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十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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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大地主】第十集

  内容简介:

  荒无人烟的山谷,孤男寡女的暧昧……

  【第十集】第一章:山谷野战

  记得有一次在公车站偷了人家的钱包,结果因为紧张而被发现,被揍了一顿后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进警局,紧张得快要窒息:但场景瞬间一换,却又变成初降至这个异世时,第一眼看见纪欣月那慈爱的温和,惊艳于她的美貌之外,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亲情:皇爷爷的宠溺、父亲的纵容……一切一切都在脑海里盘旋着,却又一闪即逝。

  突然,又像醒了一般,躺在楼梯底下那不足三坪的小隔间,惊讶的发现这一切全都是南柯一梦,亲情、爱情瞬间灰飞烟灭。

  痛苦的喊了一声,许平吓得坐起身来,伸手一摸,整个额头全都是冷汗,原来是一场恶梦,却又真实的吓人,如果失去了现有的一切,许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冷月这时候守在旁边,被许平这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

  说话的时候声带有些发疼,声音也有点嘶哑。

  许平试着动了动,全身顿时疼得像是有人在强扭着骨头一样,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虽然伤很重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内伤。

  「爷,您怎么了?」

  许平摆了摆手,强撑着站了起来,疑惑的问:「我昏了多久了,这是哪里?」

  冷月心有余悸的说:「这是在谷底的一间小草屋里,好在咱们摔下来的时候撞断了一些树枝,减缓不少力道,又刚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掉进水里我们才会没事!」

  许平一听都过了四天,大吃一惊。

  这里原先似乎是一个村子,隐约看见不少小草屋和几间石房,但却十分破烂,奇怪的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耕地里狼籍一片,几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被挖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洗劫过一样!

  冷月轻轻的叹口气:「属下查看过,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应该很富饶,但现在却是人影全无,属下估计应该是被蜂拥而来的难民洗劫一空,这里的村民无奈之家出逃。」

  「属下已经查探过。」

  「嗯。」

  一看冷月的模样,原本清秀漂亮的容颜现在十分憔悴,嘴唇微微有些发白,做事一丝不苟的她这时长发竟然有些散乱,再一看她衣服上密密麻麻的裂缝,就知道她肯定衣不解带的陪在自己身边,难道这四天她一直滴水未进?

  果然,冷月摇了摇头:「爷,在这根本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山间虽然草木众多,但不管树皮还是野草,只要能吃的早就被啃食一空了。」

  「不用了,我们赶路吧!」

  冷月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本来就不擅言语,再加上许平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也是因为帮她挡了那致命的一击,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就记下这分恩情!

  跌跌撞撞的走着,两人的身体自然是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冷月心无旁骛自然不会多想什么,许平这色鬼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心疼她的伤口还没清理,但却被她胸口处那一道长长的划痕所吸引,侧目一看,不由得感叹冷月的皮肤真白啊,细嫩如玉,白皙得令人无法置信。

  「爷,您看什么呢?」

  「没什么。」许平一边摇着头,一边忍不住调戏说:「以前只觉得你是个冰块,现在仔细一看,你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啊丨」

  「也有可能!」

  再次沉默无语,走到夕阳西下时,许平已经快昏了,这时却遇到一条浅浅的小河挡住去路,虽然河不宽,只有七、八米左右,但水看起来很深,想徒步走过去几乎是不可能。

  如果能提起真气,这点距离跳都能跳过去,但现在却觉得连游过去都难,而冷月又饿了四天,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说完,没等许平拒绝就踩下了水,没两步就走到齐腰深的地方,冷月回头看了看许平,见许平还在发呆,粉眉微微的一皱:「您怎么还不来!」

  许平马上跑了过去,心想:她那么坦荡,自己却一听要抱她脑浆就全黄了,真感到自我鄙视。

  冷月满脸的严色,嘱咐许平抓好以后,脚一蹬开始游了起来。

  冷月脸上微微一红,装作不知情的继续游着。

  「您、您干什么?」冷月有些紧张的问着,根本就没想到许平这时候还有心情轻薄她。

  说完更加用力揉着她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美乳,下身也是不安分的顶着,特别针对着她臀间的敏感地带,似乎还碰到胯间那温度最高的地方,让怀里的冷美人不自觉颤了一下。

  距离过短,许平还来不及将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好好体会一下这美乳的手感,冷月就已经游到对岸,一上岸,冷月彷佛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前高耸的曲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得许平又是一阵欲火。

  「好。」

  或许是害怕许平再次侵犯她,冷月只是稍加休息马上就站起身来,有些匆忙的说:「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食物。」说完就迅速的跑开了。

  宋远山那早有准备的一爪歹毒至极,如果不是战龙诀的真气比一般的武功强悍,只怕这会儿不死也是个废人了,因全身的经络都有不同的损伤,强提真气的话恐怕真的会成废人,看来必须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吕鎭丰强悍的身手在脑海里交织着,那举手投足间的凶猛真令人羡慕,一睁开眼睛,许平就看见冷月蹲在自己身旁,眼里尽是关怀的温柔,令人有些不敢置信。

  冷月又恢复那冰冷的模样,咬着牙将自己的袖子撕开,露出如白藕一样的玉臂,拿着袖子在许平背后擦了起来。「怎么回事?」

  饿到有些麻木,竟然都忘了自己有伤。许平自嘲的笑了笑:「冷月呀,真没找到食物的话,你就把我的血找个东西装起来,等干了之后咱们当猪血吃好了。」

  「哈,也是。」

  冷月一看许平背后的衣服竟然都烂了,怎么擦都止不了血,马上说:「爷,您把衣服脱了吧。」

  许平毫不遮掩,好色的性格当然不会计较身边有个大美人在,再加上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非常难受,马上就脱掉衣服,在她目瞪口呆的情况下,还脱了长裤。

  冷月有些尴尬的阻止许平将唯一的内裤脱下来的动作。

  许平闭目,享受着她温柔为自己擦拭背后伤口的这一刻。

  「好!」

  冷月轻轻的站到背后,小手捧起水,小心翼翼的帮许平翻开皮开肉绽的伤口,一脸认真的抹去沾染在皮肉上的沙子和灰尘,并没有一般女孩子那样的害怕和羞怯,落落大方又一脸的严谨,虽然少了一丝的柔媚,却有着坚毅的风情。

  当冷月松了一口气时,许平注意到她脸上已经布满汗珠,看来她帮自己清理的时候非常谨愼,持剑的手竟然是那么温柔细腻,心里不免对这位冷若冰霜的美人更增添一些好感。

  在水边岩壁旁找到一个小山洞,大约二米深却只有一米的高度,虽然不大,但勉强可以容纳二人,冷月又找来一些野菜,洗干净后做了二人的晚饭。

  冷月面色微微有些低沉,摇了摇头说:「爷,您别问我的事行吗?」

  冷月犹豫了一下,孤男寡女的,又露宿野外非常不妥,但这时候身上是真的够难受的,不仅身上湿黏,伤口也一直没有处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脸上闪过羞红,走了出去。

  女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管什么样的个性,十个里有九个一洗就是大半天,许平等得望眼欲穿,烦躁得实在受不了,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散乱的长发被解开,经过清水的滋润仿如珍珠一般光亮,又黑又长的十分柔顺,原本清冷的容貌,此时看起来十分享受,又有女孩子戏水时的悠然,非常写意,站在齐腰深的水中,高挑而又婀娜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玲珑有致,看起来性感至极。

  全身的皮肤像玉一样润透,白里透红十分漂亮,或许是练武的关系,小腹平坦又结实,几乎找不到一丝赘肉,而最让许平流口水的还是她的翘臀,又高又挺,比目测的更加圆润,可惜站在水中看不见那迷人的三角地带,但这幅月下美人出浴图还是让许平全身的血液瞬间集中到海绵体上。

  许平也不言语,一步一步的踩入水里朝她走去,眼里全是一个男人对漂亮女人的占有欲望和由衷欣赏,越走近越觉得冷月高挑的身材确实迷人,而她飘渺的目光在自己硬硬的龙根上一扫而过,明显更加紧张但却没有闪躲。

  「我帮你洗一下后背。」

  冷月摇着头,但却似乎因为紧张的关系并没有拒绝,许平当她是默许了,这时候才看到这美人温柔的一面,心里当然非常得意,大手轻轻触碰她凉爽的皮肤,慢慢的泼着水帮她擦洗起来。

  这妞倒会说话,好一招以进为退,许平呵呵笑了一下,摇摇头后一边轻抚着她的发丝,一边说:「不怕,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就算被全天下人唾弃都没关系。」

  许平温柔的擦拭着,过了一会儿后柔声的说:「前面要我帮你洗吗?」

  许平说着的时候,看到她脖子上有块月牙形状的伤疤,很浅,新长的皮肤像婴孩一样粉嫩可人,忍不住亲了下去。

  「啊!」

  原来许平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抱住她纤细的蛮腰,亲吻她已经滚红的小耳朵,一边亲一边调戏说:「冷月,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属下自己来,您别麻烦了!」

  这粗心的丫头,居然连衣服都丢在岸边没拿,看着她性感的背影,许平呵呵一笑,踩着鹅卵石拿起她有些破的衣服一看,不禁噗哧笑出声来,冷月也真没情趣的,小内裤是黑的也就罢了,连肚兜都是黑色没有花纹,真是前所未闻的严肃。

  不过她的身材好性感呀!

  许平一把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抱住她的小腰,闻着清新而又迷人的芬芳,色笑着说:「冷月,你在怕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月长长的叹口气,不再紧张得身体僵硬,语气有些哀求:「您能看上冷月,这是属下的荣幸,但恕冷月大胆,我实在不敢去想深宫后院的生活,求您放过我好吗?您身边的美人那么多,个个天姿国色,冷月这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许平看她这样鎭定,反而有些错愕。

  这时许平双手撑在她身上,如此暧昧的姿势,冷月却突然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除了不符合她沉默寡言的性格外,话中句句带刺,许平也不免尴尬的笑了笑。

  「可以。」

  冷月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嘴接纳许平灵活的索爱,舌头有些青涩的回应着,许平也不多说话,尽情的品尝着她满嘴可口的清香,甚至还故意将唾液滴到她的小嘴里,冷月彷佛有些排斥,粉眉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将男人的唾液呑了下去。

  一个长长的湿吻,许平马上确定她是个处女,虽然响应激烈,但却十分笨拙。

  「爷,冷月未经人事。」

  许平往下挪了一些,打量着她的身材,不禁咽了咽口水,好均匀漂亮的身段,每一处都不特别突出,但组合在一起却是那么性感诱人,双腿修长而又白皙,耻骨上成年女性的阴毛却不浓密,软软的又黝黑发亮,看起来妖娆至极!

