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七集 [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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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的荣耀 第七集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内容简介】

  中纪委的扫荡行动,最后谁能活下去?李中翰该站到哪边才能保全性命?

  而用尽心机成为李中翰干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么秘密?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郎谦,看刀!”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自己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何芙冷冷地回答。

  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

  “砰!”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那这个人死了吗?”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何芙温柔一笑。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另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小君呢喃着。

  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我苦笑道。

  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我叹息。

  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我笑道。

  何芙微愠。

  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何芙淡淡一笑。

  乔若谷又问。

  何芙点了点头。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何芙小声问。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我大赞。

  “呵呵……”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我笑道。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我眼珠一转。

  小君眨了眨眼睛。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小君噘起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小君羞羞一笑。

  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

  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痩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我半信半疑。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脚。”

  “哎呀,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毯,脏死了!快、快放开啦!”

  “今天你要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

  “呜……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也要洗过才可以。”

  “不。”

  “呜……哎呀,不许舔脚趾缝啦……呜……难受死了啦……”

  “舒服吗?小君君。”

  “讨厌,真不卫生!那么喜欢舔,干脆两只一起舔。”

  可是意外发生了!小君举起另外一条玉腿,把另一只小脚丫送到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这条不请自到的美腿,还看到高高贲起的阴部,诱人的蕾丝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渍。一缕淡淡的清香飘来,我的嘴边整齐地并排着两只美丽异常的玉足,十根粉雕玉琢的脚趾头逐一列队,好像在等待我的检阅。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了。

  小君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我一只手高举着小君的双脚,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达她的小翘臀,揉着吹弹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内裤轻轻往外一拉,小内裤卷了起来,顺着笔直的玉腿脱下来,露出光洁的阴阜,鲜嫩的肉瓣上已经溪流成河。

  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对准晶莹剔透的小穴口。

  小君咬着红唇,美目闭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滚烫的春意弥漫她的身体。我慢慢向小穴靠近,熊腰一挺,粗大的龟头杵进小君的嫩穴。去势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我让小君享受一下阴道被进入的过程。

  小君嗲嗲地呻吟。

  我的肉棒完全没入小君的小穴里,肉壁的压迫让我异常舒服。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处充满吸力。

  “舒服吗?”

  “要用力点吗?”

  “那哥轻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会议室里,一位水蓝色柔姿短袖上衣、白色短裙、脚上穿着白色NIKE运动休闲鞋的青春时尚美少女正装模作样地看着会议文件。美少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观赏。除了眼珠子乱转外,她一句话也不多说,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我身边,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当我再次决定将公司的执掌大权交给罗毕时,只有两个人在笑。一个小君,另外一个当然就是罗毕。

  然后带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家乡,过上快快乐乐、平平淡淡的日子。

  “哥,我们真的回家吗?”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回家之后我们就可以游山玩水。嗯,你不是喜欢去小沙坝公园里的小河玩吗?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拧,如云的秀发扫了我一脸。痒痒的,我的裤裆又撑起一个小帐篷。

  我笑嘻嘻地搂着小君的细腰。

  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体硬起的地方,她小脸一红,又瞪了我一眼。

  “哥……”

  “哥说的是心里话。”

  但我还是双手抱起她,因为我喜欢她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鸟一样完全依附在我怀里。

  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转了转,居然说出让我意外的话。

  我莫名其妙地问:“你不是想回家吗?”

  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我笑问。也许跟我住在一起后,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丰满起来,脸形逐渐有鹅蛋的轮廓。哦,我真的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怜爱。

  小君气鼓鼓地在我怀中乱扭,想从我身上下来。

  我双手托着小君的翘臀,瞅准时机用硬硬的地方猛顶几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着裤子我也感受到温暖。

  小君粉脸潮红,眼光闪烁,东张西望。

  我坏坏一笑。

  小君瞪了我一眼。

  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因为大色虫想跟小君爱爱呀!”

  “来了怕什么,杜鹃和黄鹳会帮哥挡住的。”

  “好小君,哥好难受,给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小君咬咬红唇,向我伸出五根粉嫩的手指头。

  “不会吧?难道每次和哥哥做爱,你都记下来?”

  “当然要记下来,这些全都是你欺负我的证据。”

  笑完,我噘起嘴苦叹:“可是,哥和小君做爱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没有舒服过,好可怜啊!”

  “说假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

  “小君……”

  “不行。”

  “不要啦……”

  “仙女姐姐。”

  “讨厌,放人家下来。”

  小屁股一缩一缩地往上提,很快又坠了下来,与大肉棒有了亲密接触。她粉脸潮红,虽然已经有几次爱爱的经验,但对情窦初开的她来说,做爱还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何况现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雅观。

  我坏笑着托起小君的翘臀,手指勾住她的轻薄小内裤往旁边一拉,大肉棒立即找到潮湿的源头。看来,女人的内裤越小就越方便。

  小君恨恨地看着我,小嘴紧咬着红唇,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直到大肉棒顶到穴口,她才紧张地看向办公室大门,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我怪笑两声,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艰难地挺进紧窄的小穴。也许是站着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体一阵轻摆,大肉棒又滑出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她的翘臀,大肉棒沿着高高的阴阜再次插进小穴中。小君嘤咛一声,搂住我的脖子,让大肉棒继续挺进,直到完全占据小肉穴。

  “哦,小君,动一下好吗?”

  小君眼珠子一转:“动了才舒服吗?”

  “嗯。”

  “把棒棒拉一半出来,然后再放进去,这样哥就舒服死了。”

  “这……这样?”

  “嗯。”

  “哥。”

  小君羞涩地点点头。“那我们一起动、一起舒服好不好?”

  “嗯……嗯……啊……哥,亲……亲我……”

  这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小君吗?她的舌头为何如此放肆?她的身体为何如此火热?

  啊!是的,我眼前这个小美人还是以前那个小君,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一样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还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么粗鲁、不管我抽插的力度是多么可怕,小君依然发出那叹叹的销魂之音。

  眨眼间,小君已开始哆嗦,温暖黏滑的液体流出,意外的是,小君还在摇动,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在酒店的总统套房时,小君还不知如何摇动,她一直被动地让我占据,可仅仅过了半天,小君就已经懂得制造高潮,体会到做爱的乐趣。

  幽幽的呢喃有时候比大声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低吟无疑穿透我的心房,我的肉棒极度充血、膨胀,我预感我的精液将会喷射到小君的阴道里。天啊,小君是我的表妹,我可以这样做吗?我可以在我表妹的身体里注射我的感情吗?

  “啊,哥……啊……”

  “小君,尿很多喔!”

  “啊……是你叫人家尿出来的!啊……不许笑啦……呜……哥……我又要尿了。”

  “尿吧,都尿出来。”

  “滴……滴……”

  “杜鹃吗?有什么事吗?”

  “哦,有一个张亭男先生想要见总裁。”

  “张亭男?”

  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撵出温暖的小穴,我一怔,连忙关上对讲机,向她扑去。

  小君的身体软得如棉花,她怔怔地看着我喘粗气。不过,她很快就从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识到什么,美丽的脸庞上顿时露出愤怒的表情,只不过她的愤怒对我来说无济于事。

  小君无力挣扎,她只是在办公桌上翻了一圈,露出半边圆圆的翘臀,还有半边被可恶的裙子挡住了。我发疯地掀起裙子,双手按住雪白翘臀的两侧,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再次充实小君的小穴。

  小君低声娇呼,看来她孱弱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我狠狠地揉着那两团圆圆的臀肉,臀肉不但结实,还异常弹手。

  小君伏在办公桌上喘着粗气,小翘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揉着弹手的翘臀,我甚至在观察小君那朵可爱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爱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亮,难道我对小君的菊花起了坏念头?哦,那太过分了。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很不合时宜地再次鸣叫。

  就是笨蛋也听得出我的愤怒,上官杜鹃不是笨蛋,她听出我的语气充满火药味,但她还是截住我的话,焦急地说:“总裁,戴秘书来了。”

  我刚反应过来,大门就传来声音,我吓得脸都绿了。刚抱着小君滑坐在办公皮椅上,门就被推开了。

  办公室的门虽然被推开,但上官黄莺还是尽量拦着戴辛妮,这给小君整理凌乱的头发创造了宝贵的时间。唉!看来上官姐妹已经尽力了,我不能责怪她们,要怪就怪自己没把办公室的大门锁好。幸好戴辛妮进来时只看到小君坐在我身上。

  我向上官黄莺摆了摆手。

  上官黄莺伸了伸小舌头。

  戴辛妮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脸上写满了开心。

  小君可谓经历大风大浪,再危险的事情她都能镇定应对。可是这次她显得非常慌乱,何况她的小翘臀压在我的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嫩穴紧窄,都这个时候了,嫩穴里的爱液还不停涌出,我感觉大腿根部湿了。完了,我这条裤子怕是不能穿了。

  戴辛妮没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乱,她兴奋地走到我身边大声问。

  我反问,在戴辛妮走过来之前,我整理好小君的裙子。幸好小君的裙子够短,刚好遮住关键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小君穿的是长裙,那就完蛋了,真的连蛋蛋都完了。

  戴辛妮兴奋中带着几许娇羞。平时骄傲的女人,如果笑起来一定是明艳动人,我忍不住盯着戴辛妮看。今天她穿一套浅色的0L套装,里面是一件紫色的丝质衬衫,漂亮的鹅蛋脸上居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哦,小四眼的0L魅力真的无可匹敌。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有小君在身边,我还是吞咽了口水,可见戴辛妮的诱惑力是多么强大。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不过,我感觉到小君身体一颤,心想麻烦了。

  戴辛妮歪着头看小君。

  小君结巴了一下。

  戴辛妮让小君从我身上下来,但小君又怎么敢下来呢?

