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十七集 [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姐夫的荣耀 第十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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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内容简介】
张思勤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靠山,让他敢霸占朱九同的房子和妻子,甚至还肆无忌惮的意图绑架小君?
摊牌时刻来临,李中翰该如何利用这些资讯反将张思勤一军?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罗 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杨 瑛: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赵红玉:KT的公关。
罗 彤:KT的公关。
何 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第129章 临危不乱
“嗯,好啊。”
“黄莺,知道没事献殷勤的意思吗?”
黄莺咯咯一声笑,看来小心思被我戳中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黄莺没有说出她所图,而是小心翼翼问我的身世,我心中莫名一阵酸楚,微微叹息:“是啊,从小没爹没娘。那你们姐妹俩呢?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
有人同病相怜,我突然伤感了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姐妹是哪里人?不想说就别说。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只是怕问了你们不高兴。公司里有传言你们俩是朱九同在孤儿院里收养的。”
“买的?”
“是呀。哎呀!别动,泡沫掉到你脸上啦!”
“家里还有什么人?”
黄莺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没有了。我们曾经托人回乡下打听,舅舅把我们卖给朱九同不到两年就死了。家里有什么人、有什么亲戚,我们也不想打听了。反正我们做孤儿都这么长时间,习惯了。”
黄莺一听,吃吃娇笑道:“对对对,我们有中翰哥哥。”
黄莺说:“住在朱九同帮我们租的房子,离公司不远。”
想到这,我用命令的口吻道:“以前中翰哥哥住的房子现在空着,一室一厅,里面家具、电器什么的都有,楼上楼下都是公司的职员。你们明天搬过去,戴辛妮、章言言刚好就住在你们楼上,有什么困难就找她们。”
“好。”
我微笑说:“过两天我给章言言买辆车,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司机,负责接送你们上下班。”
“那就等吧,还有好几年呐,噢……好舒服。”
黄莺幽幽道:“舒服的话,以后我天天帮中翰哥哥洗头。”
黄莺“嗯”了一声:“好,两天洗一次,我和姐姐轮流帮你洗。”
我大笑,心里真佩服朱九同的眼光,他买到一对绝世宝贝。
“老师是谁呀?”
黄莺说道:“小月姐姐。”
我大吃一惊,忽然想起小月那张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思念。当初要不是小月带我找到戴辛妮,恐怕我的女神早被何书记糟蹋了。虽然小月是朱九同的女儿,但她对我有恩,我不会恨屋及乌。
我一瞄,发现黄莺小嘴微噘,一脸同情的样子。
我站起来,双手抱住黄莺的双肩,几滴泡沫恰巧从脑袋落到我的脸上。
我大声道:“好了,不洗了,带我去见小月。”
黄莺放声娇笑。
黄莺神秘地指了指密室门说:“她在小房间里面。”
一具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床上。我走近一看,可爱的小月正闭目入睡。估计是大白天睡不熟,她感觉有人走动,蓦然睁开眼,一骨碌坐起来,吃惊地看着我和身后的黄莺。
小月怯怯地看着我,圆圆的脸上依稀有着泪痕。几个月不见,她成熟了许多,可惜大大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我有点心酸的问:“别喊总裁,就叫我中翰哥吧。是不是吵醒你了?”
听到这番话,我心更酸。坐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道:“你是最干净、最纯洁的,中翰哥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这里,就什么时候来,没有人敢说你半句。”
说完,小月就要下床。
小月一愣,问:“真的?”
我点头道:“中翰哥会骗你吗?等你年纪再大一些,我就让你做面馆的老板。”
我悠悠长叹道:“我们都是孤儿,我们都很可怜。”
我本来就对小月跑去上官姐妹家心存疑惑,这会儿更觉得蹊跷,一边帮她小月擦眼泪,一边问:“对了,小月,你为什么不回家?你为什么要去做洗头妹?你爸爸应该有留下不少钱给你们。”
黄莺递上面纸又帮劝半天,小月才慢慢止住哭声,断断续续说道:“爸爸是留下不少钱,可是都给一个坏男人拿走了。我妈妈整天被他欺负、被他骗,还被他侮辱。他拿走我们家所有的东西,房子已经不属于我妈妈了,而且钱也没有了,他还经常打我妈妈,我只好逃出来躲到黄莺家。”
小月道:“爸爸生前的好朋友张思勤。”
我握握了拳头。
小月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他一开始说要替妈妈打官司,说中翰哥抢走KT,他要帮妈妈打官司讨回爸爸在KT的股份。妈妈糊里糊涂就相信了,给了张思勤一笔钱,可是过没几天,张思勤又开口向妈妈要钱,今天要几百万律师费,明天又要几百万去找关系,把妈妈的钱全骗光,最后还叫妈妈抵押房子。”
“为什么不报警?”
小月可怜兮兮道:“他说,如果报警就杀死我、杀死我妈妈。我很害怕,呜……”
小月仍在我怀里哭泣:“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妈妈。”
“中翰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妈妈……”
乌云密布的天空还在下着雨,越下越大,大风把窗子吹得呼呼作响。
真是好大的一场雨,我从未见过。今天,我就要在这场从未见过的大雨前做出重要抉择,是妥协?还是置对方于死地?
我不是正义的化身,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和我的利益。要我不胜其烦地防范威胁,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当然,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条引信,恰好引爆我内心残存的正义。
杜鹃嗫嚅了半天,才说:“我怕……怕总裁恨朱九同,所以不敢告诉他。”
黄莺噘着小嘴不服气:“也是这两天的事情而已,现在不是告诉李总裁了吗?”
我瞪着黄莺假装发脾气:“古古怪怪!我就觉得奇怪,你突然主动说要帮我洗头,原来是有目的。你们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中翰哥哥,我们错了。”
这时,一组陌生号码突然拨通我的手机,我接通一听,是屠梦岚打来的。
电话那头,屠梦岚带着严肃而关切的语气,向我娓娓说出很多关于张思勤的资料背景。果然,张思勤无论是在党政或军警方面,都有深厚的人脉关系,怪不得他如此嚣张。
我打心底感谢这位准岳母。没有她提供的讯息,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很危险,而且姨妈并不是无所不能,我也总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妈,我希望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战胜对手。
“给你喊一声妈,心里特别舒坦。你自己小心些,张思勤的靠山很忌惮你姨妈,必要时和你姨妈商量如何处置。”
电话那头有了笑声:“刚尝过,味道美极了。”
“哼,你是说我像鱼?”
放下电话,我却再也笑不出来。
我不知道张思勤的力量强到哪里,但我要征服姨妈,就不能求助于她。事事都要姨妈出手,她又岂会看得起我?
至于宝藏我并不在乎。正如郭泳娴所说的,只要有十年勤奋,我一定能有收获。何况就算找到宝藏,也不一定属于我;万一国家介入,我的碧云山庄有可能会变成文物展览馆,对我来说反而得不偿失,所以张思勤必须死!
我阴郁着脸注视着上官姐妹与郭泳娴,见到她们点头答应,我还是心事重重。虽然我不好先与张思勤摊牌,但万一他主动向我发难呢?
突然,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上官姐妹刚想出去察看,办公室门已被推开,全身都湿透的小君像只落汤鸡似的冲进来。
其实小君并不爱吃洋芋片,她只是嘴馋而已。一顿热水澡后,她横躺在沙发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这些零食蜜饯她平时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可以说我的办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办公室,我的办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储物桌。
我与郭泳娴还有上官姐妹都围在沙发边,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湿透无法再穿,办公室里没她可替换的衣服,幸好毛巾、毛毯子具备。此时小君的身上,就裹着一张毛毯子。
我柔声道:“是六个啦,最后一个“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连在一起的,只能算一个。”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点头夸赞:“是是是,是七个成语,小君的文采一日千里,有小君在,苏东坡滚一边去。”
我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没错,苏东坡就是那个会做东坡肉的苏东坡。”
我着急道:“当然会。”
“当然好吃。”
才说完,小君就放声大哭,直哭得眼泪与碎洋芋片横飞。所有人都慌了,一起上前劝慰,好不容易才让小君止住哭泣。
“应该生气,不上车是对的。”
“哼。”
“可没想到,从小车上跳下两人,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要抓我,我吓坏了,就赶紧跑,他们见我跑就追了上来,那小车还很快地开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我见前有敌人后有追兵,心想完蛋了,一定是碰上人贩子。听说被这些人贩子抓走,会被先奸后卖,卖到很远的地方。所以我发誓不给他们抓到,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到,怎么办呢?”
杜鹃急得小手紧握,黄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啊!”
小君干笑两声说:“别担心,我死不了。因为我长得漂亮,他们舍不得撞我,连骂一句都没有。等我跑过马路,就直接来这里了。”
小君问:“这些都是什么人,真是人贩子吗?”
但我们心知想绑架小君的人必定与张思勤有关,为了不让小君担心,我佯装不知,含糊带过。
我点点头:“好,等我跟玲玲姐姐、楚蕙姐姐说一声就送你回家,省得人家担心你。”
黑色宝马X5SUV像鱼一样滑进伯顿酒店门前的停车位。也许是大雨刚过的原因,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为什么来这里?不是说回家吗?”
