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 9[原创]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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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写得太长了,拖了一点时间。有网友说为什么不能放一起,我不懂怎么弄,能不能请轻狂版主帮一下忙。谢谢,还是那句话,喜欢阿喜,请继续顶贴支持他!!!祝大家都愉快!

我上课的地方很近,就在离我铺子没多远的中学旁边。教室也不大,将就着能放下十几台电脑,每台电脑都能上网,白天的时候没人来学电脑,那里其实就是个吸引中小学生们上网的黑网吧,只有晚上网吧老板会请个老师开电脑课招一些我这样的社会青年学电脑多收点授课费。

阿纯是广州本地人,一口广州话说得特别好听。按说我这个从乡下出来的小子应该对这个城里所谓的天之骄子的同龄异性要特别感兴趣,就像丽华姐的气质始终吸引我一样。但是说真的,一开始我对阿纯根本没感觉,甚至有点反感。

电脑班十几个学员里只有三个三十几岁的女同学,剩下的除了我,都是三十岁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我们的电脑知识都是零,都从最基础的五笔打字开始学。男学员们都不太喜欢上课古板的,而且其貌不扬的汪老师,而偏爱年轻漂亮而且活泼可爱的阿纯老师。甚至他们经常会跟阿纯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而阿纯从来不会生气,反而会觉得好笑,她和学员们的关系很融洽。阿纯每次课都是这样耐心地领导着我们这群岁数比她还大的学员,这群乌合之众,从五笔字根开始学电脑。。

阿纯那个时候有个男朋友,我不知道他男朋友是干嘛的,那个人不高,有点胖,脸上总是挂着微笑。他有辆车,是广州本田,挺漂亮的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我想他应该是个很有身份的人。那个时候阿纯的男朋友经常会开着那辆车停在中学门口,耐心地等着阿纯下班。阿纯下班之后,他男朋友不会马上送她回家,而是开车带她去别的地方玩。阿纯的男朋友是个很体贴的男人,每次他来接阿纯,都会带点东西,有时候是束花,有时候是一盒巧克力。 阿纯家就在我修车铺子附近,所以她早就认识我了,只是不知道我叫阿浪,而我倒是从来没注意过她,结果一开始我们上课的时候,她总是一口一个修车佬这么叫我,我觉得很不受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的顾客们都是这么叫我,我并没什么特别在意,我本来就是修车的男人,修车佬这三个字喊我,其实并没什么不合适,只是我那个时候觉得修车佬三个字从阿纯嘴里出来,我觉得特别别扭,听着很刺耳,于是我找了一天。“老师!”“修车佬,什么事。”“老师,请你过来一下。”阿纯以为我有什么问题。“老师,你看外面。”我打开教师的窗子,我指着我修车铺的方向。“老师,你看,街面往右,对,往右,大概四百米,你看到了吗?”“修车佬,那不是你的铺子嘛?”阿纯觉得我怪怪的。“对了,你看我的铺子。”“你叫我看你的铺子干嘛啊,你的铺子关门了,没人啊。”“对了,修车铺关门了,没人修车了,现在是休息时间,。”“那人去哪里了?”“人在这里,他骑着摩托车来这里交15块钱一个小时请你来这里教电脑,他现在不是在修车,所以你能不能别喊他修车佬,你可以喊他电脑佬,摩托车佬,或者,或者叫一声他的名字,你看这样可以吗?”“你,你…..”阿纯愣了好一会,像看个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我突然觉得自己来了这么一出,其实不大礼貌,我估计我比这个大学生老师差不多岁数,人家毕竟是个老师,而且她那天心情还不是特别好。 那天下课我去推我的雅马哈,正好她刚收拾好教材放到一个手袋子里从教室里出来,那天阿纯的男朋友没来接她。 “修…..那个,哎,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浪。”“阿浪,给你个机会送美女回家。”“美女在哪里?”“我啊。”

