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十二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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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指天下】第十二集

  铁浪和琉璃千代进入九乡溶洞,却遇到七彩血蟒苏醒,被迫迎战七彩血蟒。从七彩血蟒口中救下神蟒教教主白澜,白澜竟要求铁浪晚上到总坛一聚……

  为了能早点剷除上清宫,铁浪必须寻找强大的盟友,而他竟然找来了淫荡无比的寄寒香。

  出场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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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往前飞,飞过彩色沙林,便会看到九乡溶洞,总坛便在那儿。」

  「我有必要骗你吗?」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道:「若不是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才不愿意透露那么多,而且我也相信你们这些昏庸的官兵不可能找到总坛。」

  「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少啰唆!」琉璃千代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平时我们都不会正大光明地从九乡溶洞前面进去,因为那儿时常会有人来拜祭七彩神兽,所以还有另外一条进入总坛的路。不过入口太小,神鸟只能留在外面。」

  「我说得简单些。九乡溶洞内部便是神蟒教总坛,有两个入口可以到达那里,一个在九乡溶洞前,另一个是教众专属的秘密入口,明白了吗?」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根据琉璃千代的指引,铁浪让三颅凤凰停在两棵大树之间,大树的两侧及前方都是黄沙,隐隐流动。更前方则是一片密林,第二个入口正是在密林内。

  「前面是暗沙,会陷下去的。」

  拨开眼前茂密的树叶,两人终于踩在了结实的旱土上,都松了口气。

  「里面有七彩神兽。」

  「当然是假的。」琉璃千代吐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大肚子,道:「九乡溶洞被认为是圣地,从未有人敢闯入,所以众人不知道里面其实是神蟒教的总坛。不过总垲深处确实有一只神兽七彩血蟒,已经沉睡不知几百年了,也许神蟒教的名字也是因为它而得名吧!」

  「非常、非常、非常大。」

  琉璃千代在岩石上摸索着,片刻,一道石门敞开,一条幽深小径出现在他们面前。

  知道自己进了蛇窝,铁浪差点惊叫出声,琉璃千代忙捣住他的嘴巴,细声道:「你已经服用了三毒七蛇散,它们不会伤害你。不过你得把你的宠物藏起来,否则蛇会吞了它。」

  两人沿着台阶往下走,成千上万双蛇眼成了他们的照明工具,勾勒出一条螺旋形的青光小道。

  琉璃千代走了进去,铁浪也急忙跟上。

  女,肉棒早已勃起,只是黑漆漆的,琉璃千代也看不到。

  「血蟒醒来意味着什么?」铁浪忙抓住琉璃千代的手。

  「喂,注意肚子里的孩子!」铁浪急忙吼道。可不能让她到处乱跑,要是胎儿出了事,琉璃千代很可能会立即离开他,所以不管她多么激动,铁浪都死死抓住她的手限制她轻举妄动,否则胎儿抖啊抖的,抖到流产便大事不妙了。

  「小爻,怎么回事?」琉璃千代拉住一个正从她旁边跑过去的苗族少女。

  「黑左使,你已被逐出教,没有资格回来!」小爻咬牙道:「而且你竟然带了杨追悔来总坛,要是被教主知道,你们都会被处死!」

  「放开小爻!」待铁浪松手后,琉璃千代急忙问道:「我是来找教主的。刚刚有人说血蟒醒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望着小爻的背影,琉璃千代道:「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沿着溶洞往前走了大约半里,眼前出现一口直径约三十余尺的温泉,中间还有数个泉眼不断喷出水流,冒着袅袅白烟;而温泉两侧各有一条通往对面的弧形小路,铁浪和琉璃千代沿着左侧小路往对面走去。

  铁浪有点失落,因为没有看到美人出浴的画面。如果那该死的什么蛇不醒来,也许他早看到众多美女戏水的情形,他还可以跳下去用肉棒征服她们!

  两侧的石绘制着一幅幅春宫图,却与一般的春宫图有很大的不同。鐡浪看不到有着男性阳具的壁画,看到的只有阴部,画中根本没有男人,只有一个个沉浸于欲海的女人。她们互相舔着对方的阴部,或是用阴部摩擦着阴部,而画中还有一个女人躺着,周围跪着十几个女人,她们正用自己的手和嘴服务着那个女人。

  见铁浪盯着壁谢发呆,琉璃千代解释道:「这些壁画是神蟒教的精髓所在。神蟒教推崇女尊,认为女人可以满足女人,所以不需要男人。这里是议事厅,教中大事都在这里决议,我们教主喜欢和教众一边在水里嬉戏,一边讨论事情。」

  「快走!」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继续往前走。

  穿过石门,又往前走了半刻钟,他们听到前方一片嘈杂,其中夹杂着少女的惨叫声,偶尔还会觉得整个山洞都在晃动。

  「你待在这儿,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你肚子里有孩子,要是出事怎么办?」铁浪正色道。

  「嗯,没事的,记得回去之后给我喝奶。」嬉笑了一下,铁浪已解下刻龙宝剑往前跑去。

  跑上前一看,前方被上百名苗族少女围得水泄不通。

  本都在聚精会神看着教主和七彩血蟒搏斗的苗族少女,一听到男人的声音,便纷纷转过头,有的抽出蛇鞭,有的拔出匕首,虎视眈眈地瞪着嘻皮笑脸走来的铁浪。

  「看来我真的出名了。」鐡浪笑了笑,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跑到深潭前来了一个紧急刹难,铁浪往下方一看,那色眯眯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离七彩血蟒不到五十步的水面,站着一位满头银发的女人,身穿白色罗裳,手执蛇鞭,周围的水面还浮着几具女人的尸体。

  沉思之际,一根蛇鞭从左侧甩来。

  「杨追悔丨二这道声音非常熟悉,那身蓝色罗裳也非常的熟悉,那愤怒的可爱表情更是熟悉,不用说,眼前这个妙龄少女便是教主之女月蝉!

  「你这个王八蛋!」月蝉又甩出蛇鞭,却被铁浪单手抓住。

  教众正欲助阵,好强的月蝉却制止了她们,她要一个人抓住铁浪。可如今的铁浪功力又更上一层楼,就算十个月蝉也不可能打赢他。

  「你害得我姑姑那么惨,我一定要杀了你!」说完,月蝉已从腰间拔出梅花匕首,三两步冲向铁浪。

  「哇!」铁浪大叫一声,又低头看着秀峰耸动的月蝉,问道:「你要不要多刺几下?」

  「我说过了,你姑姑在外面,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她现在跟着我过日子,不过很想你,所以特意来看你。」

  「我骗你干嘛?」

  铁浪扔掉蛇鞭,道:「我刀枪不入,你们过来只是送死。」

  随着一声震天咆哮,七彩血蟒甩起蛇尾扫向银发女人,女人凌空而起,甩出蛇鞭,一道真气凭空出现,如利刃般袭向七彩血蟒,沿路的水面更是炸起道道丈高巨浪。

  银发女人再次甩出蛇鞭,直接将飞来的岩石切成两半,玉足在岩石上踏了一下,借力飞向张开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

  银发女人扭头看了铁浪一眼,那张脸却是花容月貌,如少女般的娇俏可人,要说她是月蝉的娘,铁浪完全不相信。

  「教主!」

  七彩血蟒怒吼一声,扭头咬向铁浪。

  白狐全身绒毛竖起,弓起脊背,在一阵强光中,它已完成蜕变,变成了一个全身赤裸的悄丽少女,握紧拳头,一拳挥向七彩血蟒的左跟,整个手臂都陷了进去!

  七彩血蟒本想攻搫鐡浪,可被罂粟那么一折腾,它已方寸大乱,攻势也明显放慢很多。铁浪咆哮着,双脚落于它上颚,看了罂粟一眼,将剑狠狠插入七彩血蟒的另一只眼中,剑尖更是穿透了它的上颚。

  「把手给我!」铁浪拔出剑,忙朝罂粟伸出手。

  「你快走!」罂粟喊出声。

  咚!七彩血蟒巨大的身体撞到上方的岩石,一根根钟乳石如剑雨般落向水潭。

  神蟒教主此时已身受重伤,脑子却还非常清醒,一看到女儿接近,她便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跳了起来,下一刻钟乳石如利剑般插满她刚刚停留的位置。

  铁浪还趴在罂粟身上,高速挤压让他感到胸腔几乎爆裂,幸好没有被钟乳石刺穿身子。

  「我没事……咳咳……」铁浪勉强站起身,一把将罂粟拉进怀里,知道七彩血蟒还活着,他便带着罂粟飞到潭边。

  「绝对要杀死它,否则它会把溶洞搞塌的!」教主厉声道。

  「杨君!」琉璃千代惊叫出声,脸上写满了担心。

  被刺瞎双瞳的七彩血蟒正在不断挣扎,却突然抬起头,流着鲜血的双瞳盯着铁浪,不断吐着信子,尾巴一拍,张大嘴巴咬向接近的铁浪。

  这个知识说明单单刺瞎蛇眼并不够,必须毁了它的蛇信和颊窝!

  刻龙宝剑急速旋转,并刺进七彩血蟒血盆大口内,一股鲜血喷出,一条比拇指还粗上两倍的蛇信被斩断飞出,挂在铁浪肩上,而刻龙宝剑已穿透了七彩血蟒的身体,「嗡」的一声刺在斜下方的岩石上。

  「让你尝一尝这个!」铁浪抡起拳头就击向七彩血蟒的鼻孔。

  此时,铁浪的整条手臂都被真气缠绕,那招曾经震断亚历克经脉的轰天击已积蓄至满点!

