声怒吼中,大波的精液在妈妈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迸射而出的精液瞬间喷在了妈妈的喉道上,巨量的精液妈妈一时间根本吞不完,在一阵干呕后大量的精液从妈妈的口中溢了出来,滴在了高高挺立的巨乳上,为那份白润的乳肉增添了不一样的白点。
「妈妈,吐出来吧,别喝了!你这样太难为自己了!」
我看着不断发出干呕声却依旧含着肉棒,努力吞咽着精液的妈妈,不禁感到心疼,连忙劝说妈妈的同时也在往后挪,想把肉棒从妈妈口中拿出来。
但还来得及挪出一步,我便被发觉到的妈妈死死捆住腰肢,妈妈的美目往上瞟着我,明明是仰视着我的视线,却让我有一种被妈妈俯视的感觉。
妈妈美眸带着不服输的神情死死盯着我的双眼,不退反进,一边盯着我一边将自己的头颅往下压了一截,将肉棒送进了喉咙的更深处,并且尝试着有规律的蠕动着喉道,香舌也在卖力的舔舐着肉根,将我肉棒里最后一点剩余的精液给榨弄了出来。
妈妈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我,她依旧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女强人。而我早就被妈妈高超的榨精技术给打败了,无法抗拒的挤出了最后的精液。
在发现我真的一滴也不剩以后,妈妈才将肉棒缓缓从喉道里吐出,将龟头含在口腔里,用着香舌仔细舔弄着龟冠和马眼,将平时潜藏在深处的污垢用灵活的香舌统统清理了干净。
当整根肉棒被放出来后,整个龟头都被舔舐清理得油光满面,所有深藏的污垢都被妈妈细心的挖了出来,清理干净。
妈妈将肉棒吐出来后也没有停止,粉嫩的香舌一路沿着肉根舔舐而下,将刚才漏出来的精液统统舔进嘴里。妈妈还重点照顾了一下我的两个卵蛋,一口一个,含进嘴里轻轻蠕动着口腔,做了一个口腔按摩。
当妈妈将我阴毛上最后一点精液舔舐干净后,我已经精神恍惚的躺在了床上,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安静的享受妈妈极致的服务。
我的下体被妈妈清理得干干净净,肉棒沾满着妈妈的香津,妈妈身上却异常糟糕,红唇边残留的精液依旧混合着香津往下流淌,滴在了娇嫩白玉的肥乳上,精液又沿着乳峰流在乳头上,滴在了白皙丰腴的大腿上。
「妈妈……其实你不用这样……能跟你交合我已经很满足很舒服了……」
看着身躯凌乱不堪流淌着精液的妈妈,失去了往日的冰清玉洁,让我有些不忍,感觉自己玷污了世界上最神圣的艺术品。
妈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惨状也不满意的皱了皱眉,看向我认真说道:「这样你会更舒服,再来两次我就能适应。」
从妈妈坚定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她是认真的,我也无法阻止她。在微微无奈的同时我也感动无比幸福,这就是我的妈妈,在没有道德的束缚后,全心全意只为我着想。
看见妈妈还在刮着乳肉上的精液吃进嘴里时,我连忙制止了她,拿来一张湿纸巾温柔的擦拭她身上的精液。
「精液射在外面很快就会冷掉,很腥的,妈妈你不用勉强去吃。还有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推开我啊?」
「没事,妈妈喜欢吃你的精液。刚才推开你是因为我现在怀孕也才两个月,胎盘还不稳定,你要是在我体内中出的话,我的子宫会不由自主的收缩,对孩子不好。」
妈妈主动分开了自己深邃的乳沟,让我可以更方便擦拭,继续说道:「这两个月你都尽量不要射在妈妈体内,射在妈妈嘴里或者身体上都可以,随你喜欢。」
在妈妈的侍奉下释放了几次性欲后,我终于冷静了一点,抱着妈妈躺着床上说着一些家常闲话,静静享受这失而复得的时光。
我轻轻抚摸着妈妈依旧光洁平躺的小腹,里面孕育着我们母子俩的孩子。现在才刚刚怀孕两个月所以小腹还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慢慢这里就会越变越大吧。
「妈妈,明天我跟你去一趟公司吧。」
我亲了亲妈妈额头,有点心疼的摸了摸那张精妙绝伦的俏脸,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我还是能看见妈妈眼底那微微的黑眼圈。
「你去公司干嘛?现在你还在学习阶段,不用急着去公司,你放心,公司迟早是你的。」
「不是,我不是想急着上班,妈妈你误会了。」
我无奈的对着妈妈笑道,说实话我对这个公司一点想法都没有,我们家的资产已经够我们母子俩奢侈的生活几辈子了,我还这么劳累的每天工作干嘛?