  「嗯……」

  许平低下头来,捧着她一对精致的美乳把玩着,张口将那小小而又性感的乳头含到嘴里,温热潮湿的包围马上让冷月低吟出声,当娴熟的口技开始发挥,她已经有些不安的扭动。

  亲完她的乳房,许平再次侧身趴下来,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抱着她亲吻,一手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下摸去,轻轻的揉着她的体毛。

  冷月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过了一会儿后更加情动,双腿也慢慢软了下来,许平赶紧分开她的腿,大手覆盖在她已经略略潮湿的阴户上,又湿又热的非常诱人。

  异样的快感令冷月禁不住呻吟出声,这时候听起来更加催情,无论哪个男人听到,都会被她勾起最原始的情欲。

  「宝贝,舒服吗?」

  冷月张开眼睛看着许平,眼里的冰冷被一层情动的水雾所覆盖,看起来十分妖娆,虽然呼吸急促明显情动不已,但依然面无表情,更让人有了征服的欲望。冷月脸上闪过一丝羞怯,别过头去不答许平的话。

  「我要来了。」

  「轻点……」

  让一个高高在上,人人敬而远之的冰山美人躺在自己胯下,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无边的快感,许平也是,所以即使已经兴奋得脑充血,但也没急于破了她的处子身,而是一手扶着龙根在她的小肉缝上磨来磨去,另一手在她阴唇上方挑逗着,誓要彻底将她征服,将她的冷淡化成熊熊燃烧的欲火。

  许平色笑一下,突然抓起她的双手,将这白皙而又迷人的小手覆盖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冷月愣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抗,只是碍于矜持没有动作,但许平却看出她的手发抖着,手掌欣慰的挪动着,磨蹭那可爱而又敏感的小乳头。

  「啊!」

  许平楞了一下,感觉她颤抖之余,紧紧的肉缝竟然喷出一些热热的爱液,心想:不会吧,自己只是捏了一下阴蒂,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难道她这么敏感?

  高潮过后,冷月彷佛虚脱了,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这强烈的高潮余韵,也羞于让男人看见自己的丑态。

  冷月睁眼一看,见许平把阳物顶在她的嘴边,立刻又闭上眼睛,小嘴也马上闭上。

  许平温柔的诱导着,故意挪着屁股磨擦她敏感的小乳头,刺激着她,龙头也在她的嘴唇上磨蹭。

  冷月勉强的开了口,说话的时候声音却颤抖着。

  许平狡猾一笑,趁着她张嘴时,龙根瞬间朝她的小嘴插去,龙头被她温热的口腔包围,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气。

  一个如此冷艳的尤物,嘴里含着你的性器,眼光却像是孩子一样好奇的看着你,相信这一幕对任何的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冷月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也听话的含了几下,小嘴一吸,感觉味道有些诡异,但也不算难闻,心里的排斥顿时减少许多。

  冷月依言照办,不知道是不是练武也能练舌头,她的丁香小舌很灵活,按照许平的指示在龙头上绕圈,让许平舒服得身体发颤,闭上眼享受着这处子的第一次口舌服务,没想到她居然那么乖顺,倒让许平感到意外。

  「爽!对,就这样丨」

  许平有些别扭的把手往后伸去,摸索到她腿间的敏感地,覆盖上阴户揉了一会儿再次按了按她的阴蒂,冷月马上含糊的呻吟了一声。

  许平兴奋得颤抖,忍不住一手将她的小脑袋扶高,有些粗鲁的在她的小嘴抽插着。的巨物在樱桃小口里横冲直撞的肆虐,冷月感到有些不适,抗拒的推了许平一下,许平只是将她的小肉芽紧捏几下,她的抵抗又减弱许多。

  「咳……」

  许平帮她拍拍背,爱抚了一会儿,在她幽怨又风情万种的白眼下再也不能把持,跪在她的腿间,将两条修长而又细嫩的美腿分开,喘着粗气看着她的羞处说:「宝贝,你的下阴真漂亮!」

  轻轻用手指压住她的阴唇,左右一分,许平总算看见那细细的小肉洞,湿淋淋的又粉又嫩很迷人,洞口小小的,别说自己的龙根了,许平甚至怀疑能不能容纳下一相手指。

  许平握着龙根蹭了几下,有她的口水又有这潮湿的爱液,进入的时候阻力并不大,轻微一插,龙头马上被她紧紧的小洞吸住,或许因为紧张,感觉她全身十分僵硬。

  许平一边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小脸,没敢亲她刚帮自己口交过的鲜嫩红唇,抓着她发颤的腿,腰继续向前顶进,感觉每深入一点,冷月全身就更加颤抖,而小穴里的嫩肉又热又湿,全都紧紧的闭合着,用力挤开后每插入一寸都非常舒服。

  在许平顶到最底的时候,甚至隐约碰到她的子宫颈口,两人的下身紧紧的结合着,冷月不禁呻吟出声,粉眉微皱,虽然有些疼痛,但身体已发育成熟,不比那些娇嫩的少女,这点不适她还能够忍受。

  冷月皱着眉,咬着下唇忍着这不适的感觉,小穴一缩一放,夹得许平十分舒爽。

  冷月察觉到许平这个小动作,突然一把抓住许平的手,看着手指上的伤口开始冒血,马上明白了许平的想法。

  声音里的温柔和感动让许平心里一阵欣慰,笑呵呵的将手上的血擦在她的乳房上,调戏的说:「没事,只要你还是完壁之身就好,既然你无法落红,那爷给你落一个。」

  即便是冷月,也被许平这流氓话给逗得呵呵一笑,但身子一动,下身的异常马上又让她皱起眉头。

  「谢爷怜惜。」冷月感受到被关爱体贴的幸福,脸含娇羞的看了看许平,感激之意溢于言表。

  冷月微微愣了一下,接着柔柔的笑一下,把许平迷得六神无主,这时候冷月也接纳了下身的异物,有些发痒的扭扭小蛮腰,眼里饱含情动的看着许平,冰美人第一次露出她柔情的一面。

  冷月呼吸急促,虽然微微有点胀痛,伴随着快感,小手颤抖的摸着许平的腿,闭上眼咬着下唇,娇嫩性感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摆动着,脸上的神色也越加妩媚。传统姿势最好的一点就是可以欣赏女人的表情,看着她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却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扭曲着,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的压抑模样,许平就有一种兴奋到极点的快感!

  冷月长长的一声叹息,又一次的高潮来临,滚烫的爱液喷得许平差点也和她一起射了。

  「爷,您要干什么?」

  「转过去。」

  冷月的臀部又翘又挺,圆润雪白特别漂亮,是她最吸引许平的地方,这时候她羞怯的低下头,最隐私的地带却被自己尽收眼底,许平蹲了下来,火辣的目光肆意地盯着她泛滥的私处,感觉淫秽又特别性感,伸手摸了一下,就换来冷月的一阵颤抖。

  冷月憋了好久,终于有些颤抖的说出一句话。

  这一次两人都很兴奋,冷月甚至小动作迎合,舒服得许平心里暗爽,尤其看着她香嫩光滑的背臀,再扶着这迷人至极的翘臀,心里虚荣的满足比肉体上的快感更加澎湃。

  许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轻唤了一声:「冷月……」

  「叫几声,我想听你的声音。」

  身上的三个敏感点同时被满足,粗鲁的爱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冷月羞红了脸,这时候每一次顶入让人舒服得全身发抖,但她还是咬着牙没叫出声来,犹豫着摇了摇头。

  「啊……」

  冷月被这一烫,刚高潮过的子宫敏感的痉挛着,带来另一阵更加销魂的快感!终于在今晚第一次喊出一声:「啊……好烫啊……」

  两人都是一脸的迷醉,冷月脸上全是满足的红晕,小嘴微张的喘着粗气,许平也是,射完后全身一软,将她压在身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两人闭着眼一起感受着高潮的韵味。

  冷月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被许平一压呼吸有些困难,小心翼翼的推开许平,一坐起身,小穴里乳白色的阳精立刻流淌下来,冷月想起刚才那销魂感觉,再看看已经睡着的许平,脸一红,立刻拿来毛巾将两人的下身擦拭干净。

  许平迷糊中感觉有人在动自己,但实在太疲惫,嘀咕一声又继续睡,如果这时候睁开眼,就会发现冷月的脸上竟然带着十分柔媚的浅笑,眼里的冷漠也变得温和。

  【第十集】第二章:极端流氓颜射冷月

  虽然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东破一口西裂一痕的,为了帮许平包扎伤口,两条袖子都撕去了,更是狼狈,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站在晨曦之下的冷月,脸色微微有些惆怅,带着淡淡的忧伤,思绪万千十分忧愁,让人不禁有些心疼。

  「爷,早啊!」

  「宝贝,早。」

  冷月脸色一红,但还是点点头,轻声的说:「嗯,睡得很沉。」

  眼下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许平马上搂过她的肩膀,装作虚弱的说:「那我们走吧,趁天亮赶紧走出这烂地方,到了京城就可以好好吃一顿,到时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就更爽了。」

  冷月小心翼翼的说:「爷,还记得昨晚您答应我的事吗?」

  许平嘿嘿一笑:「你要是不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生活,那在京城置一处宅子吧,没事的时候我会去你那。」

  冷月高兴的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发怯的说:「不过您千万别和皇后娘娘说我们的事,如果被她知道了,冷月怕到时候会身不由己。」

  许平说话时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许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秉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美好传统,一边思索着,一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嘿嘿,不过你要是怀孕的话,到时可就说不定了,是吧?孩子他娘。」

  要是被刑部知道他们冷若冰霜的天下第一捕快被自己上了,而且还十分温顺的打了野战,这帮无赖一定大跌眼镜,光是冷月这副含羞的模样就够让他们吓得怀孕。

  许平乐得哼起曲子,想起昨晚在她成熟的肉体上得到的快乐,又是一阵心痒,想再占占她的便宜。

  「爷,您看!」

  顺着她的手指一看,一队穿着黑红盔甲的骑兵正在山谷的上方游荡着,除了马蹄的踏步声之外几乎听不到其它的声音,肃杀一片让人一看就有种害怕的感觉,也不禁感叹这军队的纪律。

  「别说话。」许平面色严肃的叮嘱一声,拉着她的手,找个阴暗的地方躲了起来。

  眼下是非常时期,只有两人在一起,许平又有伤在身,禁军里难免龙虎混杂,许平一身是伤提不起真气,自己又丢了宝剑几乎没多少战斗力,如果真碰上叛徒,那纯粹是找死。

  「是。」

  两人继续在山间小路行走着,许平马上又恢复了流氓的嘴脸,一边占她便宜一边说着下流的笑话,将冷月憋得想笑不敢笑,俏脸通红的加妩媚。

  冷月一声惊呼!