  随着铁浪的咆哮,他的拳头已砸中七彩血蟒鼻孔,真气流涌向四面八方。几声巨响,炸起的水浪扑向四周,浇得月蝉、琉璃千代等人的衣裳全湿,隐隐显出肚兜的轮廓。

  卡,卡,卡……

  虽然受了如此重的一击,七彩血蟒依旧没死,仍不断扭动着身体,被真气流冲得错开的骨头正慢慢移回原位。

  刻龙宝剑直接将七彩血蟒的脑袋斩了下来,如喷泉般的血柱喷得到处都是,水潭顷刻间被染得血红。

  「太好……!」琉璃千代忍不住欣喜地喊道。

  「杨君!」

  「为何要救我?」罂粟问道。

  「只是任务。」罂粟将头转向一边。

  「看来你已经爱上我了。」铁浪嬉笑道。

  「没事,绝对会看到的。」顿了顿,铁浪忙问道:「教主如何了?」

  「只要人平安便好。」铁浪拉着琉璃千代的手,道:「你也要平平安安的,为我生下孩子。」

  「她?」铁浪盯着依旧裸体的罂粟,隆起如肉蛤的私处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被单更是被顶了起来。

  罂粟知道铁浪起了反应,她便走到桌子后面,坐在凳子上,桌巾挡住了她的下体,而撑起的双臂恰好挡住了椒乳。看着铁浪,罂粟问道:「为什么她会对你好?你以前不是强奸过她吗?」

  「这个交易永远都不会成立!」罂粟冷冷道:「看来你这个男人很会勾引女人,而且会抓住她们最脆弱的一面下手,我已经看透你了。」

  「要不是我弄瞎……算了,反正这一点意义都没有,只要这次你能活着回到京师,上清宫对我的改造也将完成,到时候谁也制止不了我,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无耻!」罂粟骂了一声,瞬间变成白狐,跳到桌子上,舔着前趾。

  看著白狐,铁浪思绪变得有些混乱。要是事态真的发展得如罂粟所言,也许这次回京覆命便要和罂粟来个了断了,是要杀了她还是……

  门被推开,一个非常清秀的苗族少女向铁浪行了一个礼,轻声道:「杨公子,教主有请。」

  「请。」招呼了一声,苗族少女已让到一边。

  沿着阴森森的石洞走了好一会儿,绕了五个大弯,他们才来到教主房间前。得到同意,铁浪便走进去,苗族少女则在门外等候着。

  教主双唇发白,面颊无血色,不过双眸依旧炯炯有神,长发绑成一束落于左肩。

  「你们两个出去,我和他聊一会儿。」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我是神蟒教现任教主白澜。」

  「无名小辈,呵呵。」白澜露出淡淡笑意,干咳两声,道:「要是你是无名小辈,整个江湖中又有谁敢自称侠者,朝廷又有谁敢自封功臣?你也太谦虚了。」稍作停顿让气息顺畅,白澜继续道:「得知你要来攻打神蟒教,我便放出消息,只要谁能取到你的首级,我都将重金酬谢。不过你刚刚救了我们神蟒教,也算是我们的恩人。我们神蟒教虽不是名门正派,不过至少比上清宫光明正大得多,所以我不会再为难你,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儿。」

  「略有提及,你不妨详细说明。」

  铁浪将自己和上清宫的恩怨说了一遍,又将自己能保住神蟒教的计策也说了一遍,白澜则闭眼倾听。

  清了清嗓子,白澜道:「神蟒教和上清宫一直以来都有矛盾,只是我想不到他们会借助朝廷的力量。不过要是真如你所言,神蟒教倒是可以保住。其实,要是血蟒未觉醒,以我的武功对你,你应该在我之上,不过我精通蛇毒,略施小计你便完蛋了;而且溶洞易守难攻,不管你来多少人,洞口只有那么点大,我只要二十个人便可以守住这儿。」

  「也只有深入九乡溶洞,你才会明白。」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白阔继续说道:「如你所言,你回去也会被上清宫陷害,为何又要回去送死呢?」

  「原来你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为何和我女儿描述的完全相反呢?」

  「而且你又侮辱了黑左使,致使她怀孕?」

  「我虽生了月蝉,不过我一直很厌恶男人,特别是怀了月蝉之后。我想不通为何黑左使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性情大变,从前的冷血黑左使变成了温柔善良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说话时,白澜一直盯着铁浪,似乎想看穿他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本性邪恶?」

  「好了,我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反正她现在属于你,你爱怎么办便怎么办,我也管不着。你回京师是死是活我也不管,反正我只需管好神蟒教便可,咱们谈谈细节吧!」

  经过两刻钟的协商,铁浪才和白澜谈好行动的具体时间,向她要了五颗三毒七蛇散后,便和她拱手道别。

  「这事真的不好办。据我所知,神蟒教每个教主上任都要如此,你娘也是过来人。」

  月蝉抓着琉璃千代双手直撒娇。

  「好个屁!」月蝉白了铁浪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善待我姑姑,又杀了七彩血蟒,我早一鞭子抽死你……!」

  「教主要求月蝉……」

  「要月蝉和教里的人亲热。」

  铁浪捏着下巴,疑惑道:「难道教徒还有男的不成?」

  经琉璃千代提醒,铁浪顿悟道:「女女亲热,我懂了。不过你们都还是处女,手指又不能插进去,怎么会舒服呢?」

  「我只是说事实啊。」

  「杨君,你别说话了。」

  「我姑姑属于这儿,我会照顾好她!」月蝉忙挽住琉璃千代的胳膊。

  「看你那副德性便知道没好事!」月蝉瞪着铁浪。

  「我姑姑才不跟你去!」

  琉璃千代这番话让铁浪肉棒为之一翘,看来这个孕妇也想和自己亲热呀!铁浪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有性生活,前三个月进行性生活可能导致流产,后三个月进行性生活则可能造成早产,不过琉璃千代怀孕五个月,做的时候只要小心点,应该没问题的。想像着和孕妇做爱又喝奶的画面,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真的有点恐怖。」琉璃千代皱眉道。

  「蝉儿。」

  「走吧。」铁浪牵着琉璃千代的手,两人缓慢行走着。

  「什么?」

  琉璃千代的脸更红了,小声道:「回去再说。」

  「我琉璃千代向来不是那种人!」

  「反正你别忘记你的承诺,要是神蟒教因为你而死了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走到议事厅附近,白狐从后方跑来,跳到铁浪肩上。

  知道有教徒在洗澡,琉璃千代迟疑了,她很不想让铁浪看到教徒光着身子沐浴的模样,可是要走出去只有这一条路,所以她便警告了铁浪几句,才和他继续往前走。

  也许是因为铁浪救过教主,温泉中的十名妙龄少女都没有制止铁浪的窥视,反而大方地面对着他,让他看个清楚,有的甚至用手拨开大阴唇,将那朵娇嫩淫花展现给铁浪,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铁浪只得向她们挥了挥手,道:「可爱的美女们,我先走了,还会回来的。」

  鐡浪和琉璃千代走远后,一名教徒问道:「婉儿姐姐,就是刚刚那个男人把黑左使肚子搞大的吗?」

  「真不知道和男人做会不会舒服,唉。」

  「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婉儿姐姐,来,亲亲妹妹的下面,里面好痒,舌头要插进去噢!」

  也许是受了铁浪影响,本来还不太过火的十个人,顿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淫欲中,互相揉着对方的乳房,搓弄或者舔着对方的阴部,甚至有人将手指插进对方后庭花内。

  耳朵很尖的铁浪似乎能想像她们的淫欲大餐有多丰富,所以一边走一边叹气。走在前面的琉璃千代则一脸的无奈,扭头道:「要是你喜欢,你大可留在总坛,她们会满足你的;等你搞大她们的肚子,你便有好多奶喝,就不用找我了。」

  【第十二集】第二话:孕妇奶水

  听着蟒蛇的呲呲声,铁浪不禁有点腿软。他虽然除掉了七彩血蟒,可那时候脑子充血,现在回想那惊险的情况,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而且台阶上的蟒蛇有可能是七彩血蟒的孩子,要是它们要为血蟒报仇,铁浪不禁担心自己会被它们咬得肠穿肚烂。

  「不能,那样会暴露总坛的所在。」

  铁浪每跨出一步都非常小心,生怕踩到了它们,直到踏上最后一道台阶,琉璃千代打开石门,阳光射入,周围的蟒蛇都溜得无影无踪,铁浪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骑上三颅凤凰后,琉璃千代想甩开铁浪也不可能,只得让铁浪抱着她。

  三颅凤凰低鸣一声,振翅而飞,周围卷起丈高黄沙。

  琉璃千代视线一直落在夕阳上,成熟的脸庞因为夕阳的照射而显得娇红一片,犹如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她轻轻抚摸着肚子,似乎能感觉到胎动。她感到有点迷茫,自己最终的归宿难道便是杨追悔?她不喜欢太过放荡的男人,而杨追悔正是其中的顶级放荡男。不过,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所以她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悔儿,你可急死我了!」海露忙抓住铁浪的手,道:「下次可不能再做这种事,伯母和你一道来此的目的便是协助你,你又怎么能独自一人深入虎穴呢?」

  「那边的情况已经差不多打听清楚了,明日便可领着大军进攻!」

  「不假。」

  「嗯!」闻到海露身上若有若无的乳香,铁浪恨不得将她剥个干净,好好干上一番。

  「嗯,去吧!记得好好照顾她。」说话时,海露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在这场即将展开的战斗中,铁浪充当的角色十分的奇妙,就如同一个人同时支配着棋盘两边的棋子,要让它们都参与战斗,又要确保双方都毫发无伤。

  「彩色沙林。」

  「这怎么可能?」吕良差点跳起来,叫道:「九乡溶洞乃七彩神兽洞府,怎么可能会是神蟒教的总坛呢?」

  面对海露提出的疑问,铁浪脑子一转,道:「要是神蟒教的人都正大光明地从溶洞入口进出,我们岂不是早知道他们的总坛了?」停顿片刻,看着他们的表情,铁浪继续道:「她们之所以在彩色沙林出没,就是担心暴露总坛所在,所以大白天才在彩色沙林出没。熟悉彩色沙林地形的她们可以轻易找到隐匿之地,从而截杀我们的人。

  铁浪分析得非常的有道理,他们都纷纷点头。

  「在下不知。」

  「那岂不是表示只有五个人可以进入溶洞?」吕良问道。

  「这根本没意义。」吕良道:「按照杨大人的意思,是要五个人服下这丹药后,进入溶洞和神蟒教决一死战吗?」

  「既然杨大人如此有信心,那要老夫做什么尽管吩咐,老夫愿效犬马之劳!」

  又谈了一刻钟,他们才解散。知道自己任务的吕良,已飞鸽传书给大理府及云南府的知府,请他们连夜派兵到楚雄府。

  关上房门,铁浪摩拳擦掌,道:「夫人,我渴了。」

  关好窗户,铁浪坐在琉璃千代旁边,拉着她的手,道:「夫人准备好了吗?」

  「绝对不会,我会处理得非常完美。」铁浪拥住琉璃千代,手沿着她那细嫩的脸蛋慢慢往下摸,轻易滑进了她的领口内,还想寻找肚兜的系带,却直接摸到了一团又软又热的乳肉,轻轻一捏,琉璃千代便发出呻吟。

  「很胀,所以没戴。」琉璃千代靠在铁浪肩膀上,任由他揉捏着,说:「轻点,不然要喷出来了。」

  「奶……奶水……」

  「让我看一看。」铁浪正要拉开琉璃千代的衣裳,门却被敲响。

  被打扰的铁浪有点郁闷,不过还是乖乖地去开门了。

  「晚点好吗?」铁浪很为难,他可不希望冷落了琉璃千代,而且他还想比婴儿早一步吃到纯天然的母乳啊!

