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第三集:鸳鸯戏水[河图实体] 玄幻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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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器】第三集:鸳鸯戏水

  张阳为了捕猎妖灵,用尽方法诱惑宁芷韵,临近成功之际,居然出现不可控制的结果,难道张阳会精尽人亡?

  然而宇文烟传授的鸳鸯戏水诀居然不完整,于是一元玉女等人用计,要张阳在万劫崖将宇文烟骗到手,以便得到完整的鸳鸯戏水诀……

  一元玉女:正道第一山的得意弟子,修真界第一玉女,「邪器小组」的领头人。

  丘平之:三才山弟子,修真界有名的后起之秀,宇文烟的意中人。

  盗月婆婆:修真散人,太虚高手,修真界神偷,邪器小组的情报专家。

  封面人物:宇文烟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一章:终得美嫂

  春色淫靡的卧房,张阳正恣意地享受着二夫人的肉体,同时还紧盯着一丈外的宁芷韵。

  「啵!」张阳抽离命根子的声音若有若无,却有如一道惊雷般在宁芷韵的心房轰然爆炸。

  张阳见状大喜,更加努力地暗自运劲,春丸与肉棒同时震动起来。

  嘿嘿……嫂嫂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了!张阳的内心无比得意,不料宁芷韵一声羞叫后,突然提着裙角,转身跑了出去。

  「不用,唉!」张阳挺着肉棒在床上愣了几秒,这才回过神,黯然长叹。心想:嫂嫂真是贞洁呀,这样竟然还有抵抗力二定、一定、一定要一得到她!

  张阳肉棒一抖,「滋!」的一声,再次插入二夫人的子宫花房内。

  回春别院。

  好危险呀!四郎真是个坏家伙!嗯,幸亏癸水突然来临,不然一定被他……

  月华如水,夜色迷离。

  狂欢过后,清音半趴在张阳的身上,疑惑地追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追呀?

  「不急,急不得。」张阳一只手搓揉着清音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二夫人的身子,带给她幸福的感觉。

  完美女奴眨了眨丝毫不含杂质的美眸,她对张阳的「播种理论」一知半解,不过眼底的崇拜却没有半点减少,笑道:「咯咯……主人,那我们什么时候「修太母」呢?」

  「主人,你真了不起!对了,具体要怎么捕猎妖灵呢?一元玉女会及时赶到吗?」

  张阳下意识地甩了甩手,有点想当然尔地随口道:「一元玉女说过我是邪器,等于是妖灵的克星,嘿嘿……只要我一进入宿主的身子,妖灵还不乖乖投降,化为乌有!」

  清音又是一阵欢呼,令张阳的信心更加膨胀。

  世外之地,湖心岛上。

  「宇文宗主,灵梦所请,你是否已有决议?」

  一袭碧色长裙与灵梦的飘逸素衣相对而立,鸳鸯湖宗主宇文烟不过双十,在灵梦的气息逼迫下,她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此时,湖面吹来一阵清风,吹乱宇文烟的如云发髻,她再往后微退半步,那张水嫩丰润的玉脸浮现羞愤,却只能隐带哀求道:「梦仙子,我已有意中人,怎能教其他男子阴阳之术,一元圣山绝不会为难小小鸳鸯湖,对吧?」

  话语微微一顿,灵梦又恢复微笑道:「宇文宗主,时间不多了,还请下决定。」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加上实力的悬殊也是一目了然,宇文烟顺着天性的柔弱,选择忍受与妥协。

  宇文烟目送人影消失,禁不住一声长叹,心中悲鸣不已:可恶的名门大派怎能这样欺负人?我这个鸳鸯湖宗主又有何尊严?唉!

  突然,一缕似云非云,似烟非烟的东西在宇文烟身后凭空出现,紧接着「飕」的一声钻入她体内。

  宇文烟的吼声卷动湖面,惊起波澜,让许多鸳鸯湖的弟子都听到这狂怒的声音,看到宗主愤然不屈的身影,但却没人看到先前那一缕「烟云」。

  张阳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动静,反而令宁芷韵感到更加慌乱。

  「唔……讨厌的家伙!」

  这时,俏丫鬟百灵冲入回春别院,在老远就大喊道:「不好啦,四少爷又犯病了。」,「犯病?啊!」宁芷韵愣了一下,随即抬头往窗外一看,这才发现十五的月亮已经升上夜空,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呀!

  「回二少奶奶,是老祖宗叫奴婢来的,老祖宗与几位夫人都在,您若不信,请随奴婢去一趟,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见宁芷韵大失仪态,俏丫鬟百灵的内心生出别样的爽快感,她眼睛一眨,假装沉重地道:「二少奶奶,万一四少爷真是犯病呢?」

  迷离的风儿悠然盘旋,虽然宁芷韵千万个小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清心别院,跨过那一道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卧房门槛。

  「嫂嫂,小弟犯病了,你救救我吧!」

  「四郎,你……混蛋,松手。」宁芷韵虽然骂着张阳,但骂声却与蚊子的叫声差不多。

  春风一卷,「病人」把女神医抱上床。

  「四郎,你要干什么?啊!」一「病人」开始为女神医检查身体,宁芷韵先是扭动着身躯挣扎,对张阳拳打脚踢,但张阳抓住她修长的美腿,只是轻轻一舔,立刻将她化为一汪春水。

  禁忌的波浪刚荡漾,张阳就直攻宁芷韵身子最敏感的部位一玉足,五指滑动,舌尖舔吸,狂野地吮吸着那粉嫩的脚趾。

  宁芷韵爱干净,玉足非但丝毫没有异味,更因为从小用药物浸泡,散发着淡淡的药草清香,不过在她心中,双脚依然不是「好地方」。

  在不知不觉间,宁芷韵想起在温泉池的羞人画面,玉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张阳的腰上,身体随着欲望的波浪缓缓起伏着。

  这时,宁芷韵终于想起来,张阳已经不是阴人,而且她可是张二郎的妻子,怎能与他这样嬉戏?

  这小小的误差有如火上浇油般,令张阳身体一震,棒身贴着宁芷韵的手背向前一耸,随即硕大的龟冠重重点在阴蒂上。

  张阳的身子开始颤抖,春丸如有生命般在宁芷韵的手心里剧烈震荡起来。

  一声呻吟冲出宁芷韵的唇角,明明是手心受到冲击,她的蜜唇花瓣却惊羞交加。

  张阳暗自贼笑,每当宁芷韵想松手时,他就这么来一下,而两颗春丸的震荡也越来越激烈。

  「呃……疼,好嫂嫂,手下留情。」

  「四郎,我是你嫂嫂,你……不能……啊!」宁芷韵话音未落,玉腿又遭到小叔舌吻,呻吟声瞬间冲出檀口。

  见春丸难以动弹,张阳改变战略,指尖的湿痕在宁芷韵的眼前晃动,不待她闭上美眸,他又以委屈的口吻道:「嫂嫂真狠心,见死不救!好嫂嫂,你松一下手,就一下……」

  当张阳吐出的那口热气涌入宁芷韵的耳廓时,羞人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如水浪般涌入宁芷韵心窝,惊叫出声的同时,乳头一颤,从张阳的指缝里冒出来。

  张阳的语气更加委屈,还有点不满:「啊……越来越胀啦!好嫂嫂,你要我怎么样?是真正插进去,还是像上次那样?」

  恍惚间,宁芷韵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选择,在一番犹豫后,她点了点头,竟然做出平时想也不敢多想的动作。

  「啪!」的一声轻响,叔嫂两人的胯部贴在一起,而肉棒则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

  别样的刺激开始了!春丸猛烈震动,阴唇连连颤抖,令玉门越胀越大,蜜汁越流越多。

  「震蛋」的声音在被褥下回荡,张阳的狂浪肆无忌惮,宁芷韵的呻吟声则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几分钟后,两颗春丸在宁芷韵花径入口处猛烈对撞,宁芷韵那粉红色的乳头往上一翘,控制肉棒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啊……四郎!」宁芷韵的呻吟声冲向屋顶,身体猛然向上一挺,私处的花瓣张大到极限,然后剧烈收缩,一边喷涌蜜汁,一边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啵!」的一声,张阳突然向后一退,不待精囊上的蜜汁溅落,几欲爆炸的肉棒已瞄准宁芷韵的花径,狠狠插进去。

  禁忌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阳这一招可谓快如闪电,不料还是没能敌过人妻的本能。宁芷韵眼底带有迷醉,玉手则抢在意念前,紧紧抓住张阳的肉棒。

  张阳用力一耸,半根龟头插入宁芷韵那泥泞的花径内,令宁芷韵一急,两手同时握住棒身。

  「嫂嫂,给我,我要你、我要你!」张阳突然狂暴地吼叫起来,目光如有实质般,霸道地刺入宁芷韵的眼睛。

  张阳猛然一口含住宁芷韵左乳的乳头,狠狠咬了一下,虽然没有破皮见血,但却疼得她浑身一,颤,就在这电光石火间,原形毕露的色狼身体向前挺。

  「呀!」龟冠抵住花心的刹那,宁芷韵有如中枪的死囚般,发出绝望的哀鸣声。

  呜……还是被四郎占有了,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么会这样?啊……宁芷韵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张阳的肉棒拨动,一声羞人的呻吟飘荡而出。

  虽然宁芷韵的身子柔腻,但娇嫩的花径却无比紧窄,更从未被这种巨物入侵,所以张阳全力一插,其实只插入一半。

  宁芷韵本能地低头一看,立刻看到两人结合处的羞人景象。

  宁芷韵绝望的心灵悄然复活,张阳的耸动依然无功,他又不愿强行插入而伤到宁芷韵,这么一搞,竟然花了几十秒钟也没有插进去。

  「啊……」宁芷韵咬紧朱唇,也没能堵住那一声羞叫。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宁芷韵,令他激动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传达无限的快感。

  「好姐姐,你真美,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张阳跪伏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先是缓缓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着轻抽几下,然后又重重一击。

  ,「滋……」摩擦响声悠然回荡在房内,张阳享受着宁芷韵的身体,肉棒虽然在咆哮,但面对心目中的女神,张阳还是强压下狂暴的冲动,斯文有礼地干着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宁芷韵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张,娇喘吁吁。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二章:恶情妖姬

  一下、两下……宁芷韵的蜜唇被张阳挑逗得晶莹嫣红,花心深处则无比麻痒,无论肉壁怎么收缩蠕动,都难以驱赶那可恨的、空荡荡的感觉。

  「好嫂嫂,你怎么啦?我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张阳浑身笼罩在邪光中,一边用龟冠在宁芷韵的阴蒂上重重一点,一边「好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

