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8 淫妻系列
红杏必须肏死之八:丫怎不动了?
[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七集]
他一边让绒绒开门,一边掏出手机按动按键拨号。
不管打给谁,他这电话如果拨叫出去,我们肯定死路一条。必须想辙!可我又不敢贸然袭警。老三还有两级楼梯就到二楼。我的心脏已不堪重负。
老三猝不及防,被我撞到栏杆上,手磕栏杆扶手,手机被撞脱手,从栏杆上方直接飞到一楼,摔得稀碎,后盖儿、电池洒一地。
我爬起来,说:“楼梯太滑了!这要一孕妇,就流这儿了。”
绒绒带他来到大坏蛋睡觉的屋子门口,停住。我耳道耳鼓被自己的心跳声塞满,嘣噔!嘣噔!
屋里没人!窗户大敞,床单被拧成一大根儿,这头儿系窗根儿底下暖气管子上,那头儿甩出窗口。
我也趴窗台往外看。外面一楼地面散落着黑布鞋、塑料袋、方便面、手表,还有绒绒刚给他拿的干净衬衫。
回之道。
转身刚要冲出房门,门外忽然涌进七、八个绒绒的狐朋狗友,平伸双手摸过来,每人眼睛上都系一条厚厚黑布。[厚黑?说时迟、那时快,没等我作出反应,就被推倒在大床上,脑袋被一女内裤紧绷绷蒙住。
此时听见绒绒在我身边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声尖笑。
有人口吃:“现、现、现在闹洞房!”
混乱中,头上套的女内裤忽然被揪掉。我看见大坏蛋光着膀子光着脚站我面前,气喘吁吁,看样子是刚跑上楼。
绒绒哈哈大笑。我回头,看到蒙面的绒绒被众蒙面男按在床上,鞋被脱掉,脚心被挠,手舞足蹈。
他拉起我就往一楼跑。一楼还是主战场,众人在K粉儿和色情的麻醉中越陷越深。
旁边儿沙发上坐着一圈儿各行各业的CEO,集团会议上的正人君子,当然此刻全光着,不再道貌岸然。
也不谁把电视音量弄到了最大,嗯哦呻吟声和啪啪的肏屄声振聋发馈,以此反抗洗脑教育。旁边另一套音响系统放着贝多芬的帮邦帮绑,也是音量巨大,震耳欲聋,
都摸到后门把手、眼看就要走出去了,忽然有人追过来一把拉住我胳膊肘问:“嘿美人儿!干吗去?”我一惊,浑身僵硬,回头看,是一陌生男的,脸色刷白,站那儿晃晃悠悠,已经很high,白白胖胖整个儿一头站起来的猪。
那男的抱住我说:“肥水干吗流外头?就屋里尿吧,来,尿我嘴里。”
“货?这不有的是么?”
说着推开门拉起我就要走。
大坏蛋一拧手,甩开后反手一拳弹那男的鼻子上,动作比弹簧更快。
说着话,“弹簧”又连挨四拳,快得我根本看不清拳头。“弹簧”如土萎地,闭上眼睛。我俩闪出后门、反锁。外面,雪已经停了,天仍然昏暗。
我俩仓惶钻进去。他搭线、轰油、掰轮儿、走你!
我回头看车后。没有跟车。
我气喘吁吁问:“咱那车……”
“为什么啊?挺好的车……”
“那男的死了?”
“我哪儿知道?你怎么知道来警察了?”
“蒙布是你的主意?”
“你不相信她?”
我刚要发作,一看开车的朝我招手。再看,光着膀子戴墨镜。仔细看,是他。我上车:“你这么快就换了一车?”
不开大灯不行。其实才下午。市区里,他专心开车,略有收敛,不像高速上那么凶残。
“通辑令多久会上广播?”
我不寒而栗。
曲调情绪起伏,舒缓、淡泊、脱俗,带些忧郁。尤其是三分五十秒之后的部分,沉稳中带着霹雳,惊心动魄,非常男人。
其实这歌的MTV更好看,主人公一直在亡命奔跑,被邪恶力量追杀,主人公命若琴弦。
这歌问世二十五年来,几个跑路的人用心品过它?
第二首歌儿结尾还差精彩的八小节没播完就给掐了,广告开始地毯式轰炸。我关了广播。
一片麦田,空旷无人。他停了车,放平座椅,说要睡会儿。说完立刻昏掉。我守望四周,惊魂未定,like a panic rabbit besieged by invisible hunters 麦田守望兔?
阴霾如铅。天空泼了一千万吨墨汁,黑云滚滚,墨色层层叠叠,妖魔鬼怪跟里头大把搅动,墨形变换莫测,里头裹着闪电。
垂死病中惊坐起,回光返照才瘆人。
这家伙性技巧高超,内心细腻,满嘴粗话,给我带来连绵不断的高潮享受。
高潮代价这么大?