  “难受?”

  “噢,是难学。”

  “难学就别学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给小君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咦,怎么这里湿湿的?”

  小君一听,头更低了。我看不到小君的脸,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戴辛妮很快就发现手上的水有点怪,她刚一薄嗔,我已把卫生纸递过去。

  我急忙解释,唉,总不能说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戴辛妮一边拿卫生纸擦手,一边埋怨。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拒绝好。就怕戴辛妮主政总裁秘书后,我难以窃香偷玉。刚一犹豫,戴辛妮的杏目就圆瞪起来。

  戴辛妮冷笑一声。

  我头都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够骚的。唉!

  戴辛妮又重新眉飞色舞,看了小君一眼,她嫣然一笑:“嘻,我们小君长大了,裙子也愈穿愈短了!嗯,好漂亮。来,站起来给辛妮姐看看,告诉辛妮姐在哪里买的,等会我也去买几件。你哥呀,就喜欢看女人穿短裙。呵呵……”

  我大吃一惊,心里暗暗着急。偏偏这时候小君挪了下屁股,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深处顶了两下。我舒服了,小君的全身也抖了好几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觉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时一定恨不得把我咬个粉碎。

  小君只能猛摇头。

  “不……不好看,辛妮姐别看了。呜……”

  我赶紧大喊:“请进。”

  办公室的大门开了,上官黄莺领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帅气年轻人走进来。也许印象深刻,我马上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张亭男。其实我也是一个年轻人,人也长得不错,但看到张亭男后,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

  我看着上官黄莺问。

  上官黄莺向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戴辛妮看见张亭男进来,很知趣地向我告辞。临走的时候,她向小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当然就是让小君也一起走。可是小君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她一直拨弄着电脑前的键盘,那样子真像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好学生。

  “你喜欢小君?”

  “是的。”

  不过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他坚定地抬起头,似乎小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你认为小君喜欢你吗?”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讨厌我。我爸说只要女孩不讨厌我,我就应该有信心赢得女孩的心。”

  看来张思勤也为他的宝贝儿子献计献策。

  我一边问,一边挺动我的大肉棒。

  我突然想到古语中有“白虎配青龙”是绝配之说,虽然这没有任何科学的依据,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我与小君有今世的情缘。

  小君狠狠捶了我一下。

  张亭男点了点头。

  我暗暗得意,因为我对小君充满信心,我相信小君只爱我一个人。

  张亭男虽然脸上还是充满稚气,但语气非常诚恳。我暗叹如果是别的女人,一定会答应帅气的张亭男。

  张亭男榜了一下,点了点头:“会,我家有游泳池。”

  小君抬了抬臀部,稍微研磨一下小穴,又问:“那你爱爬山吗?”

  小君接着问:“你会爬树吗?”

  小君继续追问:“你会做风筝吗?”

  小君的兴致已索然:“你会背七十斤的东西跑三十公里山路吗?”

  小君幽幽探问道:“你会为我去死吗?”

  “呵呵。”

  “谁?”

  “你猜。”

  “那是什么?”

  小君呵呵一声笑出来:“这么多蛋都放在一起,当然是个大混蛋啦。”

  “我还是不明白。”

  “亭男哥,你回去告诉张伯伯,就说小君现在年纪尚小只想玩,还不想谈恋爱。”

  “我可以等。”

  “人生苦短,时光飞逝,亭男哥你就别等了啦!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学,长得比我漂亮一百倍,不如我介绍给你?”

  “有比小君漂亮一百倍的女人?”

  “嗯。”

  “她叫什么名字?”

  “闵小兰。”

  “杜鹃、黄鹳,你们听好了,无论什么人来找我,我都不想见。”

  我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时,小君怯生生蜷缩在软软的黑色沙发上,一双狡黯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大混蛋,你把门关了想干什么?”

  我一边奸笑,一边脱掉被小君的淫水打湿的裤子。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半天不能动,我真担心精液冲到脑子,搞不好我会变成傻子。

  “要不,再给你亲一下脚趾头?”

  “也不够。”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呜……”

  “别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猪。”

  小君大怒,索性闭上眼睛咒骂:“你……你何止是猪?你还是十斤臭鸡蛋、十斤臭鸭蛋、十斤臭鹅蛋、十斤臭鹌鹑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

  “你再骂。”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哟,你轻点啦!”

  我抽动了十几下:“不骂了?”

  小君羞红着脸,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乱闪着。

  小君咬了咬红唇:“唔,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呵呵。”

  我佯怒:“笑什么?臭丫头。”

  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猛地收腹吸气,下体开始狂飙:“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你再说,到底谁可爱?到底谁好帅?”

  我大吼:“不许尿,憋死你。”

  小君大声呻吟:“亭男哥,我要尿尿。”

  小君眉头紧皱,娇吟哀求:“呜……姐夫,我难受……”

  “说到做到喔!讨厌,用力点啦!”

  我失败了,完全败在小君手里。大吼一声:“小君,我要射了。”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爆,但她粗中有细。平时她对我似乎爱理不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她到现在还没有发觉我有艳遇,多半因为那句经典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

  “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戴辛妮冲进办公室时,上官姐妹跟着她跑进来。

  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

  我挥了挥手。

  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

  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我干笑两声。

  戴辛妮淡淡地问道。

  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附合一句。

  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

  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天啊,我头大了。

  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戴辛妮向我咆哮。

  我开始搜刮脑汁想借口。

  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

  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事已至此,我只能保护小君出卖王怡。哎,真惭愧。

  戴辛妮越说越气,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过来。

  “怎么了?辛妮姐,这是怎么了?”

  “你哥、你哥……勾引我们公司的女职员。”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杀了这个大混蛋我也没意见。”

  “不错,我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大混蛋。”

  “砰、啪、哗啦”,我的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包括摔东西声、击打声还有瓷器碎裂声。

  “辛妮姐,你打累了没有?”

  “是有点累,先休息一会再打。”

  “辛妮姐,用这个打顺手。”

  “嗯?”

  “要不然,用这个。”

  “嗯?”

  我从抱头的双臂间偷瞄,这一瞄真把我气得半死,心里大骂小君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还是我的辛妮心肠好一点。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脚。我全身除了脚掌心外,几乎什么地方都痛。

  小君气鼓鼓地骂道。

  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发呆。

  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居然拿起手机要拨打。这是新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已被郎谦摔成两截,我才刚买给小君不到几个小时。

  戴辛妮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机发呆。我突然想笑,原来如此。啊,我可爱的小君,我真爱死你了!

  “给这个大混蛋改过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够心地善良、菩萨心肠。若换了我,一定剁他十块八块,然后把他的心肝、肠子全挖出。心就给狼吃、肝就给狗咬,至于肠肺就让它烂掉、发臭、生蛆,最后将爬来爬去的蛆虫引到他嘴里。”

  戴辛妮脸色苍白,急忙奔向洗手间。洗手间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怎么张口闭口喊我大混蛋?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

  哪知道小君也在气头上,见我搂了过来,她本能地举起手臂推挡,手中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向我划来,我想要闪避已来不及。只听“哧”一声,锋利的刀刃堪堪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立即从两公分长的伤口流出来。

  小君吓得尖叫一声,水果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也许害怕被戴辛妮责骂,小君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戴辛妮从洗手间冲出来,看见我手臂上溢出的鲜血,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疯了呀?”

  其实伤口很小,血流了一点但无大碍,我趁机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戴辛妮一边哽咽,一边按住我的伤口大叫:“杜鹃、黄鹳,快进来!”

  “哥,我去樊约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迎着夜风,我又来到那条又窄又暗的小巷。天还没有完全黑,巷口高挂的一盏白炽灯就亮了。这不奇怪,如果没有这盏昏暗的白炽灯,白痴才会走进小巷里。

  “难道美琪有约会了?”

  但我不能离开小洋楼,我要在这里等到庄美琪。因为有一卷录影带我已经邮寄给庄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须取回这卷录影带,然后交给乔若谷。

  一阵夜风吹来,我闻到的不只是惬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没猜错,这香水味属于庄美琪,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你走路回来?”

  “让开,别挡我。”

  “我等了你三十分钟。”

  “我等了你三天。”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买三个毛毛熊给你陪礼道歉。”

  “拿开、拿开,把这些破东西放在这里我怎么进屋?再不拿开,我就叫人来收垃圾了。”

  我身体前倾,柔声道:“一共九十九朵。”

  庄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假话。

  我假装问。

  庄美琪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叹息不已。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从娇艳的花瓣上夹起一条熠熠闪光的链子。

  庄美琪的软床是我见过最大的床,又软又香的床。也许床够大,所以放上几个毛毛熊也不觉得挤,就是再加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也可以随意翻滚。我被庄美琪摆平两次,因为她更喜欢在上面驰骋。据说做爱喜欢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别强烈,高潮也特别容易得到。

  庄美琪缓缓脱下蕾丝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可当她得到两次高潮后,她不但有时间褪掉身上的寸缕,还有空闲向我大吼。

  我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边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爱液。

  “恨死了。”

  “既然这么恨,你就用这两个大肉包好好惩罚我。”

  “我要惩罚你,嗯……嗯……”

  “我喜欢被你惩罚。”

  “你喜欢被我强迫?”

  一双漂亮的玉手滑过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干什么?

