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墙外的精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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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发生的一幕让我始抖不及而又无法抗拒的,文勇力大无比地把我掳获到了卧室上,他把我轻盈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席梦思上。我听到自己的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坠落的底层就垫着没完没了的、湿漉漉的欲望。这个看似尔雅温文的男人一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充满弹性的十指滑过我的身体时,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我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我的唇上,舌头抵入我温软的口中。我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
  甚至伸出手抚摸了他,我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那是充满着男性魅力的坚挺饱胀,我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觉得一阵销魂荡魄般的昏眩。
  见他松开了环绕着我的双臂,就伫立在床边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我紧张地张大了嘴巴,接着呼吸便急促起来了。我看到他柔软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我快意地审视看他那根让我心迷神往的家伙,它不仅长,而很粗壮,很挺直。那么硕大的龟头我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接纳它,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东西。他执住我的手让我抚弄它,我的手战战栗栗靠近着它,环绕着它,禁不住呻吟着,一把圈住它桀赘不驯的头,哆嗦地摩挲着它周围浓密卷曲的阴毛,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梦呓。
  我的手顺着他粗硬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浑圆的卵袋,它们紧绷着贴在他的大腿顶端。卵袋硬绷绷沉甸甸地躺在我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佳果。这感觉使我骤然地兴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两腿间流出,我的花瓣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他嘶哑地呻吟着,想再次捕捉住我的嘴唇,但是我却把他的嘴引导到胸脯上,我的手指急迫地擦弄着他的后颈,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他用力地把嘴贴在我的乳房上吮吸,舌头在尖挺起来的奶头四周来回卷动,牙齿的啃咬弄痛了我的奶头。他变得粗野起来,一遍遍猛烈地亲吻,他把奶头吸进了他的嘴巴里,奶头钻进他温润绵软的口腔在他上下两齿间,好像要从那儿吸出什么。
  我感到热血沸腾,奶头在他的舌头挤压下愈发鼓胀。那股热流从两股间奔泄而出,我感到兴奋不已。无意间我瞥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相框,那是我和顾杰新婚旅游时在海边的合影,画面上我们甜蜜幸福地依偎着,背后是浪花飞溅的大海。我伸直了左腿,我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床头柜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移那相框。我用大拇趾压住相框,把相框压倒覆盖了。我做这一切时他浑然不觉,他的手伸到了我腰际,拽起我身上的睡袍,露出了一条红色的蕾丝内裤,内裤窄小紧紧地包裹着我丰腴的屁股,胯下狭小的裤裆连那卷曲的阴毛都从蕾丝的边缘探出来了。他急切地拽拉着我的内裤,我抬高屁股蹬掉了它。并且狡黠地一笑,内裤从年轻男人的脸上擦边而过,那潮湿芬芳的阴户尽收眼底。那个年轻男人闭上了双眼,沉迷在眼前女人的体香里。
  他贪婪地,饥渴地、鲁莽地挺动着肉棒顶撞我的阴阜,那地方的温湿使他疯狂迷乱。他的那东西毫不安份,在探寻着那柔软粉红色的阴唇。我凑动腹部,迫使他的肉棒更深入地插进到我的阴道中,直到深处。我在他的身下扭动着,直到我的脖子和肩膀松脱出来。他挺动着粗大的肉棒紧抵在里面,一丝儿不适使我颤栗了一下。「宝贝,温柔一点儿。」
  我娇嗔着,但还是沉浸在他急逼无序冲刺的快乐中,我喜欢这个男人有点粗鲁的纵驰。
