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秘密暴露

新婚的日子像裹了蜜糖，甜得让人晕眩，但我和悦怡、雅韵之间的关系却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每天晚上，悦怡偎在我怀里，娇声软语地叫我“伟哥哥”，而雅韵的卧室却像个无底洞，吸得我欲罢不能。我开始习惯这种双重生活，白天陪悦怡逛街看电影，晚上溜进雅韵的房间，沉溺在她淫荡的呻吟里。她的身体像毒药，每次干完我都骂自己禽兽，可第二天又忍不住想再尝。
这天早上，悦怡去公司开会，我和雅韵在家。她穿着件半透明的吊带裙，乳房在薄纱下晃荡，阴部的轮廓若隐若现。她端着咖啡走过来，笑得像只狐狸：“伟儿，怡儿不在，姨陪你玩玩？”我咽了口唾沫，阴茎已经硬得顶着裤子：“阿姨，昨天才……您不累啊？”她咯咯笑，手滑进我裤子，握住我的肉棒：“累？姨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你这大鸡巴，姨一天不玩就痒。”
她推我坐沙发上，解开我的裤子，阴茎弹出来，龟头胀得发紫，渗出点液体。她低头含住，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湿热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我抓着她的头发，喘着气：“阿姨，你他妈太会了！”她抬头，笑得淫荡：“喜欢？姨还有更会的。”她吸吮得“啧啧”响，舌头舔着我的阴囊，我爽得差点叫出声。她爬上来，吊带裙滑到腰间，阴部湿得像刚洗过，阴唇肥厚，淫水泛光。
我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撕开她的裙子，乳房弹出来，硕大松软，乳头黑红，像熟透的葡萄。我咬住她的乳头，她尖叫：“伟儿，轻点，咬坏了咋办？”我手滑到她阴部，淫水已经流到大腿上，腔道热得像火。我扶着肉棒，顶进她的阴道，湿滑的腔道裹着我，毫无阻力地全根没入。她浪叫：“好粗！伟儿，你他妈要操死姨了！”我大力抽插，阴茎撞在她花心深处，带出“啪啪”声和淫水的“渍渍”声。
她的阴道又紧又热，肉壁像在吸吮我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我头皮发麻。我抓着她的肥臀，猛干了上百下，她突然身子一僵，尖叫：“伟儿，姨要死了……来了！”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差点射出来。我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肥臀高高撅起，阴唇翻开，淫水滴到地上。我从后面顶进去，阴茎撞得更深，她尖叫：“伟儿，你操到姨子宫里了！”
正干得起劲，门锁突然响了，我吓得一激灵，阴茎还插在她体内。雅韵喘着气，笑：“慌啥？姨去应付。”她推开我，整理裙子，扭着腰去开门。我赶紧拉上裤子，心跳得像擂鼓。门开了，母亲站在门口，提着个行李箱，笑：“伟儿，妈来看你了！”我愣住，脑子里嗡一声，雅韵却笑得自然：“哟，亲家母来了，快进来！”
母亲进门，看到我衣衫不整，眼神一沉：“伟儿，你这是干啥呢？”我心虚地笑：“妈，没干啥，刚……刚运动了一下。”雅韵接话，语气暧昧：“对，伟儿帮姨搬家具，累得一身汗。”母亲眯着眼，没说话，放下行李，坐下喝茶。我心跳到嗓子眼，感觉她已经猜到点啥。
悦怡中午回来，看到母亲，惊喜地抱住她：“阿姨，您咋来了？”母亲笑：“来看看你俩，伟儿这小子，结婚了也不常回来看妈。”悦怡咯咯笑，拉着母亲聊天，雅韵在一旁插话，气氛看似融洽，我却如坐针毡。母亲的眼神不时扫过我，像刀子似的，我知道她肯定察觉了不对。
晚上，悦怡提议一起吃饭，雅韵做了满桌菜，母亲夸她手艺好，笑得却有点冷。饭桌上，雅韵又开始“关照”我，夹菜时手碰我的手，眼神暧昧：“伟儿，多吃点，男人得补身子。”母亲冷哼一声：“是得补，伟儿这小子，太‘卖力’了。”我心头一紧，低头猛吃菜，悦怡好像没听出弦外之音，笑着说：“伟哥哥忙着照顾我，累坏了。”
饭后，悦怡去洗碗，母亲拉我到阳台，低声问：“伟儿，你跟那女人啥关系？”我心虚地笑：“妈，您想啥呢？她是我丈母娘。”母亲冷笑：“丈母娘？她看你的眼神，像要吃了你。你老实说，是不是跟她搞上了？”我咽了口唾沫，支吾：“妈，没有的事……”她打断我，声音更冷：“伟儿，妈跟你的事儿还没算账呢，你又惹这骚货？”