  我笑不出来了,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肉棒被疯狂吞吐。我把双臂摊在床上,无助地接受蹂躏、鞭挞。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

  “还想要?你已经爽过两次了。”

  “再要一次。”

  “买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给你。”

  “啊……啊……中翰,我来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记得帮我请假。”

  夜已深,惬意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柔软的大床上,也拂过我的身体。我有些困倦,再强壮的男人满足一个女人四次高潮后也一定感到疲惫。

  美人已经熟睡,睡得很熟。以至于我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几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应才拔出肉棒。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拨通乔若谷的电话。让我意外的是,乔若谷约我见面的地点居然是“赏心水米”香粥店。

  赏心水米早已打烊,只有一个宽敞的包厢依然灯火如炽。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乔若谷,还见到赵红玉。当然,见到赵红玉不足以让我震惊,让我震惊的是,我见到一个猥琐的老头。

  我脱口而出。

  四个人,三个杯子。

  “这酒是用什么米酿的?”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也用疑惑的眼神瞪着赵红玉,因为给我和乔若谷斟酒的人都是她。

  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关注是什么感觉?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会有荣耀感。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纵横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只有大英雄才配拥有像赵红玉这样的大美人。

  “湘鄂地区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产自玉峰山的山腰上。这种米颗大粒圆、气味清香、色泽晶莹剔透就像我的皮肤,用这种玉脂米酿出的米酒当然是天下第一美酒。”

  我很想笑,乔若谷也是拼命忍住的样子,但我们都笑不出来,因为朱九同在咆哮:“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喝这种美酒?”

  难道朱九同真的没有资格喝赏心酒?

  让我懊恼的是,赵红玉居然嫣然一笑,给朱九同也斟上一杯赏心酒。她还站起来,亲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总裁怎么会没有资格呢?想当初朱总裁对红玉诸多关照,红玉一直心怀感恩,这杯赏心酒就算是红玉敬朱总裁的。”

  我心中如同打翻一个大醋缸,嫉妒中还带着愤怒。乔若谷却一脸平静,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经变成拳头。

  朱九同接过赵红玉递来的赏心酒,干瘦的老脸绽开笑容,只是他皱纹太多,如老树盘根一样,加上几缕稀疏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风干的老萝卜。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着赵红玉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乳沟。

  突然间,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弹起,闪电般扑向朱九同。只听“砰”的一声,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宽大的方桌上,瞬间裂成碎块。一杯满满的赏心酒溅洒四处,连我的衣服也无法幸免地沾上好几滴。

  “酒有毒。”

  赵红玉脸色大变,她狭长的眼角射出的电波已不再温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毒?乔组长,你说酒里有毒?”

  “对。”

  “谁想毒我?”

  “我。”

  “你?小玉,我不明白。”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刚来到KT你就玷污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从你玷污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想要你死,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死。”

  “可是已经过去七年了,小玉,我还为你引见何书记。”

  “七年?哪怕再过七十年,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杀了你。”

  “呵呵,可惜,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了,呵呵……”

  “为什么没有机会?”

  “乔组长不会给你们机会,他会保护我。呵呵……”

  “乔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镖?”

  “不。”

  “污点证人?他要指证谁?”

第052章 迷药

  “何书记?”

  “对。”

  “何芙知道这一切?”

  “当然知道,虽然她是何铁军的女儿,但她只忠于国家、忠于法律。不过为了避嫌,抓捕完万国豪和万景全后,何芙就回首都总部了。恰好她也受伤了,更应该回首都医治。”

  我突然想知道一切。

  “你如何知道赵红玉要下毒?”

  “指甲,赵红玉端酒给朱九同时,食指不小心伸进酒杯里,我发现她本来粉红色的指甲变成普通的肉色。”

  的确,赵红玉的双手美极了,纤纤十指嫩白无骨、惹人喜爱。唯独左手食指的指甲已掉色,与另外九个指甲的颜色很不协调。

  “嗯,女人的指甲褪色确实不好看,也难怪乔哥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光凭这些,你就断定赵红玉下毒?”

  “说实话,我也不敢肯定赵红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幸好,我的判断正确。唉,做我们这份工作随时都会有危险,如果让危险出现在面前,也许一切都晚了。”

  “呵呵……”

  “赵红玉,我还是低估了你。”

  “哼,你们两个臭男人什么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难道我就只有手指好看吗?”

  “赵红玉,你要干什么?”

  哦,我的天!我裤裆的帐篷更大,还异常火烫。我心中逐渐聚集一个念头: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丑胖瘦、年龄大小,只要是女人就行。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危险迅速加剧,赵红玉还在继续挑逗。

  我的灵魂已出窍,看到赵红玉向我走来,我快疯了。

  赵红玉妩媚地看着乔若谷,狭长的眼角还黏着淡淡的泪花,但眼眸里布满无尽的笑意,她笑得很放肆、很大胆。我突然感到强烈的嫉妒,只见赵红玉娉婷的身形陡转,竟然向乔若谷走去,我的嫉妒更强烈了。

  赵红玉没有理会乔若谷的哀求,她走到乔若谷面前,伸出纤纤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嫩白的手指扫过乔若谷高挺的鼻梁,然后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对他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张开。”

  “好吃吗?”

  “嗯。”

  “把枪给我。”

  乔若谷沉默不语,握枪的手在颤抖。

  朱九同从椅子跳起来,激动地向乔若谷大声吼叫,他已意识到危险。

  “不……”

  “飕!”

  乔若谷确实在执行特殊任务,他还是一位有特殊身份的公务员。与何芙一样,乔若谷的射击技术同样精湛,子弹从朱九同的两条眉毛间射入,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这个答案我已经没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还是震撼。如此精确的击中朱九同,乔若谷应该是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根本不像失去理智。而我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恢复,裤裆的巨物不停跳动,如同敲锣打鼓一般,强烈分散我的注意力。

  赵红玉踮起双脚。

  “不用谢,这种恶棍死有余辜。之前我不知道他侮辱过你,只是……只是你不该在酒里下春药,我现在真的很辛苦、很难受。”

  “乔大哥,你不用忍,红玉现在就是你的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噢,我也不想忍。你是这么迷人,就是不放药我也会想入非非。红玉,你能告诉我,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吗?”

  “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红玉,我这是犯罪。何况……何况中翰还在旁边,噢……好紧、好紧。”

  “啊……乔大哥,你的东西好厉害……啊……”

  翻卷的肉穴分泌出淫靡白色的垢物,挺动的肉柱又将柜物顶进肉穴里。

  乔若谷揉着赵红玉粉红的臀肉,揉得很用力。

  我冷冷地回敬乔若谷。这个时候我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伪君子。虽然我完全能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尤物。

  乔若谷向我大吼,他的双眼瞪得很大。

  “嗯……啊……”

  对于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讳。但自从唐依琳教会我享受屁眼后,我几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尝被扩约肌绞榨的感觉。只可惜我没有胆量向戴辛妮、小君、庄美琪她们提出菊花之交,我害怕一说出口,就立即被五马分尸。而面对赵红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惧怕。何况她放了一屁,这是在召唤我,这一定是天意。

  我很无耻吗?答案很模糊,因为我的双手抚摸赵红玉的玉背时,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销魂地呢喃着:“嗯……李总裁,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见我衣服飞快脱落,乔若谷无奈地喘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赵红玉两个饱满的山峰,用力蹂躏、粗鲁揉搓,连我也看不过去。

  我大声道。

  赵红玉倒是替乔若谷说话,她把两座颤巍巍的肉峰送到乔若谷面前。这次,轮到乔若谷得意了,他干脆将肉峰含在嘴里,大口地吃、大口地舔。

  赵红玉的脖子不但雪白,还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坏了。不过,赵红玉的呵呵娇笑打消我的顾忌,我也像乔若谷一样变得粗鲁,我甚至把手臂绕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成熟丰满的乳房。

  赵红玉一边摇动她的身体,一边嗲声撒娇。她的两只大乳房已各为其主,分别落到我与乔若谷的手中。我胯下那根怒目而视的大肉棒向我述说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办法安慰大肉棒。

  “你想我们欺负你对不对?”

  “嗯……不是……”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希望我们欺负你,而是希望我们强奸你?”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

  “好美的屁股。”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奸我、想轮奸我。我……我可不同意。”

  “哦。”

  “噢……噢……”

  乔若谷同样是一道浑厚的怒吼。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身体素质属于超一流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射出三次精液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裤,修长的美腿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我轻声道。

  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潮、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娇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诱惑力。

  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我想知道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损害身体,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身体疲倦。”

  “好厉害的春药。”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

  “说实话,不能。”

  “你怕我?”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

  “你很聪明。”

  “别给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书记的人。”

  “你想怎么样?”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赵红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体,露出厌恶的神情。

  我吃惊地看着赵红玉。

  赵红玉冷笑一声。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告诉你,你就算不死也会坐牢。”

  “因为朱九同已死,杀死他的是你手里这把枪。如今这把枪上全是你的指纹,加上我指证你。嘿嘿,人证、物证俱在,就是不死也会判一个无期徒刑。”

  “当然。”

  “你闭嘴,你这是强奸。”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突然大笑。

  赵红玉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样子真像懊悔极了。

  我笑问。

  赵红玉胀红着脸,她眼里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深情款款地看着赵红玉。

  这次赵红玉连狭长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雾气,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我向赵红玉猛眨眼。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为纵然我放下手枪,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嗯,桌子离你最近,如果我侥幸猜中的话,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赵红玉却没有把媚眼抛回给我,她的眼神比眼镜蛇还可怕。如果眼光能杀人,我早已死翘翘。

  “噢,MY God!红玉同志,你真的把我当成万恶的敌人来消灭?”

