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劫】八、真相泣鬼神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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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真相泣鬼神

  一般情况下,我会一再地修改作品,直到自己满意了才贴到网上;不过这次为了和时间赛跑,不但没做任何的修改,甚至删掉了一些变态的情色描写(如肛交等)。也许这篇对于看惯了超重辣味的网友而言,似乎是平淡了一点,不过A片看惯了,偶尔看看R级的作品也不错,不是吗?

                        巾雍抒文于爱情小筑***********************************

  花弄蝶道:「嗯。调查得如何?」

  花弄蝶精神一振道:「很好,你们去吧!」两名女子向她一拜,顿时呼啸而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宝,写了张纸条镇在桌上,身形一闪,从窗口贯窜而出,顿时失去踪影。

    小霜亲亲吾爱:与亲亲共结连理,为姐平生宿愿。惟姐今要事相缠,  不得不办,故未及亲言以告,含泪而去。乞亲亲艰守医庐,万难不却,  不多时将团圆于庐,共效于飞。巫山之情,不敢或忘!

  自从花弄蝶不告而别后,陆玄霜格外显得空虚寂寞,镇日面对的,是一具乾枯老化的躯体,还有一根银样蜡枪头的肉棒。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归来,她只得继续咬牙忍受。

  这天,陆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时,厅堂处传来闹哄哄的吵杂声,她心生狐疑,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却看见厅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生得高颧突眼,下巴尖瘦,皮肤黑黝黝的;另一人凤眉蚕目,面色腊黄,两人看来约莫三十出头,非常健壮的男人。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肉棒,简直就像巨炮般的昂然挺直。

  陆玄霜拼命挣扎着,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的嘴,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不停摇晃着。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揉捏着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后疯狂地舔着扩开的秘密溪谷。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么?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么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何三郎搂着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好?况且他们都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陆玄霜望着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着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着,丁七摇动着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肉棒上围绕着;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刻钟后,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精液,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陆玄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精液后,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龟头对准着她的阴唇。他让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动,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头。

  这时,丁七从她背后吻着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出舌头贪心地缠绕着他的。丁七从背后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龟头抵住了她的肛门。

  丁七的龟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感。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毫无忌讳地乱摸。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着暴露出来的乳房。

  「什么?」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可恶!」心中顿时对于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感着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着:

                      霜留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也就趁着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着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么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后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这个地洞是小时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当年陆德威对女儿管教甚严,不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贪恋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亲的控管?便拉着白少丁强迫他帮忙完成,从此只要父亲不注意,便和白少丁从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直到她年纪稍长,父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时,便再也不曾使用过。多年前的往事,陆玄霜却是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以前常藉着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了自己偷溜进来的管道。

  才刚步出,却又止步,因为在阒黑之中,赫然发现自己闺房内竟有烛光闪烁。陆玄霜心中大惊,小心翼翼地趋向前,隔着门缝窥视,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促;房内一个白衣男子,正自抚着她以前的佩剑出神,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谁在外面?」白少丁听到叹息声,倏地夺门而出。陆玄霜大骇,发足便逃。白少丁追了几步,伸手一叹,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翻转回来。当他看到陆玄霜的面孔时,竟然吃惊地退了两步,瞠目结舌,难以言语,不知过了多久,白少丁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小……小霜……你……回……来……了……」

  一大早,白少丁便召集全镖局的众镖头、镖师们,把陆玄霜介绍给大家认识。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的丑事,早已传遍整个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极为异样的眼光盯着她瞧。当她和镖师群中丁七、通仔两人的眼光接触时,更加面红耳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几句后,便陪着陆玄霜肩并肩走着。

  陆玄霜点头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答谢阎员外的宽宏大量……」

  陆玄霜奇道:「什么条件交换?」

  陆玄霜大感不解,却也没有继续追问。想到父亲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我得尽快去探视两位老人家!大师哥,陪我去吧!」

  陆玄霜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请他务必通融!」

  不久,白少丁去接见了几位前来拜访的江湖前辈,陆玄霜一个人在后院闲逛着,突然眼前人影晃动,通仔出现面前冷笑道:「原来那个和两个男人私奔的大小姐就是你,难怪你对三人的游戏这么驾轻就熟。」

  陆玄霜前后受阻,又惊又羞,红脸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陆玄霜苦苦哀求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相信不久,你们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姑娘的。」

  看来是谈不拢了,陆玄霜万念俱灰,引他们进入自己闺房,决定再和他们周旋一次。一进房门,通仔二话不说,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强吻着;丁七更从她的背后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抓着她的两颗乳房疯狂地推移。陆玄霜紧闭双眼,双颊泛红,无奈地任由两人玩弄着。