  看着娇艳欲滴的琉璃千代,铁浪哪里舍得?郁闷之际,铁浪忽然搂住优树,问道:

  「嗯,是呀!」

  琉璃千代脸一红,叫道:「不能那样!」

  「要!」优树大声说道。

  优树用天真的眼神看着琉璃千代,道:「姐姐,优树口渴了,能不能给优树一点奶喝?」

  「啊!」琉璃千代惊叫一声,想要护住乳房,可铁浪的魔手已托着右边那只,轻轻一捏,乳白色的奶水便从乳头处溢出,淡淡乳香扑进他们鼻孔中。

  「杨君,你怎么能教坏优树?」琉璃千代面红耳赤,被铁浪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只得任由他们摆布。此时优树已靠了过来,张开红润薄唇,轻轻含住琉璃千代的乳头。

  「唔……优树……别吸……姐姐受不了……」

  「噢……」被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吸奶,这是琉璃千代做梦都想不到的。这种姐妹禁忌让她非常紧张,甚至觉得自己下体已经湿了,呜咽声也变为了呻吟,断断续续的呻吟伴随着优树吸乳的啾啾声,在房内回荡着。

  「嗯……」琉璃千代喘息道。

  「优树……轻点……很痒……」

  「唔……你们两个……」琉璃千代被弄得都快没了力气,只得搂着他们的脖子,任由摆布,偶尔还会挺着腰,想将整个乳房都塞进他们嘴里,以获得更大的快乐。

  琉璃千代忽然警觉起来,道:「杨君,不能摸……啊……」

  「都湿了。」

  铁浪隔着亵裤揉着琉璃千代那湿答答的阴部,很想插进肉洞,可这又不是三角裤,要插进去必须脱掉亵裤才行,不过那样子会打搅优树吸奶,所以铁浪只得继续等待着。

  如此过了半刻钟,优树终于吃饱了,还打着嗝,而她也将整个战场让给了铁浪,自己搬来椅子坐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不知何时跑进来的白狐正趴在她的怀里。

  早被弄得下体湿淋淋的琉璃千代没有回答铁浪,而是将头歪向里侧,理都不理他,大腿却慢慢分开,似乎期待着他的插入。

  「才不!」琉璃千代哼道。

  「你洗澡了?」

  「难道你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特意洗得干干净净的?」

  「呵呵,反正我是这样子认为。」说着,铁浪已脱得精光爬上了床,怒拔肉棒正激动地上下抖动着。

  「把腿再打开一点。」

  铁浪趴在她大腿之间,盯着那淫水四溢的隆起私处。

  除此之外,那丛倒三角形的耻毛变得有点乱,看来是很久没有修剪了。

  尽管这只是铁浪的猜测,不过他确实猜对了。

  「噢!」发出酣畅喊声的琉璃千代忍不住用大腿夹着铁浪的脖子,浑身哆嗦。同时,铁浪已将舌尖插进琉璃千代肉洞内慢进慢出着。

  铁浪没有理会琉璃千代,而是继续用舌头抽插着,并将溢出的蜜汁尽数吃下,鼻尖还不时触到琉璃千代的充血阴蒂,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琉璃千代看了铁浪一眼,正要说话,却忍不住笑出声,颤抖着声音道:「你岛子上黏着毛。」

  「才不是!」琉璃千代收敛笑容,又将头歪向一边,理都不理鐡浪。

  琉璃千代没有回答,不过动作倒是挺俐落,修长玉腿已夹住铁浪的虎腰。

  调整着姿势,铁浪握着肉棒在淫湿洞穴处摩擦着,龟头在肉缝间来回滑动,偶绡还碰到极为敏感的阴蒂。被挑逗得欲火大起的琉璃千代希望铁浪马上插进去,可又学不会主动,便一直等待着。

  「嗯。」

  「我会照顾好你们姐妹的,放心。」怕琉璃千代再质问,铁浪挺着屁股,龟头慢慢挤开淫肉,一点点地插进她的身体。

  感觉到铁浪的火热肉棒慢慢插入,琉璃千代呼吸几乎停止,下体的充实让她快崩溃了,那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就连上次被强奸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那我开始动了噢!」

  铁浪深吸一口气,温柔地抚摸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开始缓慢抽插着,动作极慢,似乎怕伤害到胎儿。

  「我怎么知道?那棒棒是你的,要是孩子有吸,你应该知道。」

  优树伸手抹了一点奶水放在白狐唇边,道:「小白,你也吃一点,味道可好了。」

  「我喂你噢!」优树俯身含住琉璃千代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吸了一嘴的奶水,接着便掰开白狐的嘴巴,将乳汁一点点地吐进它的嘴里。由于太多,白狐险些被呛到。

  「太快了我会说的。」琉璃千代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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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狐打了一个饱嗝,使劲摇头。

  房间内顿时响起白狐的惨叫声。

  抽插了两刻钟,铁浪依旧没有射精迹象,但琉璃千代已高潮两次,肉洞变得更湿更滑,噗噗作响。

  碍于琉璃千代是一个孕妇,没办法马上射精的铁浪不能操得太快,他只好拔出了肉棒,肉棒一拔出,那还不能闭合的肉洞便吐出一大滩淫水。

  「那再弄吧!」

  你这么累,晚上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会给你最满意的答案。你好好休息,我先带优树去走一走,晚上我会陪你一整夜的。「

  「我自有分寸。我先帮你擦干净。」放下幔帐,铁浪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琉璃千代那红肿肉洞。

  清理完琉璃千代的下体,铁浪替她盖好被子,道:「记得好好休息,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便接你回独石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铁浪扭头一矜,优树哪里会着急,她正玩白狐玩得不亦乐乎,可怜的白狐不时发出惨叫声,因为优树每次下手抓虱子总会拔下不少的毛。

  在外面逛了足足一倘时肤,傻树才恋恋不舍地和铁浪回到知府府邸。铁浪先送优树回房间,又去找阮飞奴说了一此;识,便去陪优树过夜。

  感觉着鐡浪精液的灼热,优树流着幸福的泪水,因为她觉得这样自己可以怀上铁浪的孩子,她觉得只有怀上铁浪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在这之前,铁浪已将三毒七蛇散分别给海露、阮飞凤以及吕良。拿到三赖三毒七蛇散的吕良将两颗分别交给此次大理府和云南府出兵的负责人,如此一来,至少确定有两个外人可以成为剿灭神蟒教的证人。

  这次,铁浪可没有从那条挂满毒蛇的小路进去,而是让三颅凤凰停在九乡溶洞前面的入口处,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准备得如何?」白澜手扶着石座站起身。

  「都准备好了。你放心,我们这边绝对不会出现差错。」

  「神蟒教只有这么多人?」

  「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教徒都在各据点,因为我相信你。」

  「这没问题,九乡溶洞错综复杂,外人根本不敢乱闯。待会和你接头的是我女儿月蝉,你们俩一定要配合好,知道吗?」白澜目光在铁浪与月蝉之间流连着。

  在议事厅逗留了大约半个时辰,确定他们快接近九乡溶洞,铁浪便走了出去,坐在三颅凤凰背上望着正慢慢接近的浩荡大军。

  看着骑马奔跑在最前面的海露和阮飞凤,铁浪露出淡淡的笑意,迎面走向她们。

  「没什么动静,不过可以确定里面有人。」看了随后赶来的吕良一眼,铁浪继续道:「等他们到齐,我再细说。」

  打量着他们,铁浪举起调令金牌,道:「全军必须听从我的指挥,谁敢违抗,定斩不饶!」

  「由于溶洞内藏匿着大量毒蛇,所以诸位只需在这里候着,我……」铁浪话还未说完,一名官兵已用红缨枪指着前面一个满身是血的蓝衣少女。

  血蟒出世,神蟒教完了!「说着,她瘫倒在地,浑身哆嗦着。

  月蝉一看到铁浪便想发火,可她还得继续扮演着悲惨的角色,便呜咽道:「溶洞内那条七彩血蟒觉醒了,我们全教的人都被杀死了,呜呜呜呜……」

  「飞凤,帮我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我有些事要问她,麻烦你帮我救她。」铁浪回头大声说道:「听说洞内有一条大蛇,但圣上之命不能违抗,所以麻烦有服用丹药的人随我进去,其余的人在外面候着,切勿轻举妄动!」

  一进去没走几步,他们就听到了毒蛇的声音,更看到阴暗处不时有各种花色的蟒蛇钻来钻去。海露和吕良都表现得非常镇定,另外两人却被吓得提心吊胆,不时注视着地面,生怕踩到毒蛇。

  「快走!」铁浪忙钻进石门,后面四人也陆续跟了进去。

  「四位小心些。」嘱咐了一句,铁浪悄悄拔出刻龙宝剑,加快了脚步。

  「悔儿!」海露喊出声。

  铁浪抬起头盯着他们,长叹一声便跃上去。

  海露捂着鼻子,眯眼盯着那些尸体,正要开口,却望了铁浪一眼,才道:「现在只有出去问那个人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吕良等人被吓得满身起鸡皮疙瘩,听铁浪这么一说,他们连忙往回走。

  「她伤势如何?」铁浪问道。

  「咳咳……」月蝉目光涣散地看着铁浪,无力道:「她们怎么了?」

  「教主……教主身先士卒,第一个和巨蟒拼斗,后来大家都去帮忙,而我则出来找帮手。不过要是连教主都死了,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咳咳,教主真的死了吗?」

  「那我待会便可以见到教主了,呵呵。」月蝉抓着铁浪衣角,道:「现在你们满意了?要是巨蟒不醒来,我们绝对可以杀死你们的,可……」

  「嗯。」吕良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海露身上。

  「那她怎么办?」铁浪问道。

  「不要!」月蝉颤抖着声音道:「我要回到教主身边,我要和她们一块葬身总坛。」

  「那……」

  抱着月蝉走进九乡溶洞,走了一会儿,活像死鱼般的月蝉使劲掐了一下铁浪的腰,跳到地上,道:「下次别再叫我扮演这种烂角色!」

  「胡说!」月蝉朝着铁浪吐了吐舌头,道:「看在你救了神蟒教的分上,以前的仇恨一笔勾销,不过你可要善待我姑姑,否则我会把你活活掐死!」

  「干嘛跟着我?」月蝉回头直瞪铁浪。

  「去,去,去!去管好你的走狗们,我四肢健全,不用你帮忙。」

  「好,以后就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送。」月蝉摆了摆手,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月蝉回过头,露出有点夸张的笑容,咬牙切齿道:「杨将军,你满意了吧?」

  「再见。」

  往回走了没几步,月蝉却跑了回来,道:「我娘叫你日落之后到这儿来。」

  「再见!」

  走出九乡溶洞,铁浪满脸沮丧,吩咐官兵将事先准备好的炸药埋在洞口,点燃。

  烟尘散去后,铁浪还派人检查了崩塌处,直到确定就算里面有幸存者,也不可能活着出来后,铁浪才下令收兵。

  望着一望无垠的晴空,海露道:「悔儿,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

  「那尸体根本……算了,我不多问了,反正你也长大了,很多事自己知道如何处理,只是希望在做之前能和伯母说一声,要是对的,我会全力支持。」坐在最前面的海露发丝被风吹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嗯。打算带着那位千代姑娘回去吗?」

  「好吧。不过到了独石城,保密工作可要做好。你是我们徐家的上门女婿,又是当朝怀远大将军,不论做什么事都得考虑自己的风评,知道吗?」

  「你明白就好。」海露感叹道。

  「都可以,你做主吧!不过记得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第十二集】第三话:男欢女爱

  铁浪又想吸奶,她也大方地搂着他,让他像婴儿一般吃着新鲜的奶水,每当乳头被铁浪用力吮吸时,琉璃千代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一整天,铁浪都和琉璃千代腻在一块,偶尔优树还会跑来搅局,还想让琉璃千代给白狐喂奶,琉璃千代是一万个不愿意,最后优树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帮」白狐抓虱子。