我干咳两声,撒了个谎:“这段时间妈妈很忙,很少在家。妈不在我可不放心,等会儿何芙姐姐会派人保护你,谁叫我的小君长得太漂亮,引得人贩子垂涎。”
毯子不小心从激动的小君身上滑下。她坐在副驾驶座,我侧身一看,真真切切地看到两团眩目的雪白大奶子。小君反应迅速,红着小脸往身上拉回毯子。
小君往酒店张望两下,嗲嗲道:“身上只有毯子,怎么进酒店呀?”
“呜,给别人看到这样子羞都羞死啦。”
很奇怪,小君没有惊叫,而我更丝毫不畏惧。脚下的步子异常坚稳,眼前连闪几道眩目的白光。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我低头细看,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华服,脖子与头发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银饰物,似乎每一件饰物都华丽精美、昂贵不菲。我觉得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公主,那我又是谁?
我打了一机灵,蓦然清醒。什么山岭、小河、公主统统不见,而我诡异地抱着身轻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顿酒店大厅中央发呆。
我打断了她的话:“总统套房。先给我钥匙,等会儿我再来补办手续。”
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回头一阵小跑,从服务台里取来钥匙。我努努嘴,她马上会意,轻轻地把钥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我说一声谢谢,抱着小君走向电梯。前台小姐又是一阵小跑,为我按开了总统套房的专梯。
电梯刚关上,小君就猛捶我的胸膛。
我大笑,低头亲了小君一口。大概是练舞的关系,几天不见,她的肉体结实许多。
小君装哭:“呜,妈妈,我要妈妈。”
小君噗哧一笑,嚷嚷道:“哎呀,吃奶怎能大口。要慢慢含、慢慢吸,嗯……”
第130章 鸠占鹊巢
我盯着那两座雪白丰满的山峰吞咽唾沫。
我猛点头:“还会继续长。”
我忍住笑:“不知道,马上给小君检查一下。”
小君霎时脸红,依偎在我怀里撒娇。
打开门,果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她身穿灰色女式夹克、黑长裤、束着马尾,很干练的样子,一走进来她就问:“小君呢?”
我用双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裆部。
说完,何芙走进主卧房。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你真帅气!”
何芙抿嘴浅笑,来到小君身边柔声问:“小君,告诉何芙姐姐,你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吗?”
何芙有些失望,她朝小君眨眨眼,安慰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表哥说说话。”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她身体异常敏感,逐渐体会到性爱乐趣后,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我暗暗好笑。
“有。”
“谁?”
我心中一动,暗思如果中纪委介入的话,张思勤后台再强硬也跑不掉,我乐见有人替我出头。想到这,我说出了三个字:“张思勤。”
何芙双眉微皱,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为什么不报警?”
我叹气道:“张思勤人脉广泛,有钱有势,我都惹不起他。除非……”
“除非你们中纪委介入。”
“我现在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我自有办法查到。”
天空乌云如墨,雨点把车窗敲得劈啪作响。海浪从恐怖的天际不断涌来,淹没了沙滩,仿佛还要吞噬掉海滨公路。
一个人影像幽灵般从公路边闪出,快速朝我的方向跑来,不一会儿就到车边。他迅速拉开车门,钻进我的车里。
身穿雨衣的小风仍然被瓢泼大雨浇湿整张脸,他看了看车后座的何芙说道:“刚才我与他见了面,他只字不提绑架小君的事,只问你的情况。我告诉他,总裁你还在办公室里陪小君。”
我问。
我与何芙对望一眼,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风的肩膀:“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嗯。”
雨越下越大,眨眼间小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果然话音刚落,何芙冷冷道:“带我去,我要见见这个张思勤。”
“哦,你有这本事?”
“哪敢。”
我发动引擎,宝马X5SUV在大雨中缓缓前行,在一栋海边别墅前安静停下。这里没多少改变,在这大雨滂沱、电闪雷鸣的雨夜里,别墅仍然透着奢华的气息。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映照出站在欧式别墅墙边的两条人影。
我猛点头,何芙却很怀疑的样子。可当我敏捷地爬上别墅二楼时,她朝我竖起大拇指。
何芙的身手当然不会比我逊色,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娇健利落。这种两层楼高的地方对于中纪委干员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四下寂静无声,每迈出一步,我都担心发出响动。何芙经验丰富,穿着半高跟鞋也能像猫一样,无声无息搜寻、前行。
“你的线人可靠吗?”
我遥指别墅内的车库:“应该没有离开,你看,他的宾士还在……等等,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兴奋道:“走,去地下室。”
雨仍在下,伴随着雨滴声,正喷出暖风的排气口不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与何芙对望一眼,马上紧张地匍匐在地,慢慢地朝排气口爬行,很快接近排气口。迎着徐徐的暖风,我极目朝排气口内张望,终于发现张思勤。
光着身子的张思勤仰躺在一张足足可以并排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
我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位英俊年轻人竟是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
“喔,美纱,舔深一点,用你淫荡的舌头舔。你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须好好给我儿子做示范,等会儿也让我儿子干干你,让他消消火气。”
张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裆部怒道:“爸,我不信你、我不信你了!你的手下全都是饭桶,都是一群白痴!小君比狐狸还狡猾,一次不成功很难有第二次,李中翰肯定会把小君藏起来的。哼,张思勤,你这个蠢货!”
张亭男跨前一步,恶狠狠地用手指着张思勤破口大骂:“你说过一百次了,我可等不下去。我几乎天天都梦到小君,几乎天天都去KT门口等她,我快疯了。”
见儿子如此固执,张思勤摇头叹息:“小君真这么好?你身边的小女孩这么多,为什么就独爱小君呢。”
“呵呵。”
张亭男依然骄横跋扈:“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关心我难道去关心别人吗?”
我猜想这妇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亲,她样子与小月有几分相像,只是她如此臣服于张思勤令我难以置信。
张亭男大怒:“混蛋!不行!绝对不行!小君是我的,我绝不会玩腻她。”
张亭男鄙夷道:“你那些烂女人怎能跟小君比?一万个倩倩都无法跟小君比。哼,美纱阿姨你就不舍得给我干,还说个屁呀!”
张亭男问:“那你现在又答应了?”
我不忍心再看,侧脸朝身边的何芙看去。只见何芙咬牙切齿,手中的枪紧紧握着,我真担心她跳起来把张家父子全干掉,心中微急,悄悄地说一句:“忍一忍。”
张思勤突然放声大笑:“爸担心你因为抓不到小君气坏了身体,刚才跟美纱阿姨商量过了,她答应给你干。”
张思勤脸色一变,怒骂道:“你不够贱是不是?我儿子一表人材,多少黄花闺女给他干他都不一定要干,你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还不知足?”
一旁的张亭男已转怒为喜,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全身精光地走到妇人的身后,伸出双手按在妇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美纱阿姨,爸说这话过分了点,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今天一肚子火了,你就行行好,安慰安慰我。我的东西比我爸的长,绝对让你舒服。”
张亭男还了一嘴:“什么讽刺,小芳和倩倩都亲口告诉我,说你的东西比我短。”
张亭男听罢,马上依在床边掀起妇人的透明睡衣,低头往她的股间看去:“真的耶!美纱阿姨真浪!我闻闻。”
妇人挣扎:“不、不要,亭男,我是阿姨,我们辈分不一样,我不能跟你做这事。你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能做。”
“啊……”
张亭男干脆把手伸进妇人的睡衣里,一边把玩两团肥硕的奶子,一边为她抱不平:“我爸太粗鲁,他的女人个个都骂他是老混蛋。美纱阿姨,我不一样,我很温柔的。你知道吗?上次你盛甜汤给我吃的时候,我就想干你。你那天穿着一条很紧的裤子,发现你穴穴的轮廓都露出来,我当时真的好想摸。”
张亭男奸笑两声,随即挺直身体,将粗长的肉柱顶到妇人的屁股中:“没关系,等我干过美纱阿姨之后,美纱阿姨爱怎穿就怎穿。美纱阿姨,我要插进去了。”
可惜我所处位置不能看清楚妇人的阴穴长什么模样。即便如此,我也看得浑身发热,顺便驱走身上的寒气。侧脸再看身边的何芙,她却一脸平静、眼神如刀,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正对着我,把我吓了一跳,什么淫想色念全抛上九霄云外。
那张亭男发疯般猛干一百来下,把妇人干得气喘吁吁:“别这样,亭男,阿姨求求你了。”
妇人柔柔道:“求你别……别插了……啊……你快拔出来,阿姨帮你找其他女孩。”
妇人摇摆肥臀,大声呻吟:“你、你怎能说这样的话,朱伯伯对你不错。”
妇人还想再乞求,一旁的张思勤也不闲着。他爬到妇人的面前,握住两个丰满的大奶子一顿猛搓,嘴上狂吻妇人的脸颊。那妇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不一会儿就堕入肉欲无法自拔,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抗议和乞怜,而是销魂的呻吟。“喔喔喔……”
我点点头刚想离去,张思勤身边的电话响了。他触电般从床上跳起,一边示意张亭男别弄出声音,一边接通电话:“嗯,好好,只要刘行长把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保证以后每个月供应你一个处女……”
正左右为难,张思勤终于挂掉电话,兴奋地爬上床。伸手抓住妇人的一边大奶子猛揉:“美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哼,没有人能戏弄我,我要李中翰彻底滚出KT,滚出上宁市!”