  赵红玉无奈地咬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

  何书记走进包厢,他慈祥的脸上充满父亲般的关爱。在别人的眼里赵红玉就像他的女儿。

  看着躺在地上犹自熟睡的乔若谷,我长叹了一口气。包厢外人影幢幢、杀气腾腾,显然跟随何书记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我绝望地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

  我假装很镇定的样子。

  何书记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觉得他的目光藏有锋利的刀子。

  我也向何书记投以笑容。当然,我的笑容里没有刀子。

  何书记依然笑容可掬,他挥了挥手,身后马上闪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精壮男子。这些男子动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还把桌上的两把手枪都拿走。就连朱九同的尸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朱九同这个人从来不曾来过。

  我向何书记释放出友好的讯号,或许是乞怜的讯号。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可惜你没有把我当朋友。”

  “如果是因为录影带的原因,我可以把录影带交出来。”

  “哈哈。”

  笑声甫停,何书记轻蔑地看着我:“你们以为光凭我与小玉的性爱录影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们这样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书记紧紧地盯着我,沉吟半天,好像思索着什么。最后,他露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蔼道:“你不必离开上宁市,更不必离开祖国,我不会为难你。你走吧,替我向你姨父、姨妈问好。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牵扯进来。”

第053章 我死了吗?

  我忍着怒气,小心翼翼。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得寸进尺。

  我紧张地看着何书记。

  何书记冷冷道。

  我紧张地搓着双手。

  何书记不解地摇摇头。

  我诚恳道。

  何书记淡淡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你大可不必这样。”

  “小玉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小玉衣不蔽体,乔若谷也赤身裸体。唉,我不用猜就知道乔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啊?这……这……”

  “怎么?难道你要我吞下这口恶气?”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书记,只要你放过乔若谷,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真的?”

  “真的。”

  “你表妹小君我非常喜欢,如果你答应让小君认我当干爸爸,我马上放了乔若谷。当然,小君必须在我家住半年。”

  “半年?”

  “对。”

  “呵呵……呵呵……”

  “很可笑?”

  “我笑你是个白痴。别说半年,就是让你这个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觉得是一种侮辱。”

  “你很不理智。”

  “是很不理智,你见过死人理智吗?”

  “你不怕死?”

  “怕。不过,要让小君认你这个畜生做干爹,我情愿去死。”

  “那我满足你。”

  偏偏这个时候,我口袋的手机传来一则简讯,我打开一看。

  我的眼睛湿了。

  我大吃一惊。

  何书记脸色微变,乔若谷的突然清醒令他感到意外,而乔若谷的镇定更令他疑惑。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

  “无所谓,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会有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中纪委的行动主要就是针对你。为此我们联合了中央办公厅、中央军委一起行动,甚至动用三十八军的特种部队。”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和绝对的法律,但这些维护人民利益的执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拥护,我不禁对中纪委肃然起敬。乔若谷的话对何书记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我同样感到震撼。

  “呵呵,你是在恐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用得着动用这么多力量?”

  “我不是在恐吓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对你的调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上宁市的势力盘根错节,光看你左边这位市刑侦六队的大队长,我们就知道你力量有多强大。”

  “厉害,果然是中纪委的人。既然如此,你再猜猜我右边这位是谁?”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另一位是市缉毒大队的二级警监。”

  何书记再次陷入挣扎,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连我都看得出来乔若谷无论如何都要被除掉。我奇怪乔若谷的础础逼人,他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乔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锋芒毕露。也许,乔若谷也是孤注一掷,但我觉得乔若谷犯了一个错误,像何书记这种剽悍之人,施加压力越大,他反抗越强烈。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进包厢,神色紧张地在何书记的耳朵边嘀咕着。

  “是。”

  “砰”,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但乔若谷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像一条泥鳅,一条会飞的泥鳅。会飞的泥鳅当然能躲过子弹。乔若谷闪转腾挪、跳跃扑倒,灵活得就像一只兔子,所有的子弹顿时失去目标。可是乔若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应该来救我。在这个狭小的包厢里,一个人尚且难以逃脱,如果还要照顾我,他就算身上长出翅膀,也无计可施。

  “砰砰砰……”

  以前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只要心中有爱,就一定无惧无畏。”

  啊,我真的不想死。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都瞒了二十六年了,我怕他恨我。”

  嗯?什么身世?声音很熟悉,谁在说话?我极度困倦,想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朦胧中,我还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哭,所以我拼命睁开眼睛。

  一道刺穿耳膜的尖叫,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仰躺在床上,我环顾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这阵势有点吓人,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什么我闻到医院独有的消毒水气味?我死了吗?

  唉,我全身绵软,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替这些可爱的宝贝们擦一擦眼泪,用手帕擦;我没有手帕,要用纸巾擦。多浪费,还是用舌头舔吧。我喜欢吃女人的眼泪,现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又闭上眼睛。

  “小翰,你老实跟妈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

  “我……我哪知道?”

  “小戴就不错。”

  “我也觉得辛妮这孩子不错,漂亮大方,对我们也很好。可是,我觉得小樊也很好,温柔斯文。”

  “怎能看不出?这次小翰受那么重的伤,真的多亏庄美琪了。唉,别人照顾小翰就没有庄美琪照顾得好。”

  姨父马上纠正姨妈的偏心。

  “喂,月梅,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呢?”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三十年前……”

  一阵微风吹来,小君突然转身,美目一瞪,对着父母大声嚷嚷:“妈妈、爸爸,这是医院耶!哥要休息,你们能不能不要吵?”

  “啊?”

  姨父和姨妈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里,小君乖得像块蜜糖,又甜又腻,从来没有对他们大声过半句,今天绝对是破天荒第一遭。

  姨妈茫然地看着姨父。

  姨父也茫然地看着姨妈。

  看见姨妈、姨父把目光转向我,我也装作一脸茫然。但我心如明镜,小君其实是对我发脾气,她在吃干醋。唉!我头大了。

  姨妈叹了一口气,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难道小君有男朋友了?”

  “我可不清楚,咳……咳……”

  “吃慢点,你这孩子。”

  “你姨妈的意思是等你伤好后,就让你结婚。你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成家后就会有责任感,做事情就会思前想后。”

  “对,这次大难不死,也算是福。所以我和你姨父考虑让你成家,顺便冲冲晦气。”

  “妈,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我不想太早结婚。”

  “既然叫我妈,你就听我的话,男人结婚后会更专心事业的。”

  “你姨妈说得对。而且我因为工作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说不定等我回国后,就有孙子抱了!呵呵。”

  “问题是,你们的儿子既不英俊也不潇洒,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托付终生,怎么结?”

  “臭小子,在妈面前耍花腔?我看你皮在痒!”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姨父,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姨父背负着双手,踱步来到床尾,他凝神看向窗外的样子仿佛一位陌生人。这个人是如此坚毅、冷酷,一点都不像姨父。

  我小声问。

  姨父突然冷笑一声。

  我的眼珠子差一点掉出来。

  “那乔若谷呢?”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三件事,乔若谷受重伤,他有可能残废。”

  “什么?”

  “那个晚上死的人很多,场面很惨烈。乔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枪。我想,如果没有乔若谷,我们今天就说不上话了。哼!不过党内对何铁军因公殉职的称谓异常反感,但何铁军毕竟是党内高级干部。到目前为止,能直接证明何铁军犯罪的证据还不够充分,有关部门从现场找到一卷录影带,发现一个与何铁军关系密切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关键,但她已经逃到国外。”

  我脱口而出。

  姨父点点头。

  我脸一热,心里顿时紧张,生怕与赵红玉发生的韵事让姨父知晓。

  我问:“明白了,爸什么时候动身?”

  “主动请缨?爸,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好,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姨妈和表妹。”

  “老婆子,我们走吧!让他们年轻人聊。”

  “什么老婆子?我很老吗?”

  “呵呵……”

  “喂,你姨妈今年多大了?”

  “问这个做什么?见我姨妈漂亮,你嫉妒啊?”

  “嘻嘻,嫉妒死了,我还真想问一问方阿姨的保养秘诀。”

  “秘诀我当然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又不是很熟。”

  庄美琪拿起提袋,屁股一扭,真的向房门走去。嗯,她穿着一条窄裙,屁股扭动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一身0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庄美琪。

  庄美琪交叠着双手,眼睛看向天花板,说的话尽是酸溜溜。

  骄傲的戴辛妮居然会求人,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不用说,她一定会答应戴辛妮的请求。

  庄美琪笑嘻嘻地答应戴辛妮。

  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很可爱。她急忙为庄美琪盛一碗鸡汤,庄美琪推托了一下,也喝上两口,只不过她比我更会说话:“好辛妮,我想再喝一碗。”

  意思就是这次汤熬少了,你庄美琪还是少喝点吧。

  “我走啦!下班后我再来,拜托你了。”

  “嗯,拜拜。”

  “唉!”

  “叹什么气?戴辛妮走了你很难过是吗?”

  “叹你们女人真会演戏。”

  庄美琪鄙夷地看着我:“哼,你也演得不赖。”

  庄美琪大怒:“我第一次帮人把屎把尿,为什么就没有人赞扬一下?”

  庄美琪快把她的红唇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我大叫,因为我的耳朵被拧了一百八十度反转。

  庄美琪突然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单。虽然我穿着宽松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帐篷足以放进一只小狗狗。

  “哼,说,怎么惩罚你?”

  “美琪你弄两下惩罚我吧。”

  “你……你干什么,门都没锁好。”

  “唉,你把门锁起来,万一有人来了,进不了病房,人家一定会猜到我们在做坏事。还不如把门打开,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听见有人走近。”

  “哦,说得也是。”

  我喜欢夏天,夏天的女孩喜欢穿裙子。现在是夏天,庄美琪的美腿又美得惊人、修长笔直,所以她没有理由不喜欢穿裙子。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方便。当庄美琪爬上我的病床,一双美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时,这个好处就完全展现出来。

  我暗暗好笑,双手继续向大腿根部前行,那里是一片芳草萋萋之地,芳草地潜伏着危机,正凶猛地吞噬一根通红火烫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吟:“噢,美琪,我喜欢你穿裙子。”

  “方便你插入对不对?”