「最近我也听到了公司的一些情况,底下那群人蠢蠢欲动让妈妈你很辛苦吧,明天我去公司一趟后,保证之后他们对你服服帖帖,万事顺从。」
我是准备直接去公司一趟,把那些公司高管全部控制了,让他们以后只能当妈妈的一条听话的狗。
但没想到妈妈微微思索后却对我摇了摇头。
「不用的小伟,一个公司之所以能长久繁荣,正是因为公司里有一群人才,他们思想互相碰撞,才能找到一条真正正确的道路。一个人独大的公司不会长久的,妈妈也不是神人,总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有这些人在下面监督妈妈,也是一件好事。」
妈妈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我的怀里,逗玩着我的手指说道:「我知道你是怕妈妈太劳累,你不用担心,再过一段时间你姐姐就会回家来,那时候我把公司暂交给她代理后,就专心回家养胎。」
姐姐要回来了!?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那张当初稍显稚嫩,但却已经有着不下于妈妈的绝世容颜。
现在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姐姐一定变得更漂亮了吧。虽然现在天道意志加持于身,但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去跟她相处,从前那件事毁掉的东西太多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想这么多也没用。
我答应了妈妈的要求,以妈妈的手段那些人也跳不了多久,实在不行我再出面。经过马安事件的发酵,现在全世界都陷入了催眠控制的热议中,以防万一我还是要少显露这份能力。
母子交谈温存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我再次硬起的肉棒抵住了妈妈的小腹宣布告终。
没办法啊!我怀里搂着的可是一个魔鬼身材的美母,她只要稍微扭动一下柔若无骨的身子,全身白润的雪肤就会在我身上摩擦,那柔嫩无比的肉感根本没有人抵制得住!
妈妈看见下腹已经迫不及待流出考珀液的肉棒也没有惊奇,两个月前的那几天妈妈已经完全明白了我的性欲有多么的强盛。
妈妈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如同把玩一个心爱的玩具。
「需要我穿上丝袜再玩吗?」
听见妈妈的询问我不禁联想起了穿着黑丝极致诱惑的妈妈,欲火再次涌起,咬着妈妈的耳边轻轻说了句。
妈妈听完后也没有任何抵触,让我转过头去,她换好后再看效果更好。
我转过头去焦急的等待着妈妈,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换衣声让我心痒难耐,只能靠自己打着飞机消解一下欲火。
「转过来吧。」
身后传来妈妈的喊声,我慢慢转过头来,在看见妈妈时呼吸一时间停滞了。
妈妈就站在床边钉钉的看着我,端庄自信的站姿彰显着其完美的家世教育,一举一动都宛如教科书般的完美,这是何等优雅的绝美妇人。
一件深黑色青果领女式西装,收束的腰部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内里珍珠白的丝质衬衣表达着主人内缅保守的穿衣风格。
可包裹着的火爆娇躯却没办法衬托主人低调的风格。衬衣被胸前两团硕大圆润的双峰撑的岌岌可危,仿佛随时都要破衣而出。紧身的蕾丝包臀裙明显包不住那团丰润饱满的圆臀,走动之间完美的臀型清晰可见。
黑色的蕾边裙摆下,黑色的丝绸丝袜套在妈妈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上,衬托出线条柔畅匀称的完美腿形,在灯光下更泛着一种黑玉般的光泽。
那张无暇的俏脸还微微画了一点淡妆,晶莹的耳垂上吊着一串小巧的水蓝色宝石耳坠,素雅而高贵。一头齐腰如墨秀发打理得顺滑光洁,额前的垂落的发梢也自然的捋在耳后,散落在后背。
妈妈宛如在冰山上绽放的冷艳雪莲,凛然生畏的清冷气质独特又让人生离,独傲淡然的魅力让旁人自惭形秽,不敢造次。
妈妈完美的满足了我刚才的要求,穿着正装的妈妈在我记忆中占据了80%的记忆,也是我从前自卑畏缩的源头,那份高洁冷傲的凛然气质,让我从前自卑不已,不敢靠近。
现在的我,就是要突破从前的心坎!将这朵冰山雪莲采下,告别从前猥琐自卑的自己!