张思勤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一点真不解风情,干着美纱阿姨,可别叫唤着别的女人,美纱阿姨会嫉妒的。”
说着,他重新鼓足勇气,下体如打桩机似的敲打着妇人的阴户,妇人叫着更欢:“噢……好舒服,插得好深,我要你射给阿姨。”
妇人连连答应:“噢噢……阿姨答应你,你想什么时候要都行。”
“噢噢,不,你弄了阿姨,阿姨不能嫁给你爸爸。”
张思勤同样叼着妇人的另外一边雪白大奶子猛亲:“美纱,我要娶你。只要找到公主宝藏,我们父子俩以后一起服侍你。”
妇人再也受不了两个男人的三方进攻,扭动片刻,终于尖声大叫:“噢噢,阿姨要来了,阿姨好舒服。亭男,你用点劲,插深点,噢……”
张亭男喘息如牛,他瞪着张思勤歇斯底里道:“她不是美纱阿姨,她是你老婆,她是美纱妈妈!喔,妈妈的穴穴真紧,我要射了,我要美纱妈妈。”
果然,疲惫的张亭男软倒在一旁时,拔出的阳具带出浓浊的白色液体。那妇人打开的双腿正好偏向排气口,我得以看得真切,只是难为了何芙,她把脑袋缩在雨衣里。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位命中的贵人有没有品尝过男女性爱,她此时在想些什么?只可惜,此时此地我又哪敢问出口。
软绵绵的妇人蓦然惊呼:“噢,思勤……”
妇人显然对张思勤的插入很欢喜,她娇柔道:“喜欢。”
妇人半眯着眼儿说:“本来不想了,给你这捣弄,人家又……又想了。”
张思勤纵声狂笑:“秦美纱,你真他妈的淫荡,怪不得朱九同这么猥琐你都愿意替他生孩子。一定是他干爽了你,你舍不得离开他,是不是?”
张思勤放慢抽插的速度,狠拧着妇人的大奶子淫笑道:“美纱,你再想想公主宝藏的细节,看看还有什么线索遗漏的,想到了就马上拿笔记下来。我和亭男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那天喝醉了,等她回来,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绝不碰她,毕竟我也是她的继父。”
在旁边休息的张亭男突然忧心忡忡问:“小月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会不会投靠李中翰?”
第131章 神奇还在后头
张思勤叮嘱妇人道:“你可别给她钱,她身上没钱撑不久的。”
张思勤很满意妇人的顺从听话,他越插越猛:“喔,好滑,都是亭男的精液。”
妇人又摇动身体了,真的好浪。我虽然趴在冰凉的湿草地上,但下体莫名其妙地胀热。
张亭男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爸,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在这里我睡不习惯。”
我与何芙一听张思勤父子要离开,交换一下眼色,赶紧提前撤走。爬离排气口,我们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到了二楼的窗口,何芙让我先爬出去她殿后,我会心一笑,也不去争,但这细微的举动却令我颇为感动。
何芙迅速推开我站起来,责怪道:“谁叫你接我,真多此一举。”
“哼。”
回到车上,何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只听到一句:“你们过来吧,我这边没事。”
放下电话,何芙接过我递上的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事情很清楚了,就是张思勤要绑架小君。别的事情我不管,谁敢动小君一根头发,我绝不饶他。”
何芙甩了甩微湿的头发,掷地有声道:“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从明天开始,我找人全天候保护小君,同时监视张思勤。只要一有确凿的证据,我就把这个案子办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铁案。”
嘴上这样说,但我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彻底解决张思勤。他人脉广泛,连屠梦岚都忌惮他,如果杀他不死又让他缓过劲来,那将来的日子必将是我的噩梦。
见远处有两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她摇下车窗眺望:“你回去照顾小君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我们的人到了。”
“嗯。”
一定是大雨的缘故:“夜色”酒吧显得有些冷清,但这里依然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激情。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她们经济独立、有个性、爱冒险,聂小敏无疑是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我见到她时,她正坐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品尝红酒。
我走过去坐在聂小敏身边,她的打扮并没有因为天气糟糕而变糟,相反的,她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裸露的双腿散发诱人光晕,那是一双穿了高跟鞋的美腿。
聂小敏为我斟上小半杯红玫瑰般的液体,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三个杯子,难道还有别人要来?是她的好朋友怀明珠吗?想到明眸皓齿、瓜子美脸的怀明珠,我的下体有发胀的感觉。
我喝下一大口酒,顺便驱一驱寒气。从海边别墅赶回伯顿酒店的路上,我急着约聂小敏来“夜色”见面。本以为要等她半天时间,没想到她比我预想中还早到半小时。
“快成夫妻了,还分彼此吗?”
“这样……似乎也不错。”
聂小敏冷冷道:“你想笑就笑吧,反正我习惯了享受、习惯了购物、习惯了美容、习惯了红酒……我不想因为婚姻而改变这一切。”
聂小敏大声回敬一句:“至少变成黄脸婆之前我不想改变!”
个性十足的聂小敏同意我的观点:“不错,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对付刘行长。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还要有尊严。”
晃了晃手中红酒,我小口品了一下,总觉得今天的红酒味道有点不好。
聂小敏微微一笑,语气突然温柔下来,显得很有女人味。我马上正色道:“明天或许有一笔——十亿款项的信用凭证,我估计这笔款项没实质内容,只是一个幌子。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银行为这笔款项出具信用凭证。”
聂小敏脸有难色:“这……这是属于信托部的事。银行管理很严格,我根本没机会插手别的部门。”
聂小敏点点头:“我想想办法,但不一定能行。”
“啊?”
聂小敏靠在火红沙发上婉约一笑:“帮我倒一点酒。”
我大赞,眼前的聂小敏眼波流盼,暧昧的灯光与火红的沙发把她衬托得明艳动人。
我猛摇头:“不喝了,等会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喝了酒我会意志薄弱,禁不起诱惑。”
见话已挑明,我只好叹息:“你是家齐的女人了,我可不能再诱惑你。”
“我答应帮你,但我们说好周末才约孟姗姗,你明天先帮我解决我燃眉之急。”
“他向我发出邀请,邀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只能答应,幸好后来他又临时取消。唉,我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
聂小敏吃吃娇笑,笑得很媚:“别担心,孟姗姗来了。你别回头,不是我邀请她来,而是她想找你。郎情妾意,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违,中翰可要加油喔。”
我心跳加速,这似乎是一个惊喜。
聂小敏婀娜站起,朝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极品丽人带着炫目的风采来到我面前。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内心平静下来。见到美女,男人都会心头小鹿乱撞,我此时的心开始撞个不停。
孟姗姗伸出一只玉手,经过加工后的娇柔语气更令男人枰然心动。我迟疑了两秒,才仓促伸出手,握住软绵绵的柔荑。
我很快放下孟姗姗的手,泡女人切记急色。女人有个特性,你越在乎她,她越看不起你。
孟姗姗娇笑:“绝对不是坏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我一愣,示意孟姗姗坐下,火红的沙发也无法抢夺她的风采。她一身迷人的粉蓝色晚礼服打扮,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浅蓝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谐。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没穿任何丝袜却是绷得笔直,脚下一条细细的水蓝鞋带缠绕着雪白的脚踝。我毫不遗漏地观察着,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由于鞋跟很高,她晶莹的的脚趾头显得更翘,整个人看起来比聂小敏高挑许多。
“李总裁,上次怠慢了你,你别介意。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当家,好年轻有为哟!你们公司是我们华夏银行多年的老客户了,可千万别因为我有眼不识泰山而含怒离开喔!这些日子我忙着为老公拉存款客户都快疯掉了,一到年底,银行要回笼资金,我老公又刚当上行长,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老公没本事。”
“唉。”
孟姗姗对我这番恭维大感受用,她眼波如水,展颜轻笑,露出编贝玉齿:“咯咯,别叫孟小姐,叫我姗姗。”
我礼貌问道。
我淡淡道:“姗姗姐艳若桃李、姿色天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凤。这样的美女肯定福泽四方,何况是她身边的人。小敏呀,姗姗姐可是你的贵人,你应该多讨好巴结她。”
聂小敏猛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她给孟姗姗斟了大半杯红酒。
我心中一动,马上有了主意:“真给姗姗姐说中了,我对看相占卜略有研究。”
孟姗姗没想到一句随口玩笑就能说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李总裁能不能说说我今年的运势呀?”
孟姗姗微露失望:“对喔,外面又下着雨,要不然我就让小敏去帮帮忙。”
动听的笑声中,她人已在几公尺之外,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样,敏捷机灵。
就剩下我与孟姗姗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敬了她一杯。酒是人与人沟通时最好的辅助品,喝了酒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自然些、大胆些。
孟姗姗婉约得体,喝酒的仪态高雅端庄,不过她喝下一口后也微皱柳眉。我暗暗称赞,这位绝色美少妇品酒的能力不低,只可惜聂小敏要来的红酒并不高档。
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就算酒差一点都无所谓啦!
女人很奇怪,如果你找她倾谈,除非运气非常好,否则多数会遭白眼。因为女人天生有防备心理,不相识的男人很难打开女人心扉,特别是像孟姗姗这种受到万千宠爱的女人。
闲聊中,我暗暗震惊这个孟姗姗的个人魅力。据她所说,三年间她个人为华夏银行拉到的存款超过百亿,难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长宝座。真是家有能妻,不愁光宗耀祖。
孟姗姗很赞同:“嗯,我也这样认为。有好几笔大的存款都只差几分钟就会存到别的银行了,但我还是把存款人说服,让他们转存到我们华夏银行。”
我欲言而止,孟姗姗花容略变,忙问:“我?我怎样?”