那天我就是那么稀里糊涂地拉着号称美女的阿纯在白云区转来转去。阿纯那天坐在我的车上一句话也不说。那天一开始,阿纯只是拉着我的腰,后来我开快了,她就搂着我的腰,快回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软软地贴在我身上,她的脸贴着我的后背,她不说话,但是很不老实,她喜欢在我背后对我的脖子吹气,我的脖子暖暖的,痒痒的,从阿纯嘴里呼出来的气是一股青春的气息。

我可能是电脑班学员里唯一一个真正是用功学习的一个,我复印了几张印有五笔字根的纸,我贴在家里的桌子上,甚至拿到铺子里,一有空就练,我不会放过上课的每分钟练习的机会,15块钱一个小时可能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那就是三个桂花姐的盒饭钱,我没有理由浪费这点钱。我进步非常快,上课一个星期后,我的打字速度已经非常可观了。我在广州生活了两年多了,除了韩哥桂花姐,智叔丽华姐,我没什么朋友,在这个小小的电脑班学习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结识了不少朋友,跟我关系最好的,有两个人,一个姓关,韶关人,那年四十三岁,是市烟草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另外一个姓梁,陆丰人,那年四十四岁,是个小学体育老师。

老梁个子不如老关高,但是身体也特别好,因为是体育老师所以常年锻炼,身上肌肉非常匀称,像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一样。他学电脑倒不是为了什么,侄子搬家把一个旧电脑寄放在他家,后来不要了,给他用。侄子教过老梁一阵子玩电脑,他会用QQ聊天,会看网页,可惜他普通话太差,不会打拼音,聊天速度极慢, 老梁平时晚上没什么事,就靠网上聊天打发时间,所以干脆报了这个班跟着大家学五笔。

六月中到六月底有段时间,阿纯的男朋友没来接过阿纯,阿纯每次下课都会要求我开摩托车带她在街上逛一圈再送她回家,而我每次都答应她了。老关老是笑我。“浪仔,你就是个傻逼。”“每次下课都带着我们阿纯老师出去逛,你就不会开个房,把她给办了。”“丢,阿纯是我们老师好不好。”“女老师也是女人啊,而且看岁数,浪仔跟你挺合适的。”“说真的,浪仔,我们阿纯老师看你眼神都不对咧。”老梁也这么说。

我记得那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阿纯在白云区跑了一大圈,我送她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她不肯下车。“浪子,我现在还不想回家。”“那,你还想再逛一会吗?”“不了,要不,浪子,你请我喝一杯吧。”“好啊。”我开着车带着她去找了一个便利店,买了了三瓶小二锅头,几袋咸水花生,然后回我家了。

那天晚上我们喝酒喝得不多,我喝了一瓶小二锅头,阿纯只喝了小多半瓶。大部分时间都在闲聊,吃花生米。阿纯特别喜欢跟我聊天,那天我们一直聊天聊到三点。太晚了,阿纯不大方便回家,只能睡在我家里了。我只能把我的大床让给阿纯,我自己睡起了苗苗走后就再也没用过的那张小折叠床。“美女,你不回家,家里不会担心吗,这么晚了。”“就说我回学校宿舍睡了咯。”

那天我和阿纯聊到后来,话题越来越成人,越来越色情,当然,大部分时间她在说,我在听。说真的,我不知道阿纯那天为什么会跟我聊这个,我们喝了一点酒,但是绝对没喝醉,清醒得比不喝酒的时候都还要清醒。她告诉我她的性爱好,性幻想,她甚至跟我说起她跟她男朋友做爱的每个细节,她喜欢的性爱招式,不喜欢的性爱招式,他们怎么调情,她男朋友JJ太短,时间不长,她男朋友不肯跟她口交,觉得那里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苗苗,她以前就是这个姿势躺在我的床上,我在折叠床也是这么看过去,看着她,朦朦胧胧的。我在在想,苗苗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她22岁的时候会不会像阿纯这样落落大方,充满青春的热情,她会长成什么样子,漂亮吗,她还会不会回来找我,会不会像阿纯这样躺在我的床上,让我看着,看一个晚上,无数个晚上都看不够。