  冷月一边使劲的推着许平,一边没好气的嗔道:「爷,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有闲心占我便宜啊,我们还得趁早赶路呢!」

  许平色笑了一下,伸出舌头将她的乳头压了一下,感觉冷美人的呼吸也火热起来,不禁调戏道:「你先告诉我,你这样舒服吗?」

  许平也不在意,肆意的把玩着她鲜嫩的美乳,作势要脱去她的裤腰带,冷月这时候才惊慌失措,紧张的抓住许平的手,哀求说:「爷,我求您别这样,冷月舒服、很舒服,行吗?」

  许平哈哈大笑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心想:这小妞真可爱,自己目前肯定打不过她,被调戏了却忘记她有能力逃跑,太可爱了。

  「爷,别这样。」

  「你不摸我,我就要摸你啰。」

  冷月这才无奈的妥协,小手放在许平的裤裆里,有些别扭的继续走着。

  许平抱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光放着不动多没意思,你帮我摸一摸。」

  「对、对,就这样。」

  冷月极度的不好意思,但也觉得有些好玩,轻盈的小手握住后开始急速的套弄起来,心里只祈祷他快一点射,要是这一幕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做人!

  「手好酸。」一路上边走边动,冷月终于忍不住,有些撒娇但也有点不满的白了许平一下。

  「干嘛?」

  冷月隐约猜到许平要干什么,但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被突然一按蹲了下去,许平也等不到口爆的那一刻,「嗯嗯」两声后,滚烫黏稠的精液有力的喷射而出,喷在冷月惊讶的脸上。

  「你……」

  许平舒服得腿都软了。没想到啊!自己在这种严肃的情况下还有心情颜射她,有这色胆,这辈子不耍流氓都对不起这强大的天赋了,笑呵呵的穿上裤子,随手擦了擦,看着冷月在水边用力的洗脸,想想她刚才满脸吃惊,俏脸上被自己的精液滴淌那性感的一幕,心里顿时一阵自豪的满足。

  许平当然不服,笑呵呵的上前继续想占便宜,无奈自己这时候武功无用,冷月这冰美人最擅长的还是轻功,怎么都近不了她的身,连哄带骗的也不行,只能郁闷的走在后边,一个劲的调戏她。

  一追一赶,冷月分外的机警,只要许平悄悄的溜过来,她立刻就警戒的跑远一些,有点像小情侣间闹脾气的场景,倒是让枯燥的行走变得有趣许多。

  许平当然也看见了那队人马,只不过这会儿看她一趴下,本就坚挺的翘臀翘得高高的,心里又一阵发痒,马上色心大起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紧紧的抱着她娇嫩的身躯。

  冷月有点傻眼,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许平还能轻薄自己,心里真是有点恼怒,使劲的挣扎着。

  许平脸上严肃得让人不敢相信,但手已经忍不住从她撕开的袖子口钻了进去,握住她饱满的美乳。

  冷月气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俏脸上红通通的,看来更是妩媚。

  当大手轻轻夹住乳头时,冷月不禁全身一颤,脸色也开始发红,不过还是咬着牙摇头说:「不知道,京城附近的军队我大概都知道,但没见过这种装束的,难道是别的地方调过来的驻军?这种时候不可能呀!」

  「谁?」

  冷月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一看对方的人马那么多,而且个个装备精良,长得虎背熊腰,带着一个用不了武功的人,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立刻就愁起了脸。

  没见过这样嚣张无耻的人,一个个都被许平骂得傻眼。

  「慢!」

  「对!」

  「臭你个死人头啊!」许平大骂一声,拉起冷月的手朝他们走了过去,嘟嘟嚷嚷的样子不像去接受盘问,反而比较像要去找碴。

  尤其是冷月瞪着许平的时候,娇嗔的模样更是风情万种,让这帮士兵都快产生强抢民女的冲动,这哪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牛粪起码还有点营养,这简直就是插在狗屎上,而且是拉稀还带着蛔虫的那一种。

  许平倒也不想戏弄他们,直接脸一沉,威严的问:「赵猛呢?他人在哪?」

  「废他妈话!」许平没好气的说:「备车去,带我去见他。」

  谋士看了看两人,虽然衣冠不整,但话里言间都不像平民百姓,马上点头说:「可以,既然认得我们将军,我这就备车送你过去。」

  许平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拉着冷月的手上了车,一路上自然被她一直白眼,爽的是她的小手一直掐着自己,能这样亲密的撒娇,证明冰美人除了因为自己的身分献身外,还是对自己产生感情了。

  「啊!」

  冷月气呼呼的说:「你早知道这些人是谁了对吧,看我那么紧张,你觉得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冷月沉默不语,一脸不信,见识过许平的无耻以后,她才明白什么叫脸皮厚得可以保家卫国,三十万敌军挥刀猛砍也砍不出一滴血来,有这样的厚脸皮,还要城墙干什么?

  冷月别过脸去,不搭理许平,好好的一个冰美人,失身后被如此调戏,任谁都会觉得委屈。

  第五天了,赵猛依然坚守在天房山下,一万兵将不够用,将剩余的一万也调出来一起围住这一带,军队的威武让所有赶来的人马全都汗颜,精良的装备,一个个高头大马,手里的大刀锐利无比,平时却是沉默无声,此等威风即使比起昔日的四大军团也不差分毫!

  赵猛也知道禁军扰民的事,狠一点的连卖过米面给青衣教的百姓也是全家灭门,手段确实有点残忍,但眼下这些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妹夫的安全。

  「属下明白!」

  「妈了个逼,颠死我了。」许平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念念有辞的瞪着那技术不好的车夫。

  「赵猛,给老子死出来。」许平一下车马上就大喊起来。

  身上有伤,被他这牲口般的身体一抱,许平觉得筋骨嘎嘎作疼,马上没好气的骂道:「你给我滚,大男人抱那么亲密干什么,被你妹妹看见的话她该多伤心啊,她哥居然吃她男人的豆腐。」

  说完,自己退到许平三步之外,猛第跪下后大呼:「属下恶鬼营将军赵猛,率恶鬼营二万将士,恭迎太子爷!」

  一万人齐声大喊,雄厚的声音惊得林里的鸟儿全飞了起,中气十足的话音回荡在山谷之中,整齐划一,让人一听就被他们的豪情所感染。

  「不错吧!」

  男人举手投足间带点山河的气概让冷月看得有些痴了,似乎看见许平隐藏于吊儿啷当之下的王者风范,心跳不觉的有些加快。

  「谢太子。」

  许平拉着冷月的手,坐上了赵猛牵来的一头黑鬃俊马,大喝道:「传令!恶鬼营全军集合。」

  赵猛激动的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号兵立刻分头跑开,去招集其它关口的人马前来朝见。

  赵猛和将士们惊讶之余,马上警戒的往上一看,发现有一个黑衣男子居然悬空站在半空之中,满脸都是欣慰的笑意,这诡异的一幕让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

  赵猛可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后,将刀对准半空中的吕鎭丰,士兵们立刻拿出弓箭,脸色严肃地准备射杀。

  吕镇丰什么都没多说,身体飘逸的徐徐下降,旁边的一个护卫很聪明的将马让给他。

  「先别说了。」许平挥手示意他先别问,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带着恶鬼营的人,绝不能露出一点点的难堪。

  一声娇滴的轻唤,身后有一队马车追赶过来,车帘一开,一张令人惊艳的俏脸瞬间就让男人全部屛息,一个女人最完美的魅力似乎都在她身上体现,先不论倾国绝色的容貌,光是美眸那深沉的担忧就足够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

  许平没多表示,千言万语化做一个温柔的眼神。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写意,尙不知柳叔的死讯。如果知道柳叔的噩耗,恐怕这会儿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恶鬼营的大军攻打津门。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倔强的顶回去,不过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都对他十分敬重。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同坐一车,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准备,总是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嘛。

  吕镇丰一手搭在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一圈后,脸色缓和许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护住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吕鎭丰马上点了点头,坐到许平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将强得惊人的真气输进许平体内,一点点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也没有排斥的反应,许平还轻松的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色的血气啊?」

  「其它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也没有?」

  「靠!」

  「哈哈。」吕鎭丰呵呵笑了起来,劝慰说:「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时就可以随心所欲,届时招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实力的高低,师弟不需沮丧。」

  许平郁闷的嘀咕着:「老子和你们这些活了几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妈的那林远野是妖怪,竟然那么多年都没死,真是浪费粮食。」

  说到这话题,吕镇丰隐约有些愧色,喃喃的说:「其实,当时如果我狠下心来,还是能和林远一搏,怪就怪我犹豫,才让你陷入险境。」

  吕鎭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解释说:「其实天品三绝中,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恩怨,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圆竹和尙喜欢云游四方倒也自在,林远也是一心求道不问世事,总而言之,没有感情但也没有过节,我们也没动手的理由。」

  吕镇丰圣品之威纵横天下,但这时脸色竟然有点难看,略带点恐惧的点了点头,承认他还是有惧怕的人。

  许平感兴趣的问着,但心里也很惊讶,强如血手魔君也有害怕的人,难道是传说中的地仙?