拿出DV机,开机,按standby,开始拍。我先把镜头对准他的脸。
我真的已经不能回头了?下面湿乎乎的。我知道,月经血量开始多了。
刚擦两下,恶魔就醒来,转眼扒光我裙子、内裤,分开我大腿,抓我手到外阴,说:“给我手淫。”
“这天儿……怕不吉利吧?”
“我……我放不开~”
我看着中控台上那个冷冰冰的镜头。那是一个死了却睁圆的山羊眼,一眨不眨盯着我。
“那才刺激呢。快点儿!”
我脸红了,劈开大腿,对着他和DV机敞开外阴,手指轻轻抚摸豆豆。
我说:“我擦擦行么?”
我的手指蘸着经血和我自己的分泌液,咕叽咕叽揉搓我自己。
我看着他的裤裆,指尖感到自己正在分泌出更多黏液。
他把DV机放旁边座位上,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他没关机器。
我感到他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立刻开始咕叽咕叽搞我。
我说:“喔~肏我~~”
“哦……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拿出跳蛋,望着他。
我把跳蛋蘸着经血塞进肛门。
大坏蛋在我阴道肆虐。咕叽咕叽、啪叽啪叽。
他一边俯卧撑一边气喘吁吁说:“管丫是哪儿呢!”
今朝有血今朝醉,莫待无魂空折枝。
他瞪着眼,狼一样看着车窗外的世界,骨盆疯狂挺进、挺进。
他听了之后,火烫的大肉条更加凶残摩擦我的性器。杀痒。舒服。
我说:“哎。”
“你的骚娘们儿。”
“骚。”
“臭,还有血。”
车体被肏得晃悠。咕叽咕叽、啪叽啪叽的肏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阵阵泛铁味儿的血腥气在车里飘散。
女人为得到特定男人的摩擦,就铤而走险红杏出墙,甚至不惜豁出性命。玩儿火红杏是扑火飞蛾。
他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潜台词,听了以后不光更加提速刺我,更在我小肚子上猛力一按。
我到了。
我暂时昏死,全盘崩溃。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已经瘫了,他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把我侧翻过去,把那串跳蛋从我肛门揪出,侧着夹着我屁股肏我,大拇指轻而易举肏进我滑溜的肛门。
我俩四瓣屁股相接处一片血红。
他把跳蛋拿过来,放我鼻子下边,说:“闻。”
他把那串跳蛋往我嘴里塞。我的舌头往外顶,他用力往里塞。
他又往里狠狠一捅,压到我已经开始呕吐反射机制的舌根儿。
胃里汹涌。食管痉挛。我一张嘴,吐了,先是跳蛋喷出来,然后是胃里半消化的食糜,吐座垫上。
吐出来以后,全身无比的轻松。吐能排毒,改变体内电解质平衡。
饿狼扛着我上面的大腿,狠狠攥着我的奶子,加紧抽插。他冲着车窗外的世界嚎叫,像在威严宣告: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向泰坦尼克船头帅哥致敬
我嘬他手指,像嘬男根。
我知道,饿狼快了、快了。
我被肏出来的呻吟早就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
他的肏动明显慢下来,痉挛着收缩着呜咽着哭着射着,喘息着跪我阴道口,跟谢罪似的。
我俩浑身湿透,大汗淋漓。去体育馆花钱打球图的不也是这种释放么?
它一直在拍我。
他喘着粗气,鸡鸡退出去,并没全软。
我说:“拜托!我刚洗的澡。我干净会儿容易么我?”
尘埃落定,他给我擦擦脸和嘴,我擦干净座垫,擦擦手。
我说:“给你买八串儿。”
“你就流吧你。”
我穿上衣裙,关了DV,推开车门,下车呼吸外面的空气。
雨时大时小,稀稀拉拉,带腥气,夹着风,凄风苦雨。
一阵风来,扫落身边树叶两万。
一叶知秋。四万叶呢?
跟心上人脸贴脸、耳鬓厮磨,曾经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儿。
我问:“累么?”
“累还爽?”
“老拣老有啊?”
“嗯。现在过去了。就那一阵儿。完了以后挺轻松的。”
他摸我奶子。我摸他手。
“谁知道?管丫呢!”
“没想过。我喜欢暴晒,喜欢狂风,喜欢大雪。”
“嗯哼,可能吧。谁知道?”
“跟着你。”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茫然过。”
“我知道,不管怎么走,总是有得有失的。”
“不,我不想。”
我俩都望着远方,不再说话。
我和大坏蛋,是谁肏谁呢?真的是仅仅是他肏我么?
最后谁胜出?谁能笑到最后?可能两败俱伤,双方都被咬得血淋淋的,没有所谓胜者。
我老公比豺狼虎豹还可怕,看起来温文尔雅,骨子里却残酷得让人打冷战。
我情不自禁拉起他的胳膊。腱子肉硬邦邦的。拉着这样的胳膊,我有安全感。
他此刻真的老老实实在家等着我么?老婆出了城他真能不作为?他会采取什么措施找我?他会不会找到我?