“浪子,我有点困了,你呢?”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的眼皮都有点重。“浪子,你现在是不是想跟我做爱了?”“有点吧。”“你想得美,老娘不想跟你做爱。”“为什么?”“因为,因为我们还不熟。”

那天我们一直睡到近中午才醒来,是阿纯把我推醒的。“浪子,我想洗个澡,你有没换洗的衣服?”阿纯的衣服带着酒气,她不能这么回家或者回学校,所以只能在我家洗个澡,把衣服洗了,晾干再穿回家。“你从柜子里挑一套我的衣服吧。”女人的衣服我只有苗苗留下来的那几套,太小了,阿纯根本穿不了。阿纯挑了一条我的T恤,又挑了一条短裤子。她在我衣柜上的照衣镜上比了比我的衣服。“浪子,我的身材好吗?男人喜欢吗?”“挺好的,喜欢。”“浪子,你瞎掰哟,我穿着衣服,你能看得出来我身材好不好吗?”“我也没见过,你不穿衣服时候的身材啊。”“那。”阿纯想了想,“简单啊,等一下我洗澡,你在旁边看不就行了。”“浪子,先说清楚哟,只许看,不许动。”“为什么啊。”“因为我们还不熟啊。”

那天我和阿纯分别洗完澡,阿纯自己洗了衣服,我拿出去晾干。我家里没电视,没收音机,什么都没有,我们两个就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阿纯的头发湿湿的,蓬松松的,乱乱地披在她的肩上,我很喜欢她那卷卷的长长的乌溜溜的头发,刚洗完澡,阿纯的脸红通通的像个早秋泛红的苹果,很可爱。我的T恤和短裤子太大,阿纯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她的内衣和内裤都在外面晾着。阿纯的乳头在我的T恤上显出了鼓鼓的形状,她张着大腿在床上半躺着,雪白雪白的大腿根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眼前,而有点黑有点暗的私处在我的短裤里若隐若现。“浪子,你在偷看我。”“不是,,我在看,但不是偷看。”“浪子,你喜欢我那里吗?”“有点。”“想不想我脱了裤子,拉开阴唇给你看?”“想。”“浪子,但是今天不行,以后吧。”“什么时候?”“等我们熟了。”

世人都说女人是水。桂花姐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潭清水,水面清净,景色淡雅,只有偶尔的微风吹拂过水面,泛起微微的波澜,她始终在不经意中,点点滴滴上爱我。苗苗对我来说,就是湍湍溪水,敲打着山石,永远在流淌,她始终在敲打我的心。无论是一潭清水,还是湍湍溪水,都是清澈见底的,我们的爱简单而明了。阿纯对于我来说,就像长白山的天池里的水,有时候静谧,有时候会泛起巨浪,看似宁静的湖面下,你看不到湖底,你永远不知道湖底到底是什么,我永远都猜不透阿纯的想法,永远。

阿纯走的时候,用我的手机闪了一下她的手机,然后在我的手机里记下了她的号码,她每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机就会出现几个字,亲爱的纯在呼叫你…..阿纯是第一个主动在我手机里留下手机号的女人,她用自己的方式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些难以磨灭的印迹。

我没骑我的雅马哈,而是跟着丽华姐一起往家里走。路上丽华姐买了点烧鹅。我们回到家里,丽华姐叫我先去洗澡,她来做饭。我没想到丽华姐手脚那么利索,我刚洗完澡,丽华姐的饭菜就给我弄好了。家里没什么吃的,只有一颗白菜,几颗鸡蛋,丽华姐炒了一个素炒白菜,一个炒鸡蛋,剩点白菜根还用烧鹅骨头熬了个清汤。