  “也方便你被插入。”

  “嗯……那我就天天穿裙子好不好?”

  “好,最好不穿内裤。”

  “不穿内裤是不是更方便?”

  “对极了。”

  “我……我今天就忘记穿内衣、内裤了……嗯……嗯……”

  “你太不小心了。不穿内衣,奶头一挺起来,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看见。”

  “是你摸了才挺起来的,啊……啊……人家只是忘记穿了嘛。”

  “我没摸,我只是搓两下而已。”

  “嗯,中翰,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要来了啊!”

  “噢,我的好美琪,别这么快结束。继续动,不要停。”

  庄美琪优雅地从病床爬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忍住笑:“医生要来查房了,等一会再来好吗?”

  庄美琪娇嗔道:“忍一忍,等医生走了再弄。”

  “呵呵……”

  查房了,我的病房涌进一群白衣天使,这些天使给人的印象不仅是干净、纯洁,有时候白衣天使还会让病人产生一种朦胧的爱,如果白衣天使的身材很魔鬼,那朦胧的爱就会转变成朦胧的兽性,男人会突然对白衣天使产生强暴的念头。

  “检查完毕,一切正常,值班护士签名。”

  “呃,护士长,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嗯,大概一个星期吧。好好休息,医院会根据情况做具体安排。”

  “准备打针。”

  “啊?”

  “不是病人家属请回避。”

  “哦,中翰,我去帮你买点吃的。”

  没想到小护士的后脑勺似乎长了眼睛,她冷冷道:“对医护人员不满意可以去医务处投诉,背后搞小动作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想大笑,但我还是拼命忍住:“她的确不是大丈夫,形容错啦!唉,你这个小护士的文化程度真差。”

  小护士向我投来利箭一般的目光。

  我一声长叹,其实庄美琪各方面并不比小君差多少,但我不能这样说。

  “她是我的小姨。”

  “哼,有你这样的色姐夫,你的小姨一定倒霉透了。”

  “咦,奇怪了,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你怎么知道我色?”

  “哼,我会不认识你?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哎哟……护士小姐,你用牙齿打针的方式很特别耶!”

  “你真的这么恨我?好吧,死就死了,只是……”

  “只是临死前,我能不能摸摸你的乳房?”

  “你这是摸吗?你这是抓,哎呀……快抓破了啦。”

  “喂,你去哪里偷来这身护士服?”

  “什么偷?是一个护士姐姐送给我的。”

  “嗯呜……”

  我开始上下其手。小护士的乳房固然美丽,她的圆肩也很迷人,还有平坦的小腹、圆圆的翘臀……

  发现我已经把整排护士服上的钮扣全解开,小护士急得直跺脚。

  我把小护士拖上病床。

  小护士手忙脚乱地要扣上钮扣,我赶繁亲吻她的乳头。

  小护士已经没有力气扣钮扣了,因为她敏感的身体促使她把心思放在乳头上。有一张大嘴含住她的乳峰、吸吮她的乳头,她只能迷离、只能陶醉。

  我奸笑不已,唾液弄湿了小护士的乳房。

  小护士很不情愿地趴在我身上,两只饱满结实的乳房挂在淡红色的蕾丝胸罩外,入眼处显得异常浑圆高耸。

  看着羞涩的小护士,我又激动又兴奋,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我的兽性就已完全康复。舔着高挺的乳头,我的双手下移,褪掉挡在大肉棒与白馒头之间的小布条。

  小护士像一个口吃患者,我只是把一根手指头插进白馒头中间,她就开始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我极力哄诱,轻抬小护士的翘臀。等那片粉红的嫩肉夹住大龟头时,我的心脏简直快要跳出来了。

  善良的小护士无可奈何接受了服务工作。唉,也不知道是她服务我,还是我服务她。总之,两样我都愿意。

  “你……你这个大淫虫,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想学……哎、哎哟,胀死了啦……呜……”

  “我又不是告诉你,我只告诉李香君。她是我小姨,我这个姐夫有义务教导她……噢……真的好舒服,谢谢你,护士小姐。”

  “嗯……嗯……”

  “护士姐姐,我爱你,亲个嘴好吗?”

  小护士猛摇头,只顾着腾挪摇动的姿势、调整吞吐的角度、把握起伏的力道,她哪有心思亲嘴?

  “我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沉鱼……哎呀,我要尿尿了!啊,啊……”

  谁是这根引信?看来只有小护士了。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李香君,她是我的小姨、我的妻子、我的情人,她还是我心爱的亲表妹。

  小君伏在我身上,幽幽地学着姨妈的语气。只是她学得一点都不像,叹叹的声音里此时还搀杂着一种勾魂的鼻音。

  我温柔地拨弄小君的秀发。

  小君用指甲在我胸口的伤疤上轻轻画着。

  我用心回答。

  小君支起手肘,一双大眼睛羞涩多情。还用问吗?我就喜欢她这种羞涩,她愈羞涩我的反应就愈强烈。深埋在小穴中的大肉棒猛地扩张,小君微微地张开小嘴,羞涩的眼眸中尽是可怜的乞求。我暗暗吃惊,这个李香君将来一定会让男人疯狂。

  我注视着小君,慢慢挺动大肉棒。

  小君咬着红唇,她在忍耐。

  “只要胸脯大的女人,你都喜欢?”

  “不、不,我只喜欢小君的大胸脯。”

  “那为什么你一见到女人有大胸脯,就盯着不放?”

  “没有,没有这回事。”

  “你这个大混蛋,还想狡辩吗?你看辛妮姐姐、玲玲姐姐、王怡姐姐就算了,现在你连庄美琪姐姐、樊约姐姐、唐依琳姐姐、郭泳娴姐姐、楚蕙姐姐的大胸脯也都盯着不放。哼,难道你都想打坏主意?”

  “没有、没有,我以后绝对不看了,我只看小君的大胸脯。”

  “啊……你这大混蛋、大淫虫……”

  “小君,亲亲嘴。”

  “嗯……”

  痴迷中,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急忙向门外看去,却人影全无,我不禁哑然失笑,重新寻找小君的香唇。在小君销魂的呢喃中,我一遍又一遍冲刺、一遍又一遍冲锋,终于在小君的娇啼声中,我喷出累积多年的感情,灌满小君爱的通道。

  桃子熟透了就会滴出蜜汁,人熟透了也会滴出蜜汁。郭泳娴离我还有两公尺远,我就闻到蜜汁的香味。她似乎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这种诱人的气味,如兰似麝、芳馨满体。

  我被郭泳娴这种母仪之美深深打动,以至于她向我陈述KT月末业绩时,我的脑海里完全充斥她的影子。刚刚肆虐完小君嫩穴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我不禁暗暗叫苦。很想把郭泳娴就地正法,却因为小君就在我身旁不能乱动,而她一身独特的护士装令庄美琪目瞪口呆。这形成了一个怪状况,庄美琪盯着小君,小君盯着我,我却盯着郭泳娴。

  “这是总裁要的三十万现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公司了。”

  “财务有说什么吗?”

  “财务没说什么。总裁提现额是一千万,这才三十万,况且是罗总亲自签字的。”

  “嗯,这段时间全拜托郭秘书了。”

  “总裁真客气,我只是做好我份内的事而已。”

  “小君、庄秘书,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郭秘书去办。”

  “好的。”

  “哦。”

  “郭秘书,请把钱带上。”

  郭泳娴也没有问,她提着棕色鳄鱼皮手提袋一直跟在我身后。做为一个出色的秘书,不该问的就永远不要问。

  五楼是内科住院部,当我推开521号病房时,我见到一位虚弱的老人,他仰躺在病床上,似乎已经睡着,婉蜒的管子从他瘀青的手背上一直延伸到一瓶点滴里,药液浊黄,一看就令人大倒胃口。唉,人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没有人愿意看着这些浊黄的药液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郭泳娴皱了皱眉头,显然这个病房的气味比我病房的气味恶劣多了。我都难以忍受了,何况这位千娇百媚的郭大秘书?

  “总裁,你怎么来了?泳娴姐,你好。”

  “总是你来看我,我现在来看你爸不行吗?”

  “怎么会不行?你伤刚好,别站着。快坐、快坐。”

  “不坐了,不要影响你爸休息。”

  “这……这是什么呀?好重。”

  我温柔地笑了笑:“这里有三十万,替你爸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疗设备,不要省。过几天,我再拿五十万给你。”

  樊约在哽咽。

  我忍不住摸了摸樊约的头发。

  樊约突然把手提袋扔下,扑到我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小樊,你轻点,总裁的伤……”

  “对不起……”

  “让你家人马上请一个看护照照顾你爸,你一个女孩子这样忙会吃不消的。然后洗洗头,嗯,有些臭了。”

  “哎呀……”

  医院的环境不错,虽不至于鸟语花香,但满目葱郁、绿树成荫。坐在一个假山边的长椅上,郭泳娴瞪着我问:“你很有爱心?”

