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 8[原创] 都市淫色

上一頁 下一頁

今天这篇赶得太急了,感觉写得有些另类了,色少了一点,诸位将就着看吧。老是有人问阿喜,你写的是不是真的,其实阿喜觉得,不管怎么说,这都只是个小说而已,何必太痴迷于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只要你喜欢,这不就足够了吗。我是阿喜,喜欢我的小说,加我的QQ,祝你愉快!!

阿峰那小子没在家里过完我给他放的七天假就回广州了,实际上他只在家里待了三天就被爹妈给撵回来了。他爹妈说,阿峰小子有福气,遇上了个我这个好老板,才上了两个多月班,回趟家探个亲,老板还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给拿回家,做人得知道好歹,修车铺子就两个人干活,让老板一个人忙活,打工的在家闲着,世上没这个理。阿峰说,他回到柳州第二天他爹就赶他回来,还是他妈心疼孩子路上辛苦,让他多留了一个晚上。阿峰回来的时候,给我拎了好多东西,都是他爹妈买的当地特产,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藕粉,龟苓膏,各种凉茶…..,但是这是这家人的一片心。阿峰一家人都是厚道人。阿峰一直跟着我到现在,后来我请了很多的伙计,但是只有阿峰,我从来没把他当成我的伙计,而是当成了我的亲兄弟。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我20岁的时候和桂花姐还有韩哥做爱,那是因为我爱他们,22岁的时候我跟苗苗做爱,也是因为我爱苗苗,可是23岁的那个夜晚我跟智叔和丽华姐做爱的原因,那个时候的我却不能解释为什么,我不可能爱上只见过两次面的丽华姐,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话,顶多只能算是好感,一种青涩的农村小子对成熟城市少妇天生的自然的一种好感。

后来我跟很多女人都做过爱,很多时候我甚至不认识对方是谁,比如后来我玩过的一夜情伴侣,我们就是一起在酒吧里喝了一杯酒,然后我们开了房间,然后就开始做爱,我射了精之后,才想起来没有问过对方名字,当然对方的名字,对方到底是谁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享受过了两个人做爱带来的感官上的刺激和快感,这就足够了。书上说,人是高级动物,我想,人再高级,也只是动物。

天太晚了,我大哥没直接送我回家而是把我接到他家去了。大哥家一家四口人已经不住砖厂了。前一年年中我大哥就在镇上买了块地,房子一直在盖,那年四月房子才盖好。一栋三层楼的小楼,就在公路边上,有花园,有车库,就像广州城里头有钱人的小别墅一样,说真的,我没想到我土包子大哥,在老家的镇子上竟然给自己营造了这么洋气的一个窝窝。我大哥的这个房子,在雷州我不知道,但是当年在沈塘,绝对是头一号的好房子。作为男人,那年刚满三十五岁的大哥绝对是幸福的,房子,车,事业,知冷知热的大嫂,两个侄子,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了。

我爹在电话里没跟我说家里到底出了啥事,我哥接我去他家一路上也没说什么,净是跟我闲聊,根本没说爹为啥急匆匆地把我从广州喊回家。

“浪仔,在广州过得还顺吧。”“哥,还好。”“有女朋友了没?”“没呢。”“你大嫂跟我说,你看不上咱们雷州的姑娘,想找个广州的。”“你听我大嫂瞎说咧,我就是个修车的,没车没房,哪个广州的姑娘会找我啊。”“修车的怎么了,没房子怎么了,将来哥帮扶你过日子,你要买房子,跟哥说,哥多少帮你一把。浪子,找媳妇不管她是广州的,还是咱们乡下的,关键是人得好,要本分,知道心疼男人。就像你嫂子,二十岁就嫁给你哥,什么苦没跟你哥挨过,给你哥生两个儿子了,现在白天还在砖厂帮你哥看着厂子…..”“哥,我才23,找媳妇的时候还早着呢。”“早个屁,你哥我23的时候,你大侄子都一岁了。”…..也怪,以前都是我大嫂热心给我张罗媳妇,可那天我大哥絮絮叨叨地跟我说给我找对象的事,像个婆娘一样。