  张阳随即以邪恶的力量压制住一插而入的冲动,嘴巴叼住宁芷韵那诱人的乳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宁芷韵觉得子宫花房更加空虚。

  「嗯。」

  当宁芷韵那若有若无的话刚说出口,张阳胸中的豪情已经冲天而起,他把宁芷韵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充塞着宁芷韵的子宫花房。

  宁芷韵紧咬的银牙终于张开,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啊!喔……停!」

  「呀!」宁芷韵何曾受过这种「折磨」,身体顿然剧烈抽搐起来,内心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怼,心想:呜……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泪水在宁芷韵的美眸中打转,内心深处受到羞愤的冲击,心想:四郎变啦,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发泄欲火,呜……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脑中如遭不测之雷的重击般,瞬间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一股热流缓缓浮现,然后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热呀!真热,怎么?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宁芷韵的玉体立刻弓起,欢鸣声在她舌尖久久跳跃,等她稍微回过神来时,这才发觉她的四肢已经缠在张阳的身上,而她的蜜处正套弄着他的肉棒。

  春风一荡,床笫之上,叔嫂两人终于交缠在一起,肉棒与蜜穴亲密无间。

  当张阳的龟冠退到玉门口的刹那,立刻又激情万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穴及时迎上来,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源。

  「咯吱、咯吱……」不知何时,豪门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现质量的问题,被张阳与宁芷韵的身体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来……」宁芷韵能感觉到龟冠正在子宫花房内剧烈抖动着,棒身的温度上升,而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原由?

  透过征服二夫人的经验,张阳对人妻之心最后的反抗已有准备,豪情万丈的一声大喊,用尽全力地搂着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最后冲刺。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么办?唔……那玩意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啦!宁芷韵在心中连连惊叫,人妻的本能让她无数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心房的快感却缠住她身心。

  女人的花径何等娇嫩、何等敏感,张阳那肉棒每一丝的变化,宁芷韵都能感觉到。心想:天啦,四郎马上就要……射……射啦!

  宁芷韵的身子在绝望与欲望中抽搐不休,张阳则腰眼一麻,胯部紧紧抵在她的桃源禁地上。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来。」

  张阳在快感中浑身酥麻,但眼神却无比惊慌。

  「啊!这是怎么回事?」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交织在一起,令张阳的声音严重变调,下一刹那,恐慌变成恐惧。心想:天啊,嫂嫂已经没有呼吸,难道她被我「射」死了,啊……救命啦!

  怎么会这样?妖灵,一定是妖灵!不是说我是妖灵克星吗?为什么会这样,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突然,宁芷韵猛地张开眼睛,森冷的光华充斥着原本柔美的双眸。

  院子凉亭。

  「轰!」一声巨响从天而降,凉亭瞬间炸成碎片。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尘谷的清姬会变成女奴,有意思!」一阵香风挡住清音的去路,随即幻影一定,出现一个搔首弄姿,顾影自盼的……男人!

  「滚开!」清音连人带剑杀向怜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顾一切。

  夜空浮云再次颤抖,星辰冷冷地降临在大地上,七星宫主冷蝶御剑而至,对于性情大变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轰轰轰……」刹那间,太虚灵力在院子内纵横飞舞,怜花公子与七星宫主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则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怜花公子对那女人丝毫没有好感,更被偷袭弄得一身狼狠,他纵身而起,大骂道:「血月玉女,你这小贱人竟敢弄乱本座的头发,可恶!」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绯色,在放浪的笑声中,妙姬半裸着身子与血月玉女琼娘并肩而立。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身影横向离开妙姬几丈,这才去摸腰间的玉雕酒萌芦,轻轻一拍,随即酒珠飞洒而出。

  酒香弥漫,星光灿烂!刹那间,现场所有人都感觉到空间仿佛被扭曲,血月洞天与七星宫的绝技威力惊人。

  这就是太虚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独臂一撑,随即跃身而起,第一个冲进房间。

  碎瓦纷飞中,火雷真人先到床边,伸手抓向昏迷的张阳,而妙姬则从天而降,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混乱的战场突然静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咯咯……」邪魅的笑声随着一横一竖的两道身影缓缓飘落,一股强烈的不妙预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无孔不入地蔓延着。

  只见端庄优雅的国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虽然一丝不挂,那饱满而浑圆的酥胸悠然起伏,鲜红的乳头更是傲然挺立。

  「二少奶奶」玉足轻轻一蹬,重伤的妙姬随即如流星般加速坠落,把地上砸出一个大坑,随即「二少奶奶」一抬脚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飞剑上。

  「啊,难道你是妖灵?主人!」清音再次脱口惊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废墟里的张四郎。

  妖灵不屑对清音出手,而几大邪门的人马更是呆若木鸡,所有人的眼底都写满迷惑与惊恐。

  「小丫头,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凭你也想对本座动手?没大没小!」

  「大胆,竟敢侮辱我师尊的名号!」怒气激发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对着血葫芦狂喝一大口,然后檀口一张,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话音未落,酒箭已被强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那如磨盘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万丈光芒顿然冲天而起,十几个邪门弟子闪避不及,瞬间就化成轻烟。

  「本座的名讳也是你这小辈能叫的,哼!」恶情芍药怒气一涌,随即打出一掌,就见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顿然光华大乱,只坚持半秒,七星宫的镇宗之宝就出现一道裂痕。

  这女人绝对是恶情芍药,那个杀人如麻的绝世妖姬,没有错!

  凌空而立的恶情苟药再次一声冷哼,但只是傲然静立,并没有追击的意图。

  邪门高手卷动的风云还未散去,竟有几道人影逆向而来。

  「你是一元老杂毛的弟子?」刺骨的杀气缠绕着人影,此时的恶情芍药,浑身上下再也没有半点宿主本来的温柔气息。

  「闭关?咯咯……你这小丫头比一元老杂毛更虚伪呀!」

  「前辈,得罪了!」灵梦看似被花瓣击穿,她的真身却突然在恶情芍药的身后出现,接着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则重重打在恶情芍药的背上。

  「无息玉、打神尺!小丫头,我万欲宫的法宝怎么会在一元山?卑鄙!」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气,随即再次高高举起传说中的打神尺,以正义使者的口吻,沉声质问道:「恶情芍药,你还不醒悟吗?」

  不待灵梦动手,芍药妖姬抢先一掌拍在自己头上,瞬间她周身光华熄灭,身体坠向地面的同时,一缕似烟非烟,似雾非雾的光华冲天而起,在一元玉女无奈的叹息声中,悠然飘荡而去。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丝,厉声质问道:「一元玉女,你杀二少奶奶?」

  变幻不定的烟波悠然落地,灵梦关切地问道,,「张公子可有大碍?烦请盗月前辈看一看。」

  「这小子命大,只是伤了元气,吃了这金丹,马上就可以苏醒。」

  「张兄,你的元气被妖灵吸去,切勿乱动,需要静养。」一元玉女伸手扶着张阳,神情无比亲切。

  张阳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后,宁芷韵异变的情形有如恐怖电影般,在他脑海连续回放。心想:对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紧紧咬住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还有,我不停射精,好像会精尽人亡!啊,嫂嫂难道已经被妖灵占据身体了?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三章:邪器训练

  「张公子,天生万物皆是相生相克!你独自鲁莽行事,不能克制妖灵,自然就会成为她的补品,谁叫你不等我前来一起行动呢?」

  对于一元玉女所说的美好未来,张阳却一点也不心动,虚弱地呻吟道:「哎哟,头好疼呀!小音,扶我到二娘的院子休息,这里今晚看来不能住人了。」

  金光拳头一紧,怒气上涌,灵梦却微笑着阻止道:「让他走吧!明天他自会乖乖地前来找我们。」

  张阳撇嘴,余悸犹存地道:「她是没说谎,但只说了一半实话。你自己也看到了,一个妖灵已经那么可怕,还要我对付十三个妖灵,不是找死吗?」

  张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再说,当淫贼虽然刺激,不过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一定会把我推上断头台,让我背黑锅,我有那么笨吗?」

  当走进二夫人的院门口时,清音终于想起一件麻烦事,道:「主人,如果你不答应一元玉女,那镇魂炼怎么办?」

  张阳得意地举起手腕晃了晃,眉开眼笑道:「明天一早就悄悄离开,到京城去找我那皇帝舅舅,我就不信一元玉女会追杀到皇宫。」

  在一番惊慌后,正国公府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第二天,天色还未大亮,清音刚要大喊「修太母」时,不料张阳却神色郁闷地叹道:「唉,走不了啦!带我去找一元玉女,快一点。」

  张阳与一元玉女站在名花异草间,隐隐有谈判的凝重味道。

  一元玉女美眸微动,竟然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连她自己也未发觉,她很喜欢看到张阳急躁、郁闷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灵梦的倩影掩映在花草间,绝对能让万千男子为之销魂,张阳的眼睛也很享受,但语气却充满怨气。

  一元玉女轻吐舌尖的动作,绝对会让天下男人把张阳恨到骨子里,随即她神色一正,认真地叙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

  「啊,非要……弄大肚子才行,不会吧?」即使是张阳也忍不住脸色发红,为那未来的「伟大」目标而额头冒汗。

  张阳对阴阳和合之术并不反感,沉声追问道:「照你所说,是我害了嫂嫂,可是妖灵已经被你收拾,她为什么还昏迷不醒?」

  不待张阳继续追问,一元玉女向前走出两步,加重语气道:「要想让令嫂恢复如初,你就要抓住逃走的妖灵,夺回生命元气!」

  「在万欲宫十三妖女中,恶情芍药是最弱的。」

  灵梦仿佛看穿张阳的想法,在打击他过后,又话锋一转道:「张兄不要气馁,除了这个法子外,还有一个简单一点的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学会阴阳和合之术,就可以用你的邪器能量注入令嫂体内,令她恢复。」

  张阳怀着最后的侥幸念头,举着手腕道:「你看,镇魂炼已经被毁,我感应不到妖灵了,你就另外找人当「英雄」吧!」

  灵梦露出让张阳汗毛直竖的亲切微笑,道:「张兄,你必须助我收伏妖灵,不然,我不仅救不了你嫂嫂,还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去。」