  两男一女淫乱的动作持续进行着,陆玄霜始终闭着眼,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赶快结束这场恶梦。丁七、通仔以为陆玄霜兴奋起来了,才会加快速度,于是更加大胆地揉捏着她的乳头和阴核。

  丁七、通仔两人的嘴角皆渗出血丝,惊慌道:「总镖头请息怒!我们和她……」「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辩,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墙上挂着的长剑,便往两人刺去。两人吓得失声大叫,左支右绌地闪躲,踉跄打开房门,没命似地拨腿开溜。

  白少丁气得把剑重甩地上,大吼道:「没想到你居然恶性不改?太让我失望了!」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们去鬼混吧!你和史大、陈忠胡来,在妓院干那青楼女子的勾当,我都可以不计较,为什么你还不能明白我对你的真情?还要干出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呢?」

  白少丁喘着怒气,踌躇了一会儿,牙一咬,立即夺门而出,奔到镖局大门口左右张望,却哪有陆玄霜的踪迹?一些镖师见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寻什么,其中一名便趋前询问。白少丁急道:「有没有看见陆玄霜小姐跑出去?」众镖师你看我我看你,尽皆耸肩摇头,表示不曾见过。殊不知陆玄霜自忖无颜再多待镖局片刻,奔出后院便往那小洞钻出去;白少丁寻向大门方向,自然追不到她。

  时至未时,陆玄霜彻夜未眠,如今又未曾进食,早已饥疲交迫,无奈身无分文,既不能饱餐一顿,又无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遥遥三十里远,以前快马一鞭,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双腿,当真遥遥无期。陆玄霜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一步算一步。

  当她来到府衙大门时,已是华灯初上,月兔甫升。陆玄霜上门谒见,等待多时,一名婢女引着陆玄霜通过两个庭院,进入一个书房 .陆玄霜见到太师椅上坐着一名长眉修目、口似弯弓、颔下留着五绺长须、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自聚精会神地览视着手中的书册。

  隔了半晌,那长须男子的目光才从书册中移向陆玄霜,长眉一扬,微微点头道:「街头小道传言,「威远镖局」陆总镖头的独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美人,老夫一直无暇求证,今日一见,当真解了我几年来心中之谜。看你芳龄只怕不出二十,可是全身却散发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味,当真奇哉怪也!」

  陆玄霜道:「是的,小女子惊闻父亲身系囹圄,忧心忡忡,特来请求大人准许小女子与父亲、叔父见上一面……」

  陆玄霜忙道:「那么请莫师爷您帮帮忙,让小女子与两位父执见上一面吧!」

  陆玄霜立即双膝跪地,垂泪道:「我父女多年来相依为命,小女子尚不及报答养育之恩,父亲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尽为人子女的一点本份罢了,求师爷念我思亲情切,破例一次吧!」

  陆玄霜闻言一愕,红脸道:「我……小女子当时行动有所不便,直到今日才……」莫师爷打断她的话,促狭道:「行动不便?哈,怎地行动不便法,老夫倒要请教!」陆玄霜一时面红耳赤,咬牙不语。

  陆玄霜急得哭出来:「我是被他们挟持走的,怎能称之为私奔?莫师爷您怎可信口雌黄,毁我清白?」

  莫师爷冷笑道:「这不就成了?你自己都守不住清白,又怎能说我信口雌黄,毁你清白?」

  莫师爷捻须道:「有关联!大大的有关联!你现在有求于我,就要对我开诚布公,实言以告,才能获得老夫的信任,老夫也才能进一步考虑要不要帮你,你说是吗?老夫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须据实回答,你若改变主意不想见你爹,大可挥袖而去,老夫绝不勉强!」

  「很好!」莫师爷得意笑道:「老夫问你,你和那两名镖师在一起,是不是常常作爱?」

  莫师爷不悦道:「不想回答就请吧!」

  莫师爷道:「他们是轮流和你搞?还是两个一起上?」「都有……」陆玄霜已感到无地自容了。

  莫师爷点头道:「好,你会用嘴舔他们的那话儿吗?」

  莫师爷沉声道:「你若再不针对问题直接回答,老夫立刻轰你出去!」

  「你觉得自己的技术好不好?他们被你舔得舒不舒服?」「我不清楚。」「他们如果喷出精液,你会怎么处理?」「吞下去。」「精液好吃吗?」「不……不知道……」

  衙门的郑捕头例行巡视府衙,经过庭院时,远远看到莫师爷在自己的书房中背对着门站着,于是走上前推门而入。郑捕头与莫师爷向来私交甚笃,不拘小节,是以他看到莫师爷在书房内,也就不先敲门,直接进入了。