可心里这么想,双手却无从下手,黑色西装的妈妈在我记忆里太过根深蒂固了,让我一时间摆脱不了从前的行为模式。
妈妈似乎看出来了我这一点,主动朝我靠近,爬到我身前跪坐在我面前,轻轻拨开了我握住肉棒撸动的手。
「以后不准自己做这种事,手里没轻没重的伤到自己都不知道。」
肉棒刚才被我自己剧烈撸动,棒根都被我撸得通红一片,但自己技术实在有限,根本毫无精意。
妈妈伸出玉手轻轻帮我撸动按摩,另一只手将自己散落的墨黑秀发捋在耳后,慢慢俯下头颅,火热的红唇轻轻亲吻住了我的龟头。
在我的舒爽的呻吟中,妈妈一路沿着肉棒根亲吻下来,我的整根肉棒眨眼间布满了妈妈烈焰般的红唇印,妈妈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宣告着我肉棒的归属权。
当妈妈的红唇再次包裹住我的龟头后,却没有急着将整根肉棒全部吞进去,而是蠕动着口腔里的嫩肉,转动口里的香舌,全方位的舔舐摩擦着龟头。当龟头每一处都沾满妈妈的香津后,妈妈才会再含深一点,舔舐肉棒前端根部部位。
就这样一截一截如同电梯一般的慢慢舔舐下来,当妈妈挺翘的鼻梁埋进我的阴毛里时,我整根肉棒已经深深插入妈妈的喉咙里,整根肉棒也是被全方位舔舐了一干二净。
妈妈这种循序渐进的口交方式,不管是视觉还是触觉上,都给予了我莫大的快感,比深喉猛肏还要刺激!让我短短时间内就精意上涌,恨不得一泄而空。
「妈妈!我受不了了!你太会舔了!我要射了!」
在我即将发射时,妈妈将肉棒从红唇里吐了出来,肉棒从妈妈小口里弹出来的一瞬间砸在了妈妈的光洁如玉的俏脸上,龟头直接砸在了妈妈的眼眸上,但妈妈丝毫没有在意,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肉棒底下的精液袋。
「不用忍耐,射在我的脸上。」
当我看见曾经那张凛然不可侵犯的俏脸如今却被我肉棒砸在底下,香舌还在舔舐着我的卵蛋,剧烈的反差感让我根本无法忍耐,龟头对着妈妈的星眸,喷发出了大股白灼精液。
虽然妈妈闭眼及时,但还是有一点精液射进了妈妈的眼眶中,从紧闭的眸缝中渗出流下。
现在妈妈整张俏脸上都布满了我的精液,沿着精致的脸部线条,从下巴滴在了衣服上。之前柔顺乌黑的秀发现在却被白灼的液体黏在一起,发根之间拉出根根精丝。
妈妈闭着眼接受了精液的洗脸后,伸手抹去了眼里的精液,睁开眼找准肉棒的位置后,毫不犹豫的再次吞进了嘴里,清理着射精后的肉棒。
「怎么样?现在看着这样的妈妈还害怕吗?」
我惊愕的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妈妈,她并没有清理脸上的精液,任由精液流淌在自己的脸颊上。
原来……妈妈看出了我对她根深蒂固的童年恐惧,便用这种不惜侮辱自己尊严的方式,来帮我打破恐惧的牢笼。
「妈妈!」
极致的爱怜迅速充斥在身体里,帮我跨越了过去的阴影。我将妈妈扑倒在床上,曾经那身对我来说神圣不可侵犯的西装,被我双手揪住衣领使劲往两边一拉,一个个纽扣就崩在了半空中,随之破衣而出的就是妈妈那对洁白乳香的硕大肥乳。
我一嘴叼住了一个红嫩葡萄,将整张脸埋在水嫩温暖的乳肉里,像个婴儿一样死死吸着妈妈的奶头,用着舌头将奶头舔舐得东倒西歪,最后紧紧裹住吸吮。
一只手则是抚摸着妈妈的俏脸,用手指刮下了妈妈脸上的精液,伸进妈妈的红唇里,妈妈也非常配合的用香舌裹住了我的手指,努力吸吮着我手指上的精液。
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裙摆里,抚摸着包裹在黑丝里的大腿,丝袜的细腻丝滑的质感配合大腿丰腴弹性的肉感,让人爱不释手,妈妈也无比配合的主动张开双腿任我抚摸。
摸着黑丝大腿慢慢往上,当我的手轻轻按在妈妈的下体时,惊奇的发现妈妈并没有穿内裤,隔着薄如蝉翼的黑丝抚摸,我的手能明显感受出妈妈粉嫩鲍穴的精致形状。
我的手感觉到了粘在鲍穴黑丝上的粘稠液体,妈妈也在动情的扭动着身体。