  许平大跌眼镜,惊讶的问:「不会吧,那老流氓有什么可怕的?无耻下流、为老不尊,你不会是怕他占你便宜吧?」

  「能急成什么样?」

  吕镇丰长长的叹口气,脑子里浮现出那诡异的一幕幕,鬼帝像凄厉的血泪,纪府里地狱一般的惨叫,让人毛骨悚然,浑身打了个冷颤后,语气有些发颤的将陈道子祭鬼帝,开狱门请恶鬼的事和许平说了一遍。

  吕镇丰缓缓的说:「我知道你不信这些神鬼之说,但你想想,这些传说若全是虚假的话,鬼谷一脉的传承又从何说起?传说祖师鬼谷先生当年让孙膑他们练兵时撒豆成兵,其实就是藉法请了阴兵,陈道子又学得他的真传《本经阴符七术》,这些奇形盾甲之术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许平顿时热血沸腾,想想真有这样的奇术,只要准备好东西又懂得布阵之法,可比学什么武功都实用。

  想想那诡异之极的求天三牌,许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摇了摇头说:「算了,我老实的学武功好了,这样的奇术我没命去学。」

  「停。」

  「都在我手上。」

  「太好了!」

  「无碍。」

  「嘿嘿,那就谢了。」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他们要奇书邪法许平不管,但那些兵家奇书就算烧了都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一个本来安静祥和的小村庄,隐藏在山的深处几乎隔绝人烟,这里的人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耕的平淡生活,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小村庄地处偏远,几乎没有受到战乱的袭扰,是兵慌马乱之中难得的一片净土,一切都是那么温情感人。

  朱元章起兵成功,驱逐元兵的大战之中,一直转战西北的破军营突然长驱直入,往西一路杀去,打得元兵毫无反抗之力,金吾将军纪镇刚的威名更是让元兵个个吓破了胆,纪鎭刚势如破竹的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如狼似虎的破军营一路追杀元兵朝西而去。

  当时的吕镇丰已经立了天品之威,正是名满天下,威镇江湖的时候,不过他也不贪图名利,早早开始了寻找四张草皮书图的游历。

  依山傍水的小村安静宁人,丰田满地看起来很肥沃!田间嬉戏的村民,田里悠闲的老牛,都让这些饥肠辘辘的败兵看到了逃回草原的希望。

  本来按吕镇丰的个性是不会去管这些世俗闲事,但恰好这段时间忙碌奔波却没有书图的半点消息,血手魔君烦躁得真想杀几个人泄一下火,这时候正好有送上门来找死的自然不能放过,脸色一冷,马上就跟了过去。

  更诡异的是,村里的村民坐在田头聊天的聊天,小孩照样嬉戏,顽皮的打闹追赶,

  就在吕镇丰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一声凄凉的惨叫响彻天空,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元兵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大家的眼前,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征兆,这邪门到极点的一幕顿时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啊,有鬼啊!」

  突然,一个满面惶恐的元兵张大了嘴,全身打着冷颤,手一抖,刀掉到地上,「叮」一声吓了众人一跳,还来不及责怪的同时大家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只见他满面苍白不见血色,嘴唇迅速的发青,瞪大的眼珠子里写满了恐惧,嘴唇也瑟瑟发抖,但却说不出话来,彷佛看见什么可怕的异物一般。

  没等别人问他,他自己却突然叫喊起来,一转身往后拚命的逃窜,边跑还一边惊恐的回头,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追他。

  吕镇丰也吓呆了,自问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即使敬鬼神但从没遇过这么离奇的事,难道真有鬼遮眼、鬼打墙这些传说的阴地?如果不是,那这莫名消失的元兵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的元兵全下了马迈腿跑着,一个个丢盔弃甲的逃命,有的像是后边有什么在追赶他们一样,一边跑一边回头,脸上的恐惧似乎已经让他们快崩溃,更奇怪的是那些马匹,全都老实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彷佛听不见牠们主人的哀号。

  吕镇丰怎么想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但唯一能知道的是,这幕后的主使者对自己并没有敌意,似乎还有意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吕鎭丰停在一棵树上,震惊的看着这无法理解的一幕,突然,空气荡漾,似乎破开虚空,在空地中央出现一个狗头骨,苍白的眼窟里流着源源不断的血泪,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这头骨虽然是死物,但这时看起来像是在笑一样,而且笑的充满邪气。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狗骨一出现,元兵们突然发了疯一样,彷佛置身阴曹地狱,遍地都是要向他们索命的冤魂,吓得他们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可怕的压力,一个个拔着刀胡乱挥舞,有些将同伴当成鬼怪,挥刀横砍的时候丝毫不留情,而有的已经彻底崩溃,竟然拔刀自刎,倒下去的瞬间脸上还带着解脱的微笑。

  当最后一个活着的元兵站在中央时,他根本不知道骁勇善战的他起码夺去了二十多个同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那些断肢残体的阴尸还不断朝他涌来,他继续挥舞着大刀砍着一道道的空气,嘴里还是继续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最后他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恐惧,凄厉的喊叫一声后,将刀插进自己的心口。

  「唉……」

  吕镇丰本能的看向河边,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一身有些邋遢的白色长袍已经略染黑尘,虽然他长得痩痩小小,但仙风道骨的模样还是会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

  一看就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仙风道骨的老头,吕镇丰虽然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点内力的迹象,但也不敢怠慢,赶紧走上前去,拱手说:「仙家好生厉害,挥手弹指间定夺生死,实在是让人敬佩。」

  「什么?」

  陈道子温和的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却一下就让吕镇丰如遭雷击,吓得目瞪口呆:「血手魔君,您虽然一副壮年之貌,但按生时推断您已经近二百岁的高龄,生于山西农家,本名吕安生,自小父母双亡,靠乞讨为生,后遇一善心渔妇收养,拜其为母,更名吕镇丰,意在一生衣着无忧。」

  陈道子继续徐徐的说:「后渔妇病重归西,你又开始流浪,饥病交加的卧于一座破庙时偶得一本奇书,乃书为鬼谷所传《战龙诀》,是一门阳刚至极的法门,从此你就踏上傲视群雄的强者之路,因战龙诀有龟息闭关之法,所以你至今年近二百依然是雄风依旧,依然保持壮年之身。是吗?魔君。」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道子呵呵一笑,一抱拳,严肃的说:「鬼谷所传陈道子,习阴阳之术,虽年迈苍老但比师兄小了近两个甲子,拜见师兄。」

  吕鎭丰惊喜的看着他:「你说你也是鬼谷传人?」

  陈道子点了点头,笑说:「鬼谷所传需有因缘,我虽布衣出身但有幸得之,自有责任让它发扬光大。」

  但也由于陈道子是灾星,他不能和家里人接触,共享天伦之乐,和吕鎭丰也不能长久聚在一起,所以两人各自分开寻找草皮书图的所在,三十年来也是聚少离多。说完这些,吕鎭丰似乎感慨时间的流逝一般,满脸尽是蹉跎和回忆。许平瞪着眼睛,听着吕镇丰讲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夜。真没想到啊,陈道子那无耻的表象下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一身的邪门异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主子,到了!」

  恶鬼营已经浩浩荡荡的到了京城门下,这时候吕鎭丰也算讨回面子,微笑着说:「好了,师弟,把你平安的送回来我就算完成任务,我还得去取另外三张草皮书图,这里已经是安全之地,师兄就先走一步了,你手里的那一张交给妙音就行了。」

  许平严肃的点了点头,看着他凌空而去才转过身来,命令恶鬼营在城外扎寨,自己带着魔教的人和赵猛进城。

  该死的小妞!许平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紧紧盯着她高翘的美臀,心想:等老子闲下来,看我将你弄得下不了床。

  府邸门口到处挂着白布和白灯笼,门口的家丁护院也全换上了清一色的孝衣,能有如此隆重的规格,又可以让太子府为其披麻带孝的,绝对是自己很亲近的人,许平顿时心里一突:不好,出事了!

  「殿下……」

  四处挂满了白布和白花,而且走廊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很多熟悉的家丁护卫也不知去向,这太不符合这里一贯人声鼎沸的特点。

  「出什么事了?」

  厅里挂满了白花,一口漆黑的棺材立于中央,周围全摆满花圈,而一看见灵位上的名字「柳天古」时,许平顿时眼前有些发黑。

  巧儿在旁边号啕大哭着,原本的调皮可爱已经不见了,只剩哀愁与悲伤,一看许平回来了,立刻跪着抱住许平的腿,泪流满面的哀求着:「主子,您一定要帮柳叔报仇啊!他死得好惨啊……呜……呜……」

  巧儿哽咽着说:「她们没事,都被皇后娘娘接到宫里去了,柳叔是为了护送主子们才被害死的,这全都是纪龙干的,主子,您要帮他报仇呀!」

  「主子。」

  许平满面肃杀,接过香后恭敬的给柳叔鞠躬上香,而后在她们震惊的眼神中朝灵位跪了下去,满面悲伤的说:「柳叔,您从小看着我长大,总说上下有别不能违背礼数,我愧疚的看着您一次次在我面前下跪,今天我不是什么太子,我是您疼爱的平儿,让我也跪您一次!」

  众人立刻吓得面无血色,堂堂太子跪一个草民管家,这等逾制的事传出去那还了得,一个个出声劝止着,但大家也被许平的行径感动。

  但此话一出让众人全吓得面无血色。,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皆安在,太子却为一草民布衣的外姓人披麻带孝,此等情意虽然令人感动,但他们传统的思想却不可能遵从。

  「主子……」

  「去拿!」

  刘紫衣虽然被踢得侧翻在地,肩膀隐隐作痛,但见许平如此重情重意,心里也没半点不快,甚至还庆幸自己的爱郎是如此多情重义之人,匆忙跪回原地后,声泪俱下的劝道:「主子,您如果为柳叔戴孝,他泉下有知也不会赞同的,请您三思啊!」说完又磕起了头,声泪俱下,试图让许平回心转意。

  巧儿一边哭喊着一边磕头:「求您别再这样了,柳叔如果知道您要为他带孝的话,那他会死不瞑目的,求您了……」

  众人这才一个个齐声哀求,一个个哽咽着却也为柳叔感到欣慰,毕竟当朝太子要为他披麻带孝,情意之深,也不枉费他兢兢业业的伺候了皇家二十多年。

  许平疯了一样的吼着:「你们全要我三思,思什么?思了柳叔就能活过来吗?临死我见不着他一面,现在只想好好的送他走而已,为什么要阻挠我?」

  「平儿!」

  「老爹!」

  「住口!」

  「平儿,你没事吧?」

  许平满腔的怒火立刻被纪欣月这柔得让人无奈的眼神所融化,仇恨的咆哮全鲠在了喉头喊不出声,稍微冷静一下看看老爹浮肿的双眼,也明白他为柳叔这位忠心的老人流过泪,心里顿时一阵无奈。

  「恭送万岁!」

  朱允文也在强压怒火和哀伤,虽然位居九五之尊,大手一挥千个人头落地,但眼下柳叔之死对他来说也是个沉重的打击,但这时候谁都能怒、谁都能乱,唯独他不能,深夜哀伤仇恨的泪水,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平儿,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

  「啊!」

  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者,纪欣月对他的尊敬也是丝毫不逊于别人,看着儿子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美眸越来越红,一边哽咽的哄着许平,一边也忍不住流下了哀伤的泪水。

  许平哭得数度晕厥,纪欣月也并不好受,本就娇弱的她更是泪湿衣裳,也几度晕厥。

  许平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流干了泪水,浮肿的双眼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颓丧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的看着柳叔的灵位,声音嘶哑的问:「什么时候出灵?」

  「知道了。」

  刘紫衣浑身一颤,从认识许平到现在,第一次看爱郎如此冷酷,慌忙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说:「奴婢看那时您的身体不好就没敢说。」

  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自责说:「都起来吧,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怪谁,只能怪自己一时大意,连累了柳叔,我真该死。」

  魔教众人无不声泪俱下的跪地。他们大多都是孤儿浪子,走投无路的时候全凭着柳叔的收留才有了活命之路,哪怕是一饭之恩,对他们来说都永生难忘,对于柳叔无一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试问江湖草莽能让皇家如此重视,天下又有几人?