乡下人家,家大了分家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老家有句俗话,树大分枝,人多分家。我家我爹三个儿子,我大哥和我二哥都娶了媳妇,各过各的日子,爹要分家也是应该的,只是他突然这么提出来,我觉得怪怪的,过年的时候我爹还没提过这回事,这会突然就说了。

我二嫂偷人了,偷的还不是一个人,而是六个,偷的不是成年人,而是十几岁的孩子。这在民风保守的雷州乡下,对于一个家庭来说那就是一个天大的丑闻,一个能让家庭里所有的成员名声扫地的丑闻。事情不是发生在我回家前的几天,而是两个月之前了,就是我过完元宵从家里回广州的几天之后,这件事我爹妈和我大哥大嫂,二哥都心照不宣地对远在广州的我隐瞒了。

我二嫂比我二哥小三岁那年刚满三十。我二嫂是我家唯一个文化人,她读的是湛江师院,她刚毕业就跟我哥结了婚。她毕业的时候还有分配,当年她有希望分到雷州市里的初中当老师,可是跟我二哥在沈塘老家养鱼,为了两口子能一起过日子,她自己是主动要求分到沈塘中学来。我二嫂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特别高挑,有个一米六五,皮肤特别白净,二嫂当年在沈塘镇绝对是一朵花,不单单是因为她本来就天生丽质,而是她身上有一股文化人味道,一股书卷气,这种文雅的气质不是普通妇女能有的,它只属于读过书的文化人,而这种气质往往就是农村男人最渴慕的,最向往的女人气质。

我爹妈跟我二嫂的感情并不好,甚至有些嫌弃。当然这种嫌弃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慢慢的。二嫂刚嫁到我家来的时候,她甚至是我家最大的骄傲,她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沈塘有了名的美人,中学老师,这些在当年都是我爹妈向外人炫耀媳妇的资本。但是二嫂嫁来我家九年了,一直没有一个小孩,而我大嫂已经给我大哥生了两个儿子了,我爹妈嘴上不说,但是面上对二嫂的不满是无法避免的,尤其在我大嫂生了我二侄子之后,我妈甚至在她面前毫无掩饰地偏爱我大嫂。我二嫂后来一直在镇上租房子住,一方面是为了在学校上课方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跟我爹妈确实不大合拍。

我二嫂跟学生有点不大对劲的事,在沈塘镇上早就有传言了,晚上总有几个男学生到我二嫂住的地方去补课,而且每次补课都会补到很晚。乡下人就好传些怪话,沈塘镇又不是个大镇子,关于我二嫂的风言风语早就传到同样住在镇上的我大哥大嫂的耳朵里了。我大哥大嫂一开始并不这事当回事,乡下人就好嚼个舌头,这种传言做不得准。后来怪话越来越多,说多了也不好听,而我二哥在村里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没证没据,我大哥也不能跟他说,只能叫我大嫂去点点我二嫂。我二嫂当时就是一口咬定了,就是她班上几个男生成绩不好,下了晚自习给他们几个补补课而已,没什么事。说真的,我大哥大嫂当时也没想到,几个初中的十几岁孩子能跟已经三十岁的弟妹有什么事呢,所以也没再管了。

那天我二哥办事很不顺,走了一个下午,找了市里好几家农资店都没买到他要的那种鱼药。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卖那种鱼药,可不巧药卖完了,老板去广州进货去了,晚上十点多才能跟着货车一起回来。当时我二哥打算先回沈塘在镇上和我二嫂过一晚上,第二天再来雷州市买药,可是想想这样又得耽误半天功夫,他等得起,塘里的病鱼等不起,半天功夫每个塘里还得死上几十斤鱼。他干脆就在人家店里等,一直等到店老板跟着货车回到店里买完两箱鱼药。