我撑起身子,将妈妈的蕾丝包臀裙高高卷起,双手大力拉扯妈妈下体的黑丝,希望能将那个娇嫩美穴从黑丝的束缚里释放出来。
可是我没想到妈妈的黑丝质量那么好,有着极好的韧性和弹性,胡乱拉扯了几下居然没有丝毫损坏。
妈妈看见急不可耐的我,缓缓撑起身子说道:「你躺在床上吧,让妈妈来。」
妈妈将我按在床上,一只黑丝美腿跪在我左手边,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右耳边,让我可以清晰的看见妈妈裙下的风光。
只见妈妈伸出修长的葱白玉指,用玉指上那细长尖锐的莹白美甲,在美穴外的黑丝上轻轻一划,黑丝上便有了一道不易察觉的细痕。
妈妈似乎在故意戏弄我一样,两只玉手抓住黑丝两端,只是轻轻拉扯黑丝,一会让美鲍深入黑丝不再显现,一会又紧贴黑丝凸显那美妙的形状。
在我躺着妈妈裙摆底下,全身血液被挑逗得快要沸腾时,妈妈突然猝不及防的大力扯开了黑丝,随着嗤啦一声,黑丝沿着那条细痕被大力扯烂,妈妈白洁圆润的肥臀以及粉嫩饱满的耻穴瞬间映入我眼帘。
我被眼前这一震撼的表演惊住了,那一瞬间的风景,妈妈对着她裙摆下的我大力扯烂身上的黑丝,露出准备接受我肏弄的嫩穴的场景,让我终身难忘。
我的呼吸从来没有此刻那么粗重,双眼更是红得吓人,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抱住这个美母狠狠肏弄,却被妈妈的黑丝肥臀一屁股坐在腰上,动弹不得。
妈妈的黑丝肥臀慢慢滑到了我的股间,用着饱满水润的美穴摩擦着我的肉棒。妈妈此刻也是动情不已,也不准备做什么前戏了,微微抬起屁股,握住我的肉棒对准好位子后,一屁股重重坐在了我的小腹上。
在我们母子俩的舒爽呻吟声中,我的肉棒再次进入了那层峦叠嶂的多汁肉穴内,一瞬间刺穿了穴内的多个肉环,抵达了花心。
我微微抬起头,只能看见大大分开的肥美阴唇,肉棒已经被完全包裹进了两片阴唇内,丝毫不剩多余。
妈妈将两只玉手按在我的胸膛处,弯曲的黑丝美腿开始用力,抬起了那厚重肥大的白臀至只有龟头前端还在肉穴后,又再一次重重坐下,循环往复……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配合着美人的声声娇鸣,给这个房间增添了一抹粉色的气息。妈妈此刻控制着肥臀上下甩动,让肥臀下的肉棒剧烈的摩擦着肉穴内的嫩肉,激起一滴滴晶莹的水珠从母子俩交合处飞往空中。
妈妈趴在我的身上,精致的西装早已凌乱不堪的搭在身上,露出大片的雪肤。妈妈努力伸长鹅颈与我激烈的舌吻,我也弯曲着双腿,配合着妈妈肥臀的节奏一次次重重拍击着这厚实的臀肉,激起一层层肉浪。
「妈妈,你转过身去,自己扒开屁股!」
妈妈夹好肉棒,乖巧的转过身去,深深伏低着头颅,双手死死握住自己的两片臀瓣,大力往两边拉开,再次甩动起了自己的肥臀。
我躺着枕头上,看着眼前这个黑丝肥臀,黑丝的撕裂边缘深深嵌入臀肉中,勒出一道道肉痕。两片肥厚的臀瓣被自己的主人大力的分开,那小巧精致的菊花在空气中一缩一缩的,煞是可爱。
我忍不住用手去逗弄妈妈的菊花,没想到手指刚刚接触到菊花便被紧紧吸住,那个吸吮的力量甚至让我一时间拔不出手指。妈妈也在我手指微微插入菊花的一瞬间,全身剧烈一颤,伸长了鹅颈叫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娇媚的呻吟,肉穴也是剧烈的收缩,一股淫水从花心深处喷发出来,打湿了我的双腿。
「小……小伟……别玩那里!太脏了!你以后要是想玩的话等妈妈洗干净再玩……」
没想到只是插进去那么一小点,妈妈的反应就这么剧烈。看来妈妈也是第一次被人玩弄菊花,所以自己身上最大的敏感点才被隐藏至今。
回味着刚才菊花的极致吸吮与挤压,我甚至怀疑肉棒插进去会不会被夹断。但越想却越又觉得兴奋,一边拍打着妈妈的黑丝肥臀,一边暗中决定下次一点要玩玩妈妈的菊花!