  当大地最后一丝余辉被黑暗吞没,铁浪便悄悄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向九乡溶洞。

  正当郁闷之际,他突然看到了前下方出现火光,他急忙命三颅凤凰落到火光附近。

  「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你的脑子真灵光。」

  走下台阶,那些蟒蛇都因为火光而逃开,不过嘶鸣声还是非常明显,就好像随时会进攻一般。不过他们最终还是走下了台阶,沿着略显潮湿的溶洞往前走。

  「快两年了。」

  铁浪其实知道入教条件,但他想好好调戏她一番。

  「处女……呃,你是吗?」

  「何解?」

  接近第一个温泉,铁浪又听到了少女们的嬉闹声,走了数十步,他便看到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在温泉里嬉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躺着、站着、跪着、趴着、抱着、舔着、抠弄着,动作极其丰富,而当看到铁浪时,她们都将目光移到铁浪身上,甚至还有人向铁浪打招呼,发出有点放荡的笑声。

  见铁浪魂不守舍的模样,少女笑道:「教主在前面的温泉等你噢!」

  「真可爱。」池中少女笑道。

  温泉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火把的倒影,而白澜正坐在石座上。

  要说她是月蝉的姐姐,铁浪还相信;要说她是月蝉的娘,铁浪根本不会相信,因为完全没有一点迹象表明她的岁数已上了三十,简直和二十岁少女没什么区别。

  站起身,走到铁浪面前,白澜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真滑。」

  盯著白澜那白里透红的脸蛋,铁浪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道:「教主,你的脸也很滑,像婴儿一样。」

  少女走后,议事厅便只剩下铁浪和白澜,两人互相对望着,铁浪的眼神十分织热,白澜的眼神却活像盯着猎物的猎人。

  「不会。」铁浪视线往下移,盯著白澜那随着呼吸而耸动的乳房,道:「若教主要我将手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介意。」

  「嗯!」铁浪应了一声,便想将白澜搂进怀里,白澜却转身坐在石座上。

  「这是本能。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告子有云:」食、色,性也‘,我只不过是在实践先人之言罢了。况且,女人的身体若没有男人的欣赏与抚慰,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信。」

  「我绝对不相信。」铁浪继续刺激道。只有不断刺激,他才能看到一场淫欲之宴。

  「是,教主!」

  看着这香艳场景,铁浪裤裆被顶得高高的,他很想上前操死这两个欲火焚身的女人,可有白澜在,他又不敢胡来。

  「唔……好的……」

  走到铁浪面前,婉儿便跪在地上,将暮儿的亵裤褪至膝盖,当着铁浪的面轻轻捏着暮儿的大阴唇,并将之拉开,道:「请杨公子看清楚我是如何让暮儿舒服的。」

  「婉儿姐姐,快点舔。」暮儿娇嗔道。

  「嚼,嗯。」

  「噢……婉儿姐姐……舒服……暮儿好舒服……快点……」

  面对近在眼前的香艳,铁浪简直口水流满地。看着暮儿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铁浪真的很想掏出鸡巴塞满她的嘴,可现在白澜是要向铁浪表明女人也可以让女人舒服,他是绝对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儿干看着。

  铁浪依旧盯着暮儿被舔舐得充血的私处,道:「我这人很直接,学不会沩装。」

  「当然。」

  「可我绝对要回去。实在不行,我会带着她们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那教主的意思……」

  「不过要搞定上清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好!」

  「嗯,我知道的。不过,教主……」

  铁浪指了指白澜的胸部,道:「这里快被我压扁了。」

  「唔……教主……暮儿很舒服……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对比啰?」

  「呵呵,还真是有趣。」白澜沉默了片刻,道:「不过神蟒教的弟子都是处女,让你‘效劳’岂不是便宜了你?」

  面对铁浪的挑衅,白澜饶有兴致地抓弄着暮儿的乳头,问道:「暮儿,你的想法呢?」

  「好,铁浪,那我们来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挥刀自宫;要是你赢了,我们神蟒教归你指挥!」

  「杨追悔,你就答应了吧!」月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娘,容蝉儿和他说几句。」将铁浪拉到角落,月蝉细声道:「你那么厉害,连我姑姑都愿意委身于你,暮儿绝对也会愿意,更会说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答应吧!」

  「杀你个头!」月蝉附到铁浪耳边,道:「我娘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已不能担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将教主之位传给我,但要进行的仪式是和百女交欢,到时候我要跟她们干那个,我才不愿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儿做!」

  「这个要问我娘。」月蝉摆出一脸凶样,道:「所以为了我,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是不会和你回北方的,到时候你便死定了。」

  「都有。」月蝉瞪了铁浪一眼便转身走开。

  看着眼神迷离、肌肤绯红的暮儿,铁浪确实很想过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她咬定还是和婉儿搞更舒服,铁浪岂不是要将自己的大鸡鸡乖乖剪下来?为了暮儿这一棵处女树而失去整片森林,这非常的不明智。

  「行!」铁浪脱口而出。

  「婉儿,你让开吧!」

  注视着暮儿这个童颜巨乳的少女,铁浪扭头问道:「教主,在这里吗?」

  「好了,可以开始了。这些都是见证人,要是你赢了,你将是神赌教下一任教主,输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噢!」白澜娇笑道:「暮儿,你也该上了。」

  「哇!」众女都感叹出声。

  铁浪刚要安慰暮儿,暮儿却张嘴含住龟头,啾啾吸吮着,手抓弄着铁浪的阴旗。

  坐在石座上的白澜笑道:「杨公子,要是你软了,可就输了噢!」

  「我还要!」暮儿叫道。

  「好嘛。」暮儿转过身,半趴着,将白嫩翘臀高高撅起,露出肥沃的三角地带,洞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还缓缓流淌出香靡蜜汁。

  面对暮儿的诅咒,铁浪绝对不能让它实现,所以他必须让暮儿爽到死才行!

  「唷!」暮儿轻轻摇动丰臀,让整个阴部在铁浪脸上摩擦着,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噢……杨公子……好痒……再进去点……好痒……」

  暮儿身子抖了一下,道:「杨公子,快点插进来。」

  白澜还未开口,铁浪已用力捅入,龟头冲破处女膜,紧紧顶住了花心,一枪到底!

  白澜浅笑道:「你在后面,你看不到暮儿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暮儿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唔……舒……舒服……」

  「呵呵,杨公子,你要是不努力点,待会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以极慢的动作抽动了三十多下,感觉到暮儿的肉洞似乎张开了不少,铁浪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轻易将暮儿推向了高潮。

  「舒服吗?」铁浪再次问道。

  见暮儿没有反应,铁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那,舒服吗?」

  铁浪再次持枪桶入,紧紧顶住暮儿的花心,问道:「难道不舒服吗?」

  面对只知道索求却不想说出心声的暮儿,铁浪当然有办法对付她。快速抽插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舒服吗?」

  鐡浪再次捅入,抓紧暮儿的小蛮腰,整个人朝后方倒去。

  躺在地上的铁浪抓着暮儿的小蛮腰,道:「你自己动。」

  周围那些教众都看呆了,因为现在很明显是暮儿要给铁浪干,而且还那么的主动,骚得很,要是不喜欢男女交媾,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主动呢?

  「和杨公子弄更舒服。」暮儿脱口而出。

  「白教主,你还满意吗?」

  「会的。」感觉到暮儿淫肉缩得非常紧,铁浪便将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抽插着。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着,暮儿则靠在他身上休息,她觉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铁浪的大肉棒废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们扶暮儿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和新教主杨追悔说。」顿了顿,白澜道:「蝉儿,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说说话。」

  看着走路姿势有点怪的月蝉,铁浪不禁想问她是不是湿了,碍于白测在场,铁浪只好闭嘴不言。

  「为什么?」铁浪惊道。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天长地久。」

  虽然有点不情愿,可铁浪还是点头了,因为他要的确实是天长地久。如今他根本摸不透上清宫,要是带着琉璃千代回独石城,她可能会变成上清宫威胁岛己的筹码。

  「没意外应该是明天或后天。」

  「青丝明白。」

  想起以后神蟒教有无数个处女等着自己开发,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向她们招了招手,铁浪便继续往前走。

  「不想。」

  「前任教主说的。」青丝回头看了铁浪一眼,道:「虽说你是新教主,不过这只是个称谓而已,我还是得听白教主的话。除非你能永远留在总坛,不过那是不可能,嘻嘻!所以你还是乖乖回去吧,以后还有机会碰面的。」

  青丝往铁浪胯间抓了一下,暧昧道:「最刺激是这个,下次记得哦!」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见她房间已经熄灯了,铁浪只好跑去找优树,没想到优树也睡着了,铁浪只好蹑手蹑脚地脱了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屋内顿时响起白狐刺耳的惊叫声,同时也把优树吵醒了。

  「好……」铁浪想爬下床,优树又补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边。」

  可到时候要和罂粟决一死战吗?

  铁浪还想和优树聊天,却听到她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只好独自想着那些烦心的事。

  海露等人也没有认出她,毕竟那天她整张脸都涂满了血。

  对于琉璃千代的孪生妹妹,月蝉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经在一次战争中失去了记忆,而且还只剩短暂的记忆力,月蝉顿时觉得优树的命运实在太坎坷了,不过能忘记黑暗的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和我姑姑简直是两类人,怎么会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呢?」月蝉有点不解。

  周围的人看到优树如此虐待动物,都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铁浪倒是看得很开心,因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连曾经看过白狐变身的月蝉都忘记了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亲的生命安全,早就将白狐变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铁浪确实很想将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点部位,可见她如此的主动,铁浪又担心其中有诈;要是她肚兜或者亵裤内藏着一大堆毒蛇,铁浪手一伸进去绝对倒楣,不过铁浪又想着,要是毒蛇钻进她的私处,会不会让她高潮呢?

  铁浪很想和月蝉聊这有点另类的话题,但见她和优树玩得很开心,他便打消了这打算,准备掏银子买她们想吃的冰糖葫芦。

  虽罪恶,却最能让她达到高潮。

  第二天,和吕良等人道别后,铁浪、海露、阮飞凤、优树以及月蝉,依次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往北方飞去。

  十天后,京师。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月蝉嘀咕道。

  「有吗?」月禅疑惑道。

  「有吗?」月蝉反问道。

  「我想想……」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便和我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月蝉踩了铁浪一脚。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铁浪前往徐阶的书房,月蝉则留在大厅喝茶。

  「姑娘,你没事吧?」徐悦晴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月蝉。

  「我叫徐悦晴,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一道光临寒舍的吗?」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第十二集】第四话:扳倒严嵩

  「这位乃我贤婿杨追悔。」徐阶介绍道。

  「在下御史邹应龙!」

  「贤婿,你离开这十几天,万寿宫失火一事你知否?」

  「坐吧,把门关上。」徐阶地替铁浪拉了一把椅子,等铁浪坐稳后,徐阶继缤道:

  因为留宿万寿宫是严嵩的主意,所以圣上应该已对严嵩产生了猜忌,时机也成熟了。「

  徐阶沉吟片刻,问道:「我请两位拟的奏折可好了?」

  铁浪本想好好看一看这奏折到底写着什么,可这个黄光升的字龙飞凤舞,他惯是认不出几个字,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装作很认真地看着奏折,偶尔皱眉,这样子至少不会显得自己太无知。

  「挺好的,呵呵。」铁浪干笑道。

  「尚书大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提出来。」黄光升道。

  听到这话,铁浪吓了一跳,原来徐阶这只老狐狸已经打算行动。他记得严嵩父子确实是被徐阶告倒,没想到自己竟能参与其中!