我二嫂租的是老民房,说是在镇子上,其实是挨着镇子,就在公路边上,左右都没人家,只有挨着的一个姓彭人家在家开的一个家具厂。屋子是平房,有个小院,一个主屋,一个小偏房,我二嫂平时就住主房,小偏房隔成两边,一边做洗澡间和厕所,一边做厨房。当初我二哥给二嫂在镇上找房子,我二嫂一眼就挑中了那里,说那里僻静,晚上改作业写点什么正好。

六个十四五的小男孩跟我二嫂都是光溜溜地,他们忘情地在屋里做爱,甚至根本没察觉到我二哥进屋了。我二嫂的床很大,是那种老式的铁架床,床上六个个孩子在玩我二嫂,一个把JJ放在她嘴里,两个在玩她的乳房,一个在在用JJ抽插她的小穴,二嫂的两只手还在帮另外两个孩子用手弄JJ。那一幕绝对是淫靡不堪的,一个乳白的女人裸体就那么赤裸裸地被六个瘦小的身子包围着,玩弄着。不清楚他们七个人已经玩了多久,总之我二哥看见我二嫂的时候,她身上到处都是精液,就连头发上都沾着男人的那些玩意,她正在被抽插的阴道口也是一圈一圈的白乎乎的精液沫子,正在抽插她阴道的那个孩子的JJ特别大,龟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不少存在二嫂阴道内部的精液,没人知道二嫂那天晚上已经接受了几次体内的射精。

那个时候我二哥还是清醒的,有理智的。他没有直接回二嫂的屋子,而是摸黑回到镇口杂货店那里,在杂货店,我哥买了一瓶二锅头,然后用杂货店里的电话给我大哥打了个电话。

我大嫂连夜摸黑打着伞从砖厂走到镇上,找到打着麻将的我大哥。我大哥不知道什么事,打着麻将正开心,我大嫂叫他回家,他不肯说是要把一圈打完才能散。都是镇上的熟人,我大嫂不好在他们面前跟我大哥说事,等了好长一会,她看我大哥没有收起来的意思,怕二哥那边出大事,她一火,当着大家的面把把麻将桌给掀了,才把我大哥给拉了出来,两个人赶去我二哥那边。

我大哥说,他和我大嫂幸好去得及时,否则那天再晚一点我二哥真的会打死我二嫂闹出人命官司。他们到的时候,我二哥已经失去理智了,他光着身子,嘴里不知道在嚎着什么,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我大哥拉都拉不住。我二嫂屁股上被他打得全是血,没一块好肉,她身上也挨了不少棍子,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血还是那些孩子的精液,或者她的汗水,反正都混在了一块,她的头发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是汗,有些还混着男人的精液结成块状。我二哥顺手捡的三个棍子已经被他打折了两根,而我二嫂已经伤得说不了话了。

我大哥说,那天晚上,他回到二嫂屋子的时候,二哥人已经恢复了一点理智,他穿上了裤子。那天晚上,二哥抱着我大哥哭到了天亮,他一直哭得含含糊糊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我大哥陪他到天亮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大哥说,我二哥那个人向来就好强,懂事起就没见过他掉过泪,就是那天他哭得像个泪人,像个小孩子一样。那天我大哥的心特别痛。

那天晚上二哥拿着三根棍子回到二嫂屋子的时候,他当时已经失去理智了。他的确是拿那三根棍子打我二嫂,但是打的同时,他脱光了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又跟我二嫂做了爱,不,不应该说是做爱,应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婚内强奸,他跟我二嫂一直做到无法射精为止,他甚至后来还用那三根棍子去捅我二嫂的阴道,一根,两根,甚至三根一起捅进她的阴道里,他弄伤了她的阴道,差点没弄得内出血。整个过程中我二嫂被折腾得不成人样,而她居然一声也不吭,根本没跟我二哥求过一声饶。