我愣住，母亲和我之间的秘密像块石头压在心头。大学时，她离婚后崩溃，我陪她喝酒，酒后乱性，从那以后，每次回老家我们都会疯狂缠绵。她的身体丰腴熟透，阴道湿热，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现在她提起这事，我心虚得不敢看她：“妈，咱别提那事了，我跟悦怡好好的。”
她冷哼：“好？那你跟这老骚货干啥？别以为妈瞎了，她那浪样，妈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哑口无言，正想解释，雅韵走过来，笑：“亲家母，跟伟儿聊啥呢？来，喝杯茶。”她递茶时，手指在我胳膊上划了下，母亲看在眼里，眼神更冷。
那天晚上，母亲睡客房，悦怡和我回卧室。她偎在我怀里，低声说：“伟哥哥，你妈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我哪做错了？”我搂着她，安慰：“没事，妈就是想我了。”她点点头，亲我一口：“伟哥哥，今晚我们试试吧，我想让你舒服。”我心头一热，翻身压住她，亲她的唇，舌头缠绵。
我小心进入她，阴道还是紧得要命，她咬着唇，皱眉：“伟哥哥，轻点……”我放缓节奏，亲她的脖颈，她渐渐适应，哼出细碎的呻吟：“好舒服……”我抽插了几十下，她却又喊疼：“伟哥哥，我不行了……”我叹气，退出她的身体，阴茎硬得发痛，沾着她的体液。她愧疚地看我：“伟哥哥，你又憋着了……要不，找我妈？”
我心跳加速，正想推辞，门开了，雅韵穿着件薄睡裙走进来，笑：“怡儿，伟儿又憋坏了？姨来帮他。”她爬上床，脱下睡裙，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白光，乳房晃荡，阴部湿得像刚洗过。悦怡脸红，推她一把：“妈，你咋不敲门！”雅韵笑：“敲啥？姨是你妈，伟儿是我女婿，怕啥？”
她跨坐在我腿上，握住我的阴茎，缓缓坐下去，阴道裹着我，热得像火。她浪叫：“伟儿，你这大鸡巴，姨爱死了！”我抽插起来，她尖叫着迎合，乳房甩来甩去，淫水顺着大腿流。悦怡在一旁看着，脸红得像苹果，手滑到自己阴部，轻轻揉着，低吟：“伟哥哥，好粗……”我心跳到极限，抓着雅韵的臀，猛干数百下，她尖叫：“伟儿，姨要死了！射进来！”
正干得起劲，门猛地开了，母亲站在门口，脸黑得像锅底：“你们这群不要脸的！”我吓得停下来，雅韵却笑，毫不在意：“亲家母，别生气，来一起玩？”母亲愣住，眼神复杂，骂道：“贱货！伟儿，你他妈混蛋！”悦怡吓得坐起来：“阿姨，您别生气，我们……”
母亲打断她，冷笑：“别说了，我算看明白了，你们一家子都是骚货！”她转身要走，雅韵却下床，拉住她：“妹子，伟儿的本事你知道，干嘛不一起爽爽？”母亲愣住，犹豫了下，竟没甩开她的手。我心跳到嗓子眼，脑子里乱成一团。
雅韵推母亲坐床边，笑：“妹子，伟儿这小子，鸡巴大，干得爽，你试试就知道了。”母亲脸红，骂：“你这骚货，脸皮真厚！”可她没走，眼神复杂地看我。我咽了口唾沫，哑声说：“妈，您……别生气。”她冷哼：“生气？妈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雅韵笑，脱下母亲的睡衣，露出她丰腴的身体，乳房比雅韵稍小，但更挺，阴毛浓密，阴部湿润。雅韵推我过去：“伟儿，伺候你妈。”我心跳到极限，扶着阴茎，顶进母亲的阴道，湿热的腔道裹着我，熟悉又刺激。她低吟：“伟儿，你他妈……混蛋！”我抽插起来，她渐渐呻吟：“操……好爽……”
雅韵在一旁笑，揉着自己的乳房：“亲家母，爽吧？伟儿这鸡巴，谁都扛不住。”悦怡看着，脸红得像要滴血，手指在自己阴部揉得更快，低吟：“伟哥哥……”我轮番干着母亲和雅韵，房间里充满呻吟和“啪啪”声，汗水和淫水混杂，淫靡得像地狱。母亲高潮时尖叫：“伟儿，射进来！”我吼了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雅韵和悦怡也相继高潮，房间一片狼藉。
事后，母亲瘫在床上，喘着气，骂：“伟儿，你他妈害死妈了。”雅韵笑：“妹子，害啥？爽就行了。”悦怡偎在我怀里，低声说：“伟哥哥，我……我没怪你。”我搂着她，心里却空得像被掏空。这场疯狂的四人游戏，彻底撕碎了我的道德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