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2 淫妻系列
[紧接《红杏必须肏死》第一集]
我出差。到哪儿去?忘了。坐火车。是硬座。夜车。对面座上坐一帅男,气度不凡,老看我。
即将入睡的时候,觉得腿脚发胀,就脱下鞋,伸到对面座位上,也就是内帅男的屁股旁边。
黑暗中,我感到他帮我脱掉了白色短棉袜[魔法兔子兄:注意啊,打起精神~]。他捧着我的脚,一只脚脱掉了,又脱另一只脚。他温柔地握住我一只脚掌,稳重有力地按摩。
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光脚心和十只脚趾,我一直任他弄,没挣扎。
我意识到我的T型底裤窄窄的布缕勒进我阴唇之间,不断地磨擦我的阴蒂。我脸红了,精神亢奋,可还得装睡。
我的脚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足弓高,脚趾没变形,是我觉得我身上最性感的部位。
有个男人在揉弄我的脚掌,而我情不自禁公然抚摸我的阴蒂,忘我地自慰……
醒来,仍然喘息着,浑身发热。高潮是100的话,我已经90了。
我挺喜欢他的。每次回想跟他在一起,都挺兴奋的。这玩意儿上瘾。
回了家、上了床就偷偷回想他对我做过的内些“坏”事儿……
在我自慰高潮前的瞬间,我会想象我是奴隶市场上被剥光的低贱女奴,被他当众羞辱、玩弄。手淫这玩意儿让人上瘾。想他导致我自慰。自慰让我更想他。
我的身体被情人“开发”之后,我感到全身都冲动。
手淫是我秘密的生活。我情不自禁,我身不由己。手淫给我感觉是那么美好。
我十七岁时,第—次把自己“侮辱”到高潮。
我上了床,浑身燥热,把自己脱光,鬼使神差就摸了自己下边儿,热得不行,腮帮子发麻,所有血液都冲上天灵盖。
我觉得我成了女人,知道了怎么能给自己身体带来秘密的快乐。手淫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简直是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老公几乎没给过我高潮,他特细,时间还特短。结婚前要知道他那样儿我肯定不嫁给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后来,我的顾虑都应验了。
为此我也暗暗流过泪。
多少次我问自己:如果我从来没手淫过,是否能跟老公在床上更协调?食髓知味。
钻心的痒!
想他。想得刻骨铭心。君子追淑女,
怨女找旷男,
就这样,一个体面人妻,跟“魔鬼”再次见面,鬼鬼祟祟,贼头贼脑。敲门
一种电感传遍我全身。
他恶狠狠盯住我。我分明在面对一头饿狼。
一时间顾不上思辩。
妇女要解放!
我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夹住双腿。一股半陌生半熟悉的温热正从我两腿交叉处滋生蔓延。
我点头。
他说:“动物凶猛,别惹我!”
说着,他坏手就探进我的裙子。
我问他:“想我么?”
我的脸突然发起烧来,心跳快得吓人。
耀眼的光芒映照他脸上,我看呆了。我眯起眼睛看他红润的唇,在阳光的透射下清亮动人。我一时间脑子短路,有些意乱情迷。
我用手指轻轻刮他双唇。
我慢慢凑上去,轻轻吻他脸和嘴唇。
两双迷离的眼睛!
我问:“你要干嘛?”
听到这么粗野的话,我居然心底美美荡漾,如乘电梯下坠。
他胡乱地亲吻我的脸说:“到你喊停、到你受不了。”
他胡乱啃我奶子,继续说:“……到你浑身酥软……”
我说:“德性样儿!别耍嘴~”
我说:“粗俗。”
他把我压在身下,粗野地揉搓我,像揉搓一大团面。
我俩浑身大汗、通体发红发热,哆嗦着,被欲望的火焰煎烤着。他爬到我下边去了。热热的潮湿的呼吸软软地洒在我外阴上。
他柔声说:“怎么了你?”