妈妈的白嫩的臀肉在我不自觉的大力拍打下已经开始发红,妈妈的呻吟声也是随着巴掌声此起彼伏,肥臀也是动得越发快速,呲溜呲溜的水糜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肉撞声也是愈发淫靡,一汩汩淫水沿着肉棒根往下流淌,打湿了我的阴毛和精液袋。
妈妈毕竟怀着孕,体力很快就不支了。我在肉棒依旧插在妈妈嫩穴的状态,将妈妈的头安置在枕头上休息,高高撅起妈妈的黑丝肥臀,握住妈妈的柳腰从后面大力肏弄了起来。
妈妈的娇躯如同大海里的浮沉,在我狂风暴雨的肏弄下摇扶不定。为了能更好欣赏妈妈肥臀的白皙臀浪,我将妈妈的黑丝退到腿弯处,迫使妈妈不得不紧闭双腿,将肉穴更为凸显的暴露在我面前,在我的大力肏弄下,白嫩的肥臀也是臀浪一波借着一波,啪啪声不绝于耳。
在不知道抽插了几百下后,我紧紧揪住了妈妈两片肥厚的臀瓣,将肉棒夹在妈妈的臀缝里,最后射在了妈妈光洁如玉的背部上……
在这个晚上,我们母子俩尽情发泄了两个月的相思之苦,两具躯体一直紧紧缠绵在一起没有分开过,高昂的呻吟声和娇啼声响彻了整个夜晚……
当初晨的太阳将要升起时,房间内剧烈的肉体碰撞声才慢慢结束。
我躺在床上搂着一丝不缕的妈妈,西装早就在我和妈妈的激烈性爱中被我扯烂扔在了一边。昨天夜里我将积攒了两个月的精子借助妈妈的娇躯全部释放了出来,大多都是喷射在妈妈的口中,看着妈妈温柔的吞完我的精液,总是能让我兴奋不已。
我温柔的抚摸着妈妈的肚子,用天道意志的力量检查着孩子的健康。昨晚最后一点时间我和妈妈都太疯狂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孩子的安危,幸运的是昨晚的激烈母子乱伦并没有伤到孩子。
妈妈躺在我怀里困得已经快要睁不开眼了,可妈妈依旧以自己的坚强意志强迫自己睁着眼盯着我,仿佛一个害怕幼孩夜半起夜的母亲,放不下心来时刻盯着。
我用力搂了楼怀里的美母,轻轻亲吻她的眼眸,有些心疼的说道:「睡吧妈妈,昨晚辛苦你了。你放心,儿子哪里也不去,等你明天睁开眼时,我一定在你身边,好好休息吧。」
妈妈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有点神志不清的摸了摸我的脸颊,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母性的光辉撒在了这张娇艳无比的俏脸上。
「我的小伟已经长这么大了,妈妈好欣慰,不过妈妈也很担心,担心有一天你就不要妈妈了,离开这个家。」
我微笑着听着妈妈的喃喃自语,没有打扰她。
「不过现在好了,妈妈不要担心了,妈妈有了你的孩子,你就再也不会离开妈妈了。小伟,妈妈的一切都是你的,但你的一切也都是妈妈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现在的妈妈宛如一个小女孩一样天真可爱,不断强调着「你是我的」,向世界宣布着自己宝物的归属权。
看着妈妈已经撑不住快要睡过去了,我也问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妈妈,你觉得我们这个家,幸福吗?」
妈妈闭着眼睛,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我的问题。
「嗯,这个家有你,那就会很幸福,并且也会一直幸福下去。所以小伟……求你……不要离开妈妈……」
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已经完全没声了,低头看去,妈妈已经沉睡了过去,可依旧死死的握着我的手。妈妈嘴角带着一丝丝笑意,像个精致无比的睡美人,静静等待着睁开眼时,幸福就会到来。
我轻轻吻了吻妈妈光洁的额头,细声说道:「妈妈,我们一定会一直幸福下去的,这个家未来也一直会是一个幸福之家。」
说完,我脸颊抵着妈妈的额头,也渐渐的睡了下去,为了迎接幸福的明天……