  许平撑起身坐在椅子上,说话的时候双眼仍尽是空洞哀伤。刘紫衣喝退众人,将所有的经过,包括纪龙手下的高手们强势攻打太子府,又不顾一切的派人阻截闹得京城大乱,妙音在府门破时力压群雄的风采,吕鎭丰半路而至的血腥开路,包括了陈奇和楼九的救援全都说得一清二楚,没敢落了半点细节。

  众人知道许平想为柳叔守这一夜的灵,想想这倒不算踰矩,马上默默的退出门外,将门严实关上后,有些担心的守在门口。

  最后实在担心得不行,只能进宫去请示,朱允文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说声:「随他去吧。」

  灵堂里依旧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后许平才开了门,满眼血丝显得极其萎靡,面色疲惫的朝赵铃说:「铃儿,柳叔生前最疼你,你们全穿上孝衣,送柳叔最后一程。」

  「师傅,您看。」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灵堂的旁边整齐的迭放着一套还散发着体温的孝衣麻披,柳叔的棺木前也有两个深深的跪印,再一看许平走路时有些发抖的膝盖,谁都明白他为柳叔披麻带孝的跪了一夜,但这时候也不会有人说出来更不敢去深问,谁也不会去追究这孝衣是谁偷偷送进去的。

  院外的树边,妙音倚靠在树边,一脸沉静的看着许平,小巧可爱的身躯,飘逸的裙带随风飘舞更显可爱,不过她也是一脸的沉静,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有必要吗?他只是个江湖草莽而已。」

  妙音没想到柳叔的死对许平造成这么大的打击,悠悠叹了口气,说:「二师兄也算了时辰,宫里安排的时间是入土的吉时,地方他也看过了,说是上佳的风水之地,他会做一下法让他来世必保安康一生。」

  许平说话的时候丢过去一卷古朴的画轴:「第四张草皮书图在这,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冢之所在。」

  「我知道。」

  妙音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许平冷酷的态度不难看出他满腔的怨恨和愧疚,这些安慰的话自己也多说无益,这些事还是他自己想通才行。

  众人默默的抬着柳叔的棺木出来府外,一出门,许平顿时有些惊讶,火把的亮光竟然照亮了半个京城的黑夜,门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披麻带孝,朝廷的文武百官竟然也全都来送葬,而再看礼部的人,繁琐的规矩下竟是用王爷的规格来为柳叔办理丧事,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老爹默许的,许平顿时感到一阵欣慰。

  怯生生的一声轻唤,郭文文带着郭香儿身着孝女的白衣也走了过来,看到许平如此憔悴的模样,她们也吓得不敢说话。

  露出狰狞的獠牙,一直忙着向纪龙余党挥舞屠刀,郭敬浩这时候脸色也有些憔悴,不过纪龙不在,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是站在百官的最前面,温声的劝慰着:「逝者西去,请节哀顺变,您不能执孝子之礼,由我们臣子来代您带孝,为了他九泉之下能够瞑目,您必须振作起来。」

  郭敬浩明白许平的不满,不过人老成精的他也是权衡了利弊才敢这么做的,再加上京城之乱时,许平手里几乎谁都不知道的人马让他也大吃一惊,估量之下肯定这位国之储君绝对是一代枭雄,所以他也从犹豫不定中坚决的站到了皇家这边。

  百官里难免会有不懂的人,嘀咕说死个管家干嘛那么大的阵仗,许平脸色一冷,如果不是为了好好的送走柳叔,不闹出事端,早动手杀了他们,许平的神色郭敬浩全收眼底,心里冷哼一声,这些敢私语的人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屠刀。

  聪明人也明白,不同意的话等待他们的就是屠刀,毕竟皇家之事很多也是他们不能理解的。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一向柔弱的郭文文和赵铃撑不下去晕倒在地,被赶紧抬回宫休养,到了第三夜的法事做完时,原本就有伤在身的许平也撑不住了,面无血色的颤抖着,满脸虚汗的看着柳叔的坟墓,突然眼前一黑,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晕厥过去。

  明白个中原因的人无不感动落泪,包括因为纪龙逃往津门,已经开始收集情报的魔教众人,自然也包含了从小无依无靠,这时候为了大局无法前来奔丧,视柳叔为爷爷的现任魔教教主柳如雪。

  京城的十月,经过半个月左右才勉强恢复繁荣,内乱的消息已经瞒不住,举国上下都知道当今丞相纪龙造反,失败后举家逃往津门,在其妹夫的帮助下控制了津门,开始联络各地的其它势力共谋大事,叛逆之心已是人尽皆知。

  对于这一切,朱允文并不在意,就算地方官答应了又能如何?他最担心的还是纪中云的态度,毕竟各地的驻军错综复杂,呈现犬牙交错的状态,即使他纪龙有能耐策动一半的人,但也无法轻易威胁到京城的安全。

  为此,朱允文还特地调动了从未挪过一寸地的破军营北上,驻扎直隶,随时盯防着饿狼营的动静,确实现在还有能力与其一战的也就是纪鎭刚手上的破军营,虽然江南可能会不稳,但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而郭敬浩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清杀了那么多政敌后,却没去窥伺空出来的权力空间,反而力推恩科选出来的那些人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讨好许平。

  只是想起柳叔的和蔼慈爱,许平也不免叹气。

  许平脸色依旧平淡,不过前段时间沉得吓人的阴霾已经不见,随手拿出一封密信:「老爹,我手上的人你先别管,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份情报是刘紫衣刚递交的,内容上大致是此次清洗纪龙党羽,刑部和大理寺已经从他们身上压榨了多达八百万两的家财,现在已经全入了国库。

  朱允文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毕竟这兵马一动全都要钱嘛,我现在留一点在国库,也是为了防止不时之需,这有什么过分的。」

  许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呼呼的说:「这边真要开战的话,那我的商部就没办法运转,我就不相信你没收到什么情报。山西驻军是纪龙的人,西北一线的贸易全停了,纪中云又摆在东北,刘东那边也是动弹不得,拖久了我连自己的军队都养不起,哪还有钱给你啊。」

  朱允文拍了拍脑袋尴尬的笑了笑,一副你不说我还想不到的样子,让许平气得咬牙。

  「我不管了。」许平手一挥:「东北这一线我是不指望了,但山西那边不能拖,掐死了西北线,再这样下去我也没办法养家活口,你不打的话我去打,干掉山西驻军也算敲山震虎。」

  朱允文板起了脸喝道:「你闹什么?你嫌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闹得还不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自己带兵去前线绝不可能!」

  朱允文无奈的思考起来,良久以后还是点了点头,说:「算了,既然你坚持要打的话随你,不过别找我要军饷钱粮,这些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出了皇宫,许平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急速去了一趟商部,短短的十天,各地的贸易线全都被打乱了,于庆在广东那边做的通番贸易算是最好的,基本上和内陆没什么交集,有的话也是进点货而已,他受的影响算是最小,但也害怕银子一运过来会在半路上被劫,所以目前商部的运转也停滞了。

  张庆和早早等在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左右张望着。

  许平下了马车后摆了摆手,快步的走了进去,在张庆和的引导下走进一间密室,着急的问:「怎么样,银两凑到了吧?」

  原来,这次商部的运转被阻塞,许平还留了一个后路,就是前段时间在全国各地疯狂敛财的教思坊,欧阳泰和张启华这两位公子哥虽然放荡不羁,但办起这些事来轻车熟路,短时间内竟然在全国压榨了四百多万两的巨资,坑出这么多钱远远的超出许平的预期。

  这时候,一名又高又痩,面色红润的长须老人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后满面红光的说:「教思坊的税银已经到了。」

  不过欧阳寻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介布衣,第一次面见许平,激动得老脸通红,嘴唇微微发抖,坐立不安,看起来很紧张。

  许平喜形于色,兴奋的跑到商部前院一看,顿时有些疑惑,并没有预期中的那一个个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卸着十几辆马车上轻飘飘的棉花。

  许平顿时有些疑惑?。全是棉花,银子呢?

  欧阳寻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挥,手底下的人开始去拆起马车。马车被慢慢的拆成碎片,有的木头被随手丢到一边,但有的木板夹藏在里边,失去支撑,一掉下来却把地上砸出个大洞,磨破了外边的木漆后露出了银色的闪光,有一些甚至是闪亮的金色,许平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欧阳寻一看许平喜笑颜开,立刻松了一口大气,擦了擦汗后恭敬的说:「草民欧阳寻,幸不辱使命,所有的税银安全运达,请太子殿下查收。」这老狐狸,说到「草民」两字的时候怎么中气那么足呢!

  许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了起来,大手一挥马上就下令:「传令,欧阳泰、张启华赐八品从事,布衣管事欧阳寻赐六品花翎执教思坊主事一职,赏茶叶十斤,丝绸百匹。」

  张庆和不免有些羡慕,不过想想当初从许平手上接过祖皇之扇,两者一比高下立分,也就没去在意。

  唉,偏偏纪中云的态度不明朗,他不动谁敢动啊?没那十万饿狼营,恐怕这会儿朝廷早就派军攻打津门。

  「告诉他们。」许平皱起了眉头,咬着牙说:「纪龙不过一外姓之人,有能耐的话也不会逃去津门,纪中云有饿狼营,但朝廷有几十万大军,让他们安心的做生意,不用担心什么。」

  张庆和点头答复,马上又跑去忙。

  回到府里,早有人等在主厅里,许平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坐到主位上后习惯性的喊了一声:「柳叔……」

  许平也愣了一下,苦笑一声后说:「没事,我只是习惯了。」

  「我没事。」

  「好。」许平喊了一声,拿出一卷密封的圣旨朝他丢了过去,面色一冷,咬着牙说:「不管他的想法怎么样,照我的计划来。」

  说完转身出门,带着五百的兵将,马不停蹄的赶回河北。前两天柳如雪秘密的传来情报,纪龙已经派人去拉拢刘宏,顿时让许平坐立不安,先不说自己让他秘密培养的五千兵马,光是那河北的驻军,即使良莠不齐但也有一万多人,刘宏真有异心的话那就糟了。

  两者相比,许平还是比较信得过赵猛。

  「关大明。」许平逐个点名。

  关大明满面严肃的站了起来,从牢狱出来一段时间后,身上那骇人的肃杀之气也回来了,让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显得意气风发。