他说:“我又不是刽子手。”
他像念咒一样缓缓说:“放松宝贝儿。足够放松才行哦。放松、放松……”
我老觉得我下边长得丑、有味儿、不卫生。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
他对我下边吮吻啃啮,连汤带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阴唇,舔得我惊喘战栗。
大脑后部暖暖的、晕忽忽的,像漂在温海、飘在云端。
一股一股的温热从我下边涌上心头,弥漫全身。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得知有人欣赏我,我受了鼓舞,又发出两声呻吟。
我问:“臭么?”
我说:“赶紧上来!”
我问:“臭还吃?”他不再答话,转而一门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来世上唯一的使命。
突然,我感到一种激动,一种必须“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脑袋瓜死死贴在我外阴,同时疯狂夹紧两条大腿。喀喳一下,我被钱塘大潮突袭,劈头盖脸。
眼前一白,两耳失聪,后腰酸胀,蓝色电弧啪啪放射,落英缤纷、火星满床。
闪电把我击中。洪水猛兽嚎叫着把我淹没。
但事实上,我偏偏在不知羞耻地堕落。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
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他抱着我。
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我问:“为什么啊?”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肉味汗香。肏屄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还有你的傻笑。”
我觉得好美。杜鹃花瓣在掉,鱼就不停地在吃,吃完就被麻醉,无数的大小鱼儿醉得不能自已,漂在水面,偶尔还懒洋洋地摇头摆尾,很惬意的样子。到夜里,湖畔洒满晃眼的月光,波光粼粼,林中大狗熊就摸到湖边捞鱼吃
他就是吃我的狗熊。
他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你怎么会下去那么长时间?”
我说:“知道么?我老公没叼过我下边,他嫌脏。”
我说:“别这么说他,啊~”
我说:“别这么糙。”
我用手擦去他胳肢窝里湿津津的汗水,我甚至起身俯亲吻他胳肢窝里的汗水。
他点上一根儿香烟,心不在焉地吸着。
他吸口烟、看看天花板,又看看我,把呛人的烟雾狠狠喷我脸上。
事后想想:我竟能容忍这么侮辱性的行为,足见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仅剩三;高潮后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我问:“嗯……好吃么?”
他假装一脸无辜继续问:“哪儿好吃么?什么好吃?”我说:“我下边儿。”
他说:“我怎么跟你解释你也不明白啊你永远不能理解你永远不能体会。”
他说:“嗯,你下边儿那儿,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肥美的鲍鱼,粉嫩、鲜亮、多汁儿,舔上去嘬起来软活儿活儿、潮乎乎、肥嫩嫩、滑溜儿溜儿。”
他问:“还真差不多。你舔过哪个女人的屄么?”我说:“没。”
我微笑说:“我够得着么我?!”他说:“完啦,还是的。”
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他狠狠嘬一口过滤嘴,然后跟我接吻,四唇相触的时候,他把烟雾吐我嘴里,然后捏紧我的嘴唇,命令我:“咽下去!”
我隔着热泪望着眼前这恶魔。
我说:“哟你还有正经话呢?”
我点点头。
我说:“嗯。”
我说:“舒服。”
我听出来他在说反话。
我说:“嗯。我现在身体发飘。好热。”
我说:“脸热。心跳的好历害。”
我说:“没。他从来不问我。”
我微笑:“讨厌,说那么恶心。”
我长得不算差,身材保养得也不错,干嘛这辈子非在那死鬼身上吊死?!
我说:“没,从来没有过。跟你说了,我们家内位嫌脏。我也没找过别的人。跟你,是我第一回……” 我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
我点点头,同时被这个硬硬的词狠狠硌了一下。是啊。我已经背叛了神圣的婚姻。
我一丝不挂跟情人谈论性爱感受。这是百分百的背叛啊。
第一秒钟,我没明白怎么回事儿。等我明白过来,给了他一拳。
我说:“行了你。你呢?老兵新兵?”