  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也许认为自己挺懂得取悦女人,但在我的眼里他根本就是一个懵懂无知的新手。看起来以前并没有人教他如何去慢慢引导一个女人渐入佳境,他没有这种技巧。我竭尽所能地张开双腿,悬起腰际凑顶着屁股,迎接着他滑动的阴茎。他的龟头若隐若现地来回摩擦我的阴唇,那顿饱胀欲裂般的愉悦快感令我激动,一阵热流的涌动又在体内滚动、澎湃。而他双手把持在我的腰间,他的脸埋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地把那根阴茎送进我的阴道里;快感一直在持续着。我体内分泌出的湿湿的淫液随着它的进出而流渗在我的肉瓣,濡湿了我的阴毛和屁股。我把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间,迎合着他的每一忺强而有力的进攻。他如饥似渴地撞击着,像一只贪婪的野兽。我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这个年轻的情人真够棒,他是有魅力的,我很高兴他能持续得那么久。本以为技巧笨拙的他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不过,我也快不行了。我都有点头晕目眩了,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消散得太快了。我感到震惊,让男人的阴茎这么一点点的接触,就会让我如痴如醉,心荡神摇。
  年轻就是本钱,文勇渐渐地摆脱了刚刚的青涩,在他愈加熟练的操纵下,我竟然配合着他做出许多的高难动作。当然连他也想不到平日里一脸贤淑的我干起性事来活像一头母豹子。我们换过了姿势,男女的位置颠倒了,我坐在他的肚皮上,我浑圆的臀部上下起落左右盘旋,自己掌控着快乐的方向。如同一根木桩杵在我柔弱的里面簌簌地颤抖着,湿淋淋的皮肤下面血管都膨胀起来,捎带着把那些黑森森的毛儿也微微颤抖,顶端那圆柱,缓慢地点戳着,一颗晶亮的液体从那只怪眼渗出,并且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眯着它的阴鸷的独眼,如同一条得道成仙了的莽蛇。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从它的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腾腾的带着腥荤气味刺激着我,这气味我还是第一次从它的身上嗅到。当我无法忍受那种如浪涌动般的高潮来袭时,我的脑袋像货郎鼓一样在他的上面摆动着,双手轮番插进了自己的头发,有时拍打着他结实的胸膛,我像优秀的骑师驾御着桀赘不驯的烈马,在烈马躁动不安的抛掀中发出了阵阵声嘶力竭的喊叫,喊叫间我翻着白眼,咧着嘴,龇着牙,丑态毕露,全然没有了窈窕淑女的风采。最后,我和他的身体几乎拧成了一条麻绳,汗水湿透了床单,房间里洋溢着那种凶猛动物交配之后的辛辣腥冷的气息。
  「我要射精了,天哪!」
  文勇无助狂乱地低语道。我感到他的阴茎在体内越来越胀挺。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我痉挛地抓住他。正当高潮慢慢消散,我考虑着我们下一步怎么继续时,伴随着「卟答」的一声,没闭严的卧室门外一个影子。我挣起着上半身,从文勇的腋下面见到艺佳那张粉妆玉琢的脸,还有一双充满惊愕的眼睛。「不好了,快起来!」
  我气急败坏地咕噜着,惊慌地跃起身整理衣服。把掀起的睡袍放下来,又从地面上拣起了我的内裤,手忙脚乱地穿了上去。又以极快的速度将一头的长发束成了一个马尾便夺门而出。客厅里艺佳眼眶红红的欲哭无泪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我狂奔上去,焦急地问道,「佳佳,你看见了什么了?」
  「妈妈,我看见老师在欺负你。」
  她说完,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我搂过女儿,我说,「没有的,老师很好,没有欺负妈妈。」
  「那他怎么骑在你的身上,一直在用劲地动。妈妈好难受吧,一直在大声地叫喊。」
  艺佳泪眼婆娑地对着我说,我的心里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向女儿解释。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佳佳,妈妈刚才突然肚子疼了,老师就帮忙着把妈妈的肚子医治好了,现在妈妈的肚子不疼了。」
  「真的吗?妈妈的肚子不疼了,老师真有本事。」
  艺佳破涕而笑,我又说,「佳佳,妈妈跟老师的事不要告诉爸爸好吗?」
  「为什么?」
  艺佳天真的发问,我说,「因为妈妈不想让爸爸知道,妈妈肚子疼了。」
  「好吧。」
  艺佳答应了。再到镜子前面整妆的时候我被沉重的沮丧感笼罩住了,激情和高潮已经过去,电影结束后观众纷纷离场听到的只是一片椅垫翻转的扑扑声和脚步声、咳嗽声,屏幕上的人物故事音乐统统消失了,老公顾杰的脸在我脑子里左移右晃怎么也不能静止下来。我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看着裹在直腴双腿上的黑色内裤,上面粘着一根短短的鬃发,是文勇的,它在灯光下闪着淡色的光,我想着他的脑袋沿着我的大腿慢慢移上去的情形。我那阴暗的一面微微一笑。好像又感受到他的颤动的硕长的肉棒,在犁着我那隐秘的股沟。