吃完饭,我们两个坐在我的床上休息一会,我去脱丽华姐的衣服,丽华姐推开了我的手,她自己把衣服脱了,叠好,下午她还要上班,不能把衣服弄乱弄皱了。那天我们没有在床上做爱,丽华姐搬了我的躺椅搬到我的穿衣镜前面去,我坐在躺椅上,丽华姐坐在我的身上。说真的,丽华姐的身体是我接触过的女人当中最温软的一个,古人形容美人的身段,常常会有种说法,叫做柔若无骨,丽华姐的身子就是这么温滑酥软,尤其是胸前的那对豪乳,就像香喷喷的一对雪团子。我从来没有试过乳交,那天丽华姐让我在她的乳沟里射出了精液。

乳交给人快感来自视觉上的,我低着头可以看见我的JJ在丽华姐的乳房中间穿梭而行,就像两座山丘峡谷中间一列火车一样,呼啸而过。丽华姐的乳房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乳头颤巍巍的,那种乳房挤压,压迫,随意捏合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那天我射精的时候,几乎爆射到了丽华姐的脸上。“浪子,你是不是交个女朋友了?”“没有啊。”“她是个大学生,用的是一种茶香的香水,浪子,这种香水可不便宜,她应该昨天在你家里待了不短一段时间,我说得对吗?”“姐,是有个大学生,在我这里睡了一个晚上,还在我家里待了一个白天,但是…..”“但是什么?”“但是她不是女朋友。”“为什么?”“我对她好像还没什么感觉,而她有男朋友,而且对我也没那种感觉。”

我把丽华姐的屁股垫高,我扶着自己的JJ插入丽华姐的阴道里。我很快发现了面对镜子做爱的妙处。面对着一面大大的镜子,我和丽华姐两个人都很看见自己和对方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地方,我的JJ在她的阴道口来回冲突,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JJ的龟头带出一丝丝的丽华姐的白带,我把丽华姐的大阴唇干得一张一合的,就像一只离开水的鱼张着的大嘴一样。除过性器交合如此清晰给人带来的心理刺激之外,更重要的是,面对镜子做爱,会给做爱的双方带来一种朦朦胧胧的奇怪的错觉,好像是两对男女在面对面做爱一样,始终有一种竞赛的快感,或者说是一种窥视的快感。

那天下午丽华姐下午还要上班,而我也没什么体力,我只在丽华姐身上射了两次精。整个午后的时间,我就是对着镜子玩弄丽华姐的小穴。我用手抠挖她的阴道口,我的手指沾满了丽华姐和淫水和我的精液,我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三个手指轮着插入她的阴道里,女人阴道的那种滑腻腻,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我觉得特别舒服。“浪仔,舒服吗?”“舒服,姐,你呢?”“浪仔,姐并不满足,姐跟你说过,姐想找几个强壮的男人配姐好好玩一次,只有那样,姐才觉得姐这辈子做个女人,值了。”“浪仔,帮姐留意一下,找几个这样的人,不要太年轻的,四十岁上下的,有精力,健壮的,像你一样老实厚道,心里有根的可靠的汉子。姐,真的想玩一次。”

电脑班在七月中旬结束,在结课之前,我已经对电脑比较熟悉了。尽管我打字速度还是很慢,但是我已经学会了浏览网页,用QQ聊天,下载,上传,其实对于一个纯粹玩票上网的修车佬来说,我所学的已经够用了,我根本不需要会阿纯会的什么编程,什么这个语言那个语言的。我决定给自己买一台电脑,拉上网线,反正那时候我每天晚上都有时间在网上漫游。

阿纯说,买一台现成的整机电脑不如自己攒一台,那样能省不少钱,其实台式机用起来也都差不多。当然攒机需要一个懂电脑的人来做,一个一个配件买回来,然后请人组装,回家还要自己装上操作系统,还有各种驱动,最后再装上各种常用的软件,这需要一天的功夫。华南理工大学计算机系大四高材生阿纯义不容辞地帮了我这个忙。