  郑捕头皱眉道:「你在搞什么鬼?」走到莫师爷的面前,赫然发现莫师爷撩起了自己长褂的前摆,而陆玄霜正跪在莫师爷的身体之前,鲜红色的嘴唇正含着莫师爷深褐色的肉棒。

  郑捕头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这不是陆德威的女儿陆玄霜吗?听说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了,怎么又会……?」

  看着陆玄霜的动作,郑捕头奇道:「真是奇妙!她就这么乖乖地舔着……」

  郑捕头瞪大眼睛,仔细地看着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莫师爷暧昧笑道:「怎么?老郑,有兴趣的话,待会儿你也来试试。别看她年纪轻轻,工夫可是职业级的哦!」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疯似地挺剑刺向莫师爷。郑捕头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大胆!竟敢行刺师爷!」立即挥刀回砍。

  趁此机会,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后,拼命奔向府衙门口。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着陆玄霜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这时,白少丁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口中喃喃道:「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凄厉骇人。

  陆玄霜喝道:「大师哥!你疯了?」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你在胡说些什么?」

  陆玄霜挥掌重掴他脸颊道:「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不好?」禁不住垂下泪来。

  陆玄霜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处时发生的,他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只听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残忍对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发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我……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好后悔!我的一念之间,不但毁了你,毁了白少丁,毁了「威远镖局」,也毁了我……」

  「那些都是「百花宫主」的杰作!」白少丁道:「她把白少丁的脸皮移植在我脸上,又让我服下「百变神丹」,使我说话的声音和白少丁的一模一样,你看!」指着自己下巴的疤痕道:「这个疤,就是当初换脸皮时留下的伤口,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陆玄霜惴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谢锋?」白少丁道:「没错!」

  谢锋嘴角流出一道血痕,镇定道:「白少丁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那个杀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弄蝶。」谢锋把杀人凶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出来,陆玄霜听了差点昏倒,叱道:「胡说!这和花弄蝶有什么关系?」

  陆玄霜喘气道:「说下去!」谢锋道:「我当然会说下去!我要把一切的一切都抖出来!她既然不能遵守和我的约定,带你回百花宫享福,却让你在外面倍受凌辱,我也不必再为她保守秘密了!」

  这时,陆玄霜慢慢回想起第一次和花弄蝶碰面的情景。那时陆玄霜从城郊外黄泥大道跑回来,撞见了女扮男装的花弄蝶;花弄蝶曾说过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花弄蝶离开时,她觉得这人的背影看来挺熟悉的,或许三年前的某一天,真的和花弄蝶曾经见过面,只不过自己淡忘了,否则怎会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陆玄霜这样推理着。

  陆玄霜疑道:「这些事情,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谢锋道:「她就是花弄蝶。她说她不但能帮我躲过这个劫难,又可助我报仇雪恨。我问她有什么条件,她说没有条件,只要我配合她的计划行事就行了,于是告诉了我她所有的计划……」

  陆玄霜一想到白少丁无辜惨死,自己的清白又毁在谢锋手,顿感悲愤不已。若不是想继续探知真相,早已手戮此厮了。

  陆玄霜咬牙道:「她的什么组织?她的什么计划?你快告诉我!」

  陆玄霜大惊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把我放在史大的房中,让他们奸辱我!又偷了宝物栽赃给他们!他们骑虎难下,只好带着我亡命天涯,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陆玄霜大梦初醒地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调教我的计划,让我成为一个淫乱的女人……」

  陆玄霜道:「这么说,史大、陈忠把我卖入妓院,也是计划之一了?」

  此时此刻,陆玄霜终于了解,自己这一连串惨痛的遭遇,原来全在花弄蝶的算计之下。她也可以领悟到,花弄蝶为了掳获自己的心,甘受石豹百般凌辱;也了解为什么花弄蝶会答应何三郎无理要求的真正原因了。

  谢锋望着全身颤抖的陆玄霜,颓然道:「我原以为自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过着新生活的。可是我却仍然惦着你,仍然深爱着你啊!昨晚你突然现身,更使我彻底领悟到这一点,我原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再出发,编织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在我发觉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出悲剧,现在,也该让悲剧告一段落了!」话一说完,谢锋立即挺剑反转,一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谢锋脸色发白,口吐鲜血,奄奄一息道:「我不敢……求你原谅……只。……只望悲剧……到此为止……」

  谢锋恨恨然道:「花……弄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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