他体贴地问:“冷么?冷上车。”
他点上一根香烟,在风雨中抽着。
“浓缩的才是精华,短才珍贵。人这一辈子,幸福时光就那种特幸福特心跳那种日子加一块儿够十天么我怀疑。”
“春蚕到死丝方尽,人到咽气儿才消停。a8说,活着就是烦恼。”
“我一哥们儿。他还说,生命就是节庆,要像过节一样过好每一天。”
“你要干吗?”
“你敢!我一人还满足不了你?”
“我弄死你!”
我们又上路了。
这回他走的是高速公路旁边的小路,道窄车多,开不起来。
他说:“挂上人命的,想多活就得溜边儿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在那卡车前头慢慢停下车,观察四周,说:“看我手势。V字形,你就带东西找我去。”
他开门下车猫腰溜过去,贼一样上了那卡车。
看到“V”了。我拿好随身的东西下车朝他跑过去,从副驾门上了那卡车。
他在弯腰搭线。一声轰鸣,引擎发动了。
我问:“那面包车好端端的又不开了?”
“怎么好?”
“什么?”
“这车司机呢?”
这是一辆运渣土的卡车。楼子里一股的劣质烟草味。
雨一直就没停。刮水器一直摆动,看得我眼晕。
天终于黑透了。我们开进一家旅店院子,停下。
平房不起眼,跟所有北方平原小镇边儿上的瓦房一样,灰秃秃,没特点。
大门两边儿柱子上粘着褪色的对联儿。
大坏蛋说:“我先看看,干净不。”
大坏蛋并不回答,穿过门厅,直奔后门,钻进后院,熟练得就像来过无数回。
看了房间,还算干净。
我说行。
那女的说:我就是。呵呵,咱这儿可清净了。
“是。”
“就您二位照顾生意。”
“瞧这大兄弟说的。现在生意冷清,不好做。”
“双人间,一宿三十五。”
“咱这儿干净啊。”
我不知道他是虚晃一枪还是真的要走,只好跟着。
她忽然冒出这后半句,而且用了“您”。
老板娘看看我。昏暗的电灯下,只见她脸皮儿微红,眼睛里潮湿有水,闪着亮。
大坏蛋对我说:“有点儿姿色哈?”
我有点儿吃醋,但现在我累得要死,腰酸腿软,眼皮睁不开,恨不能趴桌子上就睡。
老板娘坐旁边儿微笑着看着我们吃,唠家常:“现在拉渣土不好干哈?”
“妹子累了?先洗吧。来,这后头有热水……”
我洗了洗,烫了烫脚,乏得不行,晃晃悠悠进了睡觉的屋子,一头扎床上,失去知觉~
八瓦的电灯下,大坏蛋跟老板娘在我身边唠嗑儿。
“别提了,短命……”
一会儿又听见:“哎哟、哎哟~”
我睁开眼睛。晨光中,大坏蛋正在肏老板娘。
他威风凛凛,从后边插,身手神勇。
我闻到老女人身上散发的汗水里的荷尔蒙气味。嗯,浓度够强,看来守寡很久。
大坏蛋看见我醒来,无所谓地看着我。
他的睾丸一晃一晃的,湿漉漉的。
我摸他后背。满是汗水。
我脱了内裤,光着屁股,跪他俩身边。大坏蛋伸手摸我下边儿。
他忽然一把给那老板娘翻转过来,让她正面躺着,叉开大腿。
我犹犹豫豫,光着屁股叉开腿,跨坐在老板娘脸上。
我胯下的嘴开始蠕动。_
这是我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舔下边儿。感觉怪怪的。
我不太理解怎么会有女人喜欢舔别的女人。不过被舔还是相当舒服的。
女人更细心,更体贴,唇舌舔嘬更到位、更杀痒。
很快,窗外天光已经大亮。我的心也逐渐明朗起来。
我开始专心享受老板娘的舌肏,无意中屁股就往下坐一点儿。
大坏蛋向我俯过身来,抓我奶子、亲我。
听着下边传出吧唧吧唧的舔嘬声和母猪一样的哼哼声,还有大坏蛋咕叽咕叽的肏屄声。
他狂肏几十下,怒吼,射精。
大腿紧紧夹住老板娘脑袋,屁股死死坐在她脸上蹭着、蹭着、蹭着。
大坏蛋说:“嘿丫还尿了!真没少尿啊!爽了么大姐?”
我趴过去,爱怜地摸着那给过我无数强烈快感的大腱子,张开嘴把他含进口里,不顾那上面沾着老女人的淫水。
我真的堕落了。堕落到失去嗅觉、失掉自尊。
忽然听见大坏蛋低声说了一句:“丫怎不动了?”
她大张着嘴、睁着眼,嘴上、脸蛋上、睫毛上、下巴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我的经血。
没测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