此时我脑子里马上想到庄美琪给我的那一份关于孟姗姗的个人资料,上面大概介绍孟姗姗的个人情况,包括年龄、住址、学历、爱好。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有了这些资料,我对付她更有信心。
孟姗姗沉不住气了,她焦急地向我伸出两只玉手。十指尖尖如兰花,我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狂跳。好漂亮的小手,与小君的玉手有得比。
孟姗姗举目四望,娇嗔道:“这小敏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找红包来?”
说着,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我含笑接下,悄悄向聂小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离开,聂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
我暗暗好笑。最精明的人,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蛋没什么区别。见孟姗姗挪动屁股朝我靠近,我按捺内心激动,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等待鱼儿上钩。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她一定觉得聂小敏识大体懂世故。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elastdance。我渐渐喜欢上了“夜色”,这里的气氛很好,每三曲节奏强劲的慢摇滚后,就是悠扬的慢曲,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我在SarahConn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
“手掌红润、软柔适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软得无骨头似的,更不像做粗活的村妇满手是茧。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较有主见,内心软中带强硬,主势旺、谷仓丰满,是大富之相。”
我一看,知道前言通过了。孟姗姗要我继续,就是肯定我的猜测,我缓缓笑道:“莫急,好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借机把玩一下,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掌心。她触电般微颤,我暗暗好笑,告诫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节奏,可别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线上没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当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
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
我微笑,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这没什么,我妹妹也是高中毕业,但像狐狸一样狡猾。”
“你不是、你不是,呵呵。”
如此美丽的女人、如此近的距离,我除了尽情享受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外,就剩下胡思乱想了。不知道为何,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强烈热力在升腾,速度不快但强烈浑厚难以克制。我不禁暗暗叫苦,万一下体隆起的窘样让孟姗姗发现,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我陡然清醒,干咳一声说:“你握握拳。”
孟姗姗不晓得哪根是家境线,听我这般说,她竟然轻轻颔首:“我确实是独生女。”
孟姗姗又颔首:“嗯,我与父母的关系很不好。”
听到这,孟姗姗把眼睛睁得很大,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这也能看得出来,真要刮目相看了!快说,继续说。”
我不是吊孟姗姗的胃口,而是真的口干舌燥。那股在下体升腾的热力越来越强劲,扩张的范围越来越广,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这股强大的热力蒸烤掉。我现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体的东西,眼前这瓶红酒虽然干涩,但我此时喝起来感觉已不一样了,仿佛那就是琼浆玉液。
“有点热……你觉得呢?是不是酒吧忘记开冷气了?”
我见状以为她想要喝酒,赶紧大献殷勤,腾出左手帮孟姗姗拿来她的红酒。她微微一笑,伸手接住,我也拿起我的红酒道:“可能是你紧张了,放松些。来,干杯,顺便祝你越来越美丽。”
我大笑,一杯喝下后却意外发现孟姗姗把杯中的红酒全喝光。我不禁感叹女人多是酒量好,为自己再斟上同时也为她添了小半杯:“承姗姗姐贵言。呵呵,我们还要继续吗?”
我眉飞色舞道:“神奇还在后头。”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那瞬间,我有了触电的感觉,真希望她多看我几眼。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这个大美人更关心她的命运。
第132章 种符
听我算到刘行长有黯情,孟姗姗差点发起脾气。
孟姗姗气鼓鼓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孟姗姗仍然半信半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一辈子怀疑下去,这样我会很痛苦的,我不想失去我老公。”
孟姗姗打断我的话:“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大师,你快指点指点一下,有什么办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
我开始放诱饵了。
我柔声道:“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实际上是你士气低落、中气不足。这有可能是你身体出毛病,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以至于身心疲累,冷淡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我脑子猛转,察觉出孟姗姗与刘行长之间的夫妻感情还算颇为深厚,所以迅速转移话题:“嗯,看来是你士气低落,然后邪气入侵,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你的好。”
我装模作样点掐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我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孟姗姗问:“你属龙,龙女的脊椎是龙脉,乃士气的根本,姗姗姐脊椎最近有没有发痛?”
我暗暗好笑,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发酸,这是生理现象,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做爱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不像男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用力,反而达到平衡。女人只是腰部使劲,很容易出现状况。我假装一声惊呼:“哎呀,这是邪魔镇住你的龙脉。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道符,那邪气就会泄走。”
孟姗姗一脸迷茫。
“喔,摸骨我听说过,是摸脊椎吗?”
我解释道:“因人而异,有些人是脑骨、有些人是脸骨、有些人是胸骨。姗姗姐是脊椎骨,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
孟姗姗似懂非懂,她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
“嗯嗯嗯,大师你要帮帮我,我不能没了我老公。如果没有他,父母会更耻笑我。”
“我们有缘,我又怎么会不帮你?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
孟姗姗微微回头,小声说:“大师,这里人多眼杂,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你……你就伸手进去吧。”
我假装君子:“这……你是女人,我不好意思啊!”
“那我开始了。”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她把一头微卷的长发拨到身前,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诱人。我细细打量,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没有半点瑕疵。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倒吸一口气,这女人绝对是极品。
孟姗姗娇笑:“李总裁真细心体贴,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师。”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哦,那就拜托中翰了。”
孟姗姗噗哧一笑,微抬浑圆的屁股:“嗯,依你的意思吧。别人有可能误会,小敏不用担心,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
我暗暗欣喜。
孟姗姗依言挺起身子,丰挺处傲然耸立,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倾斜,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样,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下落。
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
我反应迅速,时间不能说太长也不能说太短。
孟姗姗仍在颤抖,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我内心狂跳,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幸好她依然平静,那颤抖渐渐消失,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
“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
我悄悄把前胸贴到孟姗姗的玉背,脑袋越过她的香肩,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吹气:“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
我暗笑,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但她没有完全逃避。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我的信心更充足,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我继续滑落,很慢很慢地滑落。这很大胆也很危险,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
我坏笑,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我单腿跪在沙发上,方便手臂向下延伸。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娇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撞到隆起的下体。
“啊。”
我愕然问:“姗姗姐,怎么会这样?”
说完,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目送孟姗姗的背影,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
我吓了一跳,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很奇怪,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
聂小敏大笑,她不但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身上乱扭:“放了不少催情药。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效果很不错,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
我问:“有多厉害?”
“我不是猥琐男。”
我简直哭笑不得,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天啊,你害死我了。你看看,你摸看看,都肿成铁块了,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我气呼呼地直摇头:“不能了。小敏,你这是乱来!我们走吧,到我车上去,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我现在就想要。”
“可是……”
“泄了?”
聂小敏小嘴一撇:“臭美,那天你喝了很多酒,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久。”
聂小敏讥讽道:“你敢吗?你敢在这里做?”
说着,我一手环抱聂小敏,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摸到一条小内裤。把它拨开一边,粗大的肉棒寻过去,顶到聂小敏双腿间,我低声命令:“放进去。”
我悄悄捏住一边乳房猛搓:“酒吧没试过,电影院、咖啡厅、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
我坏笑:“你有老公的。”
她向我发出挑衅,臀部轻摇,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做爱。
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得到安抚的大肉棒在聂小敏肉穴里如鱼得水,它畅快地遨游,汲取蜜汁接受爱抚。
尖叫了,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
聂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有道理,等我们啊!”
用一句“最毒妇人心”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使出极端手段。如果杀人不犯法,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但我不能怪她,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聂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姗姗坐下,自己却又站起:“中翰,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她喝多了。”
孟姗姗红着脸,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小敏,我还是先走吧。”
我小声责骂道:“小敏别瞎说!姗姗姐想走,我送她就是,别为难姗姗姐。”
我马上点头应允:“行行,不喝就不喝。我们只聊天,跟姗姗姐聊天很开心。”
孟姗姗微微一笑,眼神有异样,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
说完,香风飘动,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
孟姗姗腼腆至极,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有了水印,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我暗叫可惜,爱液是圣物,随便就洗掉多可惜!不如便宜我,全给我喝算了。
“咯咯。”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她咬咬红唇恳求道:“中翰,种符的事改天好吗?”
“危险?”
“对,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如果不是姗姗姐,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因为种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弹一样,只许前进不许回头。如果回头,那就伤了种符的人,我无所谓,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姗姗姐就不一样了,邪魔回头后患无穷。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重则气血不调、皮肤干裂,到时候刘行长……”
“嗯。”
孟姗姗马上站起,在我身边落坐。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如今几乎就在我眼前。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姗姗姐莫慌,刚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腻,其实就是邪魔的眼泪。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你千万坚持。”
我严肃道:“转过身去吧。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让我更方便种符。”
孟姗姗一愣,很难为情的样子。
孟姗姗嗫嚅半天,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我、我今天出门太急,忘……忘记穿内裤了。”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我……我意思是,你别取笑我。”
我必须要催促了,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冲淡催情药的药效,说不定她会拒绝我。哼,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该下手时就下手。
孟姗姗盈盈转身,迅速地把裙摆拉起,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我心里就莫名兴奋。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手指滑过浑圆的臀肉,很快触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手掌摊开,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中指更是贴着沟壑前进,不一会儿就摸到微湿的地方。我判断一下,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
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我坏笑道:“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
我忍住笑,平静说道:“很好,不过还不够。你看,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很多啊!你要忍住,别让邪魔回头。”
“中翰,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揉捏着孟姗姗的阴唇柔声道:“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阴暗的地方,这里离尾椎最近。”
音乐在沸腾,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这种鬼话居然让美少妇深信不疑。
“姗姗姐,你觉得我帅吗?”