  我想笑。虽然我有爱心,但如此慷慨地帮助樊约,凭着郭泳娴丰富的人生阅历,她一定察觉出我与樊约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所以我干脆把郭泳娴带到这个僻静之地,让她发泄一下。

  郭泳娴怒气冲冲的样子很像严厉的姐姐。在感情方面,再成熟的女人也显得幼稚和自私,郭泳娴的内心肯定拿自己与樊约做比较,也许她觉得我对樊约更好一点。

  我逼开了郭泳娴的锋芒,在KT里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从她的身上,我找到一种奇妙的感觉,那就是安全感。

  郭泳娴完全没有下属对上司的敬畏。

  我小心地问。

  郭泳娴的锋芒一下子就软了,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真是可爱。这就是孙子兵法之一的逼实击虚,我得意极了。

  我很温柔地抓起郭泳娴的手。

  郭泳娴幽怨地叹了一口气。

  我欲言而止。

  郭泳娴显得很激动,办公室的流言蜚语似乎总是让女人受伤,我正撞上枪口,她当然不会放弃宣泄的机会。

  女人会嫉妒,男人也会,我此时就有酸溜溜的感觉。

  郭泳娴的话很实在,也是女人的生存之道,即使不喜欢某一个男人的纠缠,但总会给对方一丝朦胧的机会。这很需要技巧,别到时候弄巧成拙,既失身又失财。

  我很奇怪。

  郭泳娴撇撇嘴。

  我促狭地长叹一声。

  郭泳娴的俏脸突然飘红,又怒又羞,我的话一针见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女人到她这个年龄真的很难忍受欲望的煎熬,道德的枷锁虽然能束缚她们出轨的机会,不过只要有机缘,她们一定会爱得轰轰烈烈。

  “泳娴姐,今天不见你熬汤来,却见你打扮这么漂亮,是有约会吗?”

  “如果我有约会,你会不会吃醋?”

  “会,一定会。”

  “是吗?真遗憾,我今天确实有一个约会。”

  我脸色一沉:“是哪个王八蛋?”

  我哭笑不得:“当然不是,难道你今天与王怡有约?”

  我吃惊地问:“王怡去机场做什么?”

  我吃惊不小:“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破坏你和戴辛妮的感情。”

  “怡姐……”

  “小怡,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家等我吗?”

第055章 承诺

  王怡缓缓走来,她似乎注意到郭泳娴的双手刚从我手中抽起。

  我看着王怡怔怔出神,心中百感交集。

  “中翰,是戴辛妮希望王怡离开公司,她与王怡谈过了。”

  “这戴辛妮也太过分了,我的事情当然由我来解决。怡姐,你坐下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你千万不要走,我舍不得你走。”

  “我还是走吧。如果我继续待在KT,时间久了一定会和辛妮产生摩擦,我可不想弄得大家尴尬。唉,属于我的始终会属于我,不属于我的,强求也没用。”

  “不管如何,怡姐,你再等我几天,我会给你一个承诺。”

  “我可不敢。你要承诺的人太多,不如把承诺的名额让给泳娴姐吧。”

  郭泳娴慌张的神态真像做贼一样。

  王怡淡淡地笑了笑。

  郭泳娴语气低缓,眼睛有点湿润,神情更是哀伤。

  王怡神情落寞地看着远处飞翔的小鸟,小鸟盘旋了几圈,终于停在一棵大树上。它显得那么孤单无聊,连叫唤都懒了。

  郭泳娴难过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情人离别的眼神。

  “什么意思?一箭双雕?”

  “怎么能说一箭双雕?又不是动物,应该说一举两得。哦,应该是一石二鸟,还是不对,一网打尽。天啊!乱了、乱了,应该是相得益彰。”

  王怡“噗哧”笑了出来,她落寞的眼神突然充满生机:“别相得益彰了,机票我都买好了。”

  我大声道。

  王怡撒娇似的噘起小嘴。

  “我不要养猫狗,我要养人,我想要个孩子。”

  我当然也不是笨蛋,王怡和郭泳娴一唱一和,演出一场苦情双簧戏,无非就是要我的承诺。想想我如果半个月前就一命呜呼,留给她们的除了伤心外什么都没有,这太残忍了。唉,这世界很现实,我能理解王怡与郭泳娴今天为什么演戏,她们只是耍了点小聪明骗我,而我却心甘情愿被骗。

  我沉思片刻,欣然点头同意,只要有了孩子,生米就煮成熟饭,任凭戴辛妮再凶悍也无可奈何。

  王怡在笑,她笑起来也是一个明齿星眸的美人。见我答应,她马上松了一口气,星眸也变得娇柔妩媚。隐约中,我看到了一层水雾。

  我没好气地拧了一下王怡的下巴,她的下巴圆削,很滑、很迷人。

  王怡调皮地眨了眨眼,眼里的雾气越眨越浓,只有动情的女人才会如此。

  我笑问。

  王怡回答得很干脆。

  我回过神来,望着郭泳娴兴奋的样子,心里直感叹,凭王怡的脑袋肯定想不出如此精巧的计谋,这一切肯定是郭泳娴在出谋献策。回想起那次在办公室里与王怡鱼水之欢也是郭泳娴从中撮合,她如此帮助王怡反而令我感动:“泳娴龃,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也想要孩子?”

  “嗯。”

  对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做母亲更伟大的事情了,何况郭泳娴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王怡紧张地拉了拉我的手臂。

  我茫然无措,这件事情让我高兴不起来。

  郭泳娴胀红了脸,见我还是一副狐疑的神色,她眼圈一红,楚楚可怜地叹道:“我……我只想和别的女人一样,生个孩子、做个母亲。”

  我的表情很严肃,这可不是小孩子玩扮家家酒。

  郭泳娴说到最后,声音像蚊子叫一样,扭捏的神态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我搂着郭泳娴,柔声问。

  郭泳娴幽幽地点了点头。

  “要能治好,也用不着等十一年。”

  “我都没怕,你罗嗦什么?”

  “我怕委屈你……”

  “我很好色。”

  “我随时都想要,现在就想要你含。”

  “啊,你干什么?大庭广众,你……”

  “这里没人注意。泳娴姐你不能怪我,你知道我很色,可你刚才一直挑逗我。”

  “你欺负我。”

  “噢……泳娴姐,再含深点。”

  “真讨厌,这地方怎么不洗洗?”

  我还在发呆,王怡已吃吃地娇笑:“什么叫臭男人?这就是了。”

  说完,我低下头吻上郭泳娴的红唇,想以此来证明我的大肉棒是干净的,只是气味怪一点而已。

  王怡如坐针毡。她想走,可惜她走不了,因为不但我抓住她的手,连郭泳娴也扯住她的衣裳。

  郭泳娴恨恨地离开我的嘴唇,高傲地站起来,优雅地转身,把肥美的肉臀对着我缓缓地坐下。当触到肉棒时,她停住了,一双玉手掀起黑色褶裙,飞快褪下黑色蕾丝内裤,露出浑圆的肉臀。

  “啊……”

  “满意、满意,噢……夹得太紧了,能不能把腿打开点?”

  “很紧吗?要脱掉内裤才……才能。”

  “好怡姐,帮帮忙,大恩大德永世不忘……噢,那么紧,要忍不住了。”

  “嗯,要忍住……啊……小怡,麻烦你……”

  “真没天理,这种事还要别人帮忙。娴姐你轻点,他伤还没有好。哼,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少了束缚,郭泳娴赶紧分开双腿。可怜的大青龙差一点就变成小青虫,幸好肉棒上的压迫立减,我才呼出一大口气。双手潜入郭泳娴的上衣,握住两团丰满无匹的大乳房一顿猛搓,郭泳娴顿时娇喘连连。

  郭泳娴摇动她的身体,也许怕弄痛我的伤口,她的动作很轻,简直就是绕圈圈。如果此时有人靠近,也只会以为是一对情侣正在和一个女人聊天。

  王怡小声地哀求,她的双腿夹紧,胸口急剧起伏,淫靡的气氛让她不知所措。我暗暗好笑,把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那里何止是湿,简直就是一片汪洋。

  我揉着郭泳娴的乳房小声问。

  郭泳娴摇动起来,我马上感受到那直上直下的畅快,肉棒越发坚硬如铁。看了身边的王怡一眼,我再次把手掌覆盖在王怡的蜜穴上,中指突进拨弄花蕊,本想摸两下让她勉强消消欲火,却不料弄巧成拙。王怡被一阵撩拨,竟然难以自持,她干脆把长腿打开任我抚弄,片刻间,她悄悄在花瓣上加上一根尖尖手指。

  一时间,这僻静之地弥漫着无边的春色,莺声娇啼。我刚有点尿急的感觉,郭泳娴就迅猛地摇动十几下,嘤咛一声,软倒在我怀里。

  郭泳娴慵懒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停收缩的阴道带动连绵的痉挛。好特别啊!她高潮的时间居然这么长。

  一向温柔善良的王怡突然发起脾气,真让我吃惊。

  郭泳娴白了王怡一眼,很不情愿地从我身上挪开她的大屁股,露出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布满褶娥的阴囊边还残留一些白色的分泌物。

  我向王怡坏笑。“不……”

  我拇指和食指一捻,把王怡蜜穴上的一颗肉珠子不轻不重地搓了几遍,王怡顿时娇躯乱颤、小嘴哼哼。

  我中指滑入,双管齐下。

  王怡看了看四周,再次确认无人靠近,这才脱下小内裤。虽然是白色的蕾丝内裤,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郭泳娴“噗哧”一声,娇笑起来。

  “急死了。”

  “啊……小翰,以后别这样。我不习惯在公共场所,丑死了。”

  “小怡的屁股真好看。”

  “何止好看,也很好摸,泳娴姐你摸摸看。”

  “可以摸吗?小怡。”

  “不可以,不许摸。”

  “你说不许摸,我偏要摸。”