  飘渺烟波往上微卷,遮住一元玉女眼底的刹那得意,道:「张兄能想明白,那自然最好,咱们现在算是真正的同伴了吧?」

  张阳连连点头,末了,有点急躁地追问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邪器」终于重新归位,行事不拘一格的一元玉女倩影一动,把张阳带到客院大厅。

  目光一转,邪器少年随即走向两个白发老人,并悄悄问道:「梦仙子,这老头、老太太不会也是一对吧?」

  「你这老东西天生满肚子坏水,幸亏老娘当年没有上你的当。一白发老妇人!翻白眼,毫不留情地奚落着仙风道骨的老者,随即她抬头望向张阳,很直接地问道:「张小子,你与你那嫂子情人是谁主动的?」

  「嘿嘿……当然是我主动了!盗月婆婆,你要是喜欢干坤老头,我可以教他几招,让他对你主动一点。」

  张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正道中还有这么风趣的高人。

  红脸的巧匠谦虚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黑脸的剑匠则只是木讷地回了一礼,随即两人沉浸在各自的道书里。

  金光夫妻属于打手,干坤老人是算无遗策的军师,盗月婆婆则是大材小用的探子,而巧匠与剑匠等同于后勤支援,一元玉女自然是首领了,至于我,呵呵…

  「不是最强,但一定是最适合这个任务的人。」

  张阳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他完全明白灵梦的意思,但他可没有更多责任心,随意问道:「人已经见过了,下一步呢?」

  「出发,去鸳鸯湖,邪器训练!」

  张府众人含着热泪,不舍地送张阳等人出门。

  三少奶奶没有哭,反而用她的拳头把张阳赶上马车,直到张阳的人车影子消失不见,她那野性而明媚的玉脸这才浮现一丝惆怅。

  宽大奢华有如现代房车的车厢内,张阳斜躺在座位上,恢复元气的清俊脸颊闪现着思索的光华。

  「具体的她没说,只说要我学会道法与什么……鸳鸯戏水诀,就能让嫂嫂醒过来。」

  清音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对阴阳之术却不陌生,出身吸尘谷的她美眸一闪,顿然妩媚迷离,突然伸手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嘿嘿……那是当然。」

  「呀!」惊恐与销魂交加的惨叫声充斥着吸尘谷,妙姬足足吸光十几个壮丁的精元,这才勉强压制住伤势,但她心底的惊悸却再也难以消弭:恶情苟药竟然借体重生?这与张阳有关吗?他吸入玄灵鼎后到底变成什么东西?

  细枝末节虽然稍有出入,但元老们的结论应该不会错,妙姬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道:「恶情芍药的情形我已经猜到几分,我要的是张阳的答案,你们找到了吗?」

  「咯咯……师父,什么事发那么大的火?徒儿愿意为师父分忧。」一个窈窕娇小的少女像一只彩蝶般翩翩飞舞而至。

  一段时日不见,小玲珑那张秀美的玉脸多了一层醉人的光华,她身子虽然娇小,但酥乳颤动间、腰肢扭摆之际,却令无数邪门弟子的眼睛一直。

  小玲珑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妙姬眼底的嫉妒,身子飘然转动半圈,靠近妙姬道:「徒儿在紫雷山时,曾经看过紫雷真人私下收集的还魂道术,张阳那家伙被吸入器魂,如果没有死,就一定与器魂合为一体。」

  「砰!」同一瞬间,风雨楼主一掌拍碎桌案,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道:「法器?

  「绝对能!」

  复活的元灵、人形的法器,如此匪夷所思的情形,即使是太虚境界的高手,也颇有难以置信的感慨。

  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不仅是正道十山的敌人,当年对邪门六道同样心狠手辣,宿怨以及旧仇不由自主地浮上三大邪门宗主的心中。

  「曹兄的意思是……助万欲宫一臂之力?」

  风雨楼主越说越开心,仿佛在一片迷惘时,找到人生的新方向。

  清音急忙扶着张阳,愤声道:「主人,是金光在作怪,他不是自己人吗?为什么还要整我们?」

  「嗯,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打败金光!」客栈里的一幕在清音的脑海中浮现,再加上金光那蔑视的眼神,纯真女奴少有地厌恶上一个人。

  张阳陪着清音一起生气,然后一边咒骂,一边无可奈何地承受着颠簸之苦。

  张阳被晃得头晕眼花,已经忘记时间的流逝,直到这时,他才发觉天色已近傍晚,而「车夫」已经换成一个成熟美女一水莲居士。

  张阳一愣,突然发现原来这五行山的女修真是一个大美人。

  温凉的玉手从锦袍下探过,握住张阳那坚挺的肉棒,随着车身的起伏,消失不久的春色猛烈地卷土重来。

  「宝贝,你的伤还没有好,忍一忍吧!」

  完美女奴的一句话,弄得张阳浑身沸腾,以仅存的理智强忍着欲火,诧异地追问道:「这么快?灵梦不是说你要休养十来天吗?」

  啊,主人,你的肉棒好热呀,小音要……」

  张阳的身子轻轻一耸,火热的肉棒轻车熟路插入清音那美妙的销魂蜜洞内,道:「灵梦还不让你随我同行,幸亏我坚持,不然又被她骗了,什么狗屁圣女!」「修他老母!略咯……」

  「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回荡在马车内,张阳那强健的小腹令清音的臀丘荡洁。「噗唧……」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花径内穿梭,因为蜜汁从花心涌出,摩擦声与水流声立刻浑然交融。

  马车内的张阳两人欢叫得肆无忌惮,咬牙低吟的则是马车外的水莲居士。

  「淫贼、混帐,这还是青天白日,他们就……」水莲玉脸一红,差一点扔掉拉扯马车的水袖。

  一睡八——」……」

  每一记肉体的撞击声都会冲出车外,完美女奴与张阳的心意相通,小嘴直接探出车窗,故意对着几米外的背影婉转娇啼。

  太大了,人家受不了。」

  「不疼,好痒,呀……舒服,主人,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噢……主人,快,用力!」

  少以一,修真求道,师法天地自然,本能欲望则出于万物之心!虽然水莲的灵力强大,但依然挡不住蔓延至全身的欲望之气。

  水莲的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才稳住飞剑,车内的张阳眼神一凝,猛然插入完美女奴的娇嫩后庭。

  羞极怒生,怒极失控,水莲脚下的飞剑猛然凌空一转,剑尖对准马车,射出一团狂暴的杀气。

  「不、不用,梦仙子多虑了。」慌乱从水莲的眼底一闪而过,毕竟车内的张阳可以荒淫无耻,但身为人妻的她则羞于说出实情。

  「嘿嘿……这坏女人有时还是挺好心的嘛!」

  肉棒在肉肠内穿梭的同时,张阳的指尖刺入清音的泥泞花径,在双重的刺激下,完美女奴一声欢鸣,不用假装,就已陷入欲海的巨浪中。

  终于,马车内传来男人与女人不顾一切的叫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唔,裙下那里……好像已经湿啦,幸亏没有湿透!就在美丽女修这么想的时候,马车一颤,又响起肉体的撞击声。

  二丁四十分钟过后,车里车外的三个人同时吁出一口气,不过安静不到三分钟,撞击声又响起了。

  水莲内心的羞愤远远超过刚才,但她的胆子却比先前变小许多,别说回身杀人,就连目光也不敢向后瞧。

  马车又开始在空中「跳舞」,水莲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而前方的金光心情则很愉悦,还主动与剑匠、巧匠两人攀谈起来。

  一入一出,一升一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循环着。

  终于,鸳鸯湖的入口遥遥在望。

  水莲一向以清雅出名,可此时她却是怒气冲冲天,张阳刚露出脸,她立刻一记耳光打过去。

  情形突变,剑匠与巧匠同时愣在原地,金光则怒吼着扑过去,水莲其实只是想教训一下小淫贼,金光则是想杀了清音,发泄心底的怨气。

  在生死瞬间,一道太虚灵力隔空飞来,看似轻柔缓慢,却强行震散金光的攻击。

  无论辈分、岁数还是个人修为,干坤老人都在金光之上,不过金光对他却没有什么尊敬。金光脸色一沉,怒声道:「干坤老怪,我五行山之事还轮不到你这游神野鬼干预。」

  金光话语一出,干坤老人神色不变,但同是闲云野鹤的盗月婆婆暴怒,她的拐杖往地面一拄,一团烟尘猛然冲天而起。

  眼看邪器小组的内讧就要爆发,一元玉女及时踏波而至,用她的手段、不凡的身份,强行平息风浪。

  「咦,这不是一元玉女吗?小女子还以为是什么邪门歪道在这里大吵大闹!」

  「哇,好漂亮的女人,她就是宇文烟?」张阳站在几乎散架的马车前,语调听似夸张,眼睛却发直,看到宇文烟的第一眼,惊艳的感觉犹如闪电般,击中他的心窝。

  纯真女奴并不是嫉妒,而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随即骄傲地挺起丰乳,晃动着长腿,绽放出绝色晶莹之美的光华。

  宇文烟并没有变丑,玉脸还是那么柔嫩而丰润,身子更比一般少妇还要性感,绝对是美女一个,不过,张阳却觉得那极致惊艳的感觉没有了。

  就在张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元玉女已经与宇文烟站在一起,两女的目光同时看向灰头土脸的张阳。

  一元玉女有点诧异地看着宇文烟,强忍心中不快,微笑道:「他就是张阳,还请……」

  小小的鸳鸯湖宗主竟敢轰我走?这宇文烟的胆子好大!灵梦美眸一沉,透出三分杀气,道:「宇文宗主,说话还请一二思,灵梦当日所请,你忘记了吗?」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四处弥漫着火药味。

  打斗一触即发,这本是张阳想要的混乱,但他脑海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强烈的意念一不能让一元玉女杀了宇文烟,一定不能!

  讥讽强权的张阳颇有潇洒的男子气概,他话语一出,众人不由得发愣。

  「呵呵……交易要你情我愿,那才叫公平。」

  「等价交换?」

  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在发笑,巧匠与剑匠在发愣,金光则在发怒,但见一元玉女没有出声斥责,他也只能咬牙切齿。

  太虚法器换难登大雅之堂的阴阳道术,这也叫等价交换?