“噗哧。”
“别笑,说呀。”
“我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要说实话。”
我贴着她的耳根,不停吹气撩拨:“不正常啊!邪魔当道,这个时候你应该很想男人才对。你千万别打妄语,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
孟姗姗再次嘤咛,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阴唇上的小肉粒。
我坏笑,悄悄拉下拉链,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裆。孟姗姗靠我娇羞道:“本来还能忍,可你的手这样摸来摸去,我有点……有点忍不住。”
孟姗姗沉默不语。我侧头看她,见她贝齿紧咬红唇,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
我板着脸:“种符时间会很长,我怕你忍不住。”
我坏笑:“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喔,种符需要这样吗?”
“是的,很需要,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
孟姗姗开始震颤,猛烈地震颤,她揪着我衣服大喘:“我、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
“喔,不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不要,快拔出来,求你快拔出来。”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很舒服地在湿润紧窄的肉穴里穿行,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她左避右闪,小嘴儿喘息如牛:“你、你还在骗我,喔……好粗,你拔出来呀。”
“喔喔……”
有感情的做爱才叫做爱,有感情的做爱才有默契。喧嚣的摇滚乐刚停,孟姗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我奸淫了她,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过于伟岸?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让大肉棒浸泡在她的肉穴里。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位。
聂小敏在笑,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咦,才一会儿时间,你们就这么亲热啦?”
三人都笑,这么烂的借口恐怕连小孩子都不相信。有趣的是聂小敏没揭穿,可孟姗姗却羞愧至极,她把脑袋拧转到一边。对她来说,情愿在聂小敏面前默认与我关系的暧昧,也绝不情愿让聂小敏发觉她正在与我做爱。
“姗姗姐,李总裁看手相准不准?”
“哼。”
“哎哟。”
聂小敏来劲了,她似乎想故意捣乱:“为什么要等有时间,现在不行吗?来,麻烦李总裁也帮我看一看,看看我今年的运势如何。”
我佯装看了两眼,突然很夸张地大叫:“哎呀,大事不好!小敏,你属牛,今年有诸多麻烦。你的尾椎叫牛椎骨,这是你命门。如果你让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种上一道符,我包你今年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哎哟……”
暗地里,我的下体随着粉拳落下而上顶。她孟姗姗打我一下,我就上顶一下,她打我十下,我就上顶十下。粗大的肉棒很争气,次次都顶到孟姗姗的花心。她打累了,我的顶、插仍然犀利,即便聂小敏在身边,我也不放慢速度。
聂小敏红着脸,惊讶地注视着我们的狂放。我趁着害羞的孟姗姗把脑袋扭到一边,伸手抱住聂小敏,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小敏,你等一会儿。喔,你等一会儿……我、我要!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来了!喔……我没力气了。”
我当然坚持,直到她满足地软倒在我身上,我才拔出大肉棒,在聂小敏妙目的注视下缓缓将大家伙塞回裤裆。
我柔情地抱起软绵绵的孟姗姗离开“夜色”,一旁的聂小敏悄悄提醒我刘思明既是一个变态,也是一个多疑善妒的男人。
夜已深。
带着这些迷团,我重新回到我的宝马X5SUV,发动引擎再次驶入茫茫夜色中。
手机响起,我接通一听,却是嗲嗲呼唤:“早知道你丢我一个人在这大屋子里,我情愿回家。至少家没有那么大,至少有毛毛熊陪我。”
我打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电话,希望小君能听到雨声,似乎能证明我没有去风流。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这会儿我已跟她们分开了。”
小君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哼,就算你有急事去办,也要慢点开车,挂了。”
“铃……”
电话又挂断了,又是没礼貌的人,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哪怕是用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那也是付出了感情。感情要画上句号时,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
我故技重施,很轻松地爬进别墅。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要嘛是大侠,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虽然爬墙、爬屋、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感觉有了就行。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这种感觉更强烈。
很意外,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纱。
“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你多少吓了我一下。”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莫非是想朱九同了?”
秦美纱淡淡道:“我没想他,只想小月,我希望她平平安安。老掉牙的情歌听惯了,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我恨你,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KT是属于小月的。”
“哼。”
“你现在后悔吗?”
“后悔什么?”
我带着讥讽问:“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还沦为他的性奴隶。既失财又失身,你难道不后悔?”
我心口暗堵,眉头一皴道:“那也不用作践自己,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你毕竟是人母,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我吃惊道:“你知道我来过?”
我还是不解:“为什么猜到我身上?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
我倒吸一口冷气,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心念急转,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脑子猛然开窍,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心中暗喜,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好聪明啊!以你的智商,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
秦美纱脸色微变,像似极力掩饰,却被我看个透澈。
秦美纱脸色大变,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你胡说,我困了,你快滚。”
“哼,告诉你?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你这是痴心妄想。”
“别逼我。”
秦美纱笑完,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你有种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
秦美纱沉默不语,她的表情很震惊。
“你、你是人还是鬼?”
“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你也不用太吃惊,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是什么要求?”
我洋洋得意道:“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她清楚办公室的一切,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身边。”
秦美纱急了:“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
“你别伤害小月,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你要找人算帐就找我。”
“唉。”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
秦美纱母性大发,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不到我。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猬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性感。来吧,让我摸摸。”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
“啊……救命啊!”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问道:“说不说?”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本想掮她两巴掌,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
“放……放开我……啊……”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挺动我的臀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几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后再缓缓插入。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秦美纱很快进入了佳境。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无论我的大肉棒如何驰骋,她只需要适应十几次吞吐,就能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节奏。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交合,还不如说按她的节奏做爱。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神。滑腻未干涸,我的肉棒也从未滑出过,在温暖淫肉里,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纳。
天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交媾,我与交媾的女人却同时达到性爱的高峰。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
“别伤害小月。”
秦美纱比我喘得更厉害:“我本来不放心。不过我是过来人,看得出你不坏。”
我问。
“独乐乐不如两情相悦,能让你对我的印象有改观,这点付出很值得。”
“至少你不自私。”
“但你想要从我嘴里挖出秘密还不够。”
我失望中悲叹:“不会吧,你这么难满足?莫非还想春风二度?”
我答应得快:“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办到。”
“这没问题。”
“我说的照顾没那么简单,你要娶小月。她对你赞不绝口,只要你开口,小月一定会同意。我体谅你的难处,所以不强求小月是什么名分,小妾也好、二房也罢,总之我希望你照顾她一辈子。”
“好,我信你。那宝藏的秘密就放在总裁办公室的青花大瓷瓶里。”
我将信将疑,把办公室的摆设想了一下问道:“是那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
秦美纱点点头,两个丰满的大奶子全都是唾液与汗水,但她却先为我擦干身体,我有些感动。
“然后呢。”
我坏笑:“你这是何苦呢?早说了我也不会这么下流,弄了你又要娶小月,这多少有点尴尬,现在感觉如何?如果还觉得不爽,改天再好好弄一下,也让美纱阿姨知道山外有山,男人外有男人。相信和我做过几次之后,张思勤父子就是死了你也不觉得可惜。”
秦美纱掩嘴失笑,风情万种。
秦美纱支起胳膊肘子凝视我“是啦是啦,你很厉害。多亏我一开始坚持不说,要不然……”
我问。
征服女人就这么简单?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看秦美纱像少女般害羞,我柔声道:“有些事情不问又怎么知晓?”
我淡淡道:“张思勤的阴谋。”
秦美纱顾不上穿回睡衣,又温柔地为我盖上毛毯,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家伙。
“十六年前,张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生意场上的朋友。说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他们来往密切,那时候我只是朱九同偶尔记起来的一个情人。有一天,喝了酒的张思勤来到我住处,他勾引了我。事后我才知道,张思勤勾引我是为了能从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举一动。我答应张思勤,不是我下贱,也不是张思勤征服了我,是我要报复朱九同,他毁了我的一生。”
我不好揭秦美纱的伤疤,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我豁然明白:“原来如此,怪不得张思勤信任你,怪不得张思勤对你予取予求。”
我怒道:“那你还想嫁给他?”
“有时候我在想,只要小月在外面有个依靠我就安心了。至于我自己,就算给张思勤父子羞辱也没什么大不了。”
秦美纱平静道:“是的,这是必然的,张思勤早就在觊觎小月。”
秦美纱点点头:“不恨,我只恨朱九同。张思勤怎么说也帮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遗产,我后半辈子不会为生活担忧。”
秦美纱吃惊地看着我,很果决地说:“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你是小月的男人,我……我的女婿。”
“张思勤告诉我,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有公主宝藏,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我知道张思勤的儿子张亭男很喜欢你表妹,是发了疯的喜欢。张思勤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只要张亭男想要的,张思勤都给,他很溺爱张亭男……”
很有心计的秦美纱留了一手。她只告诉张思勤,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我的办公室里,具体在哪里她并没有透露,这恰好与杜大维透露的宝藏讯息一致。
直到秦美纱透露的讯息与杜大维所说的宝藏线索相吻合,再想到朱九同与杜大维的关系曾经很密切过,张思勤这才信有其事,确定真有公主宝藏。
有了公主宝藏的具体线索,张思勤开始绞尽脑汁对付我。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后台,他仍然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加上宝贝儿子张亭男极力想得到小君,张思勤终于给我设下一个狠毒的陷阱。
我突然意识到,这秘密条约才是最关键、最危险的陷阱。有了秘密条约,我马上就与张思勤捆绑在一起。先不说那二十亿会不会是子虚乌有的幌子,就算真有二十亿,钱也绝不会到我手上。
这是一个非常狠毒的阴谋,我李中翰不是傻蛋,早就察觉出来。可是从秦美纱的言语中,我似乎感觉到张思勤还有更厉害的后续手段。
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这个狗娘养的,他难道只知道绑架人?无耻。”
我一时迷惑:“律师?他找律师干什么?”