  「严嵩父子贪赃枉法,积聚了不少民脂民膏,又设冤狱残害杨继盛和沉练,众解这两项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们死罪!」黄光升义正词严道。

  「死罪!」黄光升与邹应龙异口同声道。

  黄光升将徐阶拟写的奏折浏览了一遍,拍案叫绝道:「作乱、通倭!尚书大人乃神人也!」

  「尚书大人这是何意?」黄光升惊道。

  「这……」黄光升似乎还是没搞清楚徐阶的打算,可与徐阶共事这么久,他也知道徐阶若没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书告严嵩父子的,所以便点头了。

  「明日景仁宫戒严,除了在下和另一位御史,其他人都不允许进出景仁宫,徐大人又怎能断定严嵩那老贼会上奏?」邹应龙不解道。

  「好吧!那按照尚书吩咐便是。」说着,邹应龙已将奏折卷起,藏于袖中。

  「尚书大人太客气……!」

  沉默好一会儿,徐阶才开口道:「贤婿,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正是。不过……」顿了顿,徐阶继续道:「前日圣上已收到楚雄知府吕良、云南知府周梦和、大理知府张钧的飞鸽传书,他们都一致赞扬你的将帅之才,更将剿灭神烧教的功绩全部记在你身上,你觉得这是不是好事?」

  「呵呵,贤婿客气了!你挑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小女,到时候你就得叫我岳父了。

  「嗯,这个晚辈知道。不过还请岳父解释一下刚刚那番话。」

  短短一个月,你从平民百姓成了从三品怀远大将军,这次更可能变成正三品昭勇大将军,甚至是从二品、正二品。你懂老夫的意思了吗?「

  铁浪有点懵了,忙问道:「何意?」

  来,我再给你详细地说一遍。「徐阶附到了铁浪耳边。

  走到大厅,徐悦晴正在和月蝉聊天,夏瑶则站在徐悦晴旁边。一看到铁浪,徐悦晴便站起身向铁浪行屈膝礼,夏瑶没什么动静,但从那双炽热双眸中可以读出她有多么的担心铁浪,要不是这里不方便,她绝对会张开双臂飞奔向铁浪。

  简单的互相介绍之后,铁浪和徐悦晴到花园里聊天,做为护卫的夏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月蝉则继续坐在大厅里喝茶,她可不想打扰了铁浪谈情说爱。不过她也不无聊,因为徐阶这只老狐狸正在陪她聊天,聊天的范围和月蝉本身无关,而是围绕着铁浪在云南的所作所为,旁敲侧击,似乎想获得额外的讯息。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难免干柴烈火,擦出性爱火花,不过夏瑶还是坚持扳倒严嵩父子后才肯将第一次交给铁浪,所以铁浪只能握着大肉棒插进夏瑶后庭花内。虽然有点干涩,不过别有风味,更有征服感。

  在夏瑶后庭内射精,两人清理战场后,抱在一块呢喃蜜语。

  「难道你要我当着徐大人的面,揭穿她是神蟒教教主之女吗?」夏瑶使劲掐了一下铁浪的屁股。

  「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就糟了。」夏瑶忙捣住铁浪的嘴巴。

  「知你的什么心?」

  「啧啧,大色狼!还说剿灭了神蟒教,我看你是用这坏东西把她们都搞了吧?告诉我,你这次云南行又多了几个女人?」

  「去死!不和你说了,好困,我要睡觉了。」说完,夏瑶帮铁浪盖好被子,枕在他的手臂上。

  「嗯……」

  上清宫虽名为道观,却只负责炼丹,一般的道教活动都不参与,所以此次祈福的道士便是由徐阶亲自推荐的蓝道行。

  除了他们两个,大殿两侧还各站着八名奏乐道童。

  负责陪同的两名御史则站在门外,其中一人正是邹应龙。他望着外面的大门,希望严嵩能早点出现,否则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奏折呈给嘉靖,心里暗暗焦急。

  蓝道行念完咒语后,双眼翻白,浑身哆嗦着,拂尘一甩,道:「吾乃玉清元始天尊,受弟子蓝道行请求特下凡。天宫还有要事,不能久留,陛下有话请讲。」

  「陛下寿命会比普通人长,这点可放心。还有想问的吗?」

  「陛下,走之前我泄露点天机吧!今日会有奸臣奏事,威胁大明江山。」说完,蓝道行全身再次剧烈颤抖,之后跪在地上,叫道:「元始天尊慢走,元始天尊慢走……」

  看到严嵩,邹应龙露出淡淡笑意,便示意另一个御史林润拦下严嵩。林润道!「严大人,圣上正在打坐,请不要惊了圣驾!」

  「请大人稍等。」

  「严嵩!」嘉靖差点跳起来,一想到刚刚元始天尊说「今日有奸臣奏噩」,嘉靖就下意识地认为严嵩便是元始天尊所指的奸臣。迷信道教的嘉靖,绝对想不到蓝道行早被徐阶收买了!

  严嵩一进去便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道:「圣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冤枉啊!」

  「微臣昨日闻徐尚书诬蔑微臣。」

  「遵旨。」匍匐在地的严嵩眼珠子一转,道:「微臣曾经……」

  「作乱通倭?」嘉靖眼睛都红了,急忙打开奏折。

  「住口!」嘉靖叫道。

  嘉靖粗略浏览了一遍奏折,内容自然是严嵩父子打算造反,并且私通倭寇;加上前几日万寿宫失火、元始天尊泄露天机这两件事,气急败坏的嘉靖已完全不信任严嵩,几乎想一脚踹死严嵩。

  被气得差点吐血的嘉靖后退两步,正要开口,铁浪却出现在门口。

  「杨将军,辛苦了。先回去休息,等朕有空再召见你。」

  铁浪转身正要走,嘉靖却把他叫住,道:「有话直说不妨。」

  「这……」铁浪装作满面为难,道:「微臣说了,还请圣上别治微臣的罪。」

  「遵旨。陛下可记得,微臣曾赴潮州协助海瑞总兵逼退倭寇一事?」

  「那时,微臣从倭寇口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严大人……严大人私通倭寇!」

  「够了,够了,朕不想听了!」对严嵩完全失去信任的嘉靖挥手道:「来人!将严嵩押入天牢,立即派人抄家,并将严世藩也一并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圣上,微臣……」严嵩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双眼翻白,已然饿去。

  严嵩父子被收监的消息一传开,京师的老百姓都跑到大街上欢呼,有一部分人更是跑到衙门击鼓鸣冤,将严嵩父子侵占家产、逼奸民女等罪状一一告发。

  京师南城门。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吏部尚书顷刻间沦落为过街老鼠,这种翻天覆地的巨变让他感到生无可恋,可他还是不敢去死;他畏惧死亡,害怕死了之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步履蹒跚的严嵩想起儿子被斩,泪水一下涌出,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继续往前走。

  「你也许已经认不得我了。」夏瑶冷笑道,慢慢拔出了佩剑。

  「住口!」夏瑶歇斯底里道:「当年我爹爹夏言劝狗皇帝光复河套,你却从中阻拦,还说我爹爹挟天子而令诸侯,让他丢了官职。后来我爹爹原打算返乡安度晚牢,而你……」夏瑶一剑顶住严嵩胸口,哭道:「而你唆使仇鸾告发曾铣,信中还提到曾铣和我爹爹交好。曾铣被斩首后,返乡途中的我们一家被狗皇帝召回,继而被斩首!

  「老乡啊……呵呵。」严嵩感慨道。

  「我还以为夏言没亲人了,没想到他的女儿还在,还成为了徐阶的护卫。」严嵩深吸一口气,道:「杀了我吧,我也该下去向你们夏家赔罪了。」

  严嵩没有说话,而是跪在地上,向夏瑶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常初被富贵荣华所惑,现在失去了一切才知道后悔。夏瑶,我真对不起你们一家。」

  严嵩站起身,道:「徐阶不是好人,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否则会被他害死的。」

  严嵩离开夏瑶视线后,夏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而哭,树后的铁浪忙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抚摸着夏瑶的发丝,铁浪安抚道:「他死不死都无所谓,只要你能好好活着,这便是对你九泉之下的家人最大的安慰,懂吗?小傻瓜。」

  「离开徐阶,和我在一起,和半雪一样给我怀上孩子。」说着,铁浪擦拭着夏瑶眼角的泪水。

  「放心吧,绝对可以的。」说这话时,铁浪眉毛都快挤在了一块。他实在很怕上清宫会来找他麻烦,也担心改造完毕的罂粟。

  「说实话,你离开与否,对他都没多大影响。毕竟现在严嵩垮台,他已经算是嘉靖最信任的大臣,位高权重,又深得民心,没什么人会害他的。」

  「你傻了呀!」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鼻尖,笑道:「要真是如此,徐大人又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呢?一直以来,徐大人曲意逢迎严嵩,严嵩完全将徐阶当成了甭种,他才能活到现在。上清宫和徐阶没什么利益冲突,不会加害于他的,所以呢……」铁浪在夏瑶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所以就穿上漂亮的裙子,和我一起回独石城,做我杨追悔的女人,好吗?」

  「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她,这也是你希望的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铁浪一把将夏瑶拉起来,道:「走吧,回去和徐大人说一声,然后就跟着我回独石城。」

  回到尚书府,夏瑶向徐阶请辞。徐阶倒也没有为难夏瑶,只是要她有空就回来走走。离开之前,铁浪还跑去和徐悦晴温存了一会儿,并说了一大堆的甜言蜜语,说好会选良辰吉日向她爹爹提亲后,便和夏瑶及月蝉一道离开尚书府。

  才离开十几天,铁浪便觉得徐半雪的肚子似乎大了不少。而当他得知叶梦岚、小月和施乐已于十天前离开将军府,不知去向时,铁浪吓出一身冷汗,以为她们被上清宫挟持,急得团团转。当得知叶梦岚有留下一封信给自己时,铁浪忙打开信封,浏览一下,他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静月湖上空,铁浪隐约看到水里似乎有两个人在嬉戏,仔细一看,原来是施乐和小月。

  面纱早已除下,面容有些憔悴的叶梦岚面露淡淡笑意,走上前轻轻拉住鐡浪的手放在肚子上,呢喃道:「相公,妾身也有了。」

  「快点放妾身下来!」叶梦岚急道。

  「不要了,那会变胖的。」叶梦岚在铁浪嘴角亲了一下,道:「这段日子妾身不能陪你修练《淫龙九式》了,要等到生下孩子才行。其实妾身真没想到商己还会怀孕,想都没想过,相公。」叶梦岚又拉着铁浪的手按在腹部。