  这些法器,每一件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法宝,灵梦当然不是真的那么大方,而是想用压力压垮小小的鸳鸯湖宗主。

  张阳对法器没有什么概念,所以神色无比轻闲,就像推销卖不出去的臭豆腐一样,催促道:「宇文姑娘,一元玉女已经答应了,你就做做好事选一件吧!如果一件不行,两件也可以商量。」

  不待宇文烟说出第二个字,张阳又回身道:「梦仙子,你也是诚心要交换的,对吧?呵呵,一元道山是天下至尊,自然不会随口戏言,更不会事后翻脸。」

  这时,一缕莫名的气息点燃宇文烟心海的怒火,心想:一元玉女认定我不敢要她的法器,她以为别人都是她掌中的玩物吗?哼,本㈣㈣今日偏不如她的意!

  「不可!」

  众人抬头,就见一把飞剑疾飞而至,剑上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白衣公子。

  金光等人皱起眉头,张阳则乐得眉梢上挑,心想:这人肯定是宇文烟的救兵,有好戏看了,呵呵……

  宇文烟无比欢喜地迎上前,道:「丘郎,你终于来啦!咦,你没带人来吗?」

  白衣公子气势不凡地对宇文烟摆了摆手,随即快步来到一元玉女面前,谦卑地弯腰九十度,拱手行礼道:「三才山弟子丘平之,见过梦仙子。」

  一元玉女的夸奖让丘平之双目闪光,语气立刻多了几分自豪:「小生只是为正义略尽绵薄之力,怎么比得上梦仙子?今日能与梦仙子见面,实乃三生有幸。」

  见一元玉女与震天公子在互相恭维,张阳顿时傻眼,暗自念叨:这也算救兵?

  这毫无疑问是宇文烟的脱身借口,不料丘平之却大义凛然道:「烟妹,咱们「兄妹」虽然久未见面,但大事当前,正应为天下正道出一分力,为兄没有游山玩水的闲情。」

  灵梦的唇角微微一扬,从容地接过《鸳鸯戏水诀》,语气平静地夸奖道:「丘公子不愧是三才道君的高足,如此深明大义,灵梦记住了。」

  一个时辰后,就连最沉默的巧匠也露出一丝厌烦,而一元玉女依然微笑,虽然话语不多,却令丘平之心神振奋,摆出更加自以为迷人的姿势。

  「丘郎,我请你来对付一元玉女,你为何……」

  丘平之轻松地应付着少女宗主,话锋一转道:「更何况,他们就是得到秘笈,也不可能真正学会鸳鸯戏水诀,不然为兄也不会苦忍这么久了。」说到这里,丘平之忍不住呼吸一热,伸手搂向宇文烟那丰腴而不失曲线的性感腰肢。

  「你已经说过许多次了,我只是想抱抱你。」丘平之眼底闪过一丝烦闷,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语气轻柔道:「烟妹,答应为兄,好好配合一元玉女的行动,如果我能得到一元山的赏识,他日娶你为妻,你也能妻凭夫贵,那多好。」

  夜色越来越深,不过几间客房的灯光都还在闪烁。

  「不行,如果退出,我不仅得不到一元山的练功金丹,而且还会被同门耻笑。

  哼!」金光盘腿坐在床上,已经打坐两个时辰,而一提到张阳,他平缓的呼吸立刻粗重几分,骂道:「还有那个妖女清姬,一切都是因为她,那该死的妖女。」

  金光深吸一口气,先加强法阵,这才沉声道:「水莲,以后说这种话一定要小心,我不想得罪一元玉女,退出的话也别再说了。你知道吗?明年就是各派弟子十年一次的斗法大会,我一定要借助一元山的力量,成为最终强者!」

  「不用,你睡吧,我再调息一个周天。」说完,金光双手一扬,关闭门窗,挡住影响他修炼的月光。

  「灵梦,再给我一粒凝神丹,我嫂嫂的气息又变弱了!」

  一元玉女难得周身没有飘逸烟波,灯光下的她美得让人心醉神迷,不过却多了几分红尘之气。

  灵梦衣袖一扫,把张阳带来的混乱气息扫到门外,然后唇角一挑,调侃道:

  「呵呵,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那些小玩笑。」张阳绝对算厚脸皮,嘻笑着往前一凑,道:「我知道梦仙子还有办法,一定能让我学会戏水诀,对吧?」

  话语微微一顿,一元玉女又看了张阳一眼,随即沉声道:「第一,你要学得道术,进入灵虚超凡境界;第二,想尽一切办法,让宇文烟对你倾囊相授。」

  「张兄,那就要你自己想了,你觉得我有那么狡猾吗?」

  一元玉女并没有发怒,被喊作坏女人,她反而有种新鲜的快乐感觉,对着张阳远去的背影若有若无地嘻笑一声。

  时光一晃,朝阳初升。

  鸳鸯湖的湖心小岛上,盗月婆婆笑盈盈地看着张阳,一边打量,还一边连连轻点下巴,就像在打量情郎般,目光无比灼热。

  盗月婆婆对张阳的调笑毫不在意,依然凝视着张阳,痴迷道,,「宝贝、宝贝,真是宝贝呀!」

  盗月婆婆枯干的手指一勾,立刻把张阳吸回来,老脸一抖,道:「张小子,想去哪里?老身可是来传授你道术的。」

  张阳暗自苦笑,老实地盘腿坐在草地上,在盗月婆婆仔细的讲解下,他终于脱离修真白痴的身份。

  张阳这「法盲」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脱口道:「三五一十五,哇,这么多层呀!那要多久才能练到最高境界?」

  盗月婆婆慨叹一番后,继续详细讲解:「常人苦练功诀,如能感应到自然灵力,就算入门;能自由使用灵力,创造本命飞剑与灵力空间,则为灵虚境界。」

  「一天?你以为自己是神仙下凡呀!」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不带恶意地调笑两句,然后回道:「一般人需要三至五年,至于你嘛,估计三个月就能办到,你可是一件宝贝!」

  也许是对灵梦肚子里的「坏水」很了解,张阳感叹过后,一点也不意外地追问道:「婆婆,她准备用什么特别的法子训练我?您快说吧!反正那些符呀、咒呀,我也是有听没有懂。」

  「婆婆,那可是抠苗助长,有没有后遗症呀?」

  盗月婆婆不管张阳同不同意,手一扬,随即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住张阳,下一刹那,她又突然收回太虚真火。

  「唉!」盗月婆婆的回应是一声长叹,先前的欣赏变成惋惜,道:「张小子,你就是再花一百年,也不可能成为修真者。可惜呀,太可惜啦二件宝贝竟然不能发光!」

  盗月婆婆轻拄拐杖,叹息道:「丫头,你这一次失算了,张小子体内的经脉已被玄灵鼎的力量侵蚀,他这一生再也不可能自行修炼灵力。」

  「哈哈……小友果然与众不同,难怪会成为千古未闻的人形法器。」干坤老人凭空出现,此刻打量张阳的目光甚是火热,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既是夸,也是损。」干坤老人话锋一转,充满智慧地说道:「张小友,器魂在你的体内,有如妖灵与宿主的关系,如果你不能彻底炼化它,它就会吞你元神,最后夺舍重生!」

  「对,大致就是这种情形,你没发觉自己的性格与以前有所变化吗?」

  张阳内心如光速般闪过千百个意念,对于自己的变化,他知道与另一半灵魂回归有关,但也不尽然,因为前世的他也没有如今这么好色大胆、野性不羁!

  「小友也不用这么担心,玄灵鼎毕竟不是妖灵,只要你自身变强,而且不给它机会,它自然会被你完全吸收。」

  「嘿嘿……老头,你真是个大好人,我下午一定好好修炼,绝不让你们失望!」

  下午,还是那座湖心小岛、还是那个学生,不过老师从老太婆变成美丽少女。

  宇文烟可不知道张阳那无聊的心思,眼眸一瞪,透着明显的敌意与不快道:

  张阳郁闷地眨了眨眼,扬手道:「宇文姑娘,我知道你对灵梦不满,我也是被她的阴谋诡计逼到这里的,咱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张阳明白宇文烟的意思,摇头苦笑道:「我就算说有那本事,你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陪你一起骂那个坏女人,呵呵……那也算是功劳吧!」

  张阳心神一喜,眉开眼笑地继续道:「你要是不解气,等会儿,我当面骂她一顿,把她肚子里的坏水全骂出来。」

  宇文烟那青春而性感的身子在春风中晃动,笑了好一会儿,她唇角笑意依然,当张阳又生出希望时,她却再次泼下冷水,道:「可惜你还是不可能学会戏水诀,我没有驱你。」说完,宇文烟转身走人。

  「你是说她吗?」说着,宇文烟那水嫩的手指指向草地另一端。

  「主人,二少奶奶醒啦!咯咯……」

  宁芷韵躺在清音的臂弯里,双眸还残留着多日昏迷的蒙眬,看到张阳的刹那,她那虚弱而苍白的脸颊多了几抹红晕。

  「好姐姐,你没事了,真是太好啦!呵呵……」

  张阳看着宁芷韵那含羞带怯又妩媚多情的美眸,不由得喜不自胜,好像要飞上天堂般。

  宇文烟那平静的话语就像一把巨锤,把张阳从天堂瞬间砸入地狱。

  「主人,不好啦!你看二少奶奶的眼神,啊!」

  张阳搂紧宁芷韵的身子,怒火把眼泪蒸发成无尽杀气,他猛然仰天大吼道:

  「主人,奴婢这就去杀了她!」主人的痛完全感染完美女奴,清音目訾尽裂,立刻放出飞剑,腾空而起。

  一个不会道法的俗人,竟然能发出这般猛烈的吼声,令少女宗主禁不住心弦一颤,余音久久不消。

  「别急,她还有一条活路。」

  「宇文姑娘,什么办法?你快说、快说……」

  「主人,我有灵力,让我代替你!」清音闻言,挺身而出。

  「别耽搁时间了,咱们立刻开始吧!」

  「我死不了的,不用怕,宇文姑娘,求你啦!」

  在张阳反复的请求下,宇文烟终于点头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去你的房间。」

  一抹羞红爬上少女宗主的玉脸,她不由得白了张阳一眼,有点怨气地道:「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戏水诀吗?难道你不知道阴阳和合、水火相济的道理?哼!」

  「主人,她的意思是要用戏水诀救人。咯咯……你又可以与二少奶奶鸳鸯戏水了!」

  几分钟后,清音神情凝重地站在客院门口护法,张阳则抱着嫂嫂跳上大床。

  「张公子,你若真要冒险,那就把戏水法诀第一、第三、第六三段法诀倒过来运转。」宇文烟说话的同时,一道灵力从她指尖冒出,沿着金蚕丝钻入宁芷韵的体内。

  「宇文姑娘,有热力了,接下来呢?呃!」话音未落,一口鲜血已涌出张阳的喉咙,这剧疼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但他依然丝毫没有犹豫。

  在宇文烟灵力的帮助下,宁芷韵虚弱地醒过来,身为女神医,她更加明白那后果的可怕!