我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我们的秘密合约都没签。”
“哎哟。”
“真抱歉。”
秦美纱瞄了我一眼,娇羞低下头含起大肉棒。片刻之后,我内心的惶恐和愤怒渐渐平息,看着雪白的屁股在我眼前摇晃。我一声叹息,意识到第二次绽放的梅花才最美丽、最娇艳。
再度春风的旖旎,因为秦美纱的风情而令人回味。
“仙女姐姐一定睡了吧?”
入眼处一片明亮,小君果然把卧室里的灯全打开。突然,我睁大了眼睛。主卧房的大床上并排睡着两个人,除了可爱的小君外,还有一位金发女郎。
我大吃一惊。踩着厚厚的地毯,我慢慢走去,仔细打量这位极度美貌的金发女郎。
我退却了,闪电般退出卧室,迅速掩上门。真担心慢一点,我会做出什么大胆荒唐的事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接电话呀!看什么看?”
“喂……”
“我知道了,你和杜鹃小心收拾,别弄伤手。等郭总裁来了以后,联系公司的董事以及向公司所有高级主管发出紧急通告,务必请他们早上十点整,准时到公司会议室参加重要会议。”
“明白。”
我伸手抢过手机扔到一边,马上把香喷喷的小君揽在怀里:“什么时候给我换上这手机铃声的?”
我笑问:“你知道我做春梦?”
“就算我做春梦,你也不用把我的手机铃声换成这首歌吧。”
“就换这首歌,你连做梦都哼哼这首歌,肯定是你最爱。”
“我做梦哼这首歌?”
小君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春光已大露,但她压在我身上,至少能感觉到大肉棒在弹跳。
我亲了一口红润的樱桃小嘴。小君眉头一皱,用小手背擦擦红唇,厌恶地瞪了我一眼:“谁知道你肚子有什么坏水?没刷牙不许亲人家。”
小君撇撇嘴,很不以为然:“有特殊含义吗?”
灌上蜜糖,我不仅可以再次亲丰润的红唇,还可以摸翘翘的屁股。只要小君心情好,我可以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歪着小脑袋,小君逐一列出与我有染的女人:“我想想呀!你那些花花绿绿里有谁的名字带“君”字的,呃……郭泳君、章言君、唐依君、戴辛君、王怡君、葛玲君、楚君……”
小君更大声:“哼,既然是李香君你就说清楚。这么幼稚的问题要我猜,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你当我是小屁孩吗?”
我板起脸,小君鄙夷道:“我粗口总比你耍流氓好一千倍。讨厌!以后做春梦别梦到李香君,以后不许做春梦。”
小君气鼓鼓道:“我会来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睡觉的时候那里硬硬的,我就拿剪刀喀嚓、喀嚓全剪了。”
小君得意道:“剪铁如泥。”
小君诡异一笑:“第一次喀嚓是剪掉那根东西,第二次喀嚓是剪掉两个东西。听说男人有了两个东西,就还会再长那根东西出来,我要来个痛打落水狗、斩草除根。”
小君微抬臀部,噘着小嘴假装生气:“哎呀,别弄啦!有一个大美女还在睡觉,别让人家全听到了。”
“嗯。”
我眨眨眼反问:“你希望我动心?”
我笑问:“真奇怪,既然怕我动心,你为什么不锁门?”
我大吃一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身下这位纯情微傻的美少女:“哇,心计够深的,说你是小狐狸你还不承认。你放心啦,我对外国妞不感兴趣。”
我知道小君的意思,她不可能阻挡我接近别的女人,但她希望我最爱的女人是她李香君。所以我顺着她,发自内心地哄她:“其他妞只不过是道义与责任而已,我真正喜欢的就只有李香君。我爱她,超过爱我的生命。”
“千真万确,就是李香君。”
“三辈子都不换。”
“舒服吗。”
粉嫩的阴唇变厚了,颜色鲜红、异常娇艳,流淌的黏液悄悄滴出来,但粗大肉棒还在摩擦小穴口,凸起的血管仍然猛烈地刮弄娇黯的唇瓣。
小君一声嘤咛,几只贝玉般的脚趾弹动了几下,我见状迅速将这几只脚趾含在嘴里。“啊”一声委婉销魂呻吟,绷紧的美腿突然后缩,引得我如影随行,身体前倾。
“喔,哥,你这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长,顶得人家好难受,都顶到肚子了。”
“小声点。”
“哥……别咬了,只要舔就行。呜,还有脚趾缝啦。”
“哥。”
“我喜欢你……”
我暗暗好笑,回以更猛烈地抽插。娇嫩的小穴红肿了,湿滑的黏液流到拱起的小屁股上,她的屁眼再次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趁机要求。听到她“嗯嗯”着应答,我以为她答应了,心中大喜,抽插更加卖力。不到百下,小君的防线已告失守,小腿儿紧紧盘着我的身体大声嚷嚷:“要尿尿了”。
“啊,哥……”
我小声道,不料神魂迷离的小君搂住我的脖子哀求:“抱抱我。”
我小声再次提醒:“哥要干屁眼。”
咦,刚才不是答应了,怎么又变卦?我恨恨道:“不舒服而已,又不会死,多弄几次就习惯了。”
“什么梦?”
正想着如何采折小君的菊花,她可怜兮兮地说:“我梦到我死了,很多人哭,然后你就抱着我来到娘娘江边,把我放进江里,我就往下沉,很多鱼儿过来咬我。我吓坏了,跟着就醒了。”
听了小君的梦境,我若有所思随口敷衍:“那两个女人跟小君比差远了。”
小君很狡猾,马上发现我心不焉,以为我神游去想昨夜的两个女人。我哭笑不得,连忙转移话题:“后来呢,怎不见乔若尘?”
“听说乔若尘与凯瑟琳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高潮后的余韵挂在小君的鹅蛋脸上,细润的肌肤泛起诱人桃红,让我心醉不已。揉着她的大奶子,我深情道:“不管怎么说,凡是对小君好的人,我一定报答她,对她更好。”
我马上察觉出小君的醋意,忙撇撇嘴:“放心,我不喜欢洋妞。”
我意犹未尽,心里还惦记着小君的屁眼,刚想着求她开恩,突然门外传来一道略带卷舌的声音:“小君……”
小君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我从床上爬起,利落地穿上浴袍,对着镜子拨弄一下凌乱的秀发才镇定自若地开门走出去。
马上尖叫着跑回出去。天啊,她一定看到了我的大肉棒。
大白天光线明亮,我看清楚凯瑟琳微蓝的眼睛如海水般清澈,鼻尖丰润而微微上翘,嘴唇呈花瓣状,与小君的樱桃型完全不同。
只是凯瑟琳的脸蛋看上去更红润一点,而小君只有害羞的时候才会脸红,平时却是有点惨白。
“等会儿我们去逛街,顺便买衣服。”
小君噘着小嘴,把双腿缩在椅子上叹气:“要上街可要经过大老板批准。”
凯瑟琳莫名其妙,忍不住朝我看来。
“为什么?”
这时门铃响起。
“何芙姐,为什么小君不能逛街?”
何芙看了看窗外,反应奇快:“下大雨怎么逛街?”
我与何芙交流一下保护小君的意见,何芙坚持让小君继续留在酒店里接受中纪委的暗中保护。我很感激并告诉她,今天可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期望去公司之前能拥抱一下我生命中的贵人。
我笑了,张开双臂把何芙抱了抱后随即分开,让远远观望的小君与凯瑟琳目瞪口呆,她们听不到我与何芙说些什么,但她们能看出我与何芙之间有特殊的感情。
“轰……”
“哔哔……”
公司大楼前很久没有出现名车云集的场景了,记得上一次还是我几个月前当选公司总裁的时候。不同的是那一次风和日丽,而今天却是乌云密布、雨下不止。
戴辛妮高傲冷漠、鹤立鸡群,章言言脱胎换骨、满脸春风。我以后不能再说章言言是小美人了,应该是大美人。她的镇定与随和竟然与戴辛妮高傲冷漠形成强烈对比。小股东们都爱与章言言交谈,而戴辛妮始终与众人保持两个身位的距离,真是个性十足。走进电梯,我终于发现冷漠高傲的眼神朝我投来含情脉脉一瞥。
“我可不信,六百年前的事说不准,我说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雨。”
“我住山顶别墅,雨停不停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今天的股东、董事居然要开两场会议。李总裁,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我平静地笑了笑,也学着戴辛妮换上一副高傲冷漠的表情,众人面面相觑,唯独戴辛妮“噗哧”一声笑出来。大家都朝她望去,仿佛在寒冷极地见到温暖的太阳,这时章言言才露出自愧不如的表情。
电梯到了秘书处,我很绅士地让这几位前来开会的公司股东自行到接待大厅,却把戴辛妮和章言言留在电梯里。众人意会,含笑而去。等电梯门重新关上,我左拥右抱把两位大美人搂在怀里。
“为什么?”