  「有!」关大明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不是面对四大军营,其它的人我不会放在眼里。」

  「回去以后看。」许平丢给他一道圣旨,同时也丢给张虎另一道。

  张虎面色略有点憔悴,毕竟许平的失踪是他的失责,朱允文不免想摘了他的脑袋,这次回了京城许平还力保他性命无忧,虽然大内侍卫的职务被撤消,但好歹保住身家性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一一落实应对的命令,将所有人打发出去后,许平长长叹了口气,这皇帝真不好当,所有事必须环环相扣,出了任何差错便难以想象,眼前即使想把局面快速的平定下来,但已经有点捉襟见肘了。

  正事一安排完,两个娇怯怯的小美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少女圆润的曲线很迷人,两人上前,柔声轻唤着:「平哥哥。」

  赵铃一身长裙,粉装轻黛十分可人,款款走到许平身后,一边帮爱郎按摩着头部,一边柔声的问:「您都忙了一天了,要用膳吗?」

  「我没事。」许平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着两位小美人的伺候,脑子里却仍沸腾着,想安静一下都没办法,这段时间心情低落,无暇去顾及她们,也不知道小米那边怎么

  「主子!」

  「怎么了?」

  巧儿一边拍着小小的胸脯,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咱们教里出了叛徒,北边很多的联系点都被纪龙派人偷袭。」

  许平惊得拍案而起,魔教的情报何等重要,如果这一张情报网被纪龙撕裂的话,等于被他活生生的砍去一只手。

  血人跪了下去,咬着牙将已经被血水浸红的衣服撕开,突然拿起刀往自己的胸口割了下去。

  许平却脸色一沉,看着他慢慢割开自己的皮肉,从挖开的肉里取出一颗散发体温的蜡丸:外边的情况是军队栢互对峙,但其它的势力已经开始交错了,纪龙能逼得魔教之人用如此自残的方法送情报,也就证明他在京城之乱后,手中依然有大量的江湖草寇,这些人隐藏得真是太深了。

  赵铃和程凝雪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许平有正事,赶紧道了个福后退下。

  许平接过了蜡丸,看着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血人,语气关怀的说:「你暂时别接任务,留在京城里好好的养伤!」

  血人说话时已经气若游丝,如果不是有人扶着,恐怕他已经倒地不起,马上有两个家丁扶着他下去。

  许平打开蜡丸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看来这次魔教的情报网真是受损很严重,密信是柳如雪发来的,内容大概是右圣女花蕊夫人的身分已经被揭穿,一直隐密在湖南的人受到纪龙手下的强人突然偷袭,整个分坛被连根拔起,而花蕊夫人也受到穷追猛打的追杀,目前躲在直隶,无法穿越纪龙的封锁逃来京城,希望自己派人去接她过来。

  许平气得猛地一掌将桌子给拍成了碎片,咬着牙说:「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背叛,还没查出来吗?」

  巧儿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来伸出小手轻抚着许平的胸口,怯生生的说:「现在您伤还没痊愈,就别生气了。」

  许平咳了两声,突然感觉喉咙一热,知道自己牵动内伤导致出血,但为了不让人担心,赶紧一口咽回去,长长的吸了口气后,愁容满面的说:「唉,现在还上哪找一队人马?可用之人也就这些,总不能调动大军去救人吧!」

  许平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巧儿,依旧那么娇小可爱,但经历了柳叔的事以后她似乎成熟了不少,竟然一瞬间就想通了个中的缘由。这段时间郭敬浩是沉默得太吓人了,大概他也要收缩实力看看局势怎么样,这该死的老狐狸,巧儿不提,自己都把他忘了。

  可是,许平是习惯不上朝的那种人,到了的时候,郭敬浩却因为朝事繁忙还没回来,许平想了想,让他府里的人去宫里通知一声,就打算在他家等。

  管家献媚的引着许平到主堂上,为许平奉上茶水后,赶紧去通知在府里的其它人前来招待。

  「妾身拜见太子。」

  许平双眼大放色光,嘿嘿一笑后问:「怎么,你什么时候是妾身了,我觉得还是弟子拜见师叔比较合适,这样显得咱们比较亲密。」

  「别这样嘛!」

  许平心想:最关心的还是性生活。「不劳您操心。」

  说话时语气里有些幽怨,毕竟她肯在京城待那么久,也是为了这对可人的小姐妹,许平明白她现在赋闲在家的心情,毕竟从小就用母亲的身分带大她们,现在眼看都要嫁人了,心里能不伤心吗?不过想想有个处女假岳母,又长得美如天仙,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的发痒。

  鬼谷三人,陈道子为柳叔做了法事后就和妙音一起去找吕鎭丰了,临走时匆忙也没替他们送行,不知道妙音会留下什么话给自己?只是这万恶的小妞,自己不上门来她也不主动说,让人不奸她一顿都不甘心。

  柳清韵叹了一口气,突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怯怯的说:「师祖说,她听大师伯说过,你所练的武功还有一门奇效,有快速疗伤痊愈的法门。」

  许平顿时喜形于色,抓住了她的手问:「你别要说不说的,快说清楚。」

  柳清韵想抽回滑嫩的小手,突然感觉一阵的酥麻袭来,原来是许平趁着抓她手的这空隙在她的小手上刮了一下,柳清韵浑身一颤,幽怨的瞪着许平,心想:这时候还有空轻薄自己,真是个无赖。

  「什么叫阴阳交融?」

  左右权衡一下,许平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要是强奸不成反被她揍一顿那更丢脸。柳清韵挣脱了许平的拉扯,杏眼一瞪说:「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师祖的话我已经说完了,驾帖呢?」

  许平呵呵一笑,拿出一份驾帖给她。

  能入宫探视,柳清韵自然迫不及待,匆匆的朝许平行了一福后马上去梳妆打扮,

  等不到郭敬浩回来,许平想了想后,把蜡丸上花蕊夫人的联络方式留在他府里,写明要他办的事,至于郭敬浩会怎么办,就看他的态度了。

  「不要……你干什么?」

  剧烈的挣扎着,又不敢喊出声来,害怕被别人听见,在刑部的大牢里,有天下第一捕快美称的冷月这时候已经失去以往的鎭静从容,不再是同事印象中那冷美人的淡漠冷静,此时像一个被流氓欺负的良家妇女一般,被许平困在墙角,俏美的脸上全是羞怯和嗔怒。

  许平一边嘿嘿笑,一边将她紧紧抱住,享受着她每一下的挣扎,摇摆着臀部磨蹭自己的下身,阵阵舒畅感觉爽到极点。

  许平也是在半路上突然起了兴致,想起这位在野外把身子献给自己的冷美人,想想她美到极点的玉体,心里就一阵的发痒,这段时间自己对她不闻不问有点过分,这才让巧儿掉转马头跑到刑部这来吃豆腐,当然名义上还是十分高尙的说来探望她。

  再一看她认真的表情,更多了一种女强人的味道,更增添男人的征服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破身的关系,本就迷人的翘臀似乎更丰满一些,馋得许平口水都快流下来。冷月一看到许平,隐约有些高兴,又有点责怪他这段时间的不闻不问,只是和其他同事一样跪地行礼后,又躲到一边去整理案卷。

  巧儿乖乖的带走其他人,站在门口把风,心里十分征程的鄙视着许平,太没情调了,居然挑了间牢房就办事,虽然是地牢不会有人听见或看见,但这种恶劣的环境,还能发得了情也算厉害。

  地牢里味道确实不怎么样,地上铺满了散乱的干草,环境非常恶劣,但发起情来哪都可以交配是许平一贯的宗旨,这时候已经把冷月逼到墙角,看着眼前有些惊慌的冷美人,再不动手的话那还是男人吗?

  软软的一声轻吟,冰美人的抵抗随着许平的手在她身上的游走而更加软弱,几乎已经失去挣扎的力气。

  古代制服一件件掉落地上,只剩一具成熟丰满,足以让男人为之癫狂的如玉娇躯,裸裸的细嫩皮肤如羊脂白玉一样,美妙迷人的三围都让人为之迷恋,冷月这时候已经放弃抵抗,只是有些幽怨的看着许平,暗自的责怪他不该在这乱来。

  冷月软软的打了个颤,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眼看抵抗已经无用,顿时没好气的说:「您太荒唐了,这可是刑部大牢,怎么能这样乱来。」

  「还伤着呢。」

  冷月嘤咛一声,滑嫩的小香舌也回应着许平的挑逗,脸上的红晕散开,看起来更是美丽。

  突然感觉脖子前一阵凉意,冷月睁开眼一看,惊讶的看见胸前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石头,那是一颗十分璀璨夺目的蓝色宝石吊坠,挂在一条精雕细琢的链子上,迷人的光彩,宝石特有的柔和光芒对女人有致命的杀伤力。

  尽管她不喜红妆,但试问一颗如此美丽的宝石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许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冷月越来越有女人味,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一颦一笑都充满了娇媚的风韵。

  冷月心里一甜,虽然脸上没有表现,但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忐忑的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您应该留着好好的赏玩才是。」

  「好看吗?」冷月怯怯的问了一声,紧张的模样俨然是个怀春少女。

  许平啧啧的赞叹了一声:「但它没你好看。」

  冷月娇嗔了一声,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胸前的宝石项链,已经忘了自己是赤身裸体,又身在刑部的大牢,脸上全是少女情动的喜悦。

  吸、舔、含、揉,许平手口并用的把玩着这女性最美丽的地带,挑逗得冷月娇躯轻颤,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但眼光却还是迷醉的看着胸前这颗美丽的蓝宝石,还有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的男人,一时冰霜全融,小手还热情的抱住许平埋在她乳房上的脑袋。

  许平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胸前布满自己的口水,不由得淫笑了一下,看来冷月这颗外冷内热的心已经渐渐的被自己俘虏,眼下她芳心大悦,不趁这时候调教还等何时?