  此时,叔嫂两人身上的衣衫已脱落。

  「四郎,你……呜……」张阳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声又一声地敲打在宁芷韵心房最为软弱的地方。

  一丈外,宇文烟听到「嫂嫂」两字禁不住柳眉一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或情侣,没想到竟然是「叔嫂」。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世俗规矩!嗯……

  在不知不觉间,宇文烟对张阳的称呼多了几分尊敬,更强的灵力在金蚕丝上闪烁,就见宁芷韵的身子顿然嫣红密布,悠然舒展开来。

  「噗哧!」连在门口的清音也忍不住唇角扭曲,笑出声来。

  张阳尴尬一笑,随即眼神一热,双手一动,握住宁芷韵那绵如云絮,白如玉脂的丰乳,十指一动,两颗乳珠轻轻一晃,更显晶莹剔透、嫣红醉人。

  颤巍巍的乳浪近在眼前,张阳的舌头却从乳头前闪过,轻柔地吮吸着宁芷韵的脖子、香肩及手臂等部位。

  没有最为敏感之处的强烈刺激,宁芷韵的乳浪摇晃得非常轻柔,但情愫之丝却把她缠绕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张阳的口鼻不停喷出热气,在宁芷韵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欲望的痕迹,终于,他一口叼住宁芷韵的乳头,用力一吸,令她陡然一声尖叫,美眸迷离。

  虽然宇文烟看不见床上的春色,但金蚕丝却让她掌握着一切,在关键时刻,她强行压下脸上的红晕,陡然拉直金蚕丝。

  「噗!」的一声闷响,宁芷韵的阴户荡起层层波浪,但张阳的阳根却只插入大半个龟头。

  在关键时刻,金蚕丝再次光华一闪,就见宁芷韵的腰肢如波浪般摆动,花径媚唇胀大成「。」形。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的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而宁芷韵的肉壁一点点地胀大,柔腻的夹击怎么能抵挡得住张阳的进攻!

  胀满与满足的快感在私处爆炸,令宁芷韵下意识一口咬住张阳的肩膀,把那羞人的尖叫声强行堵在檀口内。

  虽然性命攸关,但又一次插入宁芷韵的花径,张阳依然激动得热血沸腾,龟冠刚插入子宫花房,就有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狂乱中,张阳不由得感到脸红羞愧,他暗自一吼,以最强的斗志运转着鸳鸯戏水诀。鸳鸯戏水诀果然非同寻常,虽然张阳的快感更加强烈,但欲望的火山却不再颤抖,他终于从床上菜鸟变成传说中的金枪不倒!

  张阳紧紧地搂着宁芷韵,用他那火热的肉棒尽情占有着宁芷韵!

  在这情形下,宇文烟忽略男女之嫌,有如学术探讨般,语气平静地道:「你带给宁姑娘的只是表面的快感,只有让她身体完全解放,才能顺利接受你的本命元气。」

  「按照戏水诀秘笈后半部分的图画来做,每一幅图都有特定的运气法门。我现在传你法诀,你照着图画开始动作吧!」

  三才山最杰出的弟子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一听说宇文烟与张阳独处一室,他立刻醋意大起,御剑疾飞。

  几个眨眼间,丘平之已看到守在门口的清音。

  惊喜从天而降,丘平之随即从飞剑上一跃而下,欢声道:「梦仙子有约,平之三生有幸,岂能辜负仙子盛情。」

  客房内,宇文烟继续讲解着戏水诀诸多的玄妙之处。

  戏水诀果然玄妙,张阳按照图画,以特定顺序在宁芷韵身上捏了几下,宁芷韵立刻呼吸大乱,身子剧烈蠕动,仿佛吃了春药般。

  张阳的肉棒在宁正韵的秘处缓缓耸动,指尖则好似弹琴般拨动着她的乳头,他的动作看上去与以往没有区别,但一股股「水流」却从指尖冒出,很快就浸遍宁芷韵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啊,四郎,别……别摸了,啊……啊……」

  「嫂嫂,再忍一下!啊……好姐姐,你真美!」

  张阳的肉棒虽然还在花径内穿梭,不过因为动作太温柔,痒意迅速从子宫弥漫到阴唇,又从阴蒂涌入小腹,宁芷韵只觉得乳头再次一胀,就连后庭也开始收缩。

  端庄美嫂如泣似诉,但张阳非但不猛烈抽插,反而故意将肉棒抽离。

  这已是宁芷韵人生从未有过的刺激,但还不够。

  「呀!」宁芷韵的腰身再次弓起,她私处的力量竟然将张阳整个人托起来。

  张阳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埋首在宁芷韵的两腿间,配合着舌头,既有新学的特别技巧,又有男人本能的兽性动作。

  「四郎,好相公,快……快给我,啊……给我……」宁芷韵叫得比淫娃荡妇还要销魂迷人,而且主动伸手抓住张阳的肉棒,胡乱地往下身塞。

  宇文烟手腕微微一抖,金蚕丝如有灵性般缩回她袖中,随即飞跃离去,留下一对叔嫂在房内鸳鸯戏水,云雨交欢。

  肉棒一震,张阳的灵魂元气似若滔滔海浪般,以不可抵挡的气势冲入小腹。

  下一刹那,张四郎一声大吼,阳精挟带着元气在肉棒内飞奔,时间仿佛被那磅礴的气势吓得缓慢千百倍。

  「四郎,芷韵的好相公!」

  「啪!」的一声,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也在这一秒钟恢复正常。

  「呀!」

  「主人!」清音的美眸急速放大,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盗月婆婆凭空突然出现,用强横的力量把清音定在半空中。

  月光下,相距张阳房间不远处的另一间客房内。

  盗月婆婆习惯性地瞪着干坤老人,道:「老家伙,你这计策还真毒呀!万一要是宇文烟不救人,不是把张小子逼入死胡同吗?」

  虽然明知道多半是恭维,但关系到一元圣君,干坤老人也难以抑制那愉悦的心情,忍不住轻笑道:「丫头,你比你那些师叔伯们有趣多了,总有一日,你会让老夫望尘莫及。」

  「没有那么容易,戏水诀的玄妙因这世上的伪君子太多,被大大低估了。」

  「那要不要把计划告诉张小子呢?」

  干坤老人又一次抚须微笑,一元玉女唇角的笑意也很神秘,算计的氛围悄然弥漫着鸳鸯湖。

  盗月婆婆还没有出现,但张阳却意外地看到丘平之与宇文烟,他本不想打扰他们,但却见到丘平之把宇文烟骂哭了。

  相比昨日,宇文烟对张阳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了一丝潜意识的回避,她尽力表情自然地答道:「没什么,我只是眼睛进了沙,不劳张公子费心。对了,那位……姑娘的情形怎么样?」

  张阳先认真地俯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欢声道:「多谢宇文姑娘指点,我与芷韵姐平安度过这一劫,我损失的元气也不多,你看,还能打死一只老鼠呢!」

  「呵呵,我不会道术,与灵梦只认识几天,一点也不熟。」

  丘平之话语中充满嫉妒,而张阳灵力不行,对人类心思的了解却很内行,他嘻笑着再次摇头道:「真的不熟,还比不上丘公子与她的关系,不信你亲自问她。」

  张阳说的并不算是假话,但强烈的嫉恨却充斥着丘平之的内心。

  「丘郎,张公子真不会道法,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这个小子有什么好?不仅一元玉女与他关系亲密,现在就连烟妹也为他说话,这个混帐东西!

  一连三个蔑视的字眼说出口,丘平之不仅没有因此释怀,嫉恨还迅速升级,不待张阳开口,他突然打出一掌。

  这姓丘的想杀了老子吗?修他老母的!怒火在张阳心中升腾而起,但他却挡不住丘平之的第二道拳风。

  张阳不得不在草地上狼狈地闪躲着,他明白丘平之是有意打不中,故意用这种方式羞辱他,但力量太过悬殊,他也只能继续翻滚跳跃。

  宇文烟越是为张阳说话,丘平之的嫉恨越是强烈,他一把甩开宇文烟,凌空飞身而起,掌心竟然打出一道灵力。

  宇文烟本能地飞身拉开张阳,在闪过丘平之的劲气后,她正想开口,不料身后的张阳突然抱住她,在草地上翻滚起来。

  「王八蛋、狗东西!」

  嫉恨陡然变成仇恨,灵力狠毒的直向张阳打去,在狂怒之下,丘平之甚至忽略了宇文烟的存在。

  见致命的灵力如闪电般攻来,张阳猛咬钢牙,一边用身体挡在宇文烟身前,一边心想:来吧,老子就「死」一次,等会儿,就让这王八羔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恶人!

  电光石火间,一元玉女飘然而至,高挑的倩影看似缓慢,但却比闪电还快,她玉手一扬,轻柔地化解狂暴的灵力。

  「丘公子,怒气伤身,更会影响道兄日后修行,切勿动气呀!」

  一元玉女从容优雅地微微一笑,随即望向一身沾满尘土的张阳与宇文烟,关怀道:「宇文姑娘、张兄,可有受伤?」

  张阳也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力量比宇文烟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望向一元玉女的目光却光芒四射,带着几分怀疑与讥讽道:「仙子来得真巧呀!要是再「晚」来一步,我说不定已经成冤鬼了,仙子喜欢看戏吗?」

  「张阳,你敢诬蔑梦仙子,岂有此理!」丘平之急忙跳出来,争取在灵梦面前每一个表现的机会。

  愤怒的情绪在湖面上激荡,尤甚先前,但有一元玉女在,这场架自然打不起来。

  邪器少年搂着女奴离开,任凭别人如何讥讽鄙夷,厚脸皮的他依然我行我素,从容不惧。

  张阳朝左右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贼笑道:「嫂嫂已经没事了,我才不当淫贼呢!太危险了。嘿嘿,一有机会,咱们就溜,按原计划行动。」

  「芷韵姐,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你在床上多躺一天,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吧。」张阳快步迎上前,说道。

  暮色弥漫着大地,烛火摇曳而起。

  「嫂嫂,天黑了,咱们休息吧。」

  「嫂嫂,小音是自己人,不会笑话你的,来嘛!」

  「你就是我的好嫂嫂,也是我的好妻子,嘿嘿……嫂嫂!」张阳故意叫着禁忌的称呼,同时一件一件脱下宁芷韵的衣裙。

  张阳脱衣服时甚至有点紧张,连手背的青筋都冒出来,随着嫂嫂衣裙的减少,散发着缕缕幽香,似若云烟般笼罩着房间。

  宁芷韵的玉脸羞红密布,她知道,她的肚兜正缓缓落下,美乳正一寸寸地映入张阳眼底。心想:四郎在脱亵衣了!唔……这坏小子,又用指尖撩拨那羞人的地方,啊……

  「好嫂嫂,我要进去了,好吗?」

  「嗯!」宁芷韵双眸紧闭,虽然回应若有若无,但这已是天大的突破。

  「啊……」

  「嫂嫂,你真好,四郎要永远这样抱着你!」肉棒「泡」在花径内,张阳用最为虔诚的心情,感觉着花径肉壁的每一下蠕动、收缩。

  「啊!」快感顿时在张阳和宁芷韵的结合处爆炸开来,有了清音的捣乱,温馨的情愫顿然被欲火充斥,肉体撞击声成为房内唯一的旋律!