我问:“女朋友跟别人跑啦?”他说:“嗯。还是她惹的事儿呢!我为了她,跟一帮流氓码架,进炮儿局了。我满心以为她在外边儿等我。嘿!我出来一看!”我说:“说!别卖关子。”他说:“我出来直接去她家。我想她呀!想得要死。到她家一看,她正跟她老师肏屄呢!” 我说:“是不地道。那你怎办?”他说:“我眼珠子都红了,抄一垒球棒就冲进去了。”
他说:“嗯。”
他说:“可不?!”
他说:“肏!多了!”
他说:“我第三个女朋友,哎说实话她是真漂亮,大屁股,大咂儿,浑身肉感,摸着手感好极了。她就是痛经特厉害。她的工作还
她说没事儿,就想跟我聊聊,就想让我知道,她正跟一领班儿开房间呢,从后边肏的,你听你听噗叽噗叽你听你听哎哟哎哟你听得见么?内次我是真寒了心了,出去就纹了这个。”
他不说话了。我心疼地望着他,摸着他的胳膊。这也是一个苍穹底下的苦命人啊。
我俩就这么僵持着、对视着。突然之间,眼泪涌上各自眼眶,为各自的创伤。
他给了我启蒙,对我开启了美好的性爱。他让我感到做女人的快乐。我还能离得开他么?
他说:“不,你被吃的样子很美,脸红红的,汗水粘在额头上。”
他说:“以后还能更好。好日子在后头呢!”我说:“谢谢你又让我吃了一顿大餐。我会永远记着。”
我说:“我也觉得我冤。遇见你以后我觉得哈,以前我那些年都虚度了。我对不起我自己个儿。”
high到极乐的我,并不知道已经在黄泉路上迈出了第一步唉,顺便说一句:此文我写于奈何桥头、喝汤以前~~下边继续给你们讲~~
……汗水分泌了一层又一层。黏黏的汗碱把我紧紧箍住。实在难受得不行了,我下床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温水澡。
他赶紧去拿干毛巾帮我擦干,一边擦一边柔声对我说:“小心,别贪凉。感冒可难受了。”
一切都像在梦里。一切都这么unreal~
被他这么殷勤照料,自我感觉像小公主。这是老娘的全新体验。打上小学以来还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这么多年我愣就忍过来了!我觉得熬淘。我老是体谅他、觉得他工作累。我就没意识到,我活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
我含情脉脉望着他。
我拉他跟我69,叼着他的生殖器,贪婪地舔吸,十足一刚从灾区逃生的难民,抓住一根儿热香肠。
我用语言挑逗他:“嗯……知道么?我真的很想……真的想你……”
我俩躺在这张罪恶的大床上,一丝不挂,四条胳膊、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像那张《伏羲女娲交尾图》。
他说:“我喜欢海鲜。我吃牡蛎没够。我喜欢所有美食。”
他说:“那是!”
他说:“那是!”
我说:“都得怪你。”
我说:“变得……情欲旺盛。”
我说:“现在每天都得手淫一次。都怪你。你个坏蛋,拉我下水。”
我说:“我不喜欢自己弄。”
我说:“只是……完了以后挺孤单的,特别难过。”
我抱着他说:“知道么?我很长时间都没内方面要求了,可是最近又有了。”
他说:“恭喜。”
他说:“怎不是好事儿?你是正常人,你渴望正常生活,也有权享受正常生活。”
他说:“也不完整。他外边儿有情况儿吧?”
他说:“别这么肯定。万事皆有可能。”
他说:“你跟你爱人分居?”5@我说:“对,五年了都。”
我说:“我跟他关系一直挺紧张的。他不跟我说话。我也不怎么理他。我们就分居,他睡小屋,我睡大屋。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懒得跟他废话。”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儿啊,可他可能天生就一内向人吧,不像你似的,有一张好嘴。”
我听了这个,心里格登一下,全身一震,像被撞了后腰。
他说:“丫不知道女人都喜欢聊天么?肏!牛粪!跟丫离!我娶你!”我说:“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
他说:“干嘛不离?这种日子还过啥劲?!人生苦短!肏!不爽就离!” [重音在“就”]
他说:“为什么?你离开他你会死么?”~我说:“唉~我父母身体都不好,经不起折腾了。”他说:“又来了。你是为你爹妈活么?”