  即便是一向淡漠的冷月,这时候也像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一般,被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眼神一看,身子也渐渐酥软下来,不好意思的低垂红红的俏脸,望着乳房上那一层晶莹的唾液,那酥麻如电的感觉让下身湿了一片。

  「好宝贝,让我舒服一下吧。」

  冷月看了看许平,又看了看眼前这根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龙根,一股催人情动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忍不住被弄得有些迷醉,在许平期待的眼神中小手慢慢的握住了硕长的阳物,好奇的捏了两下。

  许平一边为她挽着已经有些散乱的青丝,一边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冷月不敢抬头看许平,但也十分顺从的张开樱桃小口,慢慢的将龙头含了进去,小舌头有些生涩的舔弄起来。

  许平舒服得腿都有些颤抖,除了肉体上的快感,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满足,刑部的第一美人,对别人冷若冰霜,对自己却如此温顺,如果告诉别人这时候她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口交,恐怕死都不会有人相信,这香艳的一幕绝对会让刑部的人疯掉。

  这无辜又带点讨好的眼神,瞬间让许平兴奋不已,本就活力四射的龙根忍不住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跳了几下。

  冷月满面的情动,这时候下身也已经十分渴望男人的宠爱,温顺的扶好墙抬起了挺翘香臀,甚至还有些挑逗性的摇晃几下,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带春情看着许平,不难看出冷美人这时候已经十分的期待。

  「来、来吧!」

  许平也不再废话,深吸一口气后走上前去,双手扶着她的臀部,龙根对准那无数男人向往的小地方,往前一推,慢慢挤开嫩肉的保护,一寸一寸的插入了让男人为之疯狂的销魂地。

  冷月低低的轻吟一声,尽管已经破了身,但她的下身还是紧凑如初,有力的蠕动夹得许平一阵阵痉挛,舒服得闭上眼,感受着美人热热的阴道带来的无比快感。

  白嫩的肉体轻轻的颤抖着,许平迫不及待的双手绕前,抓住她美丽的乳房揉弄起来,开始挺着腰享用起冷美人诱人的身体。

  巧儿守在楼梯上,听着这催人情愫的声音,郁闷的想:这是第几次了,怎么每次主子干这些淫荡的勾搭都要自己来把风,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边巧儿已经被冷月娇滴滴的呻吟弄得心乱如麻,虽然年纪还小,但也懂得男女之事,身子更加燥热,被本能的情欲牵动,双腿不停磨蹭着带来一阵阵舒服的感觉,腿间那青涩的小地方更加潮湿温热。

  或许是因为冷月受不了许平疯狂的索取而求饶,两人的身体已经分开了,而冷月软软的蹲在地上,晶莹泛滥的爱液都流到小脚上,从这角度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下身已经被宠爱得红肿的阴户,那小小的阴唇外翻着,覆盖着一层黏稠的水光,看来淫秽但又充满诱惑。

  这时候许平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在偷窥,转眼一看,巧儿正悄悄的躲在门外偷看!那可爱迷人的小脸蛋通红的一片,十分漂亮,而本就水灵动人的大眼睛这时候已经是带着春情,小萝莉的偷窥让许平更加兴奋。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蔓延而过,全身毛孔瞬间张开,许平忍不住这快感的侵袭,脑子里瞬间空白一片,又用力插了两下后,精关一开,充满热度的精液迅速爆发在她的小嘴里。

  「别吐出来。」许平抱着她的头不让她推开自己,一边色笑着说:「这些东西很补的,吃完会让你更漂亮迷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可不许浪费。」

  「呜!」

  冷月趁机一把将许平推开,低下头来一阵狂咳,嘴角一丝丝乳白色的精液也因此滴在地上,而她美味的唾液流到脖子上,看起来十分妖艳。

  冷月咳嗽一阵后,嘴角还挂着丝丝唾液混合着男精的晶莹,抬起头来,眼圈有些发红的瞪了许平一眼:「你疯了啊,要我吃那些恶心的东西。」

  许平说着的时候,又走上前将已经有点发软的龙根靠在她的唇边,想让这位冷艳的美人帮自己舔干净。

  「就这一次,下次你想都别想!」

  许平好说歹说的哄了一会儿,冷月一边闪避着许平的骚扰,一边穿着衣服,有些撒娇的嗔怪着:「以后你别来这找我,人多眼杂的很容易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

  许平嘿嘿直笑,手还不甘心的钻进她已经穿好的肚兜里,捏着她弹性十足的美乳,引得冷月又羞又恼的拍打。

  「挖了他的眼睛。」许平说完,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更上下其手将她摸得娇喘连连,过程中也被她不满的掐了好几下。

  害怕脸上高潮的余韵会被别人发现,所以冷月拉了一个女犯借口审讯,暂时躲在地牢不敢出来,对于许平她可不会客气,小脚一踢,软绵绵但又充满力道。

  冷月这时候还不知道潮湿的裤子该怎么处理,再加上被许平一顿调戏顿时又急了,眼神一冷,慢慢的拔出宝剑,吓得许平一溜烟跑了,不过也知道她只是耍耍小脾气。

  巧儿已经坐在马车前候着,下身微微的潮湿让小萝莉难得羞怯,漂亮的小脸蛋红润可人,本来清澈的大眼睛也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竟然隐约有着妩媚的诱惑,春情荡漾的模样让路过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嘿嘿,辛苦啦。」

  精致的五官,青涩幽怨的气息,如此柔媚的巧儿让许平顿时呆滞了一下,以前总觉得她年纪小,没仔细欣赏她媚骨天成的精致容颜,现在被她电了一下,感到有些酥麻,再看她微红又有点扭捏的小脸,才明白小萝莉是听见冷月的呻吟而有些情动。

  燥热的身体特别敏感,被许平一舔,巧儿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细腻娇嫩的声音听得许平差点就兽性大发。

  巧儿慌忙的闪躲着,有些不敢面对许平,说着便递过来一本小册子。「乖孩子,让主子疼一下。」

  「去死!」

  许平哼着小曲翻看着小册子,上次因为女孩们没怀孕的问题被老妈弄得很无奈,小美女们大概也被老妈责怪过了,所以这次许平就命令巧儿偷偷的问一下她们的经期,准确的记录时间,便能计算一下危险期,准确的搞大她们的肚子,也不至于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液。

  巧儿捂着小屁股,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别过头去嘟着嘴说:「不告诉你。」

  许平轻声细语的说着,但见她不为所动马上又厉声的威胁道:「你再不说的话,我把你拖进车厢就地正法,信不信?」

  「乖孩子。」

  翻了几下,全都不是好日子,许平郁闷的摇着头,突然眼前一亮,终于有一个中标,而此女也是许平惦记很久,就差没张口呑下的岳母——林紫颜,和爆乳美妇该做的事都做了,就差没把龙根插进她的身体里,想上手应该没什么难度。

  许平兴奋的狼嚎一声,按这日子记的话,程凝雪正好来事,加上她现在被抓去储秀宫进行性教育,趁这机会把她娘上了,让当妈的比当女儿的先怀孕,多爽!光想就让人兴奋得脑充血。

  匆匆跑回府里,许平第一次恨把家建得这么大,光走就得走好一会儿,打听之下才知道赵钤她们又被抓去宫里学习,而美岳母正好在家休息,立刻色心大涨,穿过一条条走廊朝后厢跑了过去。「好姐姐,我来啦!」

  「对不起,对不起。」

  没想到莲池堂姐居然会到自己这来,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慧代表,怎么今天有这样的好兴致呢?许平有些纳闷,不过想想刚才她们衣不遮体的模样,底下的兄弟更是蠢蠢欲动。

  林紫颜还是那么的丰满诱人,胸前呼之欲出的爆乳似乎让朱莲池非常羡慕,两个如此成熟迷人的少妇站在一起,相信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会血脉贲张,只想一亲芳泽。

  许平越想越兴奋,计划着该怎么把迷人的少妇堂姐也收进怀里,可能是因为和冷月制服诱惑加特殊场所的一战,许平算是彻底的从阴霾中走出来,恢复色狼本性。

  过了一阵子,林紫颜才红着脸将门打开,换上一套浅蓝色的秀裙,本就成熟的俏脸上点缀着淡淡的红晕,更显妩媚迷人,行了一礼后,低声的嗔怪道:「您怎么不敲一下门呀?我和长孝公主正在试衣服,冒冒失失闯进来叫人多难为情。」

  许平呵呵的笑了笑,脸上哪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信步走进去,朝有些羞涩的朱莲池打了个招呼:「莲池姐姐,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玩啊?也不先打个招呼,吓了我一跳。」

  依她的聪慧,从许平大大方方的推开门时,早已经猜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但这种事知道就好,可不能说出口,只是有些惊讶,母女俩怎么可以一起伺候同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实在太荒诞。

  想着想着,脑子里不由得联想到女儿也已经被这个荒唐的堂弟所占有,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女儿下身红肿一片,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些放荡的满足,甚至为女儿上药时,一拨开稚嫩的小阴唇,立刻流淌出来的乳白色精液,不知道为何一时感觉有些不自在,脸色更加红润。

  许平一边关心的看着她,一边朝林紫颜使了个眼色。

  朱莲池犹豫了一下,女儿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难得出来一次与林紫颜相谈甚欢,她也是有些不舍离去,看了许平一眼,语气略带调侃的问:「方便吗?」

  「就是。」

  「嗯。」

  也有不少流言把太子无后的矛头指向府里的女眷,林紫颜也倍感压力,传统的思想做怪,觉得女儿到现在还没身怀六甲有些对不起许平,暗地里有些着急,所以尽管堂姐弟间有点荒诞,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只能算是亲上加亲。

  可惜这时候她要面对惨痛的现实,应该已经配合洪顺开始调查自己家犯下的罪行,说好听是大义灭亲,但让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面对这些也有些残酷。

  朱莲池看许平突然发着呆,眉宇间的忧愁无奈,看得这位本就善良的少妇心里一软,禁不住轻声的问:「你在想什么呢?」

  「有雨辰陪着我,没什么。」朱莲池脸上焕发出母爱的光芒,柔声的说:「有时候她是调皮了点,不过还是懂事的。」

  「那是什么?」

  许平嘿嘿一笑,坦白的问:「我是想问,你晚上总有孤独寂寞的时候吧?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说完这些,她的心跳却忍不住加快,女儿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母女俩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大大方方的说着男女之事的美妙,听得她这做母亲的面红耳赤,禁欲那么多年当然渴望,但她也不敢奢求这极乐的感觉,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边想着女儿露骨的话,一边用纤细秀白的小手满足着自己的空虚。

  朱莲池一时间语塞,想想女儿在堂弟的身下委婉呻吟,脸色更红了。

  「我、我习惯了。」

  朱莲池一听,顿时也心动了,但一看许平眼里那显露的欲望,又有些忐忑,尽管于理不合,但女儿到底还是嫁了,那自己呢?过来一起住,行吗?