……
[ 2019。11。19] 从今天开始,我会重新在这本日记上记录我的生活。曾经的我因为不知道什么是幸福而停止了记录。但现在,我的儿子教会了我什么是幸福,那么从今以后这本日记就只会记录我们这一家的故事。
……
[ 2019。12。23] 今天我感觉到孩子踢我腹了!这么爱折腾一定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希望可以早一点见到你。最近小伟的状态有点奇怪,在床上的动作也是越来越粗鲁,有几次还差点伤到孩子,我问他他也一直说自己没事……希望他真的没事吧……
……
[ 2020。01。25] 曼文姐住在我家了……还非常细心的照顾我,对之前犯的错也向我道歉了,这让我总感觉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杀了从前的曼文姐,套着她的皮继续扮演着曼文姐。但小伟似乎和曼文姐现在的关系挺不错的,状态也慢慢恢复过来,我也就没有反对。
……
[ 2020。03。03] 已经怀孕六个月了,肚子已经大得遮掩不住了,还好霜桐已经从国外回来了,公司交给她打理我也放心,就是小伟跟霜桐似乎相处得不太好,两个人基本没什么交流,真令人担心……
……
[ 2020。05。06] 八个月的孕妇确实挺辛苦的,最近没事给孩子织的毛衣也快完成了,最让我欣慰的是霜桐和小伟的关系已经恢复了,每天都黏在一起,让我都有点嫉妒了呢,不过只要这个家庭和睦,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 2020。07。12] 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小伟看见孩子的兴奋劲连我都受到了感染,由衷庆幸能把小伟的孩子生下来。曼文姐也怀孕了,难为她挺着个大肚子来看望我,听说这次她怀的是非常罕见的四胞胎,希望最后也能母子平安。
……
[ 2020。08。22] 孩子非常健康,我的身体也恢复得不错,现在已经可以满足小伟不分昼夜的索要了。为孩子办的满月酒让我们一家都喝多了,结果当天夜晚我和霜桐还有曼文姐居然一起……虽然我之前就大概察觉到了她们和小伟的关系,但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一地步,不过只要小伟高兴,我也乐意满足他。
……
[ 2020。11。03] 曼文姐的孩子出生了,庆幸的是母女平安,不过四个孩子都是女孩,虽然小伟挺高兴的,但我觉得还是需要一个男孩传宗接代才行,希望霜桐肚子里的是个男孩,不然的话就只能我再努努力了。
……
[ 2020。12。03] 今天我们一家去拍了全家福,自从那个人去世后这应该是第一次我们全家人合影,希望之后我们一家人能和和睦睦的生活下去,让这本日记一直写下去。
在日记的最后夹着两张照片。一张照片上,沙发上坐着三位端庄得体的女性,一位冷艳圣洁,一位妖媚勾魂,一位温柔绝丽。每位倾城佳人手里都搂抱着一个孩子,而站在沙发后面的男子更是一手抱着一个,所有人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家和团圆的氛围被定格在照片上。
另一张照片则截然不同,男子赤裸的坐在沙发上,股间的那根黝黑肉棒高高耸立在半空中,龟头正被三双红唇亲吻着。三位绝世女子身着高贵圣洁的白色婚纱,但重要的私密处却都暴露在空气中,三双美腿都套着白洁的蕾丝吊带丝袜,齐齐跪在地上翘起美臀,露出了粉嫩的美穴,美穴里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滴落在了地板上。这无比淫秽的一幕也被牢牢定格在了照片上。
合上日记本,老旧的封皮上泛着时光的厚重,上面刻着四个鎏金大字——「幸福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