  「相公,相公,相公。」变成人鱼的施乐嗔道:「人家也怀孕了。」

  「是啊!我已经想好了,要是生出来是条鱼,我把它炖了给梦岚姐姐补身子;要是一个人,那放着养;要是半人半鱼,那就扔到海里让他自生自灭吧!」

  施乐游到铁浪面前,嫩白双臂压在木板上,媚笑道:「那要相公多射几次才行。」

  「相公,我们姐妹俩可不跟你回去了哦!在这里每天都可以泡在水里,别提有多舒服了。而且这里环境安静,很像鬼窟。」施乐身子往后一仰,人已潜进水里,忽然又从小月后面钻出来,被吓了一跳的小月差点摇尾逃跑。

  「水底什么都没有,连一条鱼都没有,除了我们姐妹俩。」

  「没有,相公要是不信可下来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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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怎么了?」叶梦岚问道。

  「呵呵,也许都飞到海里变成降雨神龙了。」

  「去吧。」叶梦岚附到铁浪耳边,呢喃道:「相公可以在水里让她们舒舒服服的,施乐可是每天都记挂着你哦!」

  说着,铁浪已当着叶梦岚的面脱得精光,扑通一声跳下水,朝正在仰泳的施乐游去。

  趁施乐闭眼休息之际,铁浪已快速将其大腿分开,握着肉棒用力刺入。

  看到这情形,小月急忙游到叶梦岚面前,要她将自己拉上去,同时,她的尾巴也变成了修长双腿。

  「因为听到梦岚姐姐的话了,知道相公要搞我,所以我先做好准备呀!噢……相公……顶到了……再进去点……」

  小月浅浅一笑,腼腆道:「我对那个没什么需求。」

  「嚼。」

  在静月湖待到傍晚,铁浪便骑着三颅凤凰到附近的城镇买了些食物和补品给她们,之后回到独石城。

  「去哪儿?」海露忙问道。

  「悔儿,她的眼睛没有复原的可能,大夫已经说了。」海露叹息道。

  「要去找魔医吗?」徐半雪开口问道。

  「我能一起去吗?」

  「好肉麻。」纱耶嘀咕道。

  「明天早上。」

  「我会的。」

  铁浪深知嘉靖非常信任上清宫,更相信邵元节会炼出长生不死的仙丹,所以要瓦解上清宫,就必须先剥夺嘉靖对他们的信任,而张皇后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知道是铁浪,张碧奴马上露出笑容,问道:「杨公子今日可好?」

  「真的?」张碧奴马上站起身,激动道:「我一直期盼着这一天,但是我的眼睛……」

  「真是麻烦杨公子了。要是真能看到,碧奴第一眼看到的绝对是杨公子,还不知道杨公子长什么模样呢!」

  「好的。」

  要是可以不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带着自己的几个女人远走高飞该多好啊!可是上清宫存在一天,铁浪想要的宁静便很难得到。淫兽、肉兽这些邪恶妖物总是会浮现在脑海里,他更担心某天自己的女人会成为它们的食物。

  对付上清宫,他还有一张更大的王牌,但他不确定这张王牌到底会不会为他所用,甚至有点担心这张王牌最后会反扑自己,不过比起成天提心吊胆地生活,铁浪更宁愿放手一搏!

  寄寒香正在房内刺绣,一看到铁浪,她差点跳起来。

  铁浪拉着寄寒香的手按在胯间,淫笑道:「不是想我,而是想这根东西吧?」

  「是啊,我还想干得你乱叫。」

  「怎么了?」寄寒香忙问道。

  「怎么回事?」

  「这倒是。」寄寒香沉默片刻,道:「不管那些了,你现在和我做,看能不能一次打通余下的三个穴位,要是能,以我的功力绝对可以帮你度过难关!」

  「魔医?」寄寒香皴着柳叶眉,道:「知道,不过他很早以前便退隐江湖,你提他干嘛?」

  「他只会杀人,我从未听过他还会救人。你带我去,不怕我们都被他杀了吗?」

  「唔……听你的……」寄寒香娇嗔道。

  「柯兴宁那边怎么办?」

  「你真是坏死了!」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道:「那我去写信,你在这儿等我。」

  「你要让我一个人骑马到独石城吗?」寄寒香不满道。

  「我的小穴要夹死它!」白了铁浪一眼,寄寒香挣脱他的怀抱,像一只小麋鹿般跑出了后花园。

  【第十二集】第五话:美人媚眸

  飞行期间,抱着寄寒香的铁浪十分不规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头充血,私处尽湿,可在鸟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只能要求铁浪将手指插入蜜穴内抠弄,以获取一丝慰籍。之后她还转过身,将铁浪的大肉棒掏出来,俯身吮吸着。

  安排一间厢房给寄寒香,铁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夫人吃醋了?」铁浪嬉笑道。

  「何意?」

  铁浪脱衣上床,搂着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笑道:「她们都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那以后谁满足你?」铁浪嬉笑道。

  「我给你讲个笑话。」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我的雪儿真聪明!」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有那么容易湿吗?」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儿子不好吗?」徐半雪反问道。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手指。」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我的雪儿真聪明!」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有那么容易湿吗?」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带着皇后和寄寒香飞往南方。

  根据上次的经验,铁浪轻易走出了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的椰子林,来到了魔医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篱笆外,朗声道:「魔医前辈,晚辈杨追悔有要事相求。」

  这次他倒是现身得非常快,没像上次那样装世外高人,不过他确实是世外高人。

  「老样子,没什么好不好的。」魔医走到木桌前捣着草药,问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吗?」

  「看来你一点也没把我‘魔医’这称号放在眼里。」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早闻魔医大名,本以为已是花甲之牢,没想到还这么年轻。」

  「她是前任长老,而且是因为与现任上清宫宫主邵元节不合才离开,罾㈱他迫害,导致身体多处经脉被封,内功尽失,所以希望魔医前辈能替她打通经脉,再帮我将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铁浪急忙解释道。

  「正是!」寄寒香兴奋道。

  「前……」铁浪眼珠子一转,忙拱手道:「岳父!」

  「岳父?」寄寒香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铁浪竟连魔医的女儿都搞上了。

  张碧奴摇了摇头。

  「是的,大夫。」

  见魔医的表情,铁浪意识到问题严重,便小声问道:「岳父,如何?」

  走到木屋外,铁浪便问道:「岳父大人,难道不能让她重见光明吗?」

  「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魔医满脸凝重,铁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片刻,铁浪问道:「成功机率多大?失败机率多大?」

  铁浪扭头看着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张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

  寄寒香走进里屋,魔医便让她躺在竹床上。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却不敢乱动,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宫。」

  「有这打算。你问这干嘛?」

  「唔……」

  「没事。只要能恢复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一刻钟后,寄寒香全身都插满了银针,双手握紧,由丹田涌出的真气正冲击着附近的经脉,这种从未有过的冲搫让她觉得身体几乎要爆炸,更觉得经脉都快要被冲断,犹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袭遍她的全身,她却紧咬牙关,不愿意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嗯。」寄寒香咬牙道。

  铁浪本以为魔医是要带他到续珏待的地方,却是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这是极寒禁地,随我进来。」说了一声,魔医已走了进去,铁浪忙扶着张碧奴也跟了进去。

  越往里面走,周围的光线越亮,却越来越冷。

  「扶着她坐在这上面。」魔医指着眼前的一朵冰兰花,它正不断散发出极寒之气,寒气如轻烟般飘渺。寒气一钻进鼻孔,铁浪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寒气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尽管放心吧!」

  「可能会有点冷,忍着点。」说着,铁浪已扶着张碧奴坐在冰兰花上。

  「这是极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赐,而我也是因为它,才决定在来无归岛定居。这种寒气不同于一般的寒气,它可以让人体温降至极限,人会进入无止境的沐眠却不会死去,其实……」魔医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实我有打算年迈时让续珏和我一起在这里休眠,永远活着,却也永远死去。」

  「好冷。」张碧奴紧紧抓着铁浪的手,浑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后,冰兰花周阅的寒气暴涨,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不是还有我吗?」鐡浪叫道:「我说了会娶续珏就是会,我杨追悔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铁浪让在一边,魔医从袖子上拔出几根银针,在张碧奴手背、脖颈、后腰等处分别刺入一根,本还一直哆嗦的张碧奴便没了反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等。」

  足足过了两刻钟,一直站在那儿的魔医才有所行动。

  「华佗被曹操害死后,曾想将写好的《青囊经》交由狱史拯救苍生,怎奈狱史胆小怕事不敢要,华佗一气之下便将《青囊经》投于火中,想一焚了之。后来另一名狱史在清理牢房时看到了《青囊经》的残本,虽说烧了一大半,但还留下了一些治病养身药典。这名狱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将残本一代代传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我本想靠着残本救天下之人,却因为夫人与人私奔,而变成了江湖闻风丧胆的魔医。我杀人无数,一直以为我这双手是为杀人而存在的,不过今天我会证明它也可以救人。」

  「现在别说话,要是乱了心神,我这刀会刺伤她的眼睛。」说着,魔医已跪在张碧奴面前,有点颤抖地握着尖刀,另一只手则抓着张碧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并道:「我用银针封死了她的肢体感觉,极寒之花又让她全身血液几乎停止流动,只有这样子才能将已经封合的眼皮割开。要是老夫猜得没错,她的眼珠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刀尖此时已抵到张碧奴眼角处,魔医眯眼,盯着上下眼皮之间那道暗红色的疤痕,微微用力,刀尖刺破眼皮。

  轻轻压开眼皮,看着那颗涣散瞳孔,魔医嘴角微微翘起。

  「多谢岳父大人!」铁浪抱拳道。

  要是日后她对你不利,你只需点了那穴道,她便无法反抗了。「

  「呵呵,我只是不希望续珏要和我一起在这里变成活死人。」魔医看着张碧奴,将她身上的银针拔除,道:「再过一刻钟,她的身体机能将会开始恢复,你要用真气替她保暖。这里太冷了,我先到外面等你们。」

  魔医离开后,铁浪蹲在张碧奴面前看着她,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光滑却硬邦邦的,好像冰雕一样。

  一刻钟后,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运气,双掌压住张碧奴背后的身柱、神道、心俞、至阳等穴位,将真气一点点地送入她的体内。

  如此持续了半刻钟,张碧奴脸蛋已变得红润,全身更是渗出淋漓香汗,罗裳汗湿,隐隐显出肚兜轮廓,饱满双峰更是将之顶起。

  铁浪忙将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觉如何?」

  铁浪紧紧抱着张碧奴,手在她脸上、肩上、手臂等处抚摸着,由于出汗的缘故,显得有点黏,不过已经开始发热,这至少证明张碧奴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魔医前辈说,再过两天娘娘便可以视物了。这儿太冷,我带夫人出去。」