  【第十集】第六章:淫荡的遗传堂姐献身

  许平火上加油的说了一句:「你想想,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太子,辰儿嫁过来以后可就没以前那么自由,即使想去看看你都不太可能。」

  「嗯。」

  「爷。」

  「谁呀?」

  「不认识。」

  真他妈多事。」

  「嗯。」林紫颜马上懂事的说:「妾身会照顾好长孝公主的,爷您先去忙吧!」

  好在她是背对着朱莲池的,所以这小动作也不会被看到,不然的话林紫颜早就掐死许平,护着胸瞪了一眼,美妇成熟的风情让许平都有些舍不得走。

  来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鞠了一躬:「契丹阿木通拜见天朝太子。」他并没有下跪,许平却愣了一下,等他抬起头来,明显看见一张草原民族的脸,赤色的眼睛,黄色的卷发,但脸上白如细玉看起来却很潇洒,和一般印象中的草原民族不同的是,他白白净净,一身浓郁的书生气息。

  许平一边坐回主位,一边挥手示意丫鬟们上茶。

  许平搞不清楚他有什么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那么铺张奢华。」

  刘东介绍来的,看来是他在东北的客户,只是为什么要介绍一个契丹王子过来?许平客气的接过,打开一看,信上的内容是:来人阿木通,契丹金刀可汗的第四子,从小博学多才,为人精明豪爽,在契丹深得人心,东北契丹各部不屑于与汉人通商,众王子里也就他目光长远,一直与商部贸易往来,是东北在线最大的客户,斗胆求见太子一面……

  许平将信放下,既然是自己的财神那自然是有话好说,温和的笑了笑,问:「不知道此次来大明有什么贵干?」

  许平眼一瞇就知道他怀疑自己被跟踪,马上摆了摆手说:「没问题,我今日根本没有会客。」

  「有话直言。」

  「四王子的字如行云流水一般。」许平不由得赞叹说:「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呀!」

  许平瞇眼一看,学的何止是皮毛,他一手粗重的老茧比那些练了二、三十年武的人也差不到哪去,看来这位四皇子是个文武双全、目光长远的野心家。「您请看这。」

  「嗯。」

  「不不不。」

  「那你有何高招?」

  阿木通坐了回去,脸色微微发冷:「不瞒您说,我父汗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恐怕时日无多,而之前各个皇子带兵集结到皇庭,为了金刀可汗之位,现在呈犬牙交错之势,相信父汗一走,所有人都会大打出手。」

  许平点了点头,尽管有些惊讶,在这事上是自己和老爹小题大作,但脸上还是一副平淡的说:「十龙夺嫡,真够刺激的。不过草原上可有人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相信女真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您说的没错。」

  许平呵呵一笑,有些调侃的问:「怎么,你不会是要我派兵去草原上帮你们手足相残吧?」

  顿了顿,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离题,马上解释说:「在下不敢奢望太子殿下在这内乱之际伸出援手,但在下的请求也是有些过于冒昧。」

  阿木通满面严肃的说:「不久后,父汗一去,我那些没头没脑的兄弟肯定会开打的,届时女真和突厥也会不可避免的参与,我暂时不希望卷入他们的混战中,所以想倚靠在大明边境上休养生息,最好是能避开他们,继续我的通关贸易。」

  「这正是我的担忧所在。」

  许平眼神一冷,这家伙倒是对大明的开国史够了解,这请求也确实够冒昧,一开口,竟然要在这火药味十足的时候调动最有战斗力的破军营北上,真算是狮子大开口。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如果两大军营真打起来,你敢说你不会趁火打劫?你们内乱是很多人乐意看到的事,现在到我这来提出无礼的要求,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会答应你?」

  阿木通眼里精光一闪,坚定的说:「没有永远的手足或永远的朋友,只有利益才是最久远的,我可以给太子殿下您最需要的一批东西。」

  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像阿木通这般精明的人,别说在草原上,恐怕是在朝堂百官里都少见,能这样有些不近人情的直言不讳,倒也是证明了他的诚意。

  他这句话确实抓到许平的要害,中原地区马匹本来就少,而在这机动性不强的年头,马是最好的代步工具,而招兵容易,却难有数量庞大的马群,一千骑兵千里奔袭的效果,可远比一万步兵日夜赶路后疲累交加的去作战好得多,许平确实也正在为军绿旳坐猗发愁。

  许平眼一瞇,细一琢磨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运送这二万匹马必需通过东北线,若想保证不被纪中云劫去,势必就要派出能威胁到饿狼营的军队,抛出这么大的甜头,只为了争取一个缓息的时间,这个阿木通真是够机伶!

  「可以!」

  阿木通也听懂许平话里的意思:你敢骗我,到时候先挨打的是你。马上一脸严色的说:「最好是下个月初,我回到草原后就会带着自己的部落跟军队靠拢过来,而您到时候就可以接受在下的礼物。」

  许平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四皇子难得来大明,在下得尽尽地主之谊,不知道四皇子可有兴趣品我大明的佳肴?」

  「嗯,那我也不勉强了!」

  送走了他以后,许平再也按捺不住,一转身回到主厅里立刻哈哈的大笑起来,这傻子送上门的真是时候,本来破军营就只是在直隶等着补充粮草,过几天肯定得拔营北上,他那所谓的请求朝廷早有打算,这等于是白送上门的好处,自己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林紫颜远远就听见许平爽朗的笑声,柳叔过逝后很久没听到爱郎如此欢快的声音,心里顿时一暖,起身出迎,站在门口柔声的问:「爷,什么事那么高兴呀?」

  林紫颜顿时傻眼,没想到许平竟然会在朱莲池的面前如此肆意的轻薄她,马上慌乱的挣扎起来,小手无力的推着许平。

  渐渐的,林紫颜矜持的防线随着许平的手摸到了她的美臀上一阵捏揉而彻底的失守。顺从的闭上了水灵的美眸,丁香小舌开始回应着男人的索取。

  「哈哈。」

  林紫颜已经被亲得满脑子放空,脸上全是幸福的陶醉,既然如此那也不再避讳,大方的随着许平坐下,只是面对朱莲池暧昧的目光,多少有些难为情。

  「嘿嘿,喜欢就多吃一点。」

  林紫颜夺去许平的筷子,有些嗔怪的说:「爷,这是我们吃过的,你怎么能动呢?要是被人知道的话,您让妾身以后怎么做人。」

  许平大手一挥也不多说,毕竟这年头的礼数实在太多了,堂姐只要说漏一句话,那这爆乳岳母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公主,爷,您请安坐。」林紫颜起身行了一礼:「妾身这就去准备新的膳食。」说完便喊来丫鬟收拾桌子,款款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还朝许平递了一个暧昧的眼色,意思是「给你们留一个独处的机会」。

  美眸如黑夜繁星一般的闪亮,又犹如月下秋湖似的明艳动人,水汪汪的令人沈醉,许平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词就是:美人醉酒,红颜轻醉几多娇。

  许平赶紧为她斟上一小杯,笑呵呵的说:「似乎这是咱们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吧,上次祭天之行您有些匆忙,是不是得陪我好好的喝上一杯呢?」

  「呵呵,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许平呵呵一笑后和她碰了杯,仰起头来一干而尽。

  「会的,你不必担心。」

  「了解!」

  朱莲池噗哧一笑,笑盈盈的说:「确实是,你的女人也太少了,恐怕百官里随便拉出一个都比你多,你可得努力啰。」

  或许是酒助谈兴,朱莲池尽管身为姐姐,但上下有别,面对身为太子的弟弟也有所收敛,只是现在她总算体会到许平的平易近人,说起话来也就不再扭扭捏捏,温柔的莺声燕语伴随着欢笑渐渐响起。

  而这时候朱莲池已经明显醉得很深,眼睛慢慢有些睁不开,林紫颜在门外等了很久,一看时间差不多才款款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你们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我扶你。」

  朱莲池酒醉人醒,脸色微微一红,但也没多说,任由许平搀扶着她倒在床上,娇嫩的少妇刚躺下,林紫颜就凑上前来一边朝许平使着眼色,一边说:「公主,您这样穿着衣服睡会很难受的,请爷先出去,妾身再帮您宽衣。」

  被拒香闺之外,许平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窃喜,真不知道老妈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这些女人都给治得那么温顺体贴,不但不吃醋,甚至还主动的帮自己找女人,这母亲做得实在是太伟大了。

  「我爱死你了!」

  可怜的朱莲池这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尽管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门外的两人已经勾搭成奸,将要毁了她守寡多年的贞洁。「爷,轻、轻点……」

  许平抱着她丰满的身躯,大手不停的隔着肚兜托起她硕大的豪乳一阵玩弄,柔软的手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手指撩拨她可爱的小乳头时,美妇火热的身体让许平差点想把她推倒,不过还是先安慰着:「没事,我妈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我和雨辰的事她都没说什么,更何况是她。」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呻吟,却突然阻止了许平想解开她裙带的手,温顺的说:「爷,良宵美景当前,您别在妾身这浪费时间了,长孝公主差不多睡着了。」

  「妾、妾身遵命!」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美臀,淫笑着说:「去洗一下吧,等等你再过来,敢不过来的话,我就去收拾你,知道吗?」

  林紫颜嗲得惊人的应了一声,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关系,这时候她已经很放得开。

  簌簌的脱光衣服,还没凑近,许平已经感受到堂姐那淡雅的体温,似乎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幽香,令人激动,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伸手刚想轻轻的往她身上一摸,却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她居然还没睡着,许平顿时吓到了。

  「不是毁了你的名节。」

  许平脑子里满是借口,想用语言攻陷她,突然一具滚烫的娇躯主动投入自己怀里,一头柔顺青丝磨蹭着自己的胸膛,怀里的堂姐似乎有些情动,热热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胸口,许平一时倒有些儍眼。

  「嗯。」许平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反手将她的香肩抱住,黑暗里感受着怀中毫

  或许是压抑久了,也或许是酒精作祟,朱莲池这时候只想好好放纵自己,将自己交给这个荒唐的弟弟疼爱,呢喃一声后,声音略带调皮的说:「你是不是惦记我很久了?竟然灌我喝那么多酒,早知道你不安好心。」

  许平想好好的看一下这时娇媚动人的堂姐,将她轻轻的推开后,点燃蜡烛。

  肌肤细嫩如寒冬白雪,手臂像白耦一样的圚润细滑,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又圆又挺,少妇特有的丰满看起来十分动人,乳晕虽然小小的,但或许是因为哺育过雨辰的关系,乳头是深红色的,差不多像黄豆一样大,精致得让人恨不能立刻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朱莲池俏脸一红,面对着许平这充满欲望的眼神,「。时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想保护住身上的羞处,但想想自己都决定要委身于他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想到这,也就不再避讳,目光柔柔的看着许平。「姐姐,你真漂亮。」

  「小坏蛋。」

  「后宫佳丽三千人,从此君王不早朝。」

  「贫嘴。」

  「好粗。」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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