  「前辈,要对付丘平之很容易,但那宇文烟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容易对付呀!」

  干坤老人嗅了嗅茶香,悠闲轻笑道:「你在宇文烟面前一直扮演着恶人的角色,目的无非是让张阳当好人,争取宇文烟的好感,唉!」

  「老夫不是在烦宇文烟的事,是在想那恶情芍药。据古籍记载,妖灵附体后逃逸一次,元神必增长一倍,如我们不能在短期内将其捕杀,这最弱的妖灵将会变成最强的一个。」

  「张小友有特别的地方,耐心等一等吧!也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唉!」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七章:法阵伏击

  「呀!」一声尖叫突然撕裂清晨的静谱,张阳与宁芷韵同时惊醒过来。

  一夜美梦过去,张阳的肉棒竟然还留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而男人清晨本就一柱擎天,这么一番动作,肉棒又自动胀大几分。

  一番灵欲交融后,张阳抱着宁芷韵那瘫软如泥的丰盈玉体,心满意足地道:

  「嗯,做了一个好奇怪的噩梦!」

  「大声惨叫,接着变成另一个人,是不是这样?」张阳突然接过宁芷韵的话头,以怪异的声调补充道:「我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恶梦,还梦到她要杀我。」

  也许是坠入爱河的女人都会变傻,此时成熟端庄的宁芷韵竟好像小姑娘般慌得手足无措,玉脸发白,道:「四郎,这会不会是什么预兆?还是我们这样……触怒了老天?」

  张阳重重地抓住宁芷韵的香肩,随即声调一重,双目闪闪发光,豪情万丈道:

  「四郎,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不怕了。」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正当张阳以为那只是一个巧合时,叔嫂两人又一次同时从恶梦中惊醒。

  在困惑之下,张阳不等天色大明,就去用力敲响干坤老人的房门,然后以最简洁的方式、最快的速度说出这件怪事。

  「呵呵……你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

  事关己身,张阳的智慧高速运转,从干坤老人突兀的解释中,他已明白一切,急声道:「老头,你是说,妖灵逃出我嫂嫂体内后,又找上医术更好的宁芷纤!

  「对,正是这样。」干坤老人喝了一口清茶,随即为张阳讲解道:「这些日子,老夫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只要灵力未达大虚境界,就有被妖灵附体的可能,而且即使是大虚破天高手,如果内心出现强烈的负面情绪,同样可能被妖灵抓住破绽。」

  「呵呵,邪器、妖灵都是前所未有的现象,老夫也只能瞎蒙了。」

  「你嫂嫂曾是宿主,妖灵身上还带有她的灵魂气息,你们加起来就有如镇魂炼的功效,说不定以后都可以用这办法搜寻妖灵的踪迹。」

  对工作很不热心的张阳翻了翻白眼,随即叹息道:「唉,看来又要继续当淫贼了,我还想逃走呢!」

  「知道了,我暂时不会逃跑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反正宇文烟也说了,外人绝对学不会戏水诀,我看她不像在撒谎。」

  干坤老人神秘笑道:「宇文烟没说错,外人肯定学不会,只有「内人」才有机会,哈哈……张小子,老夫有点小礼物要送给你。」

  张阳懒洋洋地坐在飞天马车内,在完美女奴与柔媚嫂嫂的陪伴下,他斜着眼睛望着几个当车夫的大人物。

  启程一刻的尴尬过后,邪器小组人员二御剑升空,除了原先的人外,还多了两个人一丘平之与宇文烟。

  盗月婆婆凌空一顿,望着永远一脸神秘的干坤老人笑骂道:「你这老家伙的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为什么叫巧匠提前出发?」

  盗月婆婆老眼一翻,一脸怀疑道:「你这老家伙会这么简单?我可警告你,张小子可是一件宝贝,你要是弄坏,老婆子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主人,那是须弥袋,不会道术也能使用,咯咯……那可是个好东西,干坤老人还真是大方。」

  「好姐姐,放心吧!老头的算计很厉害,我不会有事的。」

  「是吗,那咱们开始吧,嘿嘿……」

  完美女奴主动掀起长裙,内里竟然没有穿中衣,张阳的大手立刻抓住清音那诱人的臀丘,宁芷韵本想阻止,不料却被张阳大手一带,把她也卷入羞人的波浪中。

  可恶,太可恶啦!总有一天要把这臭小子给阉啦!啊,怎么会想到那种事上面,唔!水莲芳心一颤,拉车的丝带又如波浪般起伏不休。

  风雨大殿内,一只幻鸟如闪电般落在风雨楼主手上。

  「那正好,我们也可以提前行动。」

  「哦,什么地方?那一元玉女手下可有两个老怪物。」怜花公子涂满脂粉的面容浮现着一丝担忧,毕竟干坤老人与盗月婆婆的名头绝对不小。

  同一时间,邪门六道之一的吸尘谷。

  「不出,你也不许偷溜,乖乖闭关练功,时机一到,为师自会带你出谷。」

  小玲珑天性好动,早已想到红尘去闹个天翻地覆,偏偏妙姬这次却下了少有的决心。

  「徒儿明白了,师父这是坐山观虎斗,也叫渔翁得利,咯咯……师父真是狡猾,徒儿佩服。」

  红纱飘拂,乳浪晃荡,妙姬终于恢复妖娆本性,勾着小玲珑的下巴,没有半点师尊威严地浪笑道:「小玲珑,要不要为师传你吸阳大法,再送你几个壮男,享受一番。」

  「你这丫头还是不想与男人上床,对吧?」

  妙姬笑盈盈地看着得意的徒弟。

  妖女说妖话,绝对合情合理,妙姬双乳一抖,师徒两人同声浪笑不休。

  这已是邪器小组出发的第五日,不知是巧合还是一元玉女故意的安排,每次落地休息前,总是水莲在控制马车,而众人总会听到这狂躁的「停车」声。

  邪器小组各怀心思,分几处休息。

  虽然巧匠足以称得上是阵法大师,但要完成干坤老人的交代还是颇费一番心力。看着在地表上蔓延游走的上百道灵光,巧匠的大红脸难得露出微笑的表情。

  「你是风雨楼的邪道一勾命!」巧匠的红脸一沉,毫不迟疑地一掌打向地面。电光石火间,又一道幻影横空飞来,在阵法即将被发动的刹那,挡住巧匠的灵力。

  不待巧匠有所应变,勾命已抢先站在机关抠纽处,沉声道:「巧匠道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已无路可逃,何不加入风雨楼,你我共同钻研上古阵法?」

  话语声中,巧匠突然整个人急速收缩,就仿佛融化的冰块般,转眼间,原地只剩下一件宽大的外袍。

  勾命身子一蹲,一掌拍在地上,而风雨楼主掌心法诀一转,灵力化作一把短矛,以雷霆万钧之势,插入山顶的一块岩石中。

  「咯咯……投怀送抱呀!可惜长得有点丑。」

  虚空一声炸响,勾命不忍地叹息一声。

  三大邪门宗主在崖边并肩而立,曹孟皱着眉头,叹息道:「能在你们手中抵抗三招,此人在正道的名气不大,修为却如此不凡,死了真是可惜呀!」

  冷蝶无喜无悲,第一个收回眺望崖底烟云的目光,很肯定道:「下面就是万劫阵,伤不了太虚高手,怜花道兄若是不放心,可以下去找一找。」

  这时,勾命俯身禀报道:「启禀楼主,巧匠留下的阵法正好可以利用,只要加入百道霹雳符,威力将强上十倍,属下有信心在片刻间令所有人形神俱灭!」「包括盗月老太婆与干坤老儿吗?」

  勾命的回应,让风雨楼主顿然仰天大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若能诛杀一元玉女,邪门各派必会闻风而来,共兴大业!」

  张阳探头往下一看,就见有一半是有如海浪一般的黑云,一半是陡峭险峻的山峰,即使隔着百丈距离,一股煞气依然钻入他体内,心想:万劫崖果然名不虚张阳心神一惊,突然对干坤老人的算计有点担心。

  「多谢丘兄关爱,劳烦你了。」

  山顶暗处,以风雨楼为主的邪门人马呼吸一紧,许多兵器上顿时射出灵力光芒。

  此时,丘平之不知死活地加速飞行,而张阳的飞车也开始下降,邪器小组距山顶还有一百丈、九十丈……五十丈、四十丈……

  「啊,是巧匠!出事啦!」

  巧匠大喊的同时,一元玉女与盗月婆婆不约而同地抓住马车,二话不说地飞速后退,紧张之际,就连飞剑转身的时间也不敢耽搁。

  「动手!」风雨楼主仰天大吼,刹那间,上百个邪门高手凭空出现,随即上百件法器狠狠砸向山顶地面。

  下一刹那,飞上天空的山头爆炸了,不是炸成碎块,而是化为厅粉,亿万颗沙砾如龙卷风般撕裂虚空。

  「丘郎!」宇文烟因为心情郁闷,一直在队伍最后面,幸运地躲过灭顶之灾,但她却自己冲向死神的怀抱。

  第二重法阵力量扑来,一元玉女、盗月婆婆与干坤老人咬牙上前,三道太虚灵力合在一起,虽然法罩的威力世间罕有,但也只坚持十几秒钟,三人随即就被「吹」到百丈外。

  「四郎!」宁芷韵与清音都不想离开张阳,可惜一团乱流袭来,把她们吹向天空,而张阳则加速砸向地面。

  「咚!」心跳声在张阳耳内回荡,他的头顶在距离石头一尺不到的地方,突兀地停了下来。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八章:夺人女友