  铁浪本想扶着张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脚关节被冻得尚未恢复正常,他只好将她背出山洞。

  一获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双手运劲,左掌推出。

  透过窗户看着寄寒香发功的铁浪和魔医,都被她的功力吓了一跳。

  「嗯,知道了。」铁浪点了点头。

  寄寒香盘腿调息,让真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她便睁开眼,眼中少了平日的温柔与妩媚,多了几分的阴冷和暴戻。活动着手臂站起身,转身看着窗前的铁浪,淡淡一笑,道:「非常谢谢你。」

  「会的,我会让邵元节那混蛋从我裙子下钻过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她们两个睡床上,我们在外面打地铺。我还想和你这个上门女婿好好聊聊,因为老夫对你几乎一无所知。」

  「你先去看我女儿吧,我准备点吃的。」

  走到绿草地前,铁浪看到了续珏,那个一天可以睡上十一个时辰的素衣少女。来得不是时候,此时的续珏正侧躺在草地上睡觉,面容静美,双腿微屈,嘴角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来是正在做一个非常甜美的梦。

  几片落叶随风飘下,落在续珏娇躯上。她完全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她的美梦似乎永远都无法被打扰。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转身想走,却听到了声响,转身一看,续珏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坐起身,打了一个呵欠,面露笑意,甜甜道:「杨公子,好几天未看到你了,这几天过得可好?」

  走进草地,铁浪笑道:「这些日子到外面转了转。」

  「在这儿也挺好的。」

  「正在准备。你很向往成为新娘吗?」

  「那现在呢?」

  「你会成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着。」铁浪揉着她那头很少见的蔷薇色长发,问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觉了?」

  铁浪凝视着她那两瓣温润嘴唇,很想学习王子,用吻将睡美人吻附,对终究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不禁开始思考,以后娶了续珏应该怎么办?

  可……

  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的基本权利,续珏也应该拥有,可为什么她偏偏得了这种贪睡怪病,难道连魔医也束手无策?

  站起身,看着续珏,铁浪显得有点惆怅,很想一直陪着她,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期待事情早点解决,到时候便可以来迎娶续珏了。

  吃过晚餐,陪着张碧奴聊了一个多时辰,见她不住地打呵欠,铁浪便将蜡烛吹灭,和寄寒香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木屋。

  不多时,魔医睁开眼,道:「我其实很喜欢睡在外面,一闭眼,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虫鸣,非常惬意。」

  「我在草地周围泷了药粉,任何动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蚂蚁还是老虎。」

  「说吧。」

  「我没兴趣和你聊这个。」说着,魔医翻过身,背对铁浪。

  「睡觉吧,明天你们也该离开这儿了。」

  躺在魔医旁边,铁浪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篱笆外,躺在三颅凤凰柔软的羽毛间睡着了。

  「寄寒香前辈,如今你已经恢复功力,打算做什么?」抱着张碧奴的铁浪问道。

  「之后呢?」

  「再之后呢?」

  「没。」铁浪干笑道。

  见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荡,铁浪稍微放心了。他还以为恢复功力的寄寒香完全没想过要和自己交媾,没想到她心里还惦记着这个,看来她的本性还是淫荡的。

  「杨公子,碧奴有点怕。」张碧奴道。

  「我相信你。」

  「夫人,别想太多。」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伸手解开纱布的结。纱布一圈圈地解开,他的眼睛则盯着张碧奴眼前那面镜子,要是未见疗效,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揭开,铁浪望着镜中静若处子的皇后,温柔道:「夫人,您可以睁开眼睛了。」

  一双明澈黑眸正在两汪湖水中荡漾着,纤长睫毛将它衬托得更加的秀气动人,而铁浪那张英俊的面颊正映在其中。

  张碧奴露出灿烂的笑容,兴奋道:「杨公子,你长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张碧奴却抱住铁浪,呢喃道:「要死,上次你偷看碧奴洗澡便该死了。」

  「因为……我怕……」张碧奴盯着铁浪的脸,捧住它,踮起脚尖吻住铁浪嘴唇,轻轻吮吸着,正当铁浪想张嘴迎接时,张碧奴却松开了,继续道:「那时碧奴是个瞎子,生死都握在你手里。要是碧奴说破你在偷看我,你说不定会发了疯将碧奴……羞死了……不说了!」

  「我也很想见她,只是……」

  「我有点怕珧贵妃。你们都说她是坏人,又有个假皇后在,我真的很怕。杨公子,怎么办?」说完,张碧奴娇躯贴得更紧,胸前两团软肉蹭得让铁浪有点受不了。

  「其实跟在你身边也挺好,在独石城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每个人都坦率而真诚,后宫明争暗斗太严重了。」张碧奴苦笑道。

  「说吧。」

  「好的。」

  得知皇后眼睛痊愈,寄寒香并没有表示什么,不过这两天她一直都是如此,只思考着如何对付邵元节,对于其他事一律没兴趣,和以前那个风骚成性的泰丰艳简直是天壤之别。

  休憩片刻,得知嘉靖隔天又要到景仁宫打坐,铁浪的计画已隐隐浮出水面,遂通过徐阶与道士蓝道行牵线,为扳倒上清宫做准备。

  走到景仁宫前,宫女和太监依次站在大门两侧,嘉靖在两名御史的陪同下走进大殿,和蓝道行说了几句话,他便脱下龙袍,换上道袍,盘腿于蒲团上。蓝道行则像上次那样点燃咒符,咿咿呀呀的念着咒语。

  嘉靖睁开眼看着铁浪,不满道:「爱卿怎么此等打扮?」

  「圣上。」蓝道行拱手,等着他下旨。

  铁浪压低声音道:「圣上,有人想要谋朝篡位。」

  「是!」

  「还有你。」嘉靖冷冷道。

  张碧奴摘下道帽,长发散开,眼泛泪水的她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是碧奴!」

  「皇上,其实臣妾已离宫好些时日,您在皇宫中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臣妾。」

  「圣上,娘娘说的确实是事实。」铁浪抱拳道:「当初娘娘知道珧贵妃与邵元节要对圣一:不利,所以被人打晕,醒来后便在大牢中,奄奄一息,双眼也失明了,恰好那时微臣被打入大牢,才救了娘娘。前几日,微臣带着娘娘到南方寻求名医,这才治好了娘娘的眼睛。」

  「圣上息怒。」铁浪忙单膝跪地,拱手道:「只需请来另一个张皇后对质,便知真假!」

  也许她是你找来,存心想挑拨朕与邵道长!「

  「你真的是……」嘉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光移向铁浪,道:「朕现在将假皇后传来。朕倒要看一下,邵元节到底想做什么!」

  【第十二集】第六话:公主初彤

  走进大殿,她忙行屈膝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铁浪看了张碧奴几眼,又看着外面的假皇后,实在是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假皇后忙附和道:「皇上真有雅兴。」

  「臣妾最近记忆力非常差,好多事都记不住了。」

  假皇后连忙点头,顿悟道:「臣妾想起来了。呵呵,这事怎么能忘记呢?」

  话音刚落,铁浪和张碧奴一道走了出来。

  「护驾!护驾!」嘉靖吓得面色如土。

  铁浪喊出声,随手拈来的竹签已甩出。

  一声惨叫,竹签已刺穿假皇后的手背,鲜血洒得满地都是。她握着手腕,恶狠狠地看着快速走向她的铁浪。

  「关门!」铁浪喊出声,守在门口两边的御史便将门关上。

  「快放开我!」假皇后痛得跪在地上,另一只手已受伤,根本反抗不了铁浪。

  假皇后抬头看着嘉靖,全身都在哆嗦,俯身道:「皇上,臣妾知罪。」

  「我……」假皇后干咳了一声,颤抖道:「民女只是个普通人,有人说我长得和当今的皇后很像,而且又愿意花一百两黄金让我当皇后,所以民女才……」

  「快说!否则朕直接将你拖出去斩了。冒充皇后的欺君之罪,足以让你被诛九族!」嘉靖怒道。

  铁浪微微用力,五指几乎都陷进了她的皮肉内。

  「珧玲儿!」嘉靖闻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脚步都有点不稳,捂着额头,道:

  「民女只知道这些。」

  「民女……」假皇后语塞,忙磕头道:「只要皇上能饶民女一命,民女知无不言。」

  「民女是受邵道长所托,后由珧贵妃调教,之后便取代了张皇后的身份。民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并非存心欺骗皇上,请皇上明鉴。」

  「苏州。」

  「年迈的爹娘、刚刚娶妻的弟弟,还有我的丈夫和一个十岁的女儿。」

  「是的,绝对没有骗人!」

  假皇后身冒冷汗,又重重磕了几个头,道:「皇上恕罪,民女确实是上清宫的入门弟子。」

  「不可!」铁浪叫道:「要是被上清宫的人知道假皇后已被拆穿,他们绝对会发动叛乱。上清宫现在又是国教,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教徒,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恳请皇上将她交给微臣处置。」

  「皇上,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应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

  铁浪看了假皇后一眼,一掌击中其后颈。闷哼一声,假皇后已晕倒在地。

  「有这种事?」

  嘉靖叹息道:「朕一直希望他能替朕炼出长生不老药,没想到他居然欺君罔上,朕一定要重罚他!」

  「杨爱卿,你安排吧!朕现在和皇后回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想到办法,立刻和朕禀报。」嘉靖从袖里掏出一张金牌,道:「有此金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抓任何人,当然也可以直接晋见朕。」

  「皇后,随我回去。」说着,嘉靖已走到门口,御史立刻将门打开。

  「圣上,如今假皇后在微臣手里,也许珧贵妃会来找真皇后,所以微眨必须交代娘娘几件事。」

  嘉靖离开后,张碧奴突然扑进铁浪怀里,呢喃道:「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回皇宫。」

  「大不了这皇后不做了。」张碧奴嗔道。

  「真的?」

  张碧奴瞬间变得失落。

  「好的。」张碧奴挣脱铁浪怀抱,跟着他一块走出去。

  找到寄寒香,铁浪和她讨论对付上清宫的诸般事宜。

  当然,前提是制住邵元节和石羽。「

  「我们来场豪赌如何?」

  「不是,是我们和上清宫,让嘉靖做为见证人。」寄寒香阴笑道:「必须尽快进行,否则消息走漏,邵元节就会有所防备。要是他派出淫兽,我们会倒大楣的。」

  「不介意到床上聊吧?」寄寒香抚摸着铁浪脸颊,妩媚道:「空虚了好几天,需要你将我下面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没问题吧?」

  寄寒香大方地张开双腿,道:「因为知道你要进来,所以它自己便湿了。」

  「杨追悔,转过来,我要吸你的棒棒。」寄寒香欲火焚身道。

  寄寒香掏出铁浪的肉棒,闻了闻,道:「有点臭。」

  「吸我那里。」寄寒香忙道。

  啪唧!