  白色的臀肉、白色的手,果然是相得益彰。

  王怡摇动得更厉害。可是郭泳娴愈摸愈离谱,她的手指顺着王怡的股沟滑下,贴着褶皱满布的屁眼转动。王怡全身剧颤,屁眼急剧收紧,拱出一个漂亮的菊花型,刹那间,蜜汁横流的肉穴也跟着收缩。

  突然,假山后隐约传来说话声:“手术后身体很虚,要多吃营养……”

  郭泳娴吐了吐舌头,一个熟女吐舌头真有些怪异。

  王怡显然也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她摇动的速度一点都不减。

  正畅快的我也不愿意停下来。很遗憾,我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搀扶着一个老人从假山后走过来。那老人的气色真的差极了,如果没有这个护士搀扶恐怕很难走路,所以这两人走得很慢。王怡也停止摇动,她尴尬地坐在我两腿间,眼睛看向那个老人,似乎在祈求他能走快些。我也有这种期盼,大肉棒插在阴道里不能动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护士见状,急忙指向我们这里。天啊!这个老人是要过来休息一会,我们所坐的这张长椅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这里满目葱郁、绿树成荫,还有两个大美女,这个病老人也真会选地方。

  老人虽然气色不好,但很有礼貌。看见郭泳娴挪出一大段长椅给他,他连说了好几个感谢。只是那一瞬间,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因为我看清楚了这个老人的面目。真够巧啊!他是樊约的父亲!郭泳娴又向我吐舌头,她当然也认出身边的老人就是樊约的父亲,我愤怒她幸灾乐祸的样子。

  怀中的王怡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很小声地央求我。

  我尽量不让老人看到我的脸,虽然老人不认识我,但我怕将来有一天我与这个老人有面对面的时候,还好老人靠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王怡贴着我的耳朵轻笑,我突然发觉王怡其实很调皮。她半侧身的姿势依然可以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含住,好在她双腿紧闭,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我恨恨瞪了王怡一眼。

  王怡突然扭了一下她的臀部。

  我低喝一声,麻痒的感觉弥漫全身。

  “这位小姐也不舒服吗?”

  “哦,是……是有点,也……也许天气太热了。”

  “嗯,你脸很红,恐怕是发烧了。等会这个老先生的女儿买些饮料过来后,我带你去量一下体温。”

  “老先生的女儿?”

  “对呀,啊……你们看,老先生的女儿来了。”

  我和郭泳娴顺着护士所指的方向看去。唉,那不是樊约还能是谁?我与郭泳娴顿时面面相觑、呆若木鸡,这次真的头大了。

  一声闷雷响过,本来阳光遍地的好天气,突然飘来一层厚云。夏季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甚至连一点风都没有,豆大的雨点就开始落下。护士大吃一惊,慌忙搀扶老人站起来快点离开。一时间,大家手忙脚乱、各奔东西,当然,我们三人逃跑的方向与樊约相反。一棵浓密的大树下,我一边喘息一边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大肉棒是如何从王怡的肉穴中拔出,又如何收进裤裆里。

  王怡在撒娇。

  我一边搂着王怡的软腰,一边伸出两根手指。

  郭泳娴也大声埋怨。

  我同样伸出两根手指。

  郭泳娴嗔怒。

  我大笑不止。风还是没有来,雨却一直在下。稀疏的雨水透过浓密的树叶滴在我身上,也滴在王怡雪白的脖子上。她扶着干裂的树皮,发出销魂的呻吟,浅黄色的裙子下,两条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开站立,浑圆的屁股已高高撅起,一根粗大的巨物猛烈地从她身后刺入。

  王怡闷哼一声,左右摇摆肥臀,把大肉棒徐徐吞入。

  我吻着王怡脖子上的雨水,揉着她高耸的乳房。在我强有力地冲击下,她渐渐颤栗。

  “一只公狗、一只母狗。”

  王怡柔柔地辩骇:“娴姐,别这样说,我不是母狗,啊……”

  ***    ***    ***    ***

  小君怒气冲冲地向我大吼。换下护士装,小君丝绢一般的长发又可以自由地飘荡。性感小护士变回清纯牛仔裤少女,只是一点都不温柔。

  交叠玉腿的庄美琪直对我摇头叹气。

  戴辛妮嗔上一句,她突然回医院令我感到意外。如果没猜错,她一定准备解释王怡辞职的原因,也许心中有愧,感觉她的声音是三人中最温柔的。

  我一边擦掉身上的雨水,一边佯装莫名其妙的样子。

  庄美琪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抢过我手中的毛巾,然后用力擦拭我的头发。受伤的这段时间里,庄美琪不但为我把屎把尿,还帮我擦身擦背,听说连我小弟弟也清洗过。哎!如此体贴,姨妈看在眼里,自然对庄美琪好感如潮,这种好感尤在戴辛妮之上。幸好姨父与我英雄所见略同,都觉得戴辛妮更适合我,所以才有了媳妇难选之忧。

  “难道你就不会找个地方躲雨?”

  “还傻站着干嘛?快把衣服换了。”

  我逃跑到洗手间,除了要换掉快湿透的衣服外,我还要洗一个澡。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留下风流的蛛丝马迹。丝丝温水如情人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身体,滑过我胸口的伤疤。深红的伤疤如情人的唇印,娇艳欲滴。也许刚才在雨中的激情太过猛烈,我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我不知道射进王怡蜜穴的精液有多少,但我肯定,只要王怡处在排卵期,我的精子就会捕捉到最强壮的卵。也许不久后王怡就会怀孕,也许我很快就要做父亲。啊!人生是如此奇妙,我光想都觉得全身的热血在沸腾,半个月前所经历的一切生死恐惧也随即抛诸脑后。

  偏偏我身边的女人一个个貌美如花、性感诱惑,面对诱惑,我根本不像一个重伤初愈的病人,而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刚涂抹上沐浴乳的阴茎,似乎又充满斗志,高昂的茎身、暴凸的青筋、粗亮的龟头,我用手安抚了一下,这东西愈发狰狞。

  洗手间的门被重重敲了两下,门外是戴辛妮严厉的声音。唉,我头大了,光一个戴辛妮就让我心惊胆颤,何况还有庄美琪和小君要应付。

  “马上就洗好了。”

  可就在我踏出洗手间的瞬间,我就意识到大麻烦来了。我的病房里居然多出一个大美女,大美女不但美,还楚楚可怜,她全身已湿透,简直就像一只落汤鸡。

  我吃惊地看着唐依琳。

  这个既美丽又可怜的女人是唐依琳,她全身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就连长长的头发也滴着水珠。站在病房门口,她一边用手擦拭脸上的水渍,一边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仿佛是责怪我没有帮她撑雨伞。

  这一哼来自小君。

  这一哼来自庄美琪。

  这一哼来自戴辛妮,她冷笑一声:“怪不得全身都湿了,原来是有人陪你一起淋雨。”

  庄美琪的语气有点怪,我很纳闷,她的眼里为什么充满怒火?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高耸的大胸脯急剧起伏,好像会随时扑过来撕咬我,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戴辛妮的眼光并不凶狠,有泪花的眼光只会让人觉得可怜。

  我大声问。

  楚楚可怜的唐依琳在苦笑,笑得很委屈。她幽幽地看着我,那双翦水般的双眸足以把钢铁化成绕指柔。

  庄美琪、小君、戴辛妮三人不分青红岂白乱说一通,真把我气死了。

  我一急,结结巴巴地说不上话,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小君她们,我刚才跟两个熟女在一起放荡。

  “李中翰,你是不是喜欢她?”

  “辛妮……你别这样……”

  “我、我还是先走吧。”

  “别走。来,快坐下,我拿一套衣服给你换上。”

  “真不好意思,我本来想走的,但后来摔了一跤。我就……就想上来休息一会,想不到让辛妮误会了。真对不起,辛妮。”

  “唐依琳,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如果少来这里或不来,就不会跌倒,更不会被雨淋湿。”

  “辛妮,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小琳来看我又怎么了?我毕竟是KT的总裁。”

  “喊小琳了?很亲热嘛!哼,你现在是总裁啦!很了不起了!当然有人飞扑过来。想你是小白领的时候,有谁在乎你?”

  “够了,我是小白领的时候,你不也是对我爱理不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后悔了?”

  “我……”

  气氛正僵时,冷若冰霜的姨妈突然出现在门口,没有一丝脚步声,怪吓人的。

  姨妈的严厉态度令病房的气氛更加紧张,她虽然没有提戴辛妮的名字,但她说的每一句话无一不是针对戴辛妮,而且有理有序、娓娓道来。竟把戴辛妮说得目瞪口呆,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敢辩驳,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她拿起皮包,气鼓鼓地离开了。

  小君焦急地跺了跺脚,赶紧追随戴辛妮而去。

  庄美琪微笑地向姨妈点了点头。

  姨妈吃惊地看着庄美琪。也许在姨妈眼里,庄美琪才是李家媳妇的最佳人选。

  庄美琪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这个时候她离开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她知道我最爱的女人是戴辛妮。无论以后的结局如何,戴辛妮始终在我心中占据重要的地位。如果她此时趁虚而入,积极讨好姨妈,那必定势得其反,引起戴辛妮的猜忌和厌恶。我暗暗佩服庄美琪,她并不是别人常说的那种波大无脑的女人。

  姨妈拉着唐依琳的双手,倚靠在阳台上问长问短。也不知道唐依琳说了些什么,姨妈一会轻笑、一会眼泛泪光,最后我依稀听到姨妈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喊我做干妈,我认了你这个干女儿。”

  唐依琳回敬姨妈一个蜜糖般的笑容,我却若有所思地苦笑。唉,知姨妈者莫过于我,姨妈用心良苦,我心里自然明白。

  姨妈微笑着拍了拍唐依琳的小手。

  唐依琳娇滴滴地拉着姨妈的手。

  姨妈抿嘴轻笑,与唐依琳挽在一起,她们居然有几分神似。

  唐依琳搂着姨妈的胳膊撒娇,那羞涩样子和十七岁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只过了五秒,唐依琳那柔柔的声音就钻入我的耳膜:“你喜欢我做你的干妹妹吗?”