  「姓张的小子会不会死不了?连巧匠也能从下面逃上来,也许这万劫阵已经失效。」

  怜花公子微笑道:「这有何难?试一试就知道了。」话音未落,他已经一脚把一个弟子踢下去。

  「咯咯……看来这万劫阵没有问题,曹道兄,要不再派人下去试一试?」

  勾命探身,在仔细地查探片刻,随即以惊叹的语气道:「启禀楼主,巧匠的阵法之术已在属下之上,他并未落入万劫阵,而是用隐身、遁地、龟息等连环小阵,让他自己强行藏在山壁上。」

  「冷宫主不用叹息,张阳已死,万欲宫必会重现,到时就是我等一展抱负的时机。」

  时光悠悠,空间朦朦。

  嗯,我被打下了悬崖,坠落时好像还抓到什么人的手?呃,好像是宇文烟……还有丘平之!想起宇文烟和丘平之,张阳忍不住跳起来,精神百倍地骂道:

  发泄完怨气后,张阳这才完全看清楚身处的环境。

  黑云黑得无比稠密,但山谷内竟然还有阳光,完全超出张阳的知识范畴。

  嘘……好险!这就是什么万劫阵吧!呵呵,本少爷真是命大,一点伤也没有。

  「呀!」刹那间,张阳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乱晃,眼看他就要这么丢脸的完蛋,脚底却无意间踩在一缕黑雾上,他竟然有种踩在实地的感觉。

  「呵呵……真好玩。」在一番试探后,张阳越玩越开心,越玩越熟练,最后负着双手,悠然自得的在山谷内闲逛起来。

  两、三个小时后,张阳累得筋疲力尽,山谷并没有很大,而他的双眼搜遍每一寸角落,但连半丝希望也没有看到。

  时光流逝,张阳饿得越来越厉害,他忍不住用手指勾动烟雾,幻想道:「唉,这玩意儿要是能吃该有多好呀!呜,饿死我啦。」

  在不知不觉间,张阳站在一块十丈高的巨石前,他向前一步,石壁竟打开一道缝隙,接着他走了几百米,就见到一个出口,而这时烟雾也退回到石缝内。

  生命的绿色远远映入张阳了眼帘,绝处逢生的兴奋令他小跑起来,但半个小时后,他的喜悦却直线下降。

  洞穴干燥又能避风,深处还有千姿百态的石钟乳,张阳跳上一块平整的岩石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刚在崖底的两天,张阳仰望着上方,充满信心。

  「什么绝世天才,就是一个自以为了不起的千金大小姐,一遇上真正的强敌,立刻现出原形,白痴!」

  两个道法高手各自盘膝于地,正苦苦抵挡着包围他们身躯的诡异黑烟。

  「张公子,我没事,快救丘郎,他受了重伤。」宇文烟虚弱地请求张阳。

  「能呀,你们不能吗?」张阳迷惑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拥有法力的宇文烟两人。

  也许是身处绝地,同类的亲切感总会强烈许多,也许是心中对人性还有一丝期待,张阳略一犹豫,还是扶起丘平之,把他带到绝谷桃源。

  张阳开心地挥了挥手,亲切笑道:「丘兄,你真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自由走动,不过我能肯定我一点灵力也没有。」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怀疑,站直身体,笑道:「既然张兄不愿明说,在下也不敢勉强,只请张兄他日多多指教。」

  张阳来到少女宗主面前说了一声:「得罪!」说完,张阳毫不迟疑地抱起她。

  「救命?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把你们移到另一个地方也算大恩的话,那抬轿子的不就成神仙了吗?」

  宇文烟不由得笑出声,然后强忍着笑意道:「我说的不只是这个,是感谢先前落入万劫阵时,你救了我与丘郎一命。」

  宇文烟的美眸闪过一抹惊悸,回忆道:「剑匠与我们一起坠下万劫崖,他灵力比我高出许多,却转眼就被撕成血雾,我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是张公子你突然从天而降,带着我与丘郎安然无恙地穿过万劫阵!」

  「啊!」宇文烟突然低低地羞叫了一声,狭窄的通道让她与张阳的肢体无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她本能的身子一扭,比少妇还丰满的乳房便撞在张阳的手臂上。~哇,好大、好圆,嗯……那是宇文烟的乳头吗?好像正在变大二团热气在张阳的小腹猛然爆炸,他下意识双手一紧,十指几乎陷进宇文烟的肌肤内。

  宇文烟前一声羞吟还在飘荡,第二声惊叫已冲口而出。处子之身何等敏感,虽然还隔着多层衣物,但她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臀沟上。

  「张……张公子,别、别说了,咱们快一点吧。」

  「唔!」

  「嘿嘿……」

  宇文烟第一时间张开眼睛,随即用力一跃,那丰腴的美臀擦着张阳的裤子跳下来,她脸颊再次一红,随即有如惊弓之鸟般远离张阳,飞向正在盘膝运功的丘平之。

  当张阳一觉醒来后,就见丘平之还在运功疗伤,宇文烟则在生火煮饭。

  张阳不由得馋得双眼发光,忍不住暗自感慨:宇文烟当宗主真是不合适,当个温柔美丽的小家碧玉倒是不错。

  「张公子,这是女人家的活儿,而且你没有灵力,还是我来吧。」

  虽然火焰一闪即灭,但张阳却被熏得一脸漆黑,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特别显眼。

  「谁说男子不能下厨房,我可讲究「男女平等」,你不能歧视我们男子呀!」

  「男女平等,我歧视你?咯咯……」

  「这些太少了,那边还有很多野菜,看起来就很好吃,我去采。」

  「张公子,不要!」

  「啊,那怎么办?」

  宇文烟和张阳开始重新做饭,嘻笑声不绝于耳。

  丘平之看了看宇文烟那如花般的笑脸,内心刹那闪过强烈的不满,脸上却微笑道:「张兄果然学识渊博,这些典故在下前所未闻,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虽然宇文烟没有跟张阳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这样与别的男子谈笑,已让她慌乱不已。

  「丘兄过奖了,我这些都是市井笑谈,你与宇文姑娘都是世外高人,当然没有听过。」

  丘平之立刻对那些市井之言嗤之以鼻,宇文烟则对红尘俗世大为改观,觉得并不像师门长辈说得那么污浊,甚至还挺有趣的。

  饭后,张阳懒洋洋地回到洞穴,继续抱着石头睡大觉,而另一个差一点的石洞则成为另外两人的休息处。

  宇文烟见状一慌,本能地低下头,颤声道:「丘郎,我刚才与他……」

  「他不像有灵力的修真者,也许只是一个巧合罢了。丘郎,你知道,我不喜欢与其他男子交谈。」

  丘平之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神情却无比深情,柔声道:「烟妹,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咱们两人,如果张阳诚心装疯卖傻,必会加害我们,反正他不会提防你的。」

  宇文烟是个好姑娘,但绝对不是好宗主,柔弱的心灵就像俗世的小家碧玉,善良但缺乏主见,很容易就随波逐流。

  「嗯,我知道了,不会与他翻脸的。」

  这时,丘平之又开始运功疗伤,而宇文烟发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点别扭地走出小山洞。

  张阳自动报名当了厨房助手,并且又讲起笑话,但宇文烟却笑得很苦涩,表情一点也不自然。

  「啊,我……」宇文烟原本正想扭腰摆臀以迷惑张阳,但张阳这么一问,她顿然身子一僵,瞬间面红耳赤,感到无比羞愧。

  「张公子,你……猜对了,我正是在学梦仙子。」一提到一元玉女,宇文烟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气,但更多的则是无奈与酸楚。

  「啊!」宇文烟唇角发颤,张阳说的那些话好似巨锤般,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心窝上,令她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当然了!」张阳毫不犹豫地断然肯定,随口说出一堆现代理论,以现代人的目光,道:「外貌并不是人的全部,即使是外表,也有人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喜欢你这种青春性感。你不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梦想能拥有像你这样的丰满身材呢!」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通道内的那一幕,羞红浮上乳尖的刹那,信心也一点一点地苏醒。

  宇文烟在灭火过后,美眸一亮,紧接着笑得花枝乱颤。

  【第三集:鸳鸯戏水】第九章:暴力亵玩

  张阳乐此不疲地当着「黑人」,宇文烟的身姿则越来越轻盈,在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然而一元玉女久久不来,张阳的身上也找不到身为强者的迹象,于是丘平之的脸色阴沉起来。

  话音未落,张阳已被一股劲气扫倒在地。

  「烟妹,你别管,吃完饭让这个废物洗碗。」

  「凭他也配?哼!」

  是我们救了他才是。」

  想到这里,张阳向石缝通道走去,不料一棵石子飞来,打在他的脚尖前。

  发现打不赢丘平之,又逃不掉,张阳看了默不出声的宇文烟一眼,终于老实地当起清洁工。

  丘平之又一次大声嘲笑后,随即在大洞穴内闭目调息,打坐疗伤。

  宇文烟其实还是分得出黑白,不过却过不了柔弱本性那一关,她眼底顿时少了许多灵气,羞愧地靠近张阳,然后自欺欺人的为丘平之开脱道:「丘郎原来不是这种人,只是受了伤,又被困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张公子,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张阳和宇文烟来到山泉边时,张阳突然放下碗碟,沉声道:「宇文姑娘,你说得对,丘公子是个好人,如果能出去,他一定会向我道歉。」

  张阳回以微笑,随即说道:「我昨夜突然想通一个问题,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自由行动吗?我想应该是这张破阵符的原因,那是盗月婆婆给我的法宝,她老人家的法宝可多了,呵呵。」

  水莲与神色萎顿的金光并肩而立,虽然她也不喜欢张阳,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老前辈,既然他没事,那为何不下去救他上来?」

  干坤老人对巧匠这次的表现非常赞许,抚须微笑,略显得意地说道:「所以老夫事先给了张阳一张「仙人指路」符,只要他扔出符咒,自然能引领我们前去救他。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至今还没有消息?」