  寄寒香夹紧铁浪虎腰,不断挺起杨柳腰,道:「快点,动一动,插死我。」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要变得更加淫荡。快点插我,快点,用你的大棒棒……」

  铁浪搓弄着寄寒香乳房,下体并没有动静,还故意去刺激寄寒香的乳头,让她的欲火升腾到最高点。

  「前辈也会干这种事?」铁浪疑惑道。

  铁浪枕着手臂,准备享受着寄寒香的奸淫。

  由于采用女上男下式,寄寒香穴内的淫水流得更多,将鐡浪邵丛鬈曲阴毛邰打湿了,有些甚至都喷到了他的小腹上。

  「唷!」寄寒香弓起身子,喷道:「你别乱动,人家还想多玩一会儿。」

  「现在不行,我脑子很乱,只想和你做。」寄寒香抬起肉- ,厂沉,肉棒冲向蜜穴深处,顶到不断吐出蜜汁的花心,龟头摩擦着它,寄寒香便发出浪叫声。

  玩弄了鐡浪足足两刻钟,寄寒香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却还伸出舌头舔着铁浪的乳头。

  啪、啪、啪……

  急速抽插了五十多下,寄寒香娇躯一阵痉挛,已被铁浪带到了性爱巅峰。

  寄寒香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喃喃道:「和你做真的舒服死了。」

  「摆平了他们,我便是上清宫的宫主,得对上清宫内部进行大整顿,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玩了。」寄寒香舔了舔嫣红的嘴唇,道:「现在我可以和你说说怎么做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只需一次,邵元节、石羽和那个什么贵妃,都将落入我们手里。」

  寄寒香附到铁浪耳边,将自己的计策大致说了一遍。

  「那我晚上便进宫面圣,让他早点将一切准备好,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教训邵元节那老贼!」

  「这证明我很能干。」

  「我听前辈的。」

  「让她成为上清宫的圣女吗?」铁浪笑着问道。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寄寒香那坚决的神色,似乎更不了解这个心狠手辣却又喜爱男欢女爱的女人。

  由于被干得太累,寄寒香倒头就睡,就连中午铁浪叫她起来吃午饭,她都懒得动弹,铁浪只好帮她留了一碗玉米粥。

  饭后,铁浪在尚书府转悠到天黑才离开。往腰际摸了摸,确定金牌还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皇宫。

  走到嘉靖的寝宫I太极宫前,等看门小太监进去通报后,铁浪才走进去。

  「微臣叩见圣上。」铁浪忙跪地行礼。

  「不知圣上为何苦恼?」

  「圣上可曾让宫中御医检查过这些药?」

  铁浪知道,这个狗皇帝还惦记着长生不老,还没下定决心铲除邵元节等人;要是如此,铁浪也不敢贸然将计策告知嘉靖。要是嘉靖一直犹豫不决,给了邵元节可趁之机,倒楣的绝对是铁浪。

  「真的?」嘉靖一下跳起来,按住铁浪肩膀,问道:「是何方神仙赏给了你长生不老药吗?」

  「真的?」嘉靖还是不肯相信,在铁浪身上连拍了好几下,只觉得他的肌肉非常结实,却感觉不到它刀枪不入。为了验证真假,嘉靖便将挂在梁上的宝剑取下,拔出,指着铁浪的胸口,问道:「可以吗?」

  一听到「长生不老」四个字,嘉靖显得非常激动。这是他一生的梦想啊!遂不再犹豫,一剑刺向铁浪。

  见铁浪毫发无伤,嘉靖忙收回剑,命令铁浪将领口拉开。

  铁浪拉好衣服,道:「这是小事。只要能除了那帮叛臣逆子,微臣会将所有不死不老的秘诀都一五一十地告知圣上。」

  「别。」铁浪忙道:「此事切不可着急,邵元节精通邪术,要是贸然抓他,被他逃走了,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铁浪故装神秘,问道:「圣上对赌博可有兴趣?」

  「要是有人想阻止圣上长生不老呢?」

  「其实邵元节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圣上长生不老。要是他们很早便做到了这点,就不会受到圣上重视了。」

  「现在不需要他们了,微臣便可以略尽棉薄之力。但是放任他们不管,将会导致叛乱,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搞定上清宫。微臣恳请圣上下一道圣旨,让上清宫和神蟒教做一个了结。」

  「圣上,请听微臣一言。」铁浪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策和嘉靖说了一遍。

  嘉靖已经同意,铁浪自然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和他耗了,便准备告退。嘉靖却想将铁浪留下彻夜长谈,他非常渴望知道铁浪是如何变得长生不老的。

  时间还早,铁浪也不想这么早回去,便问了一个宫女张皇后的寝宫所在,随即兴奋地跑向了坤宁宫。

  「皇后可在里面?」

  「噢。」铁浪忙收起金牌,左腿一抬,已走了进去。

  「没关系,进去便知道了。」另一宫女安慰道。

  皇后的寝宫非常宽敞,左右两侧挂着一条条垂下的金色半透明薄纱,微风正吹拂着它们,轻柔飘逸,一张被遮盖的凤床正陈设在宫殿最深处。

  走到床前,透过幔帐看着床上的张碧奴,铁浪不禁想立刻扑上去。

  由于背对着铁浪,所以铁浪也看不到什么,但单单是看着张碧奴脊背那玉白肌肤,铁浪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被单盖得很低,亵裤也穿得非常低,隐约可见臀沟。

  轻轻拉开幔帐,铁浪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张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触感光滑如玉!

  张碧奴似乎被铁浪弄醒了,反过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爬过后庭花,铁浪摸到了张碧奴那软绵绵的阴部,手隔着肉缝缓慢滑动着。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铁浪吓注了。他忙往对方的阴阜摸去,只摸到了几根柔软耻毛,想起张碧奴耻毛非常茂盛,铁浪便知道自己摸错人了。

  「杨公子!」张碧奴叫出声。

  铁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后方,捂着火辣辣的脸,道:「抱歉,我搞错广。」

  「杨公子,你怎么能……」张碧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广。

  韶颜稚齿,蛾眉曼睬,冰肌玉骨,两条马尾辫垂在两侧柔肩上。

  「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张碧奴故作怒意。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初彤撒娇道。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铁浪苦闷道。

  「初彤,你听母后说。」张碧奴急忙走上前,将铁浪拉到身后,道:「柺公广足好人,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好吗?」

  「可爱的初彤小公主,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聊。」铁浪大笑,在张碧奴臀部摸了一把,转身便逃。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别管他了。」张碧奴忙抱着初彤,迨:「埘后现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们一块睡。」

  跑出坤宁宫,鐡浪吓得满身大汗,顾不得宫女惊讶的目光,像一阵风般跑出宫。

  铁浪也没有拒绝,将寄寒香扔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挺起长抬刺入她的穴内,齐力操着,脑子里却想着初彤那个臭脾气丫头生气的模样。

  身材枯瘦、留着八字胡的邵元节将圣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岂有此理!没想到白澜竟然还活着,还跑到嘉靖那里告我们的状!」

  「我才不怕那个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个白痴证明,我们上清宫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

  「当然!」邵元节哼道:「白澜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亲自上阵,我身为上清宫宫主,又怎么能退缩?难道你要上吗?」

  「对了,罂粟如何了?」

  「很好。真是个蠢女人,没想到这么好利用。走吧!不能让皇上等太久了。」

  此时,太极殿外面已搭好了大擂台,嘉靖坐在石阶之上的龙椅上,旁边还坐着张碧奴和珧玲儿。而徐阶、铁浪、邹应龙等大臣,也只有站在两侧的分,不过偶尔有妙龄宫女为他们端来西域葡萄,这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过了半刻钟,邵元节、石羽以及八名上清宫弟子出现在宫门前。

  走到石阶前跪地行礼,得到嘉靖允许,邵元节便只身走上擂甍。

  凛冽寒风吹拂着寄寒香娇躯,裙摆飞扬,露出一双修长美腿。

  「请!」

  「圣上,要是神蟒教教主蠃了,那……」徐阶欲言又止。

  「来,皇上。」珧玲儿摘下一颗葡萄递给嘉靖。

  邵元节见白澜一直没有动静,便有点不耐烦,遂从袖里抽出一张道符抛向上方,念道:「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哼!」寄寒香冷笑了一声,道:「别以为五雷咒可以奈何得了我。邵元节,你还太嫩了点!」

  道符疾飞而去,左右合并,将邵元节抛出的道符夹在中间。

  邵元节皱紧眉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道:「寄师妹,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你重逢。」

  邵元节笑呵呵道:「师妹,这里是皇宫,说话不方便。何不向皇上说出你的身份?

  「邵元节,当年你为了宫主之位,赶走周不仙师兄,又封了我的命脉。要不是我吉人天相,我早被你害死了。这十五年里,我做梦都想杀了你!」寄寒香怒道。

  「住口!」寄寒香甩出一张道符,娇声喝道:「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天兵降临!」

  「你别不知好歹!」邵元节连忙抽出四张道符抛到上空,喝道:「责龙。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当!方天戟砍在玄武背上,天兵被弹出了好远。同时,青龙张嘴喷出水柱,白虎扑向天兵,朱雀凌空而下。

  同时,水柱已击中天兵,天兵急忙横着方天戟,却被这股力量冲到擂台边缘,身上金光时弱时强。

  看着天兵和神兽打斗的情景,嘉靖等人都吓得面色如土,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这两个人会召来天兵和神兽。

  天兵狠狠敲下,方天戟击中玄武龟背,玄武急忙缩起身子,见它安然无恙,天兵干脆将方天戟从它的龟头处刺入,一道白光闪过,地上只剩下一张道符。

  天兵抬头看着青龙,又嚎叫了数声,还使劲拍着胸脯向青龙示威。

  天兵举起方天戟欲置青龙死地,青龙却盘住方天戟,像蛇一般盘绕着,张嘴咬向天兵,獠牙正中天兵手臂。天兵吼了一声,方天戟一转,迅速抽回,青龙被割出好几道血口,忙松开嘴,飞在上空盘旋着。

  「师兄,这种雕虫小技是奈何不了天兵的,你还是下黄泉向师父磕头认错吧。」

  「你的天兵也快死了。」邵元节哼道。

  一阵烟尘过后,地上被砸出一个大坑,天兵和青龙都已消失不见,只剩I两张贴在一起的道符。

  邵元节愣了一下,叫道:「师父怎么会传你天王咒?」

  五张道符飞向高空,融合为一,幻化为托塔天王李靖。他正举着镇妖塔,嘴里念念有词。

  寄寒香召出托塔天王,邵元节则召出了天篷元帅。

  当!镇妖塔飞起,一道柔和光芒笼罩住天篷元帅,天篷元帅遂被收进镇妖塔内,镇妖塔随即坠向邵元节。

  嘉靖冷冷道:「既然是上清宫的叛徒,理当由宫主清理门户才是。」

  咚!镇妖塔砸在擂台上,震耳欲聋的声响让在场的人都差点跌倒在地。

  「师兄,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寄寒香笑道:「还敢说我是叛徒,真不知道谁才是叛徒!」

  嘉靖捂着额头,漫不经心道:「邵元节啊!亏你还敢说出这话,要说到叛徒,你更是吧!而且你竟然还想动朕的江山!来人,给朕拿下!」

  【第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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