我大哥当时并不打算把事情告诉我爹妈,他想等二嫂的伤好了,二哥就跟她把婚给离了,这件事做得隐秘些,为我家留个体面。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我二哥竟然不同意跟二嫂离婚,磨了很久,二哥在那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跟我二嫂过日子。

有时候人类的行为是无法用理性来解释的。至少我到现在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雨夜,我二哥在抓到我二嫂在家里偷人,而且玩的是小孩子,还是一般人无法接受的群交之后,喝了一点酒,一边打我二嫂,还一边跟她做爱,我始终无法想象人在那种情况下怎么会产生的性欲,而又能把性欲完全释放出来,而在最后他在射不出精之后,用三根木棍子几乎捅烂我二嫂下体的做法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所谓的性虐。

我二哥对我二嫂的感情在那一瞬间到底是爱还是恨,还是爱恨交加,我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个中滋味了。我觉得我二哥还是爱我二嫂的,否则不会在恢复理智之后,一段时间内不同意跟我二嫂离婚,甚至愿意把事情掩盖起来淡忘掉,原谅一个女人的这种行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并不容易做到,除非出于很深很深的爱,但是在知道我二嫂怀孕之后他失去希望之后,又是那么得无情,离婚的时候他一分钱也没给我二嫂留下。

我能理解我大哥跟我爹一直向远在广州的我隐瞒了家里的这件事,这毕竟是世俗人看来的最丑的事情了。可是我不清楚为什么我爹会在事情结束的一个多月后,突然提出了分家。回到家里我才知道,爹这么做,真是有道理的。

在中国农村就是这样,如果一户人家女人为了满足自己性欲而去偷人,抬不起头做人的不是女人一个人,而是女人的丈夫会背上无能的骂名,丈夫的一家人会被人认为家门不幸,娘家的一家会被被人骂做家风不严,所有人都会抬不起头,尽管他们对偷人这件事并没什么直接的责任。

我爹不在鸭场,只有我妈在看着鸭子,我妈说我爹雇小三轮去雷州市里拉鸭饲料去了。“妈,那你回去吧,鸭子等一下我赶。”“浪仔,你去你二哥家鱼塘看看吧,鸭场这早上没什么活。”“这水鸭子月底就要卖了,你爹跟我实在忙不过来,你二哥的鱼塘我们都没顾上。”“妈,我二哥呢?”“你二哥,走了一个多月了。”“去哪了?”“雷州,他住朋友那里。”“鱼塘呢,他不管了?”“二哥的事,你大哥跟你…..”我点了点头。“你爹让他去散散心的,要不整天在家里喝酒,也不是个事。”“浪仔,你二哥他心里苦着呢,村里闲言闲语也让人受不了。”我妈说着眼圈都红了。

我把衣服脱了,先用我自己的钱把两个伙计的工钱给结了,有多给他们一个月的工钱,要他们跟我干。那天我中午都没顾上回家吃饭,还是我大嫂把午饭给我送到鱼塘来的。我跟两个伙计先把塘里的死鱼都捞了埋掉。又把塘坝都修了一遍,那天我们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多,累坏了。

那三万块钱,我不肯要,我大哥开了口我才把钱给收下了。

几天的接手我终于明白了,我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把家给我们分了。二哥的鱼塘其实说白了,就是个空架子,烂摊子。几年来,鱼价一直上不来,我哥后来养的那几季鱼,鱼病还不断,鱼塘一直在赔钱,我哥在外面光饲料钱就欠了人家好几万,我爹说要救我二哥的鱼塘,其实就是在往大窟窿里扔钱。我爹分家,说白了就是不想拖累我和大哥,他想靠自己的力量帮扶二哥,弄个事业,将来再娶一房,我爹说男人没了老婆,就像屋子没了房顶,家里挡不住风和雨。