回到家里的时候,阿纯的嗓子已经哑了,我冲了一杯凉茶给她,她顾不上喝,忙着给我装操作系统,装驱动,我家没有空调,那天天气真的很热,我只能把风扇对着她吹,她流了一身汗,连脸上都是密密的一层汗珠子。“浪子,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吧。”“啊?你说…..”“不许动手动脚,不许碰别的地方,只是脱衣服,不是脱内衣哟。”

阿纯一天下来流了不少汗,连乳罩都是有些湿,她的乳房颤巍巍的,小乳房却是大乳晕,我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乳头,这次阿纯没说什么。阿纯的乳头很敏感,我只是稍微地捏了捏,它就显得很硬,就像一粒红红的硬硬的鲜枣。“浪子,亲亲我的乳房。”我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晕,又用牙尖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乳头。这个动作点燃了阿纯的欲火,她一下子把我狠狠地抱紧在她的怀里,我的舌尖有点咸咸的味道,那是阿纯的汗味。

那天阿纯在我家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就回去了,我们没有做爱,我只是玩了一会她的乳房,亲了她的上身,我们都觉得兴趣索然。

阿纯我们每个人都申请了一个QQ号,等电脑班结束了,以后大家就在网上用QQ联系了。阿纯,老关,老梁都加了我的QQ号。我记得就是我们申请QQ号,互相加QQ的那个晚上,阿纯的男朋友又来接她下班了,那天我去推我的雅马哈的时候,我看见阿纯和她男朋友站在街角那里,她男朋友的车就停在那里,他还是拿着一束花,他们好像吵了一会架,然后阿纯的男朋友一直在道歉,最后阿纯钻进她男朋友的车里,车开走了。

网络装好了,我没有告诉阿纯,我想她未必会有空来帮我装软件。我自己下了QQ,联众游戏…..我自己安装了,其实电脑的构造,原理可能非常复杂,但是玩电脑很简单,就像相机一样,谁都会用相机拍照,但是未必每个人都能把相机成像原理讲清楚。

每天晚上老关和老梁都会跟我在QQ上聊天,他们两个人特别对我的脾气。老关当过兵,性格直率爽朗,说话办事不喜欢拐弯抹角,老梁那个人性格平和温厚,脾气特别好,就是有点内向,整天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是很开心。老关和老梁没事就会在网上给你发黄色的图片,两个人都是四十有余的人,我没想到,他们对色还是如此热衷。老关和老梁每隔一天都会在QQ上跟我说,阿纯每天都会问他们两个,为什么我不来上课了。

我去工商银行办了张牡丹卡,我预存了一千块钱在里面。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带着去了桂花姐和韩哥家。那天桂花姐做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我们也喝了一点酒,可是晚上我们三个人玩得很不尽兴,我和韩哥只是每个人都射了一次,就草草收场了,原因是桂花姐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致。阿桃考上重点高中了,可是她家上初一的老二成绩却很差,而且班主任打电话过来说,老二好像跟班里的一个女孩早恋了,心根本不在学习上。

晚上我们做完爱,我和韩哥玩了一会桂花姐流着我们精水的小穴,我突然才想起来那张工商行的牡丹卡。我从衣服里翻出来,我把它给了韩哥。桂花姐和韩哥都不肯收,我跟他们说。“嫂子,你看我现在修车铺的生意那么好,这点负担不算什么,往后我每个月都往这个卡上存一千块钱,韩哥这次回去顺便就把这卡带给阿桃。”“浪子,姐不能要你这个钱,你的修车铺子生意是不错,可是这是你一天到晚没歇着干活挣得辛苦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姐的孩子,姐能供得起。”“姐,你就别推辞了,你和我韩哥背后是一大帮子老老小小,我就是一个人,家里爹妈两个哥哥管着,也不用我操心,我没什么用钱处,再说,这钱不是给你和韩哥的,是给阿桃的,我答应她了,以后我供她。”不知道为什么,我说钱是给阿桃的,桂花姐就不说什么了。