  宇文烟望着张阳手中的符咒,美眸一亮,欢声道:「张公子,你是说用这灵符就可以破阵离开?」

  「让丘郎用吧,他灵力深厚。」宇文烟第一时间想到的永远是丘平之。

  张阳第一时间摇头反对,末了,见宇文烟神色黯然,他又补充道:「再说出阵有危险,丘公子大伤未愈,万一有个意外,宇文姑娘你也不想如此,对吧?」

  张阳暗自一乐,更加努力地蛊惑道:「宇文姑娘,只要你保证不把这灵符给丘平之,我就把它给你,等你带人来救我,怎么样?」

  「嘿嘿……那好,你快去吧,我留在这里洗碗。」

  不到一刻钟,张阳的笑容突然僵硬,只见丘平之腾空而来,手上拿着的正是那张灵符。

  话音未落,丘平之突然抓住张阳,迅速将他全身搜了一遍,然后失望地叹息道:「没有其他宝贝了,唉!你这废物,我还想留你一命呢!」

  宇文烟的惊叫声及时响起:「丘郎,不要杀他,你说过不杀人的!」

  「他不是灵梦贱人的走狗,不会帮她害我们的。」

  张阳抹去嘴角血渍,猛然一把推开宇文烟的手,道:「你出卖我,你也不是好女人!」

  眼泪从宇文烟眼中滚出,这几日的相处,令她对此感到非常愧疚,仿佛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砰!」

  「烟妹!」

  张阳死里逃生,心情更加复杂,眼见宇文烟吐血倒地,他眼睛一瞪,大吼道:

  「张阳,你这狗东西,我救不救她关你什么事?去死吧!」丘平之的灵力明显弱了许多,但还是足以一掌把张阳打飞。

  杀死仇人的快感在丘平之脸上跳跃,他近似狰狞地狂笑起来,末了,对宇文烟道:「烟妹,我灵力不多了,不能为你疗伤,你自己忍一忍,我出去后,马上找高手下来为你疗伤。」

  宇文烟希望丘平之留在身边,但她失去血色的朱唇却说出相反的话语,还挥手目送着丘平之发动符咒,御剑冲天而去。

  一会儿,只受了点皮外伤的张阳从通道内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然后既愤怒又无奈地站在宇文烟面前。

  张阳从一堆杂草里摸出沾满灰尘的须弥袋,随手倒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差一点把他当场淹没。

  当张阳把第二只瓶子放进须弥袋时,阳光一闪,照出瓶上三个小字一化功丹。

  这时,宇文烟终于醒过来,不过浑身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量,她艰难地转动眼眸,没有见到丘平之,反而看到在一旁打瞌睡的张阳。

  宇文烟一喜,随即充满期待地问道:「丘郎呢?他在哪里?」

  「十天,我已经昏迷了十天?不会的,丘郎一定会回来。」化功丹的作用让宇文烟高估先前所受的内伤,也没有注意到张阳眼角正偷乐着。

  张阳坐在洞穴口指手望天,大骂道:「混帐、王八蛋!」

  「我骂他?哼,他还要杀我呢!呸!」

  不待宇文烟出声反驳,张阳又紧接着道:「出阵又不限时间,难道他不可以为你疗完伤,多待两天吗?呸,无耻!」「不许你……骂丘郎,呜……」

  宇文烟的泪让张阳的心一沉,还有丝未泯的良心,心想:算啦,不要逼她,逼得太凶,万一逼疯了怎么办?

  张阳相信时间能让人清醒,并一定会成功,然而当傍晚来临时,张阳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你还是不相信事实?」

  张阳的叹息声只是随性响起,但思绪陷入死角的宇文烟却大大误解这句话。

  「啪!」

  「张公子,你……」

  张阳把「白痴」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然后又把丘平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毫不留情地说一遍。

  「这么说错全在我,我是坏人,我诬蔑他了?」

  叫声打断宇文烟的话语,竟是张阳打了她一记耳光,紧接着一把撕烂她的碧色长裙,第二下又撕坏中衣。

  「宇文烟,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坏人!」

  「张阳,你、你、你……混蛋,住手!」

  「张公子,我知道你生气,啊,停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恨我就对了,那至少说明你还有药可救。」

  转眼间,宇文烟全身只剩下胯间薄纱能遮羞,她扑通一声从石床上滚下来,如小西瓜般的美乳重重压在石地上,瞬间挤压出一大片肉欲的浪涛。

  张阳抓住宇文烟的腰肢,把她那青春肉感的半裸玉体抱起来,恶狠狠地问道:「我曾经将你当朋友、曾经救了你们两个,可你为什么还要害我?说呀!」

  善良的宇文烟被吼得心乱如麻,千丝万缕难以理清,她想起灵符一事,还真觉得她是个叛徒。

  「饶了你也行,只要丘平之能在太阳落山前出现。」

  张阳抱着宇文烟,傲然站在洞穴口,一起凝视着那道光。

  张阳可没有老实,大手揉搓着宇文烟那丰满的美乳,更从后面紧紧贴着她的肉感背臀。

  「宇文烟,我是说不破你的处子身,没说不教训你,你还是好好念叨你的情郎吧,让他良心发现,回来救你。」张阳腰身一耸,随即肉棒强行撞开宇文烟的腿缝,道:「不过呀,丘平之早就抛弃你了,怎么会回来呢?这座绝谷内只有我和你,咱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

  近乎全裸的宇文烟仰望着天空,却见阴云密布,地表那一道光线已在山壁上爬勖。

  「呀!」

  「呀……」

  宇文烟惊得花容失色,脚尖本能地踮起来,身子往前一倒,好似趴在洞口的石头上。

  张阳双手离开乳尖,游走在宇文烟的全身,指尖滑过时,他施展戏水诀,一股股「水流」妖异地弥漫在她身上,让乳头胀大到极限。

  虽然宇文烟是鸳鸯湖宗主,但不等于对戏水诀就有抵抗力,欲望涌动下,她的双乳在山壁上挤压、滚动,发出羞人的呻吟声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哈哈……这可是鸳鸯湖绝学,我当然要把它发扬光大,宇文宗主,快看天色吧。」

  宇文烟吓得浑身颤抖,阴唇被迫摩擦着龟冠。

  「啊……你、你这个恶贼、淫贼!」

  你再冤枉我,可别怪我……」

  「呀!我不说,不说…………!」

  「宇文烟,我这么听你的话,是好人吧?」

  恍惚间,宇文烟又想起张阳那张开朗的笑脸,芳心顿时一颤,竟然对张阳抽出肉棒的举动生出一丝感激。

  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张阳无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乳头,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但酸胀、搔痒却强烈十倍。

  「宇文宗主,告诉我,这里也是你的情欲窍穴吗?」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珠泪抛洒,玉首连摇。

  「是、是,呜……不要这样,求求你……」

  此时,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发光,张阳虽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烟推入快感的深渊。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这时,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指尖散发着邪魅的力量,威胁着娇艳的后庭。

  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臀丘上打了一巴掌,然后肉棒一耸,「噗!」的一声,胯间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那半个龟头强行撑开花瓣。

  「是……啊!」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张阳就突然抽出肉棒,龟冠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

  「你……唔,混蛋!」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最初的惊恐过后,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因为张阳的动作,她臀部的薄纱已勒入臀沟内,而张阳还在「拷问」。

  天啦,下面……好胀呀,不会是亵衣已经……破了吧?此时,宛如有一道惊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刹那间她忘记愤恨,近似机械地低头看。

  宇文烟美眸一颤,随即玉脸一红,急忙移开目光,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淫呀?哩嘿……」

  「哈哈……宇文姑娘,告诉我,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邪情逸趣在张阳脑海中盘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

  「没有?为什么?虽然他不爱你的人,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说老实话,别想骗我!」

  「宇文烟,快说,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张阳一边说,一边隔着白纱揉捏、弹打着蜜唇,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

  刹那间,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回荡千百遍,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一点也没有变化。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穴内,宇文烟美眸迷离,身子僵硬,在恍惚与哀羞中,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

  张阳一边感受着阴唇的强烈抽搐,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更把我打下万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嘿嘿……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心想:能如此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不要,千万不要,一破身,你会死的,我也会死。」私处传来强烈的感受,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出戏水诀的秘密。

  「不是,他不是!」

  「你这女人还不清醒,可恶!」

  这一次,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宇文烟首先感觉到,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极点,勒得她后庭花蕾无比胀疼,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耳中。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松弛,张阳的肉棒戳穿亵衣,随即肉棒插入花径内。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肉棒这么一插,立刻春水飞溅,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

  宇文烟泣声悲鸣,张阳则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耸,留在体外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

  「咦?啊!这是怎么回事?」

  宇文烟神情呆傻,机械地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不言不语。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凝神观察几秒,发现肉棒渗入处子之血后,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丝毫没有异状。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又一次尽根没入,占有宇文烟的身子。

  刹那的深呼吸后,狂野的肉体撞击声又响起,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么姿势,甚至是像母狗那样趴着,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张阳肉棒的抽插,偶尔冒出哭泣声。

  半小时过后,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丰乳,同时故意闷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烟,我要射在你子宫里了,开心吗?」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复杂,她凝视着占有她处子之身的张阳,眼底既有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

  恍惚间,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后全化为最后一滴泪珠,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

  「什么,你说什么?死?」

  张阳停下动作,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阳入阴出,鸳鸯戏水;阳入,阴不出,混元难回。啊,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

  「啊……噢……」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张阳的肉棒一抖,随即精液如子弹般激射而出,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子宫花房。

  刹那间,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复活,但却知道宇文烟死定了!

  连串异变尽皆发生在眨眼间,张阳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发出太虚灵力的——宇文烟。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身子还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没有变,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让人心醉。

  宇文烟身子一动,「啵!」的一声,肉棒从花径内脱离,她低头看了看下身,竟然微笑道:「这就是你用来收伏我们姐妹的本领?」

  「妖?谁告诉你我诡情寒梅是妖?那谁又是仙呢?一群无耻的鼠辈!」

  诡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个吗?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个妖灵放出来了!张阳想起一元玉女对眼前妖灵的超高评价,禁不住浑身发冷,他想逃,却明白绝对逃不了。

  「小子,你还有点见识嘛!难怪一元老儿会用你当工具。」诡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赏的光华。

  「咯咯……不用你报恩,本座救你,只为了亲手杀你!」山洞内的寒气陡然加剧,诡情寒梅突然翻脸,语气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淫徒,念在你我一起被关,本座就留你个全尸。」

  诡情寒梅会费尽心力选择宇文烟当宿主,就是看准会有这机会,怎么会再给张阳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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