他说:“动摇就对喽!我再摇一摇!” 我呻吟着说:“哦……你坏……”
我问:“怎么尝试?我该怎办?”
我说:“我很矛盾。既想得到惊喜,又怕变成荡妇。”
我说:“完全不设防是傻呆。”
我说:“现在有个有夫之妇,每天都盼着见一大坏蛋,盼着被他吃、盼着被他弄。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很傻?”他说:“对,可那坏蛋也傻,整天啥也干不下去,满脑子就惦记找内有夫之妇吃鲍鱼。”
他说:“我嘴上抹的汁液比蜜可香甜!问世间情为何物?答:犯贱。”
他说:“当然是。”
他说:“当然是。你想我也是犯贱。爱就是犯贱。你犯贱对方不买账,你就伤心,就不平衡。”
他说:“跟我犯贱到天明?呵呵~”
他给我抱起来,抱到餐厅,把我平放在大餐桌上,啪叽啪叽舔我湿屄,试图嘬干净里边的所有汁液。我黏黏的动情分泌物和巧克力汁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往外涌 [所以臭文人爱看趵突泉?他永远嘬不干净。
刚刚平静的止水,又起阵阵涟漪。一个有夫之妇,大白天光着身子,躺餐桌上,被情人舔、被情人摸。顶灯悲悯俯视这对偷情狗男女。顶灯是学生,是实习生,是陌生人凝视的目光。
红丝绒椅子上坐满社会名流达官贵人。我身后出现一男的,高大,健壮,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戴一双黑皮手套。他缓慢
分暴露,挺不好意思的,可我动不了,两脚好像被钉在舞台地板上。我只能任他抚摸。剧场里鸦雀无声。内男的开始舔我叼我了。
在陌生人的凝视下,我高潮了。
很久、很久,鲸鱼才重新躺好。这回死透透,没气儿了。
他总是如此关心我的感受!莫非是老天爷派他来我身边补偿我老公多年来对我的冷漠忽视我颤音回答说:“舒~~服~~你呢?有感觉么?”
我问:“什么感觉?”
忽然之间,我好想!!我好想让他的大炮狠狠插我阴道!
说着我探手下去摸他生殖器,他下意识躲开我的手。我以为他在跟我做游戏,继续抓。
怎么会这样?他的巨炮怎么了?
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
他眼帘下垂、眼睛斜视,试图躲避我的目光。我问:“你怎么了?你没感觉?”
话是这么说,我心头还是蒙上厚厚一层阴霾。我出墙图的什么?图的就纯粹是动物式的发泄,图的就是性满足。
我说:“噢,累了就早点儿休息吧。”
我忍不住说:“你这岁数,按说不至于啊……”
他说:“你不知道男人活着有多难!女的是省心省力,往这儿一躺,俩腿一劈,就爽了。男的呢?男的得出去打拼挣钱、回来舔女嘬女插女仰卧起坐俯卧撑。一根儿纯肉棍,里头没骨头,还老得抬着头?你当我这是铁打的么?”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嗨我没意思!”
我知道,如果一个男的纵欲过度的话,他会临花不举。
当然他刚说的也有些道理。男人也是不易。
他把我抱怀里,闻我头发。
不知该说什么,我也不想张嘴。
忽然再次热泪盈眶。
他很快发现了我的眼泪。他亲吻我眼角,试图帮我吻干眼泪。
但越想越伤心,越吻越泪流。
可是我,堂堂一个光明磊落的有夫之妇,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其实他安慰不了我。
他用粗糙大手揉我后背,给我揉脚。我被彻底放松了,浑身筋骨酥麻,飘然欲仙。
好不容易找到的心上人啊!
啥时恢复体能?
我说:“肉联厂的。”他微微露出紧张:“啊?!”
他说:“怕?我倒不是怕。关键我晕啊!你怎会嫁一肉联厂的呀?”
他说:“所以就跟肉联厂的搭帮过日子?”
他说:“比如混合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