戴辛妮见我脸有难色,马上用居高临下的口气道:“言言,别问了。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们照办就是。”
章言言顺从地低下头。我微微一笑,闪电般左亲右吻。嘿嘿,尝出来了,章言言的唇膏是柠檬味,戴辛妮的唇膏是薰衣草香。两个大美人还没反应过来,电梯已到了最顶层。我跨出电梯时,身后传来一阵动人的娇嗔。
“黄莺、杜鹃,今天看起来很漂亮。”
姐妹俩齐声道:“是的。”
“知道。”
“郭总裁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我办公室的门悄然打开,一身端庄打扮的郭泳娴走出来:“我正等你呢。”
“好的。”
办公室里干净得一尘不染,这显然是上官姐妹的杰作。我朝曾经放置青花大瓷瓶的地方看了看,那里已换上一个嵌有金丝的红色大瓷瓶,瓶口插满一丛新鲜的海棠花。一眼过去,姹紫嫣红美不胜收。不用想,这一定是郭泳娴的巧思。
郭泳娴娇嗔:“亏你还笑得出来,我们都急死了!公司现在人心惶惶,都预感到要发生大事,你还笑得出来?”
我朝这位香喷喷的大姐姐眨眨眼,她身上越来越有姨妈的影子,仿佛抱着她郭泳娴也是抱着姨妈。我想姨妈了,但为了独立处理这件事、为了给姨妈证明我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我忍了下来,不去骚扰姨妈,让她安心在家养伤。
郭泳娴忧心忡忡问。
郭泳娴很意外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暧昧地贴紧郭泳娴,敏感部位的触碰就能令她春情涌动,果然郭泳娴脸一红,大眼睛瞥了瞥门口说:“张思勤在等你。”
郭泳娴既欢喜又意外:“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你输了就罚你做爱。”
“喔……”
我坏笑,继续挺动,粗大的肉棒与正在吸吮我的肉穴彻底缠绵,愉悦之情油然而升。我一遍又一遍冲击,郭泳娴娇喘连连、媚眼如丝。一股沸腾的热血冲上心口,心不在焉的我却在这关键时刻停止抽动:“泳娴,我不想等了,我现在迫切想见张思勤。”
我笑吻而上:“我们不必半途而废。”
阴霾的天空仿佛是一位受到天大委屈的怨妇在不停地流淌着眼泪。
张思勤刚走进我的办公室马上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西装革履的他把稀疏的几根头发梳得光亮,阴鸷狡诈的老眼在我和郭泳娴的身上滴溜溜转了两圈后笑问:“泳娴怎么坐在中翰的身上,这姿势很怪喔。”
话是对张思勤说,眼睛却深情地看着娇羞的郭泳娴。张思勤的出现,令郭泳娴很紧张。从她暗示我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有些后悔答应我这疯狂的举动,但后悔显然来不及,况且她也很迷恋大肉棒插在她下体的感觉。
“泳娴,这一边替我捏捏。昨晚一夜没睡好,直想着张董的伟大计划,就不知张董把计划拟好了没有?”
张思勤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几张白纸道:“都拟好了,就等中翰过目。”
“这……”
“好好好,你先过目。”
郭泳娴接过,马上聚精会神细看。我不敢打扰她,大肉棒安静地待在湿润温暖的蜜穴中。趁这时机,我悄悄地观察张思勤。他脸色有些凝重,三角眼盯着郭泳娴分跪在我身上的丝袜大腿看了几眼,脸上有了微妙的变化。
张思勤再有城府也被我这一言挑明激怒:“中翰,你这是什么意思?”
局面急转直下,张思勤脸色铁青:“曹嘉勇?他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刚才我还见到他,等会儿我要找他问个明白。”
郭泳娴婉约微笑,美脸闪出一片红霞。我感觉到有一股暖流从蜜穴流出,很快就湿了大肉棒的根部。
我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签这个合约?”
张思勤爽快点头。
张思勤含笑点头:“那当然,我一个电话过去,二十亿马上就到中翰的银行帐户。”
张思勤掏出手机,道:“呵呵,大家一起发大财。请稍等,我打一个电话。”
我挥手示意,内心陡然紧张起来。因为此时每走一步都很关键,每一个人出现差错都有可能让我一败涂地,尤其是孟姗姗这一环节最让我担心。毕竟用春药来占有女人与用情占有女人完全不同,如果孟姗姗一夜之后反悔……
我趁张思勤打电话的时候把郭泳娴拉进胸膛,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问:“舒服吗?”
郭泳娴匆忙点点头,从我身上直起了身子,拧转软腰从茶几上拿起药壶,给我倒出大半碗药汤。
“买月亮。”
我大笑:“嫦娥姐姐可不答应,你买走了月亮她住哪?”
郭泳娴把握好机会,又连续地扭动十几下,还发出细微的“滋滋”声,我配合着挺动着笑道:“那嫦娥姐姐赚翻了。既保住了月亮,又得到了一大笔钱,还收获一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智勇双全的多情郎。”
郭泳娴明白我的心思,她脸上红晕越浓,小腹一阵抽搐,丰腴的身子缓缓扑倒在我身上。
我听出张思勤话语中对我的不敬,加上他信心十足的样子,我内心暗暗吃惊。难道华夏银行那边出了状况,我心念急转,暂时忍住怒火:“大业不敢当,有二十亿我就心满意足,看张董的了。”
我被张思勤的镇定唬住了,与郭泳娴对望一眼,我冷冷道:“请张董坐下喝杯茶。一会儿,我也只需要打一个电话就能知晓我是否发了大财。”
“喂,华夏银行吗?帮我查一查我的银行帐户的余额……”
可是,这次聂小敏接我电话时语气很慌乱:“李总裁,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事情有变化……”
聂小敏说:“我可能做错了。我见那笔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仍然开出来就着急了,然后……然后……”
一丝不祥的预感迅速弥漫。
我心脏阵阵绞痛,表面却笑容可掏:“现在她呢?”
“好的。”
“好。”
我微笑道:“放心,会给张董一个满意答覆。”
“我正要找你,我已到你办公室门口。”
我大吃一惊,几乎在同时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我慌忙与郭泳娴分开,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仪表。
我赶紧把孟姗姗请进办公室,然后吩咐黄莺拿来雪白的干毛巾。
“姗姗姐。”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我求求你,请你马上删除昨晚的照片,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你。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我丈夫昨晚就准备好,要想作废还需要各种烦琐手续,你给我点时间。”
已到燃眉之急,我再也顾不上许多,握住孟姗姗的小手,我扑通一声半跪下来:“姗姗姐,你误会了。唉,时间可能来不及了。姗姗姐,由于时间紧迫,聂小敏以为你在敷衍,情急之下她撒了谎。她是无心的,我没有拍照。”
孟姗姗抓起我的手机一边拨弄查看,一边摇头,显得六神无主:“一定不是这部手机,你还有其他手机。”
我痛苦得口不择言:“姗姗姐,你必须相信我。你回忆一下昨晚的经过,我两只手都在你身上,又怎么可能拿着手机去拍照?”
孟姗姗一愣,顿时羞急交加:“那我现在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在酒里放了药?”
我大吃一惊。“是不是?”
“是。”
孟姗姗花容失色,嘴唇如白纸般苍白:“李中翰,你真令我失望。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而已,没想到你居然还下药,你还说你不卑鄙,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我长叹一声,从地上站起:“对不起,我放了药,我卑鄙无耻,我为昨晚的无耻向你道歉。姗姗姐,你走吧。楼下的保全有雨伞,你别再淋雨了。”
孟姗姗表情很复杂,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下,她怨毒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去。拉开门,孟姗姗差点与戴辛妮撞个满怀,上官黄莺没有来得及通报,双手捧着白毛巾,吓得在戴辛妮身后直唆嗦。
见到孟姗姗,戴辛妮很惊喜。她本来一脸严肃,我不知道她为何而来。如果猜得不错,一定是郭泳娴放风声给戴辛妮,戴辛妮知道有陌生美女找上门来,当然前来看个究竟,不知不觉当了一回郭泳娴的棋子。
孟姗姗同样很意外。
孟姗姗看看我,愕然道:“你老公?”
戴辛妮柳眉舒展,妩媚地散播她如水的眼波:“中翰,有没有私房钱?有的话,就帮帮姗姗姐。”
悄悄将戴辛妮与孟姗姗比较,心中不无遗憾。暗赞上宁人杰地灵,十步有鲜花,百步多绝色。
孟姗姗似乎不愿多待,正欲告辞。
“哟,孟小姐,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意外,晚上我还说要请你和刘行长一起去吃饭。”
“晚上我有事不去了。”
“哦,真遗憾啊。”
语气很不客气。我知道这是摊牌前的征兆,要兵戎相见了,何需客气?