  把那根头发用用火烫化了,成为极小的一撮灰,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倦意像潮汐席卷过地球表面那样凶狠地席卷了我。
  年轻的陈文勇那绸缎般的皮肤和矫健的身姿可能是种类似争吵声、电话铃等可以惊扰我的梦的东西。当然就算没有遇见他,我可能也会遇见其他可以引诱我的人。我和顾杰的生活充满了太多小小的无法由我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定会有外力会趁机介入。而我,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下班时,发现顾杰已经回来了,他坐在那张单人的沙发上,神情专注地看着我的脸。「你做了什么了?」
  顾杰心情烦躁地问,我的心头一凛,睁大眼睛,突然有种预感,几乎冲口而出想交代出跟文勇偷欢的事情。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顾杰又说,「艺佳死活不肯回来,说再也不学琴了。」
  「就是,让我说了几句,她就哭了。」
  我撒起慌说,为此我觉得一种异常的歉疚使我张张嘴,想说出发生过的一切。顾杰却用吻堵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微苦,迷醉如雨后植物般的气息弥漫了整整一房间,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我的每一寸皮肤,这种爱使让人精疲力尽,我觉得他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了,他的手指能从我的肌肤上检查得出来。那上面粘着陌生人的体液和微粒,而他的感觉一触即发,灵敏得像个疯子。
  半夜我从梦中惊醒了,心剧烈地跳动着,觉得头又湿又热,迷迷糊糊十分昏乱。怎么回事,我怎么感到如此紧张不安,是做了噩梦还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
  我努力使自己变得平静些,起身下床来到客厅,破例地喝了杯热茶,夜很黑很静,只有朦胧的街灯洒下微弱的光线,我没开厨房的灯,仅打开一个小壁灯。独自呆在客厅里,我的眼睛迷乱游移闪烁不定,好奇怪的表情,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在柔和的灯光辉映下,我的脸笼罩着一层专注的神情,那神态好像是深山密林里修行的道士在静思默想,又好像虔诚的教徒在祈祷。客厅里很安静,静得连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到,世界像睡熟了的孩子,夜里不该有这种声音的,有点像远处的潮汐声。
  静谧放大了我的听觉,似乎心脏紧贴着我的耳朵响起杂乱的轰响。脚步声是这样近,这是我猝不及防的全新感受。一阵恐怖的之后我渐渐平静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慢慢失去了作用,最后敏锐起来的是我的鼻子,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顾杰走过时只用眼睛瞄着我的脚尖。我低下头,他问我,「深夜了,你怎么坐到这里?」
  「我渴了。」
  我说。「我给你倒杯牛奶,喝了便容易入睡。」
  他说,我这才想起来补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顾杰已经走过去了。
  我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让我惧怕的几天过去了,艺佳死活再也不回来上钢琴课,依然还在她的爷爷奶奶那里。顾杰好像也没察出什么来,还是那般殷勤地操持地家务,还是那么一如即往的宠爱着我。我也百般地讨好他,甚至在床上为他表演了裸体的舞蹈,我穿上他极为喜欢的那件薄如蝉翼睡衣把身体扭摆着、旋转着,散发着女性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他斜躺在床上目眩神迷地,半怀着悲哀,半怀着感激。而后便就是令人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做爱,我让他神魂颠倒,我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狂躁不已欲罢不能,我拿出那些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的技巧,一次次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我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当他精破疲力竭,酣然睡去的时候。我才悄悄地进了卫生间,在温暖的水流中我渐渐地放松了心情,明天又是一个炎阳高照灿烂的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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