时间过得很快,七月底的时候我才又见到了阿纯,那个时候电脑班已经结课了,而我已经快一个月没去上过课见过阿纯了,说真的,我以为她会慢慢地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掉。

那天是阿纯22周岁生日,我们又是吹蜡烛,又是哼生日歌,又是许愿,其实最后我们两个人吃的生日蛋糕只是一块五一块的两块小蛋糕。但是那天我们觉得心情很好,很幸福,其实幸福很简单,简单到两个人吃一块五一块的蛋糕过生日。

那天我们什么都看了几张,但是我对那几张日本的特别感兴趣,就是几张阴部超清晰的特写,而且都是体内射精之后那一刹那的特写。大阴唇长得开开的,就像小孩子的嘴合不到一块,粘稠的精液顺着阴道口慢慢地流淌。我联想到的是桂花姐,苗苗,丽华姐,我都喜欢这么玩弄过她们流精水的小穴,可我从未如此清晰,如此细致地观察过这个画面,这个静态的永恒的美感。后来我才意识到,无形之中,我确实已经养成了一种近乎变态的窥阴癖。“浪子,你好变态哟,你怎么会喜欢女人那里那个样子的照片哟。”晕,半夜,跟我津津有味地看黄色图片的阿纯居然还有脸说我变态。“浪子,你想不想看真人版的女人的阴部带着男人精液的那个样子?”“你说什么?”“快点回答,趁美女现在还没改变主意。”“有点想。”“丢!”

后来我才知道阿纯那天晚上去男朋友家里庆祝生日了,她在男朋友家就跟他做了一次爱,觉得不过瘾,后来两个人又开车到白云山上玩了一次车震,两次她男朋友都没带套。然后她男朋友送她回家,她没有回去而是去了便利店买了事后药,还有两块蛋糕,直接来我家了。她跟她男朋友第二次做爱射精到她到我家给我看小穴,时间还没超过一个小时,所以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大量的她男朋友的精液。

阿纯把我拉上了床,我脱了她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也脱了,我刚想脱裤子,想起了一件事。阿纯看我不动了,她问我。“浪子,你不想跟我那个吗?”我摇摇头。“我们两个是不是还不够熟?”“不是。”“浪子,你是不是介意我跟我男朋友刚那个,我不怪你。”“不是。”“那是什么?”“我家没有套子。”“呵呵,浪子,我不喜欢男人用套的,我吃了事后药了,明天再吃一片,没事的。”

有句俗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觉得这话纯粹是放屁,至少我的感觉是,男人戴绿帽子感觉固然不好,但是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的男人感觉未必就比戴绿帽子的男人好到哪里去。我始终过不了偷情这个心理关口,这也是我为什么最后会主动和阿纯提出分手的原因。

我的JJ并不算短,而我每次插入都无法顶到阿纯的子宫颈口,我总是被她阴道内部的蜜肉紧紧裹住,就像有人在我的龟头上一圈一圈地缠上透明胶一样,紧绷绷的无法使力。我不清楚阿纯男朋友的JJ是不是真的像阿纯说的那么短,至少我觉得阿纯从来没接受过我这么长JJ的冲刺,每次插入我都能充分使她亢奋起来,甚至阴道内会有种刺痛的感觉。

第二天阿纯先醒来,她没先下床洗澡,而是推醒了我。“浪子,浪子,你醒醒。”“怎么啦。”“浪子,我昨天做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情。”“什么事情?”“我在22岁生日那天,把一个外地来的修车佬给睡了。”“不是啦,是你22岁生日那天,被一个外地来的修车佬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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