  “其实做你妹妹没什么不好,又得疼又得爱,多好呀!”

  我心一动,顿时无限感慨。刚想睁开眼,唐依琳就接着说:“只是,我还是希望你兑现你的诺言。”

  我翻身而坐,盯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冰美人。唐依琳笑起来固然美不胜收,但板着脸也是国色天香、空谷幽兰。

  唐依琳冷冰冰的笑容勾起了我的记忆。

  我尴尬地盯着唐依琳,本以为过了这么久,唐依琳一定会忘记此事,没想到她还会旧事重提。

  唐依琳那双充满幽怨的大眼睛瞬间就聚满泪花。

  我心都碎了,唐依琳的柔情比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还要致命,我快投降了。

  唐依琳突然笑了,笑得很神秘。

  “小君是我表妹,我心里当然有她。我要保护她、关心她。”

  “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做你妈妈的干女儿吗?”

  “我哪知道?”

  唐依琳向我猛眨眼睛,我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说这话时,我头大了。因为我肯定唐依琳已经知道我的秘密,突然间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唐依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会轻易承认与小君的私情,这可是违背于世俗的绯闻。

  唐依琳在笑,她的眼神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唐依琳爬上病床跪在我的面前,吐气如兰的气息几乎喷到我的脸颊。

  我的心跳加速,不是美人勾魂夺魄,而是美人真的知道了我的秘密。天啊,这个秘密对我来说等同于生命!

  唐依琳跪在面前,像一尊小木偶似的摇晃着身体。看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真令人咬牙切齿。

  我竭力否认,不管唐依琳是不是真的知道,我一定否认到底。

  唐依琳得意地晃了晃手中一支小巧的三星手机。

  我的心脏再次高速跳动。

  唐依琳噘起小嘴,鼻子里哼出华格纳的《婚礼进行曲》“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又恰好看见我姨妈回到医院。”

  “真聪明,我确实看见你姨妈在医务处里和医生聊天。”

  “所以你假装很可怜的样子,故意在戴辛妮面前示弱,好让我姨妈听见?”

  “哼……要不是你姨妈在门口,以我的脾气,我会忍受嚣张的戴辛妮?”

  “好手段。”

  “啊……”

  “我有一个疑问。”

  “嗯……”

  “你为什么把这些都告诉我?”

  “嗯……因……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太夸张了吧?我又不是什么优秀的男人。”

  唐依琳的话刺激到我的神经,因为我也是不择手段之人。

  “我当然能保护你。”

  “你还喜欢我。”

  “是喜欢。不过,我更喜欢你的手机。”

  我闪电般把唐依琳搂在怀里,就是把伤口撞疼了我也不在乎。幸好我有了回报,那支要命的手机重新落入我的手中。

  唐依琳像条蛇似的在我身上缠绕,我隆起的部位又被五条小蛇紧紧地环住,我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的手伸进唐依琳的臀沟间,那里刚好也下起一阵滂沱大雨。

  唐依琳恨恨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手一松,手机落到病床上。

  我惊呆了,手机的蛋幕虽小,但拍摄角度绝佳的画面震撼我的灵魂。

  一阵闷雷滚过,接着就是呼呼的大风,大风从打开的窗口漫卷而来,吹起轻柔的窗帘。有风就有雨,看来这会是一场大雨。很可惜,等了半天也没有落下一丁半点雨水,呼呼的大风只能与我的抽插声交相呼应。身下,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一根威猛无比的大肉棒频繁地在紧窄的菊花眼里进进出出,翻卷嫩肉。我好担心,担心窄小的菊花眼会被大肉棒撑爆,尽管窄小的菊花眼早已接受过我的洗礼,但是我还是很担心。

  唐依琳发出销魂的呢喃,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卷起,两只饱满的乳房在我手中完全失去自由。

  我恶狠狠地回应,仿佛身下的女人只是我的性奴隶。

  唐依琳猛甩头发,她似乎难以忍受我的粗鲁。

  我的肉棒在暴胀,巨大的龟头不停刮着软韧的扩约肌。美丽的菊花已不复存在,我渐渐讨厌扩约肌,这东西就像男人手淫时的五指,既讨厌又需要。

  唐依琳的呻吟不但诱惑,还充满鼓动,一个邪恶的鼓动。

  我心一颤,肉棒狠狠刺入菊花最深处,脑子里却是小君光着屁股喊救命的影子。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我就要说,你是大混蛋,你连亲表妹都不放过!你真是大混蛋,我要让干妈知道你奸污了小君!不,不是奸污,是强奸!我要告发你,你是强奸犯……啊……啊……”

  “你给我闭嘴!”

  “哦……我……喘不过气了……”

  “噢,我要干死你、看你还偷拍、看你还乱叫!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个荡妇……”

  “咳、咳,你快放……手,我不……不能喘气……”

  风愈刮愈大,我的抽插也愈来愈密集。在呼呼的大风中交媾,我感到难以言表的刺激,我开始陶醉、逐渐沉溺。

  突然,阳台外传来一声尖叫,一条人影从阳台跳下,直扑而来。

  我顿时魂飞魄散。

  小君焦急地大叫,她的小脸都白了。我赶紧松手,傻呆呆地压着唐依琳。

  唐依琳连气都来不及喘就连忙解释。事出突然,她也呆呆地趴在病床上,雪白的屁股犹自抖动,我感觉出来她的肉穴正在剧烈痉挛。

  “没事?你……你刚才喊救命……”

  “我……我和你表哥开……玩笑。”

  “开玩笑?”

  “嗯。”

  “你们、你们,李中翰,你是一个大混蛋、大变态……”

  “唉。”

  “咚咚咚咚……”

  门开的时候,护士长见到的是三张笑容怪异的脸。

  说完,小君晃了晃脑袋,似乎觉得牛皮吹大了,她忍不住呵呵一声笑了出来。

  护士长的态度真好,她没有丝毫责怪我们。临走时,她留下一个甜甜的笑容。

  小君可爱的笑容随着护士长的离开而迅速消失。

  我干咳一声,偷偷向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唐依琳噘着小嘴摇摇头,见我祈求地看着她,她无奈地点点头。

  见小君一声不吭,我又喊一次。

  小君冷冷地蹦出四个字,小屁股一扭就想离开,我赶紧飞快地挡在门口。

  我哭丧着脸,小心关上病房门。

  小君冷漠地注视我。

  我极力稳住小君。如果此时让她离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小君的话冷到极点,我暗暗着急。如果小君骂我甚至打我,我都不觉得可怕,可怕就是这种冷漠,我知道小君此时一定恨死我了。

  唐依琳走了过来,她手中赫然是那支手机,手机萤幕上小君与我血脉贲张的照片跃入小君的眼帘。

  小君尖叫一声,双手掩住脸,娇小的身体不停发抖。

  唐依琳瞪了我一眼,似乎埋怨我不择手段。她轻轻走到小君身后,柔声道:“小君,我已经认你妈妈做干妈。从此以后,你也是我干妹妹。哪怕你讨厌我,我也是你干姐姐,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想过夺走你的表哥。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父母早早就过世,我一直无依无靠、受人欺负。幸好,我遇到了你表哥,是你表哥拯救了我,我才没有遭坏人欺凌。我感谢你表哥,用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报答他。小君,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你表哥,我……我半个月前就自杀了。呜……”

  我不敢肯定唐依琳说的全是真话,但我肯定她至少说了一半真话。这些半真半假的话都能打动我,善良、纯真又不知内情的小君当然会被打动。她放下双手,眼珠子转了两转:“你可不能告诉我妈妈,她要是知道了,我……我就不要活了。”

  唐依琳巧舌如簧,语气委婉悲戚加上眼泪如雨,小君这个菜鸟哪能抵挡?她吓坏了。

  小君的脸色苍白如纸。天啊,我真不忍心让唐依琳吓唬她。

  唐依琳淡淡地说。

  小君伸出四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唐依琳擦了擦眼泪,柔声问。

  小君每说出一个名字,就收下一根手指头。那样子就像跟人家做买卖后算帐,我简直哭笑不得。

  唐依琳愣了一下,马上触电似的问道。

  小君用力点点头。

  突然间唐依琳的眼神如刀,连眉毛都竖了起来。我暗暗叫苦,心里大骂小君乱说话。葛玲玲是公认第一美女,唐依琳当然会嫉妒,女人的嫉妒有时候可以石破天惊。

  我大声表白。

  唐依琳冷冷地看着我。

  我讪讪地搓了搓双手,偷偷瞄向小君,发现小君的眼睛盯着唐依琳手中的手机。我心中一动,想起小君有迷倒杜大维偷照片的前科。

  唉!想不到,我们表兄妹都有做贼的劣根性。

  唐依琳赞了一下小君,语锋突然一转,转到要命的手机上,我和小君都竖起耳朵。

  我吃了一惊。

  小君激动地点头。唉,她心地善良,能不用做贼她当然最愿意。

  唐依琳露出迷死人的微笑。

  小君狠狠地拧着衣角。

  我从头凉到脚。

  唐依琳扭一下腰,施施然地走到阳台,迎着呼呼的大风,幽幽叹道:“我喜欢大风,更喜欢下雨。”

  我和小君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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