过了半个多月我才想起来,智叔和丽华姐托我送智叔家的东西还在我手里没送出去。智叔有个侄女在镇医院副科当护士,叫王小莹,我走的时候智叔跟我说把东西交给王小莹就可以了。

我在妇科病房也没找到王小莹,却意外地看见了一个人。她就是我的二嫂,不,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我嫂子了,我只是按习惯还是称呼她做二嫂。

我看见她的时候,两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在伺候她喝粥,就是那种医院的病号餐,白米粥,一点肉片都没有。三个人在说些什么,我二嫂还微微一笑。我顺手拉了一个护士问问,结果我拉到的那个人就是王小莹,我要找的智叔的侄女。王小莹说我二嫂那时候刚在镇医院做了流产手术,身体太虚弱就在医院里住几天院。没人来看过她,平时只有那两个学生放学后会来看她,她也没什么钱,每天就是吃点医院的病号餐。

我在窗外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苗苗做流产的时候,我伺候苗苗的那个情景,我那个时候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女人做完流产的那个礼拜是身子最虚弱的时候,没养好,将来一辈子都会有妇女病缠身,那点白米粥不是刚做完流产的女人该吃的东西。

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看见医院边上有个饭馆,我摸摸身上,给了二嫂一千块钱,身上还剩个两百来块钱。我叫饭馆的伙计做一碗粉肠瘦肉粥,再熬一碗猪大骨汤,我把钱付了,叫伙计送去医院住院部,可没想,一时忘记了我二嫂的名字,光记得她姓彭了。“你说的是鱼老二的前妻吧,在医院做流产那个。”我没想到我一提,店伙计就知道我二嫂。我二哥和二嫂那点事,在离婚之后弄得整个镇子都知道,甚至成了好多人的笑柄,而我二嫂早成了远近闻名的荡女人。“你是什么人啊,怎么还给她送饭?”“我是她娘家村上的,看她可怜。”“嗯,你是个好心人,不过这个女人做那种事,值不得可怜。”

那年我爹六十多了,我没想到他一直追着打我一直追到村口,我一直走出村子一里多地,还听见我爹在村口骂我,我爹那天真是气急眼。“浪仔,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那个骚娘们把你哥害成这个样子,你他妈还去给她骚情。你他娘的对得起你二哥吗…..”

那晚上没车回广州,我是在我大哥家歇了一个晚上才走。我跟我大哥关系一直不错,但是这件事我大哥是站在我爹那边的,晚上他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说我不该胳膊肘往外拐。怪的是,那天晚上,我大嫂却没说什么。

回广州的路上,我在想,我身边的女人苗苗也玩过群交,如果非要问为什么,我觉得苗苗在群交里能够享受到一种被关心被爱的错觉,那是她一直缺失的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丽华姐做梦也在想玩群交,她纯粹只是为了性满足感,桂花姐如果她和我韩哥还有我玩的3P也算是群交的话,那她是没有什么目的,纯粹是出于对我的感情。我始终猜不透为什么身为初中老师的二嫂,会如此沉迷于跟几个十几岁孩子玩群交游戏,是什么让她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而没有过后悔。

我回到广州重新开始了我的修车生活,我爹好长时间都没原谅我,03年,04年春节他都不让我回家过年,不跟我说一句话,直到05年底,我们的关系才逐渐地缓和了,那年我二哥娶了新的二嫂,我回去操办的婚宴。现在这个二嫂家境不错,大专毕业,比我原来那个二嫂还小个几岁,模样虽然比不上原来那个二嫂,但是也算是个美人。我二哥是二婚,我爹却把喜酒办得比他第一次喜酒办得还大,我爹花了不少钱,那天他很高兴,喝得醉得一塌糊涂,嘴里在嘟嘟囔囔,“吗的,我老杨家的面子总算给挣回来了。

上一頁 下一頁