张思勤脸色一沉,随即哈哈大笑:“没问题,我就辛苦一趟,做一个称职的传令兵替李总裁传达一下。哈哈,孟小姐、戴主管,我失陪了。”
戴辛妮亲昵地拉着孟姗姗的手肘:“姗姗姐,雨大你别急着走。你看你的衣服都湿了,会着凉的!我有备用的衣服,你来办公室换上吧。”
我一愣,随即点头称是,孟姗姗又问:“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出具这份凭证?”
孟姗姗疑惑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签合约?不跟他做生意不就行了?”
孟姗姗微微点头,旁边的戴辛妮就听得一头雾水,我接着仔细说:“按常理来说,我不跟张思勤签合约就行,但他会抓住我这个把柄指责我的诚信。马上要召开股东会议了,我估计他一定会借机攻击我,最后弹劾我,要求董事会罢免我的总裁职务。你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就能猜到他暗地买通其他股东。只要股东投票表决,罢免我的议案就有可能会通过,所以我不能给张思勤任何借口和机会。”
我咬咬牙,恶从胆边生,一古脑儿全说出去:“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个张思勤一肚子坏水。他用每月送一个处女给刘行长的代价换取这份虚假的信用凭证。”
戴辛妮一声惊呼,孟姗姗更是脸色大变,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
孟姗姗几乎把苍白的嘴唇咬破:“我知道,以前就有人用这种凭证去骗人、骗钱。而且我相信你说的,刘思明真的堕落了。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
孟姗姗二话不说,从褐色软皮手提袋里掏出手机,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缓缓踱回我办公室:“刘思明,你马上将那份二十亿的信用凭证作废。你听好了,如果你要是再坚持,会有人马上到银行纪律检查委员会去投诉你……”
戴辛妮“哦”一声就跑,没跑几步又回头问:“不是股东会议吗?我们又不是股东。”
“好。”
办公室门关上之前,黄莺神色凝重、小手发抖。那边,杜鹃心急火燎地将一张椅子搬到电梯口坐下,那意思很明白:就是无论是谁也不能闯进我的办公室。我朝两姐妹使了使眼色,竖起大拇指。
孟姗姗懒洋洋地翻翻眼,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又不是你公司的人。”
孟姗姗没等我说完,马上表态:“我参加。”
孟姗姗大为惊慌,急忙阻止:“我自己擦。”
我用毛巾包裹住那只玉足轻轻擦拭,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按摩。隔着毛巾,没有赤裸裸的直接触摸,孟姗姗竟然不阻止了。我如法炮制,又将另一只惹人爱的玉足放在包裹在白毛巾里放在膝盖上。偷偷瞄一眼,见孟姗姗依然板着脸,我柔声道:“其实什么药都没放,昨晚姗姗姐多情而已。如果真有放药,那药就是我对姗姗姐的喜欢。”
我想了想,回答说:“有。”
孟姗姗大怒。
孟姗姗被我反复挑逗弄得神经兮兮,她干脆不再说话,急促的呼吸似乎表明我的甜言蜜语撩动了她的心弦。她咬起手指头,迷离的眼眸里如怀春少女般愚笨。
“唔嗯……”
激情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燃。我疯狂地吸吮孟姗姗的小舌头??、疯狂揉她的乳房、疯狂解开她牛仔裤的铜钮扣,翘臀微抬,牛仔裤卷出大腿。淋了雨水的牛仔裤更贴身,我脱裤之旅异常艰难,以至于脱掉牛仔裤后,我居然有一丝成就感。
“啊,不要。快、快放开我,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来不及了,已经进去了。”
孟姗姗呻吟道:“辛妮还会来吗?”
我摇头微笑,顺利地剥下孟姗姗的上衣,握住丰满的大奶子,再次拔出大肉棒。这次我突然迅猛地插入:“啪”的一声清脆入耳,美妙的肉体陡然剧颤。
“还是先跟你开开会,探讨一下你和刘思明、张思勤打算如何对付我?”
“啊……你、你说什么?”
我冷冷一笑,再次将大肉棒满满地插入深处:“孟姗姗,别想戏弄我。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手机的萤幕根本没亮,你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差一点被你欺骗。呵呵,孟姗姗,你可能不知道,戏弄我的代价是难以承受的。”
我狞笑道:“说实话,你真愿意我拔出来?你看你的浪劲,很喜欢吧?很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
我停了下来,抓起孟姗姗的褐色软皮手提袋,拿出她的手机递过去:“好了,现在请你再给刘思明打一遍电话。你如果不让刘思明把信用凭证作废,我只能狠下心。到时候,远远不是散播艳照这么简单。”
我圆睁眼睛,大声暴喝:“时间不多了,别逼我。我再说一遍,你别逼我。”
真奇怪,孟姗姗拨打电话时,她的肉穴仍然吮吸我的龟头,是下意识的本能还是故意而为?我怔怔地盯着孟姗姗,表情够狰狞了,但内心一点都恨不起来。一个男人岂会恨得下一个正与他做爱的女人?
得到确切的答覆,孟姗姗才挂掉电话,一双美丽的眼睛乞怜般看着我。
“信、信,不要、不要。”
我温柔地拉开她颤抖的双手,欣赏她美丽的脸蛋:“可我又怎么舍得杀你?你是如此美貌、如此迷人,你与戴辛妮不分上下。姗姗姐,我真的喜欢你……来吧,我们拍几组照片留念。”
我狞笑着大声叫喊:“黄莺,你可以进来了。”
办公室门打开了,一条娇小的身影飘进来,她就是精灵可爱的上官黄莺。迅速关上门,黄莺胆怯地摆弄着一台精巧的数位相机。
孟姗姗睁开眼,惊恐万分的问:“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呀?”
“呜……别这样。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放过我吧。”
“在镜头里做爱一定很刺激、很时髦,你会感觉很特别。来吧,我们接吻。”
其实我完全心不在焉。既要不停地抽动享受着性交的乐趣,又要兼顾孟姗姗,尽量不让她哭泣的表情进入镜头,还要担心黄莺是否能经受住诱惑。
“知道,不抖。”
隐隐地,孟姗姗的髋部开始摆动,迎合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我松了一口气,把注意力转移到黄莺身上,见她依然手抖,我故意打趣令她放松:“脸红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说着手指头乱点方向,闪光灯突然频闪,我暗暗好笑,只好把注意力转回孟姗姗身上。
孟姗姗双腿微抬,夹住我的身体,腻声乞求跟叫春没什么两样。我一看她两眼水汪汪,心知她临近高潮,心中一软,柔声道:“你先放松,别紧张。”
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孟姗姗。既要占有她,也要感谢发自内心的感谢,用性交这种最原始的行为去感谢。
欣喜的是,孟姗姗已完全投入了。闪光灯的闪耀下,她放下羞耻自尊,完美地迎合我。她的腰扭得很厉害,她的呻吟缠绵动听,她似乎比昨晚更放荡、更大胆,难道催情药在她身上持续发挥药效?
“不要、不要插我,不要……”
花瓣很美、很妖异,花瓣的中心仿佛是深不可测的花蕾,能吞能吐,吞下的黝黑火烫的巨物,吐出的是黏滑的琼浆玉液。
孟姗姗猛甩秀发,回头乞怜。她不是天赋异禀的女人,她和普通女人一样,迎合我越强烈,溃败得就越快。
我一声低吼,如狮子般暴烈,奔腾而出的热力瞬间席卷全身,充斥整个深不可测的花蕾。
我射完了还抖个不停,把残存在阴囊里的精液全抖进抽搐的肉穴。
黄莺别过小脸,脆声道:“总裁,快穿衣服吧。”
我低头看了看半举的下体,尴尬万分,这才想到对未经人事的少女要检点一些。
我走过去跪在美臀下,一边用纸巾擦拭从花瓣口溢出的白液,一边拨通华夏银行客服热线:“喂,华夏银行吗?刚才有一笔二十亿巨款进入我的银行帐户,是不是出错了?”
我笑了,扔开手机,我的手指不小心滑入散发微微臊味的肉穴:“姗姗姐,感觉如何?有没有弄疼你?”
孟姗姗懒洋洋问。
孟姗姗拨开我的手指:“第一条可以答应你,第二条不行,我爱我老公。”
孟姗姗抿了抿红艳的嘴唇,恨恨道:“是的,他再坏、再风流、再变态我也爱。”
我诡异一笑,站起来很小心地将数位相机锁进抽屉里。
我奸笑两声,缓缓走回孟姗姗身边:“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识破你们的阴谋?”
孟姗姗无语,只是叹息。
孟姗姗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转问:“就这些?”
“可我那天在华夏银行却听说这“饴虹”珠宝公司有千万的存款,我就觉得奇怪。打听一下才知道,你给人家很高的利息,几乎是国家利息的八倍。这种用高利息拉储蓄的方法是国家明令禁止的,可你依然敢做,这就说明一个问题。”
我淡淡道:“你们银行可能出现大量烂帐和坏帐,亦或你们挪用公款作他途而无法准时收回。到年底银行委员会要查帐了,你们十桶九盖的帐目已无法补上,只好想尽一切办法拉存款,哪怕提高利息也再所不惜。”
孟姗姗惊恐地看着,张大嘴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是女人对付男人最高明的手段,只要我迷上你,你就可以让我的存款老老实实地放在华夏银行。KT的帐户有两亿多,另外还有一笔三亿的贷款,这五亿虽然不算多,但也是可观的数目。”
我坏坏一笑:“可是,你没想到昨晚竟然失了身。”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